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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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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亭亭”刘君酌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何亭亭的动作,便回过头来催促。

    何亭亭这次看清了少年青涩的脸,在这张脸上,焦急和担忧是主调,除此之外,还有爱护。

    她顿时心软了,可是想起那些情书,又满是酸涩,极不好受,便垂下眼眸,“我没有肚子痛,骗你们的。”

    “可是你的脸色看起来发白,不像没事啊。”李如华此时也进了教室,张向京被她指使去请假了。

    刘君酌望着何亭亭过度白皙的脸色,担忧地道,“亭亭,听话,跟我去看医生。”

    “我没事,我不去看医生。”何亭亭摇摇头。

    刘君酌像是想到了什么,忙道,“你别怕,不会打针的,我们只吃药。而且等看完了医生,我们马上离开医院,绝对不停留多一秒。我保证,好不好?”

    李如华见刘君酌对待何亭亭如此温柔,心中羡慕得很,又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爱意越发浓郁,道,“亭亭,你就听刘君酌的话,别让他为难好不好?”

    “可我没事,我不想去看医生。”何亭亭坚决地说道。她听了李如华的话,不知怎么心里有些不舒服,语气重新僵硬起来。

    他们说了这么一会儿,坐在四周的同学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都以为何亭亭是怕去医院怕打针才不肯去的,当下就纷纷开口劝何亭亭

    “何亭亭,你要真不舒服,让刘君酌背你去看医生啊,别害怕,医院也就那样。”

    “是啊,何亭亭你快跟着去吧,不然越痛越厉害怎么办?”

    “其实打针没什么,你不用怕的。如果真的怕,就像刘君酌说的,只吃药不打针好了。”

    何亭亭听着四周的同学都在劝自己,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便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蛋,“我说了,我真的没事,我的肚子也没有痛,比珍珠还真!你们看,我的脸是不是红起来了?”

    众人看她素白的小手搓了白皙的脸蛋一下,脸蛋儿马上带上了红晕,像是盛开的花儿一样,先是惊艳得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就都点点头,“这么看着还真不像生病的。”

    只有刘君酌,还是担心地看着何亭亭,“真的没事?不许撒谎,真的撒谎了,君酌哥会告诉何叔的。”

    “真的没事,你别做打报告的小人。”何亭亭看到刘君酌就想起他抽屉里的情书,心情十分不快,带着火气说完这话,便扭开头不看刘君酌了。

    刘君酌转过身来,伸出右手去探何亭亭的额头。

    “我都说了我没事……”何亭亭语气中火气更大了。

    “乖,听话。”刘君酌沉声说着,将左手伸到何亭亭脑后固定着她的脑袋,右手继续探着。

    何亭亭再多的怒火都发不出去了,乖乖地让刘君酌探自己的额头。

    两人旁边,整整一圈同学,无论男女,都红了脸,不敢再看两人。

    刘君酌探完何亭亭额头上的温度,然后又探自己的,发现何亭亭只是比自己略低,并没有生病,便松了口气,又打量何亭亭的脸色。

    这一看,却忽然发现何亭亭的脸蛋上如同胭脂晕开,美不胜收,哪里有原先的苍白模样?

    刘君酌慌忙收回视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骤然就觉得,刚才摸少女额头时的温度升高了上百倍,烫得已经离开的手颤栗不已,直入心脏。

    何亭亭脸上有些发烧,却见刘君酌一言不发便坐了回去,便又有些失望,满腔的心思复杂得根本说不出来。一时觉得喜,一时觉得乐,一时觉得愁,一时觉得怨,一时觉得怒,林林总总,无所适从。

    这时听到耳边传来李如华的耳语,“亭亭,你是真的没事,还是不好意思?”

    “我是真的没事。”何亭亭回答完,便低头看书了。

    只是目光盯着书看,却怎么也看不进去,满脑袋像是装满了麻绳,全都打了结实的结。

    这时张向京跑着回来了,还没来得及坐下,就穿着粗气对何亭亭道,“亭亭,老师同意请假了,让你赶紧去看医生。”

    “向京哥,都是一场误会,我一点事也没有。”何亭亭歉疚地扭头对张向京说道,说完了看到张向京脸上的伤,不由得吃了一惊,“向京哥,你怎么了?谁打你了?你告诉我们,我让我三哥和君酌哥帮你报仇。”

    张向京看了刘君酌一眼,摇摇头,露出温和的笑容,“没有的事,是我在家摔了一跤,没多严重的。”

    “真的假的?”何亭亭一边问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万花油,“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得搽药才行。”

    “亭亭,我帮他搽吧,同桌就要互相帮忙。”刘君酌口中说着,接过何亭亭手中的伤药。

    张向京吃惊地看向刘君酌,甚至忘了跟何亭亭道谢。他虽然认识刘君酌很久了,可是第一次知道,刘君酌的脸皮竟然这么厚!

    “那你轻点,别弄疼了向京哥。”何亭亭点着头把万花油递给刘君酌。

    刘君酌一脸都是笑,已有所致地说道,“我会好好招待他的!”

    这次上药,张向京因为脸皮不够厚,心不够黑,被刘君酌的重手重脚弄得伤口特别痛,但好歹上了药。

    下了晚读,刘君酌交了作业,坐到何亭亭前桌,回过头来跟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想不透自己复杂的心情,心里乱得很,随口应了一句,便看向刘君酌,“我要看书,你别打扰我。”

    “那你看吧。”刘君酌暗叹一口气,一边转过身,一边慢慢琢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人。

    他刚才就发现了,何亭亭心里对他有些怒意。

    何亭亭说完话之后没有马上收回视线,所以当刘君酌转身时,她就看到了他耳朵下方的腮边的伤痕。

    此时刘君酌站了起来,准备回自己座位。

    何亭亭眼疾手快,忙将人拉住了,“君酌哥,你跟谁打架了?腮边的伤是怎么来的?”

    “啊?没、没有的事。”刘君酌最初是慌张,反应过来之后,马上镇定下来,“真的没有,是撞到了。”

    何亭亭却不信,口中叫道,“乖乖坐好,别动。”说完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伤药,一边寻思刘君酌到底是和谁打架了。

    这一寻思,就寻思到张向京身上。

    张向京身上也有伤,而且晚读前两人一起出去了不用再想,准是打架去了。

    “亭亭,你轻点啊。”刘君酌见何亭亭要帮自己伤药,忙扭过脸,期待地说道。

    何亭亭拿手沾了万花油,被那特别冲的气味呛得打了个喷嚏,打完了喷嚏,这才伸手去帮刘君酌伤药,口中问,“你和向京哥为什么要打架呀?”

    “就是想练练,看谁厉害一点。”刘君酌回道,他知道瞒不住何亭亭的,因此就不敢说不打架这话了。

    何亭亭点头,心里却怀疑,盘算着等会儿找张向京问问。

    李如华刚从外面进来,见何亭亭帮刘君酌搽药,忙道,“哎,亭亭,班长找你呢,你出去吧,我来帮刘君酌搽药。”

    “谁要你帮忙了。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刘君酌皱着眉头,瞥了李如华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话对女孩子来说有点重,李如华耷拉着脸蛋,有点委屈,“可是亭亭也是女孩子,她也在帮你搽药啊。”

    “一直以来,都是她帮我搽药的。”刘君酌说话间,带上了炫耀的味道。

    何亭亭点点头,看向李如华,“我家里所有人受伤了,都是我搽药的。像我三哥,他经常弄伤了,我就帮他擦药。君酌哥住我家,也归我管。”

    “听到没有?”刘君酌听得龙颜大悦,满脸的得瑟和喜悦。

    他很想大声告诉何亭亭,他以后都归她管,她想怎么管就怎么管,他保准听话!

    李如华嘟起小嘴,坐了下来。

    刘君酌只有一处伤口,所以何亭亭很快就搽好药了。

    “我去洗手。”何亭亭把万花油的瓶子和瓶盖一股脑儿塞给刘君酌,就飞快地跑出去了。

    刘君酌心情倍儿好,慢悠悠地盖着瓶子,脑子里不住地畅想未来,一边想一边傻笑。

    何亭亭因为怕时间不够,所以几乎是小跑着去厕所的。她洗完手出来,经过小卖部,看到张向京拿着四包零食出来,便迎上去,“向京哥,你在买什么呢?”

    “吃的,我们一人一包。”张向京冲何亭亭摇摇手中的零食。虽然才和刘君酌打了架,但是他教养良好,买零食的时候到底不好撇下刘君酌。

    何亭亭点点头,和张向京一起走路回去,边走边想,很快就问,“向京哥,我知道你和君酌哥打架了。刚才我问了君酌哥,他什么都说了。你跟我说说,我看他有没有骗我。”

    “他竟然敢告诉你?”本性纯良的张向京不疑有他,吃了一大惊。

    何亭亭点点头,“是啊。但是他有时会骗人,所以我还不敢尽信他。向京哥,你跟我说一下呗。”

    “那个……上周我们学校不是选校花吗?我们班上很多人都觉得你更好看,但是你才得了校花第三名,我们都觉得很奇怪,不过也没多想。”张向京以为刘君酌真的全都跟何亭亭说了,因此就不再隐瞒,将事情娓娓道来。

    但因为害羞,说到何亭亭更好看时,他的脸有些发红。

    何亭亭认真听着,没有看到张向京的脸色。单是听了这几句,她心中就有万般疑问,但怕被张向京识穿了她是诈他的,所以不敢出言询问。

    张向京见何亭亭认真地听着,便继续往下说起来。

    “今天我回校的时候,跟别的班的男生一起走,说到这个话题,那男生说,是因为你和……咳咳,是因为很多男生偷偷给你写情书,你一点也不理会,还让刘君酌把情书拿了……他们觉得你这么做很不对,所以就给你减分了。”

    “本来长得好不好看,是不是校花,和收不收情书没关系。可是高二有个师兄却说,人美心灵美才是真校花,你那个算不上……”

    “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就猜测是不是刘君酌把你的情书偷偷拿走了,所以晚读前就把他找出去了。他承认了,我觉得他这样做对不起你,所以就跟他打起来了……不过,亭亭你别怪刘君酌,他说怕你成绩会下降,所以才没收你的情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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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有想法的人

    何亭亭听到这里,大致明白了是什么事,差点气炸了,眼眶中泪水滚来滚去,就要落下来。

    不过张向京就在她身旁,她倒不好哭出来,只好强忍着,低声道,“我要去小卖部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说完不等张向京回答,飞快地跑回去了。

    “哎,亭亭,你要买什么啊?”张向京想不到何亭亭转身就跑了,忙追问道。

    可是何亭亭已经跑远了,张向京得不到回答,只得转身回去了。

    还没回到教室,上课铃就响了,张向京忙撒腿飞跑,坐回到座位上。

    刘君酌一直打量着教室门口,没看到何亭亭进来,便问张向京,“亭亭呢,你刚才看见她了吗?”

    “看见了,她说要去一趟小卖部。”张向京回道。

    刘君酌听了,便放下悬得高高的心。

    可是十分钟后,何亭亭还没回来,刘君酌坐不住了,踹了张向京椅子一脚,“亭亭真的去小卖部了?怎么还不回来?”

    做了十多分钟习题的张向京抬头没看到何亭亭,心里也咯噔一下,再回想起何亭亭问自己的问题,更觉得不对劲,忙压低声音问刘君酌,“亭亭说你已经告诉她我们为什么打架了,你是不是说过?”

    “我没说过!”刘君酌火冒三丈,面上却阴恻恻地问,“你该不会就全说了吧?”

    张向京也意识到自己做了傻事,低下头内疚地说道,“我、我以为她知道了,所以就没隐瞒了。我还说了你是怕她成绩下降才偷偷收了她的情书的,你别担心……”

    刘君酌怒极,可是此时顾不得理会张向京了,丢下“蠢货”两个字,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初中毕业时,何亭亭就因为他烧了她的情书而生气,这次知道他又偷偷拿了她的情书并毁尸灭迹,肯定非常生气,他得去好好道歉才行。

    刘君酌先是去小卖部那边找,果然找不着,于是又去运动场,没看到人之后,便在学校到处到处乱窜。

    几乎把校园都翻遍了,他才终于在运动场边阴影处的秋千架那里找到何亭亭。

    那地方靠近楼梯的一侧有阴影,在月光下根本看不清有人,得转过来才能看到阴影后面的月光及人,再加上有一次何亭亭经过时说这个地方阴恻恻很可怕,所以刘君酌压根就没想过何亭亭会来这里。

    “亭亭,原来你偷偷在这里玩啊……”刘君酌让语气畅快一些,带着笑意跟何亭亭开玩笑。

    可是开完玩笑之后,只看到何亭亭的背部由骤然紧绷到放松,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刘君酌见状,知道何亭亭这次气得不轻,便又逗她,“亭亭,你是不是偷偷吃零食了?”

    说完了见何亭亭还是没说话,刘君酌心下惴惴不安起来,忙走上前去,站到何亭亭跟前。

    这一看,心跳差点停了下来。

    只见何亭亭正无声的流泪,眼眶下的泪水在幽冷的月光中如同薄冰一样泛着冰凉的光。

    “亭亭,你别哭……”刘君酌反应过来之后,马上手忙脚乱地伸手去帮何亭亭擦眼泪。

    孰料他的手才摸到那冰凉的泪水,就被何亭亭狠狠地甩开了。

    刘君酌感受着手心中泪水的凉意,一颗心如同被揉搓一样,痛得连同手指一起跟着抽,

    “亭亭,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好了,别自己哭啊。何叔不是说过吗,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你欺负我好了,别让自己难过啊。”

    何亭亭伸手抹了眼泪,“我怎么敢欺负你刘君酌呢,比法|西|斯还法|西|斯,我可得罪不起。你也不用跟我说话了,反正没一句是真的。”

    “没有的事,就是、就是那个情书我瞒了你,别的什么事我都跟你说啊……”刘君酌听何亭亭开口说话,但是说出来的都是气话,便忙小心翼翼地辩解。

    何亭亭愤怒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我就不愿意你管我的情书!你是我的谁啊,你管我收不收情书呢,连我爸都没有管我,你凭什么阻止我收情书!还有,你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收了我的情书,你这是侵犯**权!”

    “我、我……”刘君酌听到何亭亭问“你是我的谁”这样的话,很想说什么,可是又知道自己现在还真的不算何亭亭的谁,只得恼羞成怒道,“反正我就要管,我就是不许你收情书!”

    何亭亭大怒,“凭什么啊,你自己能收情书,我为什么不能收?我告诉你刘君酌,你以后还敢收我的情书,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然后还要收很多很多人的情书,而且跟他们好!”

    她讨厌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作风,讨厌极了!所以这时生气起来,就有些口不择言。

    “我不许!”刘君酌怒极,大吼出声。他原本听到前面,还想说明一下自己也不收情书的,可是听到后面,何亭亭说什么还要跟别人好,顿时勃然大怒,都忘了要辩解了。

    何亭亭气极,仰着小脑袋跟着刘君酌对呛,“我就要!”

    “我不准!”刘君酌怒极。

    “我就要!”何亭亭如同炸毛的公鸡,仰着小脑袋直视刘君酌。

    刘君酌不甘示弱,“反正我绝对不许!”

    两人如同两只好斗的公鸡,身上的毛全都炸起来了,气冲冲地注视着对方。

    何亭亭转身就走,“我现在就去找一个人跟他好,让他天天给我写情书!我收到情书就放在房间里,放在枕头下,一天看好几遍!”

    “不许去!”刘君酌听她说要收情书,还天天看,气炸了,几步走到何亭亭跟前,伸手拦住她,“谁敢跟你好,谁敢给你写情书,我就打死他!”

    何亭亭见了,抿着嘴换了个方向继续走。

    刘君酌一言不发,继续张开手臂阻拦。他其实更想捉住何亭亭,或者抱着她,不让她去做让自己不高兴的事的。可是何亭亭向来是被他放在心尖上的,随着感情越发深厚,他越发不敢放肆。

    何亭亭转了几次方向,却都被刘君酌拦下,心中顿时觉得刘君酌就只会欺负自己,委屈得不行,便蹲下来抱着膝盖呜呜咽咽地哭起来。

    刘君酌急了,忙蹲下来哄,可是何亭亭再不肯跟他说话。

    原本,刘君酌以为,凭着自己做小伏低的功夫,何亭亭最多气两天就差不多了,可是到第三天了,何亭亭还是不理会他。

    周三下午,何亭亭和何玄连并排着骑车回家,偶尔又和李真真说几句话,对跟在身后的刘君酌视若不见。

    回到村口时,何亭亭的车碾上了一枚铁钉,“砰”的一声响后,竟爆胎了。

    “亭亭,我车你回去。”刘君酌见状,觉得时机十分合适,马上上来献殷勤。

    可何亭亭不理他,连眼神也不给他一个,扭头对何玄连和李真真道,“我的车爆胎了,你们也别骑了,陪我走回去好不好?”

    “好。”李真真爽快地答应了。她过去就见过两人生气的,这时再看到,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何玄连一只脚撑在地上,“你推着走,三哥慢慢骑。”他看出自己妹妹和刘君酌生气了,半点帮忙的意思也没有,恨不得多看好戏。

    “亭亭,我也陪你走。”刘君酌忙再接再厉。

    何亭亭没理他,推着车和何玄连、李真真回家。

    进村时,村子里已经炊烟袅袅了,不远处的田垄间有两个人站在一处说话。

    何亭亭听了几年村里的家长里短,一看到这个架势便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加上要和刘君酌怄气,怕自己不小心就理会他了,所以千方百计转移注意力,所以此时就全副心神凝神去听那两人的话。

    “你是不知道啊,城里那个工人是好,但是我家大妹说得也有道理。”这是何家大伯母的声音。

    接着,响起李真真妈妈的声音,“这是怎么个道理?”

    “你想想看,现在城里能进幼儿园的小孩子,是不是家里环境都很好?我跟你说,那些人不是干部就是万元户。凭我家大妹那模样,在里面做老师,认识了来接人的首长,或者万元户,以后嫁人还愁什么啊?”

    何家大伯母得意地说完,还不忘感叹一句,“我家大妹啊,就是比普通的女孩子有想法。我比她多吃了十几年盐,也没有她想得远。”

    何亭亭听到这里,飞快地想起上周日大堂姐和大伯母喜气洋洋地来请她一家去吃饭的事。

    想着想着,她就明白了大堂姐被林玲玲打断了的是什么话。

    “当然好了,现在能上幼儿园的,都是”

    当时大堂姐是这么说的,后面的话被林玲玲打断了。现在想来,后面应该是

    都是有钱人和领导家的孩子,和有钱人或者领导接触,能拓展圈子,进而让自己身价倍升。再幸运一点,如果是小孩子们的小叔来接的,甚至有可能直接成就好姻缘。

    何亭亭联想到这里,叹了口气,不得不对自己那个大堂姐写个服字。

    才二十年纪,竟然就有这样理智的想法和打算,可真是非同寻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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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道歉的礼物

    当晚,何亭亭的车还没修好,所以是坐何玄连的车尾架回校的。

    刘君酌沮丧着脸,骑着车子跟在何玄连身旁,和何亭亭并排,不断地逗何亭亭说话,可是何亭亭不仅不说话,甚至连眼色都不肯给他一个。

    李如华和张向京都知道两人闹别扭了,旁敲侧击地打听,可是一无所获。

    因此接下来的两天,在刘君酌逗何亭亭说话,何亭亭不理不睬中过得异常尴尬,异常缓慢。

    时间过得虽然缓慢,可还是过去了。

    周五放学之后,何亭亭和李真真、李如华一起到城里看各种花盆和花瓶,并且根据李如华卧室的照片选了几个小巧且合适的。

    刘君酌死皮赖脸地跟着,甚至为了不触怒何亭亭,拉上了张向京一起。

    转到一家文具店的时候,何亭亭看到店主正在教一个小孩子折纸,便忍不住停下饶有趣味地看起来。

    李真真、李如华和何亭亭一样,对此很感兴趣,都停下来认真地看。

    刘君酌见何亭亭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折纸,知道她这是十分感兴趣,便也认真地看起来。

    只见店主巧手折了几下,一朵白色的百合花便出现了。

    “哇,真厉害,竟然可以折出一朵花儿来。这是什么花啊?”李如华拍着手惊叹,凑过去不住地打量那朵纸折百合花。

    “这是百合花吧?”何亭亭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叹服地看向店主,问道。

    店主笑着点点头,“就是百合花。你见过百合花吗?”

    “嗯,见过的。”何亭亭认真地点点头,她不仅见过,还种了很多。

    比起真花的鲜活和漂亮,眼前的纸花无疑是黯然失色的,可是这是用一张纸折出来且有七成相似的百合花,真的很厉害了。

    李真真打量了片刻,笑道,“真好看,花瓣最像,可惜没有花蕊。”

    “用纸折,很难折出花蕊。”店主脾气似乎很好,笑眯眯地回道。

    李如华盯着那白色的百合花看了又看,问那个店主,“你能再折一次,也教教我们吗?”

    “当然可以。”店主说完,又分给了几人一张报纸,让他们裁了纸跟着学。

    何亭亭几人学会用纸折百合花之后,为表示感谢,在文具店里挑了些彩纸才走。

    走出不远,遇上校花第二名的林惜微。她抬了抬小巧的下巴,看向何亭亭,“听说如花请你回去帮她重新设计卧室,我劝你还是不要去,免得丢了大脸。”

    何亭亭愣了愣,看向林惜微,“你怎么这么关心我们?”

    上次跟李如华说校花的事,这才又跟她说室内装修会丢脸,这林惜微实在太闲了。

    “我、我……你……”林惜微被何亭亭这话一顶,压根不知道怎么回话,气得红了俏脸。

    何亭亭见了,又道,“好啦,我知道你闲着无事,所以格外关心我们。但是我想告诉你,这没必要。”

    “哼,不识好人心!”林惜微终于找到话下台,匆匆说完了转身就走。

    李如华看着林惜微走远的背影,不断地摇着何亭亭的手臂,“哈哈哈,亭亭你真厉害。我看林惜微肯定气得要发疯的!”

    “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张向京看着远去的林惜微,说道。

    李真真望着林惜微的方向,侧着头想了想,“她像个想引起别人注意的小孩子。”

    刘君酌的目光却只盯着何亭亭看,越看心里越爱,她怎么就这么聪明,总能气到人呢?

    这么想着,又暗暗叹气,可惜自己也正被她气着。

    次日是周六,何亭亭早早起来,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正梳着,对面刘君酌在阳台上喊,“亭亭,我送你花,你别再跟我生气好不好?”这些天何亭亭不理会他,他吃不好睡不香,难受极了。

    何亭亭听见了刘君酌的声音,可却没打算回答,慢悠悠地梳着头发。

    刘君酌得不到回应,就捧起装着纸百合花的瓶子下楼去,准备守株待兔。

    他下了楼,将花放在阳台上,就无精打采地用脚在地上画着圈。

    何亭亭没再听到刘君酌的声音了,心里又有些失望,便继续放慢了梳发的速度,打算迟些下去,让刘君酌干等,当作是惩罚。

    她知道刘君酌必定是等自己一起去跑步的,所以老神在在地拖延时间。

    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竖起耳朵听着对面小楼的动静。

    又过一会儿,忽然听到林玲玲带着担忧的声音,“君酌,你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这几天没吃多少,眼下还有黑眼圈,这是怎么了?”

    何亭亭听了这话,马上站了起来,忍不住就走向阳台。

    走到阳台,何亭亭才发现刘君酌并不在对面的阳台上,而是站在楼下面向她卧室的小门前。

    她站在阳台,能清楚地看见刘君酌低下头,沮丧地说话,“何婶,我惹亭亭生气了……”

    楼下的林玲玲瞥了一眼阳台上的何亭亭,叹口气,“我正要煮她爱吃的粉肠、猪肚瘦肉粥,你跟我去学吧。学好了,煮粥哄她好了。”

    刘君酌却迟疑起来,说道,“何婶,等我十分钟行不行?”他想先送花,送完花了再去厨房。

    “你想等亭亭下来?她洗漱肯定要去厨房的,你还担心她跑了不成?”林玲玲说着一挥手,“走”

    刘君酌听了这话,想着这是未来的丈母娘,不好太过违背,只得回头看看自己折的花,见放的位置安全,便又扬声喊道,“亭亭,我去厨房,等会儿我陪你去跑步啊。”

    何亭亭在阳台站了一会儿,回来快速梳好头发,然后下楼去厨房洗漱。

    洗漱好了,不顾刘君酌的挽留,自己先去跑步了。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气他。

    何亭亭这次是直接往后花园跑的,现在荷塘里没有了多少荷花,她便不绕着荷塘跑了。

    跑了一阵,察觉到刘君酌没有跟来,何亭亭就了无趣味地放慢了脚步,到最后甚至变成了走路。

    走了一会儿,何亭亭心中越发烦闷,便走到往常和刘君酌读书的紫荆花树下坐着出神。

    也不知多久,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亭亭,你已经跑完了吗?”

    何亭亭回神,看到刘君酌正弯腰站在自己跟前,眼神灼灼地看向自己,而右手却放在身后。

    她皱了皱眉头,赌气道,“关你什么事?”

    刘君酌笑容微收,不知她为何看起来比早上更生气了,但想着总归是自己的不是,便很快又重新笑得灿烂,“这是我折的百合花,道歉的礼物,送给你。”说着,将拿着花瓶的右手伸到前面来。

    何亭亭扭开脸,可那百合花也跟着转过来,正好停在她跟前,让她看了个正着。

    这一看,倒是吃了一惊。

    因为百合花并不是一朵,两朵,而是整整一大束,而且配上了绿色的叶子!

    “亭亭,你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我昨晚折了一晚上,又粘了好久的绿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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