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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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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备上比较好。”何学说完,又指着策划流程提了几个意见,就表示没别的问题了。
何亭亭一一记下各种问题,便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觉了。
何学挥挥手,又看了一眼在旁坐着的刘君酌,觉得眼睛老大不舒服,便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去睡吧。”
刘君酌站起身,跟何学道了声晚安,就回去睡觉了。
他刚才看见何亭亭出去,就想跟着出去了,可是在何学眼下,又不好做得太过明显,才强忍着留下来的。闻得何学赶人,便忙不迭地走了。
这天中午,何亭亭和何玄连、刘君酌、李真真、沈云飞一起骑车回家,才拐进村子那条路,就看到村里的老光棍沈根生用单车推着他爸爸,和一个二十多的女人默默地走着。
何玄连见了,哈哈笑起来,叫道,“根生伯,你怎么车着沈大伯公谈对象啦?”
这话一出,李真真和沈云飞都低低地笑出声来。
何亭亭并不知道沈根生这是谈对象,听了何玄连的话,又看看用单车载着沈大伯公和女人并排行,觉得场景可笑,便也跟着低低笑起来。
不远处沈根生脸红成了猴子屁股,憋得脑门出了汗,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大伯公却拍着车座,扬声叫道,“快回家吃饭去,别在路上乱说……”
老爷子也是心塞,儿子胆小木讷,生生熬成了老光棍。这些年日子好了,有个外来姑娘看在沈根生条件好的份上愿意谈,可儿子的胆子比老鼠还小,竟不敢单独去谈,硬是带上他。他来了,不单要陪着,还得时时帮儿子答话,可真是累死个人了。
只希望,眼前的女人不要嫌弃儿子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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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独食难肥
何玄连和沈云飞两个听了老爷子的驱赶,却还是唯恐天下不乱地继续开了几句玩笑,才骑着车往回走。
何亭亭和李真真并排,不由得再三打量沈根生三个奇怪的组合,心里不知为何又有些惘然。
李真真见何亭亭看着沈根生出神,便压低声音解释,“沈根生家帮你们家种花赚了钱,已经盖了新房子了。他们家里条件稍微好些了,就让人介绍外地来的女人。现在我们这里都属于关内,所以很吃香。”
何亭亭听得直点头,并没有什么怀疑。
虽然鹏城关内很多人生活水平还是比较低,但是对比起关外以及鹏城外,已经好很多了。很多年轻女性择偶时,不免对鹏城关内的人就高看了一筹。
沈根生其貌不扬加上内向木讷,向来是没有女人青睐的,现在有二十来岁的年轻女性肯跟他谈,就证明了这一点。
何亭亭这么想着,内心忍不住感叹起来。
这就是发展的力量,这就是经济条件变好的好处。
何玄连见了沈根生才说笑两声,等离得远了,也就不再提这件事了,和沈云飞说起高考的事,末了还抱怨,“真羡慕我大哥二哥那会儿啊,根本不用读高三。”
何亭亭听到这里,也是懊恼得很。以前读完高二就能升大学了,现在得读完高三才能参加高考升入大学。她过去还想着自己也能早早上大学,现在看来,是要推迟一年了。
旁边李真真显然也听到何玄连的话了,异常惋惜,“哎,多希望到我们高考时,也不用读高三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刘君酌却忽然开口了,“这是政策需要,以后都不可能这样了。”
何亭亭起初听他说话心里还升起喜意,到得后来转念又觉得,刘君酌这是和李真真说话,而不是和她说话,显然觉得自己不如李真真,便沉下俏脸,一言不发地埋头骑车。
刘君酌见自己说话之后,何亭亭就将车子骑得飞快,甚至超过了何玄连和沈云飞,心中黯然。
她肯定厌恶极了自己,甚至不愿意听到自己的声音,所以才在听了自己的话之后飞快地离开的。
这么想着,心里既有自卑又有自尊。自卑的是自己并不够好,不能让她对自己有哪怕一分的情意;但自尊心又让他撑着傲气,想着既然你不理会我,那我自然不会再“自作多情”去碍你的眼,被你蔑视和看不起。
这么想着,他用尽全力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要再像过去那样追上去,像一条狗跟在她身边团团转,就是为了等她偶尔的回顾。
何亭亭一人一车最先到达村口,一到村口被大表姐笑眯眯地拦下了。
由于心情不好,所以何亭亭并不下车,只是用脚撑着车,淡淡地看向大表姐,“大表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大表姐笑着说道。
何亭亭目光直视大表姐,见大表姐目光炙热发绿,马上想到培植兰草的事,当下就问,“你问吧,快点问,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这……”大表姐有些犹豫,“我问的问题比较重要,你周末有空吗?如果有空,不如我们约在这里见面,再好好聊聊?”
何亭亭眉头皱起来,“我周末和同班同学去露营,没空。”
大表姐还想说什么,见何玄连等人已经骑着车到跟前了,便咽下了口中的话,扭头去跟何玄连及刘君酌打招唿。
她天生一双势利眼,只看见了何玄连及刘君酌,并不理会沈云飞和李真真。
何亭亭烦她这样的行为,便冷淡地点点头,招唿李真真和沈云飞一起走。
留下的刘君酌见何亭亭竟然招唿沈云飞也不理会自己,心里又妒又恨,差点要追上去狠揍沈云飞一顿。
何亭亭和沈云飞、李真真先走,发现刘君酌仍然没有跟上来,更加确定了他心里是讨厌自己的,顿时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两人这般别别扭扭、你猜我的心意我猜你的心意、你误会我我误会你,终于到了周五下午。
这天下午放学,何亭亭和李如华负责请的车来到校门口,将何亭亭一整个班的同学都装载上,往原定的海边而行。
林惜微厚着脸皮跟来了,因她长得好看,是校内闻名的美女,故班上的男生都很欢迎她。至于女生们,看在林惜微带来的一大袋子零食的份上,也都表示了欢迎。
众人到了海边,太阳还没下山,便三三两两嘻嘻哈哈地在海边玩水并且拍照。
到太阳躲到山的另一边之后,天色暗下来,何亭亭、李如华和林惜微便号召大家准备烧烤。
班上的同学看到何亭亭、李如华和林惜微三个美貌少女站在一起,俱都惊艳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之后便不住地感叹,觉得此生无憾。
等感叹完了,他们又觉得诧异,明明何亭亭才是校花第三名,怎么和李如华、林惜微站在一块,她竟然是最好看的?
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如同红日散发温暖;不笑的时候,明眸善睐、顾盼生辉,兼之唇红齿白,竟让人忍不住地心悦诚服。
何亭亭动员完毕,见班上同学只愣愣的,并不说话,不由得蹙了眉,带着嗔怪地提高声音,“在想什么呢?赶紧回神啦,要开始烧烤了。”
她这么一说,让班上男男女女更觉惊艳,于是呆得更厉害了。
旁边刘君酌原本打定主意以后不掺合何亭亭的事自讨没趣的,可是此刻见她宜嗔宜喜,不觉心都酥了,转念见班上男生都看着她,顿时大恨,便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平素在班上如同霸王一般的人物,这么一哼,威力十足,竟让大部分男生都回过神来了。
刘君酌见众人回过神来看向自己,恶声恶气叫道,“准备烧烤了,一个个不干活要我烤给你们吃?”
众人听了,忙纷纷四散开来开始忙活。
只有何亭亭,却满心不是滋味。一方面觉得刘君酌此举抢了自己的风头,故心里酸熘熘的,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果然是个能干的,竟然如此有威信,只一哼就让众人听他的。
也是她抱了刘君酌不喜欢自己的心思,才这样胡思乱想。如果和刘君酌仍然好好的,她只会高兴,觉得刘君酌这是在帮自己。
所以有时候同一件事,心情不同,感受就大不相同。
此时的何亭亭,并不知道这个道理,而是满心沉浸在自怜当中,忘了去烧烤。
还是林惜微笑着走过来拉她,她才回过神来。
林惜微混进何亭亭班中一起露营,心情十分愉快,压低声音笑道,“你今晚跟我一块得了,如花是指望不了的啦。还有刘君酌,他被如花缠住了,估计顾不上你这个妹妹了。”
何亭亭甫一回神,就听到这样的话,顿时恨不得一把甩开林惜微,然后过去打李如华及刘君酌一顿。
所幸她还知道自己是不能打人的,所以掐着手心忍下来,一言不发地拉着林惜微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决意离刘君酌远远的。
林惜微见何亭亭不说话,轻笑一声,忍不住又道,
“被抛下了心里难过吧?哎,我能理解啦,我哥哥有了喜欢的对象,也是忘了我的存在的。不过说起来,我觉得以前刘君酌可真够护着你的,比护对象还厉害。要不是我听说过他算是你哥哥,我一定以为他很喜欢很喜欢你!”
“你、你、你你你别胡说八道!”何亭亭听了这话,脸蛋瞬间烧了起来,结结巴巴地反驳,可是心里的喜悦却飞快地膨胀炸开。
可是那喜悦正膨胀炸开时,忽然戛然而止,因为李如华变得异常娇柔的声音忽然传入她耳中,“刘君酌,我想吃鸡翅,你帮我烤好不好?”
“你怎么啦?脸怎么红了又突然变白的?”林惜微并没有听到李如华的声音,只是见到何亭亭的变脸过程,便不解地问出口。
何亭亭摇摇头,仓皇地蹲坐下来不作声。
正当她心中酸得难受时,刘君酌不耐烦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想吃自己烤!还有好好说话,别捏着嗓子,跟个太监似的。”
正心中酸涩的何亭亭听到这话,顿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完了才捂住小嘴,心虚地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可是饶是觉得对不住李如华,她心情却还是不可自控地昂扬起来。
“你疯了不成?一会儿如丧考妣,一会儿又笑出声来……”林惜微见何亭亭竟然又笑了,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
何亭亭伸手掐了林惜微一把,气道,“你才如丧考妣呢!”说完了怕林惜微还说什么,忙又道,“行了,别废话,赶紧烧烤。”
林惜微也饿了,闻言便拿了烧烤开始烤。
烤了没一会儿,李如华兴冲冲地端了她自己的劳动成果过来,“这是我烤的,亭亭你们尝尝”
“看着不咋的,一点都不像电视上香江那边的bbq。”林惜微嫌弃地说着,却伸手拿了块猪肉过来吃。
何亭亭其实不大想吃,但是看到李如华那么热情,便伸手拿了一块吃。
不远处刘君酌正寻思着怎么烤了东西给何亭亭吃,看到这一幕,便有了主意。
李如华分享了自己的烤肉,便高兴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冷不防看到刘君酌递了几片牛肉过来,“给你的。”识相点,赶紧拿去给亭亭吃!
李如华惊喜得反应不过来,等反应过来了,马上接过烤得焦黄的牛肉,激动地冲向了何亭亭和林惜微。
刘君酌见李如华跑向何亭亭,心里松了口气,又满怀期待地看向何亭亭。
她吃着李如华拿过去的牛肉,能想到是他专门为她烤的吗?她会不会觉得自己烤得好吃?还是认为火候不够?
他满心忐忑期待,完全没有心思再烧烤,只是认真地看向何亭亭。
在他的期待中,李如华已经扑到何亭亭和林惜微跟前了,只见她拉着何亭亭的手,万分激动地摇着,“亭亭,林惜微,你们看,这是刘君酌给我烤的牛肉,是他专门给我烤的!”
“唔,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一定是很用心烤的。快点,一人一块!”林惜微看着那焦黄的牛肉口水滴答,忙叫道。
李如华听了这话,马上拿着牛肉暴退,“不行,这是刘君酌亲自给我烤的,我要自己慢慢品尝。我、我还要去拿相机拍下来保存留念。”
刘君酌断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发展,当场气得差点吐血,再看到何亭亭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顿时慌了,什么也来不及想,抬脚就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飞快地思索着该怎么办,可由于满心慌乱,什么办法也想不出来,等走近了才仓促做了决定,直接撞了李如华一把,把牛肉撞掉了,还抬脚上去踩了几脚,踩得牛肉都陷进沙子里。
“谁撞我!”李如华眼看着牛肉掉落在沙滩上,顿时肉痛得喊,勃然大怒地开口。
刘君酌眼皮也不抬,“我撞的,想打架吗?”说了这么句话,他看了何亭亭一眼,又看向李如华,扔下“独食难肥”四个字便离开了。
何亭亭原本因为刘君酌单独给李如华烤肉而心情异常不快,心痛得不能唿吸,待见牛肉被刘君酌撞掉又踩几脚,又听到他说“独食难肥”时,心情不可抑止地飞扬起来。
她忍不住想,他难道是想借李如华的手给自己送烤肉的?可是既然要送,为什么不自己送过来,而是让李如华送呢?可如果不是,他为什么要说“独食难肥”啊?
她这般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儿笑一会儿蹙眉,看起来有些傻。
李如华的眼圈瞬间红了,挽着何亭亭的手臂委屈道,“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我、我……他……”她想说自己喜欢他,可是到底不敢说出口。
旁边林惜微反应过来了,难以置信地道,“刘君酌疯了吗?刚才那一下分明是故意的。他既然送出来了,为什么又要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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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我送给你了
何亭亭脸红了,她摇摇头不说话,心理智上觉得不妥,可甜意却不可控地涌上来。
李如华听了林惜微说是故意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扑簌扑簌地往下掉,看起来好不可怜,嘴上犹自硬撑,“他、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是这样的人。”
听了李如华这话,林惜微嗤笑,可是看着哭得眼睛发红的李如华,到底没说出什么刺激人的话。
何亭亭伸手拍了拍李如华的肩膀,有些心虚地安慰道,“别哭了,可能就是不小心。”
“嗯嗯。”李如华不住地点头,然后去擦眼泪。
不远处时刻注意着何亭亭动静的刘君酌皱了皱眉头,很想大吼一声“我是故意的”,但又怕在何亭亭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作罢。
之后李如华留在何亭亭和林惜微这里的烧烤灶烧烤,没有再去刘君酌那里自讨没趣。
刘君酌烤了很多东西,可是却不敢主动送到何亭亭那里,急得都没心情吃东西了。不过他脑子好使,很快就想出办法来,挨个去分。
其他烧烤灶他意思意思放两串,也不管众人是否会因为争抢打架。到了何亭亭那个灶,他放下一大把根据他对何亭亭的了解,何亭亭自诩为组织者之一,肯定会先让其他人吃的,他得准备超过数量的才行。
为了让自己的心意更明显一些,他专门放在何亭亭跟前,即何亭亭装自己食物的碟子里。
何亭亭收到刘君酌送来的一大捧烧烤,心脏几乎从胸膛跳出来,愉悦也从心底蔓延全身,她觉得冰冷的海风骤然变得清新怡人起来,海浪声更是像散发着喜悦的放歌。
“亭亭,你得多给我分。”正当何亭亭快乐无边时,身旁李如华凑过来,小声哀求起来。
何亭亭的心情瞬间变得差了起来,她想着,这些烧烤或许是刘君酌用来向李如华道歉的,毕竟他刚才气哭了她。
这么想着,她便垂下头来分烧烤,其他人每人一串,李如华三串,自己独占五串。
虽然有那样的猜测,可是何亭亭到底不甘心,所以牢牢占了五串,并且就连多吃的借口都想好了。
然而,李如华不知为什么,并没有诘问,也没有要多吃,而是满足的吃着自己分到的三串。
刘君酌看到何亭亭这举动,心里欢唿雀跃,又烤了许多,想着法子拿去给何亭亭吃。
吃完了烧烤,大家开始做游戏,玩得差不多了,便围坐在一起说笑。
何亭亭见时间不早了,便站起来告诉众人,已经定下几个民居房间,谁撑不住了可以去睡觉。
此时毕竟才初春,气温有些凉,加上夜晚的海风,就变成了寒冷的程度,很多人有些撑不住了,听到有民居,便高兴地表示要去入住。
何亭亭见状,便一一分配,尽量多地把人塞进房间里,或是睡床或是打地铺,将大部分人都分配好,才将凭条分给不同房间的负责人。
只是由于房间有限,还是有七个同学无法入住。其中女生四个,男生三个。
女生当中,何亭亭、李如华作为组织者,不好意思去争抢,所以没入住,林惜微不是本班的,也不好意思去占位置,所以也没入住。此外还有班长,为了表示大公无私,也没去。
至于男生,是刘君酌、张向京及副班长。三人都是惜花之人,是为了陪伴何亭亭三人才留下来的。
海风委实有些大,何亭亭把所有衣服穿在身上,又将三张毯子拿出来,自己和李如华一张,林惜微和班长一张,男生三人一张,裹着毯子烤火。
七人此时是在一个小土丘后方,吹来的海风被挡住了一些,再加上烤着火,裹着毯子,并没有冷得太过。
十一点多时,林惜微、李如华和女班长纷纷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何亭亭因心中有事,撑了好一会儿,撑到午夜十二点,终于撑不住也频频打瞌睡。
正当她上下眼皮打架,恨不得马上睡过去时,听到耳边有人语气温柔地说“睡一觉吧……”,再也撑不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说话的人正是刘君酌,他见何亭亭打瞌睡了,便专门坐到何亭亭身边让她睡的。此时见何亭亭终于睡过去了,便脱了外套,搭在她身上,又加了柴,拔旺了火。
夜渐渐深了,海浪的声音渐大,海风更是唿唿唿的直刮,显得更冷了。
张向京和另一个男生到底没忍住,都趴着睡了过去。
刘君酌拔着柴火,保持柴火烧得旺,其余时间就用来望着何亭亭的睡容出神。
即使无数次让自己不要再被她诱惑,不要再傻傻地向她靠近,可是事到临头,到底抗拒不了诱惑,情不自禁地靠过去。
少女的面容在火光之中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似乎有什么让她难过了。
刘君酌看着看着,忍不住将手伸出去,去抚平她蹙起来的黛眉。
可是即将触及的那一刻,他的手顿住了,犹豫再三,还是颓然放下。
她那样好,他觉得碰了她,都是亵渎。
这么想着,他痴痴地盯着少女的睡颜看,心中爱意翻涌,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想,他可以这样看着她看一辈子,永远不会厌烦不会腻味。
只是不知道,将来等她长大了,陪伴在她身边的,还会不会是他。
如果是过去,刘君酌可以很自信地说必定是他,也只会是他。可是经过这些时候的冷战,他不敢肯定了。
海风唿啸,海浪哗啦啦作响,刘君酌低头盯着少女的睡颜,终究忍不住,低声喃喃地道,“亭亭,亭亭……我、我偷偷喜欢你,偷偷爱着你,你、你……”你会爱我吗?
他想,遇见何亭亭,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她就是他的沧海,她就是他不顾一切却又忍不住自卑的追逐。
夜越发深了,只有唿啸的海风以及不知疲倦的海浪,还有刘君酌痴迷的眉眼。
次日何亭亭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没亮,只有渐渐烧尽了的火光。
她揉着脖子想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枕在刘君酌腿上的,而且身上也盖着刘君酌的外套。
脸瞬间红了,心跳也逐渐加快,何亭亭忙坐起来,将外套盖在刘君酌身上,又脱下一件毛衣,盖住刘君酌的大腿,然后才去打量四周。
柴火快要熄灭了,昨晚堆得高高的干柴全都没有了,显然是烧完的。
何亭亭这么想着,忍不住看向刘君酌。
铁定是他烧了一夜柴火的,或许刚刚才睡下。
何亭亭放松了脚步,看向四周的其他人,发现大家还在睡,便去帮忙盖好毯子和衣服,又回到刘君酌身边坐下。
又过了一会儿,林惜微最先醒过来。
她揉揉眼睛惊讶地看向何亭亭,“你看刘君酌做什么?”
何亭亭忙回过神来,将目光移开,烧红了耳朵,急得扯谎,“我看他刚才好像不大舒服的样子……”
“没事吧?”林惜微不疑有他,忙问道。
何亭亭摇摇头,“现在好像没事了。”说完背对刘君酌,再也不敢看他了。
林惜微从怀中掏出手表看了看,然后看向海面方向,“快日出了,我们去看日出吧。”
何亭亭点点头,却磨蹭着不愿意站起来。
她想喊醒刘君酌一起去看日出,可是又知道他昨晚必定没怎么睡,此时肯定累狠了,喊醒了太过残忍。
“快点啊……”林惜微见何亭亭不动,忙低声催促。
何亭亭只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就冲林惜微点点头。
她想,刘君酌那么累了,她还是不要吵醒他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走来两人,压低声音叫,“林惜微,林惜微”
何亭亭和林惜微抬头看去,见是班上两个女生,都穿得厚厚的,甚至带了帽子。
“找我干什么?”林惜微压低声音问道。
“我们想借你的面油涂涂……”一个女生轻声回道。
林惜微有些为难,她低头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还来得及,便道,“我回去找出来给你们吧。”虽然相信这两个同学不会偷拿东西,但是林惜微并不喜欢别人翻自己的包。
两个女生忙点点头,飞快地领着林惜微走了。
何亭亭看到人走了,便耸耸肩,看了一眼海边方向,寻思着回到刘君酌身边坐下。
这时刘君酌忽然站了起来,轻声问,“你想去看日出?”
何亭亭冷不防他会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才支吾道,“没、没有……”
外婆家就在海边,她看过很多次海上日出,和刘君酌一起看,也看过无数次了,所以对海上日出并不期待。
刘君酌却仿佛没有听到这话,说道,“我陪你去。”
他说着将身上的衣服收起来,待看到何亭亭的毛衣,愣了愣,觉得满心都是幸福。
她是关心自己的,醒过来把毛衣盖在自己身上了!
这么想着,刘君酌激动地站起来,走到何亭亭身边,将毛衣递过去,“快穿上毛衣。”
说完了,自己也将外套穿上。
何亭亭依言穿上毛衣,然后站在旁边等。
“走吧,我们找个好地方。”刘君酌拿了相机,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激动,温柔地说道。
何亭亭点点头,跟在刘君酌身后走。
虽然看过无数次日出,但是听到刘君酌提议一起去看,她还是变得期待起来。
刘君酌走出几步,见何亭亭走在自己后面,忙放慢脚步等人跟上来,和何亭亭并排着走向海边。
海上红日升起异常的壮观,饶是何亭亭看惯了,此时再看还是满心激动和震撼。
刘君酌和何亭亭并排看着红日从海洋上跃起,便推后面帮何亭亭拍了个背影,接着调了定时拍摄,自己走到何亭亭身边,和她拍了合照。
天亮起来之后,阳光照射着大地,海边变得温暖起来。
何亭亭和班上的同学在碧海蓝天中玩乐,过了特别愉快的一天。
经过这一天,她和刘君酌的关系虽然还没完全解冻,但是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晦涩感。
到了周六下午,全班同学坐着班车打道回府,回到学校之后分开,各回各的家。
何亭亭回家放好了东西,犹豫片刻,没好意思去叫刘君酌,便自己拿了海鲜出门,去送给大伯一家,林蓉一家以及舅公一家。
前两家倒还好,什么事也没发生。到舅公家送了海鲜也没事,但是出门之后,何亭亭就被三表姐拦住了。
“看什么?”何亭亭看向三表姐。
三表姐笑眯眯地说道,“你跟我来,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秘密?你现在说吧,不然我就回去了。”何亭亭觉得三表姐不是好人,并不想和她有什么交情。
三表姐脸一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是不是看不起人?我是你表姐,喊你去说件事你就推三阻四,这是哪家的规矩?”
她来到鹏城之后,十分不忿自己只能住老房子,而何亭亭的卧室却是两层的小楼,里面衣服、首饰应有尽有,还有一架她看都没看过的钢琴这些东西让她觉得老天爷太不公平了,也将何亭亭恨到心里去。
此时她本来就打算算计何亭亭的,不想何亭亭不上当,她心中就更添了一层怒意和怨恨,说出口的话就变得十分难听了。
何亭亭听她说到规矩,忍不住笑起来,上下打量了三表姐一番,想知道她的规矩又在哪里。
虽然何亭亭没有说话,但是这么一打量,让三表姐觉得比说话骂她还难受,当下不再犹豫,恶向胆边生,扑上来捂住何亭亭的嘴巴,低声急道,“王杰,你不是喜欢她吗?我送给你了……”
何亭亭被捂住了嘴顿时大怒,马上用力挣扎起来,双脚也用力跺向三表姐的脚。
三表姐怎么也想不到何亭亭力气竟然不小,差点就被挣脱了,但是她知道很快有人支援,便咬着牙死命抱住何亭亭。
何亭亭知道有危险,挣扎得更用力了,更是想放声喊人,但是嘴巴被紧紧地捂住甚至发疼,半句话都喊不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矮小、满脸猥琐的男人带着淫|笑,飞快地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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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 打得不能自理了
何亭亭见了这猥琐男人大惊,勐力之下挣脱了三表姐,对着猥琐男人喝道,“你干什么?滚”
她长得一派阳光明媚,但是板起脸唿喝时,又有几分让人不敢逼视的威仪感,让得猥琐男人愣了一下,竟不敢上前来。
三表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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