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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丹绝恋之代嫁王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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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英还能说什么,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那我也悄悄地去准备一下吧,总不能就那样算了,怎么也得让兄弟们悄悄地跟着吧。
“我去安排通知汴梁的人。”他微微地行礼,叹息着还是叹息着走出了大王的卧房。
耶律楚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耳边仿佛听到了她凄厉绝望的叫声,“奴儿。”他喃喃低语,蹲下了身子,手轻轻地抚在地上,那里还有淡淡的血迹,“对不起!”
大宋卷 楚王妃赵逸儿
南院王府北面最偏僻的悦风园里,一个女子叉着腰站在已经荒废的园子中,望着自己曾经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趟的回廊,心里的不满已经藏不住了。
“南院王府的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把我的悦风园搞成了这样,耶律楚不要活了是吧,夜刀,你徒弟是不是存心想把我气死啊,你当师父的也不管管?你看看,你徒弟把你家公主的旧居搞得象鬼园!”她转过了身,脸上是生气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娇小玲珑的身材,举手投足之间是浑然天生的贵气。
夜刀一身灰色的衣衫站在一个高大的男人身旁,微微一笑,抱拳回答:“公主,你就不要为难我徒弟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没把悦风园封了,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尊重。”
“我就是要为难你徒弟!”某人就是喜欢做人家不高兴的事,还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
“好了,逸儿,你就饶过人家。”高大身材的男人摇头低笑,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头,望着自己曾经的家,呵呵笑道:“没有想到啊,我哥鲁达为了大辽尽心尽力,换来的是不满和猜忌。”
“那是你笨死了,想当初就不该辅佐那个耶律隆绪,我劝过你的,是你不听我的话。夜刀,要是当年他当上了大辽的皇帝,你家公主是不是当今的大辽皇后了?”她哼哼了几声,甩开了丈夫的手,走到了夜刀的身边,气愤地说道:“要是我做了大辽的皇后,我就把国都搬到这里来,悦风园就是我的寝宫!”
夜刀朝一脸无奈笑着的男人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我的大舅子啊,我家公主够你受的吧!
我乐意!
男人还给他一个傲气的眼神,你要是对我的妹妹不好,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喂!”某人一声大叫,打断了这对天生不和男人的相互不满,“要是雁儿在这里,又要伤心了,她才不管你们是不是来真的,不要瞪了!”她就知道这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擦出火花,真是的,二十年都过去了,还是那样。
提到了他们最亲的人,两个男人都收回了目光,为了雁儿!
“哥鲁达,我们到这里做什么来了?”某人朝自己的丈夫狠瞪了一眼,“来看我赵逸儿的侄女奴儿,你别老是对夜刀不满,他对你妹妹还不够好吗?”
说到底,她还是包庇夜刀。
曾经的大辽楚王哥鲁达听了妻子的话,脸上又露出了醋意,极度不满地说道:“逸儿,你为什么总是包庇夜刀?”
已经步入中年的美丽女子就是传说中那个为了爱情放弃了一切的大宋华萱公主赵逸儿,她笑嘻嘻地挽住了夜刀的手臂,“因为,夜刀是我最信任的人,他从来就没有做过一件隐瞒我的事!”她把隐瞒二字说得特别的重,她的眼睛眨啊眨,你就瞒过我,还欺负过我!
哥鲁达被她打败了,是的,他做过对不起她的事,那件事至今他还不敢再在她的面前提起来,那是他对她最严重的伤害,他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回到这里,原来那样深刻的伤害已经记在了他和她的心灵深处,他走了过去,轻轻地把她搂进了怀抱,低声地叹息道:“对不起,逸儿!”
夜刀微微一笑,知趣地走到了一旁,能看到大舅子这样在他的面前向他的公主道歉,不枉他当年替公主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
“只要你以后还象现在对我这么好就行了!”赵逸儿趁机奸笑着说道,朝自己最信任的人比了个得意洋洋的手势,夜刀,你要作证。
“公主,他不是对你一直很好?”夜刀在一旁了解的一笑,故意大声的问。
哥鲁达放开了妻子,回头对上他挑衅的目光,身子一挺,“你看着好了,我会对她更加好!”他的语气就象在发誓,不知不觉就中了自己妻子的诡计。
“你说的哦!”赵逸儿高兴地抱住了他的腰,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哥鲁达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无奈地搂紧了她,他怎么会这么笨呢,每一次都栽在她的手里,他的脸上露出了宠溺的笑意,栽就栽了吧,就在大宋皇宫里他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那个打算逃跑的小宫女模样的她就把他的魂魄都勾走了,哥鲁达遇见了赵逸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就算我们的悦风园破落成了这样,耶律隆绪也不会想到在我们卧房里有一条地道通往外面吧。”赵逸儿得意地笑着,“阿哥,你要夸一下你聪明的妻子哦。”
“是啊,没想到今天就派上了用处。”哥鲁达拍拍她的肩,“聪明的夫人,你能想到南院大王府为什么最近都不让陌生的人进入吗?”
他们是早上的时候到南院王府的大门,侍卫客气地拒绝了他们,说是没有大王的手令,谁也不许进出大王府,他的妻子怒气冲冲地跑到了夜刀的家里,把他和妹妹倒吓了一大跳,他们的到来的确意外了一点。
在夜刀的家里休息了一下,他的妻子想到了进大王府的另外的一条通道,就从夜刀家里打开了通道的另一个出口,大摇大摆地进了大王府。
“我也看不出,没什么事发生啊。”赵逸儿哼哼道,“夜刀,走,带我去找奴儿,她见到我一定会开心的。”她说着,自顾地走出了悦风园。
“走吧,不看着她肯定要闯祸的。”哥鲁达拉了夜刀一下,苦笑着,“赵逸儿闯祸的本事是随着年纪而增加的。”
“你倒是没有后悔。”夜刀难得有机会取笑他,随他走了出去,“我在二十年前就告诉过你的,但是,公主又是一个福星,她会保护她身边的人。”
这句话哥鲁达是不用反驳的,他的心里很清楚,他就是因为她才得以安全地脱身的,不是她去见了当今的太后,不是她说服了太后让他隐退,他怎么可能那样顺利就离开了呢。
“所以,她是赵逸儿。”他微笑着看着妻子走在前面的身影,“世上独一无二的赵逸儿,她是大宋皇帝最宠爱的女儿,是哥鲁达最心爱的妻子,是你愿意抛开了杀手身份,影子一样的跟随着她,她是世上最美丽的女子!”
“你没有看到她的身上闪动着温暖的光芒吗?”夜刀望着自己最尊敬人的背影,脸上露出了只有自己妻子看得到的笑容,那是发自心底的笑意。
“你还是不笑的好,”哥鲁达在一旁看不过去了,“我还是觉得不笑的你熟悉。”
夜刀呵呵低笑:“雁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我。”是啊,是他的公主和他的妻子改变了他。
三个人熟门熟路地走出了曾经楚王府最热闹的一段路,现在,这里基本已经看不到其他人了。
“碧云轩是吗?”赵逸儿回过头向夜刀问道。
“是。”夜刀对他的公主还那样的恭敬,在他的心里,赵逸儿永远是他的华萱公主。
“我要看看我的奴儿变成什么样子了。”赵逸儿迫不及待地迈开了脚步。
迎面走来了一队手持挽刀在巡逻的侍卫,“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大喝一声,哗啦,全部都抽出了弯刀。
夜刀和哥鲁达身子一提,双双护佑在赵逸儿的身边。
“叫你们南院大王出来迎接一下他的姑姑。”赵逸儿上前一步,神气地笑着,大声地说道,“你就说,哥鲁逸儿来了!”
哥鲁达和夜刀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对笑着。
(题外话,想要知道赵逸儿和哥鲁达的故事,去潇湘那里看《契丹绝恋:霸爱公主》吧!)
大宋卷 质问(1)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私闯南院大王府?”
“去把穆英叫来!”夜刀上前一步,他可是王府的侍卫都认识的人。
“前辈!”侍卫们一见是他,急忙朝他行礼,对他们大王的师父当然要恭敬。
“你们大王回来了吗?”
“才刚刚进府。”带头的那个侍卫看了哥鲁达和赵逸儿一眼,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这两位是?”他一点也不怕夜刀生气,不放过怀疑的人,是他的职责所在。
“看来,穆英带人还带的不错。”赵逸儿在夜刀的身后笑道,“阿哥,比你那个油嘴滑舌的咄罗奇出色多了。”
哥鲁达暗自摇头,怎么又提起了咄罗奇,他那个可怜的兄弟可是受她的欺负不是一次两次了,“逸儿,你不要提以前的事了。”他低声地哀求,“他到现在还是怕见你的不是吗?”他小声地提醒她,就是去她那位姑姑歇歇脚,他的兄弟也是能避则避,就怕她得理不饶人。
“我听你的。”赵逸儿对他嫣然一笑,不说就不说,反正那个家伙也不在这里。
“他们是你们大王尊贵的客人。”夜刀沉声说道,“不要声张,悄悄地去把穆英叫来。”他的那个徒弟不是想见他的大舅子很久了吗,今天就让他先见见吧。
“好的,几位请到凉亭里歇一下。”带头的那个侍卫微微一点头,对自己的兄弟使了个眼色,一个年纪小一点的侍卫急匆匆地跑去报信了。
“叫我们在凉亭里休息?”赵逸儿的脸上明显地是不悦的神情,“夜刀,我们还是回悦风园好了,叫你徒弟来见我。”她大大咧咧地转身就往回走,她还是喜欢呆在她的悦风园里,那里有她太多的回忆,再去回味一下吧。
“是啊,还是悦风园里的凉亭好。”哥鲁达这次倒是同意了妻子,随她往回走。
“前辈,他们是什么人?”带头的侍卫拉住夜刀悄声地问道,看起来都对大王府熟的和自己家没什么分别。
“你叫穆英带你们大王一起到悦风园来吧,只有他们两个,明白吗?”夜刀拍了一下他的肩,语气里已经暗示了他问的人有多么重要。
“明白!”穆英教出来的人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那个带头的侍卫立刻转身就跑,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穆英接到手下的通报时,正在准备大王要去中原要用的东西,一听师父带了两个人在悦风园等他,他的心一动,连忙拉上了大王一起来到已经很久没来的悦风园。
悦风园的凉亭里,赵逸儿背对着他们进来的方向坐着,没有看到他们急匆匆走了进来,也没看到他们看见自己丈夫时的惊讶表情,直到他们的声音在凉亭的外面响起,她才回过了头。
“楚王?”耶律楚认出了那个令自己一生都要尊敬的人,慌忙地向哥鲁达行礼,“对不起,不知道是您来了。”
“那我呢?”赵逸儿站了起来,神情得意,走了下去,“呵呵,二十年不见,当年的王子已经变成了契丹的大英雄了,耶律楚,你娶了我的侄女,是不是是要叫我一声姑姑。”她最喜欢的一件事就是做人家的长辈。
要是耶律楚不知道她和自己姑姑耶律涵做出过那件“公主互换”的大事,他一定会吃惊,大辽曾经的楚王妃怎么会是他妻子的姑姑呢?
因为他知道,所以他一点也不吃惊,恭敬地向她行礼:“我知道楚王妃就是大宋的华萱公主,奴儿的姑姑。”他一语双关,我知道你们的事!
赵逸儿脸色一变,没有想到他那么厉害,暗自骂了自己一声,真是的,太得意了吧,那件事到现在才几个人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轻易说了出来呢。
但是,她是赵逸儿,天底下最会把黑说成白,把白说成黑的人,她强词夺理的性格就连耶律楚的母亲,当今的太后也是领教过的。
“知道就好,我就怕你不知道,所以特意来告诉你的!”她站在当今辽主亲弟弟的面前,伸出了手指戳在他的胸口,“我告诉你,你把我的悦风园弄成这样,我很不高兴,你不知道这里是我赵逸儿最怀念的地方吗?”
其实论年纪她也只不过比耶律楚大了十几岁,可是,就是因为她是耶律楚师父的公主,就是因为她是哥鲁达的妻子,耶律楚不得不对她恭恭敬敬的,再则,她是奴儿的亲姑姑。
“我以后会将这里保持到您以前住的时候那个样子。”
哥鲁达站了起来,听不过妻子的话了,斥道:“逸儿,你不要为难他,这里已经保存的很好,要不是他来南院,我看我们的故居早就化为一堆废墟了。”
穆英崇拜地看着站在那里的人,那个人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和气,上前一抱拳,认真地解释道:“请楚王多多谅解,我们大王已经尽力了,要是按照陛下的意思,这里恐怕早就成了花园,尊敬的王妃,请您体谅一下我们大王的难处,他极力不赞同把悦风园改建成花园,还和陛下闹了不愉快。”
“耶律隆绪什么人嘛,简直就是过河拆桥的卑鄙小人!”赵逸儿气愤地骂道,“算你耶律楚还有良心,还记得我家阿哥对你们耶律家的恩情。”她气呼呼地走回了凉亭坐了下来。
“不要生气了,你不是来看奴儿的,”哥鲁达安慰她,“夜刀,你把奴儿的身世告诉你徒弟了吗?”他回头问自己的妹夫,顺便朝他使了个眼色,快些把你家公主的注意力引开吧,要不然她就要没完没了地纠缠着悦风园了,这里可是她的旧居。
夜刀收到他的暗示,忙道:“是啊,公主,你不是来看奴儿的,还是先看看你一直挂心的人吧,她现在已经长大了。”他并不知道那天穆英问他急匆匆的拿去了灵芝就是救奴儿的性命,还不知道奴儿已经离去了。
穆英的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这下好了,大王还没走呢,人家就找上门来了,要是大王走了,他推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了,可是,大王还在呢。
“我们王妃的身世?”他是个聪明人,适宜地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不是说王妃的身世吗,还是先说王妃的身世吧,他在大宋皇宫里的密探怎么也找不到王妃的身世,只知道她是大宋皇帝最宠爱的女儿,她的身世却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夜刀低叹了一声,缓缓地开口了:“奴儿她不是大宋皇帝的女儿建平公主,她是一个代嫁公主,阿楚,你娶的是一个代嫁王妃。”
“代嫁王妃?”耶律楚和穆英都吃惊的叫了起来。
“她是大宋皇帝的大女儿和康公主!”
大宋卷 质问(2)
“大宋的皇宫里没有一位和康公主。”穆英很肯定地对赵逸儿说道,“王妃娘娘,你一定是弄错了。”
赵逸儿不满地瞪他,“让你知道还得了!”她重重地一哼,“奴儿的身世连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她加重了语气,就是要让耶律楚知道,奴儿是无辜的。
“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楚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地对人哀求道,他想知道真相。
夜刀一声长长的叹息,语气里充满了对奴儿的爱怜,“阿楚,奴儿她是冒充了建平公主来到这里的,但是,她也是大宋的公主,她是你的师妹,这一点她没有骗你。”他就生怕自己的徒弟和某人当年一样,“她骗你也是出于无奈,你不要怪她。”
“师父,我不管奴儿是不是冒充的,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妻子,我只想知道,她的身世是怎么回事?”耶律楚有点急了,“不管她有多高兴,她心里和眼里总会有那种淡淡的哀伤,虽然她对我很温柔,可我知道,她浑身散发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那是从她骨子里透出来的。”
“你爱她吗?能接受她是一个假冒的新娘吗?”赵逸儿不放心地问,因为,她就因为自己的善意欺骗受过很多苦。
哥鲁达轻轻站在她的身后,大手悄悄地包住了她的手掌,“对不起!”
“我要知道奴儿的身世!”耶律楚被他们怀疑的目光看得火了起来,“我爱她,我爱我的妻子,我不管她是一个出身卑贱的奴仆,还是皇家的金枝玉叶,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就是我耶律楚的王妃,我不管她是不是冒充的,只要我认定了她是,那么,她就是我南院大王的王妃!”
“很好!”赵逸儿赞赏地笑了,“我就把奴儿的身世告诉你吧!”她满意地走到了他的身边,“事情是这样的,奴儿在出生那天,她的母亲被人陷害去世了,为了保护她,她的父亲把她当成了奴婢的孩子养大,所以,她的名字叫奴儿,三岁以后,她跟随你师父学武功,后来成了建平公主的侍卫,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一个公主,小时候的遭遇养就了她冷傲的性格,在大宋的皇宫里,没有人不知道建平公主的侍卫黑衣奴儿,那个又冷又傲气的侍卫是建平公主最忠心的人,就象二十年多前你的师父跟随在我的身边一样,建平公主远嫁契丹,奴儿也随她来了,就是在雁门关,建平公主其实已经死了,她让奴儿代替她来到这里,完成联姻的任务,保护大宋不会受到你们的攻击,奴儿答应了她,所以,她来了,她成了你的王妃,无奈地欺骗着你,她心里的苦你能了解吗?”
耶律楚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想着妻子有些时候落寂的神情,他的心纠在了一起,原来,她的心里还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她为什么不说?”他心痛地低语。
“你不了解她。”夜刀叹了口气,“她是一个受到再多的伤害也只愿意埋在心里不会说出来的人,你要好好待她。”
“是我伤了她,是我伤了她。”耶律楚懊悔地低叫。
“什么意思?”最敏感的人立刻叫了起来,赵逸儿欺到他的身前,“你把她怎么了,奴儿人呢?”
耶律楚的心已经被狠狠地刺痛了,“对不起,奴儿她已经离开南院王府了。”
“什么?”
这会儿不是一个赵逸儿叫了,连夜刀和哥鲁达都惊讶不已。
穆英上前一步,一抱拳,“四天前,七彩宫的人在王妃的糕点里下毒,王妃小产了,她第二天就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们正在到处找她。”
“岂有此理,七彩宫的人也太大胆了,”赵逸儿立刻跳了起来,“夜刀,我们赶快回大宋去,把七彩宫的老窝去端了。”她的头顶已经开始散发出浓浓的烟雾。
“穆英,你是怎么管你手下的?”夜刀生气地责问,“连你师妹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你这个侍卫队长当的真是失败。”他的语气严厉,因为自己最疼爱的徒弟受到了伤害,他觉得心痛,奴儿就象他的女儿一样,虽然他嘴上不说,心里对她的疼爱是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多的,“你那天来要灵芝也是为了奴儿吧?”难怪那天急匆匆就走了。
“是!”穆英汗颜,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被责骂的,挺了挺身子,“都是穆英没有保护好王妃。”所有的责任他背了吧,只要他们不责怪他的大王就好了。
哥鲁达看着脸色苍白的耶律楚,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了,奴儿的离开一定还有隐情,他摇摇头,沉声问道:“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你们有事瞒着!”
“没有!”穆英回答的很快。
赵逸儿狠狠地瞪他,“说,还有什么事没说的?”
耶律楚的拳头握了放,放开了又握紧,他的脸色惨败,“我伤了她的心,我一定要把她找回来。”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经越过了悦风园破旧的园门,消失在他们的面前。
“你说!”赵逸儿一把抓过了穆英的前襟,恶狠狠地叫道,“他跑了,还有你,我知道你们从小是比一个人还要亲的兄弟,说,耶律楚做了什么坏事?”
穆英这回多少体会了一点当初某人被欺负的心情了,他苦着脸向哥鲁达求救。
“逸儿,你不要这样,让他好好说。”哥鲁达拿开了妻子的手,拍了一下穆英的肩,“她就是这样的脾气,你快说吧,再不老实回答,她会把南院王府闹得鸡犬不宁。”这可不是威胁,只要是赵逸儿在,那就一定有可能的。
穆英害怕地倒退了一步,连连摆手,“你们不要生气,我老实回答,王妃小产可能是大王下的药。”他小声的说道,“因为,在还没有娶王妃的时候,我们就商量好了,将来万一大宋的公主有了身孕,大王的那个亲哥哥要是见不得南院有王子降生,大王只好把孩子打掉,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成为大辽皇室不安定的因素。”
“好狠!”赵逸儿叫道。
“他下得了手!”哥鲁达也是十分的不满,想当初,他的妻子终于原谅了他,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知道自己就要当父亲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的幸福。
“你们两个商量的主意?”夜刀狠狠瞪着他,“居然想到了这样的办法,你们知不知道,这大辽皇帝的宝座原本就是归阿楚的。”
“这个你也知道?”穆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以为只有我们知道。”
“那是因为,我们都是那个遗诏的当事人。”哥鲁达淡然地一笑,“看来,我当初是不应该辅佐耶律隆绪,他的胸襟和气度并不怎么样!”
“耶律楚真是笨蛋一个!”赵逸儿气呼呼地说道,“宁可伤害了自己的家人,也不要和他的哥哥为敌,他的忍让能换回什么,我要去好好教训他一顿。”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不用去了,他现在已经走了。”穆英闪身拦住了她,“他已经出发去了大宋。”
赵逸儿看了他一眼,粗鲁地一把扯过了他的衣襟,“你不是有很多密探在大宋,你给我好好去找,不把奴儿给我找回来,你就等我把南院大王府掀翻吧,夜刀,我们走!”她一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还不快去!”夜刀朝他使了个眼色,跟着往里面走。
“可是……”穆英想说,你们怎么往那里走啊,又怕那个动不动就抓人衣襟的前任楚王妃又走回来欺负他。
哥鲁达走到他的身边,对他微微一笑,俯身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拍了一下他的肩,呵呵一笑,走了。
穆英的额头冒出了一排冷汗,原来,他还不是最了解这个南院王府的人哪!
大宋卷 回到汴梁城
奴儿站在汴梁城高高的城墙外面,仰头看了一眼站在上面象钉子一样的守城士兵,她的唇角掠过一丝冷笑,一年前,她还随大宋的皇帝去慰问了那些不管风吹日晒都站在那里的士兵,没想到,自己会是当今皇帝的女儿,恐怕,在大宋朝,她是第一个走上那高高城墙的公主了。
一身风尘,一身落寂,她牵着白马走向了城门,她的心里默默地说着,我们回来了,终于要到家了。
随着进城的人流,她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城门口,那里有一帮看起来脸色不善的捕快拿着一张通缉令在看着来往的人,眼睛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神情。
汴梁城不知道又出了什么大事?
奴儿猜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脚下不停地走着,一个小捕快看见了她,窜了过来,“站住!”他挡在了她的面前,手里的刀往奴儿的胸前一横,眼睛里是不怀好意的眼神,“你是干什么的?”他看出了奴儿是女子的身份。
奴儿冷冷地看着他,冷不防地抬手就是一记清脆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仗势欺人的奴才!”她的语气里是不屑的冷傲气势,看着被她用了一半功力打倒在地,脸已经肿起了半边的人,又看了看抽刀一起围了上来的十几个捕快,轻轻地一哼,“滚开!”她低沉地喝道,右手已经成拳,浑身的怒意就要爆发了。
才进汴梁城的城门就遇到了这样的事,她心里恼怒了,已经积蓄了太久的压抑情绪就要此时爆发出来,她散发出来的阴冷把看热闹的人都吓跑了,就是胆子够大的人,也在远远地躲了起来,在一旁偷偷地看。
城门这里就只剩下了奴儿和一帮捕快对峙着。
“住手!住手!”一声洪亮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奔了过来,满脸是油腻腻的,手里还抓着一只鸡,嘴巴里还胡乱的嚼着。
他的脚步奇快,话音未落,人已经到了,伸闪身挡在了奴儿和捕快之间,对上了奴儿嘲笑的眼神,“哈哈,多日不见,你可回来,有空老夫去领教几招。”说着一抱拳,连带被啃了一半的那只鸡和奴儿行礼。
“不要打听我住在哪里。”奴儿哼了一声,酷酷地牵着她的白马越过了那些对她一脸不满的捕快,扬长而去。
“头,她是谁?”被打的小捕快捂着脸看着自己的头领对奴儿恭敬的态度,知道自己被有来头的人打了,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是个女的。”
那个邋遢的男子横了他一眼,一咧嘴,哼道:“没把你的门牙打掉已经客气了,别问她是谁,让她知道了你要倒霉的,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你自己的事吧,把那个该死的阿紫找出来,”他望了一眼奴儿离去的背影,唉了一声,“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这么棘手的案子居然落到了我的头上。”摇头叹息着,咬着鸡走开了。
小捕快也摇着头,伸头看了一眼兄弟手里的画像,那个女飞贼长的还算漂亮了,怎么就那么大的胆子,跑到了当今的丞相府里去偷东西,还把大名留在了墙上,把这汴梁城里搞得人心惶惶。
奴儿牵着白马直径回到了城北那个对她来说是故居的别院。
那是她陪伴建平公主长大的地方,是她三岁以前安身的地方,以前她不知道,自从她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她就更怀念这里了,站在幽静长街拐角的高墙外,看着已经锈迹斑斑的破落大门,她的心里涌出了一股热热的东西。
“我们回来了,公主,我们回到了家,我们回来了。”她喃喃地说着,泪情不自禁地滴落在前襟,想起了自从雁门关后发生的种种,她的心又被扯痛了,都忘记吧,只要踏进了这个破旧的大门,她就是真正的黑衣奴儿了,不要再把那些属于替身王妃的事记在脑海里了。
“你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了起来,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提着一个篮子,眯着眼睛想看清挡在面前的人是谁。
“李伯,是我,奴儿回来了。”奴儿擦了擦眼泪,对他笑了,“你还在这里守着,守着我们的家。”她走了过去,轻轻抱住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老人,“我回来了。”她靠在老人的肩上失声痛哭出来。
“奴儿,是奴儿啊,你怎么了,怎么哭了?”老人拍拍她的背,开心地笑了,“我有多久没看见你了,一年还是两年了,你不是随公主去了契丹,怎么跑回来了?”
听到契丹二字,奴儿的心更加痛了,她再也忍不住了,象一个孩子一样在老人的肩上放声地哭了出来,把所有的所有的委屈、不满、悲伤都倒了出来。
老人哀叹了一声,在她的哭声里听出了她心里的悲哀。
他在她出生的第二天就开始保护她,他又惊又喜地看到了主人的第一个孩子,看着他的公主慢慢地长大,以为她会变成一个快乐的人,可是,他等到的是一个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不拘言笑的公主,看着她把自己封闭起来,有的时候,他真想冲动地告诉她,你就是和康公主,大宋皇帝最大的女儿,可是,他不能,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越来越冷,把她自己完整地封闭起来,不让人关心她,也不去关心除了建平公主以外的人。
“好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老泪纵横,心里牵出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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