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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直播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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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他杀的可能性大！”
柯南说的很斩钉截铁。
“愿闻其详。”
江婉道。
陆凡和凌晗也都看着柯南。
“很简单，从这间办公室就可以看出，凌先生是一个很自律很有品味的人，他的思想要比他的年龄更有激情，他渴望做一番大事业，渴望做出成就，甚至比很多年轻人都有斗志，所以他如果真的有病，肯定会向病魔发起进攻，而不是选择隐瞒。以凌先生的性格来看，相比隐瞒，他更愿意诉说，更愿意分享，凌小姐，令尊和你的关系，比起父女，更像是朋友吧？”
“没错！我爸有什么事情都和我说的！”凌晗激动的道，“如果他心脏真的有病，他不会瞒着我的！”
“陆先生，不知你的看法如何？”
柯南问陆凡。
“暂时没有看法，这里没什么线索。”
陆凡耸耸肩。
“陆先生太谦虚了。”柯南呵呵一笑，“说出来嘛，交流交流。”
“真没看法。”
陆凡又道。
柯南就没再问。
第四百零九章 和死人对话
“柯南先生，可是根据我们法医的鉴定，凌叔叔的死因，就是心肌梗塞。”江婉问道，“难道凶手是给凌叔叔下了什么毒，毒发症状和心肌梗塞一样吗？”
“非常聪明的推论。”柯南啪得打了一个响指，用赞许的口吻说道，“去年五月份，我被日本警方请去协助调查一个案件，死者是自然死亡，可最后，他们不是自然死亡，是中了毒，这一次，很有可能也是这样。”
“那是中了什么毒呢？”
“没有看到尸体，我也不敢乱说。”柯南转头对凌晗道，“凌小姐，很抱歉，不过为了弄清楚令尊中了什么毒，我怕是要对令尊动刀了。”
“你要解剖？”
江婉不由问道。
“要不然我怎么能知道凌先生中的什么毒？”
“可是，已经解剖过了。”
“恕我直言，那些法医，他们的水平，有很多东西都发现不了的，要想弄清楚真相，我需要亲自动手。”
这柯南还真是人才，在办公室侃侃而谈说了那么多，艺术建筑文学等无所不知，竟然还懂医学。
“柯南先生，请跟我来。”
凌晗本身就是医生，她老子就在她所在医院的太平间，柯南想再次检查凌阅的尸体，不是难事。
“我们呢？”
江婉询问的目光看向陆凡。
“也去看看吧。”
陆凡道。
如果真能知道凌阅到底是怎么死的，那么破起案来，无疑要省事不少。
江婉和陆凡一辆车，凌晗和柯南一辆车，四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医院。
“等我一会。”
进了医院，凌晗让众人先等等，她自己则是跑一个办公室去，相比是去沟通了。
“柯南先生，如果凌叔叔真的是中毒，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毒？”
等待的时候，江婉问道。
“还没有见到凌先生的尸体，我也不好说，只能是猜测，这是一种潜伏性很强的毒，没有发作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发作的时候却能够迅速要人命。”
“毒又不是病毒，也能潜伏？”
“当然能，不过像凌先生这样，突然发作，很可能还需要一些触发条件才能够做到，嗯，其实这样子称之为‘潜伏’也不太恰当，这更像一个反应。”
“什么意思？”
“就像是化学反应。如果把毒死凌先生的物质比喻成水，那只有氧气不行，产生不了水，必须得有火点燃。那种毒，就是氧气，早就隐藏在凌先生身体内，只是没有‘火’去点燃。没被‘点燃’的时候，那是无害的，可一旦点燃，产生了‘水’，就是剧毒。”
“哈？”
江婉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么绕，这是在说小说吗？
“这个‘火焰’，可能是某种比较常见的东西，比如香水，比如可乐，比如外卖，和‘氧气’相遇，发生反应，产生了‘水’，毒死了凌先生。”
“这想象力，可以。”
陆凡对柯南这脑洞暗竖一个大拇指，这人肯定破获过不少离奇案件，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联想。
这是可惜，这没什么意义，一点线索都没有，就在这干想，能想对的可能有多大？
“当然，这些目前都只是猜测而已，缺乏证据，很可能不对。”说到这，柯南又问陆凡，“陆先生，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
陆凡道。
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证据的猜测，他都懒得参与进来。
“这个陆凡，我还以为有些本事。现在看来，不过如此，他之前到底是怎么参与到警方的案子中的？”
接触到现在，陆凡话不多，发表意见更少，都快成背景板了，柯南对于陆凡的能力开始怀疑了。
当然，对于江婉之前说的陆凡曾经帮警方破过案，这一点他倒是没有怀疑，要不然这一次，陆凡也不会被警方请来帮忙的。
“他到底有没有本事？还是真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提供了些线索，误打误撞？”
正猜测着，凌晗回来了。
“好了，跟我来吧。”
凌晗便将三人带到了解剖室。
解剖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在一张铁床上，躺了一个人，那人用白布盖着，看不清，不过他肯定就是凌阅，因为整个解剖室就他一个。
柯南将白布掀开，凌阅的胸口已经比缝合起来，那一个个针角组合成的黑线好像蜈蚣一样爬在凌阅的胸口，丑陋无比。
“爸！”
看到凌阅，凌晗跑过去，抓住凌阅的手，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凌叔叔。”江婉也走过去，“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晗晗，不让她被人欺负的。”
“没有说会抓住凶手，而是说会照顾晗晗。”一道声音在空中响起，“真是个懂事的姑娘。”
说话人，和躺在铁床上那个冰冷的人，一模一样！
他也不是站在地上，而是漂在那，慈爱的看着正在那痛哭流涕的凌晗。
这人，是凌阅的鬼魂！
“是啊，人去了，其实一切都成了烟，就算抓到凶手，让凶手伏法，人也不能复生，儿女活得好，才是唯一重要的事情。”
陆凡顺着凌阅的话说道。
“咦？”凌阅猛回头，十分惊疑的看着陆凡，“你看得见我？”
“看得见。”
陆凡点点头。
“陆凡，你在干什么？”江婉正安慰凌晗呢，听到陆凡在那“自言自语”，忍不住问道，“嘀咕什么？”
“你知道吗？其实死人也是会说话的。”陆凡走两步，走到了尸体旁，对已经拿起手术刀的柯南道，“先别解剖，给我几分钟时间。”
“可以。”
柯南就把手术刀放下了，他要看看这个和他一样同样被警察请去帮忙的年轻人，有什么样的绝招。
“凌叔，你是病死的，还是他杀的？”
陆凡对着尸体就问道。
他当然不是问尸体，而是问凌阅的鬼魂，只是其他人看不见鬼，还以为陆凡是问尸体。
“我身体好的很，怎么会是病死？”
凌阅道。
“哦，是他杀啊。”陆凡点点头，“那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
“我心脏里有东西，一种可以遥控操作的东西，我女儿的电话就是启动这东西的密码。”
“说具体点。”
陆凡道。
“他、他在干嘛？”
柯南看陆凡在那问死人话，还好像得到回答一样往下接话，只感觉十分荒谬，忍不住询问江婉。
第四百一十章 柯南被震惊了
“你知不知道是谁杀了你？”
“那么你有没有怀疑对象？”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我可以帮你转达。”
“”
陆凡就在那旁若无人的，一句一句开始问起尸体来。
不光是柯南看呆了，就连凌晗也是目瞪口呆的。
“喂！”凌晗走过去，就插进她老子和陆凡之间，“你在干什么？”
“和你爸说话。”
“你什么意思？”
“你爸说让你不要伤心，很抱歉不能继续照顾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哦，十年前那件事情，他其实从来没有怪过你。”
“十年前”凌晗娇躯就是一震，“什么十年前！你别在这里胡说！”
“凌小姐，没错，你爸当时是对那个女人动了感情，可那个女人对你爸，也是真的没有感情，只是图财而已，你赶跑了那个女人，只是让你爸一时伤心，从长远来看，你做的是对的。”
“这件事情你怎么会知道！”
凌晗眼睛瞪大了。
十年前，她爸和一个女人热恋，一度要结婚，可是她不喜欢那个女人，所以用计将那个女人气走，当时她爸气坏了，和她大吵一架，父女俩因为这件事情冷战一个多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影响，后来凌阅就再也没和女人相处过，一直等凌晗长大成人，交了男朋友，老爸都还是单身。
凌晗无数次劝凌阅重新找一个，可是凌阅都没有付诸行动，始终保持着单身。
这件事情，让凌晗极度后悔，她认为是自己小时候那次举动，让老爸有了阴影，所以才单身至今，她曾经无数次祈祷可以时光倒流，回到她任性的那一天，留下那个女人。
这件事情，她谁都没告诉过，就连江婉都不知道。
可如今这有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直接就说了出来！
“你爸告诉我的。”
说话间，陆凡伸出手指在凌阅心口轻轻一划，明明没什么指甲，可凌阅的心口却好像被锋利的刀子解剖一样，直接被切开了。
“这是什么手法？”
柯南死死盯着陆凡的手指，明明是血肉之躯啊，为何锋利的堪比刀剑？
“凌小姐，你过来。”陆凡对凌晗道，“我不是医生，所以不太懂，你把你爸心脏受损的地方，切下来一片给我。”
“好。”
凌晗之前对陆凡可是诸多怀疑，认为他没什么本事，不过现在陆凡简简单单露两手，她顿时知道自己走眼了，这人实在是一个高深莫测的家伙，大神之称名不虚传。
其实想想也是，如果此人真的没本事，又怎么会被眼界甚高的闺蜜称之为“大神”呢？
“陆先生，你认为凌先生的心脏里有什么？”
柯南问道。
“纳米机器人。”陆凡不假思索的回答，这并非是他乱猜，而是凌阅的推论，“所以尸检才什么都检测不出来。”
“纳米机器人？”
凌晗已经将心脏切片完毕，听到陆凡的话不由一愣，这是科幻小说吗？
“对，这是一种高科技的纳米机器人，以医院的技术，根本检测不出来。哦，当然，这是推测，至于是不是，得检测了才知道。”
“可你都说了，以我们医院的水平，根本检测不出来，而我们医院已经是山水市最好的医院了。”
“这是个问题，我想想办法。”
陆凡就拿出手机，又给苏阳打电话，问苏阳能不能找到那种高精尖的实验室，可以研究这种纳米机器人的。
三分钟后，陆凡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前辈。”
声音很恭敬。
“是唐家人。”
虽然对方没有通名，不过陆凡还是听出了对方的声音，唐家小辈第一人，唐自如。
“找到实验室了？”
“是，前辈给个位置，我马上去接您。”
“在圣玛利亚大医院，过来吧。”
“是。”
轰隆隆！
不过十五分钟，一架直升机飞到了圣玛利亚大医院上空，螺旋桨的转动声惊动了所有人。
“这谁啊，竟然开着直升机来医院？”
凌晗被震惊了。
“大陆人也太有钱了吧！”
柯南眼睛也大如牛蛋，开着直升机来医院这么壕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轰隆隆！
直升机继续飞，竟然向着这解剖室飞过来！
“直升机上的人，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江婉转头问陆凡。
毕竟陆凡之前可是刚刚打过电话的。
“应该是吧。”
陆凡摸摸鼻子，他没想到唐家竟然这么高调，开着直升机就过来了。
正想着，直升机停在解剖室外，机门打开，戴着墨镜的唐自如那潇洒的身影，露了出来。
“前辈！”唐自如在直升机上向陆凡一弯腰，“我没有来迟吧？”
“没有。”
笑话，这都来迟的话，那么这天下怕是没人不迟到了。
得到陆凡的答复，唐自如身体一跳，在空中划过一道写意的抛物线，直接从窗户跳了进来。
“前辈！”
唐自如走到陆凡面前，腰弯成了九十度。
“别一口一个前辈了。”陆凡问道，“怎么开直升机过来了？”
“前辈的事情，就是天大的事情，一秒钟都不能耽误！”
“又不是什么大事，开车过来就行。”
“前辈的事情，必须全力以赴！”
“呵呵，小题大作了，你们这样子搞，以后我有事情怎么还敢找你们？”
这话让唐自如惊慌了。
“晚辈办事不周，请前辈责罚！”
唐自如的腰又弯成了九十度。
“我说唐大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陆凡都被整的快无语了，这唐自如年纪比他大，一口一个前辈不说，态度谦卑的像孙子，这没法玩啊！
“前辈”
“停！”陆凡忙制止，“你再这样，我和你绝交，不，我和你们唐家绝交，你换位想想，你是我的话，你不会蛋疼吗？”
“那，陆大哥？”
“陆凡就行，我没你大呢！”
“不不不，怎么能直呼其名，太不敬了！”
“名字就是用来叫的，要不要名字干嘛？这是现代社会，又不是武侠小说，还前辈晚辈的，不觉得很怪吗？”
“”
两人就在那磨叽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打太极似的。
“我去这陆凡到底是谁啊，这么牛？”柯南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一个电话过去，就有人开直升机过来？这人一身行头起码十几万，气度不凡，肯定是大家公子，竟然对他这么恭敬！”
第四百一十一章 机器人杀手
唐自如带着凌阅的心脏切片飞走了。
陆凡则是和江婉一起，去找一个叫作卢冬雪的海归。
这人，便是凌阅给出的嫌疑人。
“陆凡，你和唐家是怎么回事？”
路上，江婉忍不住问道。
“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帮过唐家一次忙。”
一个学生可以帮唐家的忙，这绝对是天方夜谭，不过如果这个大学生是陆凡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能问下是什么忙吗？”
“这个不太方便说。”
整个唐家被一个日本人打的快抬不起头，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除非唐家人自己说，陆凡是不方便说的。
“你刚刚是和鬼在说话吗，凌叔叔变成了鬼？”
“是。”
“那你会不会除了凌叔叔？”
“不会，其实凌叔叔很看得开的，他已经走了。”
“去哪？”
“地府吧，我也不清楚。”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多了去了。”
“”
卢冬雪是一家黄金珠宝公司的ceo兼总经理，陆凡和江婉到了这珠宝公司，向前台说明来意。
“请稍等。”前台mm抓起电话说了两句，对陆凡两人道，“卢经理马上下来。”
这么一稍等，就等了十五分钟。
“等太久了。”
陆凡站起来就要自己去找姓卢的。
咣当！
就在这时候，公司的玻璃门突然被人粗暴的踹开，紧接着就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刀疤男提着厚重的开山刀走了进来。
这刀疤男之后，还有三四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皆是手持棍棒。
“你这个碧池！”刀疤男刀就指着那前台mm，“你竟然敢背着我们老大偷男人，你不想活了吗！”
前台mm那见过这等阵仗，当时就吓哭了。
“这手段太拙劣了。”
陆凡一句话不说，上去一拳就抡在刀疤男脸上，一米八的大块头当场就趴地上没动静了。
其余几个咋咋呼呼的大汉齐齐愣住，谁都没想到陆凡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家伙这么厉害。
他们愣，陆凡可没愣，大步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所有人给撂倒了。
“你们公司有几个门？”
陆凡问前台mm。
陆凡这么大展神威的救了她，她对陆凡的话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两个门，一个前门，一个后门。”
“后门在哪？”
“我带你们过去。”
前台mm抹了一把眼泪就给陆凡带路。
轰！
还没走到后门，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的轰鸣声。
“糟糕！”
江婉脸色就是一变。
“跑不了。”陆凡对江婉道，“你留下来，照顾下这位美女，我去追。”
“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台mm到现在还迷茫着，不知道为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还说她什么背着老大偷人的话。
“你们的卢经理犯法了，这是故意制造骚乱，想趁机逃走。”
江婉解释道。
“啊？我们卢经理犯法了？”
前台mm根本无法相信这件事情，卢经理人帅多金，还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可谓是人生赢家，怎么会干犯法的事情呢？
是啊，卢经理已经是人生赢家了，他为什么还要杀人呢？
陆凡也不知道，不过他也不敢兴趣，他只是对卢经理杀死凌阅的手段比较感兴趣。
开车追了三里地，陆凡就将卢经理逼停了。
“下来！”
陆凡推开车门，走到卢冬雪车前。
“我、我不下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坐在车里，卢冬雪很是色厉内荏，这一番公路追逐，他是深深的领教了陆凡的厉害与疯狂。
“这可由不得你。”
陆凡一伸手，一道空间裂痕切割过去，直接把车门给切了下来。
“你”
卢冬雪骇然的瞪大了眼睛，徒手撕掉车门，这是人可以做到的事情？
“下来！”陆凡扯着卢冬雪的衣领，将他从车里拉了下来，“说吧，你是怎么杀死凌阅的。”
他不问卢冬雪为何杀凌阅，他不关心这个，这是警察应该关心的事情。
“我没有杀他！”
“真的？”
“我没有杀他！”
砰！
陆凡一脚就踹在卢冬雪的跑车上，就听吱呀一声尖锐的摩擦之声，跑车竟然被一脚踹的硬生生横移三尺，轮胎都在地上抓出两道黑色的痕迹来。
“要不要我踹一脚再说？”
陆凡笑道。
“我，我，我没有”
陆凡抬脚就往卢东西肚子上踹过去。
“我说！！”
卢冬雪怕了，眼前这家伙不是人啊，招了可能进监狱，不招那是会当场死在这儿啊！
“我在一月前就给凌阅注射了纳米机器人，这机器人乃是高精尖技术，以国内现在的医疗水平根本检测不出来。如果我不激活这机器人，凌阅不会有任何事情，我一旦激活，他就会心肌梗塞而死。”
这个说法，和凌阅的推测几乎一模一样，由此可见凌阅也是的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就这么死了。
“是通过电话激活的？”
当时办公室空无一人，凌阅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电话，所以很有可能是通过电话激活。
“我设置了激活指令，我先是分析凌晗的语言用词习惯，然后用‘注意身体’、‘别工作太累’、‘爸’、‘我想你了’这几个词语编写了一段程序，如果凌晗按照某种顺序说出这些词的几个，纳米机器人就会被激活，他就会心肌梗塞而死。”
“你说说你们这些人，这么聪明，为什么不能好好的造福社会，偏偏要去犯罪呢！”
陆凡忍不住叹息道。
“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卢冬雪随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吗？范思哲！”
他又抬了抬手腕上的手表，“知道这是什么吗？江诗丹顿！一块就够你在市中心买一套房！”
他又抬起脚，“知道这是”
“你再装个比给我看看？”
陆凡一指他。
“额”卢冬雪立即哑火，老老实实的道，“我现在生活这么有质量，如果不是有着不得不做的理由，你以为我愿意铤而走险吗？如果不是凌阅那个老混蛋十年前做的事情，我又怎么会这样！”
第四百一十二章 第一次交流
圣玛利亚大医院。
柯南戴着手套，正在一针针的缝合凌阅的尸体。
他刚刚给凌阅做完二次尸检，检查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除了能够检测出凌阅真的死于心肌梗塞之外，他竟然什么都没检查到。
“难道真的是像陆凡说的那样，是检测不出来的高科技纳米机器人？”
凌晗说道。
“陆先生的话，你信吗？”
“不知道。”
凌晗摇摇头。
和死人说话，从死人那问到心脏里有纳米机器人，这事情根本就是反科学反常识，和她从小的认知相悖，她是不愿意信的。
可是陆凡就因为问了死人，就一本正经的将她老爸的胸膛打开，让她将心脏切片，之后更是一个电话叫来一架直升机。
如果陆凡真的是鬼扯，那么他干嘛这么认真？
更何况，陆凡开胸的手段，也让人震惊。
这人不光拥有着匪夷所思的人脉，更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本事，这种人，会信口雌黄，编造死人说话这回事？
从这方面来说，凌晗又觉得陆凡说的是真的。
“和死人说话，这种事情是不科学的，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我不相信陆先生的话。”
柯南说道。
后面的话他没说，从理智的角度来看，陆凡无论如何不像在说谎。
“先不管陆先生了，我们专注于我们的调查吧。”柯南将手套摘下来，扔在一旁，脸上露出一抹自信的笑，“虽然陆先生看起来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肯定可以在陆先生之前破案。”
叮铃铃！
话刚说完，凌晗的手机就响了。
“喂？”凌晗接了电话，声音立即就高了起来，“你说什么？！陆凡抓到了凶手？！”
柯南脸上那自信的微笑，立即僵住了。
纳尼？
就抓到凶手了？！
他这边都还没开始呢，人家那边就已经结束了！
“凌小姐。”等凌晗挂了电话，柯南便急急说道，“你刚刚说，陆先生抓到了凶手？”
“抓到了。”
“怎么会这么快！”
柯南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从他出道以来，不管和多有名的警察合作，从来都是他走在前面，并且领先好几步，可如今，他被人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他并不怀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虽然和陆凡接触不多，不过他知道，陆凡不是那种炫耀的人，是不会假说自己抓住凶手的，何况还有一个警察在。
他说抓住了，那就是真的抓住了。
“凌小姐，陆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
回想起陆凡所展现的手段和能量，柯南不由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我只知道婉婉对他很是崇拜，他曾经帮警方破获过几起大案。”
“陆先生是怎么破的案？”
“这个恐怕你得问他去了。”
当下柯南问凌晗要了江婉的联系方式，打给江婉。
“江小姐，我是柯南。”
“柯南先生，晗晗应该告诉你了，本案凶手已经抓到了，你就不用再忙了，感谢你的帮助。”
“这个我知道，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人是怎么抓住的？”
“你不是看到了吗？”
江婉反问道。
“我看到的是真的？”
“柯南先生，你没必要强迫自己相信的。”
“呵呵，没想到世界上竟然还有这种人存在，我真是开了眼界了。”
到了现在，陆凡可以沟通死人这事情，已经可以说确信无疑了，这种案情，如果不是从死者那里问到凶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破案？
“呵呵，以前，我以为普天之下没人是我的对手，没想到却在这小小的山水市遇到了这种人物，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柯南先生不必感到沮丧，你已经非常厉害了，不要和陆凡比，那是在自寻烦恼。”
抓住卢冬雪，陆凡便回了家。
才刚刚走到楼下，他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谢顶豪！
“豪哥？”
陆凡惊喜起来，谢顶豪去帮他调查那魔法符号的事情了，如今却出现在自己家门口，难道是查出结果来了？
“陆兄弟。”
谢顶豪哈哈大笑着，上去就给了陆凡一个熊抱。
“你这次来”
“没错，我已经找到了你想要的东西！”
“去家里说。”
进了屋，谢顶豪却没有向陆凡解释，而是给了陆凡一个号码。
“这是美利坚一个魔法师的电话号码，他会为你解释一切。”
“行啊豪哥，竟然能够找到活的魔法师。”
“其实不是我找到他，而是他找到的我。”谢顶豪无奈笑道，“连你都不知道魔法师在哪，我这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找的到？”
“那他有说为什么会见你吗？”
“陆兄弟，他好像认识你的样子，你要是想和他聊，就给他打电话吧。”
“他好像认识我，那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想让他来着，他说没有你的同意，他不能来华夏。”
“来华夏还得要我同意？”陆凡惊悚了，“怎么听起来我好像是什么大人物一样？”
“陆兄弟，你可不就是大人物吗。”
谢顶豪笑道。
“我倒要看看那是谁。”
陆凡摸出手机，就对着谢顶豪给的号码拨号。
很快通了。
“前辈，还记得我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
“记得你？”陆凡确信自己没听过这个声音，“我应该记得你吗？还有，你叫我前辈？”
“哎呀，看来前辈还没有记起来以前的事情，那我抓紧时间先叫你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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