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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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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想去吗?想去就去啊,一个人也没什么啊。”何亭亭见刘君酌马上打消了主意,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让自己一个人回去,便说道。

    “也没有很想去……”刘君酌清了清嗓子,见何亭亭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心慌,便绞尽脑汁地转话题,“对了,我好像听说了,你妈妈又想到一个客户群,说打算去试试能不能有生意。”

    说完了话,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走神。

    奇怪,明明是很想去另一边走走的,为什么何亭亭说不去了,他就一点也不想去了呢?

    何亭亭听了,便好奇地问,“什么客户群啊?”

    “我也不清楚……”刘君酌垂下目光,有些心虚地说道。

    其实是他歌舞厅的那些服务员,这些人正是他提供给林玲玲的客户群。他见何亭亭担忧,也忍不住跟着担忧,便开动了脑筋帮忙想办法,很快就想到歌舞厅的服务员上了。

    那些人女人收入相对高一些,因所处的环境,出手也比较大方,极有可能购买林玲玲服装店的衣服。

    原本他是不打算跟何亭亭提起这事的,可是刚才心慌意乱找话题,随口就说了出来。

    何亭亭点点头,便不再追问了,看向刘君酌,“你真的不去逛逛吗?我准备往回走了。”

    “嗯,我不去了,我们一起回去。”刘君酌连忙道。

    两人于是并肩沿着小路走向峡谷,不时品评一句四周的鲜花。

    走不多远到了一片茉莉花处,刘君酌指着茉莉花问,“那些花,过几天就能摘了吧?”

    何亭亭看过去,见一大片洁白的茉莉花,不由得露出笑容来,“嗯,过几天就可以摘了。”

    茉莉花是很重要的精油之一,她在这里种了很多。如今看来,收成还挺好的。

    “到时我也来帮忙,还叫上村子里的人。”刘君酌说道。他现在也知道,鲜花需要在清晨阳光升起来之前摘下来才能保持最浓郁的香气。

    何亭亭连连点头,村子里和她同龄的人,去年就开始帮忙了,现在已经很熟练了,她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无法胜任这工作。

    两人又走一会儿就到峡谷入口了,抬头看去,能看到谷中云蒸霞蔚,十分漂亮。

    峡谷中种了好些桃树和梨树,梨花已经谢尽了,桃花却开得正好,粉粉的一大棵都是。谷中有一条小溪,溪边种满了桃树,不时有桃花落在溪中,随着流水远去,诗意十足。

    何亭亭进入谷中不多远,就发现自己种的一株兰草了,便对刘君酌道,“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溪中装些水上来浇花……”

    “我帮你装水,你在这里等着……”刘君酌连忙道,说完二话不说就抢过何亭亭手中的小喷壶走向小溪。

    溪边的石头不算稳,站上去有掉下去的危险,他可不敢让何亭亭去。

    何亭亭见刘君酌已经拿着喷壶去装水了,便站在原地等着,口中叫道,“君酌哥,你小心点啊。”

    “小儿科,装好了……”刘君酌说着,握着小喷壶转过身往回走。

    这时一阵暖暖的春风吹过来,粉色的桃花瓣簌簌往下掉,如梦如幻。

    何亭亭看着不远处少年踏着飘飞的桃花瓣前来,怔了怔,忍不住笑道,“哎,君酌哥你没带相机来真是可惜了,好多桃花瓣落下来,人间仙境一样。”

    刘君酌抬头,正好又是春风吹过,桃花瓣飘飞,他看见何亭亭在桃花中笑靥如花,不由的呆了,连路也走不动了。

    “君酌哥,你站着做什么,快过来啊”何亭亭见刘君酌停住了脚步,忙招手叫道。

    刘君酌回过神来,心跳加速,耳根热得发烧,忙迈开步子走过来。

    只是走的每一步都像在云端一样,有种飘在空中的虚幻感。

    何亭亭见刘君酌来了,呆呆的,不由得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没事……”刘君酌摇摇头。

    “真的没事?”何亭亭觉得刘君酌极其不对劲,也顾不得淋花了,忙又追问了一句。

    刘君酌抬眸看向何亭亭,见她大眼睛亮晶晶的,正闪闪地看着自己,顿时浑身血气上涌,忙道,“我、我在想事情,你、你快去淋花吧。”

    何亭亭听了,以为他真的在想事情才呆呆的,便接过喷壶,过去给兰草滴水。

    滴完了,她又招呼一直愣愣地站着不说话的刘君酌继续往前走,去给另外几株兰草淋水。

    等淋完了水,太阳就照到了峡谷里,何亭亭伸伸懒腰笑道,“终于完成工作啦,我们回去吧。”

    “嗯,走吧。”刘君酌若有所思地说着,跟在何亭亭身后。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刚才更是到了极致,竟然走不动路了。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刘君酌的目光落在前面的何亭亭身上,他的不对劲,是和她有关的。

    “啊……”他正想着,前方何亭亭突然低低惊呼一声。

    “怎么了?”刘君酌忙收回目光,心跳如擂鼓,难道她发现自己一直盯着她了?

    “那里好像有一株野生的兰草,我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我……”何亭亭说完,飞快地放下喷水壶,走向一侧。

    刘君酌舒出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应道,“那你小心点。”

    说完了打量四周,才发现已经到了谷口,再走几步就离开峡谷了。

    他看了看何亭亭,见她正站在一棵低矮的桃花旁弯腰打量着什么,便走前几步,背靠着一株桃花树静静地等着。

    “唉,不是兰草,只是看着像……”何亭亭仔细打量了片刻,失望地说道。

    在南方这里,极少能看得到野生的兰草的,她刚才太激动了以至于忘了思考。

    “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种。”刘君酌安慰道。

    何亭亭点点头,将目光从那株假兰草上移开,打量了一眼四周。

    这一打量,就和一双小眼睛对上了。

    “啊……”她尖叫一声,转身就跑,即使由于瞬间站直,脑袋撞上了身旁的一株桃树的枝桠撞得发痛,她也速度不减,飞快地扑向刘君酌。

    刘君酌早在她尖叫的时候就急了,忙迎上来,“怎么了?”

    他只说了一句,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何亭亭扑进了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蛇啊,那里有蛇——”

    怦怦怦——

    心跳的声音掩盖了所有,刘君酌僵硬着身体,抬起僵硬的手臂,慢慢地移上去,圈住了何亭亭,“别、别怕……”

    说出这两个字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说完了之后,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紧紧地抱着怀中的少女。

    温润的春风又吹来,两旁的桃花瓣簌簌而下,如同夏日午后的一场急雨。

    他终于明白,自己怪异的心情。

    原来,他偷偷地喜欢着她。

    (未完待续。)

190 我真的不怕蛇

    刘君酌僵直着身体抱着怀中的少女,一颗心却是阳光明媚、欢喜雀跃的。

    原来,他喜欢她。

    原来,喜欢是有很多种的。有对物品的喜欢,有对朋友的喜欢,还有一种喜欢,是午夜梦回、思之如狂的喜欢。

    而他对何亭亭,就是午夜梦回、思之如狂的那种喜欢。

    那一年的炎夏,他第一次在海边的那个破旧篮球场上见了何亭亭,十分的欢喜和激动,可他并未意识到,那是怎样的一种欢喜和激动。

    而现在,他终于明白了。

    刘君酌双手用力,将何亭亭紧紧地搂在怀中。

    既然已经懂得了,这是喜欢和思慕。那么,他将永远不会放开怀中的少女。

    他会紧紧地抱着她,无论是谁,都不能和他抢。

    什么谢临风,什么沈云飞,通通都不行!

    春风多情,花雨一阵接一阵,刘君酌抱着怀中的何亭亭,恨不得能够这样过一辈子。

    他低头望着怀中少女发顶上的桃花瓣,心跳越发急促,心里的欢喜再也无法抑制,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君酌哥,你也害怕吗?”何亭亭感觉到刘君酌急促的心跳,低声问道。

    她此时已经有些缓过来了,可是却不敢离开刘君酌的怀抱,她怕还会有蛇。

    刘君酌心情激荡,本来是说不出话来的,可是一听到何亭亭以为他害怕,脱口而出道,“我不怕,我一点都不怕,我才不会怕蛇呢!”

    他说完了,低头温柔地注视着怀中少女可爱的发顶,心中的勇敢和豪气瞬间变得小心翼翼,结结巴巴地问,“亭亭、亭亭害怕吗?我、我抱你出去好不好?”

    “不用抱好远,抱着走几步就行了。”何亭亭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并微微推开了刘君酌。

    感受到原本紧紧地偎依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有将要离开的趋势,刘君酌心中涌上巨大的失落,可是他搂着少女的手却又不敢用力,不敢罔顾她的意愿将她重新搂回自己的怀里。

    “那我抱你走几步……”他将声音放到最轻柔,生怕说大声了会吓着她了。

    “你快点……”少女好听的嗓音变得娇柔,如同撒娇一样。

    刘君酌的心脏再次怦怦怦地急跳起来,他想,她怎么会这么可爱,怎么能时刻牵动着自己的心房呢?

    这么想着,他双手下移,将何亭亭抱起来,小步小步地往前走。

    不过几步路,很快就到了,刘君酌深恨自己走得快,竟这么快就要放开了。

    何亭亭脱离了刘君酌的怀抱,忙拉着刘君酌往前跑几步,跑得完全离开了谷口,这才常常舒出一口气,“太可怕了,那条蛇盘着身体,抬高脑袋看着我,也不知看了多久……”

    “我去帮你打死它……”刘君酌握着何亭亭绵软的小手,红着脸说道。

    何亭亭忙摇摇头,“不用打了,我们快走吧。”

    “那你等着,我去帮你拿你的喷壶……”刘君酌说着,依依不舍地放开何亭亭的手,举步走向刚才站的地方。

    何亭亭见了,忙道,“那你小心一点,千万别走近蛇那边……”

    “嗯,你放心,我不走……”刘君酌此时恨不得什么都听何亭亭的,便故意绕开了有蛇那个方向,将喷壶拿到手之后就往回走。

    走几步,他突然站住了,一脸的大受打击。

    简直是晴天霹雳,他怎么可以在何亭亭面前表现得这么胆小呢,他怎么可以绕着蛇走呢!

    他的亭亭会不会认为他也怕蛇,他是胆小鬼?

    何亭亭见刘君酌走着走着突然站住了,一脸的崩溃,忙关心地问,“君酌哥,你怎么了?你被蛇咬了吗?”

    问完了,见刘君酌不说话,反而用一种令人费解的眼神看过来,何亭亭更担心了,她飞快走几步,一把拽住刘君酌,然后飞快地跑向前面。

    跑远了,她才松开刘君酌的手,关心地问,“君酌哥,你到底怎么了?”

    “亭亭,我不怕蛇,真的,我一点都不怕,我还敢捉蛇做蛇羹,真的,你要相信我。”刘君酌握住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道。

    何亭亭点点头,“我知道啊,你去年就和我三哥捉过蛇,还把蛇胆拿出来给我妈妈了。”

    “我刚才绕开蛇,是因为听你的话的,我真的一点也不怕蛇!”刘君酌怕自己光辉的形象有损,连忙又多补充了一句。

    何亭亭盯着一脸严肃认真的刘君酌看了又看,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啊,我知道君酌哥不是胆小鬼,不怕蛇。君酌哥,你放心,我不会误会君酌哥的。”

    刷——

    刘君酌的脸瞬间红了。

    何亭亭见刘君酌面红耳赤,再也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

    鲜花灼灼间,到处都是她清脆悦耳的笑声。

    刘君酌原本有些沮丧的心情,在听到笑声之后,又欢喜雀跃起来。

    远远地,传来了李真真的叫声,“亭亭,你是在峡谷口吗?”

    “对,我就在这里……”何亭亭说着,松开刘君酌的手,对刘君酌道,“君酌哥,我们走吧。”

    刘君酌点点头,握着小喷壶走在何亭亭身边。

    阳光升起来了,花香更加浓郁。

    刘君酌走在何亭亭右侧,不时看几眼何亭亭,心脏一直怦怦怦直跳,根本不肯停下来。看着看着,不小心看到右手边两人斜斜地重叠在一起的影子,心情无端地愉悦起来。

    何亭亭合该和他在一起的,就像此时的影子一样。

    前方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何亭亭稍微转了个弯,就看见李真真和王雅梅轻快地跑过来。

    “跑这么快,是有急事吗?”何亭亭问道。

    王雅梅喘着气说道,“我家明天去扫墓,真真家也一样,你们家呢?”

    “我家明天应该不去,要迟些才去。”何亭亭说道。她爸爸这些天比较忙,妈妈也为衣服发愁,所以估计得迟些才有空去。

    “明天不去啊……”李真真听了有些失望。

    何亭亭见她一脸失望,便安慰道,“没关系拉,反正我们只有一小段路是同路的,不在一起走也没关系。”

    (未完待续。)

191 犯蠢状态

    “那也是……”李真真点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又道,“对了,亭亭,今年我们初中毕业要升高中,你记得一定要去扫墓,让你爷爷保佑你考上鹏城中学啊。”

    “对,亭亭你一定要记得啊。”王雅梅也认真地叮嘱道。

    鹏城本地人十分迷信,李家、王家搬来之后,也深受影响。就是何家,在这方面做派也和本地人差不多了。

    何亭亭点点头,“我会去的。”她家只有她爷爷的坟墓在鹏城,葬在大山深处,需要每年翻山越岭去祭拜,所以她虽然怕蛇,但是只去一个地方倒也还能接受。

    “我们家在鹏城的山比较少,沈家的山就多了。每年都要去拜足两天,走了好远的路呢。”李真真说道。她这里的“山”是指坟墓,葬的都是拜祭人的先人。

    王雅梅也点点头,她们都只知道葬在鹏城的祖上了,其余的离他们太遥远了。

    何亭亭听了,不由得问,“我爸从前年开始,每年秋分都会回老家扫墓,你们家不回去吗?”

    何家到了南方,这祭祖的习俗就和南方一样了,每年都会在清明或者秋分时节扫墓,拜祭祖上。过去是没机会,从前年开始,环境松动了,何学就每年都会回去拜祭了。

    虽然说何家也学南方氏族沈家一样,新建了宗祠,把祖宗的牌位添上,每年逢年过节都拜祭先人,但是这还是无法代表像一年一次这种级别的扫墓的。

    “我爸说过了,老家那里还有别的兄弟,别的兄弟会拜祭的,我们太远,就拜牌位了。”李真真实说道。

    王雅梅则道,“我听我奶奶说,我们老家不兴南方这种翻山越岭的扫墓的,而且只拜祭最近的几代,再以前的就不管了。”

    何亭亭听了,便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各地习俗的问题,倒没什么好说的。

    “走吧,我们回去——”李真真拥着何亭亭的肩膀,说道。

    何亭亭点点头,看向站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刘君酌,“君酌哥,我们回去吧。”

    “嗯。”刘君酌应了一句,跟着一起走了。

    这回来了李真真和王雅梅两个女孩子,他就不好跟何亭亭并排了。

    失落着心情,他抬起脚步,一步一步,跟在何亭亭身后,踏着她的影子前行。

    走几步,扭头看到叠在一起的两个影子,刘君酌失落的心情开始放晴。

    才十四岁的少年,初次明白自己的少年心事,即使踏着影子,却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和雀跃。

    他甚至想,就这样跟着她,走上一辈子也是很好很好的。

    鲜花在绽放,春风在吹拂,香味在弥漫,少女在前方,这是一个美好得连最美丽的汉语都无法形容得出来的世界。

    刘从言晚上回来,觉得自己侄子看着和平时有点不一样。可是具体是怎么个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临睡前,他专门找到人,关心了一句,“今天没什么事吧?”

    “没事,哪里有什么事!”刘君酌本来是坐着的,闻言瞬间弹了起来,青涩的俊脸瞬间爆红。

    刘从言双手抱在胸前,看着自己侄子。

    如果这还叫没事,那什么样子才算有事?

    “小叔,我真的没事,你快睡吧,你还没结婚,晚睡了身体不好,小心娶不到老婆。”刘君酌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了,连忙转移话题催促刘从言闪人。

    刘从言却不动,上下打量了自己侄子一番,越是打量越是心惊,这小子该不会坠入情网了吧?

    十来岁的青葱少年,说来也是时候了。

    只是,到底会是哪个女孩子让他突然开窍呢?

    刘从言马上想到的是何亭亭,可是第一时间就否定了,何亭亭在侄子身边那么长时间了,如果是她,侄子不可能现在才回过味来啊。

    可是如果不是何亭亭,那到底会是谁呢?

    刘从言盯着侄子,回忆着侄子来到南方之后发生的事,还是将目标锁定了何亭亭。

    这傻小子第一天就跟何亭亭玩得跟老友似的,那态度迁就得不行,那笑容欢喜得不行。之后更是马上改变主意,甚至冒着被何玄连挤兑的危险,要挟自己,要自己让他读紫竹中学。

    住到何家之后,这小子大部分时间也是围着何亭亭打转的。

    估计从一见面就开始了,可是傻小子迟钝青涩,什么都不懂,愣是到了现在才情窦初开,明了自己的心事。

    这么想着,刘从言凝视着脸红红的侄子,开口试探,“亭亭……”

    “不关亭亭的事,真的,我没有喜欢亭亭,真的没有——”刘君酌马上心虚地回答,一脸的欲盖弥彰。

    刘从言被口水呛得咳了起来,可是脸上和目光中的难以置信却还是清楚地表现了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打架凶狠行事狠辣的侄子,在这方面能够纯情到这种地步。

    不过稍微理一理,又觉得理所当然的。

    要不是纯情到这种地步,怎么从一见面就待她与众不同却在相处几年后才开窍啊。

    “嗯,你不喜欢啊——咳咳咳——”刘从言刚想再说什么调侃两句,就被反应过来的侄子冲过来掐住了脖子。

    “小叔,你不许说出去知不知道,你就当你今天什么都没听到!”刘君酌掐着刘从言的脖子,红着脸小声威胁道。

    他已经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说了多少蠢话了,恨不得将刘从言掐死。

    “咳咳……”刘从言挣开刘君酌的手,“行了,我什么都不说。”

    “真的什么都不会说?不会告诉任何人?”刘君酌谨慎地问道。

    刘从言点点头,“真的不会。”他相信即使他不说,眼前这傻小子过些日子也会忍不住表现出来或者喊出来的。当然,这样的青涩少年,一开始肯定是捉贼心虚,想方设法避何亭亭远点的。

    明明恨不得黏在人家身上,可又怕被人看出来故意疏远了人家——刘从言已经预感到,自己可以看一段时间的笑话了。

    所以,他决定了,从明天开始,经常留在何家,看看自己侄子的笑话。

    让少年人这样懵懂青涩专干傻事的时间,也许不会很长,他得好好珍惜才是。

    “那一言为定,你赶紧回去睡吧。”刘君酌确保自己小叔不会说,马上就撵人了。

    刘从言望了一眼窗台对面的灯光,笑了笑,“你也早点睡,别打扰了亭亭。她住你对面的,你一举一动都会吵到她。”

    “咳咳,我知道了,我马上就睡觉,不会打扰亭亭的。”刘君酌忙点点头,耳根却再度爆红,目光也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台那一边。

    刘从言想捂脸,侄子这心虚的表情,这愚蠢的表现,真的太丢刘家人的脸了。

    他敢打赌,等他走了之后,这蠢侄子肯定要到窗台上偷窥何亭亭,直到小姑娘关灯睡觉他才会睡下!

    不过不得不说,当初还没回过味来,这傻小子就选了小姑娘对面的房子,这份潜意识可真厉害。

    “小叔,你快回去吧。”刘君酌见刘从言不肯走,忙出声催促。

    刘从言知道自己碍眼了,点点头,风度翩翩地转身出去,“我这就走。”有的是姑娘欢迎他,他才没兴趣一直被正在犯蠢状态的侄子嫌弃呢。

    他出了门还没来得及道一句晚安,就见自己侄子干脆利落地关上了门。

    “这小子……”他摇摇头,笑骂了一句,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出两步,他又回头看了看刘君酌紧闭的房门,轻轻舒出一口气。

    或许,老头子和大哥大嫂担心的事,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不过,还是得再看看,等确定了,再告诉老头子和大哥大嫂吧。

    次日早上,刘从言在鸟语花香中早早醒过来,到阳台上伸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此时太阳还没升起,空气显得格外湿润,又带着花香,闻起来有种沁人心肺的舒适感。

    刘从言忍不住再次决定,等将来老了,就要呆在这样的环境中养老。

    这里有五颜六色、开足一年的各种鲜花,有长达八个月、九个月甚至十个月的阳光,这里有海的味道,有各种各样的靓汤。

    他正畅想着未来之际,就听到旁边侄子房间传来了水声。

    他忍不住笑起来,这样有鸟语、有花香还有少女的美好清晨,难怪少年人都不想睡懒觉了。

    刘从言又站了一阵,刚想转身回去,就听到右侧阳台传来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他心中一动,轻轻地后退两步,躲在窗帘后面,不动声色地看着右侧。

    只见刘君酌猫着腰,红着耳根小心翼翼地出来,左右看看,见没人,便飞快地拿起挂在竹子上的衣架,逃一样跑回了屋里。

    虽然时间很短,但是足以让刘从言看清,自己侄子刘君酌的手里,是拿着湿布的。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少年的内裤。

    也就是说,他的侄子刘君酌,那个马上十四岁的少年,长大了。

    刘从言笑了起来,笑得异常高兴和畅快,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放松。

    (未完待续。)

192 引狼入室

    何亭亭起床之后,像往常那样洗簌完毕,就到卧室的阳台上喊对面的刘君酌去跑步。

    可是今天她没能看到人,只能听到窗帘后面传来刘君酌的声音,“我、我今天有事,不去……咳咳,不是,我、我要晚点再去,你、你先去。”

    何亭亭不明所以,又问,“那你要多晚?需要我等你吗?”

    “不、不用,不用等我,你、你先去吧……”刘君酌结结巴巴地回道。

    何亭亭听到他说话结结巴巴的,觉得丝毫不像过去爽快,便关心地问,“君酌哥,你不舒服了吗?怎么说话还结巴起来了呢?”

    坐在房中听着这交谈的刘从言憋笑憋得打跌,心里喊,他昨晚梦见对你做了坏事,今天这是不敢见你了。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喊出来,会被侄子拿刀来砍,便没有喊出声。

    但是他打定主意了,等会儿拿着相机,拍几张侄子的蠢样。

    “没、没有,我很好!”刘君酌中气十足地大喊道。

    何亭亭听这声音,觉得异常洪亮,不像不舒服的人,便相信了,也喊道,“那我先去跑步了,还是跑往常的路线,跑完从外面进后花园,你要找我就来。”

    以前刘君酌找不到她,总会抱怨说她乱跑的,所以她习惯性地告知自己的行踪了。

    “嗯,好。”刘君酌趴在墙上,从窗帘中偷偷看着对面如花朵绽放般的少女,红着脸大声应道。

    看着少女如玉一般白皙的脸蛋,听着少女软糯清脆的嗓音,他恨不得马上跑出去和她见面,紧紧地抱着她,一直和她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是想到昨晚那个梦,那个他把她压在身下欺负哭了的梦,他浑身就跟着了火似的发烫,根本不敢见她。他怕见了她之后,他会马上热得炸开,再也不复存在。

    “那我走了……”何亭亭眼见天色越发亮起来了,说了一声,便跑下楼,沿着廊道跑步。

    听到何亭亭跑下了楼,刘君酌马上从屋中跑到阳台上往下看。

    看着少女沿着横向走道跑向右侧主长廊,很快消失了,刘君酌觉得心中涌上巨大的失望,突地又想起从前面的阳台能看到主长廊,便飞快地跑到前面,冲向阳台。

    果然,何亭亭正好从他的左前方的主长廊慢跑而过,少女的身姿婀娜多姿,马尾辫一晃一晃的,把他的心都带走了。

    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刘君酌如梦初醒,连忙回到屋中跑下楼。

    他不敢见她,可是他可以偷偷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

    南方的这个时节,已经是春末夏初了,温暖的风吹过来,到处都是花香。

    刘君酌悄悄地跑在何亭亭身后,嘴角翘起来,一直面带笑容看着前方身姿轻盈的少女,恨不得能够陪着她跑一辈子。

    刘从言拿着相机也出了门,犹豫片刻,便选好了埋伏点,慢条斯理地走过去。

    那小子要去读紫竹中学,来威胁他,要提前从京城南下,也威胁他,还有种种小威胁,不胜枚举,这回终于轮到他威胁他了。

    至于两人的跑步路线,偶尔他和何学也去跑的,自然一清二楚。

    何亭亭呼吸着带着芳香的清新空气,慢慢地跑着步。

    跑出不远,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别的跑步声了。

    她回过头去,见正是刘君酌,便大声喊道,“君酌哥,你跑快点,我放慢脚步等你……”

    “不、不用,我有事要慢慢跑……”刘君酌大声应道,也放慢了脚步。

    何亭亭跑几步,回头看几眼,见刘君酌跑得异常慢,不由得觉得奇怪,可是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为什么会这样,便摇摇头,自己继续往前跑。

    跑了一会儿,她发现,无论自己跑得快还是跑得慢,刘君酌始终跟在后头,和她的距离保持着一致。

    真是奇怪……何亭亭讶异地说了一句,绕着荷塘跑完,便跑向后花园。

    之后一整天,她发现刘君酌更加怪异了,基本是绕着自己走的,偶尔迎面见着了,脸马上烧红了,转身就跑。到中午吃饭,他竟然说有事不吃,等大家吃完了,他才溜进厨房找吃的。

    何亭亭在厨房将人逮到了,站在厨房门口得意道,“君酌哥,你可被我逮到了,说吧,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刘君酌面红耳赤,低垂着头,并不敢看何亭亭。

    阳光从窗台照进来,让得厨房一半明亮一半黑暗,刘君酌正好站在明暗之间。

    何亭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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