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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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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想在人前吵架丢脸,不想说出何家内里的龌蹉。可是大堂姐那样喊,分明是将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要毁了何家和刘家,她可就顾不得别的了。
这里这么多围观群众,她如果不掰扯清楚,以后就一直得背着天性薄凉的名头,何家和刘家也会受累。
大堂姐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了理智,只怨毒地盯着何亭亭喊,
“都怪你,都怪你们不肯帮忙,明明都是何家人,你们却不肯帮忙,累得我家那位没了职权,不得不下海经商。他如果不下海经商,就不会被车撞了,就不会死,都怪你们!是你们害死他的!”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大堂姐,“不,是你害死他的。要不是你要他给弄股票认购证,他就不会丢了职位,不会下海。归根到底都是你的错,是你害死他的。”
她向来不是个善良的人,见大堂姐一|门|心|思攀扯自己,也就不客气地翻过来糊回她身上。
大堂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可是很快又白着脸恶狠狠地盯着何亭亭,想要继续攀扯。
这时,她的兄弟终于脸色难看的跑了出来,把大堂姐押着往屋里带,口中还不忘说道,“这次的事,和何亭亭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难过,总不能发泄到别人身上的吧。”
又有一个堂兄留下来安抚何亭亭,“亭亭啊,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出了这样的事,她差点崩溃了,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着要跟着去了,神志很不清醒,说什么都是胡话……”
“二堂哥,我知道大堂姐伤心难过,可我也是个人,我也会伤心难过的。她要说别的话骂我几句,我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由着她说几句好了。可你都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我害的?什么叫我何家和刘家害的?”
何亭亭沉下脸色,看向二堂哥,一点都没想着退让。
二堂哥有些讪讪的,“这我知道,这事是委屈你了。等事情办完了,我们上你家道歉去。你跟君酌也好好说道说道,让他别忘心里去。”
这些年,他进了体制内工作,又去自学充电,因为有何学和刘家的关系,在单位混得还是比较开的,领导有升职的好事,都会想着他。
除了他,何家好几个男女也是进了体制内,拿着稳定的工资过日子,还升职有望,都是因为他们背后有人。
这些,都是何学家和刘家带来的,他们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晓得不能得罪何学一家和刘君酌一家的。
至于说他们为了前程不顾大堂姐的死活,那是傻话。
人生在世,肯定是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的。大堂姐和大堂姐夫的个人利益,服从于何家整个家族的利益,这不是应该的吗?
何亭亭见二堂哥口口声声都是道歉,也没想太过为难他,就叹口气,“算了,你回去安慰安慰大堂姐吧。我刚才也是气得狠了,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口没遮拦。”
“没事没事……那亭亭你快回去吧,估计君酌和归归等得急了。”二堂哥见何亭亭不生气了,暗暗松了口气。
何学和何玄白还好,属于后起之秀,根基虽有,却不是很深。而刘家,他混了体制这么多年,听过很多刘家的传闻,知道绝对是自己惹不起的庞然大物,所以,他是很怕得罪了刘家的。
何亭亭点点头,又安慰了几句,就转身坐回车里,示意刘君酌开车走人。
这时大伯母一行人回来了,何亭亭见着她了,也知道她见着自己了,却没理会,依旧让刘君酌开车。
她一家人就是太软弱了,大堂姐才敢这样冲她撒泼。
要知道,当年决定不保大堂姐夫,其实大伯公一家也同意的,还是他们主动要求不要保的。现在出事了,大堂姐不敢找家人硬气叫骂,反来欺负她,不就是看她平时好说话吗?
她也得端起态度,让她们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刘君酌开着车,见何亭亭怒气未消,“这些事别理会了,她是一时想不开,你要真和她计较,肯定是白累了自己难受。”
归归也安慰何亭亭,“妈妈,别理大姨了,她肯定是借故找人撒气的。”
“嗯,我知道的,我们归归真聪明。”何亭亭说着,低头在归归脸蛋上亲了一下。
刘君酌在前头臭不要脸,“我呢?我呢?”
“你还小啊……”何亭亭失笑。
到家时,何亭亭换了衣服,马上去抱小小的来来。
因为顾念来来,她甚至没有心思在香江多待,恨不得即刻归家,抱着自己香香软软的小儿子。
刘君酌去洗了手洗了脸,也坐在何亭亭身边,在来来的小脸蛋上接连亲了好几下,“爸爸的来来有没有想爸爸?”
他估计是小时被谢婉青伤了心,现在有了孩子之后,虽然也会严厉管教,但多数时候是个很慈祥的父亲,对孩子异常疼惜。
谢婉青以前不知道刘君酌的心思,见刘君酌多数时候宠着归归,浑不似其他严父,心里是很有些不解的。
直到有一次,何玄连训完儿子,见刘君酌耐心地教育儿子,俨然慈父,就笑话他太过宠儿子,那时刘君酌笑容淡淡的,“小孩子么,肯定希望父母都宠爱自己的,我的儿子,自然就要宠着了。”
那时候,谢婉青就有些明白,估计刘君酌是真的怨她的。不仅怨,心里还受到了伤害。所以在有了孩子之后,他一直舍不得训孩子,而是温和地讲道理。
似乎,自己曾经得不到的,他要加倍的给予自己的儿子。
谢婉青甚至想,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帮忙带孙子,并且和何亭亭关系还不错,刘君酌对她,估计还没有现在的好脸色。
知道了这一点,她一直想写的书,忽然就来了灵感。
何亭亭抱着来来一通亲,这才抬头问谢婉青,“妈,来来多久没吃东西了?该喂了吗?”
她是喂母乳的,奶水一直很足,这两天去香江了,因为没有来来喝奶,还胀痛得厉害,挤了好些倒掉。现在回家了,心疼得恨不得把之前的份额都给补回来。
谢婉青计算了一下时间,说道,“该喂了,就是两天没喂,不知道他还吃不吃母乳。”
“我马上去喂。”何亭亭说着,抱着来来回房喂奶。
来来被养得白白胖胖的,吸奶的时候用尽了小力气,吃得很香。
何亭亭见了他这个样子,想着他几乎两天没得吃,心痛得厉害,十分后悔自己去参加婚礼的行为。
等来来吃饱了,在她怀里睡了过去,她低头亲亲他的小脸蛋,“妈妈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妈妈陪着来来,一直陪着……”
这时刘君酌牵着归归进来,放低声音问,“睡着了吗?”
“睡了。”何亭亭说完,见归归已经洗完澡换好衣服,还把头发都擦干了,便冲归归招手,“来,归归也来睡一觉。”
归归点点头,爬上床,在来来身边躺下,还伸手牵住来来的小手。
何亭亭见了,在归归身边躺下,又让刘君酌在来来身旁躺下,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js3v3
514 找个理由让他们滚蛋
又过了一天,大伯母家里就传来大堂姐夫去世的消息。
何奶奶知道了大堂姐曾经骂过何亭亭,把大堂姐夫会出事都怪在何亭亭身上,就不让家里人去吊唁,对外就说家里有小孩子出生还不过百日,不适合沾惹丧事。
平心而论,何亭亭已经嫁出去了,她不方便去,但何家是可以去的。但是现在何奶奶生气了,故意要找借口不去,别人也没有办法。
何亭亭知道了,抱着何奶奶直撒娇,说她对自己好。
之前她知道大堂姐家里出事了,心里还挺同情的,打算到时能帮则帮,人不能去,金钱上少不得要帮忙的。
只是被那样骂了一通之后,她心里也来了气,便决定不理会这件事了。
过去会息事宁人的大伯母这次没有息事宁人,她作为一个女人,到底是偏心自己的女儿的。她觉得自己女儿当时心情不好才说了几句不好听的,何亭亭和何奶奶就拿捏上了,太过分!
所以,大伯母没有上大宅子里道歉,也拦着不让自己的儿子丈夫来。
可是两人都没听她的,办完事之后,又过了几日,就在路上偶遇何奶奶,说是才办完事身上不干净,不敢进门打扰,所以才在路上说,对大堂姐当时失去了理智的话他们很抱歉,希望何奶奶不要放在心上。
大伯母知道了之后,在家里闹,骂丈夫儿子眼里只有钱没有亲人,在女儿落魄了都不肯站她身边支持她,反而去支持女儿的仇人。
二堂哥不干了,瞪着眼睛看向大伯母,
“妈,什么叫我眼里只有钱没有亲人?这次的事,难道我没出钱?认真算起来,我给阿姐的钱是最多的,比她大伯子的都多!再说了,这件事和亭亭有什么关系?阿姐好端端的为什么去骂她?人家无端挨了一顿骂,心里能好受?”
大伯沉着脸叹气,
“老二说得没错,何亭亭的确没什么错,那样的大事,她怎么敢帮?你以为位高权重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跟你说,当时何家和刘家管了这件事,以后事发了,我和你儿子都要倒大霉。你如果只要女婿不要我和你儿子,你倒是继续骂去!”
大伯母辩解,“未必就会事发。”
“你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历史上多少人都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结果真被办了的?”大伯恨铁不成钢,“我过两年就退休了,仕途受影响也不是多大的事,大不了就是没了退休金。可老二呢,你打算让他回家吃自己?”
二堂哥看向自己的母亲,“妈,阿姐的家公家婆都不怎么好,她的大伯子有自己的小家庭,估计都是顾不上她的。到时她怎么养孩子?还不是靠我们娘家?你弄得我和爸没了工作,谁还能帮她?”
“所以说做事要看长远,不能只看眼前。”大伯下定义。
大伯母没再说话,只是不住地抹眼泪,说自己的大女儿命苦。
何亭亭在家里听说了大堂姐婆家那边的各种推诿,也觉得大堂姐挺命苦的。
她忍不住想起大堂姐年轻时,说起对对象的要求时,那爽脆爽脆的声音,那充满自信的面容。
那样一个认真地生活着的美丽女孩子竟然走到了今天,太让人伤感了。
这么一想之后,她对大堂姐的怒气就消了,决定以后若大堂姐骂她,她就骂回去,若大堂姐把过去的忘掉,那她也忘掉,既往不咎,仍旧是堂姐妹。
过了一个多月,张丹丹上门来,神色有些不自然地找何亭亭借钱。
何亭亭手头上比较宽裕,又见借得不多,二话不说就借了钱,然后问她,“你这是准备做生意?”
“嗯……”张丹丹犹豫片刻,说了实话,
“我本来是打算租个小铺子的,但大堂姐也说要入股……我看她过得实在难,就同意了。可铺子开大了,资金要的也多,我和大表姐手上的钱全拿出来了,还是差了点。我外公那边,一个个都说手上的钱不宽裕,三五千能借,五六万就难……”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那你们就好好做生意吧。”
说完了,看了看张丹丹,问她,“你都过三十了,找到对象了吗?”
“没有,不想找了,随着缘分,缘分里有我就结婚,没有我就不结婚。”张丹丹说得满口不在乎,可是眼里的黯然还是很明显。
何亭亭叹口气,“其实单身也有单身的好,只是你爸妈估计是不同意的。”
“就是他们不同意我才这么憋屈……”张丹丹站起来走来走去,“我现在赚的钱够花了,还能花得挺潇洒的,何必一定要找个男人搭伴过日子?我一个人的话,想怎样就怎样,自由得很。”
何亭亭听了这话就没有再劝,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过日子的想法。
这时,影视娱乐公司的文件被送了来。
何亭亭送走张丹丹,便看需要自己签名的文件。
这些文件中有一份很特殊,是说公司中高层的营销人员想尝试着自由发挥,希望她批准。
这份文件中还有一部分说明,说是高薪聘请来的苔湾和香江营销人员不大愿意带大陆的徒弟,而是从苔湾和香江本地招人来带并传授种种经验和诀窍,把大陆人排除在外。
看着这份文件,何亭亭有些生气。
她愿意高薪聘请苔湾人和香江人,一方面是希望这些人为公司进行良性的营销,另一方面是希望他们能帮忙带一带工作经验不足的大陆人。如果这些都做不到,那她何必高薪聘请他们来?
何亭亭想了想,又翻了翻文件,在最后翻出一份大陆员工的名单。
她将名单过了一遍,记起这些人曾经跟着李小姐在香江工作过,有一定的营销经验,便在文件上签了名。
把所有文件都看了一遍,又签了名之后,何亭亭又把那份特殊的文件拿出来看了看,一边看一边琢磨。
看了一会儿,她放下文件,打电话叫人来把文件带回去。
之后两天,何亭亭还在思考这件事。
她觉得这样受制于人太过憋屈了,她讨厌被人这样钳制。
这么想着,她打了几个电话给香江的朋友,了解了一些情况之后,心里更烦恼了。
这时,内地某剧组爆出了一个大新闻。
某个大陆演员被香江演员假戏真做,打进了医院!
尽管上面为了两岸的和|谐美好,很快遏制了事情的传播,但作为行业中的人,何亭亭还是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听着影视娱乐公司的副经理义愤填膺地说着打听来的消息,何亭亭也出离了愤怒。
都是爹娘生养的,凭什么这样对待大陆人?难道就因为大陆过去穷,现在还是穷,比不上香江,所以就活该挨打吗?
然而事情还没完,又过了几天,某份私人报纸刊登了一篇掀起轩然大波的报道,报道中有无数个实名演员指出,自己在和香江并苔湾演员拍戏时,曾经受过哪些不公待遇和委屈。
何亭亭有看报纸的习惯,所以看到在这份报纸时,不用多想就信了。
报纸上这些演员都不怎么出名,属于金字塔最低端,受了欺负也无处诉苦,说他们会被欺负,那实在太正常了。
纵观大陆演艺圈,就是那些出名当红的还要受欺负,更何况不出名的?
由于这份报纸捅了某些真相出来,这件事的社会讨论度就比较的高。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再有人愿意带头举旗呐喊,那么这一定是全社会都会讨论的高话题事件。
何亭亭琢磨了一下,知道已经有纸媒捅出来,上面也有心理准备防不住的,就决定铤而走险,自己做这个带头人。
做好决定之后,何亭亭开始下达命令。
她这公司虽然没有纸媒,但是因她的缘故,交好的纸媒有很多,通常情况下,她命令下达之后,公司会在半天内写好稿子,然后立即拿去交好的纸媒那里发表。
可是过了足足两天,何亭亭都没能看到报纸上有自己示意的报道。
她沉着脸,拿出手机给副经理打电话,问是怎么回事。
副经理大惊失色,“命令已经下达了,我马上去查是怎么回事!”
往往半天就能出版的稿子,这次搞了两天还没有出版,让总经理亲自来过问,这问题实在太大了。
十分钟之后,副经理打来电话,显得既愤怒又心虚,
“他们说是出了意外,写稿子的苔湾员工身体不舒服,把稿子交给了大陆的员工,自己就请假休息了。却不知大陆的员工竟然拿了那份稿子放进了碎纸机,还没跟任何人说起这事……”
他愤怒的是苔湾人耍人,心虚的是自己没尽到指责。
何亭亭怒极而笑,“所以归根到底,这件事由于阴差阳错,谁都以为对方已经办妥了,便谁都没有去做,是这个意思吗?”
“他们是这个意思的。”副经理咬着牙说道。
何亭亭又问,“那个把稿子放进了碎纸机的大陆员工,是怎么说的?”
“他说,那个苔湾员工当时把稿子递给他时,说明了是没用了的机密文件,让他销毁。”副经理磨着牙,“因为当时没有其他人,所以说不准谁在撒谎。”
何亭亭冷笑,“好啊,好得很啊,我没有想到,我自己的公司,我说话都是不管用的。”
“何总,这件事错在我。”副经理冷汗涔涔。
何亭亭沉下脸,“可不就是你吗?你明知他们不安分,明知我的主要意思有可能引起苔湾和香江员工的反感,你还做甩手掌柜?要不要我跟你换换,你来坐我的位置,我去帮你干?”
副经理讷讷,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却气极了,又骂了副经理一通,让他彻查这件事,这才挂了电话。
将手机放到一边,何亭亭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她想起那年和刘君酌在西班牙时,和使馆的工作人员受无视的屈辱。
原来进入千禧年了,他们还是不够强大,还是会受欺负。
即使,她是老板,是某些人的衣食父母。
这么想着,何亭亭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天清晨,何亭亭去晨跑回来,吃了早餐,就拿出手机给影视娱乐公司的副经理打电话:“拟定一份送公司员工去美国进修的计划,内部招聘愿意去进修的员工,员工一旦被选中去进修,需要和公司签十年合同。”
好莱坞成熟的电影工业体系下出来的电影横扫全球,无人可挡。
既然香江和苔湾都防着大陆抢食,不肯教大陆人,那她送人去好莱坞学习好了。她就不信,有了名师指导,大陆人会输给苔湾人和香江人。
副经理大喜,“我一定尽快拟定计划给您过目!”
何亭亭继续沉声说道,“至于公司的苔湾员工和香江员工,不服管教的、阳奉阴违的、没有职业道德的,从本月起,找个理由让他们滚蛋。这个月开一个,隔两个月开两个……一年后,我不希望公司还有这种害群之马。”
“好!”副经理惊喜地大叫,可是叫完之后又迟疑,“可是,他们走了,我们公司的营销和公关都会落后其他公司。”
何亭亭冷笑,“公司不是有一批算是有经验的人在练手吗?让他们参考过去苔湾人、香江人做的营销和公关总结经验,学习和创新,继续练手。真的赔钱了,我拿自己的钱贴,我就不信我们的人真的那么蠢!”
“好!”副经理激动地大声应了,就急匆匆地组织会议和研究策略去了。
何亭亭放下手机,想了想,又给鹏城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打电话,“院长,我记得我们学校有公共关系或者营销这类课程的,你们有没有打算高薪聘请美国专家来任教?我觉得这个方面未来会是热门。”
“怎么说?”院长好奇地问。
何亭亭笑道,“你也知道,我家里有个影视娱乐公司的,我发现啊,我们现在很缺公关和营销的人才。现在社会进步,大家对娱乐事业越来越关注了,那么这方面的人才也必不可少,院长您跟校长提提,重视重视这方面啊。”js3v3
515 大熊秀大卖
“缺口很大吗?”院长又问。
何亭亭点头,语气有点不好,
“非常大。苔湾和香江那边的人倒是懂,可是他们都不肯教,导致这两个位置上的人,几乎都是他们的人,我们大陆的插不进去。”
院长听了,沉吟道,“那我考虑考虑,到时和校长商量商量。”
“院长你一定要重视这件事啊!”何亭亭语气很正经,“如果母校有这方面的人才,我愿意先招聘进来历练,愿意拿钱给他们练,只求我们大陆也能崛起!”不用看那两地人的脸色!
什么玩意儿嘛,打工的比老板还要大牌,拿了工资还藏着掖着不办事,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太不像话了。
院长听到何亭亭说愿意拿钱出来给学生练,就知道她决心是很坚定的,当下就道,“那好,我这两天尽快跟校长说说。”
何亭亭见院长重视自己的话了,想了想又道,
“请人才估计需要不断的时间,这样吧,我给母校四个名额,公关两个,营销两个,本科毕业后全额资助他们去美国读研。不过他们毕业后必须回来,并且经过考核进我的公司任职10年。”
“既然这样,什么时候有空你来学校一趟,跟学校签合同吧,我这里也尽快公告这件事。”院长听了,喜滋滋地说道。
何亭亭应了,挂了电话之后,又给影视娱乐公司的副经理打电话,把自己的意思跟他说清楚了,就让他去跟院长签订合同。
时间转眼走到年末,熊华飞和林瑞志再次神色惴惴不安地出现在何亭亭面前。
这一年,他们的通讯工具并没能成功盈利,还是处于入不敷出的状态。
而何亭亭去年投入的资金,在这一年里,差不多用完了。
在来见何亭亭之前,他们想了很多办法,想得吃不香睡不好,人都瘦了,也还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也曾试过搞会员制,让玩北极大熊的玩家冲币,但是愿意充币的人实在太少了。”熊华飞把过去一年的尝试跟何亭亭说完,就如是说。
何亭亭拿着熊华飞拿过来的件,看了看上面使用北极大熊的人数,被这个庞大的数字惊艳了。只是,玩家虽然多,但如果无法转化为人民币,终究是失败之作。
这几年来,随着互联网的发展,有无数人创办过科技公司,最终都没能继续走下去,而是慢慢被市场淘汰了。
何亭亭不希望,有如此庞大玩家的北极大熊也被市场淘汰,她始终觉得,有这么多玩家,代表着无尽的商,只是现在大家都还没找到那个商而已。
见何亭亭看着件不说话,林瑞志和熊华飞相视一眼,开口,“其实我们曾经想过,大熊语音聊天收费的,毕竟移动依靠通话也赚下不少的钱。只是华飞说,已经有了,如果我们的大熊语音收费,可能会损失大量的用户。”
“的确会这样……”何亭亭叹口气,
“我看了看北极大熊这款软件,发现他的优点是小和免费,小到只有几百k,随便就能安装,免费是可以和对方语音聊天,留住了不想花钱打电话的用户。所以,收费,的确不是一个好办法。当然,我对这方面不在行,只是发表自己的意见,也不知对不对,你们听听就好。”
熊华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还是想不出通过这款软件收获第一桶金的办法。
何亭亭留下件让两人回去,说自己需要考虑一下后期的投资。
她现在是有钱,但是投资也不能一直投却不赚钱的。
两天后,她想到什么都被压着打的大陆市场,想到影视娱乐公司那些破事,最终还是决定继续投资。
她是这么对刘君酌说的,“好歹是民族企业,本来就是要支持的。此外,它有庞大的用户,里头肯定是藏着商的,我愿意先亏钱,等待他们找到商,收获第一桶金。”
第一桶金收到之后,第二桶金第桶金就不远了。
刘君酌笑道,“没事,你君酌哥能赚钱,你就当拿这些钱去买首饰买衣服了,不用省。”
他辛苦赚钱肯定不是为了存着,而是为了让自己家里人过得好的,所以何亭亭这笔投资,他就当她为了开心拿去花了。
天后,何亭亭打电话给熊华飞和林瑞志,商量第二次投资。
这次投资,她同样要了一部分股份,不过她上持有的股份,总数并没有超过40%。
其实一个股东拥有这么大的股份,对一个企业来说实在太危险了,但是熊华飞和林瑞志事业正处于谷底,甚至有过卖掉这款软件的心思,对这个数字并没有多想。
他们认为,如果何亭亭没有投资,他们这款软件有可能就做不下去了,所以给出一些股份并不算什么。
2000年很快过去,迎来了2001年。
在这一年,何亭亭的影视娱乐公司频频辞退香江人和苔湾人,终于引起了这些人的警觉。但是由于辞退的理由十分冠冕堂皇,这些人不得不走。
留下来的其他香江人和苔湾人心理压力有些大,大得私下里破口骂娘,对何亭亭是极尽所能的诅咒,觉得她过分。
但一些进来了之后勤勤恳恳工作,不拉帮结派不拿大的苔湾员工和香江员工却没有骂,反而工作更加用心,希望继续留在公司工作。
虽然说苔湾和香江的工资都很高,但那里竞争激烈啊,而大陆为了照顾他们,也给了他们在苔湾和香江差不多的工资,甚至稍微高一些,因此,他们希望继续在这里干下去。
何亭亭要辞退的是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并不是故意针对苔湾人和香江人,所以对认真工作的都看在眼里,在过完年之后给这些人加了薪。
而那些陆陆续续被辞退的人离开公司,离开大陆之后,就纠结在一起,希望给何亭亭施压。
只是副经理不是吃素的,他忍这些人很久了,打了几个电话,放出一些风声,把这些人没有职业道德的事稍微传了一些出去,就让这些人闭嘴了。
不过,何亭亭在01年的八月份,接到了香江一个老熟人的电话,“他们知道我和你有交情,让我帮忙说说情……我也了解了一下,他们做得诚然是有些过分,但如果知错能改,你能不能再给他们一个会呢?”
何亭亭自从坐下了举措,就没打算退让的,当下就笑道,“老谭,其实当时他们闹事、阴奉阳违、拉帮结派时,我是很担心很惶恐的,我不知道怎么办,他们有经验有技术,我什么都不懂,只能捧着他们。”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很焦灼,吃不好睡不香,起过打电话给你们这些老朋友的心思,想找你们帮帮忙。但是我最终没打,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怕你们夹在间为难。无论什么事,扯上钱,扯上公事,就不好说清楚了。”
老谭听着这为难的声音,脑海里浮现了何亭亭那张美丽的脸,想象着她曾经夜不能寐,柳眉紧蹙,愁思满怀,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他是搞学的,他很不能接受一个美人被为难了却无计可施的模样。
继老谭之后,苔湾也有作家给何亭亭打电话帮忙说情。
何亭亭仍然用搪塞老谭那番话搪塞过去,她的这番话对苔湾这位感情充沛柔软的作家来说,效果更好,甚至把人弄哭了,说着回去帮她说那些人一通。
何亭亭是不需要她帮忙说那些人一通的,毕竟她都把人开了,以后都不会碰上,没必要再理会。
因此她很是费了点心思,把这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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