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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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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中招的是大背头,他被石头打在了脑袋上,当下就倒下了。

    “亭亭,你来干什么,赶紧躲我后面”刘君酌见何亭亭竟然也搀和进来,担忧极了,忙出口叫道。

    和刘君酌对打那三人见同伴倒了一个,且是以脑袋开瓢的方式,都是又惊又怒,中分头怒吼,“你敢,看我不弄死你”

    话音未落,他就被刘君酌一拳捶中了鼻子,顿时鼻梁骨断了,发出一声惨嚎。

    四个大人,瞬间被放倒了两个,吓得剩下两人腿都软了,纷纷后退,色厉内荏叫道,“别过来,都别过来,我们不怕你们……”

    何亭亭把带着血的石头扔掉了,重新捡起一块,冲着两人喝道,“不怕死的就过来!”

    两人见小姑娘一张美丽的脸比原先更好看了,带着红晕,如同怒放的鲜花,光华璀璨,半点也没有因为把人脑袋开瓢而害怕,顿时都有些胆寒。

    刘君酌忙拉着她的手腕,把拉到身后,朗声说道,“亭亭,你别动手了,都交给你君酌哥,看你君酌哥把这些小混混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何亭亭用空着的手握住刘君酌的手臂,认真地说道,“不,君酌哥,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他们以多欺少,你被他们打了好几下了,我一定要帮你。”

    她讨厌看到刘君酌挨打,所以打定了主意要帮忙。

    对面两人见何亭亭一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竟然如此凶残,捏着块石头跃跃欲试,还想给他们开瓢,再也受不了了,相视一眼,扭头就跑。

    何亭亭看着跑掉的两人,又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伤患,想起这两人刚才都曾打过刘君酌,便上前去,一人踹了几脚,这才拉着刘君酌,“君酌哥,我们快走。”

    刘君酌原本并不怕这两人会为自己带来麻烦的,但是想到何亭亭在自己身边,且好看的脸蛋上满满是对“逃跑”的跃跃欲试和期待,便点点头,也过去狠狠踩了几下两个人的脸,又仔细拉着何亭亭检查,确保她没有受伤,这才推着车跟何亭亭飞快地走了。

    在路上,刘君酌想到自己竟然没有马上把四个人打趴,反而要让何亭亭出手,觉得一点都没能体现自己的英明神武,便默默总结教训,寻思着下次再遇到,该怎么出击更有效,该怎么给何亭亭展示自己的勇勐威武。

    何亭亭打跑了人,心里满是愉快,可是看到刘君酌一直没有说话,便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

    她和刘君酌并排,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就不住地打量刘君酌,想通过他脸上的表情猜测他是否认为自己心狠手辣,准备疏远自己。

    打量了一会儿,见刘君酌仍然一副沉思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过去那样逗自己说话,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记得,爸爸就不喜欢自己做坏事,说女孩子做坏事不好。想来,君酌哥也不喜欢她做坏事的吧?

    他现在不跟自己说话,肯定是刚才看到自己拿着石头砸破了人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所以厌恶了自己。

    这么想着,何亭亭心里有些惶恐,有些委屈,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骑着车。

    刘君酌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发现何亭亭只是埋头骑车,一句话也不说,想起她拿着石头冲上来的样子,心里不住地后怕,叮嘱道,“亭亭,你以后看到君酌哥要打架,一定要远远躲开。”

    “为什么啊?我、我可以帮你的。”何亭亭一直等刘君酌跟自己说话,此时听了这话,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刘君酌扭头看向少女,看着少女白皙如玉的脸蛋,心里爱煞,便认真说道,“君酌哥不想你受伤,所以希望你站在君酌哥身后,让君酌哥打跑坏人再出来。”

    他一点都不希望少女受伤,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伤。

    “可是我不想看到别人打你。”何亭亭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打量刘君酌的神色,说道,“我、我刚才拿着石头去砸破了别人的脑袋,是不是……是不是很可怕?”

    这句话问出来,她心中的自我厌恶和难过达到了顶峰,让她语气里带着哽咽,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刘君酌听到“可是我不想看到别人打你”这话,心内涌上狂喜,忙小心翼翼地问,“亭亭担心我?”

    “当然担心了。”何亭亭理所当然地说完,忍不住又带着胆怯,结结巴巴地将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次,“那、那君酌哥你、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我、我很、很……很可怕?”

    第一次问的时候,容易说出口一些,第二次问,心中的勇气消融了大半,全都变成了恐惧和担忧。

    刘君酌听了这话,回想起何亭亭刚才从自己身后冲过来雷霆出手,瞬间将人开瓢,不由得笑道,“不可怕啊,很英勇很厉害。虽然刚才我没有看到你的表情,但是你那一下真是棒极了!”

    “真的?”何亭亭原本沉落到谷底的小心脏马上腾云驾雾,上了高空中,在微风轻拂中异常惬意和快乐。

    “自然是真的。”刘君酌认真地点点头。别人欺负上门了,当然要迎战才是。何亭亭作为一个女孩子,敢拿着石头冲上来,十分对他的胃口,要不是心仪于她,怕她受到伤害,他其实是愿意和她并肩作战的。

    何亭亭解决了忧心的问题,便扭头看向刘君酌,见他脸上神情认真,带着对自己的担忧,一点儿厌恶都没有,顿时心花怒放,笑道,“君酌哥,我们到处逛逛去。”

    如果伤了普通人,她心里会不好受,不愿意出去玩。可是打伤的是来欺负自己的人,何亭亭一点负担都没有,反而很快乐,满心愉悦。

    “那我们随意逛,不要设目的地了。”刘君酌大喜,忙提议道。

    何亭亭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雅梅离开沈家村去了香江的消息,在星期三那天就传遍了整个沈家村。

    这天何亭亭、何玄连、刘君酌和李真真放学回家,在村口遇上几个回村子里的人,都被拉着打听,问还有没有门路去香江。

    何玄连皱起眉头来,“这次不是我们何家的门路,是周家的门路。大家都别问了,如果有门路,我都过去了。”

    可是村里人并不肯死心,见从何玄连那里问不出什么,便又去问何亭亭。

    何亭亭的答案更具有说服力,“哎,如果我家有门路啊,我早就过去啦,还用得着像以前那样,被人推下山,差点死掉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何亭亭在79年时跟人取道梧桐岭偷渡去香江,结果被沈红颜和杨友东推了一把摔到山下,差点没救回来,还是何家拿了所有的积蓄去救才救回一条小命,这是整个大队都知道的。

    如果何家有门路,何必让心肝一样的何亭亭艰辛偷渡,差点死掉?悄悄送过去不久可以了么?

    打发了追问的村里人,何亭亭一行人快速骑车回家。

    到家时,何亭亭发现,沈六伯母的两个儿子竟然都在自己家里,正拉着林玲玲的手哀求,“何婶,求你了,你帮劝劝何叔,让何叔把我们弄去香江吧……”

    “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那真不是我家的关系,是周家的关系……你找我也没有用啊,而且你何叔是领导,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的,你们以后啊,别跟我们提这要求了,我们实在做不到。”林玲玲好声好气地劝道。

    如果不是见这两个孩子实在命苦,想靠到香江打工挣钱养家救母,她根本就懒得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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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现在何学官职不一般,不应该和这些扯上关系,扯上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所以,林玲玲非常不喜欢有人暗地里找她走这样的门路。

    何亭亭听到这里,走上前去,说道,“是啊,是周家的关系,我那个同学周有兰的堂哥,他找人的。你们现在读书读得好好的,没必要去香江啊。”

    她也知道何学帮这样的忙后果很严重,所以也不希望让何学帮这样的忙。若说是举手之劳还好,这样有可能损及自己家人利益的事,何亭亭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

    沈家富和沈家强兄弟俩听了这拒绝的话,心里都异常绝望,便都垂下头来。

    何玄连叹口气,“阿六阿七,你们实在没必要去香江。你们是男人,是你们家里的顶梁柱,离开的话,家里让谁来撑?”

    沈家富和沈家强两人听了,身体一僵,脸上涌上了深刻的痛苦。

    家里没有男人的难处,他们见过,因为他们的四伯母家就是这样的,做什么都受欺负,即使起初占理,到最后也因为没有男人出头而输给别人,被人踩在脚下欺负。

    刘君酌不忍见何亭亭再为这样的事而烦恼,便看向沈家富和沈家强两兄弟出谋划策,“你们要实在想赚钱,我就给你们提个建议,周末有空了到我小叔那里打工,增加一点收入。”

    “真的可以吗?”沈家富连忙问道。

    沈家强则问,“能不能全职在你小叔的厂里做?我以后不读书了,每天都去做。”

    “那不行,只能周末去。”何亭亭怕刘君酌答应,连忙说道,“沈六伯母说希望你们读书,将来有出息的,我们可不能答应你们这个。”

    沈家强闻言一脸失望,和沈家富一起商量之后,决定周末或者有空闲的时间到刘君酌小叔的厂里打工。再想到寒假很快来临,他们还能干大半个月,心里才更好受些。

    时间倏忽而过,过了元旦之后,靠近年关,鹏城就有些乱了起来。

    这个时候,林玲玲变得异常忙碌,何学也经常出差,两人都叮嘱何奶奶、何亭亭几人,让他们回家离家都记得关门闭户,免得被坏人闯进来抢了东西。

    当然,他们也要求何亭亭几人,如果真的来了坏人抢东西,就由着坏人抢,绝对不能和坏人起冲突,免得伤了自己。

    何奶奶连声说知道了,又把二奶奶以及何亭亭的两个堂弟接进客家围屋住沈湘芸和林玲玲一起忙服装店的事,何觉在城里也有职位,靠近年关经常加班加点,使得家里也只有大人和小孩,所以何奶奶干脆接人进来一起住着。

    何亭亭见何奶奶和二奶奶有伴,便放下心来,每天照常和何玄连、刘君酌及李真真一起上学和放学。

    这期间,何亭亭偶尔听到沈六伯母的消息,据说病已经开始好转了,但是每天治疗的费用却不少,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林玲玲已经把买地原该给她家的钱都还清了,可是对于沈六伯母家来说还是远远不够,因此又暗地里多借了三千元。

    到了一月中旬,林玲玲百忙中回了一趟家,说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都建好了,让何亭亭跟着去看看。

    何亭亭一听,大为惊喜,笑道,“真的吗?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呢。”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离客家围屋不远,走十来分钟的路就到了,可她由于忙碌,自从动工以来,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那当然了,我难道还骗你吗?”林玲玲笑着伸伸懒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何亭亭忙道,“哎,等等,我叫上君酌哥和三哥,妈妈你等着啊……啊……我还想叫真真呢!”

    “那给你半个钟时间,我先小睡一会儿。”林玲玲说完,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这些天忙得跟螺旋似的,一直在转,就连睡眠时间也严重不足,因此练就了逮着机会就睡的绝技。

    何亭亭听了,高兴地点点头,跑向卧室小楼,扬声喊何玄连和刘君酌。

    何玄连正在做试卷,听见何亭亭的喊声便道,“那等会儿出发了再喊我,我先继续做试卷。刘君酌好像去调试他的香水了,你不用去他卧室找人。”

    何亭亭听了便应道,“那好,我先去通知君酌哥……”说完脚步轻快地去找刘君酌。

    她走到调试香水的房间,见刘君酌正低着头认真地调试,心里便痒痒的,想上前去看看刘君酌调试的是什么香水。可是猫着腰走了几步,想起刘君酌一直说等调试成功才给她闻,便停下脚步顿了顿,接着加重脚步走进去,口中道,

    “君酌哥,我进来啦……”

    刘君酌闻言有些惊慌,将桌面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这才回过头来,“亭亭,你来啦?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调试香水……”

    何亭亭见了刘君酌慌乱收东西的举动,觉得他在防备自己,心中极为不舒服,可是又找不着理由发脾气,只好语气**地道,

    “我不是来调试香水的,我是来找你等会儿跟我妈一起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的。如果你实在忙,就不用跟我去了。”

    刘君酌忙惊喜道,“我不忙,我跟你一起去。”他恨不得跟她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

    何亭亭听了便点点头,也没有了走进去的心情,因道,“那半个小时后你记得出去,我先去找真真了。”

    “我跟你一起去……”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摇摇头,“不用了,你继续调试你的香水吧……”说到这里,心里的不舒服涌上来,便取笑道,“你说要调试香水,可是到现在还没调试出来,可真是精益求精。”

    “没错,我就是精益求精。”刘君酌认真地点完头,忍不住又笑,“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天赋,如果有,估计两个月就能调试出来了。”

    他的化学明明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会调试香水。只是一种,已经陆续琢磨了大半年了。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便起身出去找李真真了。

    李真真正在家里洗玻璃生菜,听说要去看建好的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不住地点头,“我一定去,你们待会出发记得叫上我。”

    “放心,绝对不会忘了你的。”何亭亭说完,想想没心情跟李真真再说,便告辞了,慢慢往回走。

    走在路上时,她忍不住想到刘君酌刚才的举动,且情不自禁地猜测他藏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偏要瞒着自己。

    这么想着,脑子不住地发散,又想起他偷偷烧掉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自己却收了女同学的情书,越想心里月不舒服,恨不得去揪着刘君酌问,可是心中涌起这个念头,马上又被胆怯吓退。

    何亭亭觉得自己奇怪极了,便怏怏地停下来,望着荷塘里枯萎的荷叶发呆。

    她不喜欢让自己烦恼的东西,每次一旦有烦恼,她会尽快地解决,让烦恼不会继续影响自己。可是当烦恼的对象是刘君酌,她就不知怎么办才好。而且,让她尤其烦闷的是,这种烦恼已经困扰她好长一段时间了,可她就是无法解决。

    这种无法解决,是指她没有能力解决,而且也不敢、不愿意去解决。因为这种烦恼和普通的烦恼不一样,是带着一点点期待、一点点不确定、一点点甜蜜的,复杂极了。

    她正出神间,忽然听得耳边有人说道,“何亭亭,你在看什么?”

    何亭亭回过神来,见是谢青青,便摇摇头,“没什么,看荷花而已。”

    “我看这荷塘,总忍不住想起相关的诗句,不如我们来背相关的诗词?”谢青青想了想,在何亭亭身边坐下来。

    何亭亭由于会室内设计,而且有个大花园,能给很多机构提供鲜花,在鹏城颇有名气,而且是十分文雅的名气。谢青青想过了,这样的何亭亭是值得交好的,所以总是不着痕迹地跟找机会跟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听了这话,忍不住打量谢青青,她凭什么以为自己会跟她做这么文雅而有情调的事?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怎么,你不敢吗?”谢青青见何亭亭只是打量自己,并没有说话,忍不住用了激将法。

    何亭亭抬起小下巴,“你是谁啊,以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吗?天真!”说完了,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你爱背诗背词,就自己背去,我可没有这份闲心。”

    谢青青看着何亭亭的背影,心里恨得不行,双手紧握成拳头,心道,“如今你是比我好,可是也不必这么傲气。因为这份傲气的劲儿,太让人讨厌了。”

    何亭亭回到家中,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便回了自己卧室,拿了本书慢悠悠地看着。

    只是由于心里有事,她根本看不进去,脑海里不住地回放刘君酌慌忙收拾东西藏起来的画面,然后坐立不安。

    在卧室里待了好一会儿,何亭亭还是没能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便站起来走来走去,“真是烦死了,烦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他啦……讨厌的刘君酌,就只会欺负我!”

    这么说完,心里又觉得愧疚,便停下来捂住脸,再不说话了。

    她自己也有事一直瞒着刘君酌,怎么能要求他事事都跟自己说呢?像四季仙居,她拥有好几年了,认识刘君酌三年多了,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刘君酌。

    所以,她和刘君酌是打平的,彼此都有事瞒着对方,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何亭亭不住地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舒服,她再次站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如同困兽一般,口中道,“不行,我可以瞒他,他不可以瞒我。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这么说着,她飞快地下楼跑向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决定找刘君酌问清楚。

    到了实验室,何亭亭一鼓作气,瞪着大眼睛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偷偷藏了什么?不许瞒我,得马上告诉我!”

    刘君酌回头,看到少女气鼓鼓的,脸蛋晕红,大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得心中发软,耳根发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将其中一朵花拿起来对少女晃了晃,“我琢磨出用纸折睡莲了,刚才还没折好,所以藏起来不给你看。”

    何亭亭一听,满腔的不快和复杂情绪一扫而过,水灵灵的俏脸上满是笑意,人也走了进来,“是睡莲吗?我要好好看看,看像不像!”

    “保证很像”刘君酌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并坐到一侧,让出地方让何亭亭坐。

    她自己也有事一直瞒着刘君酌,怎么能要求他事事都跟自己说呢?像四季仙居,她拥有好几年了,认识刘君酌三年多了,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刘君酌。

    所以,她和刘君酌是打平的,彼此都有事瞒着对方,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何亭亭不住地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舒服,她再次站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如同困兽一般,口中道,“不行,我可以瞒他,他不可以瞒我。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这么说着,她飞快地下楼跑向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决定找刘君酌问清楚。

    到了实验室,何亭亭一鼓作气,瞪着大眼睛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偷偷藏了什么?不许瞒我,得马上告诉我!”

    刘君酌回头,看到少女气鼓鼓的,脸蛋晕红,大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得心中发软,耳根发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将其中一朵花拿起来对少女晃了晃,“我琢磨出用纸折睡莲了,刚才还没折好,所以藏起来不给你看。”

    何亭亭一听,满腔的不快和复杂情绪一扫而过,水灵灵的俏脸上满是笑意,人也走了进来,“是睡莲吗?我要好好看看,看像不像!”

    “保证很像”刘君酌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并坐到一侧,让出地方让何亭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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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回礼

    何亭亭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心里既紧张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耳朵越来越热。

    如果是以往,她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受不了而说话,可是此时此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手心却出了汗。

    就在何亭亭觉得自己会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待到天荒地老时,外面传来了何玄连的叫声,“刘君酌,到时间了,赶快出来”

    这一句话如同魔咒,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何亭亭慌忙站起来,扬声叫道,“我们知道啦,马上来。”说完了不敢看刘君酌,只低声道,“君酌哥,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那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刘君酌缓缓舒出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失望。他忍不住想,如果何玄连再来迟一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何亭亭点点头,却不敢再待在里头,而是走到门口等着。

    何玄连就站在门口,见何亭亭出来,眼神一瞪,忙又收敛了,怀疑地问,“亭亭,你和刘君酌在里面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何亭亭忙回答,答完心中又觉得懊恼。

    明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这么焦急着回答,无形之中就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果然,何玄连的眼神更加怀疑了,“我才不信什么也没做!”

    “真的没有,君酌哥折纸花给我了。”何亭亭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说得详细具体了一些。

    何玄连盯着妹妹晕红的小脸,却是不大相信。只是一朵纸折的花,能让自己妹妹脸红吗?绝对不可能!

    这么想着,他恨不得进去暴打刘君酌一顿。

    要知道,刘君酌偷偷喜欢亭亭,而亭亭是不知道的。现在这情况,十有**,是刘君酌暗搓搓地做了什么,让还不开窍的亭亭害羞了。

    何亭亭见何玄连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恼羞成怒,“三哥你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只是折纸花,你怎么跟看犯人似的看人家。”

    看到小妹怒了,何玄连只好哄道,“好啦,我只是问问而已。”说完,又扬声催刘君酌。

    不一会儿刘君酌搬着一个盒子出来,和大家往客厅方向行去,中途则回了一次自己的卧室,将盒子放进去。

    林玲玲已经起来了,见人何亭亭一行人来了,便招唿大家出发。

    正好何奶奶和二奶奶在家,二奶奶的两个孙子也在家,便都一起出发了。

    出了客家围屋,和李真真汇合,浩浩荡荡一大帮人便一起走向香水公司。

    十多分钟后,何亭亭站在一个建筑群跟前发呆、喟叹,“建得真好!”

    “这好几栋高楼,看着像香江的照片。”五堂弟震惊且羡慕地说道。

    何亭亭打量着眼前的建筑,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这不像香江,这是鹏城。”

    虽然现在还是很穷,但这里确实是鹏城!

    “走,进去看看吧。里面建得很不错。”林玲玲笑眯眯地招唿众人往前走,她第一次看到建好的建筑,也是吃了一惊的。此时见众人和自己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心里顿时满足了。

    何亭亭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建筑,一边跟着林玲玲走。

    进了一个办公室,一个自然卷的男青年迎了上来,“你们来了,好久不见……”他挨个打招唿,一个人也没有落下,很让人有好感。

    “王哲?你怎么也在这里?”何玄连惊讶地问。

    林玲玲代替王哲回答,“王哲有管理经验,所以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暂时都由他管理。现在,他是先来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何亭亭听了,知道肯定是何学查过王哲,确定这人没问题才重用的,便笑看向王哲,“你真厉害,竟然能做管理了。”

    “还好,主要是你们给了我施展的空间。”王哲一脸感激地说道。

    他对自己虽然有信心,但是孑然一身来到陌生的城市,其实也是有过许多彷徨的。只是生活太过艰苦,他不能因为彷徨就停下脚步什么也不做,所以还是咬着牙来了,咬着牙找上何亭亭一行人,咬着牙在考核期间做到最好。

    “也是要你有能力才行。”刘君酌点着头说道。

    他年纪比王哲小,这么说话有点不合适,可是王哲听着,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王哲自己虽然只是在鹏城待了半年,但是接触的东西比过去还要多,自然见过刘君酌的手段的。

    “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何亭亭笑着看向王哲。

    王哲这人聪明能干,她希望他将来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帮自己打理好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

    “合作愉快!”王哲看向何亭亭,被晃得有一刹那的走神,但是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回答。

    其实真正对他有知遇之恩的,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所以,他必定会竭力报答。

    大家打过招唿,一起在建筑群内参观了一圈,然后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各栋建筑的详细规划,最后,何亭亭提出,“我看了看,厂房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今年内正式开业,明年春天就招收工人?”

    明年的香水订单又增加了,她的香水公司必须得充盈员工才能支撑得起这种大批量的订单。而明年春天花卉盛开,正式提炼香精的好时机,这件事务必得落实。

    林玲玲略一犹豫,便道,“那回去让沈七叔挑个好日子,我们先正式揭幕开业。”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林玲玲回去找了沈七老儿算了日子,又过一个多星期,就举行了一个有些寒碜的仪式,和魔都宾馆完全没有办法比。

    仪式寒碜,是因为时间紧急,何亭亭来不及装修。不过何亭亭本身就有审美追求,让她什么也不做根本就是为难,所以最后还是在大门口摆了鲜花,从外表来看并没有太过失礼。

    而来的宾客,因何亭亭没有邀请,所以都只是相熟的朋友。

    何亭亭对自己这个寒碜的开业仪式并不觉得失望,她看重的是潜力,她相信自己将来能将香水公司带上巅峰的。

    忙完了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的开业仪式,林玲玲重新忙碌了起来,恢复了三天两头不回家的日子。

    这天周末,何亭亭和刘君酌从后花园浇花回来,想着自己要做的事,便开口支开刘君酌,“君酌哥,我有好几条方程式不会,你去实验室先准备实验,晚点教我好不好?”

    “你要忙什么?我们一起吧。”刘君酌沉吟着说道,心里怕何亭亭误会,便又解释,“昨天你丢了一盆兰草,我猜有人能偷爬进来,大宅里并不安全。”

    已经近年关了,外来人口多的鹏城很乱,一些人想弄些钱回家,免不了到治安条件不是十分好的郊区做几票的。刘君酌十分担心这点,所以昨天不见了一盆兰草,他就一直戒备着,打算绝对不和何亭亭分开。

    现在偌大的何家大宅,只有他、何亭亭以及何亭亭两个堂弟在家,大人都不在。如果真的有坏人能够偷爬进来,落单的何亭亭很有可能会遇险。

    刘君酌不敢赌,不敢放任何亭亭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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