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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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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叶希年笑着颔首。

    这时曾生才插话,“原来老叶你和亭亭的父亲认识啊,这个世界真小。”他和叶希年有业务来往,对叶希年的本事很了解,所以说话时,就把叶希年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

    叶希年点头,看向曾生,“可不是么。说起来老曾你和我年龄相当,和老何肯定也谈得来,什么时候我们三个见一见面,好好喝他一杯。”

    他看出曾生看何亭亭的目光不一样,就向曾生点出他是何亭亭的长辈,和何亭亭的父亲是一辈的,别胡思乱想了。

    曾生是个聪明人,听懂了叶希年的暗示,笑了笑,“好啊。”他也没想到自己能够这么长情,足足十年了还没能放下。

    他曾经以为,他喜欢少女,所以才会对少女感十足的何亭亭心动,可是现在何亭亭已经不是少女了,她生了两个孩子,是个少妇了,他却还是放不下。

    这时,王雅梅端着一杯酒上前来,“曾生,我敬你一杯。”

    曾生看向王雅梅,脑海里想起的是她十四五岁时青涩的面容,还有那夜被他扫地出门时的满脸狼狈和心碎。

    他轻轻晃动酒杯,碰了碰王雅梅的杯,“才十来年,阿may就变成了个大明星,恭喜。”

    “谢谢……”王雅梅鼓起勇气前来,没想到却听到他这样的话。其实很平常,可她听着,总觉得是讽刺。

    这时陈惜颜牵着归归前来,对何亭亭道,“可算找到你了,归归吵着要找爸爸妈妈呢。”

    何亭亭顾不上看王雅梅和曾生之间非同寻常的气氛了,忙弯腰摸摸归归的脸,“是不是困了?妈妈带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还要爸爸——”归归握住何亭亭的手,“爸爸去哪里了?”

    何亭亭笑道,“妈妈陪你去找——”说着站起来,对叶希年、曾生、李二少和王雅梅说了抱歉,就牵着归归离开了。

    李二少刚才看了何亭亭对归归的满脸温柔,心中茫然若失,也不想再待了,冲曾生和叶希年点点头,就离开了。

    叶希年举目四周,看到自己的太太似乎在寻自己,便冲曾生点点头,也离开了。

    剩下曾生和王雅梅站在一处。

    曾生安之若素,王雅梅却浑身不自在。

    她看向曾生,“我那时并没有背叛你,我是被她们陷害的。”

    曾生抬眸看向她,目光淡漠,“那又如何?”

    王雅梅的嘴唇抖了抖,眼圈瞬间红了,“是啊,那又如何……”她竭力抿住唇,可是红唇却抖着变了形,泄漏出破碎的哭声。

    没想到她花了十年,站到自以为的高度上,鼓起勇气来找他,却得来这么一句话。

    她清醒地认识到,她在他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戏子,所谓的在影迷面前呼风唤雨,不过是一场笑话。

    曾生看着王雅梅,见她哭得发抖,脸蛋变了形,心里生不起半点怜惜,“都是过去的事,你没有必要抓着不放。”

    “你不也是抓着不放么……”王雅梅眼中有了怨恨,忙垂下眼睑。

    曾生沉默了一会儿,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能和她相提并论?”

    王雅梅低下头,心里很难过很难过。

    是啊,我和她无法相提并论,所以这些年,我尽量远着她了。

    可是,你为什么说得这么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呢?

    曾生把酒杯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王雅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他驱逐自己那个雨夜,他也是这么无情,转身就走,只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让她做了很多年的噩梦。

    她追上几步,怨愤地开口,“你和我是一样的,都是求而不得。只是我比你幸运,我好歹曾经拥有过,而你什么都没有。”

    曾生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转身,“那又如何?”

    王雅梅愣住了,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

    何亭亭牵着归归找到了烂醉如泥的刘君酌,怎么拍人都拍不醒,于是让归归守着,自己起身出去关上门,找醒酒茶去了。

    端了一大杯醒酒茶回来,何亭亭费力地哄刘君酌喝下,又帮他盖上被子,对归归道,“你爸爸今晚估计醒不过来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好。”归归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扣刘君酌的鼻子眼睛和嘴巴。

    慢慢大了,他不像小时候那样听话了,总是忍不住淘气。

    何亭亭由着他玩,拿着被子起身出去,“归归,你在房间里等着,妈妈出去给你找点吃的。陌生人来了你别理会,妈妈或者舅舅来了,你才开门,知道不?”

    “知道了,妈妈你快去快回。”归归说着,跟何亭亭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何亭亭去找了些吃的,碰见林蓉在找谢临风,就领着她去问何玄连和何玄青。

    何玄连正和人说着话走不开,就说了谢临风的房间,甚至把门卡也递给林蓉。

    何亭亭笑道,“就在君酌哥那房间旁边,估计也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蓉姨,我带你去弄杯醒酒的茶吧。”

    拿了醒酒茶,何亭亭引着林蓉去谢临风的房间。

    林蓉端着醒酒茶,刷了门就走了进去。

    何亭亭见林蓉已经进去,伸手想关上门,哪知手才握住门把,就听到林蓉惊怒交加的声音,“青青,你在干什么?”

    谢青青?

    何亭亭吓了一跳,连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的豪华大床上,谢青青已经脱光了上身,正俯下身来准备亲吻躺在床上不知是否清醒的谢临风。

    也许是林蓉的厉喝起了效果,谢青青一张脸变得刷白,俯下身抱住了谢临风,“妈,我喜欢临风哥——”

    林蓉气得发抖,把手上的杯子放到桌上,快步走到床边,“别叫我妈,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你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你怎么对得起我?”

    何亭亭见林蓉嗓音尖利,根本忘了控制,吓得连忙走到门口,把门给反锁了,这才重新走进去。

    此时谢青青正抱着衣服,蹲在床的另一侧地上,抖抖索索地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哭,

    “我试着喜欢别人,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喜欢不上,我只喜欢临风哥……妈,你成全我好不好?我打小跟你一块住,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怎么样,我会尊敬你、孝敬你……你成全我好不好?”

    何亭亭看了看谢临风,见他跟刘君酌一样,都是醉得没有了行动力,别的应该没事,便看向谢青青。

    其实她觉得自己不该说话,可是实在忍不住,“你要喜欢临风哥,你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跟他说,偏要这样做?如果今天蓉姨没有来,你成事了,但临风哥却无法接受,又该怎么办?”

    林蓉一边查看床上的谢临风,见他真是醉得不省人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诘问谢青青,

    “你是跟我耍心机,想生米煮成熟饭对不对?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就这样报答我,苦心算计我的儿子,是吗?谢青青,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你对得起我吗?”

    谢青青一边穿衣服,一边抽噎着哭,嘴里只说,“我没办法,我喜欢他,我想和他在一起……我情不自禁……”

    好一个情不自禁,何亭亭听得牙痒痒的,“你倒是为天下的强|奸|犯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你自己有如意郎君,自然不懂求而不得的苦楚……”谢青青瞥了何亭亭一眼,哭得娇声呖呖,心中却恨极。

    她无法怪林蓉,就将今晚一切都怪到何亭亭身上,认为是她把林蓉带过来,才坏了她的大事的。

    林蓉怒极而笑,“好一个求而不得,谢青青,你很好,好得很!”

    听到林蓉这发抖的声音,谢青青脸上惊惶,哀哀地看向林蓉,

    “妈,我知道我做错了,我知道我的情不自禁是错,是罪……我很努力地劝自己,可是我劝不住……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也尽力从此离临风哥远远的,你别生我的气,别和我解除母女关系好不好?”

    一面说一面哭,好不凄惨。

    林蓉看向谢青青,目光清明,“这么多年,我忍了你一次又一次,这次,我不打算忍下去了。过几天,我们就去解除关系。你陪了我这么多年,我不会亏待你,把该你的都给你,然后我们从此一刀两断。”

    她的临风从小历尽艰辛和苦难,长大了好不容易喜欢了何亭亭,可是却没有结果,本来就不快乐了,还要被谢青青这样惦记着算计……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今晚来迟了会如何。

    “不……”谢青青哀叫一声,扑向林蓉面前,跪倒在地,抱着林蓉的双腿大哭,“不,妈你别不要我,求你了,你别不要我……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因为自己喜欢就做这样的事,妈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林蓉不为所动,由着谢青青哭。

    她看向何亭亭,“亭亭,今晚的事,拜托你不要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要说。”

    “蓉姨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何亭亭自然不会说,这事说出去,谢青青的名声固然差,但谢临风也会受影响的。谢临风什么都不知道,不该受到这件事的影响。

    这时谢青青忽然开口,“妈,你别赶我走,我不会说出去的。你别赶我……如果你赶我走,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js3v3

512 狗血一盆一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何亭亭去看林蓉的脸色,见她温婉柔和的脸色完全阴沉了,“好,好,没想到这么多年,我养了个白眼狼。”她怒极而笑,“一个称呼而已,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罢。”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不是那个柔和得一味被人欺负的少妇了,她纵横商场多年,早养出了独属于自己的杀伐之气。

    谢青青见了林蓉的模样,心中升起巨大的后悔。

    可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哭,冲林蓉磕头,“对不起,妈,对不起……”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大陆不能回去,在香江若少了谢家的支持,她也无法靠自己的能力过得很好。

    林蓉没有理会她,低喝道,“出去——”

    谢青青对着林蓉又磕了一个响头,站起身出去,只是走了几步又停下,

    “妈,不管你信不信,我即使满心黑暗,满心算计,可是对你,我是抱着儒慕之情的,我真的把你当成了我的母亲。我或许会欺骗很多人,但我对你,是真的好。”

    她说完,不等林蓉回答,转身飞快地跑了出去。

    林蓉的背脊挺得笔直,慢慢回过身看向何亭亭,“亭亭,你信吗?”

    “或许吧。”何亭亭说了一声,“蓉姨,你要留在这里守着临风哥吗?要不我去叫跟着临风哥的人来吧。”

    谢临风是黑|道洗白的,即使之后不再涉|黑,身边也习惯了跟着人,因为怕以前得罪了的人会照过来。

    “你帮我去叫人来吧……”林蓉疲倦地对何亭亭说完,就身色难辨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何亭亭走了出去,在走廊被谢青青拦下了。

    她看向谢青青,“怎么,要跟我巧舌如簧吗?”

    “我一直不懂,论相貌和能力,我和你差得并不远,为什么我得到的东西,不及你一个零头?为什么你总是如此好运,得到我求而不得的东西?”谢青青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盯着何亭亭。

    何亭亭看向她,“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过得很好,比我好,但是能力不如我。我呢,从来不嫉妒她们,因为我觉得自己就很好。你如果要和比你好的人比,那你永远不会觉得自己过得好。”

    “可是我不甘心。”谢青青说着,哭了起来,“我试过找过几个男人,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我就是不开心,我不甘心和他们一起,慢慢趋于平凡。临风哥很好,他不会爱上别人,那我是很合适的,我不会奢求他爱我。”

    何亭亭在听到她说不甘心时笑了,压根懒得注意她后面说的话,

    “你不甘心?你凭什么不甘心?你别忘了,你曾经是什么样子的,这些年,你除了讨好蓉姨,曾经为改变生活做出过多少贡献?想要得多,那付出也得多,你付出那么点,却想得到所有,这叫贪婪。”

    说完,没再理会谢青青,转身走了。

    依照她的个性,本来都懒得跟谢青青说话,这次是心血来潮,才忍不住说了几句的。

    她出去了一趟,很快把谢临风的保镖叫来,自己就端着东西去给归归吃。

    吃完东西,她把碗碟拿出去,听到楼梯传来林蓉冷漠的声音,“关系?你问我们的关系?可真是好笑,我们之间还有关系吗?”

    何亭亭站住了脚,听吧不合适,不听吧,又怕林蓉遇着什么危险。

    这么矛盾着,最终还是站住了。

    她向来是个喜欢听家长里短的,此时就厚着脸皮听得了。

    “我们是夫妻……虽然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们从来没有离过婚……我还是你的丈夫,还是临蔚和临风的爸爸,他们跟我一起姓谢,这、这就是证明。”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急促地说道。

    何亭亭捂住了嘴,难道这人就是谢临风和九爷的亲生父亲?

    林蓉冷冷地笑了,声音沙哑,

    “第一,分田到户之后,我重新办了户口本,上面写着单身。第二,如果不是嫌麻烦,我早就给他们改名了。第三,别对我攀扯,我的丈夫早就死了。那年偷渡香江,他和我可怜的二儿子,都死在了鹏城弯冰冷的海水里。”

    苍老声音急了,“阿蓉,你在怨我是不是?我承认我错了,可我已经知错了,你难道不能原谅我吗?那年我们结婚,你曾经笑着对我说——”

    “够了——”林蓉打断了苍老声音的话,“别跟我提过去,你再敢提,我就让我儿子让你在香江活不下去。”

    苍老声音有些豁出去的味道,“你不敢的,阿蓉,你不会这么做的,你一向温和善良,你舍不得这么对我的。”

    “如果那个人,是我的杀子仇人呢?他杀了我的二儿子,还让人弄断了我大儿子的一根手指,累得我的小儿子才十来岁就背井离乡偷渡香江,这样的人渣,我会舍不得吗?”林蓉的声音里带上了恨意。

    何亭亭抚着心脏,暗暗叹了口气。

    “我只是穷怕了而已,我不想再过那样的日子……阿蓉,在大陆时过什么样的日子,难道你忘得了吗?我忘不了,每天醒过来都是饥饿,我做梦都想离开……”苍老声音带上了哭音,诉说着不堪回首的过去。

    何亭亭听着,担心林蓉会心软。

    可是林蓉让她觉得高兴和解气,她给了苍老声音一个字,“滚——”

    听着脚步声即将传来,何亭亭忙放轻脚步走远了点,假装从别处走来。

    这时,忽听林蓉惊叫,“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何亭亭吓了一跳,口中叫着“蓉姨”,然后拎起灭火器,飞快地冲了过去。

    苍老声音的男人本来是握住林蓉手腕的,见何亭亭拿着个灭火器来,吓得连忙放开了林蓉,“我是林蓉的丈夫,是谢临风和谢临蔚的爸爸,我和林蓉谈私事。”

    “嘿,我正好知道,临风哥有个和仇人差不多的爹,原来就是你啊,你快走……”何亭亭说着,给林蓉使眼色,“蓉姨,快过来。”

    林蓉显得有些狼狈,整了整衣衫走到何亭亭身边,再也没看那个男人,“亭亭,我们回去吧。”

    何亭亭点点头,拎着灭火器和林蓉一起走,一边走一边用眼角余光看后面,生怕那个男人跟上来。

    进了酒店内,又见了九爷派来守着的人,何亭亭才长出一口气放下灭火器,对林蓉道,“蓉姨,去休息吧。”

    “嗯,你也早点休息吧。”林蓉说完,并没有马上离开,她迟疑了一阵,说道,“亭亭,今晚发生的事,都不要告诉临蔚和临风。”

    何亭亭点点头,“好。”末了又道,“不过,蓉姨,你如果实在为难,就跟临风哥和九爷商量一下。”九爷和谢临风肯定不会心软和为难的,跟他们商量十分保险。

    “我看看吧。”林蓉叹口气,拍了拍何亭亭的肩膀,率先离开。

    何亭亭回到刘君酌缩在的房间里,还在想着林蓉对那个男人还有没有感情。

    按理说,如果没有感情了,根本不会出去见面。

    可若说有感情,那林蓉的态度不至于这么冷淡的。

    归归见何亭亭怔怔出神,就站起身,“妈,我要去洗澡了。”

    “那归归进去洗吧,妈妈给你找衣服。”何亭亭说着,牵着归归的手进去,教他怎么开热水器,就让他慢慢洗,自己出去找衣服。

    次日刘君酌醒过来之后,何亭亭和他牵着归归出来吃早餐,见一切风平浪静,就知道昨天的事估计没什么人知道。

    吃得差不多了,王雅梅走了过来,在何亭亭身边坐下,“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等会儿有空吗?”

    “那我们等会儿在这里聊聊吧。”何亭亭说完,看向刘君酌,“君酌哥,你先带归归回去歇歇。”

    刘君酌点点头,看了王雅梅一眼,牵着已经吃饱的归归离场。

    见刘君酌和归归离开了,王雅梅自嘲一笑,忽然开口,“你察觉得到,我一直在疏远你吧?”

    “嗯。”何亭亭点点头,吃了个虾饺。

    王雅梅抿了抿唇,“小时候,我家穷,你家里条件好,现在,你家条件更好了,而我也好了一些。其实这些年,我们都越来越好。只是我越来越不满足,为什么我会被曾生弃之如敝履,而你却被他珍而重之地放在心上。”

    何亭亭放下筷子,看向王雅梅,“我记忆里的你,是清秀的,自傲的,我实在不能想象,这样的你会看上个能做自己爸爸的男人。如果你是因为处女情结,那多看看书,让自己解脱。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一款,我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辈子和上一辈子一样,王雅梅都在一个男人身上吊死,一直为难自己,把自己活成了另一个人。

    “你没有经历过,你不懂。”王雅梅摇摇头,泪光闪烁。我也想忘掉,我也想对他不屑一顾,可是我做不到。

    何亭亭认真地看向王雅梅,紧紧地盯着她,“我倒是好奇,你放不下,是因为真心喜欢,还是求而不得?不怕你难过,我并不喜欢曾生喜欢我,我很反感。”

    王雅梅脸色变了变,随即移开目光,“我不知道,我也想不明白。他一直不对我好,那么这个问题对我而言,是永远无法弄清楚的。”

    “我想不到我们那么多年的友情,竟然被曾生这么个人破坏了。那时我知道他对你不好,我是很生气的。现在想想,我根本没有必要生气,你或许期待着和他纠|缠。”何亭亭拿起纸巾,抹了抹嘴,冷淡地说道。

    王雅梅这会儿脸色大变,“我、我……”她颓然坐下,“我知道我不对,我知道我是错的,所以我只能疏远你……”

    “那你就继续疏远吧。”何亭亭说得风轻云淡,眉眼里是十分的冷淡,“我今年29了,已经不年轻了,我有我的人生要过,没有空跟你纠结从前。”

    她说完,站起身,对王雅梅点点头,起身走了。

    看着何亭亭走远的背影,王雅梅的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她忽然想起那年,家里不给她饭吃,她饿得很,惨白的月光照下来,像冷水流过她的心,她唱着歌,打算熬过寒冷的一夜。

    后来何亭亭和李真真来了,带来了一碗猪油渣炖豆腐,很香很香。

    她那时饿得狠了,顾不得伤心和落泪,狼吞虎咽地吃下口中喷香的饭菜。那时她想,她一定会记住这碗饭,记住何亭亭和李真真对她的好。

    现在,她为了一个男人,背弃了那时纯真的自己。

    王雅梅趴在桌子上,哭得不能自已。

    何亭亭和刘君酌带着归归回鹏城,在路上差点撞了个突然从路边撞出来的女孩,那女孩失魂落魄的,显然很不好。

    停了车,何亭亭飞快地下来走向那个女孩,“怎么样?没事吧?”口中问着,目光不住地打量女孩,见女孩看着有些面善,倒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女孩没说话,摇摇头,游魂似的走了。

    何亭亭放心不下,追了上去。

    还没走出几步,就见大伯母带着一对面色不好的夫妻追了来,“瑶瑶,你要去哪里?你回来啊……”

    何亭亭见大伯母行色匆匆,分明没空理会自己,便没打招呼,让刘君酌把车挺好,自己则跟了上去。

    瑶瑶走得有些慢,很快被面色不好那对夫妻中的妻子给抓住了,“瑶瑶,你怎么了?如果心里实在不喜欢,我们就带你回家去……”

    “这……是最后一面了,就见见吧……”大伯母语带哀求地说。

    何亭亭听得很不解,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还是忍住没出声。

    这时夫妻中的丈夫开口了,“要真是这么想,当初就不会不要了。现在他不好了,倒想着让自己不遗憾,却没想过我女儿将来是不是一直会想着这件事,是不是会过得好。”

    何亭亭听得略有些明白,决定退后几步再听,免得让大伯母看到了心里不舒服。

    她觉得自己耳力好,完全是听狗血的故事的利器。

    很显然,大伯母顾不上她,她看向瑶瑶,“你妈妈也是不得已,那年她哭得跟什么似的,都不肯跟你爸回去……其实是女人命苦,有什么办法?”

    “他们才是我爸我妈。”一直不开口的瑶瑶忽然很坚定地开口。js3v3

513 是你害死他的

    何亭亭看到,那对夫妇脸上都浮现出喜悦的神色,显然对瑶瑶认准了他们才是爸妈很满意。

    大伯母的脸色很不好,却不得不低声哄,“是,他们才是养你们的父母。可是现在你的亲生爸爸就要去世了,你就去他病床前喊他一声爸爸吧,这一辈子,也就这次机会了。”

    瑶瑶的养父母听到这里,脸色都不大好看,可是却没有说反对的话。

    何亭亭则暗自摇头,这又何必呢?

    当初决定不要人家了,为什么现在又来找人,招人烦?

    瑶瑶低着头沉默,半晌说道,“凭什么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当初他们不想要我,就扔掉我,现在想见我,就叫我来见他们,凭什么?”

    这真是问得好!

    要不是怕鼓掌的声音引起大伯母的反感,何亭亭都要大声鼓掌了。

    “也是迫不得已,你爸……”大伯母说到这个,见瑶瑶似乎很不开心,连忙改口,

    “你亲生父亲当时是体制内的,要是超生了就要丢了工作。你爷爷奶奶他们不许他丢掉工作,而且要求一定要生儿子……当时你妈妈坐着月子就来追,在我这里住了好长时间。可是女人苦啊,哪里能自己做主?”

    她说着,伤心地抹起了眼泪。

    这时瑶瑶的养母开口了,“瑶瑶,就去见上一面吧。归根到底,是有了他,才有了你的。”

    “妈,我听你的。”瑶瑶看向自己的养母,顿了顿脸上又有些惊慌,“我可以去叫他一声,但我还是爸妈你们的女儿,你们可不能不要我了。”

    瑶瑶的养父母均点点头,摸摸瑶瑶的脑袋,“放心,你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何亭亭听到这里,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了,好奇心也满足了,连忙放开脚步回到刘君酌停放车子处,拉开车门上车。

    “你呀你……”刘君酌伸出手指弹了弹何亭亭的鼻子,显然是笑话她爱听这些墙角。

    何亭亭吐吐舌,想笑却笑不出来,皱着眉头说,“大姐夫出了事,竟已经到了最后一刻了,我怎么不知道?”

    “回去问问就知道。”刘君酌说着,又揶揄,“你要敢,现在下车问也成。”

    何亭亭连忙摆手,“不了,你快开车回去。”说完,脸色有些黯然,“真想不到,大堂姐命这么不好。”早些年为了要儿子,把生下的长女送了人,前几年丈夫的职位又丢了,求助她未果,现在更惨,大堂姐夫竟然命不久矣了。

    “我们先回去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吧。”刘君酌说道。

    他们临去香江喝喜酒时,都没听说过大堂姐夫有什么问题,这喝完喜酒回来,竟就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刻,变得也太快了。

    何亭亭点头,坐在车上思考着,并不说话。

    车子进村时开得很慢,跟走路差不多了,不过也是没办法,路上到处都是行人,想快也快不了。

    经过大伯母家,刘君酌刚想加快车速,一人猛地扑了出来,挡在了车前。

    刘君酌连忙急刹车,饶是如此,何亭亭和归归都向前撞了一下,幸好系着安全带,并未撞伤什么。

    “没事吧?”刘君酌担心地何亭亭和归归。

    何亭亭一边摸着归归的额头一边摇头,“我没事,归归也没事。”

    刘君酌听了,拉开车门下车,指着车前的人就骂,“你要找死就去跳楼,别特么连累老子。”他老婆孩子都在车上,要真的出事了,他绝对弄死这扑出来的神经病大堂姐。

    大堂姐呼天抢地地哭,“你弄死我得了,弄死我一了百了的好,谁不知道何家和刘家权势滔天,不会把我们放在眼内?撞死了人,你们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何亭亭听出是大堂姐的声音,叮嘱归归坐好,自己则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愤怒地说道,“我何家和刘家如何,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撞死了人又有什么关系?”

    说完了,示意刘君酌赶紧进车里看归归,这里交给她。

    女人的战争,刘君酌不适合参与,不然大堂姐分分钟往地上一趟,然后把屎盆子扣在刘君酌身上。

    刘君酌是不愿意回去的,可是架不住何亭亭强烈要求,只得走到后座,拉开车门坐在归归旁边,“别理会这些事,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蛮不讲理的。”

    大堂姐看到何亭亭,眼睛瞬间红了,充满了怨恨。

    她从地上爬起来,扑向何亭亭,怨恨地喊,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们何家不肯帮忙,刘家也不肯帮忙,他也不会去从商,不会开车被人撞了。那年我求你帮忙,你如果帮我一次,她就不会死。都是你,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

    何亭亭一把推开大堂姐,气愤地喊,

    “你怪我?那你怎么不怪你丈夫利用职权之便违反规定私买股票认购证?那样的事,是可以插手的吗?那次股票认购证的事,那么多人暴|动,连中|央都惊动了,我怎么帮?要我们整个何家和刘家为你夫妻俩陪葬你才觉得好?”

    她是不想在人前吵架丢脸,不想说出何家内里的龌蹉。可是大堂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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