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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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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谁,亭亭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亭亭松开手,俏脸忍不住笑起来,一脸的阳光灿烂,嗔道,“我才不信呢。”
说完,转身就向沙滩的另一边跑去。
刘君酌欢喜炸了,忙追上去,追出几步干脆变成蹦跳了,可想而知他的内心有多痛快。
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相视一眼,都撇撇嘴,原来是一对的,干嘛假装没有对象骗人啊,真是!
刘君酌跳着追向何亭亭,心里快乐,忍不住一边追一边叫何亭亭的名字,跟傻了似的。
何亭亭偶尔应几声,之后就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她走到一片礁石上坐下,望着波涛汹涌的海边,并不敢看身边的刘君酌。
刘君酌坐在何亭亭身边,兴奋得不知手脚该怎么放,一叠声问,“亭亭,你要同我和好了是不是?你不生我的气了是不是?”
何亭亭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口中却说,“我哪里敢跟你生气啊,你刘君酌可是敢食言而肥的人,说不想考鹏城大学呢。”
这明显是要算旧账的意思,刘君酌忙道,“我做梦都想考过来,那次不过是说说而已……好吧,也有几分真心,因为我想食言,然后罚给你看一辈子的门。”那样,我就可以一辈子守着你了。
他没敢往下说,即使他的胆量让他在部队拆过炸弹,此刻也不敢直接将心事说出来告诉何亭亭。
何亭亭却不知怎么,忽然明白了他未说出口的话,脸瞬间烧了起来,声如蚊蚋,“你就那么喜欢给别人看门啊……”
“我只想给你看门,看一辈子。”刘君酌耳尖,将何亭亭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忙脱口回答。
何亭亭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转过来,目光如水地看向刘君酌,“后来我去了三角梅树下,看到有血迹,你伤着哪里了?”
刘君酌俊目一亮,“你去了,那你看到我给你送你的香水了吗?”
“你先回答我,伤着哪里了?”何亭亭侧着脸蛋,明眸看向刘君酌。
“伤的是头,现在一点事也没有了。”刘君酌说着,摸摸脑袋顶部。现在的确没事了,不过当时伤得还挺重的,他是昏迷着被找到的的。
只是这些事都过去了,没必要跟何亭亭再说,徒让她难过。
何亭亭听了,便坐直了身体,探身过去,“是哪里?你低一点,让我看看……”
她看到刘君酌脑袋顶部偏向左耳的方向有个约莫一厘米长的伤疤,伤疤上没有头发,但幸好伤疤不大,旁边的头发可以遮掩住。
这样大小的伤口流出来的血能隔了一天还留在原地,估计是伤得极深。
何亭亭想起自己八岁那年摔伤的事,猜测刘君酌当时必定伤得很重的,当下便心疼地用手轻轻摸了摸那个伤疤。
刘君酌感受着何亭亭的手指,怕她难过,说道,“早就好了,现在没事了,你别难过。”
“你真是个傻瓜,当天来了台风怎么还在那里等?你就不会先回去,或者来找我吗?”何亭亭摸着那伤疤,心里一抽一抽的痛,嘴上却训道。
刘君酌很想伸手握住何亭亭的手,让她不要担心,但实际上他并不敢动,“我怕你来了见不到我。”
当时来了台风,雨下得也大,飞沙走石一样,他其实很怕何亭亭会来的。所以他不敢走,想着等到何亭亭了,就马上送她回去,即使会被他母亲当即带回京城。
何亭亭眼眶发热,视线模煳了,“你真傻……”
刘君酌觉得头上某处一痒,紧接着湿了,心中顿时像被重重一撞,忙抬起头。
她哭了,为他流泪了。
“亭亭,你别哭,我现在没事了。”刘君酌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想抚上何亭亭的手或者脸,可是却又不敢,急得团团转。
何亭亭羞得忙侧开脸,别扭道,“我才没有哭。”
刘君酌见她粉嫩的脸颊上带着泪痕,往上是翘成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和雾蒙蒙的眼波,顿时痴了,半晌反应不过来。
何亭亭见刘君酌半晌不说话,便擦了眼泪扭脸去看他,“你傻啦?怎么不说话?”
话一出,见刘君酌正用灼热的目光看着她,脸上怔怔的,可不是傻了了么?
她脸上发烧,忙又转开眼,满脸都是笑容,扭着手指,“刘君酌是个傻子,傻子……”
刘君酌堪堪回神,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星眸闪动,嘴角梨涡深深,唇红齿白,不由得更痴了,轻轻地说道,“我只为你发傻。”
何亭亭的脸再度烧了起来,忙用双手捂住脸,再不敢见人了。
两人正为彼此神思不属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何玄连喊回去吃午饭的声音。
何亭亭和刘君酌如梦初醒,都不好意思看对方,便低着头下了礁石,一起慢慢走回去。
走几步,刘君酌想起何亭亭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忙问,“亭亭,你看到我送给你的香水了吗?”
何亭亭扭着手指,没敢看刘君酌,低声道,“你难道闻不出么,我早上就喷你调试的那款香水……”她说着,羞得几乎说不下去了,却还是鼓起勇气,低低地补充道,“前调苦涩中带着甜蜜……”
虽然何亭亭的声音很小,但是已经足够让刘君酌听清楚了,他兴奋得浑身血脉贲张,毫毛倒竖,抖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你、那你……是……是什么……那个中调,你、你闻出来了吗?”
何亭亭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我闻出来了……你、你……我大概知道香调表,回去我也调试一瓶给你。”
“啊……”刘君酌突然欢唿一声,傻了一样冲进大海里,口中还兀自大声喊,“我好高兴啊……哈哈哈……我好高兴……”
他疯了一样在海水里乱转,溅起一片雪白的浪花,接着又潜伏进水里,出来之后开始蛙泳、蝶泳……
何亭亭看着在海水里发疯的刘君酌,一面觉得他傻,一面又忍不住高兴地笑起来。
刘君酌觉得自己有无限精力,他在海里折腾过之后,便大笑着看向站在沙滩上的何亭亭。
只见少女裙裾翻飞,在阳光下如同一株盛开的玫瑰,灿烂夺目。
他心中爱意翻腾,飞快地从海里跑上去,跑到少女跟前,低下头望进她点漆一般的眸子,“亭亭,我、我不要这一款香水……你、你能送一款新的香水给我吗?甜蜜的、欢欣的、激动的、会让人心跳加快的……”
他太过激动,将飞快地将心里的感受说了出来。
何亭亭却听懂了,她烧红着脸迈开脚步在沙滩上跑起来,回头嫣然一笑,“这得看你的表现了,你如果表现得好……”
“我会好好表现的……”刘君酌欣喜若狂,迈着大长腿跟了上去。
沈云飞首先发现了两人的不妥,他见何亭亭和刘君酌视线接触时爱意无限,脸颊绯红,稍微一想,便好似如遭雷噼,觉得色彩明艳的山河顿时变成了一片灰色。
这两年他不住地努力,可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他也知道自己或许是永远配不上何亭亭的。可是即使有过这样的自我认知,他还是无法放弃,无法遗忘。
所以,当发现何亭亭和刘君酌互有爱意时,他难受得恨不得哭出来,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
从开车到吃饭这段时间,刘君酌异常活跃,仿佛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何亭亭羞红着双颊,各种温柔娇憨,加上现场粉红的气氛,很快让何玄连和李真真也有所猜测,不住地打量两人。
吃完饭休息时,李真真拉着何亭亭进入她们的钟点房,开始严刑逼供。
何亭亭双颊晕红,“我们、我们只是和好了,没有、没有像你们想的那样……”说着羞得直跺脚,“哎呀,你们真的想太多啦!”
她觉得还没有将香水调试出来,就还不算什么,所以此时坚决不承认。
“别说我们想得多,实在是瞎子都看出来了。”李真真看着好友从灵魂发出的喜悦,摇摇头说道。这副样子还说没什么,骗谁呢。
何亭亭的脸更红了,垂下眼眸,“我不跟你们强词夺理。”
李真真见了,忍不住想再羞一羞她,便道,“你还好,只是脸红。刘君酌简直乐疯了,像疯子似的,只会傻笑了。我吃饭时看了他几次,发现他的视线一直黏在你身上,像狼一样,冒着绿光。”
何亭亭红着脸扑向了李真真,“李真真,你敢笑我……”
“哈哈哈……”李真真被何亭亭扑倒在床上,放声笑了起来,“我哪里笑你了,我笑的是刘君酌而已。你呀,还没有怎么样,就一副刘君酌自己人的样子了,我真不想说你。”
何亭亭听得更羞,和李真真在床上打了起来。
下午五人继续到海滩上玩,和早上不同,这次一下车,刘君酌就以拍照为借口,欢脱地拉着何亭亭去过二人世界了。
李真真羡慕地看着一高一矮的背影,觉得无限般配和妥帖,便笑着点头,在心里暗暗祝福。
何玄连此时也回味过来了,他有心把妹妹和刘君酌那大灰狼隔开,可是却知道妹妹肯定不肯听他的从刚才她脸上一直是笑容就知道,所以,他只能耸耸肩,假装不知道。
沈云飞像是受到了重击,垂下脑袋,连到海中玩也没了心思。
何玄连拍拍好朋友的肩膀,表示无言的安慰。
即使没有刘君酌,亭亭应该也不会喜欢上沈云飞的。沈云飞注定是单相思,永远不可能得偿所愿的。
何亭亭和刘君酌一起在沙滩上走,起先因为羞涩,两人都不敢说话,你偷偷看看我我偷偷看看你,再脸红一阵。到后来慢慢找回过去的感觉,这才畅谈起来。
只是到底不同了,即使做着过去一样的事,也是截然不同的心情了。每一件小事,两人如今做起来,都免不了脸红心跳。
最后两人坐在沙滩上,说着分别后的事。
说着说着,刘君酌委屈地问何亭亭,“这次见面,你为什么不理我啊?是因为我妈妈吗?”
只是两年不见,她就把他当作陌生人了。
何亭亭垂下眼睑,“她让我不许缠着你,说我家是从商的,你们家是从政的,我们两家不、不……不是同一层次。”她说不出口“般配”两个字,便用“不是同一层次”代替。
“你别理她,她以后都管不到我身上了。”刘君酌认真地说道,“何况,我也是从商的,我们是一样的。”
何亭亭听得心中稍安,又难过道,“她还说……还说你有个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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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6 这是谢临风的护身符!
刘君酌一听,心道这个问题务必得解释清楚,不然何亭亭又要不理他了,当下就道,“并不是青梅竹马,只是从小认识而已。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他说着,偷眼打量何亭亭的神色,见她只是脸蛋晕红并没有生气,顿时心花怒放,更加觉得她承认了和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肯定也是和自己一般的心思。
何亭亭见刘君酌又看着自己发呆了,便红着脸抓了一把沙子撒到刘君酌脚上,“你继续说啊……”
刘君酌高兴地点点头,然后收敛了脸上的喜悦,道,“那个女的叫王建云,是我妈妈好朋友的女儿,我妈一直想让我跟她玩,可是我很讨厌她,从小就讨厌。要不是我妈|逼我,我才懒得理会她。”
何亭亭玉白的小手托着晕红的腮边,问,“你是本来就讨厌她,还是因为你妈妈|逼着你和她玩才讨厌啊?”
为了反抗而讨厌,却并不真的是讨厌的,这事她得问清楚才行。
“我本来就讨厌她,被我妈强迫和她玩之后,就更讨厌了。”刘君酌说着,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异常厌恶。
他看人由来讲究眼缘,即使小时候不明白什么叫眼缘,看人一瞬间却也还是决定了喜好。
王建云由来被人说长得好,小时更是玉雪可爱,可是他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人让他看着格外不顺眼,恨不得打一顿。
一般来说,他不会理会这样的人,更不会让这样的人进入自己的圈子也就是说,他不会欺负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人连进入他圈子的资格都没有。
可是由于他母亲,王建云进入了他的圈子,还企图和他更亲密,这就让他在反感的基础上更加反感了,小时没少恐吓和揍人。
何亭亭听了,大眼睛睨向刘君酌,似乎是在评估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你要不信,可以问张向京。”刘君酌见何亭亭的目光,忙道。
何亭亭侧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对刘君酌嫣然一笑,“我信君酌哥。”
刘君酌大为欢喜,“亭亭真有识人之才。”
何亭亭伸出手指去戳他,“脸皮厚,竟然自己夸自己。快说,长大以后,她还黏不黏你?高二高三的时候,你们是不是经常一起玩?”
问到最后,已是满满的醋意了。
刘君酌忙摇头,“这次回去,我妈是让我和她多相处,还将我弄到和她一个班,但是我懒得理会她,上课不说话,课后呢,就借口去部队里学搏击,极少时间在家。等高考了,我直接考来这里了。”
何亭亭心中酸意更甚,“看来这位建云小姐是你妈妈看好的儿媳妇呢,你真幸福啊,还没到十八岁,就有从小定好的娃娃亲了。我回头也问问我奶奶,看有没有我的娃娃亲。”
“不许有”刘君酌一把握住何亭亭的手,“即使有,我也会去揍死他。”
何亭亭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由得嘟起小嘴,不服气道,“凭什么啊,你有的我也要有。你收了别人的情书,我也要收别人的情书。你有青梅竹马,我也有得有青梅竹马。”
“我不收别人的情书,你也不许收。我只有你这个青梅竹马,你也得只有我这个青梅竹马。”刘君酌握紧了何亭亭的手,灼热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眸,仿佛要得到承诺一般。
这话说得太直白了,何亭亭的脸蛋再度烧了起来,她心中无限欢喜,羞答答垂下脸蛋来,不敢再看刘君酌。
这一垂头,就看到自己的双手被刘君酌的大手握在掌中,烧热的脸更是热得要爆炸一般。
刘君酌顺着何亭亭的目光低下头,也看到了何亭亭一双白玉一般的纤手被自己的大掌握在掌中,心中激荡,道,“亭亭,你答应我好不好?”
何亭亭脸上发烧,声如蚊蚋,“我、我也没有说不答应啊……”
没有说不答应,那就是默认了,刘君酌欢喜得几乎要炸了,恨不得对天长啸,他握紧何亭亭的双手,不住地叫,“亭亭……亭亭……”
握着少女软绵滑腻的玉手,他觉得浑身都是力量,浑身充满了干劲,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困难的事能难倒他!
何亭亭心中也是欢喜无限,觉得这阳光、这大海、这蓝天是绝美的景致,比仙境还要美丽。
两人坐在海滩边,互相握着彼此的手,望着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感受着海风吹拂,觉得再没有比这更美的景致了。
从这一刻起,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捅破了,开始光明正大地虐狗。
这个时候还没有虐狗的说法,可是何玄连作为一只单身狗,还是感受到了深深地伤害。
例如晚上刘君酌在何亭亭对面的窗台上唱情歌,清晨送上一株带着晨露的玫瑰,早餐、午餐、晚餐时旁若无人秀恩爱……何玄连表示自己眼都要瞎了。
周日是中秋节,所以这天晚上以及第二天早上都不用上学,到第二天下午才正式上课。
中秋节晚上朗月高挂,何家大宅极有情调,可是何玄连只能可怜兮兮地拿着月饼坐在一旁望着眼前的男女粘粘煳煳,差点没洒下一把辛酸泪。
赏月完毕,又和家里人通过电话,就该休息了。
何玄连盯着何亭亭回她自己的房间,又盯着刘君酌回他的房间,这才捧着一颗受到了伤害的心回房,心里止不住地后悔没有答应去二奶奶或者舅公或者大伯公家里过年。
他刚回到房间,就听到窗外传来吉他声以及歌声,“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每个傍晚去想她……”
何玄连暴躁了,马上冲到阳台上,冲斜对面阳台上的刘君酌喊道,“刘君酌你这混蛋,赶紧给我闭嘴……”
“在远方的她此刻可知道,这段情在我心始终记挂……”刘君酌唱完第二句,这才看向何玄连,“行了,你是体会不到我的心情的,一边待着去,别来捣乱。”说完了,再度弹起吉他,深情地唱起来。
本来就饱受伤害的何玄连再度中了一刀,握着阳台的手不住地发抖,什么叫他体会不到他的心情?刘君酌这混蛋,想和他妹妹在一起,还这么不给他面子,真是好胆!
何亭亭在月光中听得心旷神怡,听了刘君酌和何玄连的争执,便扭头看向何玄连,“三哥,要不你关上窗?”
“……你们太过分了!”何玄连再度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他怀着愤怒的心情,开始大声唱《情已逝》。
寂静的夜里,瞬间就变得吵嚷起来。
何亭亭听得直笑,对对面阳台的刘君酌道,“我三哥生气了,君酌哥你去做点宵夜给三哥吃吧。”
刘君酌放下吉他,跑去厨房做了三份宵夜带到何玄连房间,又叫上何亭亭一起过来吃。
刘君酌和何玄连是男生,吃东西特别快,吃完了时,刘君酌拉着何玄连到外面去说悄悄话。
何亭亭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着,想知道刘君酌到底会说什么,然而让她失望了,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两人就回来了。
只是两人应该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吃完宵夜时刘君酌要唱歌,何玄连就没有再出来捣乱了。
因当晚睡得迟,次日早上何亭亭就起迟了。
她和刘君酌一起去跑步,跑到荷塘边时忽听刘君酌说道,“亭亭,国庆节我们一起去香江好不好?”
高一那年说好要一起去的,却因为他回了京城而失约,他现在想重拾旧约。
“你怎么知道我可以申请去的?”何亭亭好奇地问。
刘君酌笑起来,“山人自有妙计。你没有拒绝,那就是答应啦,到国庆节我们一起去,不许反悔。”
“你这无赖”何亭亭啐道,却也是默认了。
此时太阳初升,一缕晨光照进这个被鲜花包围的村子里,使得一切都生机勃勃和明艳起来。
何亭亭玉色的脸蛋嫩得掐出水来,在朝阳中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沾了胭脂,刘君酌看得神魂皆动,忍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少女的脸颊一口。
他太过激动,根本尝不出太多的感觉,只觉得唇齿留香,整个人就要羽化而去。
何亭亭猝不及防被亲了一口,脸颊飞红,愣了愣才知道害羞,“你、你、你……”
看到少女眼波盈盈地望着自己,刘君酌心都要化了,却又因为舍不得她而显得越发沉稳,只是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他浑身发烧,终于忍不住撒腿跑了起来。
何亭亭见他跑了,终于有了反应,抬脚追了上去,“你别跑,不许跑……快停下来……”
朝阳初升的晨光中,少男少女的喊声和笑声,在花香中传出很远很远。
下午回校上课,何亭亭上基础写作,刘君酌本来是有课的,可是他舍不得和何亭亭分开,便逃了课去和何亭亭上基础写作。
因此两人到教室时,是成双成对出现的。
不过因为之前别的课也是一起来的,所以这次两人一起出现,并没有多少人觉得奇怪,只是该给的目光却也没有减少。
何亭亭径直走向最后一排坐下,示意刘君酌也赶紧坐下。
刘君酌看了看,让她坐在最右边靠门口那处,自己则坐在她的左边。
等朱彬来了,想坐在何亭亭旁边,却发现没了位置,除非他另外搬了椅子坐到门口。
刘君酌看到朱彬无奈地坐在自己身边,便得意洋洋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觉得他这个样子蠢死了,可还是忍不住心中欢喜,便笑着睨了他一眼,重新低头看书。
朱彬在旁边看到两人这个样子,心下有了不好的猜测,但是却不动声色地挨到下课,然后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仍旧和过去一样跟何亭亭讨论问题。
罗子怡同样发现两人似乎已经成了一对,一举一动都是情意,即使眉眼相交,也是情意绵绵,就是瞎子也看得见。
之后,何亭亭就发现罗子怡不理自己了。
她想着让罗子怡先冷静冷静,便没有找罗子怡说话。
又过几日,便是国庆节。
何亭亭心情愉快地和刘君酌去了香江,并且是自由行,不另外找人带路,而是自己摸索着出门玩耍。
这天两人上街,逛了一个多小时,刘君酌排队买鱼蛋,让何亭亭在旁等着。
今天是周六,人很多,队伍有点长,而太阳直射着,又晒又热,刘君酌让何亭亭跟了一小段,便舍不得了,叫她到不远处房子的阴影下站着等。
何亭亭拗不过他,只得依依不舍地踱步过去。
她正踱着步,就听到前面传来娇滴滴的声音,“立哥,你也试试这鱼蛋啊,好好吃的。”
“我不爱吃这些,你自己吃吧。”温柔的男声回答。
何亭亭此时和刘君酌在一起,看到哪对男女都心怀祝福,此时听了这两人的话,觉得两人应该是一对,便忍不住抬头去看。
从背影来看,这是一对俊男美女的搭配。男的很高,足有一米八,看背影也就比刘君酌矮一些,但在南方人当中已经算是很高的高个子了;女的呢,身材窈窕,应该有一米六多,秀发及肩,染成了黄色。
两人步子走得快,何亭亭只这么一打量,就发现两人已经走到前面的路边了,正伸手拉开一辆小车的车门坐进去。
何亭亭收回目光,心情很好。穿得好,又有小车,估计两人是家境很好的一对,理应能修成正果的。
她走到阴影处,车子已经驶了出去,并且很快融入车流中。
何亭亭站在阴影下,看天看地看世界,津津有味地打量着这个繁华的都市。
当她的视线扫过一处时,顿了顿,然后走了过去。
那是一个泛黄的护身符,看起来有点熟悉。
何亭亭弯腰捡了起来,拿在手中仔细打量,越是打量越是心惊。
这是谢临风的护身符!
当年林蓉送的,她见过。因为护身符里面,装着她送的猴票,所以谢临风专门拿来给她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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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替身
谢临风的护身符怎么会在这里?是刚才那两个人掉下来的吗?
何亭亭心中思绪万千,继而是无尽的惊喜。
也许,谢临风还活着?
她顾不得多想,忙握着护身符急匆匆地跑向刘君酌,将刘君酌从队伍中拉出来,“君酌哥,我们不吃鱼蛋了,我们去找临风哥吧?”
“谢临风?他不是……”刘君酌惊讶地问。
何玄连早就和他说过谢临风的事了,也拜托了他在何亭亭提起时多开解。
何亭亭摊开手掌心,将那个发黄的护身符给刘君酌看,口中道,“我原本也以为,可是你看,这是他的护身符,我刚捡到的。你说,这是不是代表着,他还活着?”
刘君酌拿起那个护身符,认真打量了一遍,“可以肯定这就是谢临风的护身符吗?”
“可以肯定,绝对是临风哥的,我当时见过的。”何亭亭肯定地点点头说道,“这里面装的是猴票,我送的。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是我肯定就是这个。”
刘君酌听了点点头,“你是怎么捡到这个护身符的?详细跟我说说吧。”
何亭亭忙将刚才看到的一男一女说了出来,末了道,“这护身符就是在停车的位置捡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那两个人身上掉下来的。”
听到何亭亭说是一男一女,看着像一对,刘君酌心花怒放,“也许,那个男人就是谢临风也说不定。你看过他的正脸吗?声音呢?你听过他的说话声,能认出来吗?”
他虽然强势地要求何亭亭承认只有他一个青梅竹马,可是心中也清楚,谢临风和沈云飞都属于何亭亭的青梅竹马,当然,还有那个一早就去了香江的杨友东。
杨友东有谋害何亭亭的嫌疑,所以完全不足为惧;而沈云飞呢,他不在鹏城两年他也毫无作为,也是不足为惧。只有个谢临风,绝对是个大敌。
现在,听到疑似谢临风的有了个对象,刘君酌如何不高兴?他虽然自视甚高,觉得即使有谢临风和自己争抢也不用担心,但是这些觊觎何亭亭的人能减少一个,还是能让他省事不少的。
何亭亭听了,回忆起那个年轻男人说话的声音,半晌摇摇头,“我听着不像临风哥的声音,应该不是临风哥。临风哥和我们一年的,即使长大了,应该还有点少年的声音吧。”
像刘君酌,虽然长得异常高大,但是仔细看脸,仍旧看得出青涩感,至于声音,也是保留了一点少年音,不至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再说了,谢临风小时遭逢的变故较多,绝对没有那么温柔的声音的。
刘君酌听了,也不失望,想了想说道,“现在我们得先确定,这个护身符是那辆车的主人掉的,还是早就在那里的。如果车主掉的,那么可以通过车主找谢临风。如果早就在那里的,那就更复杂了。”
何亭亭听了,急道,“即使是车主人掉的,我们现在也追不上了吧?”
“是追不上,但是根据称唿‘立哥’,以及那个人的身高,慢慢找,总能找得到的。”刘君酌缓缓说道。
何亭亭一拍手,“对,可以根据这些特征找人。我认识有几个人,到时托他们帮忙找找。君酌哥,你有熟人在这里吗?”
“有,我到时也让人帮忙。”刘君酌点头说道。
虽然觉得谢临风是何亭亭的青梅竹马,很有可能会和自己抢何亭亭,但是刘君酌觉得谢临风看着还挺顺眼的,帮忙找回来也好,到时要揍他再亲自上好了。
何亭亭听了,又想起一事,“如果护身符不是车主人的,而是早就掉在那里的,该怎么办?”
“那样虽然找不到人,但是至少可以证明,谢临风还活着的。你看这护身符,虽然旧了,但是并不脏,说明是一直被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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