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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太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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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色不变,仍旧缓慢的饮酒,只是握酒杯的手,用的力气大了些,莹白的指节隐现,明亮柔和的眼睛也多了一丝寒气冷光。

富贵一直在注意这个古怪的美丽少年,让抱月出来,一方面是打击那些老不死,另一方面也是有他不可高人的秘密。

抱月缓慢迈出文琳公主酒桌,碎步战战兢兢的挪到了文琳公主的前面,头低到了高耸的胸口,声若蚊蚋道:“先把那一滴……”

“停!启禀陛下,如果奴才未曾听错的话,使者大人可是说答应满足回答出问题的人一个愿望的?”

富贵邪恶的阻止了抱月的喃喃声,借机走到了她的身边。

仁德皇帝面露微笑道:“是的,朕听到了。那你有什么愿望,就算是北辽国主无法满足你的,朕也可以满足你!”

这话又让北辽使者暗吞口水,却无法发作。

富贵轻松道:“皇上。奴才已经把这个心愿让给了抱月了,既然她要回答,理应让她索要。”

富贵装大好人之前,已经偷偷传音抱月,让他帮自己做一件事情。就这么一句话,已经让富贵大喘气,辛辛苦苦练习良久的内力几乎告罄,有些虚弱的站在一旁。

“好。孔融让梨本就是我西秦美谈。抱月,你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吧。”

仁德皇帝眼神悠悠的瞥了一眼富贵。

抱月脸色红润,呼吸急切,心里暗暗咒骂富贵无耻,既然这样的耍自己,竟然让自己说这样的要求。不过心里却忍不住的想答应,偷偷瞥了美丽少年一眼道:“启禀皇上,奴婢……奴婢……”

“皇上。抱月他是害羞。她时常根我说。文琳公主带她犹如亲生姐妹,皇上更是仁慈难得,她父母因此不愁吃穿。她发誓要一辈子服侍公主,以报答皇上的天恩。但,她又说,相夫教子是每一个女人的天职,不可以废,所以她又想有一个相公。两相权衡之下,她就想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太监最对食夫妻。今天她看上了一个人,想让皇上成全她。以圆她心愿,以体现皇恩浩荡。”

富贵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了一大通让抱月羞的红成了油炸龙虾,热锅上的蚂蚁般寻找地洞,希望可以做个鸵鸟,躲避一番。她想不到这个富贵竟然这样的整自己,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皇宫里生活行走啊?人家还不笑死她。

文琳公主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意,悠闲的泯了一口夜来香,微笑不语,这个富贵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好,难得本朝出了这么忠心的侍女。文琳,回去一定好好的赏赐她,一切父皇这里领取!那说说,她看上谁了。”

仁德皇帝不明白富贵这么大张旗鼓的折腾一个小宫女做什么,但是演戏要演全套,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万一让北辽的人得了风头,自己脸面岂不是太难看。

“他!”

富贵嘴角一丝邪笑闪过,目光炯炯,表情严肃的指着美丽的少年。

“大胆!放肆!”

西土路脸色大变,大声喝道。喝酒的侍卫哗的挺身而立,手按腰刀,杀气四溢的扫视四周,随时可以给人以雷霆一击。

呼啦啦,从大殿外面奔进来一对禁卫,同样的气势,不同的阵营,相互对峙。

大殿里再次安静,这是怎么回事?每人明白,只有富贵嘴角诡秘的笑容宛然。美丽少年神色气恼的瞪了富贵一眼,知道他定然看出了什么?但是自己到底哪里除了错,还不明白。不过,还是先过了眼前的危机再说。

“呵呵,西土路,何必这么紧张。你们都坐下。”

少年轻描淡写的站起身,琅琅道。迈步离开座位,走到大殿正中,对西土路点了下头,对仁德皇帝行礼道:“外臣月白,见过上朝皇帝。外臣才是这次出使的主使。实在是有一些不可宣之于口的原因。请上朝皇帝宽容大量,宽恕外臣!”

仁德皇帝老眼,精光闪过,点头微笑道:“恩,既然有苦衷!朕可以理解,不予追究。至于抱月的愿望朕自会满足。”

抱月如释重负的塌下了舒胸,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扭头转身的时候,仍旧不忘记偷看一眼叫月白的少年。月白此刻也在打量抱月,一看之下,感觉果然是个清秀多姿的美妙少女,多情的美目瞥了自己一眼,立刻受惊的兔子一眼躲开。月白微微一笑。

“皇上。那他们说的话岂不是……不算话了。”

富贵想说他们说话当放屁了,但是一看众目睽睽,金銮殿之上,此话是在是不宜宣之于口,立刻改道。

仁德皇帝没有回答,把问题丢给了月白。

西土路擦擦额头满布的汗水,有些心惊,又有些担心的看着月白,最后狠狠的瞪了富贵一眼,才在自己的座位上重重坐下,气哼哼,很不甘心的猛灌起来,就是酒的滋味不知道他时不时已经忘记了。来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的要给西秦的人好看。他还有很多手段没有使用出来呢,若是使用出来,保证……西土路不甘心的开解道。

正文 第035章 上面一动 下面就痛

月白细长黑亮的眼睛微微翻动,春风化雨一般的笑道:“西土路的话只能代表他个人。这次出使全权由我负责。下面的事情都将是两国之间的正式谈判,我的一切言行都代表北辽。”

月白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西土路的大话打的飘散空中。

“此次来使所为何事?”

庞太师看主动权回到了自己一方手里,急忙出头。他可不想所有的风头让富贵一个人占完了。今天自己若是没有什么表示的话,皇帝以后怪罪下来,就算是不怎么样自己,脸面上也不好看不是。

“很简单。就是仰慕上朝文化,想做个交流。”

月白可比那个西土路狡猾的多,回答的滴水不漏。

“很好。那么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夫也出个谜语和大人交流一番。”

庞太师橘子皮一样的老脸上掠过一丝阴霾。今天他的面子是丢大了。

“何物无心却有千千节?”

月白凝思片刻,微微一笑道:“雨后龙孙长,风前凤尾摇;心虚根柢固,指日定干霄。外臣说的可对。”

庞太师微微一哂,表示正确。他们这些朝廷大元,是官职越大,才情越小。全部心思都用到了勾心斗角上,如今这斗智斗力的风雅之事,已经渐渐淡忘。面对咄咄逼人的月白,显得有些吃力。

随后又有大臣问出,诸如“为何布怕什么?纸怕什么?”

“凤凰台上忆吹箫”“何苦也将是非添?”

等等诸多谜语,但最后被月白凝思片刻就被猜出。一时间金銮殿有些沉寂。庞太师拿眼邪看一位中年书生模样,却是翰林闲置的文官。

文官叫崔浩,是仁德二十年进士,才华横溢,写的一手好字,但因为书生气较重,时常抨击朝廷黑暗,庞太师等人也不放在他的眼里,尤其是如今武王太子争斗激烈的时候,此人更是频频上书弹劾两派党争。不过都被庞太师压下而已。若非他名气较大,估计庞太师早就把他赶回家喝稀饭去了。如今朝廷颜面存乎一线,庞太师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崔浩却装作没有看见,埋头喝自己的酒,若非他是清流代表,根本没有身份位列金銮殿。他宁愿丢了国家颜面,也要让皇上明白,在庞太师的手下,都是些什么货色。而他自己的才子之名,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庞太师脸色猛地浮现一层丹霞,接着就是铁青。暗暗发誓,这次上朝以后,无论皇上会不会对自己秋后算账,一定要把这个不知死活,不知进退的崔大傻子摞会家去。

文琳公主偷眼看看自己父皇,发现仁德皇帝的秃眉已经渐渐倒立,脸上也阴沉似水,不停的扫视着金銮殿里喋喋不休或埋头苦思的一众臣子。

太子奇怪的是,看见人家侃侃而谈灭自己家威风,不但不气愤,反而有些按捺不住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是喜气,完全没有了立场,只是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月白明亮的脸庞不放。

武王擅长的是打仗军略,而安国将军等将官大都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更有听天书的感觉,云里雾里的。不过,金銮殿里的形势却看的清楚,也是暗暗着急。但这不是上阵杀敌,自己一激动,单枪匹马,陷阵而出,看谁不顺眼,一刀砍了。这里斗的是智慧和机变,没有他们用武的地方。

文林公主发现自己父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回头对整调戏抱月的富贵道:“你有什么办法杀杀他的锐气?”

富贵放开抱月的柔嫩细滑小手,懒洋洋道:“他们出的题目都太老套了。大家都知道怎么去猜,只有出其不意,创新一个才好。”

“那你就创……创新一个让他看看。”

文林公主虽然不太明白创新是什么意思,却是记忆超凡之人,立刻就凭记忆道。

富贵嘻嘻一笑道:“就看你可以一下子记住这个词,我就出去要他好看。”

其实富贵一直注意着金銮殿里的变化,他可是对那个月白有些不可告人的企图,他知道自己单凭刚才的一句话是不可能达到目的,而他所要的也不是这个。现在看到终于到了自己出场的时候,仍旧不忘记调侃文林公主一下。

富贵再次粉墨登场,施施然对皇帝和众大臣施了礼。众人见这个奇怪太监再次出场,纷纷停了下来。他们各怀心思的看着富贵表演。眼睛有希冀的占一小部分,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和嫉妒。尤其是崔浩同学,恨不得生吃了富贵。

富贵弹弹那并不怎么样的太监服,嘀咕着等回去以后要向公主进言,好好的换换太监的服装,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我的谜呢是一项很多男人都喜欢的运动,当然也有一些女子喜欢,只是人不叫少罢了。好了,我相信在座的都是正人君子和大家闺秀甚至金枝玉叶。既然这样,我的谜的就很有交流的价值了。”

富贵顿了顿,见大家的目光已经成功吸引过来了,尤其是那叫月白的少年,在自己把“大家闺秀”“金枝玉叶”上咬字特明显的时候,戒备的看着自己,富贵心里越发的踏实。

“良久不动,猛然一动,上面在动,下面在疼”“哦……”

“啊……”

“你……”

金銮殿里响声此起彼伏,所有的男人都目光怪异的盯着富贵,仿佛他说了一件世界上最不能说的事情,富贵很无辜的看着他们,但他们却不无辜的看着富贵,幸灾乐祸再加上嘲弄是他们的集体写照仁德皇帝转转眼珠,双眼望天,方佛富贵的话他根本没有听见。

“富贵公公,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大家都不出口,庞太师作为百官之首,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富贵很无辜的环视一周,道:“我怎么了?公主,我怎么了?”

富贵无辜的双眼回头看向文琳公主,发现文林公主正十分气愤的盯着自己。穿飞入鬓的一双长眉,亲热出不和谐的弧度,挺直精巧的鼻梁下,鼻翼极速翕动着,丹漆般红润的樱唇微张,宣泄着鼻孔来不及呼出的闷气。但是富贵却只看见了她丹凤眼里的丝丝的杀气。

旁边的抱月,则是张大了小嘴,目瞪口呆的盯着富贵。全然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皇宫内院里的女人,对于男女之间的破事,比民间女子了解见识的丰富的多,对于富贵的言语,自然是一点就透。

此刻,金銮殿里的人,无论男女都把富贵的言语联系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做爱。

富贵回头再看月白使者,见他果然也是一脸的气愤和羞恼,明亮如光的眼眸,竟有了隐隐的泪光,饱满的红唇紧紧抿着,显得有些苍白,修长葱根一般细滑的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包裹在纯白皮毛毡衣里的身体也微微颤抖。

“大胆太监!竟敢出言侮辱!来人……”

西土路被美酒占着的臭嘴,哗的喷出嘴里刚喝下,还没有来得及咽下的美酒,怒发冲冠的怒视富贵,厉喝一声。十六个北辽护卫应声而起,就要再次拔刀。

“停停停……”

富贵明白,火候已经差不多了,再玩下去,自己就不好收场了,不要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不过是喜欢钓鱼而已。难道各位大人不喜欢吗?诸位大人和使者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富贵一副世界上受了最大委屈的嘴脸,天使一般无邪的看着金銮殿里的众人。

正文 第036章 殿前演武

此刻,整个金銮殿里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是在猜谜。他们已经集体跑马跑到了一个人人喜欢,却有总是讳言的话题里。

富贵无辜的声音响彻金銮殿里每一个角落,呆掉了几乎所有的人。仁德皇帝愕了一下,接着忘形的哈哈大笑。一双混浊的老眼没有一丝缝隙,双手并不停的捶打自己的双腿和手边的龙椅扶手,砰砰的脆响声伴随着有些沙哑的笑声回荡在金銮殿里。

庞太师等一干文臣,纷纷讪笑着,彼此互望一眼,又闪电般躲开,想笑又不敢笑的僵持着。相反的,对面的一队武将,没有那么多顾忌,见他们的皇帝笑了,还笑的如此忘形。他们立刻有模学样,也是大拍着酒桌子嘎嘎大笑。

本来他们对于富贵的谜语就有些喷饭,不过却不讨厌,他们军旅出身的将领,那个不会几个荤笑话,还常常拿此相互取乐。若非这是金銮殿,他们一定哈哈大笑着竖起大拇指,大夸富贵有才。

武将一开始大笑,文臣也不好再矜持,再说,如果把皇上一个人方在那里唱独角戏,万一皇上恼怒起来,自己这些人可要遭殃。

文琳公主气恼的瞪了富贵一眼,但却夹杂一丝赞赏,她也发现了那月白有些不同寻常,看来现在自己已经找到了答案了。

月白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有人在金銮殿上说这样的谜语,这样冒杀头之罪的行动不知道值得不值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确是要自己难看,也让这次信心满满的出使,失去了原有的魅力。

武王终于按捺不住,哗啦站起,手握黄龙宝剑,英气逼人道:“既然文斗贵使已经比过。下面就来一下武斗吧?”

不等月白等人反对,大手一挥道:“流云出列。好好讨教一下北国武术!”

“是。王爷!”

武王身后,一个敏捷若猿猴,矫健似虎豹的青年应声而出,朴实无华的脸上忽然爆发出惊人的气势,惨烈而凝重,是久经沙场的味道,就这么一个抬步的动作,使原本站在武王身后枯木岩石一般毫无生气的人,变得光华四射,黑亮的眼睛明灯一般亮起,藏剑匣中一般的利器直逼北辽使者而去。

月白眼神紧缩,一股针尖麦芒一样的东西毒蛇一般深深的隐藏在他明亮的眼眸深处,看似绵软的身体立刻紧绷,戒备的盯着流云。虽然流云并没有达到天人合一,完全收敛本身内力气息,平湖一般宁静。但却已经是一流高手,天下不可多得的高手。

对于流云的名头,月白和整个使者团的人都如雷贯耳。“大刀流云,长枪不悔”是西秦镇守北疆大营最出名的两位年轻高手。二人年纪轻轻就因军功而晋升校尉之职,仅次于将军。对于北辽来说,他们的确是杀人魔王。

听见流云的名头,稳坐吃酒的北辽护卫,齐齐变色,纷纷手抓腰刀,逼视流云。

就算是这样的剑拔弩张形势,富贵仍旧在文官前列发现了一个格格不入的人,这个人对于金銮殿里发生的事情,充耳不闻,自顾自饮,怡然自得。而奇怪的,就连皇帝,庞太师,安国将军等人对于他的行为亦混不在意。富贵暗暗留心,一定要查清楚此人来历。

富贵注意那人的时候,那人也“醉眼朦胧”的瞥了富贵一眼,但是富贵要是看见那一眼的话,一定肯定的大叫,那叫什么最眼朦胧,简直就是最清明的眼睛。但是他没有看见,此刻,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月白的身上,他对月白的兴趣已经超越了金銮殿里所有人的兴趣,包括他已经在内心伸出意淫却不敢丝毫表露的文琳公主。

此人不是别人,正式当朝第一监察高手,皮不休,身兼御史据说还有皇上暗地里的情报部门的人。此人特立独行,不亲近任何一派,只对皇帝负责。平日里更是以好酒好色而闻名,却又从不和朝臣私下来往。所以他一直很受仁德皇帝信任。就连庞太师何安国将军等人对他也是忌惮三分,毕竟做官的,谁没有个小九九。平日里更是礼遇有加,只是此人一直对人不冷不淡的。他们也是毫无办法。

·文】当然这些富贵就不知道了。

·人】而大殿里,此刻。

·书】月白直面流云铺天盖地的气势,毫不退却,寒冷的脸上布满了一往无前的果决,但是他的身上没有兵器,只能用气势和流云对抗。

·屋】“你们可有人愿意和流云将军切磋一下?”

就在剑拔弩张,无望阴森得意,西土路脸色苍白,冷汗频流的当口,月白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顿时春风化雨一般的化解了弄的化不开的杀气。

“属下愿意!”

十六护卫里应声而出一人,圆脸坚固,虎目生光,森冷的杀气应然而生,端的好手!这人在北辽也是有名有号的人。他不是别人,而是流云杀死的一人的弟弟。名叫望哈尼,和他的哥哥一样,精忠报国,奋勇杀敌。不料他一向无敌的哥哥在面对流云的时候,不幸身死刀下。所以他更加努力疯狂的练习刀法,一柄弯月牛刀,使得出神入化,人人害怕。今次前来也有报仇的意思。别人都在应付谜语的时候,他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一个角落,那里就是武王的身后,流云的站岗处。

此刻有了挑战的机会,他怎会放弃,而护卫里功夫几乎就他最高,他们又知道两人的过节,更不会阻拦。于是望哈尼就成了流云的对手。

金銮殿里再次宁静,只剩下凝重的杀气。仁德皇帝有些不解,明明是不认识的两个人,怎么就又这么大的杀气?难道朕的军队真的和北辽到了不死不休的仇敌地步?看来这些年的敌对厮杀,已经做深了两国的仇气。

富贵暗暗比对,自己虽然修炼不久,但是自己天生通脉,比常人修炼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别看流云风头响亮,但是若论境界,不一定又自己的高呢。我如今的身手,即便是打不过,若是逃跑,他也未必就抓的主自己。富贵隐隐有些得意。

流云看着杀气腾腾的望哈尼,有些疑惑,自己怎么的最这人了,他要杀自己而后快?随即,面色一冷,自己杀的人何其多也,也不知道的最了多少人,大概他就是自己不知道的其中一个,那就好了,我可从来没有害怕仇敌满天下过,否则也就不背刀出门,怒视天下了。你就放马过来吧!

流云豪气干云的怒吼一声,把自己的战意提到最高,不容分说的一刀,经来闪电般劈到望哈尼头顶。望哈尼眼睛一眯,虎吼一声,一式李靖托天。哐啷一声,两人双刀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但是却只接触哪么一刹那,瞬间,流云小臂一抖,斜砍而下,明亮的道光逼到望哈尼腰部肋骨,刀未到,森寒的刀气已经彻骨。

望哈尼面色一变,已经明白刀为什么自己无往不利的哥哥怎么就丧命在了他的刀下,这样的刀法的确是厉害,撞击这次讨不到好了。天生血腥气让望哈尼无法投降认输。再次大叫一声,惨白的马刀划出惨白的弧度,险之又险的挡住。

流云不愧是声明响亮的高手,不等望哈尼有所反应,与他惨白马刀稍加接触,立刻飞扬而其,刀剑如剑,瞬间刺到望哈尼粗壮的喉咙。

望哈尼脸色惨白了,屈辱的神色在眼中一闪而逝,刚才努力抵挡流云一刀,劲道已然用老,未曾想流云如此阴险,那要人命的一刀,仅仅是虚晃一下,而杀招却在自己喉部。控制之娴熟老辣,尽显一流高手风范。望哈尼惨笑一声,就要慷慨赴义。不料,自己的身体腾云驾雾一般轻飘飘飞起。

正文 第037章 转移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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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哈尼睁开朦胧的双眼,发现救自己竟是自己最崇拜的人,双眼不禁湿润朦胧,嘴唇嗫嚅着要说些什么。莹白细长的玉手已经挡住一切,鼓励的眼神让他有了新的生存希望。

“你是北辽的勇士!你要有不败的雄心,你要像永远搏击长空的雄鹰一样,永远追求无悔的武道。你虽然会一时败北,但是你只要心里有不被的火焰,哪么你就永远不会失败!”

月白充满蛊惑的声音把望哈尼从失败的深渊拉了出来,世界上从此少了一个因为一场失败而借酒浇愁的落魄汉子,而多了一位以追求无上天道武技的勇士。望哈尼重重的点头,雄心再次高涨,无限勇猛的深深看了流云一眼,慨然回归座位,继续逍遥饮酒。

金銮殿里想起无数声叹息,不是北辽的,而是西秦的,他们似乎意识到,他们将要面对一个勇往直前的无悔勇士,一个西秦百姓的噩梦。

流云惋惜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收回腰刀,回到了武王的身边,将要请罪。武王却十分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做的很好!已经超出了我的要求。本王定会重赏!”

流云激动的面色通红,踌躇满志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为王爷效死!

富贵看着金銮殿里事态的发展,有些默然,果然是高手。都是笼络人心的高手。自己以后要想有所行动,看来是难上加难啊。不仅看了看庞太师和仁德皇帝。庞太师脸上带着的是虚假的阴森笑意。而仁德皇帝脸上则是真诚的笑容。他虽然不喜欢自己的儿子征得死去活来,但是这样给自己争面子的事情,还是十分欢喜。

“赏流云黄金千两!”

仁德皇帝一高兴,流云通知就发了财了。流云急忙出列拜倒,大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脸色的激动已经被黄金冲散,剩下的是满眼的金星。

看到这里,富贵暗暗一喜,既然是个爱才的人,那就好了。嘴角不期然的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而同样有此笑意的就是庞太师和那一直饮酒的人。而那饮酒的人似乎对流云的反应了然于心。而庞太师则是有些意外之喜。

月白有些失落的环顾了一周金銮殿里的人,在看到庞太师脸上的诡笑时,失落之色,方才重新消失,心里有了保证。月白恭敬上前道:“上朝果然实力强大,月白心服口服!礼单已经有礼部大人接受。外臣这就想回使馆,明日折返!”

“真是可惜!朕原本想多留你们几日,朕对北方文化也时十分喜爱的。既然这样那就只有再等机会了。国丈,回礼是否已经妥当?”

仁德皇帝面上流露出惋惜之色,浑浊的老眼看了月白等人一眼,转向庞太师。

“回禀皇上。一切已经置办妥当!”

“退朝——”

施礼太监长声高呼。

富贵无所事事的跟着文琳公主望紫竹馆行去,本来文琳公主时可以做撵的,但是这个奇特的女人,偏偏不要,要一步步的走回去。富贵练了武功之后,身体强键,对于这点路途完全不放在心上,走的时悠哉游哉。并不理会,自从出了金銮殿就一直偷看自己的抱月,对于这小妞,富贵已经有十分把握将她拿下。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文琳公主留步——”

一个尖锐的太监声在后面远远的响起,富贵有些郁闷,太监就时这个声音吗?那自己以后是不是也需要用这个声音说话呢?否则,有心人注意到了自己,自己岂不是要玩玩?但是要时每天抖用那样的一副嗓子说话,别人没有习惯,自己就已经先把自己恶心死了。

文琳公主皱眉,什么人敢这样大呼小叫的,对象还时她?顿时停了下来,等着那人赶来。不料,到了面前时大殿里的施礼太监赵高。

赵高到了近前立刻跪下到:“奴才见过公主殿下。殿下吉祥!”

文琳公主见时自己父皇身边近侍太监,松口气,有些惊异道:“原来时赵公公,这么匆忙叫住本宫,所谓何事?”

赵高急忙站起道:“皇上有事召见公主殿下,否则,奴才就时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高呼殿下,是在时奴才手脚笨拙,见公主殿下就要走远,一时情急方才冒犯公主天威,请公主殿下恕罪!”

“父皇召见?恩,你领路吧?你们退下,先回去吧。”

文琳公主若有所思的看了富贵一眼,见他没事人一样悠哉跟着自己,似乎不知道什么,但是那一双贼眼,贼忒忒的,自己着实不敢相信他什么抖不知道,算了,见了父皇再说吧。

“殿下,皇上吩咐,富公公也要跟随!”

赵高眼神悠悠的看了富贵一眼,包含的意思,富贵不太明白。但是他懒得明白,兵来将当,水来土掩。自己于其瞎猜,不如养精蓄锐,见招拆招。

“哦——父皇可说了什么?”

“奴才不敢妄猜圣意,请殿下见谅?”……

富贵来到这里以后,这是第三次见到皇上。没有了第一次的恐慌,就是觉得有些自信,看己的手段已经见效。

随着文琳公主见了大礼,富贵眼观鼻,鼻观心,十分守规矩的退到了儿一边,现在的功夫可是最关键的时刻,他要是表现不好,那以前一切的作为抖成了放屁。抱月暗暗鄙视富贵,不还是一样的瘪三样?有种在皇上面前嚣张一下?就知道你是没种的家伙,太监嘛!

富贵脸皮跳跳,冷冷的盯了抱月一眼。你个小娘皮,别以为爷们不知道你想些什么?就你哪么一点花花肠子还给我玩呢?小心爷们以后干的跪床求饶!

想到床字,富贵忽然想起了那个叫月白的少年?不对,那是一个西贝货,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可笑的是满大殿的人抖没有看出来,只有爷们一个人法眼无鄂,哪么惹人的美人,过了今夜就要永远的离开这里了?那自己以后见不见的到,就成了老天的问题了。不行,今天夜里一定要有所行动。

仁德皇帝本意就是要见富贵,不过是爱着文琳公主的面子才把她找了来,宽慰了一几下就直奔主题道:“琳儿啊,朕今天看你身边那个太监是个聪明人啊,做事有板有眼的,很合朕的心意。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让他替朕分忧啊?”

文琳公主低着头,宝石般明亮的眼睛闪过一道异芒,立刻恭敬道:“父皇说那里话,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他小小一个太监,父皇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富贵,过来一下。”

富贵急忙碎步上前,跪倒在地,显得毕恭毕敬,低声道:“奴才在。”

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恶心,妈的,自己还真是贱啊,见了人不但跪下,还跪的似乎心甘情愿。

“父皇说想让你道他身边做个贴身内侍,你可乐意?”

文琳公主这样问话,不过是体现一下她皇家的大度,她就是这样问,那结果早就注定,你直接点头就是了。富贵无视周围那些内侍的嫉妒眼神,无限激动道:“谢吾皇陛下,奴才真是祖坟冒了青烟,皇恩晃荡啊,奴才誓死以报皇上。但是奴才有个请求,请皇上体谅女才。”

富贵唧唧歪歪拍了皇帝一阵马屁,倒也让皇帝脸色暖暖,听见富贵老鼠拉木箱,头面还有大的,有些纳闷。同样的,文琳公主也有些不解,咱们不是天天想着靠近皇上吗?如今有了机会,你又横生枝节想做什么?

富贵抬抬起头来,面色激动,双眼含泪,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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