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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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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自由的选课,国内恐怕只有鹏城这一家,别无分号。
刘君酌听到何亭亭打算辅修艺术与设计学院的课,愣了一下之后,开始冒着汗计算自己的空闲时间。
他是经济学院的,本专业课程繁忙,不知还有没有时间陪何亭亭去文学院、艺术与设计学院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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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 开屏的孔雀
何亭亭回到学校,并没有马上上课,而是和这一届的新生一起进行了军训。
新生此时正风华正茂,踌躇满志,恨不得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参与祖国的改革开放,与祖国一起大踏步前进。可是面对国家的落后和保守,再看国外的发达,尤其是国外宣扬的自由和民主,却又深深地痛苦着,向往着。
鹏城大学作为改革前沿窗口的标志性大学,本身的风潮就是以国外的自由民主为主的,因此对如今暗潮涌动的自由民主更是推崇不已。
许多新生在入学之初,开口闭口,谈论的多数也是这个。即使在军训期间,也多数是说这个话题。
这天,大家训练休息期间,何亭亭同宿舍的三个女生拉着何亭亭坐下,其中罗子怡问,“何亭亭,你去过香江了,那里学习氛围怎么样?比我们开放很多吧?我们虽然是改革前沿的大学,但是却远没有国外的自由和民主。”
“是啊,听说那里彰显个人的性格,尊重个人权利,十分民主,不像我们,什么都是集体主义……”方碧荷点头附和。
李梅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向何亭亭,等着她回答。
何亭亭迎着三人的目光,笑道,“我觉得没什么啊,不过那里的人比我们更积极开朗乐观倒是真的,人人都有一副奋斗的精神,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似的。而且那里的人心态很年轻,即使头发都白了的老人也是这样。”
“真的吗?我也好想去香江啊,不过我最想去的是美国。那里高度发达,十分文明,还自由民主。”李梅子用手托着腮,目光显得十分向往。
“我也是我也是,我做梦都想过去……”罗子怡激动地说道,嘴里不住地说美国的好。
方碧荷也加入讨论,三人说得异常起劲。
何亭亭对这个话题不大敢兴趣,她更愿意思考自己的电风扇公司该怎么运作才拿到生产许可证明;又或者有空和何玄连一起到艺术与设计学院走走,考察里面真正有设计天分的学生,为和诗集团招兵买马;甚至,她还喜欢和何玄连去计算机学院,考察计算机方面的高手,打算给他们投资创业。
这是个百废待兴、正在腾飞的时代,她觉得应该在这片土地上尽可能地淘金,努力地壮大自己。像什么民主自由这些比较虚比较空的东西,她暂时并没有时间去思考或者说,她如今拥有的民主和自由,已经够用了。
对于一个曾经躺过几十年的人来说,能够用手握住、用眼睛看见、用思想丈量的东西才是真实的,值得追逐的,自由民主固然可贵,可是何亭亭更愿意在果实累累之后去追求。
可惜的是,整个军训期间,和她一样想的人极少,所有人都在讨论着时下最热的话题自由民主。
何亭亭极少谈论这些,可是为了和班上的人打好关系,通常还是和她们一起说说笑笑。
她表现这样明显,让很多人知道她对所谓的自由民主并不是很推崇,因此有一部分人暗地里会说她家境好,是个只注重物质不注重精神的世俗人,白白糟蹋了一副好相貌。
但是由于她长得好,性格也好,总是言笑晏晏的,相处起来很叫人舒服,所以不但没有人因此而疏远她,反而多数人喜欢围在她身边,跟她说话。
军训期间,何亭亭被刘君酌偷偷约了几次,可是她总不肯出去。
不过要和刘君酌完全不见面是不可能的,因为刘君酌经常像只求偶的孔雀似的在她面前频频开屏,或是一身军装身姿笔挺地走过,或是虎虎生威地打着拳走过,引得和何亭亭一个班的女生面红心跳。
到后来更夸张了,刘君酌竟然成了全团的标兵,经常在所有军训的新生面前表现,或是军姿示范,或是自由搏击,总之需要示范的,他都上了,不需要示范的,他也上了。
作为一个在北方人中也显得高大的人,刘君酌在南方这个城市,更是鹤立鸡群,异常的高大威勐。再加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短短的十五天军训,就让他闻名全团,成为无数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何亭亭看着这样的刘君酌,心里先是自豪,接着便是酸涩,酸涩之余,便更不想跟他说话了。
李如华对此只是羡慕的看着,并没有打趣何亭亭,或者试图和刘君酌说些什么。
林惜微似乎看出了什么,但是两个都是朋友,她帮哪个都不好,因此作壁上观。
军训完毕,还没到中秋节,所以新生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这天上古代汉语,课间休息时,刘君酌看着坐在身旁的何亭亭跟一个男生讨论“于”字作字头的用法,双手握成了拳头,恨不得将那个所谓的才子揍成猪头。
精通古代汉语怎么了,一副拽得二百五的样子,真让人看不顺眼。
他正愤怒时,忽然感觉身后有人用书捅了捅自己,便回过头去,凶神恶煞,“干嘛?”
“刘、刘君酌……”拿着书的罗子怡本来晕红的脸蛋看到刘君酌一副喷火的样子,顿时变得惨白,她抿了抿唇,还是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你、你太高了,我、我完全看不到黑板,请问你、你能不能别、别坐得太笔直?”
例如把腰弯一弯,靠近她这里,让他看到他宽阔有力的背嵴。
刘君酌一脸不爽,粗声道,“你看不到关我什么事?想不被人遮着就来早点,坐在前排。”
即使专业必修课,也是任由学生自行选择座位的,所以刘君酌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认为是罗子怡自己的原因。
“我、我……”罗子怡断没有想到刘君酌如此不给面子,饶是她性子开朗,此时也瞬间羞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忙趴在桌子上遮住眼中的泪水。
这时虽然还没有后世所说的绅士风度,但是一般来说,男生是让着女生的,即使文学院中男生比例严重偏低,差不多算是保护动物。
在这样的风潮中,刘君酌这种毫不给女生面子简直就是特立独行,恶劣到了极点。
何亭亭忍不住了,回过头来,“罗子怡,你别理他,我这就回后面坐着。”
趴着的罗子怡仍旧趴着,不过听到何亭亭的话时摇了摇头。
她和何亭亭同一个宿舍,军训一起玩就更熟悉了,此时真的没有针对何亭亭的意思。
何亭亭还是收拾东西站了起来,准备坐到后面去。
刘君酌见了,忙也收拾自己的东西,“走,最后一排没有人。”
何亭亭没理他,看向班上的才子朱彬,“谢谢了,我晚上去图书馆查查资料。”
“我晚上陪你去吧,在典藏室,《康熙字典》比较难找。”朱彬说着,别有意味地看了盯着自己的刘君酌一眼。
莽夫而已,在军队里是出尽风头,可是怎么和自己比?至于有钱,那又如何,他还有才呢!
何亭亭点点头,也没推辞。
她除了要找字典查“于”字作字头的用法,还要和朱彬讨论一下看法,所以面对朱彬的邀请并没有多想。
刘君酌早气得脸色铁青了,不过他也知道何亭亭现在不待见自己,所以没有发难。
很快上课铃响了,讲台上的老教授重新开始讲课。
鹏城大学是京城大学和青华大学援建的,所以教古代汉语的教授,原先就是京城大学的教授,知识面广阔,能力突出,学生们都愿意听他讲课。
晚上何亭亭在典藏室没有等到班上的才子朱彬,反而等来了一脸神清气爽的刘君酌。
“咳咳,听说《康熙字典》在靠柱子的柜子里。”刘君酌说着,示意何亭亭跟他去找字典。
这个典藏室多数都是各种字典及罕见的典籍,所以即使根据编号找,也得费一番功夫。
何亭亭看向面有得色的刘君酌,猜他或许想了办法把朱彬留在宿舍了,犹豫片刻便跟了上去。
柱子旁的柜子里,果然放着《康熙字典》!
何亭亭搬了字典回来,又去找了好几本其他和古代汉语相关的字典,便坐下来开始慢慢查找并做笔记。
当晚何亭亭回到宿舍,被忧伤的罗子怡拉着问刘君酌,“他是不是喜欢你啊?只对你好,对别人都是恶声恶气的,粗暴得很。”
何亭亭冷不防她这样问,怔了一下,便沉默着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把他让给我好不好?我喜欢他。我喜欢当兵的,他一身军装很好看,让人很有安全感。”罗子怡抿了抿唇,认真地问道。
何亭亭听了这话,心里无名火气,接着又想到李如华,便道,“他很不好相处,你最好别靠近他。”
“我知道,今天见识过了。但是,我也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罗子怡摸了摸自己怦怦地跳得飞快的心脏,握着拳头说道。
在军训时,刘君酌的表现太具有迷惑性了,没有人知道他竟然是那么不好相处的。也因为他表现出来的那份优秀,她情不自禁地心动了。
李梅子这时幽幽开口,“骡子啊,我劝你别去搀和了。刘君酌明显喜欢亭亭的,你去了能有什么用啊?”
方碧荷跟着点头,“是啊,是啊!我也喜欢刘君酌啊,高大帅气,看体形和一身功夫像古代的将军,可是面对亭亭呢,我都想像西晋刘琨那样问一句‘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了。你自信你比得过亭亭?”
罗子怡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看向何亭亭,见她肤白胜雪,唇红齿白,心中自卑之心大盛,一时说不出话来。
李梅子也忍不住看向何亭亭,见她皮肤白得跟牛奶似的,忍不住问,“亭亭啊,你怎么就晒不黑呢,我们军训这么多天,跟碳似的了。”
何亭亭笑道,“也许我天生丽质吧。你们和我用的是一样的护肤品和防晒霜,还是晒黑了,肯定就是皮肤底子的问题。”
罗子怡听了,随手拿起巴掌大的镜子照了照自己,见自己黑油油的,心里失落不已。
次日上古代文学,刘君酌恰好有课不能来旁听,何亭亭和同宿舍的同学进了教室,犹豫片刻,还是选了最后一排座位。
罗子怡见了,想了想也跟着坐到何亭亭左手边。
罗子怡坐下不久,朱彬也来了,专门坐到何亭亭右手边。
“你昨晚找到‘于’字作字头的几种用法了吗?资料书都能找到吧?”朱斌甫一坐下就开口问道。
何亭亭点点头,看向朱彬,见他脸上有伤,脸色不由得变了,“你脸上谁打的?……昨晚,昨晚为什么没来?”
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已经猜到是刘君酌做的了在她面前,刘君酌跟只小花猫似的,在别人面前,他就是只大老虎,充满了掠夺性。
她是很少看到刘君酌对待外人的样子,以至于忘了他的本性,昨晚也就没有猜到会有这样的后果。
朱彬微微颔首,“没什么,昨晚被人留在宿舍了……我不跟莽夫计较……”他说着认真看向何亭亭。
他不相信何亭亭这样的美少女会喜欢刘君酌那样的人只靠拳头行事,是最差的武夫。
何亭亭清清嗓子,“君酌……咳咳,他不是莽夫,他跟我爸学过古董鉴赏,是我爸爸很满意的学生。古代汉语这类纯学术性的他不懂,但是在应用方面,他懂得挺多的。”
下意识地,她就忍不住帮刘君酌反驳,她不喜欢听到别人看低刘君酌。
竖起耳朵听的罗子怡听到这里,心中频惊。
原来昨晚刘君酌竟然为了何亭亭打了朱彬一顿……原来刘君酌和何亭亭早就认识了,还是何亭亭爸爸的弟子……原来刘君酌还懂得古董鉴赏!
听了何亭亭的话,朱彬心里波涛汹涌,止不住地难过,目光深深地注视着何亭亭,“原来这样啊,看来是我对他不了解了。懂得古董鉴赏,又能打,算得上是能文能武了。”
这么说着,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何亭亭白玉一样的脸蛋上,见她果然露出喜悦之色,便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心里苦涩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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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 香水里的暗示
何亭亭听了朱彬的话,心里止不住地欢喜,可还是抑制着,只点头谦虚道,“还好吧。”
朱彬见她一副是刘君酌自己人的样子,心中苦涩,可是又舍不得放弃,转念又想到自己和何亭亭是同班同学,还有共同的兴趣爱好,是很有机会取代刘君酌的,因此便将苦涩放到一边,着力跟何亭亭说起话来。
罗子怡竖起耳朵收集消息,间或插一两句话,表现得恰到好处。
等刘君酌上完课来文学院蹭课,就看到相谈甚欢的何亭亭和朱彬。他的脸瞬间黑了,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再逮着人揍一顿狠的。
这天放了学,何亭亭找到何玄连,将自己想生产电风扇的想法跟何玄连提了一下。
一直跟着她的刘君酌听了首先说道,“这个设想很好,我觉得可以做。至于技术人员,我也有认识的。即使技术不到家,也可以派人到香江学。政策方面就更没有问题了,我有熟人。”
何玄连听了,看看刘君酌,又看看何亭亭,心道这么说来这事是板上钉钉的了,亭亭实在没有必要来找自己,直接找刘君酌办妥就行了。
何亭亭却说,“三哥,我们自己找人吧。”
刘君酌如今跟她一样,也才十七岁,哪里有什么人脉?还不是他家里的。
他妈妈不喜欢自己,她也不想贴上去用他家的人脉,所以不希望刘君酌帮忙。
何玄连刚想问为什么,就看到刘君酌对自己使眼色,便只好点头,“那好吧,我先找朋友问问。工厂地址在哪里你决定好了吗?是用我们家的地建厂,还是重新买地,又或者是租赁?”
“我想租赁。”何亭亭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所以听到何玄连问,马上就回道。
在自己的地建厂,初步投入比较大,她对这生意不是很有信心,所以不打算投资太大。至于买地,投入就更大了,压根不用考虑去年鹏城开始正式拍卖土地,一块面积8588平方米的地,最终成交价为525百万!
比起两年前她家和刘君酌、林蓉在锦绣中华附近偷偷买地的价格,如今这个525百万可谓天价了!
何玄连点点头,看了刘君酌一眼,表示回去找朋友问问。
商量好,三人便低头吃饭。
吃饭间,有人从旁经过,不小心撞了一下何亭亭装书的袋子,袋子里的东西顷刻间便掉了出来。
刘君酌马上反应过来,伸手去捡。
可是甫一低头看到掉在地上的东西,他的脸就黑了。
里面满满的,都是情书!
那些不要脸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敢写情书给何亭亭,真是好胆!
刘君酌怒火熊熊,一边快速将情书塞进袋子里,一边飞快地想转动脑子,打算将这批情书毁尸灭迹。
哪里知道他才将东西收进袋子里,就听何亭亭嗓音清脆道,“袋子给我”
刘君酌忙捏紧了袋子,“这袋子有点重,我等会儿帮你拿。”他绝对不会将袋子还给她,绝对不!
何亭亭哪里不知道他的尿性,当下收回手,淡淡地道,“那你就拿着吧,反正我家里有很多。”
这对刘君酌来说,绝对是会心一击!
他高一离开的,高二到高三两年时间,何亭亭该能收到多少情书啊!
刘君酌低头看看手中的袋子,又抬头看看何亭亭,瞬间坚定了决心!
何亭亭是他老婆,只能是他的老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书,他一定会想到办法将之一一毁尸灭迹的!
何玄连不知道两人之间波涛汹涌,又问了何亭亭几个问题,便心中有数了。
之后几日,刘君酌着意讨好,可因为罗子怡时不时插话,没得到何亭亭一句好话。
时间忽忽而过,转眼就到了中秋。
中秋节在星期日,本身就是假日,学校便没有额外放假,所以整个中秋节只有两天假。
两天时间太短了,何亭亭和何玄连打电话跟何学商量了一通,便决定兄妹俩回何家大宅过,不去厦口了。
刘君酌发挥死缠烂打的本性,跟着到了何家大宅,并且直接入住他以前住过的房间。
当天晚上,下厨的就是租客刘君酌。
何亭亭心里乱得很,没有心情去调试香水,也没有心情写企划书,因此回了自己的卧室小楼发呆。
他又回来了,仍旧住在她对面,仿佛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
可是无论怎样,那都只是仿佛,事实上,刘君酌离开了两年,在那个来了台风的雨夜离开的。
两年之中,没有片言只语。
何亭亭怔怔地坐了一会儿,起身打开橱窗,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接着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香水瓶子。
这是那个台风夜过后,她在高中的一株三角梅下找到的。
陪同这瓶香水,除了零落一地的残花,还有已经凝固了的血迹。
何亭亭抖着手,缓缓拧开香水瓶子。
轻轻地将一些香水喷洒在手臂内侧,何亭亭缓缓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最初的一段时间,香水味道慢慢逸散出来,何亭亭缓缓将脑袋凑过去,轻轻地唿吸着。
只是凑近,她就清晰感觉到,那是花香型的香水。
再近一些,香水味越发清晰了。
完美还原了苦橙叶的清凉苦涩,又有淡淡的花香,薰衣草、佛手柑、波斯树脂……
何亭亭蓦地睁开眼睛,踉跄着站起来。
苦涩中带着甜蜜,这是暗恋的味道!
如同她日日夜夜的心情,午夜梦回时品尝过,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品尝过,在下着大雨的清晨品尝过,在骑车走过熟悉的道路时品尝过,在每一个有风吹来的时刻品尝过……
何亭亭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接着疯了一样将手臂抬起来,凑过去贪婪地唿吸着那淡淡的香水味。
那样浅淡又浓烈的苦涩和甜蜜,像一双温柔的手臂,将她拥抱在其中!
的确是暗恋的味道。
何亭亭泪落如雨,扶着桌子重新坐下来,将香水瓶子紧紧地握在手中,无声的流泪。
原来,并不是她单相思,而是有个人,在两年前,不,在三年前,她不知道的时候,也偷偷地爱着她。
他努力了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地调香,只为了用香水中告诉她,他喜欢她。
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在一次一次的调香中,曾经怎样地茫然若失过,又怎样地笑过。
何亭亭抱着自己,觉得所有的悲伤和难过在顷刻间都离自己远去了。
时钟的秒针滴滴答答地走着,仿佛走过了数不尽的时光。
对于刘君酌也喜欢自己这件事,何亭亭是从来不敢想的。
即使有时候回忆起他,回忆到他对自己千般好万般好,她忍不住开始幻想,最后还是在他有个青梅竹马这个冰冷的事实前清醒过来。更不要说,他还偷偷收别人的情书,还经常惹自己生气。
所以,在那场台风过后,她去到三角梅树下,捡起香水瓶子和鲜血,还有“何亭亭”三个字,心里只是沉沉的痛,并不敢相信他喜欢自己。
一切欲语还休,都被她尘封起来,不敢碰触,生怕戳破了什么。
可是到头来,他留下来的那瓶香水,早就企图告诉她,有个少年偷偷爱着她了。
只是,她从来不敢解封。
何亭亭在房中坐了很久,心慌意乱、面红耳赤地胡思乱想着,直到何玄连高声喊她吃饭才如梦初醒。
如梦初醒之后,何亭亭低头看了看身上,见衣服有些凌乱,头发也乱了,便起身走向对面衣帽间,挑衣服准备换一件。
她的衣服和鞋子越来越多了,一个大衣橱根本装不下,因此将她卧室小楼和后方的小楼连同了,专门将后头的小楼做成了宽敞的衣帽间。
何亭亭在衣帽间里挑好了衣服,快速换上,然后又重新整理了头发,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见没有任何问题了,这才缓步走下楼。
饭桌上仍然是她爱吃的菜,刘君酌一身一脸的汗,邀功似的看着她。
何亭亭抿了抿唇,心里涌起巨大的羞涩,忙移开视线,缓步走到桌子前坐下。
忽然听到何玄连问,“亭亭,你怎么换衣服了?”
何亭亭大窘,轻声道,“我、我刚才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所以、所以才换的。”
刘君酌打量着何亭亭,目光发亮,“亭亭怎么穿都好看。”
何亭亭的脸瞬间烧了起啦,她不敢看人,低头拿起碗筷,“吃饭了……”
刘君酌看着对面人比花娇的少女,觉得刚才在厨房里闷热的辛苦瞬间就有了回报。
吃完饭,何亭亭站起身来收拾碗筷,却被刘君酌阻止了。
只见他一踢何玄连的凳子,“快干活,别当自己是少爷。”
何玄连以为自己难得可以轻松一次,没想到还是被刘君酌抓了壮丁,只得站起来,“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呢……亭亭你回客厅坐着,这里留给你三哥。”
何亭亭含羞看了刘君酌一眼,起身回了客厅。
当天晚上她神思不属,什么也没干,就连晚上睡觉,也是辗转反侧,一会儿笑一会儿皱眉。
不过,到底一夜好眠。
次日早上起来,何亭亭运动回来,冲了澡,换上新衣服,便郑重其事地将刘君酌调试的香水喷洒在了身上。
昨天的前调是苦涩伴随甜蜜的,她想知道中调和后调到底又是什么。
她从房中将自己要带的东西拿上,便出了卧室小楼。
刘君酌和何玄连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见何亭亭出来,便一起走向大门口,叫上从羊城回来的李真真和沈云飞,驱车直奔海边。
夏天的太阳异常勐烈,仿佛要把大地烤化,偶尔来了一阵风,带来的不是凉爽,而是滚滚热浪。
直到靠近海边,有潮湿的海风吹过来,这才凉快了一些。
而何亭亭身上的香水,已经挥发开来了。
无花果、尤加利、薄荷和紫罗兰,这是中调。
即使下雨,即使是热得没有一丝风,空气中仍旧飘着柔软而清新的花香,像雨后的绿意,带着青春的甜蜜,依依不舍中藏着香草和桃的甜蜜。
的确是暗恋的甜蜜。
何亭亭望着车窗外的烈日,明眸笑成了弯弯的月牙。
到了海边,众人都嘻嘻哈哈笑着扑向湛蓝的大海,可是何亭亭始终不肯下去弄湿了身体。
她在等待香水的后调,即使无非是木香和动物香,可仍然像等待一份稀世奇珍似的,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结果没有让她失望,她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绕梁三日不绝的绵绵余香,等到了藏在余香中的不舍和茫然若失。
她读懂了刘君酌留在香水味里的暗示。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何亭亭换上保守的泳衣,带着满心的欢喜,冲进了湛蓝色的大海里。
海水凉凉的,在烈日下发着光,像调皮的孩童在晃悠,哗啦啦地冲上了沙滩,转眼又淘气的远去。
阳光、蓝天、白云、大海、沙滩、椰树,这是属于夏天的颜色,这是属于青春的颜色。
何亭亭放开了所有,在海浪中和自己的伙伴热烈而愉快地玩耍着。
海滩上的人越来越多,多数都是年轻学子,有少数是合家前来的,还有一个似乎是整个工厂都来了,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说笑玩闹。
众人各据了一片沙滩,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欢乐。
玩了大半天,手指几乎要起皮了,何亭亭这才上岸,回到车上换衣服。
她一路走来,吸引了无数目光,甚至有很多人不自觉地尾随了。
何亭亭习惯了被人围观,对此也不在意,等换好衣服下车,才发现车外等着几个青年,正目光湛湛地看着自己,一副要搭讪的样子。
她懒得理会,抬脚重新走向沙滩。
哪知才走两步,就被一个长相英俊的青年拦下了,“你好,我、我是自来水厂的主任,不知道能不能和你交个朋友?”
他十分自信,除了长得好看,还因为家世不错能让他年纪轻轻就做了水厂的主任,可不是普通家庭。
何亭亭停下脚步,刚想说什么,就见长相英俊的青年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粗鲁地拎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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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5 我只为你发傻
刘君酌
何亭亭刚想叫,就看到刘君酌身旁跟了个陌生的女孩子,当下抿唇,一言不发。
“滚远点,不许打她的主意。”刘君酌沉着俊脸警告附近几个青年。
那个陌生女孩子高兴得拍掌叫起来,“你真厉害,我好崇拜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亭亭整了整衣服,假装看向远方,却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刘君酌,看他怎么应付女孩子的搭讪。
只见刘君酌将黑沉的脸看向那个陌生的清秀女孩子,“你也给老子滚”
在学校里的同学他尚且不给面子,何况是在海滩上随便搭讪的女人?
那个清秀女孩子脸一红,仍旧不依不饶,“我爸爸是厂长,你跟我好了,我让我爸介绍你进去……”
何亭亭很满意刘君酌的态度,此时便伸出双手捏住刘君酌俊脸的脸颊,“说,你又编了什么可怜的身世欺骗女孩子了?明明自己开了厂开了公司,是大老板了,还到处玩弄人。”
那个俊美青年和清秀女孩子都倒抽一口气,忍不住看向刘君酌。
这个凶神恶煞的少年,竟然是大老板?
他那么凶,到底会怎么对掐他脸的少女?
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那凶恶少年一点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出了一口大白牙,脸上狂喜,又带着谄媚,如同一条温顺的大型犬讨好主人,“我没有骗过谁,亭亭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亭亭松开手,俏脸忍不住笑起来,一脸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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