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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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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骗人的。”
她原先还想着,一定不会很高,即使高,500顶天了。可是听到15万,她的脸仿佛被到割一样的生疼,似乎被人抽了无数次的耳光。
500对上15万,简直微尘对上珍珠!
又一次,谢青青觉得自己被比得低到地心去,甚至,她觉得有种自取其辱的羞耻感!
沈林生一脸梦游,“不,是真的,陈生和吴生都说了……那棵像野草一样的兰花,竟然卖了15万,15万啊!”说到最后,拳头紧握,眸色疯狂。
这时,车声响过,已经离开的陈生一行人又回来了,车子直奔何家。
“难道他们还要买那个兰花?”沈林生嫉妒得眼睛都红了,心里马上下了决定,今晚要爬梯子进何家偷兰草,自己拿回去种植。
只是一棵那样的小小的植物而已,能卖15万啊,或许他做一辈子苦工都赚不到!
所以,他一定要去偷一棵出来!
这件事像一阵风,一个小时内吹遍了沈家村,吹遍了整个镇子。
所有人惊得心跳根本停不下来,一直急促地跳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休克。
何亭亭卖了一棵像水仙花一样的兰花,竟然卖了15万!
他们不敢相信可是又忍不住相信,毕竟沈林生说是亲耳听到的。
“何亭亭比她爸爸妈妈还要厉害,她爸爸妈妈最多是万元户,何亭亭却是15万元户!”
“15万啊,那是多少钱啊?用麻袋装也装不过来吧?”
“15万,让我去捡,我都要捡几天啊!”
“我就说了嘛,人家何学会养女儿,养得娇滴滴的,不但会写小说,是个大才女,而且还能挣钱!咱们镇上,有谁有何亭亭能干的?”
“何亭亭有这么多钱,以后不用干活,翘着脚都有得吃了。”
可是15万这个数字太惊人了,也有许多人不敢相信。
“我不信,那样一棵草,竟然就15万?绝对不可能!”
“是啊,虽然说资本主义钱多,可钱也是钱啊,怎么愿意出15万买一棵和水仙差不多的草?”
“听说开的花还没有水仙好看,不过指头大小,开了几朵,荷花不像荷花,怪怪的。”
陈生一行人并不是回来继续买花,而是回来告诉何学,吴生大嘴巴,不小心泄露了15万的金额,但是不幸之中的大幸是,他没有说出美金两个字。
何亭亭当时刚准备回去调试香水,听了这话心里暗暗吐槽。
虽然不说美金,但是15万这个数字在村子里足够耸人听闻了。只怕从今天开始,何家就要不得安宁了。
“何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们会帮你们澄清的。”陈生有些尴尬地说道。
他们离开之后,想到何学和何亭亭骤然知道这事,难免怨上他们,以后不卖花给他们了,便专门绕回来道歉并告知此事的。
何学也有些头疼,摆摆手,“不用你们留下来澄清了,你们先回去,我们想想该怎么办吧。”
偷花他倒是不怕,最多就是损失了钱财。就怕有人来偷东西时,不慎伤了人。
所以在村里的人听到传言,纷纷上门来求证时,何学一脸震惊,“什么?竟然有15万?这谁说的啊,有这么多,以后我家就专门种兰草了!”
面对这影帝级的演技,上门来求证的人都动摇了。
(未完待续。)
175 我有条件
想也是啊,一棵兰草,听说是跟水仙差不多的,开几朵指头大小的花,从哪里看都是普通货啊,怎么可能15万?按他们说,10000不可能,1000也不大可能,就是100也够呛,撑死50块。
“是谁说15万的啊?叫他把钱给我,我给他种满一座山。”送走了陈生等人后一直处于激动状态的林玲玲站出来,一脸激动地说道。
何亭亭站起身,伸伸懒腰,“怎么可能是15万元啊……这样吧,谁想要兰草,我都送一株给他,让他回去种,到时卖15万吧。我也不贪心,到时给我5000就够了。”
刘君酌听出她玩的文字游戏,忍不住笑了,“我看啊,先把那个人找出来,让他说好给15万元的买主在哪里吧。我们提前联系好买家,别到时卖不出去了。”
“一棵花15万元,你们也信啊?”何玄连也意识到了何亭亭的文字游戏,跟着玩起来。
村里人听了他们的话,都犹豫起来,虽然已经不大相信一株兰草卖15万,但是一株兰草卖掉,得的钱超过10块钱已经很值得了。
有些想得远的,则直接问何学,“老何啊,你们这样卖一株多少钱?”
“我在市里上班,不管买卖的事,是玲玲卖的,得问玲玲。”何学看向林玲玲。
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林玲玲,一脸的急切。
林玲玲清了清嗓子,“那株兰草,其实是分苗卖的,也就是一小棵一小棵,一棵卖了200元,我们一共卖了3苗,拿到了600元。”
她是故意说这个价钱的,比500块钱刚刚多100块。
谢青青那个死丫头赚了500,吹得震天响,还妄图把自己女儿压下去,所以她不说兰花的真实价格15万美金吓那臭丫头,只说比她多100,堪堪压下她就够了。
何亭亭听到这,差点笑出声来,吓得连忙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再不敢看。
刘君酌嘴角抽了抽,从34。5万元跳到600元,这个差距实在太大了。
“其实人家原本是要压价的,说180块钱,还是我妈嘴皮子利索,愣是提到200块钱。”何玄连一本正经地说道。
刘君酌看了他一眼,得,这以后铁定也是个奸商。
听到卖一苗能得200元,村里人都心跳加速,面色潮红,目露贪婪,纷纷开口问何亭亭要兰草。
何亭亭从四季仙居拿种成活了的花并不费劲,随时可以拿一大把出来,可是眼看着这些人是打算种花卖的,却不得不说清楚,于是就道,
“花苗我愿意给你们,但是我有条件。第一个条件,丑话说在前头,到时没有人来买,你们可不能怪我。”
“不怪你,不怪你。”所有人点头如捣蒜。
到时有人来何家买花了,他们拿去何家堵人,再给个低点的价格,不怕卖不出去。
何亭亭却并没有就此答应,而是继续道,“第二个条件,这个兰草呢,需要懂行的人慢慢种,快的话,养个三四年,慢的话,养个十年八年,或者二十年都是有可能的,等养得成了珍稀品种,才能卖得出去。大家如果当成种菜一样,估计是养不活的。”
众人又连连表示一定会用心养的,并且不怕时间长,说完了连连催促何亭亭快给花苗。
何亭亭又道,“第三个条件,我不会教大家怎么种兰花。因为如果种不好了,你们怨我,我就很冤枉了。”
“这……”众人互相看看,都有些为难。
可是看到何亭亭一脸的坚定,不由得一咬牙,都点头再次应了。
兰草是何亭亭的绝活,她不说也是正常,他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我把注意事项都告诉你们了,你们如果还想种,那就找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人来做见证,大家签了保证书,到时辛苦几年种出来的兰草卖不出去,可不能怨我。”
众人继续点头,心中都觉得,何亭亭这姑娘太啰嗦了,没准这兰草真的卖得很贵,比600块钱还多,所以她才舍不得拿出来给他们。
何学明白女儿的担心,便道,“我何家不爱和人争,也不愿意得罪人。但是如果有人非要得罪我们,我们也不怕反过来得罪他。希望大家说到做到,别到时候兰草卖不出去,又来找我们。”
他一反过去的温文尔雅,带上了微微的威仪,让得前来讨要兰草的心中一凛,忙都点点头。
都是一个村的,以前大家都是贫农也就罢了,现在何学是官,他们是民,他们可没有和他斗的的想法。
大家都同意,便请了本村和邻村好几个德高望重的做见证,很快签了保证书。至于花苗,何亭亭表示,明天才能拿出来。
众人见自己这边人多,不怕何亭亭赖账,于是怀着憧憬,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沈林生和谢青青到处打听消息,听到何家说只有600块钱,一万个不相信,可是却也不打算继续宣传这事了。
沈林生将事情宣传出去之后,回去一想就后悔了。他觉得,如果村里人信了15万,就是他的竞争对手,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
等到知道何家说是600块钱,他放下心来。决定这事再也不吐露半分,而是闷声大发财。
而且,他不打算签保证书领兰草,而是盘算着今晚拿梯子爬进何家大宅的后花园,偷后花园的兰草,也就是今天开花那株兰草!
这么值钱的兰草,何家肯定不愿意公开的,估计给村里人种的,就是普通品种。
沈林生埋头盘算起来。
谢青青不愿意说,是不想何亭亭超级厉害的名声传出去,高高地压在自己头上。
她这段日子赚了500块,风头正劲,把秀外慧中的才女何亭亭给压下去了,正春风得意,怎么愿意被何亭亭拿15万居高临下地压着?
现在这样,林玲玲说了600这个数,只是比她的500多一百,外人提起来,怎么也能把她放到何亭亭那个级数,说她和何亭亭差不多。
当时那种自取其辱的羞耻感,谢青青没忘。
何家送走了村子里的人,便坐在一块商量今晚的事。
何亭亭心情很糟糕,她提炼香精的花朵,是需要在早上太阳未曾完全升起时摘的,因为那时花朵刚开,香味浓郁。一旦太阳升起,花朵被晒过,香气便消散了许多。
可是,如果今晚有人偷偷进来偷兰草,就有可能碰坏了她其他的花朵。
想到这里,准备提炼大量香精,大展拳脚地调试香水的何亭亭坐立不安!
何学拍了拍小脸皱起来的何亭亭的脑袋,“只有茉莉花在那座山吧,理应不会毁坏太多的,别担心。”
“嗯……”何亭亭蔫蔫地应了,浑不似平时的活力。
刘君酌见小姑娘蔫蔫的,嫣红的小嘴微微嘟起,明媚的眸子带着轻愁,如同被晒过的花儿,也安慰,
“何叔已经让浇花的工人今晚巡夜了,你别担心。而且围墙很高,外面的人未必能够爬得进来。你今日生日,该开开心心的。”
“村里有长梯子,肯定能爬的。”何亭亭双手托在腮边,叹口气,说道。
“最多就损失点,别担心。”何学摸摸何亭亭的脑袋,再度安慰。
何亭亭点点头,强打起精神,“我知道了,爸爸你不用管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做任何事都有可能面临损失,她接受得起一切的未知风险。
晚饭很丰盛,大家依次给何亭亭送上礼物,又点蜡烛唱歌,让何亭亭吹熄了蜡烛,分蛋糕吃。
何亭亭收着礼物,听着大家的生日歌,心情总算好起来了。
晚间看完电视,何亭亭回到卧室,没有开灯,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思考调试香水的事。
可她才坐下一会儿,就听到窗边有响动了。
“偷花的?”何亭亭这么想着,心跳骤然加快,整个人也瞬间跳了起来。左右四顾,摸黑走到墙角,拿起一根专门防贼的棍子,躲到了门后。
外面的声音继续响动,像是什么碰到门窗的声音。
“来了,来了……”何亭亭屏住呼吸,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不动声色地等在门后。
“亭亭——”
正当何亭亭急得手心出汗,想放声大叫时,外面忽然传来低低的叫声。
何亭亭愣了愣,认出这是刘君酌的声音,大大地松出一口气,不由得放下木棍,开了灯,推开门走到阳台处。
阳台对面,是刘君酌的阳台,此刻隐隐看得出有一个人影趴着栏杆不住地挥手,压低声音叫,“亭亭——亭亭——”
何亭亭也挥挥手回应,压低声音,“君酌哥,你叫我做什么?”
“你是不是不开心?你坐在阳台,我唱支歌给你听,让你开心些。”刘君酌兴趣勃勃地说道。
其实去何玄连房里,和何亭亭房间紧挨着,更容易唱歌给何亭亭听。可是刘君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愿意去何玄连房间,偏要在自己房里。
何亭亭忙道,“晚上大家在睡觉,还是不要唱歌啦,会吵醒人的。”
何奶奶在刘君酌那排最西边的位置,何学和林玲玲在何奶奶旁边,虽然和刘君酌中间隔了三小栋楼,但是何亭亭还是怕会吵着他们。
“没事,我小声一点,你肯定能听到,你耳朵一向很灵。”刘君酌说完,便趴在窗台上唱了起来,“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未完待续。)
176 那都是流|氓
何亭亭见他已经唱起来了,便也趴在窗台上,手托着腮慢慢听着。
今日是新月,外头一点月光也没有,黑漆漆的,望过去只能看到刘君酌比黑夜还稍微黑一些的剪影。因此,听觉无限增大,在何亭亭耳中,刘君酌的歌声就显得格外鲜明。
夜间的春风轻轻吹过来,带来了月季、蔷薇和茉莉的花香,温暖而芳香。
何亭亭忽然觉得,刘君酌的歌声如同四周馥郁的香气,也带上了甜蜜蜜的芬芳。
刘君酌唱着唱着,心脏怦怦怦地跳起来,觉得夜风中带上了蜜糖的味道,熏得他微醉微醉。
他认真地看向不远处站在花草间听自己唱歌的少女,仿佛能看到她向来明媚的眸子微微弯起来,装上了星光,他敢肯定,这个时候她的嘴角肯定是翘起来,两粒俏丽的梨涡如春花初绽,给她整张娇俏的脸蛋带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温暖和明媚。
这么想着,他唱得越发起劲了。
忽听得一人低喝道,“刘君酌,三更半夜你还不睡唱什么破歌?吵着我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同时一惊,如梦初醒,忙循声看去。
这人正是何玄连,他回房之后正盘算着再和刘君酌约好去干点什么赚钱,一边想一边做计划,正写着计划,忽然听到了刘君酌的歌声。
当场,他眉头就皱起来了,脸也黑了。
以前他没注意不懂,可现在他高一了,该知道的大概都知道了,一听就知道刘君酌这小子在用歌声撩|拨自己的妹妹何亭亭,不及多想,就低喝出声。
刘君酌暗怨何玄连多事,口中辩解道,“我见亭亭不高兴,所以就给她唱歌了。你装什么呢,现在不还是没睡么。”
“你打断我思路了!”何玄连低喝道。这小子竟然还敢说自己装,真是太讨人厌了。
何亭亭听他说打断思路,不由得问,“三哥,你在做什么计划吗?”
“嗯,想去赚点钱。”何玄连在这方面不欲多说,只叮嘱何亭亭,“夜半三更,别理会在你窗外唱歌的人,拿水去泼就更好了。”那都是流|氓。虽然比半夜去敲人家门要浪漫些,但归根到底都用心险恶!
刘君酌听到这里,不知为何不想让何亭亭听下去,连忙打断了何玄连的话,“哎,三哥啊,你想到什么办法没有?离暑假也不远了,我们到时再出去几趟啊……”
“别问我想到什么办法没有,你自己也得好好想办法,到时集思广益。”何玄连瞪着斜对面刘君酌的黑影,低声说道。
刘君酌忙道,“我想到了个好点子,不如我马上去你房间商量商量?我觉得我们得做几票大的,老是一点一点的赚钱没意思。”
何玄连原本正看他不顺眼的,听到这里好奇心大起,也顾不得小恩怨了,忙道,“有好点子?那快来吧。”
刘君酌点点头,又看向对面的何亭亭,“亭亭,你先睡,我明天折风筝给你放,放完风筝,晚上就看大戏。”
“嗯,我要睡啦,你们也早点睡。”何亭亭说着,打了打哈欠,回去睡了。
明天约好去放风筝,晚上看社戏,所以她得早睡早起,争取多一点时间提炼香精和调试香水。其实即使没有这两件事,她也想早点睡着,明天早点起床看看自己的花有没有被毁坏。
次日早上,天蒙蒙亮,何亭亭就睁开眼睛起床了。
她夜里做了三个短梦,都梦见花园里的鲜花零落如雨,花瓣委地,一夜不得安睡。
何奶奶年纪大,觉短,此时也已经起来了。
她见了何亭亭,忙催何亭亭洗漱,“洗漱完来吃早餐,晨跑就别去了,去后花园帮忙摘花吧。昨晚沈林生和沈国庆进我们的花园偷花,被当场逮着了。”
何亭亭一惊,“真的吗?那怎么处置他?送不送派出所?”
“不会送,但是也不会轻易放了他们。这件事你不要管,等你爸爸处理就行了,你吃完早餐去摘花吧。”何奶奶说完,想起了什么,又道,“你如果要叫真真和雅梅帮忙摘花,记得记下她们哪天帮忙的,到时给工钱。”
虽然是小孩子,但是人家肯来帮忙,就总得给钱的。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心中极想知道自己的花园现在是什么样子了,便急急忙忙洗漱去了。
她才洗漱完,刘君酌就扯着一脸睡意的何玄连下来了,两人一边走一边斗嘴。
何奶奶看到被刘君酌扯着下来的何玄连,马上笑了,“能把老三叫醒,君酌可真有本事。”
“奶,你怎么还帮他啊……”何玄连没睡够就被挖醒,老大不痛快了,再听到何奶奶赞刘君酌,更是不舒服。
何奶奶笑道,“怎么不帮君酌了?君酌是个好孩子,每天都起来帮亭亭忙,你这个做哥哥的,难得回来了,也该帮帮忙才是。”
何亭亭端了粥,正准备吃,听到这里忙道,“不用啦,三哥难得休息,就好好睡个饱吧,有很多人帮我的……”
“劳动最光荣,亭亭你让他好好干。”刘君酌说着,推着何玄连去洗漱了。
何玄连听得牙痒痒的,心里腹诽着,绝不让刘君酌追到自己妹妹。
何亭亭挂念自己的鲜花,吃完早餐不等何玄连和刘君酌,就一个人往后花园行去了。
后花园的情况比何亭亭想象中要好,只有几株茉莉花掉了很多花瓣,其他的还好。
松了口气,何亭亭便拿了个篮子,开始摘茉莉花了。
她摘了没多久,刘君酌、何玄连、沈云飞、李真真和王雅梅都来帮忙了,几个少男少女们一边摘,一边嘻嘻哈哈说笑,偶尔还唱起歌来,愉悦非常。
几个巡夜完还上早班的工人原本有些疲惫的,听到这些少年们清脆的嗓音,飞扬的语气,觉得昨夜的疲惫一扫而光。
太阳升起没多久,这次的摘花就算结束了,何亭亭看向那些工人,“辛苦大家昨晚巡夜了,大家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昨晚巡夜的工钱,我们会记好的,到月尾统一发工资。”
“不客气不客气,也没多累。”工人们连连说道。
他们都是本省偏僻城市来的,过去做惯了重活,这种程度的累他们受得起,因此并不觉得守了一晚上有多难受。
“那也好好休息吧,休息够了身体才会好的。”何亭亭笑道。
这些工人都是年轻的男女,十七八岁,很美好的年华。如果因为多熬夜变老了,可就是她的罪过了。
摘完花回去,刘君酌、何玄连、沈云飞、李真真和王雅梅几人去扎风筝。
何亭亭辞别了他们,先绕回家里的杂物房,从四季仙居拿了一大把莲瓣兰的苗出来,放在地上,又去告诉了何奶奶,这才继续去实验室提炼香精。
她还想问沈林生和沈国庆是怎么处理的,但是见何学和林玲玲都不在,猜到他们正在处理这事,便不问了。
进了实验室,何亭亭埋头忙碌,午饭时出来吃了个饭,又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继续道实验室去提炼香精。
等她刚装好提炼好的香精,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何亭亭如梦初醒,看了看时间,见已经下午三点二十分了,忙去开门。
李真真、王雅梅和她昨天约好要一起去放风筝的,估计这会儿久等她不回来,专门找来了。
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脸色潮红的沈云飞。
“云飞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何亭亭讶异地问。
沈云飞从身后拿出一只风筝,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什么,我有点、有点热。……亭亭,这、这个风筝送给你,你下午放这个好不好?”
何亭亭点点头,“好啊。”说完了,伸手接过风筝低头打量。
仍然是用报纸做的风筝,但是这张报纸上面有图案,因此这个风筝就难得地有了色彩,比普通的风筝要好看。
“亭亭,咳咳,你、你喜欢吗?”沈云飞见何亭亭低头打量风筝却并不说话,忍不住紧张地问道。
何亭亭回神,笑起来,眉眼弯弯地看向沈云飞,“喜欢啊,谢谢云飞哥。”
沈云飞的脸再度爆红,双手在裤子左右两边的缝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又紧张地问,“那你下午放这个风筝好不好?”
这话问出口了,他屏住了呼吸,差点连心跳也停了。
何亭亭突然想起刘君酌昨天也说做风筝给自己的,但是到现在还没拿来给自己,不知道他昨天是开玩笑的,还是到现在还没做好。
“怎么样?亭亭,你、你放我的风筝好不好?”沈云飞见何亭亭不说话,心里更慌张了,忍不住再度问出口。
何亭亭抬眸,见沈云飞脸红得跟鸡冠似的,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勇气,不由得有些讶异,便点点头,“好啊。”
爸爸说过,别人送的礼物,一定要表现出感谢和喜欢。如果是生活用品,就尽快拿出来用,让送礼的人看了心里高兴。
沈云飞送她风筝,她不放也不好意思,如果刘君酌再送……她下午干脆放两个风筝好了。
(未完待续。)
177 你永远别想放他做的风筝
想到这里,何亭亭忍不住又去打量沈云飞,她觉得沈云飞的神态有点奇怪。
沈云飞被少女亮晶晶的眸子打量着,觉得自己要冒烟了,忙急急抛下一句,“我先回去了,亭亭你也快点”便跑了。
何亭亭看着沈云飞如同被猛兽追赶的仓皇背影,不解地摇摇头,拿着风筝出了门,将门反锁,便信步往大门方向前行。
大门口处,只有刘君酌在埋头扎风筝,其他人都在西侧放风筝,一边跑着放风筝一边嘻嘻哈哈笑着,显得无比欢乐。而大门东侧,村民们正在用竹子和木板搭戏台,一边干活一边说笑,气氛同样愉快。
何亭亭收回目光,走近刘君酌,见他身旁放着一只算得上艳丽的风筝,这只风筝用黑墨水描画,用红纸和绿纸拼凑出一朵巨大的玫瑰花。
何亭亭看得惊叹,不禁问道,“君酌哥,你这风筝是自己画的吗?真好看!”
是真的好看,玫瑰花花瓣层层叠叠,绽放出如火般的热情。玫瑰叶子做了简化,画得并不多,但是看得出也下了很大心血去剪纸和描画。
“是我画的,我提前……咳咳,总之小儿科啦,等会你就放这只风筝好了。”刘君酌明明满心得意,却控制着,让自己做出一脸矜持的表情。
为了这朵巨大的玫瑰花,他从上两个星期就开始做准备了,一直仔细画画和剪纸,今日才拼凑好并且装上龙骨。
何亭亭高兴地点点头,将沈云飞送的风筝放在地上,拿起刘君酌扎的玫瑰花风筝仔细端详,笑道,“好,我先去把云飞哥送的风筝放上天,再来和你一起放这只玫瑰花的风筝。”
刘君酌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满心酸涩和愤怒,握紧拳头,抿着唇道,“他也送风筝了吗?竟然抢在我前面,混蛋……亭亭你不许放他送的风筝。”
说完了看到何亭亭脚边那只风筝,嗤笑道,“他做的风筝丑死了,放了还丢脸。”说完走过去,双脚踏在风筝上,绷着脸用力地踩。
“你干什么?”何亭亭大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玫瑰花风筝,冲过去拉开刘君酌,“这是云飞哥送我的礼物,你怎么能踩呢……”
刘君酌被何亭亭拉开了一点,见那只风筝被踩得还不够坏,心中不解恨,忙过去又重重踩了几脚,“这样的破烂风筝,踩坏了还好,省得放到天上去丢你的脸!”
“刘君酌,我要生气了!”何亭亭见那只风筝上的报纸被踩破了,估计是再也飞不起来了,大怒,“人家送东西是一片心意,你怎么能说丑,怎么能踩坏了!”
刘君酌觉得心里有很多话,又有很多叫人特别焦虑的情绪,可是到底是什么他却不懂,只是知道自己不愿意让何亭亭放沈云飞的风筝,于是板着小脸道,
“你要放风筝,我给你做了很漂亮的了,你放我的就行了,不许放沈云飞的。他的风筝丑死了,你不许放。”
何亭亭本来就生气,见他还这样说,怒道,“我就要放云飞哥的风筝,偏要放他的。而且我只放他的,不放你的。”
说完捡起沈云飞的风筝,在地上的饭碗抹了点木薯粉浆,捡起细碎的报纸屑,黏在沈云飞那只风筝的缺口上。
刘君酌见了,心里止不住地想要去继续踩坏沈云飞送的风筝,可是他知道要是去踩了,何亭亭肯定更生气,便努力地憋着,气呼呼地站在旁边。
何亭亭不理他,转眼间粘好风筝了,便拿着风筝去放,一句话也不跟刘君酌说。
她怕自己没保管好风筝,让风筝破了,叫沈云飞见了心里不高兴或者难过,因此不敢到青石板广场西边和其他人一起放,也不敢去东边打扰搭戏台的大人,便在中间跑来跑去。
初夏的风很大,带着淡淡的荷香,何亭亭拿着风筝跑,准备等风筝稍微上升了,便放出去。
可是她来回跑了两次,风筝上被她新粘起来的地方又裂开了,风从缺口吹进来,风筝无法受力,根本飞不起来。
刘君酌见状,连忙拿起自己做的玫瑰风筝追上去,“亭亭,我就说了嘛,这风筝丑,放不上天的。你放我这只风筝,一定能飞起来的。”
何亭亭心里委屈极了,不搭理他,只是拿着沈云飞那只风筝跑来跑去,希望可以放飞。
刘君酌拿着玫瑰风筝跟着何亭亭跑,一边跑一边柔声劝,“亭亭,你放我这只风筝啊,保证能飞的……你试着放放好不好?”
何亭亭跑得累了,便停下来微微喘气。
刘君酌忙也停下来,凑过来,锲而不舍地递上自己的玫瑰风筝,“亭亭,你试试我这个风筝啊,保证能飞的,在天上一定很好看。”
“我才不放你的风筝!”何亭亭看着自己手上破了的风筝,气还没消,气呼呼地说完便扭开脸。
刘君酌的脸微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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