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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帝王传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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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等下,我和林姐姐说会话,很快的。”

“灵儿,这么多天还没有说够啊,你们说吧,我们也不在这一时。”

没多久,方灵和林莹一起来到我面前,方灵道:“哥,林姐姐有事和你说。”

“嗯?何事?”

林莹脸色微红,细声道:“公子,我,我。。。。。。”

方灵着急地笑道:“我说林姐姐,你要是再不说可就没有机会了哦。”

林莹俏脸愈发红润,鼓起勇气道:“公子,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还能相见。上次在屏山之顶听到你唱的曲,我,我很喜欢听,不知,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唱一次?”

“想听曲子啊,行呢。”我笑笑,“如今我们在十里长亭,就唱一首和长亭有关的曲子吧。”

“嗯。”林莹的声音如蚊虫般。

“好啊,哥,这一首歌我好像也没听过吧。”

“灵儿,这首歌我是第一次唱,听好了。”

我压低声音,唱到: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歌声低沉婉转,尽显离别不舍之情。

林莹记忆力不如方灵,但也能记得七七八八,听完一遍后,情不自禁地哼了起来。“两位保重了,再会。”我纵马北行,在离开的瞬间,我看见林莹已是泪流满面。

第174章人选

第174章人选

第174章人选

在南下福建路之前,我并没有想好该如何处置这些地方官吏,我知道各地官场都是一样的**黑暗,这是任何一个朝代到了末期的通病,但我也不敢将他们一网打尽,尽管这个大家庭已经腐朽不堪,但毕竟是家大业大,又有蒙古人在旁虎视眈眈,我只能采取渐行渐近的平和方式。

成立廉政公署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办法,至少在眼下,我想不出比它更好的方法了。

尽管陈心书表了决心,但我仍不能肯定他以后到底会如何,至少我给了他一次机会,也相当于给了自己一个机会。我坚信一点,在封建社会,君能节制,臣便自律,民则可安生。此次南行,除了找到高商的传人,还得到了黄道婆这位民间纺织专家,即便陈心书死不改悔,我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数日后的傍晚,临安城的轮廓已经隐约出现在我们眼前。

“马上就要到家了,今晚可以好好睡上一觉呢。”文璋高兴道。

“就是,小文璋这句话说得动听,姐姐喜欢,连续几天赶路,还真是有些辛苦。”

“呵呵,的确累了,今晚大家都好好休息吧。”我双腿轻轻一夹,率先向前冲去。

方灵等人自然可以好好休息,我却还要面对一大堆奏折,看来皇帝这个职业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回到宫中,匆匆吃了点东西,我便一头扎进了御书房。一边批阅奏折,一边享受着全玖的按摩。

“官家,刚回来还是休息一晚再批示吧。”全玖心疼地劝道。

“玖儿,朕没事,先将紧急的奏折批掉,对了,这些日子朝中有什么大事请吗?给朕说说。”

“朝中有太后监视,一切正常。”

“那贾似道有何动向?”

“官家,贾似道除了有些心不在焉,其他方面倒也如常。”

“心不在焉?”

我当然不知道,贾似道还在为郝经北逃之事烦恼,生怕蒙古人将此事传到我这里,那可是欺君之罪,尽管欺的是先帝,同样也是大逆不道,罪不可恕。

人有贪欲,也有惰性,这是人性所固有的。

我外出回来躺在自己熟悉的大床上时,就会觉得这里才是我最习惯,最舒服的地方。正如以前,每当出差回来就会觉得自己那张小床最是温馨。

直睡到中午时分,我才懒洋洋地爬了起来。

全玖见我起床,便道:“官家,崇政殿三位讲学已经在宫外候旨了。”

我记起昨晚让小七通知崇政殿讲学午时过后前来御书房议事,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新任讲学的赵顺孙:“玖儿,崇政殿讲学不是只有文陆两位吗?”

“官家忘了啊,在官家南下之前,曾经加封那赵顺孙为崇政殿讲学,取代何大人之职。”

“哦,的确是忘了,小七。”

“官家,小的在。”

“宣他们到御书房,朕先过去。”

我找出赵顺孙的文案资料看了看,赵顺孙,开国宰相赵普第11代孙,朱熹再传弟子。8岁时能诵说《九经》,朝廷赐其童子出身,于理宗宝祐间(1253…1258)著有约70万字的《四书纂疏》。

后世历朝历代对于《四书纂疏》的评价均是很高,元明清三朝都有再版,清朝时,乾隆帝更是将其作为“钦定御览”书。

我在御书房仔细端详着赵顺孙,这赵顺孙正好五旬,其貌不扬,和器宇轩昂的文天祥相比,甚至显得有些丑陋。

“臣赵顺孙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陛下。”

“赵爱卿,这里是朕的御书房,以后来此不必再行大礼。”

“臣遵旨。”

“都坐吧,赵爱卿,事后你可以问问宋瑞,君实,朕并不喜欢那些繁琐礼节。”

赵顺孙还是客气道:“谢陛下赐座。”

我笑笑道:“赵爱卿,不必拘礼。三位,朕今日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下关于监察公署及人选一事。”

赵顺孙第一次听见监察公署之名,同当日陈心书的反应一样,问道:“陛下,何为监察公署?”

“简单言之,监察公署就是将朝中监察御史台扩大至地方,但其不受任何部门制约,是一个独立于各部,只对朕负责的部门。”

我说得很简单,因为赵顺孙身为监察御史,对于监察职能的理解远远深于陈心书。

“陛下,是以福建路为试点吗?”文天祥问道。

“恩,不错。我朝地域广阔,边境之地又是连年战争,所以朕打算先从内陆的福建路开始试行,一来可以积累些经验,二来可以培养出一批人员,等到另外各路设立监察公署时,就能熟门熟路了。”

陆秀夫道:“陛下谈及人选问题,臣认为这个监察公署既然独立于各部门,那其中的人选就不能从原有官员中调派,以免又搀和到一处。”

赵顺孙想了想道:“恩,陛下,陆大人说得在理,臣以为可以从新科红榜进士中选取。”

“新科红榜?”我立即想到,廉政公署在初期时,有不少人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相对而言,校园是一个甚少受到污染的地方。

我点点头道:“赵爱卿,提议甚好,这些刚经过科举之人,还没有融入官场这个大染缸之中,而且他们在进入官场时,大都抱着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只要正确的加以引导,完全适合此事。”

那陈心书刚刚进入官场时不也是一腔热血吗?

文天祥也言道:“陛下,科举之红榜人数太少,而且是三年一次,是不是可以参照临安大学,成立一所专门为监察公署培养人员的大学呢?以后派往各路监察公署的主要成员就能全由朝廷指派,而不必由当地府衙招人了。”

“当然可以,关于科举考试,朕想了很久,打算慢慢改变现在的考试方式,下一步朕会成立教育部,专门负责我朝的教育事项,朕会建立小学,中学,大学的教育机制,让我大宋之人从小就能进入学堂学习,这大中小学并不是目前所说的私塾,书塾,而是由各级官府开办,普及百姓的学堂,如此便能形成高中低不同的阶梯,最起码,让朕之子民都能识字识数识道理。”

“人人识字?”赵顺孙暗自惊道,“这有可能实现吗?”

“没错,就是要让人人识字。这也是朕的一个长期规划。”

我看了看都显惊讶的三位讲学,继续言道:“此事慢慢再议。大学的招生可以每年进行,这样就能缩短科举三年一考的时间了。这次关于福建路的监察公署,你们有人选吗?先把这领头之人选出来,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三人相互看了看,文天祥道:“陛下心中已有人选了吧,臣等愚昧,一时想不到合适之人。”

这个文天祥,也学会滑头了。

对于咸淳新科红榜,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昝万寿和陈文龙,昝万寿已经远赴川中,那就只有陈文龙了。

从后世的记载来看,陈文龙对于趋炎附势、行贿受贿等官场现象深恶痛绝。在地方为官时,陈文龙雷厉风行革除政弊,秉公执法,嫉恶如仇,关心民瘼,政声卓著而“人皆惮之”。况且陈文龙不畏上政,正直敢言,这些优点不正好适合监察百官吗?

“陈文龙。”

第175章受教

第175章受教

第175章受教

文天祥问道:“新科三甲的陈文龙?”

“正是。”

“臣对此人也有印象,文章不错,人品也不错,只是他出身福建路,今陛下用其监察福建路,会不会因为和当地的官员有同乡之谊而导致处事不公呢?”

我当然不能说是因为我知道陈文龙的后半生经历,只能含糊其词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陆秀夫笑道:“宋瑞兄,你要相信陛下的眼光。”

文天祥拍拍自己的脑袋道:“是,是。”

赵顺孙却是微皱眉头道:“陛下,文大人所言并非全无道理,监察公署开我朝之先河,责任重大,福建路又是试点,所以首战必须完胜,臣以为陛下还是慎重考虑下吧。”

我知道赵顺孙不像文陆二人,对我有种盲目的信任感,而且其性格刚直,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就会坚持谏言。我耐心解释道:“赵爱卿,陈文龙在1256年便入京中太学,和福建官场并无交集,朕认为他是目前比较合适之人。朕看重他是因为他的性格,陈文龙的性格和赵爱卿你有很多相似之处,刚直不阿,眼里不容污物,以后你和他多有接触,便能自知。”

“是,陛下。”赵顺孙没有坚持自己的意见,犹豫片刻后却问道:“陛下,臣有一事,和公务无关,不知当问不当问?”

“爱卿,朕说过,这是御书房,而你是朕的讲学,君臣之间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什么问题都可说的。”

“那就请陛下恕罪。”赵顺孙双手作揖,声音有些颤抖道,“陛下当日在贡院曾经做诗一首,名为《咸淳科举贺》,这首诗是,是陛下亲笔所做吗?”

“赵大人,你这话是何意?”文天祥微微恼怒,一下站了起来。

“文大人,赵某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想求证下。”赵顺孙慌忙站起言道。

“宋瑞,赵爱卿,都坐下。”

我看了看赵顺孙道:“爱卿,是不是外面传言颇多?认为这首诗是旁人所作,而且怀疑最多的就是文大人所作。爱卿是否也有这种想法?”

“臣,臣没有,臣就是想,想问下,陛下,臣有罪。”赵顺孙急忙再次起身道。

我笑笑:“爱卿,坐下说话。外界传闻,没有你赵顺孙不敢说的,看来不假啊。”

“陛下,臣。。。。。。”

“无妨,爱卿心中如有疑问就当直接言明,以免我君臣之间有所隔阂,况且爱卿身为监察御史,畅所欲言,何罪之有?不过,朕可以肯定地告诉你,这首诗正是朕亲自所作。”

“是,陛下,臣相信,臣不该有此一问。”

文天祥见赵顺孙这般说法,稍稍平静道:“赵大人,如此气魄之诗,文某可写不出来,你想想,我令天公重抖擞,除了陛下,普天之下有谁能写出?也就是陛下,方有此气势也。”

我见赵顺孙显得有些尴尬,便道:“宋瑞,君实,你们二人刚刚认识朕时,不也是有同样的怀疑吗?朕既非文人,又在太子时期给朝中的感觉是不学无术,所有外界有此传闻也就不足为奇了。至于这些谣言嘛,时间久了得不到证实自会不攻而灭了。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时间能够证明一切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赵顺孙默默地念了一遍道:“陛下,这两句话说得好啊。”

这两句后世广为流传的名言出自陈元靓的《事林广记》,陈元靓乃是宋末元福建人,《事林广记》最早的版本出现在是元至顺年间(1330~1333),也就是在咸淳元年并未出现,所以以赵顺孙的博学,也认为是我所言了。

既然我是穿越到了1264年末,那么之后历史中的记载我就照本全收了,反正盗版也无人知道的。

我接着道:“好了,朕还是继续来说监察公署吧,它是新生事物,我们一边做一边摸索再一边完善。你们三位作为朕的讲学,朕要交给你们一件事,就是要尽快制定出我朝官吏的行为规范准则,赵爱卿,你在地方和朝中都担任过要职,这事就由你为主,宋瑞,君实,你们随朕的时日稍长,相对而言,会更多的了解朕的想法,你们辅助赵爱卿制定此准则。”

赵顺孙见我如此信任他,颇为激动道:“陛下,请放心。”

“好,朕只给你们五日时间,五日后先拿出大纲。”

“是,陛下,臣等遵旨。”

“恩,今后,所有官吏除了要遵守我朝律法外,还需要遵守行为准则,这两方面就是南衙审案之标准。”

“南衙?就是以前的开封府吗?”赵顺孙问道。

“对,监察公署负责监督百官,对于违法者皆可提起公诉,但审理权却是交给南衙,这样就能避免监察公署之一言堂。”

“监察公署诉讼,南衙审案?”赵顺孙想了想道,“陛下圣明,诉讼和审理分开,的确可以保证律法的相对公正。”

“是啊,朕的意思很简单,在清理官场的**时,要做到不放过一个贪官,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官。”

“是,陛下,臣等受教。”三人齐声应道。

“小七。”

“小的在。”

“立即通知吏部,让陈文龙速速返京,另行任用。”

“是,官家,小的这就去。”

赵顺孙在离开时感叹道:“陛下,臣惭愧,臣汗颜啊。”

“爱卿,此话怎讲?”

“陛下,臣身为崇政殿讲学,原本是该臣给陛下讲述道理,授以经文,臣第一次来却发觉反而是陛下在给臣言传,臣受教也。”

文天祥和陆秀夫相视一笑:“呵呵,赵大人,你慢慢会发现,陛下之思想远非我等所及。说句心里话,陛下的那首诗真算不得什么极品,以后你就会知道,为什么陛下又被尊为神人了。”

“神人?”

从御书房出来,我去练武堂和袁棘练习了一会太祖长拳。袁棘所授的长拳我已经全部熟悉,而且越来越有心得,然而那无影诀却始终没有进展,尽管我对于无影诀已经倒背如流了。

“陛下,无影步乃是龙虎山绝技,即便是其传人文璋也没有得以传授,足见其修炼之难,陛下,当以平常心待之,水到自然会渠成的。”袁棘不紧不慢道。

“恩,先生所言极是,看来修炼这无影步也是要讲缘分的。”

“呵呵,的确如此,高明至尊的武学就是要讲悟性,讲缘分,陛下要相信道法大师,他是绝不会无的放矢的。”

从道法现身起,其所作所为都该是在帮我。只是这老道士弄何玄虚,数月以来,我没有丝毫的进展,而道法却要我每日的修炼不可间断。莫非无影诀功法是神仙修炼的功法不成?用此来糊弄我这个所谓的天之子?

第176章宝藏

第176章宝藏

第176章宝藏

宁坤宫。

我把林家长老令还给了谢道临,并将在福州林家所遇之事详细告诉了他。

谢道临接过长老令,感激道:“臣本欲让林家助陛下一臂之力,没想到反是陛下解了林家之危,臣谢过陛下之恩,也代表林家再次谢谢陛下。”

“谢爱卿,你我本就是一家人,又因林家而结缘,举手之劳而已,爱卿不必言谢。”

“陛下,如此大恩哪能不谢?没想到那姬痕泪还果真了得,请来的蒙面人好生厉害。这次多亏了陛下和袁先生出手相助,还请陛下代臣谢谢袁先生。”

谢道临艺出林家,而其武功比起林家现任家主及另一位长老还要略胜一筹,这十年来一直自诩为京城第一高手,对于出自帝王谷的袁棘,虽说尊敬有余,却始终有与其一争胜负的念头。在听完我的叙述后,谢道临知道自己的武功连那蒙面人尚且不如,何况还在蒙面人之上的袁棘,加上又感激袁棘为林家出头,自然再无争胜之念了。

“有袁先生在官家身旁,母后也很放心呢。”

谢道临赞同道:“恩,袁先生武功盖世,自可护得陛下周全。”

谢道清微微颌头道:“官家,那福建路的事情办得如何?”

“母后,听孩儿慢慢道来。”

我将在福州的经历讲述了一遍,就连我以狮峰商行呼延公子的身份出现也说了出来,最后言道:“母后,孩儿以为如此处理相对平和,母后怎么认为?”

谢道清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官家为何最终没有处置陈心书呢?”

我没有告诉太后我想收复陈心书,只是解释道,“母后,自朕登基后,对于我朝官场的现状已经基本了解,官场之大坏境**,即使办了陈心书,在这种大环境下还会出现张心书,王心书,所以孩儿给他一个悔过的机会,并将会采取以监察公署和南衙来监督各地官吏的方法,以此改变我朝官场的大环境,只有大环境干净了,才能一劳永逸。”

全玖下午提前到了宁坤宫,已经将监察公署和南衙之事告诉了谢道清。

谢道清越听脸上惊讶之色越浓,听完后双眼注视着我,良久才道:“官家,你长大了。”说罢,脸上突然流下两滴泪水。

这下倒把我和谢道临,全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太后,您这是。。。。。。”全玖低声问道。

谢道清擦去泪水,笑道:“玖儿,官家,母后这是高兴啊,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我没有明白谢道清的意思,什么叫等到这一天了?

谢道清挥挥手,示意宫女全部退下,似乎回忆起什么,片刻后对我言道:“官家,先帝驾崩前曾经单独和我长谈了一夜,今天母后就将先帝留言告诉你吧。”

“先帝留言?”

“恩。”谢道清有些伤感道,“先帝言道,其本属太祖之子燕王德昭一脉,传至其父赵希瓐时,已经和当时的皇室秦王德芳一脉在血脉关系上十分疏远,并且家道早就已经没落,失去了王爵。宁宗帝时期,皇子相继夭折,宁宗把其弟弟沂王赵抦的儿子赵贵和立为皇子,而那时朝中的宰相史弥远却是极其不喜赵贵和,这才找到了先帝,最终在史弥远和杨皇后的支持下,先帝登上了皇位。先帝夺得位后,自然想要有所作为,以显示其比赵贵和更有能力中兴宋室。他勤奋好学,寒暑不辍,为政十分勤勉。又招揽人才,整顿吏治,在各方面都提出了一些整顿措施。然而,当时的大权都掌握在史弥远和杨皇后手里,先帝只得韬光养晦,在史弥远死后,先帝在朝政、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采取了一系列改革措施,朝中局势一度得以改观,先帝也因此变得雄心勃勃,力图北伐,以回到故都,然,后来遇到种种状况,我朝士卒遭遇蒙古的袭击,加上粮草不济,最终失败。自此,先帝丧失了当初勤政图治的锐气,醉心于理学之中,怠于政事,而朝中奸人四起,当先帝反应过来时,已经难以挽回,于是,先帝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官家身上。”

谢道清歇息一会后,继续说道:“但是,官家的表现始终不如人意,除了先帝外,没有人认为官家日后能成大器,就连母后我也不看好当时的官家。”

我替那太子赵禥歉意道:“让母后费心了。”

那时的赵禥的确是个不堪大器之人,只是任由谢道清多么聪明,也绝对想不到赵禥和我是两个人。

“那夜,先帝留言道,皇儿乃是潜龙在渊,迟早一日,会龙飞在天的。朕留待赵禥孩儿两件至宝,一是赵禥的武学教授袁棘袁先生,袁棘出自帝王谷,武功无敌,可保得赵禥性命周全。二是朕在出生地绍兴府山阴县虹桥里藏有黄金十万两,如果有一日赵禥孩儿能够御龙升天时,便将此黄金宝库打开,以助皇儿御龙之力。如果皇儿没有能力御龙,就让那黄金宝库长留地下了。”

“十万两黄金?”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国库拮据的宋朝还有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看来这宋理宗还真会聚财啊。

“恩,先帝是这么说的,母后也没去过黄金宝库,但是想来先帝也不会随意谎话吧。”谢道清笑笑,“今官家前往福建路,所行之事最终让母后觉得,官家足以能够御龙也,所以母后便将先帝留言全部告知。”

“袁棘?宝藏?”我不由长叹一声道,“母后,先帝智计过人,实乃孩儿之幸也。”

“是啊,先帝性情虽然温和,甚至让人觉得过于孱弱,但却能看出官家今日之不凡,又留下这两大至宝,足见先帝之英明也。”

我点点头,暗自忖道,正好第一代火枪已经打制出来,新军急缺的就是军费,这下好了,一切迎刃而解。

“先帝英明,母后英明。”

“呵呵,官家,母后可没什么英明的。玖儿,你去里屋将我的首饰箱打开,最下面一层有一幅字画,取出来给官家。”

没多久,全玖将先帝留下的那幅字画交给了我。

“这幅图中表明了宝藏之位,官家可自行安排。”

我接过字画看了一眼便放入怀中道:“孩儿谢过母后。”

谢道清“恩”了一声道:“官家,母后和玖儿为你挑选了十名秀女,这几日你先见见,如果没什么意见,就让她们进宫吧。”

“啊?这么快。”

“官家,先帝登基时,已经有了十多位妃子,你已经在位大半年了,皇妃才不过几位,哪里算快呢。”

我也不好再做推辞,只得答道:“此事,此事母后作主即可。”

第177章民族矛盾

第177章民族矛盾

第177章民族矛盾

时隔大半个月,我再次坐在了皇宫正殿这张象征皇权的龙椅上,看着眼前跪拜的一众朝臣,我情不自禁地觉得有些飘飘然,这就是权力的欲望,哪怕是我这个穿越者,也同样避免不了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众位爱卿平身。”

“谢陛下。”

“在朕生病卧床期间,朝政仍然有条不紊,各部运行正常,朕甚感欣慰,各位爱卿辛苦了。”

作为百官之首的贾似道当下出列道:“陛下身体安康乃我朝之福,臣等食陛下俸禄,自当尽心尽责。”

“恩,师臣请坐。”我看着大臣们的不同表情,继续道,“一转眼,朕已经登基大半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如今我朝各项事务均已井然有序,各部门也都走上正轨,只是离我朝中兴时日尚远,诸位爱卿还需努力。”

“请陛下放心,臣等定不负陛下所望。”贾似道带领百官言道。

这段时间,朝臣们也都在猜测我是真的病卧在床,还是又似太子时代,沉迷于酒色,耽于上朝。有不少老臣对于太子时代的赵禥印象太深,以至于很容易就联想到,皇上登基的三把火烧完了,是不是又回到从前了呢?

我或多或少也听到些传闻,从官员神态各异的表情里也能看出不少端倪。我道:“好!下面朕就来说下近段时日各部的事务安排。师臣。”

“臣在。”贾似道忙起身道。

“师臣,我朝与蒙古接壤之地幅员数千里,今我朝分为三大战区,朕以为不利于快速反应,枢密院和兵部能否考虑将原有的三大战区增加为四到五个战区,比如在庐州(合肥)一带设立一个新的战区,庐州离襄樊战区,扬州战区都很远,无论受那边节制,都不利于战时需要,一旦蒙古人进攻庐州,待消息传到襄樊或扬州,再由制置使定夺,时间会拖得太久导致我朝的反应迟缓。”

“是,陛下,臣会召集枢密院和兵部来商议此事。”

我点点头继续道:“商业部,江爱卿,廖爱卿。我朝商业行为的各项准则本月必须制定完毕,商业部和户部需共同完成新税收法的制定和审核,另外,你们可以重新派人前往福建路进行土地丈量。”

“是,臣等接旨。那福建路上次查出的问题该如何处理?”

“上次的问题暂且不提,即日派人南下,全部重新来过。”

“是,陛下。”江万里答道。

“农业部赵葵赵爱卿,你部协助官田司,待全国经界丈量完毕后,官田司划入农业部。”

“老臣遵旨。”

“农业部尚需加大力量,不断寻找新品种和改良现有作物,以提高粮食亩产量,并对良田灌溉等问题提出建议,着工部配合实施。”

“是,陛下。”

“银庄阮登炳,新版纸币的发行准备好了吗?”

“陛下,尚在进行中,按预定时间,八月初一准时发行。”

“好,在发行新币之前,刑部配合,督州县严钱法,禁民间用牌帖。”

“臣遵旨。”

“刑部陈宗礼,中书省翁应龙,你们一同着手修订完善我朝现行律法,报政务院。”

贾似道听完暗道,“上报政务院?赵禥是想以政务院来取代中书省吗?”

“是,臣等遵旨。”陈宗礼,翁应龙出列道。

“礼部马爱卿。”

“臣在。”

“马爱卿,先帝庙殿何时能成?”

“回陛下,本月中即可,请陛下提名。”

“恩,朕已想好,就名章熙。”

“是,陛下。”

“吏部,叶爱卿不在,朱貔孙朱爱卿,立刻发文,调福建路制置使施宏生入朝,其职另行安排,令原副制置使陈心书暂代制置使一职。”

“是,臣接旨。”朱貔孙道。

这道政令的发出立刻引起了朝中大臣的窃窃私语。

“这是何意?”

“莫非施大人得罪陛下了?”

“老施是太后之人,或许是高升了吧。”

我感觉到众人脸上都显诧异,对众大臣而言或许是太突然了,事先并无征兆。福建路制置使相当于后世的福建省省长,封疆大吏,说换就换,这在我南下前自己也没有想过。

“工部,户部按原有计划继续。”

“是,臣等遵旨。”户部马光祖和工部汤汉出班答道。

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小七,小七心领神会:“有本上奏,无本退朝。”

“陛下,老臣有本上奏。”

“师臣,请讲。”

“陛下,昨夜中书省接到荆湖北路的辰州府急报,当地吉首一带的苗人发生暴乱。”

我惊道:“暴乱?何故?”

“陛下,据辰州府报,大致情况如下,其起因是有苗人和汉人因为口角发生纠纷,继而发生斗殴,吉首县衙判苗人有罪,那苗人不服,遂集聚上百人包围县衙,并和衙役发生冲突,导致一苗人死亡,辰州府闻讯即派士卒前往,因此更加激怒了当地苗人,吉首附近的不少苗人村寨相继卷入,事态越演越烈,局面一度失控。辰州府不敢怠慢,八百里加急速报荆湖北路,荆湖北路官员一面已经派人前往吉首,一面又以八百里急报上报朝廷,请陛下定夺。”

湘西峰峦叠嶂,林木参天,溪河纵横,洞穴成群,民族众多,以苗族,土家族为主,苗人爱憎分明,性格刚烈,倘若当地官员处置不当,则很容易引起民族矛盾。

宋末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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