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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弯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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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立新原来就是老师出身，上次又是他处理教育事情，加之他当秘书的时候姬副市长就是管文化教育的，所以哥哥安排他管文教卫。这文教卫本来是没有什么油水，但是有时候还要看人而定，比如上次搞农山高中承包的事情副县长就得了很多的干股。还有有时候老师要进城也要找副县长。
马立新家的设计图在叔叔的帮助下很快的就修改好了，费用减少了一半，一百亩土地要做不少房子，不过也要不少的资金，说到资金问题他就想还是先稳步前进。先做上两幢房子卖出去再看看情况，不过质量要做好。
在叔叔的安排下，专门的请了一个质量检查员，叔叔还派了两个技术师傅来，这让马立新很放心，要建立自己的建筑队伍，就要有专门的人员管理，马立新想把姐夫派去学习建筑，不知道他愿意不，他想找和时间和他说说，看看他的意见和想法。
马立新当上副县长，哥哥先是安排了一个秘书给他，秘书很年轻，比马立新小，一见他那秘书马上微笑着道：“马县长，好。我是徐县长派过来专门为你服务的金秘书。”说完，就把马立新领到了一间办公室里，他一看，办公室干净整洁舒适，自己很喜欢房间里的摆设，看来这秘书还有用了一番心思。
在时他才觉得自己有点象一个真正的领导了。他道：“小金同志，你原来是做什么的啊？”
“我原来是在乡镇工作，是徐县长提拔我的，我这才上来。”
“我们明天到教育局去看看，你先不要和他们打招呼，我和你私自的去看看清楚，摸一摸情况。”
“好的，请问你想了解一些什么情况呢？”
“上班的情况，还有全县教师的情况，工资情况，津贴情况等等。”
小金是何等精明的人，在下面乡镇做过事情的人都学会了如何去钻营，小金虽然年轻，年纪不大，但是头脑还是很清楚的，文教卫的领导已经知道了来了马副县长，本来哥哥要召开一个会议让他和那些局长认识，但是马立新却说先不要慌，等自己慢慢的摸摸情况再说，哥哥也就随他去。
第二天，马立新在前面，小金在后面，七点半钟他们早早的过了早就到了教育局，教育局是一派旧房子，不过里面收拾的很干净，他们去的时候见到早早的很多的办公室里都有人在打扫卫生。马立新就有点纳闷，怎么这单位的人很早啊，天天都是这样吗？是不是小金提前把这消息告诉教育局了？
马立新很是怀疑，就对小金道：“小金，我今天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先走了，你要是有事情的话你去办事情，我现在有事情，今天就不到教育局了，改天再说吧。”
过了半天，小金才醒悟过来道：“那好，我就先回家吧。”
马立新的车子没有带来，他这时候也不想喊司机了，就随手打了一和的士走了。他要下次一个人再去教育局。
第二天小金来上班的时候马立新道：“ 你今天通知文教卫的几个局长明天来开会。”他想不到第一次却让他很是恼火。
第六十八节 和下属见面
马立新原来想等他去暗暗的考察后再和那些局长见面，但是金秘书的讨好让他的计划落空。他只好改变原来的想法。
文体局长最先到，然后是卫生局长，新闻出版局长，最后是教育局长。金秘书说好通知的八点开会，而教育局长八点半钟才到。宣传和广电局长是早早的来到了，马立新知道教育局是一个大肥差，也不怪局长有点怠慢，自己毕竟是一个刚来的副县长，一般的要害部门往往不把副县长这一类人放在眼睛里。
马立新望了望秘书，秘书就知道马立新想说开始。金秘书就喊了一下道：“好了，大家静一静，先请徐县长给我们作指示。”县长要把马立新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些局长可能不知道马立新和县长的关系，所以也就没有把马立新真的放在眼睛里。
“马副县长从市里下来，担任县里的副县长，分管文教卫，马副县长年轻有为，管理水平很好，在市委期间为政府做出了不少好事，这次到我们县里来，我们大家是很欢迎的。”说完，带领鼓掌。大家也都争先恐后的鼓掌起来。
县长继续道：“我们县的文化教育和卫生事情在马县长的领导下会有一个新的局面，上一个新的台阶。大家要服从马县长的领导，听从马县长的安排，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我会时刻站在马县长一起，为他撑腰。”
哥哥的话对于马立新来说确实是心里话，说的他很受用。县长说完就看看秘书，小金马上道：“下面就请马县长做指示。”
马立新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也就不想过多的批评人，只是把话说明白，让大家知道他是不会和稀泥的。就道：“我第一次来，还望大家多多帮助，我的工作也就是大家的工作，我只是起到对大家的督促作用，既然我在这个位置上做点事情，我想我就不能稀理糊涂的，如果大家有缺点我会及时的指出，也希望大家要配合。”
他又道：“县里就这么大，但是有很多事情却不小，象上次的老师闹事的事情，还有人民医院医生上次手术的事情，都说明我们管的事情里有很多的问题，我们有了问题就不要回避，要正确的面对，积极的处理。有一句话说的好，就是不换思想就换人。我想大家在一起是一种缘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的话讲完了。”
大家都静静的在那里听，也没有人做记录，但是大家都知道话说的轻落到很重。特别是不换思想就话人的话，他们有点想不通，你一个副县长有什么资格有人事权，没有人事权说的话别人就不大听了。马立新想要杀鸡吓猴，那就拿教育局长来**，吓吓那些其他的局长。这事情还要哥哥帮忙，自己对人事只有建议权，没有人事权。
剩下的时间就很随便了，就是大家说说拥护马副县长的话，大家都表了各自的态度，特别是教育局长，话说的最甜，马立新却听的很腻，暗道：“这人还是让有的领导很喜欢的，不知道哥哥是不是很喜欢这人，晚上到哥哥家里去问问。”
马立新还想到这个小金也是人精，不能要，要换一个秘书，在哥哥的手下不能选女秘书，要不上次桥山办事处纸厂的小费是很不错的。主意想好后晚上就到哥哥家和他说说自己工作上的事情。
中午在县招待所吃饭，招待所的厨师手艺不错，清蒸桂鱼，火爆田鸡，泥鳅钻豆腐，都是拿手好戏。酒自然拿出了五粮液。这点就让那些局长很有点惊讶，平时副县长来了都是一般的酒，这次就有点不一样了，大家心里也就明白了，这马立新却和别的副县长不一样。
喝酒大家都是好手，一惊一诈，大家都喝的很高兴，马立新的酒量很不错，但是他却不很好酒，第一次这些局长就想让他出点洋相，教育局长道：“马县长，你上次来处理事情，我们就没有好好的和你喝酒，因为那时候大家都没有心情，现在可不一样了，这次我要好好的单独的敬你两杯，你很够意思，是我们的好领导。来，我先喝完。”
马立新道：“上次的酒我看就不要喝了，你说的原因那就不是原因了，我们这次是这次，上次我是秘书，这次我和你是一家人了，你说这酒还可以和你说的那样的喝吗？”马立新要找理由来反驳他，不要让他的喝酒的阴谋得逞。
“好，县长算我说错了，那就为我们的合作干杯，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我们喝。”说完，两人把一大杯子的白酒干了。
“你们自己也要主动的喝啊，不要老是看到我们，你们局长内部怎么很斯文呢？”哥哥道。哥哥想到喝酒的矛头转向他们局长，局长们很是精明，知道哥哥的意思，只是道：“我们先是敬领导，等领导喝好了我们就自己喝。”
喝酒里就可以看出教育局长是这些局长的首领，要是把他收拾好了其他的人也就不怕了。
马立新找了和理由走到教育局长面前道：“我看我们今后的日子还很长，这杯酒就作为我们工作的开始，你看怎么样？”
“县长说了算。县长说了算。”
“这喝酒的事情不能是县长说了算的，要你自己自愿。你呢，愿意不？”
“愿意，我很愿意，我非常的愿意。”说完头也不低就一口把这杯酒喝完了。爽快倒是个爽快人，就是太狡猾了，也不好管的油腔滑调之人。
“这第二杯酒，就是我们私人之间的酒了，我们第一次这喝酒，我们今后是不是朋友呢，就先从这酒开始，你认我这朋友吗？”这话把教育局长逼到山崖上了，没有退路了。只好再喝。
五粮液进口很不错，但是酒是好进不好出的，教育局长早就喝了不少了，加上马立新这几下就更不是滋味了。他面红耳赤的跑了出去，马立新想他这跑出去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到厕所去把酒呕出来，要不就是受不了出去下“猪崽”了。下“猪崽”是对喝醉了酒的人把酒自然的吐出来的说法。
马立新只听见外面大声的呕吐声就知道是教育局长了。他不由的在心里暗自高兴。等他进来了再喝，他这样想的时候忽然见到哥哥向自己走来。
第六十九节 暗自调查
喝酒的时候马立新看到哥哥向自己走来，哥哥道：“来，咱两人干一杯。”马立新想说点什么，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道：“县长，来，我今后还要多靠你帮忙呢。”旁边的人心里也清楚，只是有个别的人可能还不知道马立新和他的关系。在外面说话要让别人看不出破绽。
酒是喝的很高兴，马立新却很清醒教育局长他们却是耷拉着脑袋，酒喝多了的感受是很不好受的，这点他知道。想到这次在喝酒上占了上风，马立新暗想下次要来点实际的，让他们看看自己是不好惹的。
马立新就想到自己单独的一个人到自己管辖的单位去。
星期一一早，是各单位很忙的时候，很多的事情都要在星期一布置下去，马立新有点觉得肚子不很舒服，还是到医院去开点药。人民医院是县里的最好的医院，但是房屋很陈旧，设施不行。
走进内科，人很多，都要排队，马立新很老实的站在队伍最后，不断的有人进来，马立新见到有人刚来，在自己后面忽然就到最前面去了，马立新一看别人都不说什么，自己就道：“同志，请你排队，你是最后来的，怎么插队呢？”那人上下一看马立新道：“我早就来了，只是你没有看到。”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是个中年人，望了望马立新道：“你是什么人，不要在这里乱说话，他早就来了。你不愿意看病你就走。”
“医生，你这就不对了，我肚子很疼，也想早点看看病。”
“你肚子疼关我什么事情，难道是我的错吗？你这病我还不看了，你走吧。”医生很凶道。
“这今天我还单要看病，我不光要看病，我还要让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哈哈，我是什么人？我是医生。去，去，去，我正忙着呢。”马立新想到上次喝酒的时候卫生局长对马立新很热情，就拿出电话拨了院长的电话。
“喂，哪个？”电话里的声音很霸道。
“我是马立新。”
“哎呀，马县长啊，你好，你好，有什么指示？”
“我现在就在你们医院，请你来一下。”
“你在什么医院的什么地方啊？”
“门诊内科，你们的医生现在还不要我看病呢。”
“好，我马上来。”说完电话就挂断了。马立新好象看到一个矮矮胖胖的人正顺着楼梯慌忙的跑下来。
果然一会人就到了，先来的是医院院长。院长道：“马县长啊，这是我的错，对不起。”院长对那内科的医生道：“你先回家去，我让别人过来。在家反省好了再说。”他又转上对马立新道：“请马县长处理这事情。”
马立新道：“我还是等你们的局长来了再说吧。”一会马立新就看到了矮而胖的局长来了。局长一来道：“马县长确实的对不起，这医院的事情我想早就该整顿了，这次是个好机会，一定要把这事情彻底的整治好。”
局长又对院长道：“你也回家写检查，什么时候上班等马县长的意见。”
马立新道：“你们卫生局是该对自己的工作情况做一个小结了，这样的问题我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话我们的病人还有什么自己的自由呢，这样的医生有什么职业道德？我看象这样的医生可以不要，你也该好好的检查自己。”
局长站着汗自然的出来了。可能是跑的快了的原因，也可能是听到马立新的话的原因，他静静的站着，旁边很多的病人都看着这一情景，有的病人道：“我们都是这样习惯了，这医院还是要好好的治一治，有的医生乱开药。”
乱开药的问题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马立新就想这次也把这个问题提出来。
新来的医生很快的来了，是个年轻的人，可病人却不愿意了，病人道：“这年轻的人没有年老的好，我们还是愿意要年老的。算了，我们到别的医院去。”有的病人就走了。
这也是个问题。院长的问题要交给局长处理，马立新道：“走，我们到你办公室去说说。”
局长这才高兴了一点道：“马县长啊，我一定要以这次情况为教训，好好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好，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是啊，那我这次就看你啊，要不搞不好的话我就拿你是问。”
“那我要从医院的医德医风抓起，抓出成效，抓出实质。把医生卖药拿回扣，把人情看病，关系看病抓好，同时我还想改善一下医院的条件。”
“医院的经费是怎么算的？”
“财政就是下拨一点点钱，其余的都是单位自己发的，这也是一个制约医院发展的一个大问题。马县长你可要为我们考虑一下这经费的问题。”
“这问题我会向上级汇报的，只是你这可以抓的事情，你要抓好，抓不好你就要受处罚。”马立新把话说的很坚决。
马立新想到自己看个病都不能好好的看，就有些生气。有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县长，我请你把我撤换掉吧。”
“什么？你再说一遍。”
“请你把我撤换掉。”局长又说了一遍。
这明显的是向马立新示威，这不处理好，那后面的情况就更糟。马立新道：“也好，这事情你等候通知。”
再说就没有必要了，马立新想晚上还是要到哥哥那里去，把情况掌握好再说。
晚上，哥哥在家，水花怎么没有来呢？大嫂说道。哥哥道：“你就知道水花，现在水花可是大忙人，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马立新想到自己白天的事情，就道：“哥哥，医院的事情我想把它处理好。”
“医院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你这事情怎么不先问问我呢？”哥哥一连三个问话让马立新觉得有点奇怪。
“医院的事情很不好，我上午就到了医院把卫生局长也喊去了，但是卫生局长说是要辞职。你看怎么样办呢？”
第七十节 掌握方法
卫生局长说要辞职，这对于马立新来说是个新问题，可对于哥哥来说不算什么问题，只是有点觉得很好笑。这明显的有点欺负马立新呢。局长是什么人？凡是能够当上局长的人背后都有一定的关系，马立新不知道吗？
哥哥道：“这事情你要慎重的处理，你刚刚上来，搞不好会得罪人，那你得不偿失。何必呢？”
“也是，我还不是想进步啊，如果想进步却让人抓住了把柄，那不如不做事情。”
“你知道就好，所以我明天把局长喊来你再和他喝酒，说说知心话，他这人就喜欢别人多说说好的话，你要是批评很多他就不愿意，有些事情你要抓住别人的心里，好好的观察。”
“他是不是真想不当局长了呢？”
“哪里有不想当局长的？卫生局长很不错的，油水很多，再说他是知道你没有人事权，看你把他能怎么样。”
“那你也拿他没有办法吗？”
“你说我们是不是要人做事情呢？让他做和让别人做是不是都是做？为什么要换上别人做呢，要是别人比他还不好那你怎么办呢？是不是都要换人啊，那你成了什么，天天就是换人吗？”
马立新原来想到不换思想就换人，现在这句话可说的不对了，在一些局长里面他们在单位混了好多年多少都有些关系，你要是一不小心就会得罪别人，得罪了别人你还不知道是谁呢。
怎么办呢，只有和他们拉好点关系吗？他想也不好，还是要有点距离感。不然你就是再对他们好他们也不把你当作一回事情。人就是这样，往往对他很好，他不知道，你要是对他们有点不好他们就很不高兴了。拉他一下又打他一下，对了就是这样。
哥哥边看着电视，边道：“这当领导的都成了人精，知道怎么做了，只是有的领导不管什么事情，就象这卫生局长，平时就知道喝酒，我也说过他，他是他是有关系的，你不容易扳倒他，要想把他怎么样，你要垮掉一身肉，你说你划算吗？”
“就是，你要联络他们，让他们为你出力呢。”大嫂也在一边说道。
“你知道什么，我们说话你就不要多说，有些人要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你就不怕了，什么事情你就问我好了，你哥哥我不是说在别的方面我不怎么样，但是在这方面我还是有自己的主见的。”
“那教育局长呢？”
“教育局长很好说，你不要看他很强硬的样子，其实他是很胆子小的人，对这些人你就要强硬，你不强硬他就不怕你，所以对于教育局长你就要好好的收拾一下了。”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样了，那就先从教育局长开始吧。
“哥哥啊，水花的事情你看怎么办呢？”
“这水花她要做事业也就让他去做好了。一个人一生也只做得几年事情，过了这几年就不行了，你就原谅她一下，我看我明年就把她安排上来，你看看到什么单位好点。”
什么单位好呢，交通，财政，税务，政府都可以，好的单位多的是，只是看看哥哥想让她当什么，或者说书记会不会反对。马立新那要是当上交通局长就好了，是个肥缺。
可哥哥却不这样想，哥哥道：“水花上来我就想让她当一个不操心的局长，或者说当个什么商业局长啊，总工会主席啊，这就等于拿钱不做事情，那还不好吗？你又不是缺钱花。是不是？”
“也是，就在家里做点事情，把家里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马立新听哥哥这一说，也就算了。但他还是想这几天到一些局里去看看情况。
第二天哥哥喊来卫生局长喝酒，就在哥哥自己的家里。县长喊局长喝酒那是给足了局长面子的，就是局长有什么关系那也是命捏在县长的手里的，局长当然是很有兴趣，一进家里，局长道：“今天你请了什么客人啊，把我这小人物喊来，这可是很少有的事情啊。”马立新也知道，哥哥一般都不喜欢把别人喊到家里来的，今天还是看在自己的事情分上，要不是自己的事情哥哥还喊他在家里吃饭吗？事情就是这样奇妙的。
局长进来的时候马立新站了起来道：“局长好。上次我说你的话希望你不要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呢，我就是说我没有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你是领导说我们也是工作，是应该的，我们接受且要改正。”马立新想局长在这时候还是在说的官话，没有说自己的真心话。
哥哥在这时候开口说话了“小马啊，我说你不要以为自己是什么县长，象局长这样的老领导我们要虚心的向他们学习，连我们都要学习，难道你就不需要学习吗？”
马立新道：“那是的，说的很对。这局长也不好当啊，有很多的杂事情，我有时候没有注意说话的方式和方法，说得不好的地方请你谅解。”
“我们局长是什么话都能听的，要说你刚来，可能对这些不是很熟悉，说实在的我真不想当这什么破局长了，不好做啊。”
“你也不要说什么不想做的话了，起码在我面前你不要这样的说，是不是？”哥哥道。
“那是，我们在你县长面前可不敢说什么不想做了的话，只有努力的去做事情，来我借县长大人的酒来敬你县长，下次我请你们吃饭啊。”
“好啊，你说好了啊 ，请我吃饭可要多做几个菜啊，不要太小气了呢。”县长道。
“菜是够你吃的，只是这酒就不能这样的喝，我们现在来个大杯子，一人一杯怎么样？”
“我看还是这样我们随便的喝，边喝边说说话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啊，平时我们大家都不在一起说说真话的，现在这机会难得啊。”哥哥道。
“也好，县长我们先喝两下吧。”两下就是有不少了，哥哥还是你够意思的喝着，马立新想喝酒你就不是我的对手了啊，上次喝酒不是把他们喝的很好了吗？马立新这时候就道：“局长，我们还是个对个的喝吧。”
“你真的要和我这样的喝吗？我是不怕的。”
说完就把自己的杯子和县长的杯子以及马立新的杯子加满了。一场真正的大战开始了。
第三章 第一节 自己下乡
卫生局长邱树林，喝酒的水平不高，却是个死打烂缠的家伙。在哥哥家里，马立新又不想做的太过。要照顾哥哥的面子。邱局长也知道马立新与县长的关系，就朝马副县长穷追不舍。邱局长道：“马县长，首先我在医院的问题上是有责任的，我承认我的错误，敬你一杯我的赔罪酒。”他说的时候就把酒杯举起来，望着马副县长。一脸奸佞相。
马立新在哥哥就里就不好说局长什么不好的话，想想人也是要面子的，特别是领导很多时候面子上的问题往往演变成为实质上的斗争问题。把握好了这内容事情有时候就边得很顺利了。
马立新不过还是不想让局长很快的得逞，就道：“你这杯酒我就更不好喝了。”
局长道：“那马县长你说说理由，如果真是我说错了，我罚两杯。县长做证明。”于是邱局长望着县长。哥哥就道：“好啊，我做证明，立新你就说为什么。”哥哥本来喊邱局长吃饭就是为了笼络他，有这样的台阶自己怎么不上呢。
“你说你这杯酒是因为你的错误而敬我的酒，是不是？”马立新道。“是的。”邱局长这次回答的很干脆利索。
“那就是说你的错误要我和你一起受喝酒的处罚啦？这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想不到呢？”他说后就望着哥哥，哥哥刚才说过的自己是证明人呢，哥哥也想把气氛闹起来，就道：“有道理，那你看怎么样呢？” 是啊，这是很有道理，说成功两个人喝酒分享，现在却是受罚，怎么可以两个人一起喝酒来承担呢。局长是个很精明的人，邱局长没有想到这一手，二话没有说拿起自己的酒杯把酒喝光了。马立新暗想这人在喝酒上虽然说难缠，但在领导面前还是算勇敢的。
见自己败下了一局，邱局长不甘心，又道：“那我这次我就说点实际的，我敬马县长的酒，希望你今后多指导我的工作，这可以吗？不要说我又说错了啊。”马立新想这次说的理由好象没有什么问题，要是自己还去找他的岔子，那就让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有诚意了，就自己把酒杯端起，道：“这还差不多，只是指导你要换一个词，换成检查二字比较好些。或者说我更喜欢些。”
邱局长心里暗道：就你马立新有点咬文嚼字，不要看到我水平不高，就是个小学水平，但是我知道这什么指导和检查不都是一个意思吗？只是当面不好说，就道：“马县长是个爽快之人，我就为这也要和你喝一杯，请你 赏光。”
哥哥见气氛有点和谐起来，怕这时候马立新又来个什么不喝的话，他就也举起酒杯道：“来，我做陪，怎么样，可以吧？”他就望望马立新，马立新很明白哥哥的意思，你要说哥哥不卫着他，那是假的，但是在局长面前哥哥就要为着局长说话了，因为你是请局长来消消气的，你是让你出气的。马立新道：“这话你说的对，我就是爽快之人，就是县长不说我也要和你喝。何况县长说了这话，我认为很正确的。”说完一口下去连脸色一点都不改变。
酒桌上的话都是酒话，这也不正确，马立新想在这社会上很多事情往往是在酒桌上办成的，今天这事情也就有七八分的把握了。正在想这事情的时候哥哥道：“老邱啊，这马副县长人年轻，有时候说话不很圆转，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还是要包涵包涵。有时候还要扶他一把。”
这话再明显不过了，邱局长道：“县长说了的话我那有不听的呢，县长是我们的大哥，社会经验比我们多多了，我会记住每一个字，好好的用到我的工作上，做点成绩出来。”“恩，这就对了。”哥哥微微的点了点头。
和邱局长处理好了关系，马立新就有些感觉了，这感觉是酸中有甜，这酸是自己初来，没有站稳脚跟，很多人会和自己过意不去，这甜是自己有个好哥哥。原来听别人说靠山很重要，现在自己才感觉到了。自己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体会就是就是自己有很强大的靠山，还是有人不买你的帐，有时候还是要靠自己去拉拢别人。想到这些他认为自己学了很多课本上没有学到的知识。
很多事情总能自己做，要有一个好秘书。金秘书不是自己理想的人，这事情他对哥哥说过，只是哥哥还认为小金不错，但是马立新还是想把他换掉。这就要物色秘书人选，选谁呢，在他的头脑里根本没有自己的亲信，还是要培养自己的一班人马。借助各种力量来培养自己的人马。这是他今后的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他把这事情当做自己今后的一项重要的事情来做。有了自己的人马，就是自己下台了还是有号召力。
马立新自从上次和小金到教育局去，就知道小金先把自己要去的消息告诉了教育局。这以后马立新就喜欢一个人先到一些单位去转转，当然他是到自己管辖的单位去。教育局是他最想去了解的单位之一，但是和教育局长喝酒后他想再自己一个人去的话局长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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