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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道官途-第1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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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山拿起那张画像很仔细地看,在张扬面前如果说自己不认识画像上的人反而落了下乘,祁山了解张扬,张扬向来将义气和感情看得很重,即便是他们始终称不上肝胆相照的朋友,但是自己曾经多次帮助过他,张扬对自己不会绝情。他应该已经猜到了什么,不过目前好像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就算他有证据,有件事祁山能够断定,张扬没有将他所知道的这些线索告诉警方,不然现在坐在自己对面的应该是警察才对。

    祁山道:“这不是老庞吗?画得可真像,张扬,这张画像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张扬微笑望着祁山,虽然他们认识了很久,可张扬还是佩服祁山的镇定功夫,在这种状况下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以张大官人的境界,居然听不到他的心跳和呼吸发生任何的变化,这就证明祁山的心态超人一等。张扬道:“画家村!”是实话,但是张扬不可能告诉他绘画的人是谁。

    祁山道:“画得真好。”他拿着那幅画像很认真地鉴赏着。

    张扬道:“画虎画皮难画骨,这幅画最难得的是不但把外貌给画得很像,而且将神态也准确地抓住了。”

    祁山微笑道:“你好像只跟我去老庞那里吃过一顿饭,这样就能把他记得这么清楚?”他心中却明白张扬那句话的下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张扬应该已经推测到自己和安德渊的死有着直接的关系,所以他才会登门造访。

    张扬意味深长道:“有些人,只要看上一眼,我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知道他做过什么。”

    祁山点了点头,毫无惧色地望着张扬的眼睛道:“那你看看我,说说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张扬道:“你在想,我究竟从哪里弄来了这幅头像?”

    祁山微笑点头。

    张扬又道:“画像刚刚才完成,有人昨晚在画家村见到了庞青山,所以就把他的样子画了下来。”

    祁山道:“这对老庞来说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张扬道:“对你也算不上好事,毕竟老庞是你的朋友。”

    祁山道:“说起来我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张扬道:“同在京城,你说你们没有见过面,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祁山道:“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张扬点了点头。

    祁山道:“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相信公理还是正义?你是不是相信邪不胜正?你是不是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张扬道:“我相信我自己!”

    祁山大声道:“我也一样!”

    两人的目光对视着,彼此都试图看透对方的内心。

    张扬道:“我有原则!”

    祁山道:“每个人都有原则,当你的亲人受到了伤害,当你的朋友受到了威胁,当你的利益受到了侵犯,你会怎么做?难道是就坐在那里等着,等着天理循环,等着上天对恶人的报应?还是应当奋起反击,用自己的双手去狠狠还击你的对手和敌人?”

    张扬道:“别忘了还有法理!”

    祁山道:“我早就不相信这些东西了,自古以来,任何人,任何阶层都只会为了特定的群体而服务,他们所要维护的利益,必须要和自己息息相关,没有人会牺牲自己而去成全别人。”

    “你把人心想得太险恶。”

    “事实就是如此,张扬,如果我要伤害你的亲人,你是打算报警来保护他们,还是你亲自来解决这件事。”

    张扬眯起双目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这样做!”

    祁山道:“顾佳彤呢?”

    张扬被祁山重重戳在了软肋之上,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口一阵绞痛。

    祁山并不是要故意往张扬的伤口上撒盐,他是要向张扬证明,真正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所谓的公平正义还是要靠自己去维护。

    祁山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我只有一个弟弟,当年我在父母的面前发过誓,我要抚养他长大成人,我要让他过上幸福而安稳的日子,我要他衣食无忧,可是,我没有做到,我甚至连保护他都做不到。”

    “那是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

    祁山道:“是,走错了路,但是要为错误付出代价的应该是我,而不是我的兄弟,谁害死了我的弟弟,都将为此付出血的代价!”

    张扬道:“祁峰是安家人害死的?”

    祁山没有回答张扬的问题,因为无法回答,如果点头等于承认安德渊的事情就是自己干的,如果摇头,又似乎没有那个必要。

    张扬站起身:“我走了,这幅画,既然你喜欢就留着吧,权当是咱们认识一场的礼物,孤本啊,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份了。”

    祁山望着张扬的背影,始终没有说话,直到张扬离去之后,他方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久久凝视着茶几上的那幅画像。(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不在乎】(上)

    张扬走后,祁山将老五叫到自己的房间内,将那张庞青山的画像递给他。

    老五看到那张画像不禁大惊失色,他惊声道:“怎会这样?”

    祁山道:“有人看到了老庞。”

    老五道:“什么人?我去干掉他?”

    祁山摇了摇头道:“这幅画像是张扬送来的。”

    老五抿了抿嘴唇,他对张扬还是有些了解的,不仅仅限于张扬和祁山之间的友情,更清楚张扬是个惹不起的角色,如果张扬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恐怕就麻烦了。

    老五道:“他为什么要将这张画像送到您的手里?”

    祁山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张扬这个人我很清楚,他和寻常的官吏不同,你和老庞前往随园的事情,他肯定不是亲眼所见,这幅应该不是他所绘制,可能是从画家村某位画家的手里得到。对于绘画,我自信还算有些眼力,这幅画的功底很深,绝不是普通的美院学生能够画出,根据画的风格特征,找出画这幅画的人应该不难。”

    老五低声道:“我马上去找!”

    “没那个必要,张扬既然敢拿着这幅画找上门来,就应当考虑得很全面,我看那个画家应该已经离开京城了,至于张扬,他没有将这幅画交给警方,就已经证明了他的态度。”

    老五道:“他和安达文一直都不和睦。”

    祁山道:“虽然他现在没有对我们出手,可是以后的事情谁能保证,算了,我无意多树立一个敌人,五哥,让老庞躲避一下风头,暂缓我们的计划,我们先离开京城再说。”

    老五点了点头,心中仍然有些放心不下:“张扬会不会带给我们麻烦?”

    祁山道:“随他去吧,我自问没有对付他的本事。也没有与他为敌的打算。也许在他的眼中,我和安家的这场战争,只不过是狗咬狗罢了。”祁山并非是妄自菲薄,一个敢于自嘲的人,方才是了解自己的人。

    赵永福经过一番复杂的思想斗争,最终还是决定前往为耿千秋说情,他和京城常务副市长赵天岳早就认识。而且彼此的关系还算不错,他认为赵天岳应该给自己这个面子。

    赵天岳非常热情地将赵永福迎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内,他笑道:“永福兄,我还以为你把我这个兄弟给忘了,这么久都没有见你跟我联络过。”

    赵永福微笑道:“你是堂堂京城市长,每天日理万机。我哪敢占用你的宝贵时间。”

    赵天岳道:“我是个副市长,可比不上你这位钢铁巨头。”他邀请赵永福在沙发上坐下,让秘书泡了一壶好茶。

    赵永福明白,在赵天岳这种级数的官员面前,没必要绕弯子,因为那样毫无意义,正如赵天岳所说,平时他们很少联络。此次登门。自然是有事相求,赵永福道:“天岳老弟。我这个人不喜欢绕弯子,今天我之所以过来,就是找你帮忙的。”

    赵天岳微笑道:“永福兄不必跟我客气,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一定全力以赴。”他说话非常的圆滑,首先限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超出我的范围,你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赵永福道:“我是为了人间宫阙的事情。”

    赵天岳听到人间宫阙这四个字,马上皱了皱眉头:“永福兄和耿千秋很熟吗?”其实他早就听闻耿千秋是赵永福的秘密情人,这样说等于是明知故问。

    赵永福心中暗叹,耿千秋啊耿千秋,这次我为了你可真的是豁出我这张老脸了。赵永福道:“她有个外甥女姬若雁在泰鸿做经理,我一向当若雁是自己的亲女儿一样,自从耿千秋出事,若雁那孩子整天都来我家里哭求,我知道,这些事情原本不应该是我去干涉,可是又不忍心看那孩子在我面前啼哭,所以我仰仗着自己和老弟还有些交情,特地来讨个人情。”赵永福为人向来心高气傲,虽然他只是国企老总,可是他在这帮官员面前从未表现的如此低声下气过,能够说出这番话已经是相当难得。

    赵天岳道:“人间宫阙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了一些,我听说耿千秋涉嫌提供色情场所,而且她还窝藏恐怖分子,连国安局方面都惊动了。”

    赵永福道:“她那个人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做事有点急功近利,可窝藏恐怖分子这样的事情,她应该是没有那种胆色的,应该是误会。”

    赵天岳道:“永福兄,其实像咱们这种年纪,已经懒得去管这些麻烦事。”

    赵永福一听就明白了,赵天岳是在婉言拒绝自己。

    赵永福道:“老弟说得不错,可是若雁那孩子在我那里哭得可怜,说自从耿千秋被警方带走了解情况之后,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去了,天岳兄,你看能否这样,我为耿千秋作保,让她先回去怎么样?”

    赵天岳道:“永福兄,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这个面子,而是这件事牵连甚广,警方已经掌握了耿千秋不少的犯罪证据,我身为京城副市长,总得以身作则吧?假如我答应了永福兄的要求,那么警方当天抓住的人间宫阙数百名工作人员怎么办?如果只把耿千秋放了,那么其他人又会怎么想?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不是我不想送这个人情给你,我是担心外界乱说啊。”

    赵永福心中暗骂,你赵天岳不给我面子就明说,何必跟我兜圈子。赵永福心中虽然恼火,可脸上却没流露出一分一毫的愠色,他叹了口气道:“让天岳老弟为难了,既然如此,你就当这件事我从未说过。”

    赵天岳道:“永福兄,有句话我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赵永福道:“老弟,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有什么话不可以当面说出来,但说无妨。”

    赵天岳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不过赵永福并不相信他此时的心情也是如此,官场之上每个人都带着不同的面具伪装,所谓的朋友,也仅限于存在共同利益的基础上,他和赵天岳并没有共同的政治利益,当然,他们也没有很深的矛盾,如果所有,那么今天应该算得上矛盾的开始,我硬着头皮来到你赵天岳的办公室求你这么点事儿,你却不给我面子,这次的侮辱,我记住了。

    赵天岳道:“永福兄,耿千秋这个女人做事很没有分寸,她似乎掌握了一些秘密,关系到不少的官员,而且她表现的有恃无恐,试图要通过自己掌握的东西威胁一些人。”

    赵永福听到这里,他的脸色有些变了,如果耿千秋当真这样做的话,这次她的麻烦恐怕就大了。

    赵天岳道:“人做错事并不可怕,怕的是自己做错了事,却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赵永福点了点头,他低声道:“我可不可以和她见上一面。”

    耿千秋自从被警方带走,就开始受到了重点照顾,目前任何人不得探视,即使是她的律师。

    见到赵永福过来探望自己,耿千秋多少有些感动,她咬了咬嘴唇道:“自从我被抓之后,你是唯一一个前来看我的人。”

    赵永福道:“你的事情很麻烦,国安已经着手调查你,那个管诚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耿千秋的表情倏然转冷,她的脸扭向一旁:“你究竟是来看我,还是帮警察来审问我?”

    赵永福道:“千秋,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做生意没有捷径,和官员打交道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你过去顺风顺水并不是因为你比别人强,而是因为你的运气好。”

    耿千秋转过脸来,柳眉倒竖,双目几欲喷出火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过去顺风顺水全都是仰仗你的面子?是不是要告诉我,我只能依靠你才能生存下去?”

    赵永福道:“你误会了……”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在你心底从来都没有看起过我!”

    赵永福皱了皱眉头:“千秋,你不小了,我对你怎样,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耿千秋呵呵笑道:“别在我面前说得冠冕堂皇,装成一个情深义重的好男人,你不配!”

    赵永福因为她的话而有些不安,他甚至想站起身,拂袖而去,这女人因为人间宫阙的事情被刺激的是不是神经都错乱了?

    耿千秋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连累你,你大可袖手旁观,但是拜托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换成十年前我或许会相信你,可现在我不会,我再不是过去那个头脑单纯的傻丫头了。”说到这里耿千秋的眼圈微微有些发红。

    赵永福道:“千秋,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耿千秋低下头:“你不愿意救我,自然有人会救我。”

    赵永福道:“你以为自己掌握了一些人的把柄,就幻想他们会救你?千秋,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耿千秋抬起头:“那又怎样?我不怕死,我不在乎什么名誉什么清白,你们这些人,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为官者谁敢像我这样?”(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不在乎】(中)

    父子没有隔夜仇,虽然赵永福把儿子从家里赶了出去,可是赵国强走得这一夜,他这个当爹的并不安心,当他看到儿子再度出现在家里,心里顿时安稳了下来,脸上却仍然阴云密布,显得极为不悦,当然赵永福的不悦并非是儿子给他造成的,更主要是因为耿千秋,这个女人过于执着,实在是让他头疼。

    赵国强规规矩矩叫了声爸。

    赵永福从鼻息中哼了一声:“你还舍得回来!”说完之后,却又感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真正遇到了事情,即便好强如他,也希望有家人在自己的身边。

    赵国强道:“爸,昨天可是您赶我走的,我怕您生气,所以出去溜了个弯儿。”

    赵永福看了一眼儿子,有些疲惫地在沙发上坐下,赵国强也颇有眼色,赶紧去给老爷子泡了杯茶送到了他的手里。

    赵永福低声道:“刚刚我去看过你耿阿姨了。“

    赵国强道:“她怎么说?”

    赵永福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赵国强道:“爸,我想跟您谈谈这件事。”

    “不想谈!”赵永福闭上双目。

    赵国强道:“爸,管诚和耿阿姨应该认识了很长时间,对他的事情,耿阿姨一定是知情的。”

    赵永福皱了皱眉头:“我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到处结交社会关系,现在社会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污七八糟。现在好了,终于惹祸上身了。”

    “爸,您难道真的相信耿阿姨是被连累了吗?”

    赵永福因为儿子的这句话而沉默了下去,知子莫若父,有些时候,儿子对父亲的了解也是同样的,赵永福帮助耿千秋推脱,在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更像是在为自己推脱。

    赵国强道:“管诚是个危险人物。他和多起爆炸谋杀案有关,其中涉及到国安高官,他对人间宫阙的内部环境非常熟悉,由此就可以推测出他藏身在人间宫阙时间已经不短了,经过对人间宫阙其他工作人员的闻讯,已经知道,管诚之前的身份是人间宫阙的保安。负责监控室,是耿阿姨亲自雇佣的。”

    赵永福道:“她糊涂啊!”

    赵国强道:“也许她并非像您想象的那么糊涂。”

    赵永福睁开双目,有些愤怒地看着儿子,他将儿子的这句话理解为一种嘲讽。

    赵国强从父亲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自己,慌忙解释道:“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她和管诚一样。都可能受到了某个人的操纵。”

    赵永福因儿子的这句话而感到迷惘:“你什么意思?”

    赵国强道:“爸,有件事我想问您。”他的表情显得有些犹豫。

    赵永福道:“说!”

    “您得先答应我,可不可以不生气?”

    “你还没说什么事情,怎么就知道我会生气?说吧,我答应你。”

    赵国强道:“爸,你和耿阿姨认识多久了?”

    赵永福内心怔了一下,儿子还从未问过他和耿千秋之间的事情,他并不想在儿子面前提起自己的感情事。刚想发作。可又想起自己刚刚说过不会生气,压下火气低声道:“有七年了吧!”

    赵国强道:“我妈去世有十年了!”

    赵永福的表情已经开始有些不自然。他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慌张,双目几欲喷出火来。

    可赵国强显然没有被父亲的表情吓倒,他继续道:“开始的时候,我也觉得您和耿千秋认识在我妈去世之前,可是当国梁遇害之后,我展开了一系列调查,其中就包括姬若雁,通过调查,我才知道,她是通过耿千秋的关系进入公司的。”

    赵永福道:“你在怀疑什么?”

    赵国强道:“我曾经在妈的坟前发过誓,我一定要将害死国梁的凶手绳之于法,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在做着排查工作,你对我和张扬之间的交往很不理解,我也怀疑过他,针对他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工作,发现他在国梁的事情上是无辜的。所以我花费了大量时间和精力,调查国梁生前有关的每一个人,姬若雁加入公司已有七年,当我了解这一状况后,我对您和耿千秋的关系产生了一些怀疑,于是我着手调查耿千秋相关的一切。”

    赵永福脸色铁青,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他也一样,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他也不想将所有的秘密都暴露出来,儿子这样的做法是对他的不敬。

    赵国强并没有去看父亲的表情,因为他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分析,他继续道:“通过调查我发现,你和耿千秋认识已经有十一年了,也就是说,在我妈世前一年,你们已经认识。”

    赵永福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愤怒,他大吼道:“住口!”

    赵国强道:“我说这些并非是想指责您什么,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赵永福怒道:“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过问!”

    赵国强道:“十年前我妈死的时候,我和弟弟都看出她很不开心,可是她始终没说,我想她应该已经知道了你和耿千秋的事情,她没有告诉我们,是为了维护你在公众面前,在我们面前的光辉形象!”

    赵永福扬起手狠狠给了赵国强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打得如此用力,如此响亮,甚至于赵永福自己都被巴掌落下去的响声惊住了。

    赵国强的面颊上露出五个清晰的指印,可是他却没有流露出任何的畏惧,继续道:“我尊重妈妈的决定,所以我选择为她保守这个秘密,我不会对其他人提起,但是我必须要查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我针对耿千秋展开了一系列的调查。”

    赵永福打完儿子这一巴掌之后,整个人似乎突然平静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他知道暴力无法阻止真相,终于默许了这一现实。

    赵国强道:“她在十一年前曾经怀有身孕,我查到了她在医院的引产记录,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因为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而导致胎儿夭折腹中,最后不得不选择引产。”

    赵永福的嘴唇用力抿在一起,这让他的面部轮廓显得有些僵硬。

    赵国强道:“有些事我并不想继续查下去,因为我担心我的心理会承受不住,所以我没有针对那早夭的胎儿进行调查,对耿千秋接下来的调查又让我发现了一件事。”

    赵国强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父亲,发现父亲的目光看着地面,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将火力聚焦在自己的脸上。赵国强道:“耿千秋一岁的时候父母就死了,她还有一个姐姐,大她十二岁,父母死后,她和姐姐分别被两家人收养,耿千秋跟了她现在的养父母,她的姐姐则跟了她父母生前的朋友王尚清,后来改名王均瑶,也就是前平海公安厅厅长王伯行的妹妹。”

    赵永福抬起头,他的双目中充满了错愕之色,他和耿千秋秘密来往多年,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耿千秋还有这么复杂的身世。

    赵国强道:“你并不了解她,耿千秋能够开人间宫阙,需要一大笔资金,以您的为人是不可能帮她筹集这笔钱的,这笔钱的来源很可能是王均瑶,也就是那个曾经潜逃美国,利用种种关系,在中美之间架起洗钱网络的海瑟夫人,耿千秋创业的资金正是来源于此。”

    赵永福听到这里,整个人就快虚脱,他无力地靠坐在沙发上,低声道:“你说的,全都是真的?”

    赵国强道:“我怀疑耿千秋也是王均瑶洗钱网络中的一员,她从事不法生意已经很久了,你过去总说她急功近利,容易被人蒙蔽,但是事实并非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赵永福有些痛苦地捶打着自己的额头:“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赵国强道:“你大概知道王均瑶和许常德之间的关系。”

    “外界的传言很多。”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王均瑶一直将许常德的死归咎到张扬的身上,她之所以返回国内,更是为了报仇。”

    赵永福道:“你怀疑……”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甚至不敢继续想下去。

    赵国强道:“张扬和国梁的死没有关系,有人害死国梁嫁祸给张扬,证明这个凶手不但恨国梁,而且恨张扬。”他停顿了一下望着父亲:“我花了很多的时间调查和国梁曾经发生过矛盾的人,到最后全都被我一一排除了。”

    赵永福握紧了双拳,儿子的这番话已经将意思表达的很明白,国梁的死和他这个做父亲的有关。

    赵国强道:“爸,你有没有仇人?”

    赵永福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他没有回答儿子的这个问题,因为他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赵国强一直在他的身边等待着。

    过了许久赵永福方才打破了沉默,低声道:“国强,我很累,让我冷静一下,让我冷静一下。”

    赵国强望着父亲充满悲伤的面孔,他相信父亲一定想起了什么,赵国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慢慢退了出去,离开的时候,轻轻将房门带上。(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四十六章【不在乎】(下)

    这个秋天对安家来说是血腥和灰色的,安达文得知父亲从朝云山古塔上摔下,即刻从香港起飞返回京城,他并没有将这一消息通知家族里的任何人,安家目前的局势不容乐观,在事情明朗之前,他不想引起更多的震动。

    安达文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看到父亲遗容的时候,仍然忍不住落下泪来,他这一生中很少落泪。慢慢用白布将父亲业已变形的面庞遮住,安达文慢慢走了出去。

    在例行回答完警方的几个问题之后,安达文准备上车离去,却看到有一辆车正停靠在自己的车旁,当他走近的时候,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从车上下来,其中一人正是国安的耿志超。

    耿志超拦住安达文的去路:“安先生,我们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安达文此时的心情极度恶劣:“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

    耿志超道:“安先生,我知道你因为父亲遇害的事情心情不好,可是我们想要谈的问题正是和这件事相关,我想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父亲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吧?”

    安达文似乎被耿志超的这句话说动,他点了点头,稳定了一下情绪道:“说吧,你想从我这里了解什么?”

    耿志超道:“你认识章碧君吗?”

    “素昧平生!”安达文斩钉截铁道。

    耿志超道:“薛世纶呢?”

    安达文皱了皱眉头,他和薛世纶曾经一起出现在不少的公众场合,耿志超既然这样问,就证明他在事前做过一番了解,安达文道:“认识,我们本打算合作投资生意的。”

    耿志超道:“什么生意?”

    “这和你有关吗?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问薛世纶,我现在没兴趣也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安达文说完转身上了自己的汽车,他低声道:“开车!”

    汽车缓缓启动,从耿志超的身边驶过。司机低声道:“先生。去哪里?”

    “带我去找薛世纶!”

    薛世纶听闻安达文过来找自己,他还是欣然接待。虽然他明明知道安达文这次突然来京所为何事,可仍然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阿文,什么时候来京城的?我还以为近期内你都不会过来呢。”

    安达文低声道:“我父亲遇害了!”

    薛世纶似乎没有听清他说什么:“什么?”

    安达文抿了抿嘴唇:“我父亲去世了!”

    薛世纶看起来仍然有些不相信:“开什么玩笑,我们前两天才刚见过面,怎么可能……”他的表情不像作伪,但薛世纶说得绝不是实话。他早就知道了安德渊被杀的消息,此时却装得一无所知。

    安达文道:“薛叔叔,我今日登门,一是为了当面向您说一声,二是请您帮忙,我毕竟是香港人。内地的方方面面我不熟悉。”

    薛世纶道:“阿文,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达文忍住悲伤,将这件事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安达文过来找薛世纶绝不是像他所说的那样,他和薛世纶之间的关系早已出现裂痕,在心底深处他将薛世纶视为敌人,而他相信薛世纶也是一样。惊闻父亲遇害的噩耗之后。安达文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薛世纶。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当初曾经利用桑贝贝诱出章碧君。虽然章碧君并不是他亲手杀死,可是章碧君的死显然和他有着直接的关系,安达文知道,这个世界上纸是包不住火的,以薛世纶的精明,他早晚都会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安达文认为父亲的死很可能是薛世纶的报复。

    薛世纶何等人物,当然能够看出安达文这次前来绝不是简单的报丧,更不是寻求自己的帮助,这小子是要当面试探自己的反应,想验证一下自己和安德渊的死究竟有没有关系。

    薛世纶道:“阿文,你放心,我和你父亲虽然相识不久,可是彼此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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