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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后嫣然-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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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嫣的气息也乱了,刘盈看到她粉面桃腮、最爱的杏眼里一汪秋泓,红艳艳的双唇微张,额际的发丝凌乱之余,还有几缕发丝垂下隐隐遮住了小巧的耳垂,衣衫半解下若隐若现的少女**。这让他喉头一紧,身体紧要之处越发肿胀的难受。

“阿嫣……”刘盈暗哑的声音轻唤着她,他的双手将她的脸捧住,正要说些什么时,冷不防,张嫣直接伸双手环住了刘盈的脖子。

这种动作所表达的意愿,让刘盈瞬间欣喜若狂。

扑天盖地的吻与力量,让张嫣感觉到帝王的身体真的是康健了。

双手一分,张嫣的衣袍尽数褪下,少女纤细的身形以及张嫣流露出的、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媚态,让刘盈再也没有顾忌。

两人紧紧贴合,湿意已经遍布张嫣的全身,始终没有进入正题的刘盈,让张嫣感觉到他的爱意与呵护,在刘盈的认知里,张嫣毕竟是第一次承受,他不想让她痛苦,也不想给她留下不愉悦的经历。

刘盈的前戏很长,也让张嫣感觉到很温馨与舒服,更重要的是张嫣体会到他的体贴与爱重。

所以尽管她的身体早已经进入了备战的状态,她也是极力配合着刘盈。

终于,当刘盈开始分开张嫣的时候,她知道关键时候到了,进入感虽然刺痛,但却是顺理成章,仿佛并不会给这愉悦的两人世界带来什么障碍,接下来,张嫣感觉到一阵温柔的酥麻与舒缓的节奏。

而刘盈进入紧实的甬道那一刻,还是再忍耐,整个人仿佛被兴奋与臊热包住。汗水布满了他的全身。他的吻与他的节奏配合的很好。

最终两人在一致的满足中,渡过了漫长的夜晚。

―――

第二日起来时,刘盈早已经上朝了。

张嫣躺在榻上回味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觉得有些恍惚。

最后,脑海里尽然好笑的跳出一个结论:处女皇后的帽子算是摘掉了。

起身,沐浴。

到底是才十四余的年龄,初次承受,不管刘盈控【“文”】制的再好,还是有一些【“人”】后遗反应的,比如说走路【“书”】没有以前麻利,总感觉到那【“屋”】个地方还有一丝破了皮的疼痛。

“阿姐!”张偃已经开始变声了,有些像鸭子嘎嘎叫似的,不太好听。

天寒之下,张偃一进内殿就带进了一股冷意,宫人们连忙上前帮他去了披风收拾一番,随后就开始往殿里添加热茶。

“别叫那么大声,小心坏了嗓子,今后的声音一直都这么不中听。”张嫣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异样,她在传张偃进殿时,就正儿八经的端坐于桌案一旁,不过,还是对着他开起了玩笑道。

“我乃男子,不似女子,要那么悦耳的嗓音有何用?”张偃对张嫣已经不止是喜爱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他越来越敬佩这位才长他一岁有余的阿姐。

“今日进得宫中,可是见过太后?”张嫣亲自为他添上茶水,问道。

“和阿母一起见过,除此之外,适才还在宫中见到了陛下。”张偃道:“朝会已散,陛下也至太后宫中,我观陛下今日心情甚悦,想必是有朝臣奏报了些大好事。”

“朝中刚平大乱,余下也就是顺藤摸瓜捉拿谋逆之人,陛下心情自然极好。”提到刘盈,张嫣就想到昨晚,她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就道。

“阿姐,呵呵!”张偃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想问些什么又感觉到极其不好意思。

“若是她应下你所提之事,阿弟意欲如何?”张嫣看着张偃的害羞模样,抿唇笑了一下,心知这小子是问上次所托之事,当下问道。

“当然是与我一同回城阳郡,进得我的府中。”张偃理所当然的回道。

“之后?阿弟可还要娶亲?”张嫣又问。

“娶亲之事,当由阿母作主。”张偃回道,随即抬眼看向张嫣,嘻笑的问道:“说起娶亲,阿母提及,还要阿姐帮着相看呢!”

张嫣看着自家阿弟那模样,不由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道:“豆奴不愿随你。”

“啊!?”张偃愣住,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随即问道:“豆奴不愿?为何?”

“不为何?”张嫣不理张偃的反应,她郑重道:“女子不愿,你莫要强求,阿弟明年满十五之时,届时新妇入门,你也就休要再提豆奴一事。以免横生枝节。”

“豆奴她……”张偃很是不满,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张嫣冷眼一瞟,打断道:“阿弟生于世家,又被封鲁王,如今管一城郡也算少年才俊,之于女子,莫要沉迷、也莫要不爱重。更莫要被女子婉拒,就生出不忿之心,可知?”

张偃内心还是不服,可是张嫣这个阿姐所说的这些话,类似的他之前也听了不少,习惯之下,他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又见张嫣板下一张脸,他也只能将所有反驳的话咽在肚里。闷声道:“诺!”

“嗯!”毕竟是自己的阿弟,张嫣也不忍见他这样,于是转尔道:“太后与阿母,可有提及为你在明年大婚前,纳哪些贵女?”

“反正都姓周。不是周昌家的族亲,就是周亚夫那小子的表亲。”张偃还是有些闷,张嫣也理解张偃的闷也许并不来自于是否得到豆奴儿,而是一时受不了被豆奴儿拒绝。

“还有无提及其她贵女?”张嫣印象之中,夏候家的贵女们也已经到了议亲的年龄了。

“好像阿母提到了夏候将军。”张偃回忆着,随后凑近张嫣道:“阿姐,听阿母之意,好似夏候老将军当年对阿母及陛下有恩!?”

有恩!不止有恩,还是大恩大德!

汉高祖刘邦,当年被项羽打出彭城,出逃的路上为了自己保命,愣生生的将鲁元公主与刘盈这个亲生儿子给推下车,若不是夏候敦将军将他俩救起,估计今天这个帝位就是戚夫人的儿子刘如意的。

“阿母如此说,那定然是如此!”张嫣笑了笑,道。

“阿姐,我适才还听到淮阳王刘友要带王妃回长安呢!”张偃似是想到了什么,献宝似的道:“阿姐可知,淮阳王又添新丁了。”

“噢!?”张嫣还真是不知道,记忆中吕馨好像没生这么多孩子啊!于是她问道:“新添的子嗣可是淮阳王宠姬的?”

“阿姐真聪慧,一猜便中!”张偃点头道。

“想必此次长安之行,太后又不得安宁了!”张嫣想到吕馨那模样,猜想此次刘友想必又是被逼此行的。不由叹道。

“哈哈!还有呢!”张偃虽然年纪小,可是对于吕馨的一些行止,还是极有印象的,他也跟着笑过之后,对着张嫣突然间眨了眨道:“听太后说,要封陈买为太中大夫,秩俸比一千呢!”

升官进爵,本就是人所向往的,尤其是陈买那样安逸的人,肯抛了性命去接帝王征诏,无论起初为了什么,可结果必然也是期望如此的,况且,陈买的封赏还带连着整个陈氏一族。张嫣刚要为他表示高兴,冷不丁,张偃的神情一变,极为不解道:“可不知为何,太后却对阿母言,陛下昨日却不愿呢!”

“谁说朕不愿?”张偃的话音刚落,刘盈略略低沉的声音就自外间响起:“朕今日可是亲自绶其光禄大夫,秩俸比二千呢!”

   78第78章 云山乌雨

第78章 云山乌雨

吕后于殿前端坐;今日鲁元公主携同鲁王张偃一同进宫;为她带来了几许轻松。

“阿母;此次俘获之人;可有供出那些幕后之人?”鲁元公主问道。

“供不供出又有何要紧?”吕后嗤之以鼻,随即脸上即有心疼又有丝恼意道:“总不过那几个人之中罢了。偏你阿弟不愿将此些人统统处置;直至如今,也非要弄出那确切之人,将自己也搭进去不提;这几日还要清理余毒……”

“陛下自小动荡,渴慕父子兄弟间的情义。”鲁元公主是了解吕后与刘盈的,两人之间常常对于事情有不同处置意见;一个行事果断雷厉;却往往过于狠辣;而另一个绵绵细雨般的脾性又怎么刮得出狂风暴雨呢!?她似以往那样劝导道:“只是此次那淮南王刘长之事,想必对陛下触动及大。”

“又能有何触动?”吕后对于自己的女儿,脾性也就不加掩饰,还带着恼意的话语脱口而出道:“刘长之事,你阿弟早就心里比谁都清楚。”

“陛下心里虽晓得刘长行事,可那时,却只以为他心里不服气而已,哪会想到他确有害人之心,非但成为他人棋子谋害陛下、还对外勾结人谋逆呢?”鲁元公主继续劝道。

“那些人的谋逆之心明着呢!也就你阿弟装作看不见。现在都把事情做下了,他才转变之前想法,若不是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诱敌之计,此时处于阶下之囚的,岂不是我们?”吕后的火气越说越大,想到才经历的事,她甚至还有些后怕,道。

“陛下仁慈,如此水落石出,对于谋逆之人再使责罚,陛下也心安啊!”鲁元公主劝慰道。

“他心安!?他倒是现在心安了!可之前呢!之前忧的心、费的神,值吗!?况且,那刘长倒是好骨气,一张铁嘴愣是胡歪攀扯,还有那宫人,死忠的样子真正让我忧心!虽说我们心里晓得这次幕后之人究竟是何人!可是定不了罪,又有何用?”吕后一口郁气大声迸发出来,嚷了两声这后,她也只能重重的呼口气,道:“他那性子,看来,也就阿嫣能激得了他。我这个做阿母的,从小也没少对他说,他哪句记在心里的?”

“民间不是还有俗语,儿大不由娘嘛!”鲁元公主听到吕后提及张嫣,还好张嫣也算是她的外孙,且还是她亲自给刘盈挑选的,否则以吕后的性格,说不定会怨上儿媳妇的。不管怎样,她这个做娘的,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儿辩白两句的,于是她干巴巴道:“嫣儿才多大的姑娘啊!哪能对陛下起得什么影响。还不是太后启蒙的好嘛!”

“哼!阿嫣能干着呢!”吕后哪能不懂鲁元公主的那点小心思,她瞟了一眼鲁元公主,这个自小就与她一起吃苦长大的孩子,她最终怜爱的用手戳了鲁元的脑袋,哼道:“比你这个当阿母的强了不知多少倍。现下,你可知道阿母当初为何中意她了吧!”

“阿母!”鲁元公主头被吕后狠狠的戳向一边,待回复正常姿势后,她不好意思的扶了扶头上的冠钗,好歹也是近四十的妇人了,她觉得有些害羞、又故作不服气道:“总之在阿母眼里,我还不如阿嫣呢!”

吕后又瞟了她一眼,道:“你知晓就好!”

说完,她直接转眼看向殿外匆匆走近的宫人、以及宫人背后无精打彩返回的鲁王张偃,道:“我已使人去唤阿嫣了,不过看来,阿嫣此刻是来不了。”

“呵呵!太后唤她,她定然不会如此。”鲁元公主干笑了两声,随后顺着吕后的目光望去,那走近的宫人的确奇怪道:“想必是被什么托住了吧!”

“能拖得住的她的,看来也只有你阿弟了!”吕后眼睛渐渐含笑,缓缓将视线挪至眼前的茶盏。

―――

椒房殿里,张嫣已经彻底没想法了。

人都说女子初尝男女之事,总会有段时间着迷的。

可是这刘盈,也算是过了这段好奇岁月了,为何偏偏紧盯着她不放呢!难道他有恋稚情结!?

“陛下,圣人云,白日渲淫,乃昏君所为。”张嫣将刘盈略略推开,正经道。

“我哪有白日渲淫了?”刘盈唇角挂着笑,他进得殿中就将张嫣直接抱在膝上,又是亲又是捏抚,道:“况且,朕也算熟读圣人之书,却不曾看到有此一说,阿嫣告诉我,究竟是哪位圣人说的?”言毕,刘盈的手是安份了,可是他的唇却直接往张嫣的鬓发处贴去。

张嫣很想哀嚎,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好不好,不带这样挑逗人的。

“陛下,没有政务要忙了?”张嫣一掌将刘盈的头推向一边,道:“那指使之人可曾有眉目?”

刘盈不理她,伸手抓住张嫣推他的右手,再次埋首,这次的目标直接是面颊、下巴与脖颈处。

“陛下!”张嫣的声音终于提高,她左右躲闪,唤道:“太后还等着我呢!”

听到张嫣的嗓门变大,刘盈总算停下了动作,却依依不舍的埋首于她的肩窝,兀自喘着气平复自己。

他几次三番的被张嫣打断,又听张嫣时不时的以政务国事岔开话题,心想她可能是真的不习惯、也不愿意。

想了想后,终于还是收敛动作,自张嫣身上离开,同时略略松手,张嫣连忙乘势从他的膝头上挪至一旁,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与裳服。

“我来时已和阿母提及,她晓得我此刻在你殿中。适才我又遣退了宫人,想必她必不会急着再唤你前去。”刘盈看着张嫣整理自己的动作,明明显得有一丝慌乱,落在他眼里,却看出了娇羞与妩媚。

“阿嫣不是不愿管这些政务吗?怎么适才又问我呢?”见张嫣又瞪他却不理他,刘盈却笑了笑,放松了身体,直接往后仰躺,以手垫着后脑,继续道。

“仅为提醒罢了,我哪敢探问陛下!”张嫣恢复从容,回道。

“呵呵!”刘盈当然知道张嫣刚才提及的目地,无非是想将他赶离椒房殿回宣室,可是他偏偏就不随她的意,于是他笑着故意继续旧话题道:“刘长几乎将每个诸侯王都说了个遍,而他之前所有的行止都是与赵王刘如意一起,那行刺宫人之前从未在未央宫出现,代王刘恒所带之人悉数为家眷与长期服侍之人,就唯独赵王来时,戚夫人怕他独自前来没人侍候,特使人在长安城替他找良家子。事乱之前,正好有人送了三五个良家子进得宫来,那时我体弱,宫人忙乱,才有此疏漏。”

“陛下认为呢?”张嫣仔细听完,看着刘盈凝重的脸色,她出言问道:“宫人忙乱不假,可那疏漏却未必是真!”

“刘长被关暴室,他所言已经纠得各诸侯王一阵心乱。这几日请罪、喊冤奏请已经将我的桌案堆满。”刘盈道:“赵王刘如意更是惊吓的不轻,已经卧榻不思茶饭,太医丞言其乃思虚过多,伤及脾胃。”

张嫣唇角露了一弯浅笑道:“看来现在最焦头烂额的,就是赵王刘如意了。想必戚夫人在封地那儿,也难熬吧!”

“我已经使人传讯给那边的细作,让他们多加留意。”刘盈眉头微蹙,眼朝椒房殿房顶望道。

“陛下可还记得,淮阳王刘友新纳宠姬乃出自代王刘恒府上,而此宠姬正是当初我亲眼所见、与淮南王刘长密恰之人?”张嫣看了他一眼,道:“此宠姬现已为淮阳王刘友诞下子嗣。”

能在淮阳王刘友已有宠姬的情况下夺宠,又能在吕馨眼皮子底下生下子嗣,可见此宫人手段了得。

“虎父无犬子,身边宫人如此,可见其主家也是个厉害的。”刘盈这话一出,张嫣就听明白了,刘盈的心中可是清清楚楚,他没有被表像所迷。当下,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

“代王之仁不下于陛下,兄弟手足之情义犹在,他作何反应?”张嫣问道。

“有朝臣指责赵王之时,代王挺身而出,道刘友每次寻得赵王时,他也在场,期间未谈及任何谋逆之事。”刘盈的笑带着几分了然与嘲讽,道:“还言,若赵王刘如意因此而落得谋逆之名,那他也甘愿伏法。”

“代王好情义啊!”张嫣眼睛一眯,唇角一弯,笑得十分阳光俏皮:“有如此情深意重的好兄弟,陛下好福气啊!”

刘盈看着张嫣装模作样,不由唇角抽搐了一下。她的言行,若让不晓得的人看见,也定然会相信她字面上的意思。可是刘盈与她相处至今,哪会听不懂张嫣话中的深处含义是什么呢!?

如此一来,当赵王刘如意听到代王刘恒的殿上直阵,定然感动异常。那么,除了淮阳王刘友这个对他死心塌地的兄弟之外,代王刘恒又让赵王欠下他一份情。

“哎……”刘盈最终还是收回目光,长叹一声,道:“论此,我自叹不如啊!”

“陛下自谦了!”张嫣突然凑近他,眉眼处都是笑容,道。

“还是阿嫣懂我!”而刘盈鼻尖处闻到一股馨香,他也突然间咧嘴一笑,只是这一笑有些如痞子般无赖。

张嫣正觉刘盈异常,冷个人就被刘盈自背后钳制住,她没料到刘盈还有这一面。

是啊!她怎么忽略了,刘盈的老爹是刘邦,刘邦本质上就是一个市井无赖,刘盈身上流着他的血,有着他的基因啊!

“陛下放开阿嫣!”张嫣被迫整个人趴在了刘盈的胸前,想想不能来硬的,只能软语相求,道:“这种姿势,阿嫣甚觉不适。”

刘盈的眸光流光灿动,他唇角擒着的坏笑,与脸上不一般的神情,让张嫣觉得心悸。

“好!那就换一个姿势!”刘盈手中用力,整个身子翻转。

张嫣只感觉自己腰间被他重重一带,整个人天旋地转的,就被刘盈压到了身下。

“政务谈完了?”刘盈的鼻息与张嫣的混在了一处,声音也变得暗哑。

“陛下的政务,当由陛下说了算。”刘盈离张嫣极近,她观察着刘盈的表情,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变成斗鸡眼了。

“阿嫣,可有好些?”刘盈凑近张嫣的耳边,她只感觉到耳膜处被吹了一阵热气。

“什么?”有些呆愣,她不明所以的问道。

可是话音刚落,她那处就感觉到刘盈的力道,此时刘盈的右手已经挪至那处,重重一按。

“未曾有好!”刘盈的力道甚大,张嫣被顶了顶之后,没好气的回道:“甚疼!”

刘盈像是早料到如此,他兀自收回右手,从腰带处摸出一盒小瓷瓶,然后用手肘各自于张嫣两边,撑起身子,打开瓶盖,放至张嫣鼻尖处,道:“可有闻到清香?”

张嫣无法动弹,她也不想动弹,见刘盈如此动作,她戒备的屏息蹙眉,微微偏过头去问道:“这是何物?我才不嗅!”

“这是我今早下朝后,让太医丞寻来的。”刘盈见张嫣不闻,也不以为然,他得意一笑,将瓷瓶复又盖上,道:“房中秘药,可是好物!”

张嫣一颗老心、一张小脸,终于开始触动而变化了。

“来,我于你试且一试!”刘盈话音还未完落,他的手就探向张嫣底裙,跃跃欲试。

“哎……哎……不行……收手……收手……”张嫣开始躲闪,刘盈本就存着心逗弄于她,奈何之前她总是副平稳模样,如今好不容易激起她来,刘盈不会放过如此嘻闹时刻。

果然男人都是好色的,外面再老实,本质再儒雅,甚至在张嫣的印象里,刘盈还带着懦弱印迹。但是,在闺房中,却都完全相反。这是张嫣第一跳出来的念头。

可是此时的她忽略了,在前一世里,刘盈除了懦弱之外,还有‘纵情于酒色’的名声。之于闺房中,刘盈会让张嫣慢慢的感受到什么是‘荒淫’什么是‘沉迷于女色’。

刘盈逗弄着张嫣,时不时还偷袭亲吻张嫣,他的吻但凡落至她的唇,那两人纠缠的时间可就长了。

唇齿交缠,直到吻到嘴巴发酸,张嫣的口水因为双唇一直无法闭上,而缓缓自唇角往外流了几丝。

气喘息息间,刘盈动情的将她带往怀中,张嫣的口水一部分给刘盈吸走了、一部分给流走了。顿时有些渴,她微微支起身姿,伸手欲取水,刘盈却不让。

“我要喝水,渴死我了!”几番动作下来均告失败,张嫣眼见茶壶就在眼前,却使终拿不到,情急之下,她喘着气,似娇憨无力的嗔道。

刘盈一边阻止着张嫣的动作,一边在观察着她。见她发了急,顿时笑的畅意。

张嫣气急,伸手就揣他,但刘盈却借机将张嫣双腿固定于腰后,双手一托她的后背,整个人就被刘盈缠在腰间。

刘盈将她摁在怀中,伸手将茶壶挪开,取来一旁的酒壶,瞟了眼固定在他怀里无法挣扎、脸红气恼的张嫣,仰头就是一大口。

此时的他,喝酒的动作落入张嫣的眼中,那唇角的笑真是带着一股邪魅,天啊!张嫣如果可以自由活动,定然是抚额。

此时此刻,她怎么会觉得他很有风情、很有魅力呢!?

正想着,刘盈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下颚,唇对唇,将从桌案上早已经备好的酒水先进饮进口中,然后哺喂给她……

太不卫生了!

张嫣想吼叫出声!

可是,酒水从口流入喉间,那样自然流畅,预想中的恶心反应却没有来。

一边哺喂了好几口,张嫣已经开始晕眩了。

酒香混着他的气息,混沌的大脑,张嫣好似才明白过来,难怪刘盈一进来,就让宫人将茶水挪开,并唤来了酒水,可怜她当时还自以为刘盈要与她一起庆庆功呢?原来是放着起助兴作用的!?

刘盈好似不愿让张嫣有太多的清醒时间和思考时间,还没等张嫣从眩晕中清醒多久,刘盈自己饮了几口酒后,又大大的含了一口酒于口中,一边口对口的与她哺喂,一边把缠在腰间的她,托住臀部,直接抱起,就往塌上行去。

此时的她,感到一种轻微醉酒的飘飘然感觉,躺在床榻上的她,浑身发烫。

“太后候着我呢!”似醉似醒间,她还不忘吕后的招见,她的双唇无意识的呢喃着:“太后等不到我,会急的!”

“太后不急的。”刘盈凑近她,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我比太后急。”

一阵清凉感,让张嫣觉得舒服,身上的衣物被刘盈尽数除去,同时张嫣的双腿被刘盈架在了肩膀处。

张嫣的甬道有膏状物涂抹,减缓了破皮的感觉,让她觉得一阵舒爽与湿润。

抬起迷蒙的双眼,只看到刘盈脸带着一样的熏红,两人的鼻息间还有一股酒香味。

换作张嫣捧起刘盈的脸,她左右偏着头、仔细的看着他的眉眼,浓眉大眼、鼻梁挺直,清俊英武、年轻的、充满意气风发的脸庞,还有那宽阔的肩膀,顺着胸膛视线往下,健硕的身形,无论是前世今生,客观的讲,刘盈都算得上是一个极有吸引力的男人。

如蛇般缠绕着他的少女身体,不断的吸引着他快些进一步动作,可是,她笑得那样妩媚、那样妖娆、那样满足,刘盈不愿挪眼,就这样停下动作定定的看着她、欣赏着她。

两人互相欣赏彼此,微醉的人总是会适当兴奋,何况是张嫣这种、本就不顾作扭捏的性格。

红唇贴近,张嫣自己覆唇至他的喉结处,而她的双手也开始在他的脊背处游曳,那一点点的抚弄,让他也由内而外的感到舒服。

刘盈任由张嫣与他皮肤的接触与抚弄,直到被她撩拨的无法按捺。张嫣感觉到紧贴着她腿部根处,那坚硬如铁棍的存在。

他却不急着进入,他的唇齿开始厮磨着她胸前的玉兔与上面的红点。

女人上下相连,胸前的感受能很好的传递至那紧要之处,她感觉到除了膏药的湿润,一股热浪也涌了出来。

两人终于互相连合在一起的时候,小伤之处的修复与足够的前戏让两人的舒适感达到极限。

而这一次,刘盈的动作与力量增大了许多,仿佛聚积到一定程度的洪水,当泄洪时狂放的奔涌而出,那种律动与冲劲让张嫣的感觉异于昨夜。而这种变化,但凡一个情/动的女子,承受的也是极为享受。

刘盈的胸膛始终离张嫣很近,他不是一个只管自己享受的男子,在这一过程上,他时不时的保持上半身与她的接触摩擦,也时不时的吻着张嫣的双唇及胸前玉兔。以保证她的感受一直处于高峰状态。

这种细微的体贴,张嫣身为有经验的女子,自然能够感受到,这不仅加深了她对他的好感,更为两人之间的互动添加了许多的催化剂。

张嫣故意的、时不时的扯动自己的紧要之处,本就因为高峰状态而有些挛动的甬道,此刻更是有节奏的抽动,这让包裹在紧实空间里的刘盈,舒服刺激而情不自禁的低吼出声。同时,动作幅度更加加大。

张嫣的目地达到,她弯唇一笑,为此刻在刘盈身下、浑身上下都染着情意的她,更添了诱惑。

刘盈再也忍受不住,趴□来紧紧抱着张嫣,固定住她的腰臀部之后,频率迅速加大。

张嫣只感觉自己又是被顶、又是被扯,仿佛身在云端来回摇动一般,那种恣意感浸入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与骸骨。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刘盈就这样舍不得出来,直接相拥睡去。

第79章 极致融洽

第79章

两人方才的一番云雨十分尽兴;只不过;大白天的让宫人们急急的准备沐浴;还是让张嫣感觉到汗了一把。

对于男女之事方面;张嫣认为,反正她与刘盈之间已经是夫妻;这种事情有一便有二,躲也躲不过,只是自身要留意莫要这么快就怀孕;这个年龄委实不是孕育下一代的最佳年龄。不但对自己有危险,而且对下一代的健康也没保障。

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什么力气,难得刘盈除了she出精华那一刻有片刻的脱力之外;其余时间都是龙腾虎跃;生猛矫健的。

张嫣看了看身上;还好没有被折腾出什么青紫,当然被揉捏而生出的几块红肿,还是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了些红红的印迹。

那紧要处的粘腻,更是时时提醒着前面一个时辰的huan ai过程。

张嫣泡在浴池内,蒸蒸的水汽熏红着她的面颊,温暖的水流让她的疲惫之意减缓了许多,正背靠着浴池休憩之时,只听一声水哗,刘盈的长腿直接跨进池内,并向她游曳过来。

虽瘦却也精壮的身躯,还有那折腾了她一晚上的紧要之处,仍有些微ying。张嫣也不避讳,眼睛睁着上下打量着刘盈,刘盈挑眉,唇角露出一丝笑容,当即闷入水中,他是会凫水的,三两下就至张嫣身旁,双手攀住她的腰tun,于她的xiong前露出头来。

“阿嫣,想必对我十分渴慕?”刘盈将张嫣的腰tun贴向自己,在她的耳边嘻笑道:“双目紧盯于我,可是有适才没赏够?”

“莫要取笑!”张嫣弯了弯朱唇,她很想赞美一下他,可是想到现下初次承受男女之事,她怕吓着了刘盈,使他起疑,届时胡乱猜测就不好了,于是状似害羞的低下头去,随即又抬眼,轻推刘盈的胸膛,似嗔似娇道。

张嫣的脸本就被热水熏红,此时无限娇羞的模样,倒有些yu语还休、yu推还迎,他的紧要之处一直就在张嫣体内,醒来之后就觉有一丝yin ting,再加之张嫣起身时的动作,更刺激的他想再要她一次。

奈何张嫣没等他反应就已经下塌、进得浴池,他本想等她回塌,可候了片刻也不见她自池浴那折返,当下刘盈起身也至浴池,本就有心要与她再做chan mian,此时见她这副mei态,心神又一dang yang,再也不想有片刻停顿。

他直接伸手至她的si mi之处,明明是来回抚弄着花瓣与花芯,嘴上却tiao qiang般的道:“我也帮阿嫣仔细清洗一番!”

刘盈的纤长细指时不时的逗弄着她,偶匀还浅浅cha入ci ji着甬道肉壁,而他的双唇同时如婴儿xi yun一般,tian弄着她胸前的红豆,如此来回重复,张嫣一点反抗的余地与体力都被消磨贻尽,只剩下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背,仰头舒适而轻柔的发出犹如猫儿的叫声。

这种反应更加刺激了刘盈,他在感受到张嫣的体内re liu又溢出甬道时,ting身直入。

两人身边的水波荡漾出一层层涟漪,在水流的温度与舒缓下,张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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