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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明星-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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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萍先是一愣,然后更不屑了,嗤道:“你果然是看上我们王家的财势。”

    秦泽:“是啊是啊,子衿怎么说也是嫡孙女,给张空白支票我就走。”

    杨萍:“我没支票,但我妈有,王家也不缺这点钱。”

    “没支票你说什么哦,”秦泽翻了个白眼:“大学毕业没?有工作没?考试得过全校第一没?没赚钱没当官,自以为睡过几个男人,学了几手姿势,就当自己是大人了?瓜娃子,懒得搭理你,不照照镜子看自己几斤几两。让你家大人出来跟我谈。”

    说罢,他嘀咕着:“深井冰,跟个小屁孩哔哔了半天。”

    转身走远了。

    官二代了不起啊,要不是环境不允许,我现在已经吊打各路富二代,攀上各种大佬,来一个官路纵横。再配合系统那里的黑科技,诱导dang政跪舔。

    他丝毫不怕两个小孩子回去说他坏话,所谓日久见人心,他对子衿姐还是很了解的,她和自己在一起时,可以不顾家人的想法和看法,同样的,她如果和自己分开,也绝对不会是因为别人的造谣中伤。

    至于王家长辈,王妈妈他不知道,但和王爸爸有过一番女婿丈人间的细谈,那不是一个眼窝子浅的男人。至于其他长辈。。。。。谁管他们呢,这年头就算父母也做不了主了,更别说亲戚。

    杨萍原地跺脚,尖叫道:“秦泽,你给我回来。”

    他显然不可能回来的,杨萍气了一会儿,扭头看见身边的表弟在抽烟,完全一副吃瓜的样子,顿时大怒,轻轻踢他一脚:“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就看着表姐被欺负吗。”

    王子宁吐出一口烟,白眼道:“说来的时候说好的,就是来赶他走,你自己多事。不过二表姐,说真的,你别瞎搞,表姐和他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就算没有秦泽,我感觉她也不会喜欢明诚哥的。”

    “你错了,表姐她就是恋爱经验太浅,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蒙了眼,所以不懂明诚哥的好,等她受过伤,爱过,累了,就会发现明诚哥才是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你小时候不经常跟在明诚哥后面嘛,难道不喜欢他俩成好事?“

    王子宁挠挠头:“总感觉被你这么一说,明诚哥的形象瞬间就崩塌了,变成了备胎。”

    “什么备胎,这是历经波折后的爱情,是美好的。”杨萍反驳。

    男人和女人三观是不一样的,很多养着备胎的女人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恶劣,甚至觉得很正常,正如男人觉得自己可以到处啪啪大保健,但梦想着能娶一个处子做老婆。

    拌嘴几句,谁都没说服谁。杨萍又怒了,“怂货,刚才怎么怂了。”

    王子宁不服:“我不是怂,我只是懒得和他说话。”

    “借口。”

    “你不知道,去年我和爸去机场接他们,见面时我也和你一样,各种找茬。然后他说:张灵看我不顺眼是因为她哥,你为什么?”王子宁回忆起来:“我没搭理他,你知道他怎么说的?”

    杨萍蹙眉摇头。

    王子宁一脸吃大便的模样:“为了部落!”

    “。。。。。。”

    王子宁无奈道:“子衿姐这个男朋友吧,贱的很啊,你别指望在嘴皮子上占他便宜,他脸皮厚,占了也没用,看我,有前车之鉴的,懒得和他哔哔,看见就骂一顿,然后不搭理他。这样心里就很爽。知道爷爷私底下跟我妈说起他,怎么评价的吗。”

    王子宁特意顿了顿,“自负!爷爷说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年轻人都要自负。但凡了解他过往的年轻人,最多就不卑不亢,但爷爷就是从他眼里看到了那种没道理的自负。”

    挂逼当然是自负的,别人一套连招伤害过百,挂逼一刀999。

    王家老爷子在短短的交流中看出秦泽隐藏的自负一面,眼光已经很毒辣了。

    王子宁话锋一转,嘀咕道:“所以呀,你还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被瞧不起了吧,老丢人了。”

    杨萍:“。。。。。。”

    姐弟俩调转车头,从门口到家里,光开车就得几分钟。

    到了家里,闲赋在家的王子衿坐在客厅陪王家的定海神针王老太爷说话,一家人基本都在,官做的越大,假期时间就越少。整个王家,过年期间还在外头工作的,只有长子王承赋。

    王二叔和王家女婿都不在,虽然不上班,但架不住待客厅会被王老爷子冷嘲热讽没出息。

    的确是没出息,王二叔中人之姿,俩女婿稍好,但仕途走的艰难,在王家这样高门大户里,不优秀就是最大的没出息。

    现如今就靠王老爷子撑着,可以预见,将来老爷子驾鹤西归,王家地位肯定要落一大截。

    其实不止王家,很多功勋家族都面临这样尴尬的境地。

    老子爬的太高了,鲜少有官二代能青出于蓝。王承赋其实已经算很出色的晚辈,他能守业。

    但王承赋之后。。。。。。。王老爷子最大的遗憾就是孙女不是男儿身,更大的遗憾是她无心仕途。

    因为沪市那个年轻人,王子衿断了在京城走仕途的念头,想着以后嫁到沪市。

    “爷爷,你胃口越来越差了,去年我走之前,你还能吃点水果,现在碰都不碰。”王子衿轻声说,用牙签戳了一块切好的苹果,送到老爷子嘴边。

    王老爷子摇摇头:“年纪大了,牙口不好,胃口更不好,不爱吃这些硬的东西。”

    王子衿见机摘了颗葡萄:“那就吃葡萄。”

    王老爷子笑着接过,想起外头那个年轻人,心里一片阴翳。

    孙女自打回来后,精气神就没了,最初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每天睡到中午吃饭才起床,却没什么食欲,饭桌上吃着吃着人就走神。

    每天面对自己强颜欢笑的憔悴模样,可把王老爷子心疼坏了。

    她这突然回家肯定是碰到什么事了,问她也不说,谁问都没用,就算自己问起,她也只是摇摇头,用“没事”两个字搪塞。姑姑小叔问的话,她甚至懒得搭理。

    她圈子里那群小伙伴也时常来窜门,都知道她失恋了,但问不出事儿。

    于是就脑补出了一场富家千金跟穷小子私奔,然后被人始乱终弃的流言,在某几个小圈子里流传甚广。

    缓了几天,脸色变好了,气色也恢复了,大家都觉得她已经从感情的波折中挣扎出来,但老爷子知道自个儿孙女眼里的灵气散了,平时说话,聊着聊着她就走神。

    并不是挣脱了,只是把事藏心里了。

    王老爷子要还是十年前的暴脾气,早就派人收拾那臭小子,就像当年他提着枪顶赵铁柱他爸脑门那会一样。

    隔了将近一个月,那小子总算来了。

    正想着,王子宁和杨萍进屋。

    王子宁一进屋,就麻溜的跑王子衿边上,谄媚道:“姐,我帮你把他赶走了。”

    王子衿面无表情。

    杨萍见状,立刻恶人先告状:“那家伙可狂的嘞,我们让他走,他竟然还不服气,说我没钱没势的小屁孩,哪有资格和他说话,让家里大人跟他说。”

    客厅里,大人们听的暗暗皱眉。

    王子衿假装没听见,低头,帮爷爷剥葡萄皮。

    王老爷子眯着眼,看不出喜怒。

    杨萍继续道:“他还让我给支票,说不给支票就不走。”

    王妈妈蹙眉:“他要支票?”

    小姑王灵燕呵了一声:“这眼窝子浅的呦,我就说吧,一个没根没底的小子,哪里配的上子衿,门不当户不对,能幸福?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最后一句是抱怨给王子衿听的。

    二姑王灵花瞪一眼女儿,道:“别瞎说,那孩子看着也不像这样的人。”

    杨萍大惊小怪的声音:“我可没胡说,妈你不懂,上次他来家里,当然要装的人模狗样的,现在和表姐闹掰了,表姐又不理他,就想着再从我们王家捞一笔好处。这种人哪有明诚哥好啊。”

    踩完秦泽再捧一捧张明诚:“明诚哥天天来看子衿姐,他倒好,现在才来,指不定是因为被人欺负了,终于想起表姐了。对吧子宁,你当时也在场的。”

    王子宁刚想顺着表姐的话接几句,恰好这时,王老爷子睁开眼,看他。于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低声道:“你还不是你让他在外面站到明天的。。。。。”

    王子衿猛的抬起头,盯着她。

    冷不丁的被出卖,长辈们目光看来。杨萍气道:“我就想试试他啊,谁知道他一点诚意都没有。”

720 你敢动手?

    “啪叽!”

    一颗葡萄砸在杨萍脸上,王子衿砸的,并且似乎余怒未消,抓起果盘里那串葡萄,一股脑儿全砸过来。

    杨萍都懵了,忘记躲开。

    王子衿站起身,在长辈面前消沉一个月的王家长孙女,终于像一只被激怒的雌虎,恶狠狠道:“再让我看到你耍小聪明,今年别在王家过年了。他缺钱么,他能用支票砸死你。”

    客厅里猛的安静下来。

    过了几秒,显然极少受这么大委屈的杨萍“哇”一声哭出来,叫道:“凭什么啊,这又不止是你的家。”

    哭声打破沉默,王灵燕替侄女打抱不平:“子衿你有点做表姐的样儿?怎么说话的,这么大的人了。”

    王子衿冷哼一声,抬起巴掌:“再哭信不信我打你。”

    杨萍哭声一窒,忍不住看向母亲,二姑王灵花性格软弱,神色无奈。

    “看看,看她这样子,嫂子,你真该多教教她。”王灵燕看向王妈。

    “子衿你这话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王二婶随主流呵斥一句。

    “我都管不住她,别说教了,她从小就不听我的。”王妈也跟着抱怨。

    王子衿还小的时候,夫妻俩关系不睦,王妈动不动就回娘家,王承赋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女儿,家里当然是有保姆的,但一个孩子跟着保姆,岂不是太可怜,于是王老爷子把王子衿带去了军属大院。

    等过了几年,王承赋夫妻俩关系有所好转,再把女儿接到身边时,女儿已经不听话了,也不怎么和爸妈亲了。

    “是不是还要怪我没教好她?”王老爷子斜了女儿和儿媳妇一眼。

    后两者立刻噤若寒蝉。

    王老爷子皱着眉头说,“读书没读好,不入流的手段倒是学了不少。你爸怎么教你的?老子没出息,女儿也没出息。”

    他没看外孙女一眼,但谁都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杨萍更委屈了,不敢顶嘴。

    王老爷子积威深重,别说她,父亲在这个老丈人面前也是如履薄冰。王家也就王承赋能和父亲好好说话,顺便顶几句嘴。

    王灵燕委屈道:“爸,你这心都偏到哪去了,萍萍也是为了子衿好。哪有你这样的,合着全家都没出息,就你大孙女有出息。”

    王老爷子哼一声:“你就是最没出息的,我以前教育你们:纷纷万事直道而行。你做到了么。全家就子衿一个人做人做事牢记这点,你们白长她一辈,全是没出息的。”

    王子衿说,爷爷,我也没有一直开直线。

    王老爷子说,偶尔过个弯,也是正常的嘛。

    这还能说什么,只好沉默了。

    老爷子偏心王子衿偏心了二十多年,大家都习惯了。

    谁都没提秦泽这个人。

    王子衿见气氛不太好,就说:“爷爷,我扶你回房吧。”

    王老爷子是有生活助理的,但和那些老迈的领导人不同,老爷子终究才七十多,身子骨硬朗,没太多毛病,还用不着生活助理二十四小时伺候着,过年就给人家放假了。

    上了楼,王子衿轻轻说:“爷爷,我想上班了。”

    身子僵了僵,这个曾经叱咤风云了几十年的老人,眼眶湿润。

    王子衿紧张的喊了一声爷爷。

    王老爷子摆摆手,吐出一口气:“终于等到你这句话了,子衿啊,你让爷爷等了好些年。但还不晚,不晚啊。你爸资质好,但性格执拗,有明显的短板,不懂得向人妥协。二叔呢,中庸之人,不谈也罢。剩下俩姑父啊,肯钻研,资质就差了点。到你这一辈,子宁性格不适合从政,萍萍眼窝子太浅,爷爷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

    用老爷子的说法,王子衿是个从政的好苗子,有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圆润,也有明事理懂大义的正直,阴谋阳谋她都不缺。

    或许还显得有些稚嫩,但只要丢进官场锻炼几年,就能飞快成长。

    高兴完了,老爷子沉声道:“那个秦泽。。。。。”

    王子衿道:“爷爷,这件事您别管。”

    “不管了,”王老爷子感慨道:“懒得管了,前车之鉴啊。你自己想好就行。”

    王子衿默然,前车之鉴,指的应当是她爸妈了。

    王承赋用十几年的冷战和死活不生二胎的执拗,像父亲做出了无声的反抗。

    王老爷子常常想,如果当年真的同意离婚,解散这对父母之命的婚姻,王子衿的童年大概会过的更幸福一些?

    。。。。。。

    第二天,秦泽又来了,裹着大衣,戴着御寒的口罩和帽子,穿的比京城人还要保暖。他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先是让警卫连线王家,意料之中的没让他进去,然后他就在这儿耗着,隔一小时连线一次,后来警卫似乎被骂了,就不再帮他忙了。

    到傍晚天擦黑离开,背影孤零零的。

    直到第三天,正蹲路边抽烟,一辆霸气的路虎在他身旁停下来,赵铁柱一个虎跳下车,嘴里叼着烟,逢人就骂:“卧槽,小狼狗你真敢来啊,不怕哥哥把你剁碎了埋故宫里头?”

    秦泽斜着眼:“那一定要埋在龙椅下面。”

    赵铁柱骂了声“操”,吐掉烟头,一个凶狠的直踹。

    秦泽往边上一个纵身,躲开了,警告道:“赵铁柱,你忘了我是炸天帮传人?忘了我的麒麟臂?真动手,你打不过我。”

    “狗日的,”赵铁柱掂量一下,怂了,怒道:“有种别还手。”

    “好吧,如果打我你能让你出气,我认了。”秦泽点点头。

    赵铁柱凶狠的扑上来:“老子特么弄死你。”

    “嘭!”

    下一秒,他被秦泽一脚踹飞。

    一百七十多斤的大老爷们,径直飞出好几米,躺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所幸秦泽用的事巧劲,不然这一脚得出人命。

    “我日你娘嘞,小狼狗你真敢动手啊。”赵铁柱神色痛苦。

    “我没动手,我动的是脚。”秦泽说。

    “我特么。。。。。早知道就不过来看你了,”赵铁柱不服,骂骂咧咧:“知道有多少人想打你吗,以前军属大院出来的男孩,哪个没偷偷喜欢过王子衿。好白菜让你这头猪拱了不说,还被始乱终弃。张明诚想杀你的心都有知道吗。你要让我轻轻打几下,我也好帮你说几句话。。。。。。特么扶我一下啊,真尼玛疼。”

    “我来了三天也没见你来看我。”秦泽走过去,伸手去扶:“你又不是王家人,有你多事的份儿?跟我动手动脚,瓜皮。”

    “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靠着路虎坐下,赵铁柱吸了口烟,龇牙咧嘴的揉肚皮。

    秦泽同样叼着根烟,坐在他边上,“少套我话,你先证明自己是友军。”

    赵铁柱一个头皮削他,可惜被挡掉了,“难道我那首诗白发了吗?”

    秦泽沉默片刻:“你怎么猜到的。”

    “废话,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破事,要么女人给男人戴绿帽,要么男人在外面找小三。”赵铁柱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嗤笑:“哥哥我是过来人。”

    “对啊,你不给一样给嫂子戴了一顶顶绿帽,你有资格打我?”秦泽白眼。

    “我现在改了,已经和那些妖艳jian货断绝联系了。”

    “是腰子不行了吧。”

    “我特么。。。。。”赵铁柱又想动手,幸好伤疤没好,所以没有忘记痛,“我猜还不是睡女人那么简单,只是去个大宝剑,养个小三什么的,子衿不会赌气回来。动感情了吧。”

    秦泽无言以对。

    赵铁柱呸了一声:“渣男。”

    “我是渣男我认了,可你这个睡过的女人比我看过的片子还多的老渣男,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现在后悔了,早知道当初就该阻止你,想想还是张明诚好。”

    “哦,张明诚长这么大,没日过女人是吧。”

    “不一样。”

    “得了吧,都跟你一个圈子的,你在外面养情妇养小三,他能好到哪里去,你能保证他以后不碰别的女人?”

    “。。。。。”赵铁柱这回没话说了,补充道:“所以我当初同意你俩在一起了啊,感情嘛,那是两个人的事。。。。。呸,渣男。”

    见秦泽不说话,他瞪眼道:“断了没有。”

    秦泽立刻点头:“断了断了,这辈子只爱子衿姐。”

    他会向王子衿坦白和姐姐的事,但只限于王子衿,包括赵铁柱在内的任何人,是不可能听到实话的。总不能和大家说,没呢没呢,我和别的女人还是相亲相爱的,这次就是想脚踏两只船把子衿姐带回去,在座的各位都是好人,满足一下我的小小愿望呗。。。。。。头太铁了吧,找死不是。

721 团团围住

    “信你才怪哦。”赵铁柱嗤的一声,狠狠吸了一口,红光闪耀,香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短去三分之一。

    吐出一口绵长的青烟,赵铁柱炫耀似的朝秦泽扬起眉头:“看到没,哥哥是当过兵的,身体棒着呢,肾不好?不存在的。”

    秦泽低头,看了看烟,也吸了一口。

    “但是嘛,浪子回头金不换,年轻的时候浪一浪,年纪大了,就该顾家,顾媳妇,不能再找妖艳jian货。。。。。。”赵铁柱愣愣的看着他。

    只见,秦泽嘴里的一整支烟,咻的一下就见底了。

    赵铁柱:(; ̄ェ ̄)

    “我这肾也就一般般。”秦泽装了个暗逼,好奇道:“既然不信我,你为什么还要帮我?”

    赵铁柱没回答,默然片刻,无奈道:“还不是为了子衿,这丫头虽然小时候机灵古怪,你别看我们叫她姐啊,那是小时候的打下的交情,其实现在都把她当妹妹看,人是聪明的,可再聪明的人,没谈过恋爱,缺乏感情经历,很容易就因为一念之差做出错误的决定,那可就是大半辈子的心结了。她啊,还是忘不掉你。”

    “虽然你是个渣男吧。。。。。但我觉得比王明诚要好那么一丢丢,那小子喜欢王子衿是真的,但再喜欢,也不会纯粹,王子衿的家世背景,能力手腕,最适合当他张家少奶奶。我们这种大家族的婚姻大事,不得不考虑很多东西,很难用单纯的喜欢来选择结婚对象,嗨,跟你一介草民说这些干嘛。”赵铁柱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满满的优越感。

    秦泽面皮抽动:“真对不起哦,原谅我只是一介草民。”

    “虽说这也没错,择偶嘛,当然要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可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在沪市看到你之后,我就不反对你俩了?”

    “不知道。”

    “你虽然是个渣男。。。。。”

    “能别提渣男吗?”秦泽很辛苦的压住沸腾的洪荒之力,别人说他是渣男就算了,你这个老司机有什么资格一脸高高在上的姿态唾弃我?

    “行,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给你留点面子。”赵铁柱说:“因为你对子衿的喜欢,没有掺杂太多的利益,第一次她带着你来见我,我看出你心里是抗拒的,甚至觉得有点丢脸,所以你当着我的面握碎骨瓷杯,尽管有点幼稚,但我还蛮欣赏。你很自信,自信的觉得自己不需要靠女人也能越混越好,这种男人的自信和抵触,王子衿是看不懂的。”

    “听说你新捣鼓的什么游戏设备,核心技术被人偷了,如今盗版遍地横生,大家都以为你这次来沪市是因为给人欺负了,又回来抱王家大腿。”

    “你不这么觉得?”秦泽好奇的看他,心说,铁柱哥莫非还是我的知音?

    “当然不,因为我暗示你,你才来京城的嘛,要不然你现在还在沪市缩着做。”赵铁柱拍拍他肩膀:“我还是很欣赏你的,你很有前途,阁下和不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八百年前我就说过了。”秦泽翻着白眼拍开他的手臂:“那要不你去子衿姐那里给我求求情?”

    “我才不嘞,这不是讨骂嘛。”赵铁柱一口拒绝。

    “那你带我进王家?”秦泽改口。

    “我才不嘞,这不是讨打嘛。”赵铁柱依旧拒绝。

    秦泽愣了愣:“那你过来干嘛,你这个友军有什么用。”

    赵铁柱:“我过来看热闹啊,你啊,继续演你的苦肉计,这招是渣男老公百试不爽的绝招。”

    秦泽:“。。。。。。”

    赵铁柱起身,拍拍屁股:“我先进去找子衿玩啦,你慢慢熬,咱们京城的冬天,滋味挺不错吧。”

    秦泽追着路虎跑了两步,拍打车窗:“喂喂,你忽悠我过来,束手旁观不管了?”

    赵铁柱:“呸,渣男,我凭本事忽悠的,为什么要我负责。”

    路虎渐行渐远。

    而秦泽被警卫拦在外面。

    敲你马哦,赵铁柱。

    赵铁柱走后没多久,一辆秦泽看不懂标志的轿车缓缓驶来,透过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他看见里面坐着的男人,王承赋,王子衿的爸,他的未来岳父。

    下意识的,秦泽挺直了腰杆。

    但轿车毫不留恋的与他擦身而过,未来岳父似乎没看到他。也对,他戴着口罩。

    另一边,赵铁柱畅通无阻的进了王家,在王家大院里停好车,直奔主楼大厅。

    王家老爷子是赵铁柱父亲的老首长,赵铁柱是王子衿小学和初中的马仔,他进来甚至不用警卫传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王家一家人聚在大厅,保姆在厨房准备午饭,赵铁柱进了大厅,首先看见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的王老爷子,他立刻端正神态,举止规矩,踏进客厅,先喊一声:“老爷子!”

    王老爷子睁开眼,和颜悦色:“嗯。”

    王妈妈笑道:“赵彪,吃过没。”

    赵铁柱坦然:“没呢,我过来蹭饭的。哦,对了,子衿我在门口碰到秦泽了,嘿,他被我揍了一顿,哭爹喊娘的求饶。”

    杨萍眼睛一亮,大为振奋:“打的好。”

    王子宁也跟着高兴:“铁柱哥你早该来了。”

    一屋子大人摇头失笑。

    王子衿瞟了他一眼,“下手重吗。”

    “当然重啊,都哭出来了。”赵铁柱哼哼道:“我就是为你出气,你要不解气,待会出去我再揍他一顿。”

    王子衿“哦”了一声,翻出一瓶云南白药丢过去:“擦擦吧。”

    “好嘞!”赵铁柱脱了外套,把里衣撸上,小腹一片淤青,龇牙咧嘴的擦着:“真特么的疼,差点老命没了。”

    杨萍和王子宁一脸懵逼。

    杨萍垮着脸:“铁柱哥,你打不过他么?”

    赵铁柱忙摇头:“我让着他的,毕竟不好以大欺小。”

    王子衿翻了个白眼。

    擦完药,他坐在王子衿边上,手肘子轻轻捅一下子衿姐的小纤腰,被后者瞪了一眼。

    “人还在外面呢,是死是活你给句话啊。”赵铁柱压低声音。

    “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王子衿板着脸。

    得,看来心里还有气。

    赵铁柱为秦泽默哀三秒,心说,兄弟,你继续在外边吹冷风吧。

    吃的苦中苦,方能睡美人。

    于是他又转移话题:“吃完饭爬长城去,待会张明诚他们要过来,话说这小子最近还来吗。”

    王子衿摇摇头。

    赵铁柱嘿了一声:“挺聪明的啊,故意不过来。”

    正说着,王承赋回来了,他今天工作不忙,能挤出时间回家吃饭。

    王承赋的外貌比他年纪更大,两鬓斑白,眉心的“川”字纹极深。哪怕有很好的保养身体,也难掩他日积月累的疲态。

    除了那些因为年纪大而身体发福的大佬,其实一个官,是好是坏,能从外表看出端倪,不能说绝对准确,但确是有几分道理。

    比如刚到中年,便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官员,不用说了,肯定是个享福的。

    而殚精竭虑的官员,通常都能在外表上直观的看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殚精竭虑,所以说这个说法不准确,但有几分道理。

    只要我开车快,河蟹就追不上我。

    还没到饭点,在几个晚辈的叫声中点点头,王承赋和父亲打了个招呼,径直上楼去了。

    他人刚走,不到五分钟,张明诚来了。

    张明诚比王子衿大一岁,比赵铁柱小,是个极其俊朗的年轻人,透着一股让长辈非常赏识的温文尔雅。

    “哎呦,明诚来啦!”张灵燕笑容满面。

    “明诚哥。”

    “明诚哥。”

    一屋子的人都显得很高兴,相比起外头那个吹着冷风的可怜虫,这才是王家中意的女婿。

    张明诚很会来事,懂得讨长辈的欢心,他其实来王家的次数不多,但每次来都会带点礼物,嘴巴也甜,小姑二姑的叫。

    王老爷子就说过,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儿,非常看好。

    “怎么才过来。”张灵燕低声道:“你倒是别来啊,子衿让人偷走了,看你后不后悔。”

    王子衿皱了皱眉。

    张明诚尴尬道:“小姑,别开玩笑了。”

    饭桌上,王老爷子破天荒的指点迷津,提点了赵明诚和赵铁柱几句,顺便考了考他们。张明诚认真给出看法,赵铁柱则是哼哼唧唧,左顾言他。

    这就是个不争气的。

    王家对他的看法比较一致,倒是王承赋对赵铁柱评价还算不错。

    做事莽,不够心细,粗鲁的毛病和他老子几乎一脉相承,但很奇怪,能和他交朋友的,大多都能掏心掏肺。

    就比如王子衿一大堆朋友里面,就赵铁柱能够和秦泽打的火热。仅从利益角度来说,赵铁柱今年发大财了。而且是没后顾之忧的财富。

    这样的人将来也许走不了太高,但会走的很稳,很舒坦。

    吃完饭,歇了歇,和约好的朋友联系过后,王子衿上楼换了身衣服,和张明诚赵铁柱离开王家。

    马上要过年了,他们这群发小准备在过年前聚一聚,爬爬长城,看看风景,吃饭聊天。交流交流当年的往事。成年人之间的聚会有着岁月洗礼后的平淡。

    搁几年前,可能还会飙下车,ktv里不醉不归,顺带踩几个不懂事的二世祖,可劲儿闹腾。

    但现在,大多都奔三了。

    王子衿坐在赵铁柱的路虎上,张明诚的车跟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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