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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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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128 这小子太拽了!
“我等着啊……”刘君酌朗笑一声,看向那个火车司机,带着些吩咐意味,“老李,他是我的对手之一,你看着点他,到安全地方才放下来,别让他出事了。”
刚才他看到谢临风回过头来的眼神了,跟他看过的狼眼睛有点像,应该是个不错的对手。
所以,他希望他活着。
何玄连听得额头上青筋直跳,觉得这小子嚣张得没边了,但是这句话毕竟是为谢临风好的,便忍着没有反驳,却打算以后有机会随便找个理由揍这小子一顿,让这小子知道太拽是不行滴!
何学此时也忍不住看向刘君酌了,这男孩的确是嚣张,但是嚣张起来倒也有份侠义心肠。
谢临风又看了刘君酌一眼,没说话,攀爬着上了货车货柜里。
他进了老李搬开的一个大箱子,蹲坐了下来。
这个大箱子上面是货物,下面是一个可活动的空间,有出气孔,人待着并不会太难受。
“从这里过去加上海关检查,二十多分钟就到了,不过我会开远点,大概四十分钟左右放你出来。你忍一忍。”货车司机老李对谢临风说道。
谢临风在里面回道,“谢谢,我知道了。”
他经历得多,对要待在箱子里并不觉得为难。
何玄连敲了敲大箱子,焦急地问道,“怎么样?难受吗?”
“不算难受,就跟我们捉迷藏躲起来一样。”谢临风回答。
何玄连马上放心了,“那你记得好好的,我们等着你回来一起玩呢……”
“好。”谢临风扬声应道。
司机老李拍了拍那大箱子,“到了我会叫你的,其他时候谁叫你都不要出声。”
“我记住了。”谢临风又回答。
刘君酌催促道,“好了,快去吧,啰里啰嗦做什么,这儿热死了……”
何玄连听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给了个威胁的眼神,言下之意是等会儿找你算账。
刘君酌见了这眼神不仅不害怕,反而还笑了,满满的跃跃欲试,挑眉间表示,我等着。
货车很快开走了,何学看向刘从言,“走,去吃个饭。”
刘从言帮忙了,他是怎么也要请他吃饭酬谢的。
刘君酌嫌热,本想拒绝的,但是想到去吃饭能找机会揍何玄连一顿,便没有说什么阻止的话。
“我可要吃好吃的……”刘从言朗声说着,跟上何学。
刘君酌故意落在后面,何玄连也是故意放慢了脚步,两人一边走一边撞手撞肩膀踢脚,进行打架前的热身。
何玄连在和刘君酌走在一块时发现,刘君酌竟然比自己矮了半个头,当下对揍他一顿的信心更足了。
可是推搡了一会儿,何玄连才发现,刘君酌这小子虽然矮自己一些,但是特么应该是练过的,力道不轻,打起来拳脚是有路数的。
不过他倒没怕,反而更兴奋了,打算将人揍一顿之后收服做小弟,再威胁人把练过的功夫交出来。
刘君酌和何玄连小打小闹了之后,大致掂量清了何玄连的斤两,对接下来充满了期待,他决定了,要揍得这小子哭爹喊娘地求饶。
“快点跟上来。”何学自然知道两小子在后头的小动作,不过没打算多管,见掉队掉得远了,才回头催一声。
何玄连和刘君酌听了,便同时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眼神,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这特么太热了,太阳没晒到的地方也热,跟蒸笼蒸包子似的……”刘君酌走到刘从言身边,想要没话找话,马上从感受最深刻的天气说起。
对此刘从言深有同感,便点点头,“这里差不多是国内最南端了,热得太可怕了。前些天下雨,还以为会凉快一些,没想到地上是湿的,可热气蒸腾,温度一点也没降。”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问何学,“老何,你搬来这里多久才习惯?”
“我小时就在这里长大,一直习惯。”何学说道,“你们才从京城来这里不久,肯定不习惯的。不过这一口粤语说得倒是标准,学了多久?”
“我学了大半年这才学会的,我这侄子倒是厉害,来了还没到一个月就学会了。原本是打算让他在这里读书的,可是看这气候估计够呛。”
“学粤语而已,简单。”刘君酌说得轻松,一副这不算什么的模样。
何玄连见这小子拽得很,终于忍不住了,马上嘲笑,“细皮嫩肉的娘儿们,竟然被高温吓得跑回家……”
“滚你,谁说我要回去啦?台风暴雨高温算什么?老子来了就来了,绝不退缩。”刘君酌连忙说道,又埋怨刘从言,“小叔你别乱说话破坏我形象行不?”
“这话算是我胡乱说的,可是有人一放假下来被热得受不了,嚷嚷着先回去避暑,过完夏天再来,我可没有说错吧?”刘从言随口就将自己侄子的老底揭开了。
何玄连嗤笑得更大声了,看向刘君酌的眼神充满了蔑视。
刘君酌脸皮厚,被当众这么说也不觉得丢脸,反而嬉皮笑脸地瞥了何玄连一眼,打算等会儿揍他的时候揍得重一点,当是他听到不该听的“报酬”。
何学将刘从言带到附近最为高档的饭店吃饭,这店是国有的,饭菜还算实惠,但是钱不多最好还是不要走进去。
刘从言点了两个菜,何学又点了两个加一个汤,凑够了四菜一汤。
刘君酌和何玄连吃完之后,纷纷假装上厕所,出了饭店。
何学和刘从言自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都没阻止,由着他们去。
“我要把你打得将吃下去的饭菜吐出来。”刘君酌站在饭店后面的小巷子里,气势汹汹地说道。
何玄连“哼”了一声,“不仅饭菜,我还要打得你连屎都从上面出来……”好朋友去了香江,他心情很不好,正好找这小子出出气,再将这小子的功夫学到手。
两人都不是废话的人,说了句挑衅的话之后,都扑向了对方。
何玄连年龄大一点,个头也大一点,本来是占有优势的,可是打起来才发现,刘君酌那小子的拳脚功夫实在厉害,每一下都照着他最痛的地方招呼,又快又狠。
刘君酌之前大致摸清了何玄连的底细,知道他力气大一点,打架有经验,但是只靠蛮力,所以笃定了自己能打赢他的。没想到打起来才发现,何玄连这小子够狠,拼着挨他一下也要揍他一下捞本。
这么一来,两人就僵持不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打。一边打一边暗骂对方阴险狡诈但又觉得换了自己肯定也是这么打,一边心里又觉得有点佩服,觉得对方到底不是软脚虾。
“干什么干什么?不许打架?你们是哪家的小孩子?”一对经过的老太太老爷子见了两人跟小牛犊似的扭成一团,连忙喝止。
两人一吆喝,又来了两人,就连饭店的一个工作人员也出来了。
“是你们,不许再打了,不然我去告诉你们的家长了……”饭店工作人员认出了刘君酌和何玄连,连忙喝道。
这俩小孩长得干净俊秀,那两个大人也是俊朗非凡,所以她印象十分深刻,一看人就认了出来。
何玄连和刘君酌听到这里,都松开了对方,觉得有些意犹未尽,暗嫌这些人多事。
“算你好运,有大人来了,不然两分钟之后,你就得趴下。”刘君酌嚣张道。
何玄连啐道,“好运的是你,不是有大人,我今日肯定打得你滚回京城,再也不敢来鹏城。”
两人都觉得看对方十分不顺眼,放了话之后,还瞪了对方好几眼,才整理了衣服,一前一后地回饭店。
两人大家都招对方身上招呼,并没有打脸,所以倒也不怕大人发现。
才进了饭店门口,一个小女孩娇滴滴的声音响了起来,“君酌哥哥,你也来这里吃饭吗?我妈今天不去供销社上班,所以我们也来了……”
刘君酌一听这声音就翻白眼,翻完了扭头过去,不客气地说道,“你干什么关我什么事?”更多的吐槽在看到人家家长之后咽了回去,嗤笑一声加快了脚步。
那小女孩闻言小脸瞬间红了,抿着小嘴要哭不哭的。
小女孩身边的大人拍拍小女孩,满脸谄媚的笑容看向刘君酌,“君酌你慢走啊,帮我们向你小叔问好。”
何玄连原本还觉得刘君酌这态度太拽,一点礼貌也没有,正想讽刺两句的,一听大人的声音便愣了,看过去见果然是城里一个供销社的女人,当下就嗤笑出声,“上赶着巴结,啧啧……像条狗似的。”
两年前他和何亭亭跟着何学来到城里玩,他和何亭亭进了供销社,就曾经被这女人冤枉过,他到现在都还记得。
走在前面的刘君酌听到这话放慢了脚步,等何玄连跟上来了这才道,“你也觉得像狗是吧?你也讨厌这些上赶着巴结的人吧?太恶心了,每次见了就没话找话,一副哈巴狗的样,烦死个人了。”
他和小叔来到这里之后,被不少这样的人家巴结,大人巴结他小叔和他,小孩也是巴结他小叔和他,当然,小孩还想方设法跟他搭话,烦得很。
(未完待续。)
129 你这个人太坏了
“我讨厌供销社的,那些人一副拽上天的样子。”何玄连说着鄙夷地打量了刘君酌一眼,补充道,“和你这小子有得一拼。”
这两年多来,何学不准他这样当面说别人不好的,就是刚才骂供销社母女的话,也是绝对不能说的。只是他少年意气,又加上此时有个刘君酌正好在他跟前说了,便跟着说了出来。
此时说刘君酌,那是忍无可忍了,再加上两人是平辈,就跟干架一样,倒不用注意太多。
刘君酌竖起眉毛,“嘿,你怎么拿那些哈巴狗跟我对比呢,那能一样的吗?”说完又忍不住吐槽,
“你是不知道,我来了鹏城之后,有时在外面玩都能被人上来缠着巴拉巴拉地说话的,可真够烦的。他们想通过我和我小叔打好关系,可他们不知道,他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他们。”
讨厌得一看到这些人上来跟他套近乎没话找话,就忍不住说难听话,希望那些人知难而退。还有一层就是,他们让他不好受了,他也要让他们不爽。
对于刘君酌这样类似炫耀的话,何玄连倒没有怀疑。他爸爸能干,妈妈和奶奶都做生意,也惹得络绎不绝的人前来套近乎,情况和刘君酌说的差不多。
说真的,真的挺烦的,一次两次还有,每次都这样,他是烦透了。
可是家里不准骂人,他一直只能憋着。
此时听刘君酌骂出来,何玄连竟觉得熨帖非常,便难得放下成见,劝了一句,“你这样乱喷人,迟早得罪了人,以后有你后悔的。”
“切,我会后悔?”刘君酌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你,老子这辈子最不会做的事就是后悔!”
何玄连见他这嚣张得要上天的样子,扭头就走,这小子实在太拽了,他是疯了才跟他说这些话啊!
两人回到餐桌旁落座,正好听到刘从言压低声音道,“……迟些我要去盐田一趟,上面打算在那边弄港口……你真的觉得会取消粮票布票吗?”
何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盘算着再往东北方向觑着海边另外买宅基地,毕竟亭亭外婆那一带做了港口就不大适合观景了。
接着又不慌不忙地回答刘从言的问题,
“根据形势分析,是肯定要取消的,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不好说。鹏城正式成立特区前,只有两万多人口,成立特区后,大量的建筑工人和各方面的技术人才涌入,到现在已经有几十万人口了。粮食定量不够,又缺少粮票,一不小心就会把人逼得离开这里。国家要发展这里,就不可能让这种情况发生。所以取消粮票,是绝对会实行的!”
刘从言听他分析得有理,便不住地点头,心下暗惊。
他在老爷子和大哥那里隐约听到过可能取消粮票的话,没想到在遥远的南方,远离权力中心的小渔村,竟然也有人有如此的远见卓识。
何学看了看饭桌上的菜,笑了笑,又问,“你留意过供销社的东西吗?”
“那倒没有,我需要什么就买什么,极少打量。怎么了?”刘从言不解地问道。
何学回道,“我走过不少地方,发现各地的粮食越来越多,物资慢慢丰富起来,商品市场也开始活跃。当粮食供应不再紧张,物资丰富到一定程度,商品市场也足够活跃时,粮票也必然要取消的,不独鹏城是这样。”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的确是这样。”刘从言不住地点头,心中佩服得无以言表。
当时他老子和大哥也是这么说的,他们拥有最全的资料才能做出这样的分析,何学只凭市场就敢这么说,委实了得!
刘君酌自回来听了两人的话头,便一直认真地听着下文,及至听了何学的分析,不禁拿惊愕和佩服的目光看向他。
他见过这个人几次,知道这个人说话很叫人舒服,和谁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也仅限于此了,并不知道他的具体本事,只是听小叔说过他很了不得,具体如何了不得,却是不知道的。
此时听了这分析,有理有据,不亚于他爷爷和爸爸分析时政的力度。
至于眼光是否精准,那需要时间来验证了。
可是刘君酌却认为,这分析是正确的。因为他下来前,曾经隐约听到爷爷和爸爸提起过这件事的。
何学说完了,便不再说,夹菜慢悠悠地吃饭。
“哟,回来了啊……”刘从言吃了口菜,扭头自己刘君酌和何玄连,见两小子倒还知道分寸,没打到脸上。
何学慢悠悠地放下筷子,打量了两人一眼,“谁赢了啊?”
“不分胜负,有人来了,不然他就倒霉了。”何玄连马上回答。
刘君酌哼了哼,“我不跟你耍嘴皮子,手下见真章。”
要是原先,他说的话肯定要再嚣张一些。可是听了何学的话之后,他心中对何学有了敬意,就没好意思对他的儿子太过放肆了。
刘从言看着两人,摸摸下巴,“老三读初中了吧?在哪个中学读书?要不君酌也去那里读中学?”
这两小子虽然打架,但是男孩子打架稀松平常,打着打着友情就出来了。
“我才不要跟他读一间中学呢,交通不方便就够要命了。”刘君酌马上反驳。虽然一间中学可以随时修理这小子,但是从何学有一次提起回家一趟要挺长时间,他就知道何家肯定是住偏僻的地方的。
何玄连不甘示弱,“有本事你别来,来了就是我的手下败将。”
“放心,我才不会去什么山旮旯呢。”刘君酌哼了哼说道。
刘从言想起家里人的吩咐,问何学,“老三在哪间中学读书的?师资力量如何?交通方便吗?”
“师资力量比较弱,而且交通不太方便,没有车的话,骑自行车时间不短,所以最好别去。”何学回道,“我也准备物色好点的中学,让他们转学了。”
刘从言便叹了口气,一脸失望,“那看来是不行了,我家老头子老太太还有大哥大嫂都说一定要在当地最好的中学读书。”
鹏城是个小渔村,这两年才发展,师资力量实在太差了。就算是当地最好的,只怕也远远及不上京城的随便一间。家里人其实对鹏城最好的中学也是充满抵触的,要不是刘君酌非要下来,他们肯定要狠命阻止。
吃完饭,何学要带何玄连去看医生,便跟刘从言告辞了。
何玄连跟着何学出了饭店,说道,“爸,我刚出了一身汗,好像不难受了。”
他是说真的,刚才和刘君酌打了一架,出了一身汗,此时身体竟不再有原先的沉重和灼热了。
“还是去看看,没事最好,有时就吃药。”何学说道。
何亭亭在外婆家跟几个表姐玩,经常往海边跑。
住了几日,几个表哥在靠近海边的平地上架起了一个木架子当篮球架,拿着球练习投篮,说是初中以后会有篮球队的。
何亭亭九月就升初中了,听了便兴冲冲的要求加入,打算练好以后自己也去打篮球。
几个表哥倒没有拒绝,他们都知道这个表妹是家里尊贵的小客人。而且大人们都吩咐过,什么事都顺着她,不要跟她对着干。再加上这个表妹身上总有钱买吃的,人又大方,每次买了都分给他们,他们自然愿意让着她的。
木架子架好之后,何亭亭的娱乐活动又多了一项,除了到海边玩,还会到小平地打篮球。
新手学一样东西时,总是在兴头上的,何亭亭就是这样,将大量时间放在打篮球上。几个表哥有空,她就跟表哥打,几个表哥没空,就自己打。
没两天何玄连也来了,她就更有伴了,每天傍晚,太阳稍微没有那么猛烈时,她就会跟着何玄连和表哥去打篮球。
这天傍晚,大家约好了要去海边游泳。何亭亭见时间还早,便抱着篮球走向小平地,打算玩投篮并且等何玄连和表哥表姐。
此时彩霞满天,海面被涂成了金黄色,格外漂亮。
何亭亭到了小平地时,见有一个男孩子背对着她,站在那盯着篮球架子直看,便拍了一一下球,高兴地问道,“那个哥哥,你会打篮球吗?”
“不会。”那个男孩子似乎很不耐烦,连头也没回,回答得恶声恶气的。
何亭亭听他说话态度很不好,便低声嘀咕,“长得还挺高,怎么连篮球都不会打……”
边说着,便弯腰去捡飞了的球。
刘君酌认定小姑娘又是来搭讪的,但是搭讪得这么嚣张的还是第一次见,顿时怒从心头起,马上转过身来准备说些什么。
待看到是一个个子有点矮的小姑娘,此时正弯腰捡篮球,马上找到讥讽的词,反唇相讥道,“你这么矮,怎么不去卖烧饼?”
何亭亭捡起篮球抱在怀中,站直身子,看向面前的小男孩,眨着眼睛愣愣的,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没想明白矮和卖烧饼的关系。
等她想明白了,大怒,美目圆瞪,柳眉倒竖,“你才卖烧饼,你才是武大郎,你这个人太坏了,我要找我三哥和我表哥来,打你一顿!”
(未完待续。)
130 嘴贱和嘴甜
刘君酌自从看到何亭亭睁着大眼愣愣地看着自己,就失去了声音,只剩下怦怦怦地急跳着似乎下一刻就从心口跳出来的心脏在急剧跳动。
他曾经被堂弟拿一个电流很小的东西电过,当时浑身战栗,感觉难忘极了。
而现在,他觉得自己又被电中了,那电量很大很大,大得他都要休克了。
可是为了能一直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他死死撑住不肯休克。
牛奶一般白皙的皮肤,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翘的小鼻子,殷红的小嘴,在热度不减的夕阳的照射下微微见了汗,白玉一样的脸蛋带上了两朵红晕,如同生就带着红晕的荷瓣在舒张,夺尽了天地的颜色。
他想和这样的小姑娘一起玩,把他的玩具,他会的东西都分享给她。
何亭亭见对面的刘君酌不说话,而是傻傻地看着自己,一张脸爆红,有些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便说道,“你怕了吧?”
刘君酌只看到何亭亭红润的小嘴张张又合合,丝毫理解不到是什么意思,见她似乎带着疑问,便忙点点头。
他才点完头,就看到小姑娘眉眼弯起来,嘴角飞扬,一口雪白的贝齿露出来,嘴角两边还有两粒小梨涡——如同北方春天来了,满城鲜花绽放,又如同有晨露的早上,太阳冉冉升起,璀然生辉,带得天地满是阳光灿烂。
“哼,怕了就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何亭亭见刘君酌点头说怕了,满意地点点头,抱着篮球扭身看向那个木架子,直接投篮。
她练了这么多天,投篮技术不算很好,所以这个球碰到架子,没落入篮筐,直接掉了下来。
何亭亭倒也不觉得灰心丧气,而是擦了把汗,上前去捡篮球,打算继续练。
可是她还没将篮球捡起来,就见刚才那个说话难听的小男孩弯腰将篮球捡了起来,红着脸一脸讨好地递过来,“给你,你篮球打得真好。”
却不想这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惹得何亭亭大怒,也不接球,瞪着一脸讨好的自食其果小男孩,“你讽刺我!你这个人太坏了,先是说我是武大郎,是个卖烧饼的,现在又讽刺我投篮不准!坏人!”
“我、我不是,我说的是真的。”刘君酌见何亭亭生气,不仅有些傻眼了,爆红的脸上额上更是不断有汗珠跌落下来。
他只是想让她高兴一点,然后对他露出刚才那样的笑容,并且以后经常和他一起玩而已。
“你说我是武大郎,还敢说是真的?”何亭亭觉得这个人真是坏透了,上前一把抢过球,气哼哼地转身往回走。
刘君酌见了,大急,忙跟上去,一边跟一边解释,“不是,我是说你打篮球打得好是真的。武大郎那个绝对不是,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武大郎……哎,你别生气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何亭亭不理他,觉得这个人说话口臭,心肠坏,还喜欢讽刺人,是个少见的坏人。
“对不起,是我刚才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刘君酌跟在何亭亭身边,急得抓耳挠腮,“我才是武大……咳咳,不是,反正别人才是武大郎,你绝对不是啊……我们都不是!”
何亭亭扭脸,表示自己不愿意听。
刘君酌见状,忙又窜到另一边,继续表示自己的歉意。
这时忽听得一声大喝,一个人冲了上来,“刘君酌,你干什么?敢欺负我妹妹?”
“何玄连是你啊,她是你妹妹吗?我没有欺负她啊……”刘君酌见是何玄连,大为高兴,又连忙看向何亭亭,“何妹妹啊,我和你哥哥是认识的朋友啊,我小叔和你爸爸也是好朋友呢。”
何玄连大怒,觉得刘君酌这小子不仅嚣张,此时还变成了个小混混似的来逗自己妹妹,忙冲上来挡开刘君酌,“你叫谁妹妹呢?这是我妹妹……还有,谁跟你是朋友啊,那天没打你是有人来了,不然打得你哭爹喊娘的。”
说完又看向何亭亭,“亭亭,你别听他的,他小叔和我们爸爸是好朋友不假,可这小子可不是个好人。”
何亭亭忙点点头,“三哥,我知道,他是坏人。刚才他说我矮,是卖烧饼的武大郎。我投篮不准,他还讽刺我。”
“你叫亭亭啊,那我也叫你亭亭吧……”刘君酌一边推开何玄连,一边对何亭亭笑得讨好,“亭亭啊,那真的是误会,我不是在说你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要是平时,何玄连敢说打得他哭爹喊娘,他肯定要扑上去干架的。可是此时他要讨好何亭亭,肯定就不能得罪何玄连,便只好算了。
何亭亭退开一步,扭脸,“我才不相信你。”
“那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刘君酌觉得自己有一百张嘴,此时也说不清了,但是还是企图说明和不断地道歉。
何玄连听到这里,知道刘君酌铁定是以为自己妹妹跟他搭讪,所以又嘴贱说难听话,惹恼了亭亭。
他觉得这简直是报应,便笑看向急得不断冒汗的刘君酌,转头对何亭亭说道,“这个人一直这么嘴贱的,不要理他。走,我们去海边游水……”
说着不理会一直反驳的刘君酌,拉着何亭亭走了。
何亭亭冲刘君酌狠狠地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跟着何玄连走人。
刘君酌才不管人家欢不欢迎,忙厚着脸皮加快脚步跟上去。
他一边走一边埋怨自己嘴贱,后悔刚才没有看清楚就出口伤人。可是刚才何亭亭是弯腰的,他真没有办法看清她呀!
到了海边,何玄连几个把上衣解下来让何亭亭看着,然后欢呼一声冲入海水中。
何亭亭蹲下来在沙滩上挖坑,可她小手才开始挖,刘君酌就忙蹲下来,“我帮你挖,你要放球进去对不对?我见过你爸爸了,你爸爸可真厉害。”
他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肯定要说些什么缓解的。何学那么能干,何亭亭或许很崇拜他,便决定以此为突破口。
何亭亭原本不让他帮忙的,听他赞何学,心里高兴,便没有阻止他,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我爸爸可厉害了,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厉害的人。”
刘君酌见了何亭亭这神色,知道自己猜对了,高兴道,“是啊是啊,他能根据一点点就能推断出很多东西。”
边说着边继续观察何亭亭的脸色,见她半点怒气也没有了,甚至喜意十足,顿时大受鼓舞,连忙又赞了何学好几句,“我小叔说了,你爸爸根本就不像这个小渔村的人,就是在京城,也没几个像他那样看得清形势的人。”
何亭亭更高兴了,点点头说道,“那是,我爸爸聪明极了。有一年我爸爸在京城遇上我的四伯公,四伯公想占我家的便宜,结果被我爸爸占了便宜。”
“这么厉害啊?”刘君酌对此惊叹道,心中半点都不怀疑。
何亭亭忙点点头,又说了好几件,把何学赞得天上有地下无。
刘君酌为了让何亭亭不再生气,本来就有心一力讨好,再加上的确见过何学,知道他厉害,说起来语气十分的真挚,很快跟何亭亭欢快地聊起来。
他长在帝都,爷爷奶奶以及爸爸妈妈等都是交际能手,自小耳濡目染,便也成了这方面的人才,要嘴贱骂人,能骂得人家吐血,要说好话,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何玄连在海里,原本见刘君酌跟何亭亭套近乎,是想上岸找刘君酌干架的,刚走几步,看到何亭亭像是跟刘君酌说得很高兴,眉飞色舞的,便退回海里了。
只要那拽拽的小子不欺负他妹妹,他就不理会他好了。
刘君酌见何亭亭不再对自己充满敌意了,便开始转移话题,“你家就是住这里吗?那你爸爸从城里回来这里岂不是要很久?”
“我们不住这里,这是我外婆家。我家离城里比这里近,不过从我家去城里也要挺长时间的,所以我爸爸有时就住在城里。”何亭亭照实回答。
刘君酌记下了,点点头,又问,“那你开学读几年级了?”
“我开学读初一了。”谈到这个话题何亭亭很高兴,“听说升入中学可以打篮球的,我练好了要去打篮球。”
刘君酌连忙道,“我会打,而且我家里有篮球,到时我教你打好不好?”说时双目亮晶晶的,满是期待。
如果她愿意跟他学打篮球,他就能经常和她一起玩了。他到时教她打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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