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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大明星-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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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公司的信誉,不管是客户还是银行,都不再相信咱们公司。说白了还是损害了你的信誉。”苏钰道:“我不准备再做支票了,专心做电票吧,蚊子小也是肉,电票体系更安全。”
秦泽点点头:“可以。”
两人又聊了半天,苏钰见他脸上郁色稍消,松口气。
“强迫完美主义症是什么东西。”她突然道。
“啊?”秦泽茫然。
“你自己看手机。”苏钰道。
秦泽拿出手机,看到姐姐们一连串的对话,苏钰兴致勃勃的凑过来,没料到秦泽身体朝后躲了一下。
“干嘛呀,我都看过了。”苏钰娇声道。
秦泽没理,把群备注改回来,以后再也不胡乱修改群备注了,总感觉会被发现。
看完群里的对话,秦泽嘴角抽了抽:“我有强迫症,我承认,但完美主义不算吧。小仙男什么的,太特么羞耻了。”
苏钰嘿嘿道:“其实吧,我觉得秦宝宝说的蛮对,你就是完美主义者,可能你自己没察觉,自己总是很难看清自己,但你身边的人一清二楚。工作上不说,比如我们嘿嘿嘿的时候。。。。。。”
秦泽用力敲她脑袋:“嘿嘿嘿的事就别说了,说啪啪啪吧。”
苏钰:“。。。。。。”
有什么区别吗。
秦泽道:“对了,pe、vc两块,最近做的怎么样。尤其pe,去年我记得就在帮风林牧业筹备上市。”
苏钰道:“已经在进行了,最早九月,最迟十一月,风林就能上市。到时候咱们拉它一个星期的涨停板,然后出货。这一票做完,我要秦宝宝和王子衿跪下来喊我爸爸。”
秦泽道:“回头发份报表给我,这季度我尽量帮帮你。”
混的有潜力点的私募,主要的投资就在pe和vc投资,什么股票投资啊,理财啊,都是闹着玩的。
风险投资和股权投资才是王道。
临近下班,秦泽忽然接到裴南曼的电话。
“还在宝泽投资?”
许久不见,裴姐姐的声音甚是想念。
“嗯,什么事。”秦泽道。
“想不想去崇明玩玩。”裴南曼微笑。
“现在?”
“嗯。”
“不去。”
裴南曼当做没听见,自顾自道:“李老太太前段时间身体不太好,在医院卧养了半个月,闷的慌,今天恰好周五,我姐夫带她去崇明逛逛,远的地方也不好去,我寻思你最近也挺闷的,一起去玩玩。”
秦泽低声道:“现在?”
裴南曼:“十分钟到你公司楼下。”
苏钰道:“曼姐呀?”
秦泽点头:“找我去崇明玩,李家人也去。”
沪市李家,久仰大名了,李东来和裴紫琪的爹,以前秦泽只在电视上看过,真人没见过,和裴南曼深交以来,秦泽从没透露要攀附李家的心思,一来是距离太远,够不到。二来,在沪市有裴南曼和王家的关系,大部分事情都能轻松解决。
再一个,他是王家女婿,在某个圈子里应该蛮出名的。王家和李家的关系怎样,秦泽一头雾水。不好做画蛇添足的事。
秦泽发了条信息给王子衿:“我今天要和曼姐去崇明玩,李东来和裴紫琪一家也去。”
王子衿很快回信息:“玩的开心点,但别勾搭外面的妖艳贱货。”
一语双关,秦泽会心一笑。
苏钰就挨在他怀里,啧啧道:“呦,怕你和曼姐好上嘞。”
秦泽道:“你怕不怕?”
苏钰妩媚小白眼:“曼姐义薄云天,朋友妻绝对不会欺,我很相信的呐。”
几分钟后,楼下,苏钰苦巴巴着脸:“曼姐,我也要去啦,我也要去崇明。”
裴南曼无奈道:“你去什么,外人太多,我也会尴尬的。”
苏钰气道:“他就不是外人?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认识他才多久?”
裴南曼双手握方向盘,道:“他是东来的师傅,紫琪那丫头的暗恋对象,我请他一块玩儿,可我请你干嘛,你是我朋友,和李家又没关系。”
裴紫琪的暗恋对象。。。。。。曼姐也会说俏皮话了。
可以可以。
秦泽拍了拍苏钰的肩膀,憋笑:“不是说很放心吗,没事,我肯定不会勾搭妖艳jian货。”
苏钰瘪了瘪嘴:“现在不放心了。”
第五百三十四章 我觉得马上扒衣服了
秦泽又好笑又好气,“曼姐开玩笑的,裴紫琪那丫头,没胸没屁股,我会看上她?”
他以为苏钰是听了裴南曼那句俏皮话,心里不放心。
苏钰撇嘴:“谁担心一个黄毛丫头,有胸有屁股的,在车里呢。目测32d,仅仅比你姐姐小一丢丢。”
秦泽终于知道裴南曼的尺寸了。
他一直以为和姐姐一样呢。
问世间是否此山最高
或者另有高处比天高
就算姐姐那样的高峰,世间也有比她更高的,就在天方娱乐,秦泽见过一位,他甚至记不住对方是哪个部门的,有一次上厕所的偶然机会,一个三十几的水嫩少妇与他擦身而过。
她的心胸何其宽广,那规模,足够整个武林好汉在上面论剑一场。
裴南曼的规模也很ok了,虽然当不了华山,但当一个欧阳锋还是可以的。在南方,就算是生过孩子的姐姐们,也不见得有她这个规模,曼姐是东北淫,东北淫的天赋神通,叫南方淫羡慕不已。
“秦泽,你来开。”
秦泽打算钻入副驾驶位时,裴南曼突然出声。
“我。。。。。不认识崇明的路。”秦泽不太情愿,此去崇明,少说也有一个半小时,加上晚高峰,目测两个小时到三个小时。
我从杭城都开回来了。
裴南曼定是知道如此,才让他来开车。
果然最毒妇人心。
“不认识看导航,沿着长江大桥笔直开都不会?”裴南曼淡淡道,顺带嫌弃的看他一眼。
秦泽叹口气,看见座位边的水杯槽里有一个口香糖,拧开盖子,一口气倒了小半杯,大口咀嚼,含糊道:“吃点泡泡糖提神,就喜欢这样大口吃糖,大口喝酒。”
裴南曼瞄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曼姐,没开你的玛莎拉蒂?”秦泽问道。
他现在开的这辆车是宝马,什么系的不太清楚,说起车子,秦宝宝上个月好像拜托某个明星朋友在国外提了一款保时捷,深蓝色的。
还给秦泽相了一辆宾利,但王子衿凑热闹看了看,说外形太欧美,一点都没有鲨鱼般的流畅曲线,不能要。
所谓的外形太欧美,就是那种在方盒子似的造型。
但秦宝宝觉得挺好,又时尚又霸气。
根正苗红的红色子弟,不但是文青,还有点愤青,就说,厚厚,某些女人长的像网红,性格也像网红,一股子崇洋媚外。
尖俏狐媚脸的姐姐内心受到一万点暴击,呵呵道:某个行走的包子脸,有本事打一架啊。
于是网红和包子打了一架,网红脸第n次胜出,但秦泽的跑车就没买了。
也许是打完架忘记了。
秦泽:mmp。
秦泽不是很看重跑车,并不是特立独行,他反感一切在公众场合太惹人注目的东西。
因为心里有太多的秘密和见不得光的东西,所以他习惯在视线不容易触及的阴影里默默潜行。
但了明星之后更注意**方面的保护,不开豪车,不在公众场合装逼过甚,不参与撕逼,不让家人接触媒体。
一切都为了掩盖他心里越来越埋藏不住的小心思。
开了大概十五分钟,前方路边,一群人围在那里,尖叫声和嘈杂声从人群里传出来。
秦泽凝目望去,看见三四个女人在打架,她们把一个女人推倒在地,又骂又打,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去,摔倒那女人衣着时尚,年轻又漂亮。
裴南曼也看到了,不过她对这种事毫不关心,慵懒的靠在座椅上,眸子半阖半睁。
秦泽问道:“曼姐,咱们赶时间吗。”
裴南曼轻声道:“赶上吃饭就行,八点。”
秦泽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五点四十,就“哦”一声,在路边缓缓停车。
裴南曼微微侧头,黑润明亮的眸子,平静的凝视他,带着几分疑惑。
秦泽解释道:“不着急的话,我们看一会儿再走,我觉得快要扒衣服了。”
说着,他打开录像功能,镜头朝着窗外。
裴南曼:“。。。。。。。”
裴南曼嘴角抽了几下,似乎想出手教训这小子,但不知想起什么,忍住,没动手。
沪市这地方,待久了你会发现一个现象,小事随意,大事紧急。
小偷小摸的事情,你打个电话报警,警察出警速度比较慢,你要说我在某某地方被抢劫了,那出警速度会很快。
小城市随处可见的城管,在沪市同样见不到,熙熙攘攘的人流中,你基本看不上城管的存在。
于是几个女人撕逼长时间得不到有效的遏止,这给广大男同胞带来了享受福利的机会。
果然开始扒衣服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女人打架,扒衣服,已经和古惑仔们打群架报字头一样,成为必要流程。
没有监督,全靠自觉,比各种有关部门执行力还要认真百倍。
看了十几分钟后,一头黑线的裴南曼,忍着火气:“好看吗。”
秦泽道:“好看啊,以前只在网上看到,今天现场观摩,不虚此行。”
裴南曼淡淡道:“秦泽啊,我问你个问题好伐。”
秦泽:“曼姐,你又不是沪市人,别用沪市的语气说话嘛。又要你说几句东北话,比如。。。。。。哎呦妈呀?”
裴南曼道:“碰上这种事,围观男人比女人还多,为什么没人上去劝架,任由那个女人被扒光衣服,颜面扫地?”
秦泽捏了个兰花指,“这是阿拉沪市男人的特色撒,不要太兴奋。”
裴南曼突然好想打他,可是打不过。
秦泽正色道:“通常,遇到这种事,都是全配打小三,别人掺和什么?女人泼辣起来,很难缠的,万一你上去劝架,她们连你都打,怎么办?男人不是不会打女人,但一般男人都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女人,面子上抹不开。我要是在大街上被女人纠缠,我也绕路走,不计较。私底下要是被女人动手动脚,百分之九十的男人会大耳刮子飞过去,百分之十是没卵的孬货。。。。。。。”
这话刚说完,秦泽就被打脸了。
“啪!”
不是和装逼成为姐妹词儿的那个打脸,是字面上的打脸。
秦泽脸色渐渐僵硬,慢慢的,缓缓地扭头,看她。
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
我能收回刚才那番话吗,或者稍稍修改,百分之九是孬货,最后难得的百分之一,是真正的正人君子,比如:me!
裴南曼甩了甩手,“哦,脸皮是挺厚的。”
说完,侧了侧脸,把自己白嫩漂亮的左脸凑过去:“大耳刮子来不?”
秦泽怒了,老虎不发威,当我嗨喽kt?
我特么的。。。。。掏出十八厘米的**器扇你一巴掌。
咸鱼泽进化海泽王。。。。。。
秦泽扬起手。
咸鱼泽进化海泽王。。。。。进化失败。
秦泽放下手,哼一声:“懒得和你一婆娘计划。”
裴南曼丝毫不见怒,素白的脸庞扬起一个少妇独有的妩媚浅笑:“啧,怂的没边。苏钰说的没错。”
“行行行,我是孬种行了吧。”秦泽收了手机,准备发动车子。
裴南曼道:“秦泽。”
他没理。
裴南曼赌气似的拔高声音:“秦泽!”
“有屁就放。”
裴南曼抿了抿嘴,说:“那个问题我还没问。”
秦泽看她。
“如果外面这几个女人,躺地上的叫苏钰,站着的两个叫秦宝宝和王子衿,你怎么选?”裴南曼似笑非笑。
秦泽瞪大眼睛。
好厉害的女人,她说了一句比“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先救谁”还要致命的问题。
“我姐不会这么做,王子衿也不会这么做。”秦泽道。
“你怎么知道不会,女人的心,永远不要以常理度之。”
“不会就是不会,她俩的教养和性格,做不出这种事,你不如说,她们以后跟我闹的要生要死,我该怎么办,我可能会想一想。”
“那你会怎么办。”裴南曼双手环胸,拖住丰满的32d。
“虎躯一震,微笑中透出王八之气,以独有的魅力慑服她们。。。。。。”
“啪。”
又是一巴掌,不过比上一巴掌,明显轻了许多。
裴南曼面带笑容,眸子里闪着冷光:“正经说话会死?我不是苏钰,更不是你那个随口几句能哄好的姐姐,也不是看似聪明,其实某些方面笨的一塌糊涂的王子衿。”
秦泽怒道:“那你是我女人?瞎操什么心。”
裴南曼媚笑:“你想做我男人么。”
秦泽:“。。。。。。”
车窗外喧闹声还在继续,热闹的很。
车里,裴南曼半调侃半认真的语气:“我很有钱,你勾搭上我,少奋斗十年不敢说,毕竟你赚钱太快,五年总可以的。我和苏钰情同姐妹,你和我好上,刺激不,男人不都好这口?我是结过婚没错,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比不上苏钰,人家清白身子都给你了,可比起那些前男友多的数不过来的黄花大闺女,我要干净多了,对吧。”
“而且我不会生孩子,当小三做情人,不二选择。还不用担心外面多了私生子不好收场。反正这么多年也一直单着,习惯了,没想过要结婚。一个人不也挺自在?苏钰比我黏人多了,现在还想着要把王子衿赶走,想当正宫娘娘,你说过分不过分。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比的上王家的千金大小姐?”
第五百三十五章 还钱
“这种女人就是傻,缺爱的傻瓜,别人稍微给点温暖就感动的稀里糊涂,心甘情愿的献出一切。还算你有点良心,把公司的大部分股权给了她,碰上心机深点,凉薄点的凤凰男,我都能看到她人财两空的结局。”
“曼姐就比她聪明多了,你单身,我也单身,我一个人难免寂寞,你想找我就来,我不会要求你什么,更不会要你负责。哪怕你以后结婚了,想继续维持关系,可以。想分手,也没问题。事业上我能帮你的,远比苏钰多。床上那方面的经验。。。。。嗯,应该没苏钰强。可你们男人不都喜欢征服女强人吗?”
秦泽满头大汗:“曼姐,咱们好好说话。”
裴南曼娇笑道:“认真的呢,不开玩笑。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又年轻,我在沪市大风大浪了十年,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有趣又优秀的男人。或者,你是直男癌,只要处子?啧,又不是挑老婆,你管是不是处子。”
秦泽彻底懵逼了,曼姐今天嗑药了?
不然,怎么解释她这番胡言乱语。
像她这样的女人,独立支撑起偌大的产业,难免亚历山大,喘不过气来,嗑点药放松放松,极有可能的。
秦泽挠挠头:“我要说讨厌约pao和一夜(河蟹)情,你会不会说我矫情?”
裴南曼认真道:“不会,因为据我所知,你到现在为止,除了苏钰,没有第二个女人。所以我看上你啊,比你富的男人我见过不少,不如你的更多,哪个男人不是左拥右抱,外面包养几个大学生,熟(河蟹)女白领,周末有空还要出去吃个零嘴。”
秦泽道:“人家那是胃口好。我,我从小胃就不好,曼姐,我今晚可能有事不能去崇明了,你自己过去吧。。。。。。你能开车的吧?要不我喊公司的司机过来。”
他说着,去解安全带。
就在这时,车窗外一个辅警过来,啪一下,贴了一份罚单。
中年辅警大力拍打窗户:“违规停车了知道吗,多久了,你瞅瞅停这里多久了,还不快开走。”
小声骂:小赤佬。
秦泽这才发现,边上乱糟糟的现象已经止住,三个警察边疏散人群,边扣押打人者、受害人。
路边没有停车位,稍停片刻,无所谓。秦泽停了有十来分钟。
裴南曼扬眉道:“还不走?”
秦泽无奈,打开车窗缝,把那张罚单抽进来,丢在挡风玻璃下,脚底一踩油门,车子飞速而去。
辅警惊鸿一瞥裴南曼的容颜,惊艳不已,此时再回想秦泽的模样,觉得分外眼熟,但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刚才要是认真看,估计就能记起来了。
好在大叔没有强迫症,否则今晚睡觉都要想一想。
就像秦泽这样强迫完美主义症患者,偶尔夜深人静时,思维发散,然后突然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了。
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糟心的很。
心里一万句mmp的骂自己,就该早点睡,乱想什么东西。
车子驶上长江大桥,彻底告别了堵车严重的现象。但车速不快,毕竟车流量大,快不起来。
货车也多起来了,高中考出驾照,但其实驾龄不算长的他,也没兑换什么高级驾驶精通,最怕碰到货车。
逢着和货车肩并肩,他就一阵紧张,高速杀手的威名,如雷贯耳。
和普通轿车追尾,胜负鲁本尾。
和大货车起摩擦,下一个蛇哥。
凉了。
长江大桥底下的风景,很好的缓解了秦泽紧张感。
身在沪市二十四年,秦泽是头次过长江大桥,他从来没去过崇明,当然就没来过长江大桥。
对沪市本地人来说,沪市其实没什么好玩的,就像东方明珠塔、外滩以及一些小的旅游景点,沪市人去都懒得去,身在风景名胜地的其他地方的人,也是同样的。
秦泽没去过的地方有很多。
崇明他就没来过,这地方再往前推十几年,还不属于沪市。也没什么值得玩的地方。
很早很早以前,这儿农村居多,建设差,而现在,这里有很多度假山庄,风景好,空气好,绿化好。
不少人喜欢来这边度个假,消遣一下周末的时光。
长江静谧流淌,渔船零星点缀,船尾留下一条波澜的航线。
秦泽第一印象是大,宽敞的仿佛没有边境,不像是江,像海。
第二印象就是水质差,要不是知道这条货叫长江,他都以为自己看到的是黄河。
黄水滔滔,浊流激荡起白色的泡沫。
“小时候我就知道黄河是黄的,但我以为,长江应该是一条白色的江。现在才知道,它是一条黄江。”秦泽感慨道。
裴南曼依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不耐烦道:“不要哔哔,把你沉黄浦江信不信?”
“你都说了好多遍。”秦泽嘀咕道。
“刚才,”裴南曼淡淡道:“你要是点头,我们现在就不是去崇明,而是你被套在麻袋里,装备沉黄浦江,真的。”
秦泽:“。。。。。。”
刚才。。。。。。就是说刚才那番话,果然是试探我的咯?
哼,还好我巍然不动,不受美色诱惑。
毕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还没出生国家就费尽心力想干掉我,可是都失败了的海泽王。
曼姐她果然对我有深深的不满。
“对了,曼姐,你说如果街上那几个女人,是苏钰和王子衿还有我姐,我会怎么选。但我说她们不会这样做,你不信。”秦泽道:“那我想问问你,当年,前夫哥出轨某个当官的女儿,你怎么把她衣服扒了。”
裴南曼对这个问题不作回应。
秦泽道:“哦,我忘了,那时候还没有这样的传统?”
裴南曼好像睡觉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长江入海口的渔船往来如轻舟,渔船上亮着明亮的灯光。
裴南曼没有睡,她在找她的船,这时候,差不多快出通过长江大桥了。
某条渔船。
破开浑浊的浪,入海后,与别的船只渐行渐远,趁着黑色的掩护,消失在视线中。
船舱里,七八个身材不高大,但魁梧健硕的男人,穿着背心,露出爆炸般的肌肉。
他们有人叼着烟,有人手持钢管,有人双手抱胸,笑嘻嘻看热闹。
穿西装的男人躺在地上,价值不菲的西装沾着血迹,脸上、头发上都是污血,一张脸面目全非,依稀看的出是个斯文的中年人。
“钱没了,钱真的没了。”男人的嗓音像破旧的鼓风机,每说一句话,胸脯都剧烈起伏。
“妈的,这孙贼速度还真快,两天时间,那笔钱就不见踪影了。怎么查都查不到。”
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吐出一口痰,拎着钢管就是一顿打,打的男人发出嘶哑的哀嚎声,像一条濒临绝境的野狗。
“钱我脱地下钱庄洗走了,熬门有专门做这个的(河蟹,所以不用真实地名,你们懂就行了不要再说我错字)。”男人嘴里流出夹带着白色泡沫的血沫,艰难的说:“我欠了很多钱,不还的话,我会被杀掉的。”
刀疤男踢了他一脚:“剩下的钱在哪里?”
甄友信嘿嘿笑了一声:“兄弟,先来根烟?”
刀疤男“呵”了一声,从身边小弟那边接过烟,给他点上。
甄友信道:“就是嘛,还了四千万,我还有两亿多,够我翻盘了,再不济,到国外也能混个风生水起。”
卷了钱之后,当天中午警察局就立案了,金额这么大的案子,不可能拖着。
那么其实给他的时间不算多,只能把钱通过某种渠道转走,他决定做这事之前,就已经准备好后路,联系好渠道。
但他没办法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沪市,那些电视上演的,坏人犯了法,气定神闲的坐在机场里等航班,警察发了疯似的赶来,但是晚了一步,航班飞走。或者在高速路上演大追逃。
其实是在扯淡,扯国家的蛋。
航班不是冬暖夏凉日月交替,不可变的自然规则。操作也很简单,打个电话到航空公司:我们是xx公安局,龙傲天已经被列入黑名单,立刻查一下他买的是哪个航班的机票。
只要打个电话,分分钟能让任何航班延迟起飞。小偷小摸不用逃到国外,基本上需要逃国外的,都不是小事。
面对这样大事,航班公司难道还敢说:给老子滚,老子就要飞。
而且,航班延误是常事。
或者还有更简单的,直接录入黑单名系统,航空公司就能收到。检票时就自动甄别出来了。
一个个犯事后,乘航班出逃跟闹着玩似的。
国家不要面子的?
所以坐飞机逃出国是很不切实际的行为,要么在立案之前就已经飞走了,要么直接被抓,没第三种可能。
从上午到中午,甄友信还要稳住银行那边:我,甄友信,打钱。
票据贴现的流程,决定他无法提前离开(这里和贴现的复杂流程有关,不做赘述)。
按照甄友信的想法,现在沪市暂且猫着,乘渔船或者雇黑车离开,走国道不走高速。
一路向西,去缅甸。
第五百三十六章 信不信把你沉黄浦江
缅甸有亚洲最大的赌场,没有之一。
在那里,博彩业是政府指定的经济龙头行业,每年为政府带来百分之三十以上的税收,巅峰时,甚至超过百分之五十。玩法中西结合,从业人员多达五万。
那里简直是赌徒的天堂。
博彩业为政府实施低税、免税政策,吸引外资、发展出口加工业,提供了重要条件。。。。。。这特么不是新闻联播段子,是真事。
相比起来,ao门那点规模,简直小打小闹。
而且,博彩业并承担了港澳水上交通的大部分客运量,只要到了缅甸,甄友信想去ao门,根本不是难事。
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他在事发的第二天就被逮住了,深夜时,直接被人上门开锁,套麻袋打晕。醒来被关在小黑屋里,一群彪形大汉逼迫他还钱。
都不知道这群家伙是怎么找到他的。
秦泽这么神通广大?
甄友信呛了口烟,直咳嗽,脸色涨红,“这烟真特么的劣,我只抽大鸡霸。”
没人回答他。
甄友信撇嘴,终究不舍得丢掉,小小的抽一口,不过肺,含嘴里片刻,吐出来,优哉游哉道:“就是嘛,大家都是给人打工的,这么拼命做什么。你们是打算把钱要回去,然后把我送警察局?到现在我还没收到秦泽的电话,一直在琢磨,怎么大老板不现身,尽是你们这些了喽。”
他侃侃而谈:“现在懂啦,他估计还不知道这事儿,你们下面的人自己做的吧,妈的,打了我这么久,不就是想要钱吗。兄弟几个,这样行不行,你们这儿七个人,我每人给一百万,你们放我走,或者送我去缅甸,到时候,我在每人多给五十万。一百五十万,你们得给他做事多少年?”
“一百五十万?”刀疤男和其他汉子相似一眼,一脚蹬在甄友信脸上。
“五百万,”甄友信护住头,破旧鼓风机似的声音:“每人五百万。”
过了片刻,想象中的打击没有接肘而来,他心中稍定。
五百万,没人能轻易扛住它的诱惑。
甄友信捡起半根烟头,用力把它吮亮,“再多,你们打死我吧,没有。做事留一线嘛,我还要靠那点钱东山再起,不然我拼着当通缉犯,坑下来这么笔钱,不可能叫我血本无归,逼急了,一拍两散。”
刀疤男嘿道:“有点意思。”
某个大汉皱眉道:“没空瞎哔哔,钱在哪里。”
甄友信翻白眼,没搭理。
那汉子大怒,抬脚要踹。
刀疤男挡了一下,凝视着甄友信:“不肯吐出来?”
甄友信冷笑一声,“六百万,每人六百万。”
刀疤男摇头。
甄友信嘴角抽搐:“七百万,最多七百万。”
他很仔细的观察着汉子们的神色,企图从他们眼中看到挣扎和垂涎。
但似乎。。。。。。。没有?
这时,刀疤男拍了拍手,“兄弟们,干活了。”
干活?
干什么活?
又要打我么。
甄友信看见一个汉子走到船舱角落,掀开一块深绿色防雨布,雨布下是一只铁笼子。
看上去应该是狗笼子,但比狗笼子更大更结实,同样更沉重。
甄友信心里莫名的一沉。
两个汉子押着他来到铁笼子前,打开门,把他推了进去。
“你,你们。。。。。要干嘛。”甄友信声音颤抖。
除了刀疤男外,六个汉子抬着笼子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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