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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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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听说现在影视娱乐公司是何亭亭在管理呢。想做演员的,估计都不敢得罪她。”

    “难怪了,我就说杨飞怎么对她那样,程思思怎么也对她那么小心翼翼。”

    几个自认为知道了真相的少男少女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何亭亭有人格魅力就行了。

    王建云冷笑,“程思思的确是在讨好何亭亭,她去香江拍戏都是何亭亭牵线的,何亭亭在香江人脉广得很。想去香江拍戏的,没有哪个不想讨好何亭亭的。至于杨飞,难道讨好一个人需要面红耳赤吗?”

    “也许他觉得屈辱呢?”刘君雅始终坚持杨飞是不喜欢何亭亭的。

    王建云似笑非笑地看向她,似乎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你要这么想,就这么想好了。”

    这时一个少女困惑地看向王建云,“建云,你不是很讨厌何亭亭吗?怎么今晚一直在帮她说话了?”

    王建云一滞,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总不能跟这些人说,这个人是我的对手,跟我一样优秀吧?

    何亭亭应付了一会儿就有些累了,不过她向来知道应酬是很累的,所以还是坚持了下去。

    整个生日宴会中,除了娱乐圈和文艺圈的男女,何亭亭和京城很多人家都相谈甚欢,初步拓展了自己的人脉关系。

    作为今天寿星的周梅很不喜欢吸引了全场目光的何亭亭,但是即使不喜欢,她也没有表现出来。

    按部就班地切了蛋糕,说了些话,周梅就跟相熟的朋友交谈起来。

    跟王建云说话时,她忍不住了,“以往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你身上,今天却在何亭亭身上,有什么感想?”

    “能和我抢人的人,和我一样优秀。”王建云喝了口果汁,终于说了心里话。

    四周和她交好的男女顿时都露出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他们没想到,王建云对何亭亭的评价竟然那么高。

    既然觉得何亭亭那么好,为什么又要联合他们排挤何亭亭啊?

    弄得他们想去跟杨飞或者程思思说话,都只能强忍着不过去。现在,他们想过去也迟了。

    周梅脸色复杂,看了王建云一眼,没有再说话。

    她自诩自己是能和王建云相提并论的,但是王建云却从来没有说过她什么好话,她一直将之归根于嫉妒。可是如今听到王建云赞何亭亭,还给出那么高的评价,她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有人看出气氛有些凝重,便开口,“但是论相貌,何亭亭比不上建云啊。”

    周梅看向她,“相貌比不上,却是现场最耀眼的,你认为是什么?”说完看向刘君雅,

    “如果我有个这么优秀的嫂子,我一定会打好关系的。工作机会就算了,最关键是她手上的人脉,绝对是京城任何大家族都向往的一笔的财富。”

    家族要发展,就得有人脉,这是任何时代都适用的。

    刘君雅脸色难看,一个两个都在她跟前说何亭亭好,是什么居心?

    周梅看到刘君雅脸色难看,嗤笑一声,再不看她。

    这么个愚钝的人,竟然能生在刘家,老天爷真是瞎了眼。

    忽然,一个一直沉默的少年看着会场说道,“你们说,现在是谁在排挤谁?”

    众少男少女一愣,看向四周,发现其他人都相谈甚欢,反倒是他们这里,一直就这么多人,他们既没有去找人说话,也没有人来找他们说话。

    对何亭亭来说,今天的生日宴很成功,她和三堂妹都混得如鱼得水。

    尤其是回去之后,不小心又听见二婶在严厉训斥刘君雅,心情更佳。

    刘君酌进房,看到何亭亭坐在床头,竖着耳朵在听什么,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也跟着凝神去听,很快伸手点了点何亭亭的鼻子,“你呀你”

    还担心她一个人去参加生日宴会不自在,没想到好得很呢。

472 四季仙居消失

    何亭亭回神,笑看着刘君酌,“你这个堂妹,算是我见过这么多人中,相对而言比较蠢的。”

    “她是我这一辈第一个女孩子,直到十岁才有二堂妹出生,所以她是被宠坏的。二堂妹出生之后,她自觉有些失宠,就开始叛逆,这几年老往外跑,学业工作都不好,弄得家里大人对她越发失望。”刘君酌解释。

    小时候,刘君雅受到的宠爱比他还多,毕竟她当时是唯一的孙女儿。也许是习惯了被宠爱,所以一旦宠爱被分出去一些,她就受不了了。

    何亭亭听得直点头,侧着小脑袋若有所思,“如果我妈妈再给我生个妹妹,不知道我会不会也有心理落差。”原本独属于自己的宠爱被分出去,只要是个人都会不舒服。

    “你傻了,怎么拿自己和她比。”刘君酌坐下来,握着她的手很不认同,“你性子比她坚韧,若受了委屈只会做得更好,可不会自暴自弃。”

    刘君雅和他同龄,小时也是在一处玩儿的,可以说关系很亲近。但是随着刘君雅长大,不单半点拿不出手,反而还要惹麻烦,他对她就敬谢不敏了。

    他喜欢拥有鲜活的、热烈的、向上的生命力的人,一如何亭亭。所以几乎和何亭亭性格相反的刘君雅,让他失望得甚至不愿意看一眼。

    如果刘君雅是受了委屈一时转不过弯来,他愿意帮忙。可是事实证明,刘君雅有可能是一辈子转不过弯来。

    他和她同龄,需要负担的很多,他不喜欢还要负担另一个人失败的人生,所以他和这个堂妹,越走越远。

    到长大成人,他事业的版图一扩再扩,已经拥有了自己的王国,而刘君雅一事无成,整日还要惹是生非,为人更是浅薄,耗光了他对这个堂妹最后的一点情谊。

    所以当听到刘君雅竟然贬损何亭亭时,他斥责得毫不留情。

    何亭亭想了想,点点头,伸手拍了拍刘君酌的肩膀,“算你会说话。”

    热闹的刘家别墅,到何亭亭和刘君酌结婚第三日,就瞬间变得冷清起来。

    二叔、三叔、四叔等,全都拖家带口离家,回到自己的任上。

    刘定钧也进入公务忙碌期,一大早就离家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在其他刘家人离开后没多久,就拿着行李到机场赶飞机回南方,算作是回门。

    进门时,何亭亭被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搂住,产生一种自己离家数十年的感觉。

    “怎么样?习惯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何奶奶焦急地问,一边问一边打量何亭亭的小脸蛋,一脸的心疼,“肯定不习惯,你看这脸蛋都瘦了,人也憔悴了很多,我的亭亭心肝啊……”

    二奶奶握着何亭亭的手,“怎么感觉手也变得粗糙了?脸蛋也不像原先那样白里透红了,幸好我熬了汤,进屋就能喝,待会多喝几口,啊……”

    “和婆婆相处得如何?没有什么矛盾吧?没受欺负吧?”林玲玲愣是在二奶奶和何奶奶之间插了进去,忙不迭地问何亭亭。

    慕容侍玉笑眯眯地看向刘君酌,跟看戏似的。

    陈惜颜看向刘君酌的脸上也带着笑,只是笑着笑着,眼圈忽然红了。

    刘君酌一脸无奈和忐忑,他没觉得亭亭瘦了啊,怎么何奶奶二奶奶还有林玲玲都一副亭亭受了虐待的样子?

    他将视线看向何家父子,下意识地觉得他们会通情达理一些。

    可是当目光落在何家父子身上时,他绝望了。

    不过,何学到底是干大事的,适时开口,“进屋再说,亭亭和君酌坐飞机下来,又转了汽车,肯定累了。”

    这话一出,何亭亭才被迎进家里。

    进了家里,何亭亭还是被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霸占着说话。

    三人几乎把她在刘家发生的所有事都问了一遍,并开始揣摩各人说话是什么意思,揣摩出来之后又教何亭亭该怎么回答才得体。

    刘君酌才喝了口茶,就被何学叫进书房问话,问完之后又鞭策一番。

    从书房出来,以为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时,又被何家三兄弟叫进了另一个隔音的书房。

    何老三首先开口,“我说刘君酌,就算你小子是第一次开荤,也给我悠着点啊。”他白里透红的妹妹才嫁过去三天,就被弄得脸蛋憔悴了。

    “技术不好多练练。”何玄青点到即止。

    老大何玄白只是看了刘君酌一眼,严肃的神色表明了他和两个弟弟是一个立场的。

    刘君酌老脸一红,“好好说话,别耍|流|氓。”活像被非礼了似的。

    “到底是谁耍|流|氓了?”何玄连不满的反驳。

    “就是你们……”刘君酌理直气壮的声音在三双眼睛的瞪视下,慢慢弱了下去。

    他再一次意识到,有三个大舅哥真的很多烦恼。

    何亭亭被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这关爱三人组关爱得头晕脑胀之后,刚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就被陈惜颜逮着带到一边去。

    她想起那天上午陈惜颜在电话里的问题,脸蛋不争气地红了,神色却很严肃,“耍|流|氓的别想有回应,好好说话我们还是姑嫂。”

    “哎呀,我说你这么保守做什么啊?你经常跑香江和国外,难道就学不会一点儿开放吗?”陈惜颜说完,马上一脸神秘,“那天你说刘君酌很威猛,你很痛,那到今天为止,你感受到快|感了吗?”

    “你怎么老问这么无聊的话?”何亭亭脸蛋冒烟,推开陈惜颜就要走。

    陈惜颜生完孩子之后被调养得太好,身形比生产前胖了一圈,任何亭亭怎么推,自岿然不动,“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敢说的?你还是没结婚的小姑娘时,你见我跟你谈过这个话题吗?”

    “你、你去找二嫂谈好了。”何亭亭继续推陈惜颜。

    陈惜颜摇摇头,一脸惋惜,“侍玉显得很威仪,我不干拿这个话题亵渎她。”

    “那你就敢亵渎我了?”何亭亭瞪眼。

    陈惜颜摇头,“跟你说这事不算亵渎,你和我一样,都是人间的烟火,只不过你比我更好看而已。”说完仍旧不放过原先的话题,“说说嘛,有没有试过很快活,欲|仙|欲|死?”

    何亭亭见走不掉了,脸蛋更红,“没、没有……”说完了,暗暗打量了陈惜颜脸上的神色,“你、你那个会欲|仙|欲|死的吗?”

    “那当然,比深陷还快活……这档子事啊,真是戒都戒不掉啊……”陈惜颜一脸陶醉地说完,忽然话锋一转,“难怪沈十老婆当初要红|杏出墙了。她那年纪如狼似虎,怎么受得了空虚啊。”

    何亭亭陷入了沉思,没空多理会陈惜颜后面的话了。

    陈惜颜说的感觉,她只感受到一点点,其余的全都是痛。

    “怎么,你感受不到快|感吗?难道刘君酌只是器|大而活不好?”陈惜颜见何亭亭沉着俏脸在思考,眼珠子一转,问道。

    何亭亭在想问题,所以下意识就回答,“我也不知道……”

    “哦……”陈惜颜一脸恍然大悟。

    何亭亭瞬间回神,一把捂住陈惜颜的嘴,“一句话都不许说,绝对不能往外说!你要敢说,我就天天在我妈妈和我三哥面前说你坏话,还要跟我奶奶和二奶奶说你欺负我!”

    “好,我保证不说,绝对不说!”陈惜颜一边说一边举手,甚至发了个誓。

    何奶奶和二奶奶对何亭亭有多好,她这些天算是长见识了。而林玲玲,她对何亭亭虽然不及对几个儿子疼爱,但绝对是排在她前面很多的。何亭亭一旦投诉,她在这个家估计就呆不下去了。

    何亭亭听了,仔细端详陈惜颜的神色,见她不像说假话,这才慢慢松开手。

    陈惜颜的嘴得了自由,压低声音道,

    “亭亭啊,这事可大可小,一旦你总不得味,刘君酌又特别热衷,有一天你们会因为这个有矛盾的。我建议啊,你们从日本弄点片子回来仔细观摩,好好学学……咳咳,当然,最应该学的是刘君酌。”

    说完了到底忍不住好奇心,拉着何亭亭问了很多私密话。

    何亭亭一点都不想透露,奈何陈惜颜锲而不舍,加上她自己又是个害羞的新手,到底还是被套了不少话。

    成功套话的陈惜颜眉头皱了起来,“这估计不是技术的问题,而是尺寸的问题。不过你放心,技术好点也是有用的,回头我弄几张片子给你。”

    说完见何亭亭脸色发白,一脸生无可恋的神色,以为她是担心以后的夫|妻|生活,忙安慰,“真的不用担心,你和刘君酌这种情况,也只是现在难受一段时间,等适应了,保证你天天快活似神仙。”

    “谁跟你说那个了?”何亭亭面目狰狞起来,“陈惜颜,如果被我知道你敢把今天从我这里套到的内容说出去,我就灭了你!”

    “我保证不说!”陈惜颜举手发誓。

    何亭亭见了,忙趁着机会跑了。

    晚上休息时,刘君酌见自己和何亭亭还是分别住在过去的地方,脸色有些不好,揪着分房的何玄连到一边,“三哥,你别因为自己没有大舅哥为难,就使劲儿为难我啊。”

    “谁有空为难你了?”何玄连拍开刘君酌的手,“这是我们南方的习俗,嫁出去的姑奶奶和姑丈回娘家时,是不能同房的。”

    刘君酌脸色瞬间青了,“所以如果以后我和亭亭要想住在客家围屋,就得一直分房睡?”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原先答应的,何亭亭出嫁之后还是住客家围屋,那可不算数的。

    “原则上是这样的。但是你们到时是长住的,每月交房租就行了。我家把房子租给你们,原先那些忌讳就没有了。”何玄连慢慢地解释。

    当时听何奶奶和二奶奶说分房睡,他就知道肯定不行。没有哪个年轻夫妻是愿意分房睡的,无论感情有多深,分得多了,感情肯定得淡。

    刘君酌松了口气,看向何玄连,谄媚道,“三哥,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通融通融,今天就把房子租给我呗。”

    “今天是回门,绝对不行!”何玄连斩钉截铁。

    刘君酌瞬间蔫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在何家住了两天,又回了一趟刘家,再住几天,便收拾东西南下,打算在南方生活了。

    刘老爷子和谢婉青都知道何亭亭是要回校教书的,便没有强留,只叮嘱有空了一定要回来。

    何亭亭原本以为自己和谢婉青会水火不相容的,没想到基本上没什么争吵,所以便打算从此以后尊重她些,省得刘君酌夹在中间为难。

    所以,面对谢婉青的叮嘱,她答应得很爽快。

    回了南方,何亭亭将东西稍微收拾,便带着一大包喜糖回校了。

    学校里,上至教师下至学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请假结婚去了,所以一见面就要喜糖。

    何亭亭的喜糖带得不少,但还是不够分,所以接连买了一个星期的喜糖,每天都是一个蛇皮袋一个蛇皮袋地买,这才满足了大家的需求。

    刘君酌本该是有工作的,可是才新婚,他半点舍不得离开何亭亭,所以就将工作往后推,跟何亭亭一起住桃园路的房子,每晚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

    何亭亭怕刘君酌需索无度,自己真的像何奶奶她们说的那样脸色蜡黄,每天几乎都大量的喝四季仙居里的灵泉水。灵泉是好东西,她自己喝了,不给刘君酌喝心里内疚得很,所以也每天给刘君酌灌水。

    到了六月份,不知是刘君酌技术纯熟了,还是两人真的合拍了,何亭亭终于体会到了陈惜颜说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了。

    刘君酌自从知道何亭亭得趣,恨不得整天缠着她。

    这样的日子过着过着,就到了期末考试,何亭亭的课程结束了。

    这天,正当她打算进四季仙居找点龙涎香时,忽然脸色大变。

    原本一直存在的四季仙居,竟然不见了。

    何亭亭以为是因为精神不集中,忙拍了拍脑袋,重新感应。

    可是,四季仙居还是不见了!js3v3

473 一家人

    何亭亭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由于何家地下的藏宝室一直未曾修好,所以何学和何玄青一些特别贵重的古董一直放在她的四季仙居里。

    四季仙居如果消失了,就表示这些古董也消失了。

    酷爱古玩的何学和何玄青知道这消息,铁定会疯的。

    何亭亭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次感应四季仙居。

    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

    何亭亭握紧拳头,不感应了,直接想进去。

    可是她人一直在客厅里,并未消失,也不知道四季仙居在哪里。

    何亭亭低头打量自己,猜测是不是今天穿错了衣服或者做错了什么事导致四季仙居不欢迎她了,她跑去找衣服,直奔洗手间洗澡。

    洗完澡出来,何亭亭上了三炷香又拜了拜,再次感应四季仙居。

    可是,还是什么也没有。

    那个同时拥有几个季节的神奇地方,已经消失了。

    何亭亭擦去额头上的汗,也许不是沐浴焚香的问题,应该还有什么的。

    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当年那个玉镯,就是戴在她手上的。

    手镯光滑如初,什么也没有。

    刘君酌从外面回来,看到把家里弄得乱糟糟,本人也乱糟糟的何亭亭。

    他吓了一跳,几步上前抱住何亭亭,“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我在找东西。”何亭亭说着,推开刘君酌,如同困兽一样在家里走来走去。

    刘君酌见了,伸手拉住她,“你要找什么东西?跟我说,我帮你找。家里的东西多数是我收拾的,我知道在哪里。”

    “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何亭亭说着,忽然回身抱住刘君酌,“一定是不见了的,一定是不见了的。”

    刘君酌第一次看到何亭亭这样哀伤绝望,吓得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柔声问,“什么不见了?你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的。若我手上没有,我再找朋友要去。乖,告诉君酌哥好不好?”

    “是……是我爸爸和二哥的一些珍贵古董……”何亭亭把眼泪擦在刘君酌胸前,“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有些什么,总之就是十分珍贵的。我爸和二哥不敢放书房,所以……”

    刘君酌倒抽一口气,何学和何玄青收藏之丰他是知道的,何家书房有哪些珍宝他也是知道的,何亭亭弄丢的是何学和何玄青不敢放书房的,那珍贵到什么程度就不用说了。

    不过,他看向何亭亭,“东西是怎么放的?存银行里,钥匙给你保管,你弄丢了钥匙?”

    “差不多就是这样……”何亭亭一愣,想起四季仙居,愧疚且含糊地撒了个谎。

    刘君酌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如果是放在房子里的,那我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的,房子并不大。”

    何亭亭点头,却始终心情低落。

    不是丢了钥匙那么简单,所以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来,你到沙发上坐着,我帮你找一找。”刘君酌抱起何亭亭,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打算将东西收拾好并找钥匙。

    何亭亭伸手抱住他,“君酌哥,你别去,你陪着我。”丢的不是钥匙,注定是找不到的,她不想让刘君酌做无用功。

    “好,君酌哥陪着你。”刘君酌抱住何亭亭,和她一块坐在沙发上,打算等何亭亭睡过去了他再收拾家里。

    何亭亭睡了过去,可很快惊醒了。

    醒过来之后,她又尝试感应四季仙居,可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慢慢意识到,四季仙居真的不见了,真的离开她了,里面那些水果,那些鲜花,还有那只一只长不大的猫咪,都离开她了。

    可是,四季仙居离开了就离开了,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她一声,让她把东西移出来啊!

    何亭亭耷拉着脑袋,又想哭了。

    刘君酌已经把东西收拾好,又翻了一遍家里,可都没找到钥匙。

    他此刻在厨房做饭,听到何亭亭起来的声音,便叫,“亭亭,你先喝些水,很快就可以吃饭。”

    “哎——”何亭亭打起精神应了一声,便怏怏地在沙发上坐下来。

    坐了一阵,喝了些刘君酌晾好的水,便起身拿大哥大去洗手间给何玄青打电话。

    东西不见了,肯定得告诉失主一声的,过了这么大半天,她决定面对现实。

    何玄青听到噩耗,足足一分钟没有说话。

    何亭亭心虚且愧疚地咽了咽口水,“二哥,你还在吗?”

    “亭亭,你告诉二哥,你是在跟二哥开玩笑好不好?”何玄青的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

    何亭亭知道何玄青心里难受,当下鼻子发酸,哽咽道,“我也希望是开玩笑的……可是从上午到现在,一直感应不到。我还睡了一觉,睡醒了,还是感应不到。”

    “你让二哥缓缓,缓缓……”何玄青呼吸沉重地说道。

    何亭亭握着大哥大,越来越愧疚。

    半晌,何玄青的声音响起来,“亭亭,这样。二哥不怪你,你别自责。但是二哥丢了古董,心里难受,先去缓缓,晚点再跟你联系啊。”

    “好。”何亭亭挂了电话。

    她关掉水龙头,刚想拿着大哥大出去,大哥大重新响了起来。

    何亭亭接听,打来的是何玄青,“亭亭啊,你是不是在桃园路那里?你等着啊,二哥马上过去一趟。”

    “嗯,是在桃园路。君酌哥在做饭,二哥你来了正好赶上午餐,我去喊君酌哥多加点菜。”何亭亭说着,拉开厕所门往外走。

    何玄青应了,说马上来就挂了电话,可是没过两分钟,他再次打来电话,“亭亭,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会不会是你住桃园路所以感应不到了,如果回来大宅子,或许又能感应?大宅子人杰地灵……”

    “有道理,那我吃完饭马上和君酌哥回大宅子吧!”何亭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惊喜起来。

    已经放假了,她和刘君酌本来也是打算住大宅子里过暑假的,正好可以收拾东西回去。

    “那你吃完饭赶紧回来。”何玄青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期待。

    何亭亭高兴地应了,吃完饭就拉着刘君酌回客家围屋。

    在大宅子前,她深吸一口气,闻着荷香,觉得回到这里,或许能感应得到四季仙居。

    进了屋,何亭亭留刘君酌和何玄青寒暄,自己跟慕容侍玉和陈惜颜打了招呼,就直奔自己出嫁前的卧室小楼。

    进了卧室小楼,何亭亭迫不及待,直接在一楼感应四季仙居。

    渐渐地,她的脸色白了。

    没有,还是没有。

    她不信邪,在卧室小楼串来串去,楼上楼下串,还去了后面的衣帽间。

    可是四季仙居一直没有出现,仿佛从来就没有过这东西。

    何亭亭绝望了,傻傻地坐在闷热的衣帽间,汗如雨下,却不打算动一动。

    这时大哥大响了,何亭亭机械地接通,“喂”了一声。

    打来的是京城一个朋友,说她的几本书已经出版了,开学必定能用上。另外,其他几位教授的书也成功出版,书籍将会在八月份装订好投入市场。

    这是大喜事,这些书能够出版,就代表她一直希望成立的系不是幻想,而是即将成为现实。

    何亭亭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她打起精神对朋友表示了感谢,又说了些话,便挂了电话。

    想想即将成立的院系,想想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室内设计师,她咧了咧嘴想笑,可是想去失去的古董,她扁着嘴就想哭。

    一直等何亭亭好消息的何玄青久久不见动静,心下首先凉了,却还不死心,带着刘君酌来找何亭亭。

    何亭亭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可当她出现在何玄青面前时,何玄青还是看出来了。

    刘君酌自然能看出何亭亭的不高兴,看出来之后又见何玄青神色不愉,便找了个时间拉着何玄青进了隔音书房。

    他站在何玄青跟前,不高兴的斥责,“二哥,只是丢了古董,你哭丧着脸做什么?亭亭本来就难受了,你还要给她脸色看。你怎么做哥哥的?”

    “我没怪亭亭,我跟她说了让她不要多想,丢了就丢了。可是我想着我的绝世珍惜,我的心好痛,控制不了表情。”何玄青一边说一边想起自己的东西,一脸的生无可恋。

    刘君酌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你表现不高兴,在亭亭心目中就是怪她!所以,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笑口常开!”

    “天天笑口常开那不是傻子吗?”何玄青据理力争,“你等我缓缓,等我缓过来我保证会笑口常开。”

    刘君酌怀疑地看向他,“你需要缓多久?”

    “十头八年吧……”何玄青说着,想起那一件件珍宝,差点流下眼泪来,“或许一辈子也说不定。”

    “那不行,你必须得今晚就缓过来,今晚!”刘君酌咬牙切齿。

    何玄青悲伤地抬起脸看向他,“你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吗?你曾经让我给你看一眼那几片竹简也在里面,当时我没空研究,就密封放在里面,还有那个目前仅剩的陶罐,那个玺那本孤本……每样都是珍宝啊!”

    刘君酌也是酷爱收藏古董的,闻言心碎了,但还是咬牙,“既然已经不见了,你难过也于事无补。为了让亭亭好受些,你就当打碎了吧。”

    “你小子……我尽量明天就笑口常开吧。”何玄青摆摆手,心口滴血地坐下来,茫然地看着前方。

    那是他这辈子最为满意的收藏,可算是半生心血,可惜全都没了。

    刘君酌知道丢了大量珍贵藏品的心情,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他转回来,“二哥,虽然我手上珍贵的藏品没你丢的那么多,但也聊胜于无,过两天我把我的都送你吧。”

    不补偿一下何玄青,何亭亭心里肯定难过。

    “你把你的全给我?”何玄青有些吃惊地凝视着刘君酌。

    刘君酌脸上闪过肉疼,但很快坚定地点头,“没错,都送你了。你记得笑口常开,别给脸色亭亭瞧。”

    何玄青凝视着他的目光更加幽深了,半晌脸上郁郁之色一扫而光,哈哈笑起来,“你小子不错!不过不用了,你能这样待我妹妹,我难道会跟你计较藏品吗?不过我爸心里估计难受,你到时送他一两件,让他高兴高兴吧。”

    “这样吧……”刘君酌犹豫片刻,“我的古董分两份,给你和何叔分了。但毕竟补偿不多,所以我额外再给你和何叔一些我公司的分红,每年——”

    “行了,臭小子,补偿什么呢。亭亭是我妹妹,是我爸的女儿,难道她弄丢了东西,我们会叫她赔吗?”何玄青打断刘君酌的话,又感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这样的可真难得。要是别家,估计要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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