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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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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马上坐直了身体,凝神听起来。
她也喜欢海边,如果能买下来地,她以后就能经常换着海边玩了。
何学缓缓说道,“我现在不适合买了,你也不大适合。我打算让我太太和我妈买,你也找个代言人吧。都进政府部门了,行事要低调些,不能太过张扬和嚣张。”
何亭亭点点头,暗暗记下来,行事不能太张扬,要低调。偷偷吃肉就行了,不能大声嚷嚷出来。
“我思来想去,不想进体制了,我看鹏城发展机会大,打算下海拼一把。”刘从言略有些犹豫地说道。
何亭亭听了,忙将视线看向刘从言,虽然只看到了个背影,但她还是觉得此人的背影透着伟人的光芒——当然,这光芒肯定是不及她爸爸的。
鹏城的发展机会可大了,国际大都市啊!
“那你得好好考虑清楚,自己打算从商还是从政了。这是人生大事,你自己好好想,别受其他人的影响了。”何学说道,并没有帮刘从言分析。
这是个人的人生规划,如果能不插嘴,最好还是不插嘴的好。
何亭亭听着,又记了下来。
在别人的人生选择上,尽量不要影响到别人。
这时忽听得刘君酌兴趣勃勃地对何玄连说道,“深南路已经修好一段了,到时我们去那里兜风。”
何亭亭听到这个话题,忙带着气愤地加入讨论,
“听说那里只有七米宽,而且是很短的一段呢。京城**广场前的路可宽大了,在那样的路上兜风才好玩呢。我们这里也打算拓宽,可是报纸上好多专家都笑话我们这个小渔村用不上8车道,建了浪费,肯定没有那么多车可以跑的。”
(未完待续。)
134 强大的临场反应能力
何亭亭像何学一样,养成了看报纸的习惯。
当时鹏城说要修建从东到西的一条车道,她便开始关注了。
在修好第一段只有7米宽的车道后,市领导表示要扩展,改成8车道。
当时京城有好几家报纸发文,批评8车道,认为鹏城领导好大喜功,明明是个小渔村,私家车没几辆,却想弄8车道浪费资源,做面子工程。
现在到底修几条车道还没有定,何亭亭想起来就生气。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何学听何亭亭提起这个,便将注意力转了过来,笑道,“亭亭也关注这个了啊?”
现在他们市里的领导班子正在讨论,是仍然建8车道,还是听京城专家的,弄个4车道得了。
京城专家怎么想,他很轻易就能猜得到。无非是认为鹏城是个小渔村,现在全市小车没几辆,未来发展空间很有限,4车道也嫌多了。
当然,他是绝对支持8车道的。联想到女儿何亭亭说的,将来这里是国际大都市,他甚至希望是12车道。
何亭亭点点头,“嗯,我关注了。我看过爸爸订的报纸,上面说为了不让土路的尘埃把刚跨过桥的江商呛回去,就要修建路。我记得爸爸还说,要致富,就修路。”
她觉得要记住的东西,一般都会在晚上拿本子记下来,有空了就反复看的,所以对这事记得特别深刻。
“没错。”何学笑着点点头。
鹏城作为比中国南大门羊城还要南的城市,毗邻香江,地理优势实在太好了。
无数的鹏城人在香江城或者东南亚一带的国家安居落业,还有无数来自大陆其他地方的许多华侨,都是心怀祖国的。
一旦和香江一水相隔的鹏城开放,在外地的江商同胞和华侨,肯定愿意花大钱在这里投资。
就是那些对国内没有什么感情的,知道这里有庞大而廉价的劳动力,肯定都会动心,愿意在这里建设厂房投资做生意。
鹏城有这么好的条件,绝对能够一飞冲天。如果交通跟不上,无疑是折断了鹏城腾飞的翅膀!
所以,即使他不知道这里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单凭自己的分析,也希望尽可能地拓宽主干道,让道路畅通无阻,带来无尽的商机和滚滚的财源。
何亭亭想了想,问道,“爸爸,你说我们深南路会建成4车道还是8车道呢?”
“应该是8车道。”何学说道。
这是个一无所有的城市,到处都是荒草漫天,房子有很多一部分是狭小的棚屋。即使失败了,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而一旦胜利,那就是个奇迹,子孙后代都要受益的。
再说了,来到这里的领导和本地原住民领导都是刚从束缚中挣脱出来的,他们都有一股冲劲,希望大干一场。
虽然因为报纸上的批评,领导团体内部有了争执,但是何学相信,8车道会取得胜利。
“我也希望是8车道,10车道,12车道!”何亭亭听了高兴,便笑着说道。
刘从言已经从自己的人生理想中抽身而出,闻言便道,“老何,你这么看好鹏城啊?”
“这是个新生的城市,这是个机会无限的城市。有那么多江商,那么多华侨,未来可期啊!”何学说着,目光看向窗外。
有些是荒草,可隔不远就能看到建设工程队在施工,这个渔村每一天都在发生变化。
刘君酌见何亭亭跟何学说得头头是道,自己想插话却发现插不上,不由得有些沮丧。
他竟然跟不上何亭亭的话题,这真是太可怕了!
从今天开始,他一定要多关注国家大事,多看报纸,争取做个渊博的人!
何亭亭听了何学的话,握着拳头,也激动地看向窗外。
而刘从言听了何学的话,若有所思,忍不住又将思绪放回了自己的人生理想上面。
“左拐弯——”刘君酌陡然大喝一声,“快——小心——”
何亭亭吓了一跳,连忙扶住驾驶座,并将看向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
这时车子陡然向左拐弯,何亭亭控制不住身体,整个人倒向右边的刘君酌。
刘君酌此时激动得半站起来,见状一手抱住何亭亭,却不想自己无处着力,也跟着往右倒去,撞向何玄连。
“哎哟——”何玄连的脑袋撞上了右侧的玻璃,发出一声痛叫。叫声才歇,又被刘君酌重重地撞了一下,再度痛叫出声。
“吱——”
车子急刹车,众人还没重新坐起来,又向前撞去。
何亭亭只觉得又是左边又是前面,整个人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只听得何学的声音难得地带上了怒意,“刘从言,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们一车子人,五条人命呢。”
“抱歉——”刘从言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才听了何学的话,更加倾向于下海从商,想得有点深入,开车就有些心不在焉了。
“小叔你可悠着点啊。”刘君酌扶何亭亭起来,又拉了何玄连一把,插话道。
“知道了。”刘从言擦了把汗,又深呼吸两口气,这才重新开车,口中问道,“老三,你撞着哪里了?”
何学正在观察刘从言的状态,并看车子看得是否平稳,闻言便道,“你专心开车,我女儿儿子我自己问。”
说完马上问何亭亭三人,“有没有事?你们三个刚才都没坐稳吧?有没有撞着哪里了?老三你刚才叫了两声,是撞着哪里了?”
“没多大的事。”何玄连揉着脑袋回道,“就是撞了脑袋一下,大腿也被刘君酌的手肘撞了一下。”
何亭亭一边回答何学,“爸爸我没事,”一边关心地看向何玄连,“三哥你痛不痛,回去了我帮你搽药。”
问完了不等何玄连回答,又问刘君酌有没有事。
“我一点事都没有,可能老三伤着了。”刘君酌回道。他当时是左手搂着何亭亭撞向何玄连的,知道自己撞中了何玄连,同时也知道何亭亭没有撞着哪里。
何学略略放心,说道,“老三如果痛得难受告诉爸爸,千万别忍着。”
“我知道。”何玄连回道。
“你闭着眼睛睡一会儿,到了爸爸叫你。”何学到底担心何玄连会有脑震荡,便如是说道。
“爸爸我没事。”何玄连第一次坐小车,亢奋得发誓要珍惜每一秒,怎么舍得闭着眼睛度过?
何学扭头见他脸色尚可,便点点头,又看了刘君酌一眼,这才将脑袋转回前方。
他记得这小子先叫的是“左拐弯——”而不是“小叔”或者“小心”,更不是没用的惨叫。
这虽然只是一句异常简短的话,但是这句话太重要了,体现了强大的临场反应能力,完美地避免了一出车祸。
按照人的习惯,遇到特殊情况时,一般会先叫人,或者喊一声“小心”,才把关键的信息喊出来。再差一点的,只会“啊啊啊”地尖叫。
而刘君酌这小子,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竟然直接喊关键信息,并且是做出了完全正确的指示!
这小子,可真了不得!
车子驶进公社时,就开始引来围观了。
这两年偶尔有江商前来选择地方投资,就是开着小车的,每一次来,都会引起一圈人的围观和热切讨论。
这次车子同样不例外,招惹了一路的围观和讨论,进入沈家村时,更是整个村子都轰动了。
人们纷纷从屋里跑出来,追着已经放慢了速度的车子前进,一边追一边指点着讨论,满眼羡慕满心嗟叹。
当看到车驶向客家围屋,众人更是讨论纷纷,“是去何家的吧?何学在城里当领导,肯定认识很多大官。”
“何学真了不起,什么人都认识,老婆林玲玲又能干,就是老太太何婶也是能赚钱,他们家想不发达都难啊。”
“听说老大老二都很厉害,老三也不差,嘴甜得很。就是何亭亭,那小姑娘真是古代地主家的小姐一样,什么都不懂,只会拿家里的钱买化肥种花,一点家务都不会。”
“你说起何亭亭,我就想起一件事。上次她帮王家割韭菜,就从上边割的,方秀兰心疼死了,跟我说的时候直摇头,说一个农村丫头,养成个小姐模样,没准以后会把何家的家业都败光。”
“就是啊,家务什么都不会,听说连洗碗和烧火都不做的。她不是在石头上那一块种花吗?听说整整一座山都是何学买来给她种花的,你们见过这么败家的丫头没有?公社那么多人说她好,我听了就想笑。”
“可不是么,何学养着这么个大宝贝,他们只是看看自然觉得好。等到真把何亭亭娶回去了,要自己养,我怕他们哭出来。”
“石头山算什么?听说何学还打算把石头山旁边的山地都买了,说是何亭亭想在两座山之间的峡谷也种花。”
“啧啧啧……这姑娘真是够败家的!”
他们窃窃私语,说得很小声,坐在车里的何学一行人倒没有听到。
而经常喝灵泉的何亭亭听得一清二楚,不过她听了就跟没听到一样,因为这些话她从去年开始隔几天就要听到一次,早就习惯了。
(未完待续。)
135 满架蔷薇一院香
再说了,她吵架弱得跟渣渣一样,总不能主动去找人吵一场吧?
而且爸爸说得对,在背后说你的人,一定是不如你的人。因为他们只能望着你的背影说闲话,连追平了面对面说一句都做不到。
“这些荷花都是你们种的吗?真漂亮!”刘君酌望着车外的荷花,满目惊叹。
他在什刹海也看过荷花,可是不知为什么,完全没有在这里看到的震撼。
“是我们种的,主要是我种。”何亭亭高兴地说道,“你闻闻,看能不能闻到荷花的香味?”
“早就闻到了,很好闻。”刘君酌笑着说道,车窗是开着的,他在车子靠近这里就闻到了,夏天的风吹过来,带过来了沁人的荷香。
粉花绿叶,又有蝉鸣声声,如同个带着花香的烦嚣而绚烂的梦境。
刘从言闻着鼻端的荷香,问,“秋冬季节会挖莲藕卖吗?这么多,能挖好多吧?”
“挖啊,请村里人挖的,挖了公社卖一部分,城里卖一部分。”何学笑吟吟地回道,去年除去给村里人挖藕的工资,年尾赚了一千多。
村里人暗地里说何亭亭只会败家,那完全是嫉妒的话。
只说卖莲藕赚到一千多,就不是村里那些人能轻易赚到的。以现有的工资水平,怕是村里人辛苦劳作5年,也赚不来这么一大笔钱。
不过这样的事,倒是没有到处去说的必要。
车子到了客家围屋门口便停了下来,何学一行人从车中下来。
跟着来看热闹并窃窃私语地讨论的村里人看到是何学和何亭亭何玄连从车中下来,都惊呆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何老三,这车是谁家的啊?真威风!”没那么多乱七八糟想法的沈云飞反应过来之后,大叫一声跑了过来。
何玄连指着刘君酌,“他家的。是俄式设计的越野车,老厉害了!”
“俄式是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是越野车?”沈云飞惊叹地看着车子,一副想摸不敢摸的模样,追问道。
这何玄连就说不出来了,连忙看向刘君酌,示意他赶紧说话。
刘君酌于是解释起来,倒是好声好气。
沈云飞一说话,其他人也回过神来了,纷纷开口,热切地跟何学和刘从言打招呼,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刘从言和刘君酌两人。
何学笑呵呵地和众人寒暄,又招呼刘从言、刘君酌及村里的大人进屋,完了对围着车子的孩一群孩子说道,“车子大家可以看可以摸,但是不能刮花了,刮花了是要赔的啊……”
村里的孩子听了,目光大亮,殷切地盯着车子直看。可是由于客人们还在,他们也没好意思就摸车子,便只看着。
何亭亭将前来的人都看了一遍,没看到李真真和王雅梅,不由得看向沈云飞,“云飞哥,真真和雅梅呢?她们去哪里啦?”
“她们上山耙松毛(松针)了,早上去的,可能下午才回来呢。”沈云飞一直认真听刘君酌解释的,听到何亭亭问,便连忙回答。
何亭亭眉头皱起来,有些失望,“这样啊……”
旁边的刘君酌听到何亭亭叫沈云飞“云飞哥”,马上将目光看向沈云飞。
他眯起眼睛将人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人绝对做不了何亭亭最好的朋友,便暗中点点头,打算偷偷揍一顿就算了。
“走吧,先进屋坐坐,等会儿出来玩。”何学招呼众人进屋。
何亭亭也回过神来,“君酌哥,进去吧。我和三哥等会儿陪你出来玩。”这是普通的待客之道,她自然是懂得的。
刘君酌点点头,跟在何亭亭身边走向巨大的房子里。
饶是他住在一个四进三路的四合院里,见惯了大房子,看到这个南方特有的庞大建筑群还是吃了一大惊。
高高的长长的院墙,开着三个门,中间的属于大门,最为高大。院墙前面,是大得足有4车道的青石板地,青石板地前是大大的荷塘。
他看过一点相关的建筑资料,知道这样庞大的建筑,是能供一个大族住的,最多能住1000人。而现在,看大门口上的“何宅”两个字,这应该是何家独占的?
能够独占这么大一个地方,可真是了不起!
这么想着,刘君酌进门的时候,就较为留意地打量四周了。
没想到才跨进门,又是一阵花香。
这花香和荷香截然不同,荷香是淡雅的,而这花香却是甜香馥郁的,如同洁白的棉花糖带上了花的香味,将人浓密地包裹在里面。
刘君酌深吸一口气,将目光看向墙边,见了墙边满架子开得灿烂的蔷薇。
蔷薇架子前,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种着三两睡莲,兀自在水中摇曳生姿,这是有别于蔷薇灿烂的清高之美。
因才来了微风,池塘里清澈的水波潋滟起来,把投射下来的阳光碾成了满池塘的碎片,带着熠熠光华。
只听得前头刘从言惊叹道,“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这真是绝了!”
何学的声音带着点自豪,“这是小女设计的,她种了一架子的蔷薇,觉得需要有点水,我们便弄了个池塘。”
当时他还没想到什么,等小池塘整好了,蔷薇绽放,阳光明媚,他立于池塘边,瞬间就想到高骈的这句诗“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当时他和刘从言差不多,觉得这布置真是绝了。
“亭亭可真了不得。”刘从言叹道。
跟着来的许多村民听见了,看了看那一架子开得绚烂的蔷薇,心里很不以为然。
这花好看是好看,可又不能吃,这算什么了不得啊。能上山砍柴回来烧火做饭,能夏天插秧打禾收稻谷,让自己吃饱这才是本事!
何亭亭听着这赞扬,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笑着说道,“谢谢刘叔叔夸奖。后山还有很多花,有空了刘叔叔和君酌哥一起去看看。”
“好,一定会去。”刘君酌马上回道。
众人继续往前走,隔着不远就能看到鲜花,那花一束束一丛丛,雅致美丽,在阳光下风姿婀娜,让人大饱眼福。
刘从言和刘君酌叔侄看得心中连连惊叹,得知是何亭亭的手笔,惊叹更甚。
旁边沈云飞和何玄连对鲜花的话题不感兴趣,还在兴奋地低声讨论着那辆小车,激动得不行。
到了何家的待客厅,听到动静的何奶奶和林玲玲都出来帮忙招呼客人,又是上茶又是端来水果和小吃,一时宾主尽欢。
何亭亭陪着客人坐了一会儿,起身出去打水洗脸洗手,又拿了毛巾将自己擦了擦,觉得浑身干爽了,这才慢慢到走廊上溜达。
走一会儿,见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站在几株月季前说话,说着说着,便要伸手去掐月季花。
何亭亭见状,忙叫道,“两位伯母,手下留情,不要摘我的月季花啊,我专门种在这里欣赏的,摘了就不好看了。”
两人听到何亭亭这话,收回了手,同时露出个笑容来,方秀兰笑道,“我们没想摘,就是想摸摸。”
“那花娇嫩,摸多了也不好,而且花下有刺,容易被伤着了。两位伯母还是不要摸了,省得被伤了。”何亭亭尽量让自己说得委婉客气一些,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她这房子里的花,总是会被人掐掉一些的,这让爱花的她异常的抓狂。
关键这些人还是一个村子里的,又不好撕破脸骂她们,真是烦死了。
“那我们就看看……”李真真伯母暗中拉了方秀兰一把,同时后退一步,远离了月季花。
何亭亭见人家一副什么都听你的,语气还挺好,不好再说什么,又寒暄两句,便起身走了。
等何亭亭走远了,方秀兰狠狠地哼了一声,“这简直是个小妖精,长着一张狐媚子脸,整天又花啊草啊的,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
“你小声些,小心叫人听见了。”李真真伯母说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压低声音道,“都11岁,要上初中了吧,一点家务也不会做,我听真真说她就会煲几个汤,别的都不会。这姑娘啊,满公社,谁敢娶?”
方秀兰点点头,“何家一家子都脑子不清楚,拿个贱丫头当宝一样宠。说真的,宠了又如何,过了几年还不是嫁到别人家里去的?”
“可不是么……”李真真伯母语气含酸地说道。
她看到何家宠何亭亭的样子,有时心里会闪过一些羡慕,想着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好命,被家里人这么宠爱。
可是想想又啐自己,何亭亭那样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好的?
女人一辈子不外乎烧火煮饭、生儿育女,在家帮家里多做点,出嫁了帮夫家操劳,种花养草有什么用?
“女孩子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半点帮不到家里,还得带去一大笔嫁妆,真真的赔钱货。”方秀兰继续说道。
她这人爱面子,何亭亭刚才语气神态都算客气,但是不让她摘花,就是不给她面子,她心里是窝了一把火气。
“就是啊,对一个赔钱货这么好,真是傻得可以……”李真真伯母不屑地说道。
两人正说得起劲,冷不防头上一冷,兜头湿了个通透。
(未完待续。)
136 贪心落局
“啊……”两人同时尖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后退,抬头看向上方,纷纷叫道,“是谁泼的?”
话叫了出来之后,感觉到那味道带着浓浓的尿骚味,差点没吐出来,忍不住连声干呕,“呕……呕呕……”
上方窗口处,一人突然探身出来,“哎呀,我以为是村里又老又丑的长舌妇在背后嘴碎,没想到出来一看,果然是啊!”
特么这说的是什么话!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干呕着,恶狠狠地瞪着上头那生得明明很好看却让人想揍他一顿的小少年,“你……呕……呕……”
上方的刘君酌见两人这表情,一脸为难,“你们还想淋一淋吗?可惜我的水都放完了,不然肯定在给你们配一份。放心好了,是童子尿,你们平时不是要上山砍柴的吗?有了我这童子尿护身,保证不会见鬼。不用谢我,啊……”
这哪里来的混小子,怎么这么可恶啊!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气炸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这情况,想放声大骂吧,不行。人家叔侄俩是开着车来的,肯定是大领导,绝对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她们骂了谁知道会怎么样?
可是不骂吧,这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这么想着,方秀兰上前,开始掐开得风姿绰约的月季,心想你帮何亭亭出气,我却偏掐她的花,让她不高兴。
月季有刺,摘得有些慢,但是方秀兰并不急,毕竟上方那小子说水放完了,肯定不会再泼的了。
哪知刘君酌整人的法子多得很,还完全不拘一格,没有了尿,他就对着下面两人呸呸呸地吐口水。
“啊……你这——”方秀兰骂到一半,到底没敢骂出口,花也到手了,便急匆匆地拿着花跑了。
李真真伯母也想掐花的,但是见了这口水攻势,接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小声地骂骂咧咧,跟着走了。
这小子泼她们尿,是因为她们背地里说何亭亭的坏话。所以归根到底,这气,还是得撒出在何亭亭身上!
所以走远了,李真真伯母又在走廊上摘了一捧蔷薇。
“老太婆,你等着,下次别让我看见你。”刘君酌大怒,那蔷薇和月季都开得极好,竟然被这两个老太婆给掐了。
“你在骂谁啊?”何玄连带着沈云飞走了进来,好奇地问。
刘君酌看向窗外,见两人已经跑得没影了,便将方秀兰两人形容了一遍,又将她们暗地里说的话和自己的报复手段说了一遍,听得何玄连和沈云飞哈哈直笑。
“你这法子好,哎,我怎么没想到呢。”何玄连忍俊不禁,笑出一口大白牙。
刘君酌一副高手模样,“这不算什么,下次再给你们看点劲的。”
他手段多的是,不过是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工具又不称手,才只泼了尿而已。
“行,以后再做这些事,记得叫上我们。”何玄连过去极少恶作剧,此时听了刘君酌的,大为感兴趣。
“方秀兰是王雅梅的妈妈,王雅梅和亭亭是好朋友,不知道亭亭会不会生气。”沈云飞笑完了,想起这事,便说道。
刘君酌忙看向何玄连,“亭亭怎么和那么讨人嫌的人的女儿做好朋友啊?”
“没关系,反正又不是欺负王雅梅。”何玄连摆摆手,一副不用放在心上的样子,“亭亭也讨厌王雅梅的妈妈,她不会生气的。”
“那就没关系了。”刘君酌说道,问何玄连,“你找我什么事?”
“你拿到车钥匙没有?我们出去开车啊……”何玄连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我看到我爸带你小叔去书房了,估计要好些时候才出来呢。”
刘君酌听到这话,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抛了抛,“我办事还没出过差错呢。走吧,去找亭亭,一起出去开车。”
“走。”何玄连眉开眼笑地带路。
却说何亭亭后来往回走,看到了被掐的月季花,走出不远又看到蔷薇也少了一枝,顿时大为恼怒。
摧花手肯定就是方秀兰和李真真的伯母,刚才就是她们两个人在这里的,还没过多久呢,除了她们,肯定不会再有别人。
过去她找不到凶手无处发火,现在基本上能确定是方秀莲和李真真伯母了,再思及她们肯定不止一次过来摘花,便寻思着这次要报仇。
她想了想,跑回自己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香精,然后从后门出去,跑到后山摘花。
这次她摘了月季和蔷薇,两种各两枝,一起拿着回到客家围屋。
才从后门跑回到家人平常住的东南一角,何亭亭就看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头发给洗了的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正从大门那边的走廊拐进来。
“被淋了一身,起码要去她家吃个水果才够本……”方秀兰压低声音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朵花可不能打发了我……”李真真伯母连忙点头附和。
何亭亭虽然不知方秀兰前一句是什么意思,但是李真真伯母可着实承认了,花的确是她们摘的。
这么想着,她把香精拿出来,在手上的四朵花上各倒了一滴,然后放在地上,扬声叫道,“我要回房间一下,你先帮我看着我的花……小心看好了,新鲜摘下来的……”
方秀兰和李真真伯母听了这话,又看到何亭亭转身跑了,便狐疑地相视一眼,走上前去。
“亭亭,你刚在跟谁说话呢?亭亭——”方秀兰压着嗓子喊道。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偶尔吹过的夏风从巷子里穿过,呼呼作响。
李真真伯母没听到说话声,便随手拿起那修剪得漂漂亮亮并且包扎好的花,对方秀兰使了个眼色。
方秀兰会意,忙回了个眼色,跟着李真真伯母大踏步离开。
“有四枝,我们一人两枝。我看何家用花瓶摆在桌子上,看着很是漂亮。我们干脆也拿回去摆一个星期好了。”李真真伯母低声说道。
她记得这花能放水里养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枯萎的。
至于说会被何亭亭看到花,她们一点也不担心,她又没有亲眼看到她们摘花,怎么能证明花是她们偷的呢?
方秀兰点头,“我们也漂亮一回好了。”
她们家离何家不远,把花拿回去再过来何家吃水果也还来得及,并不担心来迟了没得吃。
何亭亭等两人走远了,才吃吃笑着从藏起来的角落里出来,“我给过你们机会的,是你们不珍惜,连我新摘的花也偷,可怨不得我了。”
她这么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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