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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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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曾欺骗自己,认为是村里人故意骗他的,可是随着年岁渐大,思想成熟,再也不做梦不自欺欺人了,他就明白,他的爸爸,真的抛妻弃子,不会回来了。

    他的爸爸有了新的老婆,有了孩子,有了家庭,根本就不记得他受苦受难的母亲以及几个孩子了。

    在看到母亲逐日辛苦,腰被压弯了,头发被染白了,只是为了让他和哥哥妹妹们过得好,他对那个父亲,慢慢就产生了怨恨。

    何亭亭听着沈家强的呐喊,心里觉得凄凉极了,便轻轻地叹了口气。

    沈六伯母却忽然放声哭了起来,“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我的错……”她何尝不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回来了,可是她不愿意相信啊!

    四周的人听了,都红了眼眶,拿手抹眼泪,却说不出半句劝慰的话来。

    沈六的确抛妻弃子,听说现在有儿有女了,怎么还会回来?沈六伯母这个人像一头牛一样辛苦干活,咬牙撑起一个家,村里人看在眼内,心里也是佩服的。

    可是佩服是佩服,沈六狼心狗肺不回来也不给钱,他们也帮不上忙说不上话啊!

    沈六伯母哭着哭着,忽然又厉声道,“妈对不起你,这只手断了,以后妈努力活下去,做你的手”这么说着,她咬着牙,闭上眼睛,举起菜刀,对着沈家强的手狠狠地砍下去。

    “啊……别砍”何亭亭看着那菜刀砍下来,吓得尖声惊叫起来。

    她也做过坏事,甚至在知道沈燕芳被打靶了,也不觉得害怕,可是此时此刻看到自己的玩伴之一就要被他的母亲亲手砍断一只手,心理上就怎么也受不了了。

    惊叫中,忽然感觉眼前一黑,继而眼睛上一热,竟是被人用手捂住了眼睛。

    “别砍啊……”村里人也纷纷尖叫起来,可是没有人敢上前去抢那把菜刀。

    何亭亭心中害怕,又觉得歉疚和绝望,吓得紧紧地靠向刘君酌身上。

    刘君酌似乎知道她害怕,一手将她抱住,稳定的心跳、温暖的体温、属于少年特有的气息,让她如坠冰窟的心不至于太过寒冷。

    “妈”又一人高喊起来。

    何亭亭被捂住了眼睛,加上心神不定,竟没有听出这是谁的声音。

    “别哭,沈家强的手没有被砍断,沈家富来了……”她的耳畔忽然传来刘君酌温和有力的声音,紧接着压在眼睛上的手移开了,她的眼前重新出现了光明。

    透过泪光,何亭亭模煳不清地看见,沈家富握住了沈六伯母拿着手的那只手,红着眼睛叫道,“不是家强偷的,是我偷的,我去坐牢,你别砍家强的手。”

    何亭亭一颗心顿时落了地,长出一口气,笑着扭头看向刘君酌,“他没事,他没事……”她不用看到儿时玩伴断手的血腥画面了。

    刘君酌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少女,安抚地笑了笑,伸手去帮她擦去眼泪,“嗯,他没事,别怕。”

    说完了,他看向沈六伯母几个,收起笑容,沉声道,“别闹了,我们好好说说,把事情解决掉。”

    他虽然年少,但是身高已经到一米七了,比起沈家村很多男性都高,加上出身和气度,竟让沈六伯母几个心中生了畏惧之心,半句不敢反驳。

    四周的村民听了,忙也开口劝。

    最终,因何家大人都不在家,何亭亭决定和刘君酌一起处理这件事她和刘君酌去了沈六伯母家里。

    坐在沈六伯母家里,何亭亭看到了自己那盆兰草,也看到了沈家强哭红了眼睛的两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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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 你应该喊我打的

    沈家富走到何亭亭跟前,低着头开口道,“我猪狗不如,偷了你们家的兰草,你们可以去派出所叫人来抓我,我绝对不反抗。我只希望,你们放过家强,放我我妈和两个妹妹……”

    何家曾借钱给他母亲治病,平时也多有照顾,就连他和沈家强的零工,也是刘君酌看在何家人的面上提供的,而他和沈家强却恩将仇报去何家偷兰草,这怎么说也是不对的,难听一点,这种行为算得上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所以此时面对何亭亭,沈家富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又是羞愧又是绝望。

    何亭亭没有说话,只是用明亮的大眼睛仔细打量沈家富,接着又去打量沈家强。

    一株兰草很值钱,财帛动人心,她知道。

    可是沈家富和沈家强都不是贪婪的人,而且他们以前很是仗义,曾经也帮她打跑过欺负她的小孩子,此外,沈六伯母的家教很严,在村子里都是有名的,在她的教育下,沈家富和沈家强两人都很好。

    她不明白,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就做出偷兰草的举动来?

    沈六伯母的病情已经好转了,只需要慢慢养着,没准明年就好了。他们两个,实在没有必要做这样的坏事来冒险。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沈家强说话了,他抬头看着何亭亭,

    “亭亭,是我的错,不关我哥的事。我哥他一直没去上课,偷偷去打工。他成绩很好,应该读书的,可是我家里穷,他是大哥,说要扛起这头家……我希望他读书,又知道你培育出的兰草很值钱,所以昨天去了你们家,我就用书包偷了一盆出来……”

    他听很多人说过何家的兰草很值钱,一株能够卖15万,但是由于家教甚严,他去过何家多次,常常看到何家的兰草,却从来没有起过觊觎之心。

    即使昨天,他一开始也没有任何心思的。

    可是,当时四周没人,他看着那株兰草,神使鬼差地想起自己病了的母亲,想起自己不得不辍学打工的兄长,然后伸出了罪恶的双手,将那盆兰草装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他当时想,等自己有钱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何家的。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沈六伯母痛悔地看向沈家强,手指不住地抖,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绝望到了极点。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丈夫狠心抛妻弃子,她总觉得是自己不好,留不住丈夫,所以一直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武装成一个强悍能干的女人,努力地教养几个孩子。

    她的想法很简单,认为对几个儿女极尽严格,培养得十分优秀,就能把丈夫吸引回来。

    所以,她用了最大的努力最严格的标准来要求孩子,希望儿女成才。

    事实上,她是成功的,这几年村里人提起她几个孩子,都是竖起大拇指赞的。可以说,整个沈家村,除了何家,就数她的几个孩子最优秀了。

    在她累得倒下时,四个孩子接过了家务的担子,甚至还利用课余时间挣钱,更加让她心宽自豪。

    可就在她万分自豪且病情好转、觉得未来很有盼头之际,她发现二儿子屋里藏着一盆兰草那绝对是何家的!也就是说,他的二儿子是个贼,偷了恩人的兰草!

    这样的认知、这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沈六伯母没有马上倒下,而能提着刀子追赶沈家强,是凭着心中一口气。刚才被何亭亭打扰缓了一下,那口气软下来,此时再受刺激,马上眼前发黑,就要闭过气去。

    沈家强不知道,此时听到母亲断断续续的话,便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将来有钱会还给何家的,我……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母亲,看到母亲不住地吐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沈六伯母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听到儿子竟然还找理由推托,气得喉头发甜,放下就喷了血。

    “妈”沈家富和两个美妹顿时大惊,皆扑向沈六伯母。

    何亭亭看到沈六伯母口中不住地溢出殷红的血,也吃了一惊,霍的一下站起身来,对带着哭腔的沈家富几人喊,“快去叫人,送医院去!”

    “我妈怎么了?她、她……”沈家富最小的妹妹吓坏了,恐惧地看向何亭亭。

    而沈家富几人,都在不住地喊沈六伯母,不住地哭,根本反应不过来。

    刘君酌看到何亭亭又急又慌,只得站起来,对何亭亭道,“我去找蓉姨借车,你让他们准备好。”说完见何亭亭点头,便狂奔了出去。

    何亭亭见刘君酌跑出去了,握了握拳头,走上前去,一把揪住沈家富的衣领,沉声道,“快回去帮你|妈妈收拾出一套衣服来,我们送她去医院。”

    “好……好……”沈家富结结巴巴地说完,压下惊慌和恐惧,飞快地跑进去了。

    由于从小没有父亲在身边,很多事都是他这个长子来扛的,所以他比一般孩子早熟。刚才骤然见了母亲吐血,过于惊慌才六神无主。此时被何亭亭一提醒,他马上回过神来,飞快地干活去了。

    何亭亭见沈家强抱着吐血昏迷的沈六伯母不住地哭叫,火从心头起,走过去一把揪住人,“别嚎了,让你妹妹帮你妈妈收拾一下,你赶紧找张毯子帮你妈妈遮一下保暖。”

    她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想着住院要衣服,吐血会觉得冷,便那样吩咐了,并不知道做得对不对。

    被何亭亭揪住,悔恨地哭嚎的沈家强马上哽咽着去找毯子,他的大妹妹也去找湿毛巾来擦拭血迹。

    十分钟后,刘君酌飞快地跑了进来,沉声吩咐,“快抬沈六伯母出去,放车里,马上去医院!”

    沈家富马上蹲下来,在沈家强和刘君酌的帮助下背起沈六伯母,飞快地往外走。

    何亭亭见沈家富两个妹妹也要跟去,忙阻止了,“车子坐不下,你们别去,在家等消息。如果会煮粥做饭,到点就做,等你哥哥和妈妈回来吃。”

    说完了,飞快地跟着往外跑。

    到了医院,医生一看马上把人推进了手术室,把何亭亭一众人挡在外面。

    何亭亭见状,便偷偷拉了刘君酌到一边,“君酌哥,你身上带了多少钱?我只有三十多。”

    她手上有一百多,但没想到会遇上这些事,根本没带。

    “我这里有四十多。不够了再回去拿,这倒不用担心。”刘君酌说道。

    他也知道,凭沈六伯母的家底,是绝对付不出钱的了。除了他和何亭亭,这时再找不到别的人帮忙垫付了。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这时那边忽然传来“砰砰”声,紧接着响起沈家富的喝声,“你干什么?”

    何亭亭和刘君酌同时看过去,看清是怎么回事之后,眉头深深地皱起来。

    “真是太过分了!”何亭亭说着,快步走了过去。

    刘君酌见状,忙跟了过去。

    何亭亭走到沈家强跟前,照着沈家强的脸就打。

    “何亭亭,你干什么?”沈家强捂住自己的脸,又惊又怒地问道。

    沈家富也很是愤怒,目光炯炯地看向何亭亭。可是想起沈家强偷了何亭亭的兰草,他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好紧握着拳头。

    何亭亭冷笑,“他不是欠打吗?我成全他好了。”

    沈家强和沈家富兄弟俩怎么也想不到何亭亭会这么说,一时愣在了当场。

    何亭亭见两人愣住了,继续冷笑道,“自己做错了事,不自我反省就算了,还在这里作态,给别人带来麻烦,你也算能干了。我十岁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沈家强听到这话,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继而变得铁青。

    沈家富看看沈家强,嘴唇蠕动,可到底说不出话来。

    虽然心疼弟弟被打,但是何亭亭说的话没错,是时候该让弟弟清醒清醒了。

    何亭亭见沈家富兄弟俩都不说话,心里的气这才消了些。

    可是一口气才下去一些,蓦地想起刘君酌就在自己身边,看到了自己打人这么粗鲁的举动,顿时如同晴天霹雳。

    她飞快地扭开脸,不敢看刘君酌,心里则飞快地猜测刘君酌会怎么想自己。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泼妇的,他一定觉得自己平时脾气好是装的,他一定在心里吃惊……

    她越想越难受,脑袋忍不住耷拉下来,丝毫不见刚才的气势。

    刘君酌原本是笑眯眯地看着何亭亭发威打人的,此时见何亭亭耷拉着小脑袋,显然不高兴了,以为她后悔了,便道,“亭亭,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何亭亭听了,猜测刘君酌这是要教训自己,心里既难受,又带着说不出的委屈,垂着头跟在刘君酌身后。

    她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跟自己说,如果刘君酌敢骂她,她以后就不理他了!

    “你……”刘君酌看着何亭亭的样子,心里寻思着是单刀直入谈刚才的话题,还是转移话题逗何亭亭高兴。

    何亭亭听到刘君酌这欲言又止的话,心里更委屈了,将脑袋垂得更低了。

    “亭亭,是不是心里不高兴?就沈国强那样的,打个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轻的,何况你只是打了他一巴掌?用不着心里后悔打了他……”刘君酌最终决定还是不要转移话题,因此说得异常柔和。

    心里异常紧张的何亭亭蓦地抬起头看向刘君酌,大眼睛亮晶晶的,“君酌哥,你不生气我打人吗?”

    “我怎么会生气?”刘君酌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揉揉何亭亭的秀发,我觉得你打得好,就是轻了些。

    何亭亭见刘君酌没有责怪自己,马上原地复活,笑道,“我可不想再打,省得打痛了我的手。”

    “你应该喊我打的。”刘君酌见少女恢复了精神,心中欢喜极了。

    他十分看不上沈家强的行为,但见何亭亭要管这事,加上自己心情实在好,这才愿意帮忙的。但刚才看到沈家强用脑袋撞墙,心里早就怒了。

    等见了何亭亭打人,他心里高兴极了,觉得果然是自己喜欢的少女,就是与众不同。

    何亭亭叹口气,“那我下次就喊你打了。现在,先去等着,看怎么办吧。”

    刘君酌点点头,重新和何亭亭回到手术室前等着。

    一个半小时后,手术室的灯还是亮着,刘君酌看了看时间,将何亭亭拉到一边,把身上的钱全都给了她,低声道,

    “我们还要上学,不能一直守着。我先回去,看能不能找到人来帮忙,你在这里等着。如果要交费,你就先交,钱不够的话,你就让他们通融一下。”

    “好。君酌哥你快回去吧。”何亭亭点点头说道。其实本来就该叫一个沈家的大人帮忙的,他们刚才太急了,忘了这回事。

    刘君酌回去之后,何亭亭还是在外面等着。

    这时医生前来催交钱,沈国富忙站起来跟着去交费。可是,过了一会儿,他红着脸回来,走到何亭亭跟前,羞愧地问,

    “亭亭,你身上带钱了吗?能不能借我10元?”

    他觉得自己无耻到了极点,弟弟偷何亭亭的兰草,他却开口跟何亭亭要钱!

    旁边一直处于呆滞和悔恨状态的沈国强回过神来,紧张且哀求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没有说话,从口袋里翻出十块钱递给沈国富。

    “谢谢!”沈国富眼圈瞬间红了,拿过钱,哽咽着,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口,只好深深地看了何亭亭一眼,便继续去交费了。

    沈家强看向何亭亭,垂着头,认真地说道,“等我妈出院了,我随你处置。”

    “你与其想处置的事,不如想想怎么读书,怎么赚钱。或者想想该怎么帮你妈妈养好身体!”何亭亭淡淡地说道。

    沈家强点点头,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被打的**感和疼痛感还在,可是那种丢脸感却再也不见了。

    眼前的少女,的确有资格打他。

    何亭亭见沈家强听话,并且在反省,便不再说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257 吾家有女初长成

    傍晚时分,沈云飞的妈妈和林玲玲赶来,替换下何亭亭和刘君酌。

    何亭亭见了大人,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和刘君酌告辞。

    两人出了医院门口,刚想上车,就听到沈家强的喊声,“何亭亭,刘君酌”

    何亭亭回过头去,看向左脸颊有些肿起来的沈家强,等他说话。

    “那盆兰草是我偷的,对不起。”沈家强站在何亭亭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何亭亭没说话,等着沈家强说下文。

    可是,沈家强一直低着头,不再说话。

    何亭亭皱起眉头,“你就是跟我说这个?”

    “虽然一句对不起没用,但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总之,将来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表示我的抱歉的。”沈家强挺直腰板说道。

    何亭亭不知道他是真心悔改,还是一时兴起,便道,“那我等着看你的行动。”说完,拉着刘君酌走了。

    沈六伯母这次受刺激比较大,让原本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两度被下了病危通知。

    何亭亭听林玲玲说,在沈六伯母稳定下来之前,沈家强一直红着双眼不说话。估计若是他母亲没有醒过来,他会发疯。

    何亭亭听了叹口气,沈家强当然难受了,沈六伯母病危,归根到底是被他气的。如果真的因此去世,沈家强这辈子都得活在懊悔里。

    旁边何奶奶也叹气,说道,“阿芬那人比较要强,沈六抛下她几个,她恨不得什么都做到最好……唉……”

    二奶奶点头,也跟着叹气。

    何亭亭托着腮,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觉得自强不息就够了,不用像沈六伯母那样糟蹋自己。”

    若说之前跳河自杀的沈十婶是烂泥扶不上墙,那么这个沈六伯母就是不懂变通的石头,走了极端。连自己都不能好好善待自己,还能让她那个薄凉的老公善待她吗?

    “亭亭这话说得对,以后就得这么做。”何奶奶听得大为高兴,不住地摸孙女儿的脑袋,“女孩子啊,即使结了婚有了家庭,也得有自己的坚持,最好还有点儿小脾气。”

    一味付出,恨不得做牛做马的女人,绝对不是何奶奶喜欢的类型。

    何亭亭听到何奶奶赞同自己,心里快活极了,下意识地瞧刘君酌看去。

    待看到刘君酌也是一脸笑容,显然也赞同自己的话,心中喜悦上涌,竟觉得快乐异常。

    时间过去得飞快,沈六伯母出院了,过元旦了,何亭亭期末考试了。

    考完语文这一科,何亭亭正收拾书本装进书包准备回家,就听到外面传来李真真激动而高兴的声音,“亭亭……亭亭……雅梅写信来了!”

    “真的吗?”何亭亭大喜,书本也不收拾了,快步走了出去,迎向李真真,“她写了什么?”

    李真真高兴地说道,“我还没看,打算来和你一起看。”

    “那快进来,坐我旁边看。”何亭亭说着,揽住李真真的肩膀,快步走进教室。

    两人进了教室,飞快地拆开信件,凑在一起认真地看起来。

    何亭亭、李真真吾友:

    见信如见面,祝安好。来到香江第三日,尤不敢相信我已经来到这个天堂。这里有最美丽的衣服,最繁华的街道,最美轮美奂的建筑,最热闹的街市……对不起,这个地方太过美好,我竟把多年来的文学修养扔到了脑后,只有源自内心深处的激动和难以置信,然后抖着手给你们措辞,请你们务必原谅我。不过,即使嗦,我还是不得不说,我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总是担心有一天会醒来……

    何亭亭和李真真读着信,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了笑容,深深地为自己的朋友过上了好生活而高兴。

    两人继续往下读,发现大部分篇幅都是在感叹和赞扬香江的梦幻和美好的,只在最后一段,简单描述了一些生活上的事。

    王雅梅的信读完了,下面就是周有芳的信,和王雅梅的信一样,周有芳的信也几乎是对香江的赞美和一种覆盖自己来到天堂的怀疑感。

    不过,王雅梅是直抒胸臆,周有芳却以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在不经意间流露深沉的热爱和激动。

    看完信,何亭亭长出一口气,“唉,她们心里高兴就好了!”

    “嗯嗯。”李真真不住地点头,“那边那么美好,雅梅和有芳一定会过得很好的。”

    知道自己的朋友过得好,何亭亭和李真真就放心了,之后的考试都发挥得很好。

    放假之后,何亭亭趁着很多工人还在工作,忙把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都装修好了。

    农十二月二十一,刘君酌和刘从言依依不舍地乘坐火车北上回京城。

    何亭亭去送,十分不舍,买了站台票拉着刘君酌说话,恨不得让他不要回家。

    比起何亭亭的不舍,刘君酌更加不想走,他对回家充满了抗拒。希望留下,常年跟在少女身边,永远不分开。

    可是,他知道,他若不回去,家里以后估计都不许他南下了,所以他压抑着自己的不舍,安慰何亭亭,“我过完年,一定尽快下来。你平时去设计,记得带上你三哥去,别一个人行动。”

    “嗯。”何亭亭黯然地点点头,难过得不行,“你到了,记得打电话到我妈妈的服装店说一声。还有,帮我看看有没有腊梅开花,有的话帮我收集花上的积雪……”

    她心中实在不舍至极,将想到的话都不住地往外说,觉得怎么也说不完。

    “我知道。你过年如果去看戏,记得跟紧三哥,不能落单……”刘君酌一边不厌其烦地叮嘱,一边深深地看着何亭亭。

    看到少女眼下对自己如此依恋,他很想问一句,她和自己的心情是不是一样的,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刘君酌,却并没有勇气问出口。

    何亭亭听着刘君酌一个接一个的叮嘱,心中又酸又甜,很想知道什么事,可心底又不明白自己想要知道的到底是什么事。

    “那你要小心……”她闷闷地说道。

    刘君酌点头,“我知道。你也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

    旁边何玄连和刘从言听得嘴角抽了又抽,很想咆哮何亭亭和刘君酌一脸口水只是分开半个月一个月,至于如此生离死别滔滔不绝地说话吗?!

    可是,看着两人明显看不到自己存在的样子,何玄连和刘从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些话刚才已经说过一次了!”何玄连忍无可忍,磨着牙说道。

    刘从言点点头,扭头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见少男少女依依不舍,小儿女情态十足,心中不由得生了艳羡和美好之感,道,“也难怪的。”

    如果他心中的少女也这般对他,他估计比侄子好到哪里去。

    火车来了,何玄连和刘从言以为这次送行终于结束了时,刘君酌愣是拖到最后一刻才上车。

    火车拖着烟尘远去,何玄连松了口气,看向何亭亭。“亭亭,我们回家吧。大哥二哥回家了,我们还没有好好跟他们说过话呢。”

    何亭亭点点头,“嗯。”

    送走了刘君酌,她独处时总是闷闷不乐,可是下意识地,她就不敢表现在脸上叫人看见,所以在人前,她勉强自己脸上带笑,和过去一样。

    她年纪毕竟还小,这样的隐瞒根本瞒不过几个大人,只是大人们不忍戳破她而已。

    若说何奶奶和林玲玲在衡量过刘君酌觉得人不错,并没有多想,何玄白和何玄青崇尚自由恋爱觉得暂时不用管,那么何学无疑是多想到形成风暴的那个。

    不过,何学城府深,即使心里不爽也没打算表现出来。

    然而,他这天经过何亭亭卧室小楼下,听到一只漂亮的鹦鹉幽幽叹息一声,说“君酌哥,你到哪里了呢……”后,顿时心中发酸,怒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拿了刘君酌抽几顿,再赶出何家,永不许他再来鹏城。

    这才一天,鹦鹉就学了这样的话,可想而知女儿私下对着鹦鹉念了多少次!

    可是刘君酌在火车上,他打不到,女儿女儿没有错,打什么?

    何亭亭并不知道何学复杂的内心世界,她除了思念,其余时间都拿来搞设计和调试香水了。

    直到小年夜,得知刘君酌平安到达京城,何亭亭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吃年夜饭时,何亭亭想起沈家富和沈家强对去香江的渴求,不由得看向大哥何玄白,试探问道,“大哥,你想去香江吗?”

    “不想。对我来说,大陆环境比香江好多了。”何玄白已经完全是成年人模样了,除了脸上略显青涩和何学不像,他方方面面和何学像了个十成十。

    何亭亭听了,知道这一定是大哥的真话,心里高兴极了。

    大哥不去香江,二叔一家也不去,那他们就不会有危险,会安安稳稳活到老,不用像上辈子那样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何亭亭本着谨慎的态度,还是多问一句确定,“那大哥可得记住了,不去香江的。”

    “放心,大哥不去。”何玄白笑着说道。

    旁边何学看着女儿,知道它这么问的目的,心下微微抽痛,面上却笑道,“你大哥即使要去,也得和爸爸商量呢。”

    言下之意,他也会把关,他不点头,老大绝不会偷偷去香江的。

    何学有自信能左右儿子的决定从何亭亭那里知道上辈子的事,他和几个儿子之间的关系,就被他改善到了极致。

    何亭亭听懂了,更是笑得眯了眼。

    她的生意蒸蒸日上,等二哥毕业了阻止他去美国,不让三哥和那个坏人朋友在一起,她长大了找沈红颜和杨友东报仇,就没有什么遗憾了。

    只是,前世沈红颜和杨友东都是香江的实业家,她得加倍努力壮大自己的实力才行。

    除夕当晚,镇上又有节目,何亭亭没有报名参加项目,但是照常和李真真几人去看表演。

    何亭亭看了几场,发现都是和去年差不多的表演,就觉得毫无意味。

    又耐着性子看了两个节目,何亭亭便扯了扯李真真,“我们去厕所好不好?去完了再去周围走走。”

    “好啊,我也正想去厕所呢。”李真真说着站起来,拉着何亭亭的手就要走。

    何亭亭忙拉住她,扭头对何玄白三人道,“大哥二哥三哥,我要去厕所,你们别担心。”

    “嗯,去吧。”何玄白四周看了看,又叮嘱道,“去完了,赶紧回来。要去玩,也得先来报到。”

    何亭亭点点头,拉着李真真走了。

    两人才走不久,沈云飞拿了一小袋子瓜子回来,见何亭亭不在,忙问,“亭亭呢?”

    见了沈云飞这着紧的神色,何玄连暗叹一声,口中道,“她去厕所啦,你坐下来等着吧。”

    沈云飞这小子喜欢他妹妹,他早就知道了。看这小子平时的手段,可比刘君酌差远了,不是金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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