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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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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气得更狠了,“什么打小玩大的感情?你不就是个跟屁虫吗?还向着她?你向着她,她可向着你?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了,你要再敢联合王建云给何亭亭不好看,别怪我不客气。”
才听过刘老爷子放狠话,此时又听到自己母亲放狠话,刘君雅气红了脸,“她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两个都向着她,帮着她欺负我。我好歹是刘家的女儿,还没嫁出去呢,你就当我是泼出去的水了?”
“你要不想被当作泼出去的水,你就跟何亭亭打好关系。不说别的,就说你君酌哥的产业,你若打好关系,未必不能在里面找个好职位。”二婶看到女儿哭了,口气软和了些,苦口婆心地劝。
刘君雅“呸”了一口,“难道就只有刘君酌有产业了?就算不靠他,我也能找到工作。再说了,还有小叔呢。”
“你小叔?”二婶见女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重新不耐烦起来,“你小叔和何亭亭的爸爸是莫逆之交,和何亭亭认识了很多年,且他和刘君酌关系很好,你当你小叔会向着你?”
“所以我就说刘家人冷漠啊,愣是不管不顾自家人,反倒待别人好。”刘君雅说着,有些灰心丧气起来。
二婶恨铁不成钢,“冷漠不冷漠是相对你的,是不是对人好也是相对的。何亭亭才进门,你就那样说她,你还想她和刘君酌会对你好?”
“我又没说何亭亭,我是说小叔。”刘君雅红着眼睛说。
二婶摇摇头,“怪我从小宠坏了你,让你这样分不清形势。我问你,你和你小叔相处了几年?”
“没相处几年,小时我住姥姥家,几乎没见过小叔。等我长大回家来,还没住过一年,他就南下了。可是我记得就那一年里,小叔对我就很好。”刘君雅皱着眉头回忆。
二婶叹口气,“你小叔对谁都好,你就别以为自己是特殊的了。另外,你和你小叔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到两年,而你小叔和何亭亭相处的时间有好几年,你说他心里对哪个亲?这人的感情,大多数是需要经常维护才能长久的。”
刘君雅听出自己母亲的意思,可是她不忿,她不愿意相信。
她不明白,她是刘家的女儿,是刘家的血脉,这个庞大且有权势的家族是她的家,这个家为什么更青睐于外娶进来的毫不相干的女人,却不重视她这个刘家女儿。
二婶见女儿一脸愤愤,便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听妈妈的劝,别去招惹何亭亭,好不好?”
刘君雅不说话,梗着脖子坐着。
二婶知道说服不了自己女儿,便长叹一声,起身出去了。
何亭亭再次醒来,感觉自己像被重型汽车碾压过,又酸又痛又难受。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刘君酌正柔情万千地看着自己,“亭亭,你醒了?”
何亭亭看着他温柔的脸,想起昨夜里这张脸温柔中带着霸道,不由得怒从心起,“哼,我不想跟你说话。”
“是我昨夜不知轻重……可是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我想你,一直想了很多年,做梦都想……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你,让你属于我……”刘君酌伸手搂着她,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
何亭亭俏脸烧了起来,“哼,你想我,所以就不顾我的死活啦?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一直……”她说不下去了,悻悻然住了嘴。
“那自然不是。我怎么会不顾你的死活?若发生了危险,我愿意用自己替你。”刘君酌沉声说道,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何亭亭的目光。
何亭亭看得出他眸中的慎重和认真,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你就是口花花……”
这时门忽然被敲响了,接着传来谢婉青的声音,“君酌、亭亭,你们起来了没有?”
何亭亭眨眨眼,看向刘君酌,这是什么情况?
刘君酌也有点不解,便扬声问,“妈,什么事?”
“亭亭起来了吗?今天芳姨有事不能来,你叫醒亭亭,让她和我一起准备早餐吧。”谢婉青扬声叫道。
何亭亭瞪大眼睛,裹着被子坐起来,去找被扔得到处都是的衣服。
刘君酌却一把将她搂了回去,“妈,亭亭不是很擅长做饭,估计做了不合爷爷的口味。还有,厨房闷热,你也别进去做早饭了,我打电话叫餐馆送早餐过来吧。”
“那怎么能行,总不能顿顿吃餐馆的早餐吧。你快让亭亭起来。”谢婉青二话不说就拒绝了,末了还喊一嗓子,“你叫亭亭快点啊,我先下去了。”
刘君酌的俊脸沉了下来,再想说什么,可是门外谢婉青的脚步声已经逐渐远去了。
何亭亭将谢婉青的话听完,觉得自己可能是哪里得罪她了,便拍了拍刘君酌的肩膀,“君酌哥,让我去帮忙吧。做饭我不算在行,但是做糕点我熟悉,很快就能坐好。”
“你等等,我陪你一起去。”刘君酌脸色仍然不好,但是也不适合跟何亭亭说自己母亲的不是,只得决定自己也去帮忙。
何亭亭忙拉住他,“你先别激动……我新进门,什么也不干确实不好,这次你就让我自己去好不好?等我熟悉这里了,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再帮我出头。”
她之前曾幼稚地想过,如果谢婉青不给她好受,她也绝对不让她好受的。可是嫁给刘君酌前,何奶奶、二奶奶和林玲玲都跟她说过,说女人做了媳妇总是艰难的,一般的气能忍得住,便忍让一二。
实在忍不了要真的要发脾气,也得在忍让三次以上才发脾气。毕竟人家才做一次就发脾气,到底显得小气了些。忍够三次才发脾气,既能彰显自己的肚量,也能展示自己的态度。
刘君酌见自己心爱的小妻子软语哀求,心很快软了,但是想着闷热的厨房,还是忍不住说道,“这样吧,你进去帮忙,我在门口看着。若有需要,我就进去接应。”
何亭亭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便点点头,起身穿衣服。
穿着穿着,她的俏脸发红,“君酌哥,咱们早上没有淋浴,身上会不会有味道啊?”
下去了,叫人闻到她身上有那种味道,那她就不用做人了。
“没有什么味道吧……”刘君酌说着凑近何亭亭身边闻了闻,“都是你的香味,还带着一点点我的汗味,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何亭亭听了,半信半疑,想着时间紧,自己得赶快下去,便不理会这事,快速地穿好衣服下去了。
470 不留情面
何亭亭进了厨房,见谢婉青正准备和面,自己帮不上忙,就去看冰箱有什么配菜。
这一看,看到有西红柿、胡萝卜和菠菜,突然想起当年自己给刘君酌做糕点的事,来了兴趣,笑道,“妈,你先别和面,我们今天做点别致的。”
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轻松了,不知道向来不喜欢自己的谢婉青会不会出言相讥。
哪知她“别致的”这三个字正对谢婉青的心意,所以谢婉青现在虽然对她不满,但却没有发作,反而真的停下来,“你要做什么?赶紧点,别磨蹭,待会大家就都起床了。”
“行,我会尽快的。”何亭亭一边说一边快速地洗西红柿、胡萝卜和菠菜,口中问,“家里的榨汁机在哪里?”
谢婉青从一旁搬出榨汁机,“你要榨汁吗?”
“嗯。”何亭亭一边回答一边把用篮子把洗好的西红柿递给谢婉青,“妈,你先帮我榨汁,我去胡萝卜皮。记得,榨汁过程中加点水,但是不能加太多……具体的量,保持颜色不要变得太浅。”
谢婉青听了,接过西红柿榨汁,一边做一边加水,密切注意西红柿汁的情况。
何亭亭去掉胡萝卜皮,把胡萝卜递给谢婉青。
谢婉青默默地放进榨汁机榨汁。
何亭亭见她榨好两种汁液了,就说,“妈,剩下的菠菜我来,你把胡萝卜汁和西红柿汁滤出来,就拿去和面。”
“还能这样?”谢婉青半信半疑地滤胡萝卜汁和西红柿汁,滤好了就拿去和面。
几分钟后,谢婉青看着变红和变黄的面,惊讶道,“还真变色了。”
这时何亭亭已经把菠菜汁打好又过滤出来了,便笑道,“这个面要醒上十分钟,妈你再来和绿色的面吧。我和面技术不大好。”话才说完,忽然就有些后悔。
她这话,很有点指使谢婉青干活的味道,惹怒了谢婉青怎么办?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谢婉青并没有发火,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拿了菠菜汁去和面。
何亭亭松了口气,去洗了几棵蔬菜,又拿了剩下的胡萝卜雕花。
由于不是专业的,所以她雕花雕得并不快,面醒好,又拉丝完毕,她才雕出一家人数量的胡萝卜花。
谢婉青看了看她雕出来的花一眼,“你好了没有?我要煮面了。”
“好了。”何亭亭点头,放好工具,伸手去拿碗。
二十分钟之后,热气腾腾的彩色面出炉。
每碗彩色面上面都有一朵胡萝卜花,胡萝卜花下面有两片嫩绿嫩绿的菜叶子衬着,让人看了异常有食欲。
谢婉青本身是个小资的人,很喜欢生活情趣,所以看着这彩色面心情很好。
何亭亭看着面说道,“大家看到上面的花和菜可能很惊艳,但看到下面的彩色面,一定会更惊艳。”
“别刷嘴皮子,快来帮忙端出去。”谢婉青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却不打算事事都顺着何亭亭,所以开始指派何亭亭。
何亭亭点点头,一边帮忙端面出去,一边寻思着先去冲个澡。
虽然不知道身上会不会有异味,但是她总不自在。
她端着面走到门口,刘君酌就进来帮忙了。
何亭亭看到刘君酌直奔自己而来,要帮自己端手上的面出去,忙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去厨房帮忙端。
谢婉青刚才端面出去他不帮忙,现在来帮她,这不是把她竖起来当靶子嘛。谢婉青看到,肯定饶不了她。
刘君酌于是奔向厨房端面,他找了个大托盘出来,恨不得把所有的面都端出去,让昨夜已经辛劳一晚的何亭亭别再辛苦了。
何亭亭把面端出去,见谢婉青返回厨房时,看自己的眼神和缓不少,顿觉自己刚才英明。
彩色面这份早餐果然惊艳了大家,除了刘君雅,所有人都赞不绝口,说何亭亭心灵手巧。
何亭亭笑着谦虚,“妈也有帮忙,多亏了妈和面和得好,我呢,就是个打下手的。”
“你们别听她的,都是她会出主意。”谢婉青被赞得很是高兴,露出了笑脸。
“你们婆媳俩啊,都心灵手巧,注意多……”四婶笑着赞。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刘君雅开口了,“面不错啊……”说着笑看向何亭亭,眼里的恶意遮都遮不住,“亭亭以前做厨子的吧,有工作经验就是好。”
饭桌上所有人的笑容冷淡下来,刘老爷子脸一沉,目光如刀看向刘君雅。
刘定钧几兄弟向来不管家里这些事的,闻言顿了顿,看了刘君雅一眼,低头继续吃面。
何亭亭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刘君雅,抬眸看向她,见了她的恶意,心下怒火腾的起来了,就要反驳。
这时刘君酌率先开口,“亭亭不是厨子,不过她天资聪颖,脑子灵活,心灵手巧。你如果有她的脑子或者巧手,就不会到现在还一事无成,连个厨子都没混上了。”
“君酌哥,看你说的,难道厨子很低级吗?好歹也有手艺啊,你这么说,让那些没有手艺一事无成的怎么办啊?难不成去跳未名湖?”何亭亭接着补刀。
刘君酌摇头,“跳什么未名湖?没有脑子没有手艺,能进京大跳未名湖吗?”
刘君雅脸都绿了,抖着手说不出话来,泪汪汪地看向刘老爷子,要刘老爷子主持公道。
刘老爷子递了瓶辣椒给何亭亭,“听说你喜欢吃辣椒?尝尝……”
“谢谢爷爷……”何亭亭一边道谢一边接过辣椒。
二婶脸色也不好看,但是没说什么,只是隐晦地看了刘君雅一眼,又接连看了何亭亭和刘君酌几眼。
虽然是自己女儿先挑衅,但是何亭亭一个外嫁进来的媳妇这样得理不饶人,也太过了。
还有刘君酌,君雅怎么说也是他堂妹,怎么就一点面子都不给呢?
谢婉青在刘君雅说话时心中就不快,但听了刘君酌和何亭亭的反驳,心情就飞扬起来。
她突然发现,何亭亭性子要强一点其实也挺好的,起码不会被人欺负。
刘君雅已经吃不下去了,但是现在老爷子显然已经生她的气了,她如果摔筷子离开,只怕要被老爷子训。
这时,向来爱和刘君雅唱反调的刘君雅弟弟忽然开口,“难道是说,刘君雅连个厨子都不如?”
“专心吃早餐,乱说什么!”二婶终于忍不住,伸手拍了自己儿子一记。
她觉得自己上辈子真是欠了这两个冤家的,怎么就生了他们这么不省事的?
这时刘定钧首先吃碗面了,放下筷子,“这面既好吃又别致,亭亭和婉青心灵手巧,很好。”
刘从言放下筷子,“的确,面做得很漂亮,也很好吃,这会儿开眼界了。”
刘君雅面沉如水,剩下的半碗面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觉得她作为一个刘家人,虽然还没嫁出去,但是在家里已经没了立足的地方。
吃完早餐,何亭亭想去帮忙,但是被三婶四婶赶回去了。
她想着自己要洗澡,于是回房间拿衣服。
刘君酌跟着她回了房间,坐在床沿上看她翻找衣服,目光很软很软。
何亭亭拿了衣服,见刘君酌坐在床前,想起端面的事,便道,“你以后别只想着帮我,也帮一帮你妈妈啊。”
“你不喜欢我帮你吗?”刘君酌拿带笑的眸子看她,专注得很。
何亭亭点头,“当然喜欢。但是另一个是你妈妈,你不能不顾她啊。我可不希望我儿子将来有媳妇儿了,眼睛里就只有媳妇儿,没有我这个妈了。”
“你有我就是了,要儿子干什么啊。”刘君酌说着,似乎已经想到儿子出生之后,会占去何亭亭的注意力了。虽然,他一直都梦想着何亭亭生下属于他的孩子。
“那是一样的吗?”何亭亭说着,脑子一转,又问,“刘君雅为什么讨厌我啊?她对我有敌意。”
刘君酌俊脸微沉,“你别理她。她和王建云关系不错,想来是要帮王建云出头。”
何亭亭吃味了,“你常年在南方,怎么知道她和王建云关系不错?你是不是偷偷关注王建云?”
“你吃醋了?”刘君酌笑起来,“我回来时,总见她和王建云玩的,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何亭亭哼了哼,“说来说去,都是你的错。”
“那你要为夫怎么赔罪?”刘君酌握着她的手,笑着问。
何亭亭挣脱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忽然见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便连忙看向他。
“我二婶在训君雅了。”刘君酌压低声音说道。
何亭亭马上来了兴趣,马上凝神听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帮她……我说她是厨子,也不见得是侮辱她,怎么君酌哥就那样说我?他可真够冷漠无情的,有了媳妇儿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过你不要惹何亭亭吗?你怎么就不听?人家早起来做好面给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口出恶言算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脾气,以后有得受呢。”
何亭亭听到这里,压低声音对刘君酌道,“我看二嫂还挺公正的啊。”
刘君酌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继续听,听到刘君雅不高兴地反驳。
之后,二婶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何亭亭那丫头也是,真是得理不饶人。君酌已经帮她出面了,她还要多说几句,好似不说显不出她能耐似的。她一个新嫁进门的,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对自己说,收回上面那句话。
这个二婶也不是好的,凭什么她受了欺负就不能反击?凭什么她是外嫁进来的就要低人一等?
这时刘君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迟些我们还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点点头,“我去洗个澡……”说完想起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对刘君酌道,“你也该去洗一洗……”
又过一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请,略一沉吟,便决定出席。
她毕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进京城的圈子认识人的。
刘君酌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刘定钧临时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刘君酌的堂弟堂妹一起去。
何亭亭挣脱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忽然见他比了个“嘘”的手势,便连忙看向他。
“我二婶在训君雅了。”刘君酌压低声音说道。
何亭亭马上来了兴趣,马上凝神听起来。
“为什么大家都帮她……我说她是厨子,也不见得是侮辱她,怎么君酌哥就那样说我?他可真够冷漠无情的,有了媳妇儿就不管妹妹了。”
“我不是叫过你不要惹何亭亭吗?你怎么就不听?人家早起来做好面给你吃,你不感激就算了,还口出恶言算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脾气,以后有得受呢。”
何亭亭听到这里,压低声音对刘君酌道,“我看二嫂还挺公正的啊。”
刘君酌摇摇头,示意她继续听下去。
何亭亭忙又凝神继续听,听到刘君雅不高兴地反驳。
之后,二婶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何亭亭那丫头也是,真是得理不饶人。君酌已经帮她出面了,她还要多说几句,好似不说显不出她能耐似的。她一个新嫁进门的,怎么就这么不会做人呢。”
何亭亭暗暗对自己说,收回上面那句话。
这个二婶也不是好的,凭什么她受了欺负就不能反击?凭什么她是外嫁进来的就要低人一等?
这时刘君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迟些我们还是回南方生活。”
“嗯。”何亭亭点点头,“我去洗个澡……”说完想起昨夜的癫狂,忍不住对刘君酌道,“你也该去洗一洗……”
又过一日,是周家的周梅的生日,何亭亭受到了邀请,略一沉吟,便决定出席。
她毕竟是嫁到京城的,怎么也要进京城的圈子认识人的。
刘君酌本来也是要去的,但是被刘定钧临时召了去,所以,何亭亭便跟刘君酌的堂弟堂妹一起去。
471 谁在排挤谁
没有人搭理,上去攀谈只能得到对方说“有事”或者不屑一顾,这让想炫耀自己有一口香江和苔湾口音的三堂妹十分沮丧,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笑起来,“没事,现在在的这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记住了,以后别理她们。等会儿再有人来,就不会这样了。”
她看得出来,现在已经来了的,都是和王建云交好的,此刻三五成群地说话,间或冲她和三堂妹指指点点,手段有点拙劣。
“好,我一个一个记住,以后不理她们。”三堂妹说着,大眼睛不住地打量四周的名媛淑女。
何亭亭见了,笑着点点头,目光带点幸灾乐祸地看向现场的少男少女们。
要说论家世,刘家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并没有必要去讨好什么人。要说论财力,刘家有刘君酌和小叔刘从言两个主力,在京城权贵圈子里是独一份的。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些人将来都有可能求到刘家身上,她呢,现在就断了她们求得帮助的可能性。
要找刘君酌帮忙,没有足够的利益她是不会放行的。至于三堂妹,小姑娘性子执拗得很,此刻记住了这些傻里傻气没有眼光的男女们,将来遇见肯定也不会帮忙。
看着还在指点自己和三堂妹的男女们,何亭亭忍不住又笑了笑。
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想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估计在家里也不受什么重视。毕竟但凡聪明人,都会从长远想,跟她和三堂妹打好交道。
远处的王建云见何亭亭虽然被排挤,但是脸上一点为难也没有,反而笑吟吟的,心里有些憋屈。
她忍不住想到,何亭亭如此神采飞扬,想来是结婚之后,刘君酌待她十分好。
想着自己从小求而不得的人会如何温柔地对何亭亭,她不甘的心被恶兽噬咬一般,痛得难受。
“建云,我跟你说,何亭亭超级虚伪。”刘君雅看到孤零零地立在现场的何亭亭和三堂妹,觉得自己此刻简直扬眉吐气,目光扫过王建云不愉快的脸,忍不住就开口说何亭亭的坏话。
王建云收回目光,“什么?”
“那天早上起来,何亭亭去洗床单和被单,结果洗不干净,还得让我君酌哥重新洗一次。”刘君雅带着不屑的笑意说着何亭亭的坏话,说完见王建云心情不好,忙继续道,
“还有,何亭亭说她吃完早餐回去铺床单,结果呢,我从他们房间经过,听到是我君酌哥铺床的。你说她虚伪不虚伪?明知道自己不会做,还要说出来让大家以为她真的很勤劳。”
王建云并不喜欢听到刘君酌对何亭亭有多好多好,可是刘君雅接连在她耳旁说,让她很不快,当下沉了俏脸,“她好歹是刘家人,你这样说不好吧。”
一个连自己家族的人都不维护的,她可看不上。
“切,她算什么刘家人啊,不过是运气好,嫁进了我家的乡下妹而已。”刘君雅不屑地说道。刘家算钟鸣鼎食之家,何亭亭家算什么,充其量算有点钱,哪里配得上刘家?
王建云的脸色更不好看了,何亭亭是和她争刘君酌并且争赢了的人,如果何亭亭是只有运气的乡下妹,作为何亭亭手下败将的她,又算是什么?
虽然讨厌何亭亭,虽然故意用这么幼稚的手段让何亭亭难堪,但是王建云一直认为,何亭亭和自己,是旗鼓相当的对手,所以她其实很讨厌有人贬低何亭亭的。当然,她自己例外。
所以,她不高兴地看向刘君雅,“她是鹏城大学的副教授,是闻名文坛的女诗人,是香水大品牌的调香师,你呢?有什么成就?”
“什么女诗人,不过是被吹捧出来的而已,调香师嘛,谁知道是谁调好的香水被她拿来当自己的了?至于鹏城大学副教授,鹏城大学本身不怎么样——”刘君雅下意识就满怀嫉妒地反驳王建云的话。
王建云冷冷地看着她,“住口,我母校虽然比不上京大和清大,可也不是什么破烂学校。这本身不怎么样的话,请你以后就不要说了,不然我会很生气。”
刘君雅这才想起,鹏城大学也是王建云的母校,她踩何亭亭,把王建云也给踩下去了,便有些讪讪地住了嘴。
住嘴之后,她看向四周,发现平时一起玩的女伴用有些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气结,心里暗暗埋怨王建云一点面子也不给自己。
何亭亭不知道王建云竟然会为自己说话,她坐了一阵,发现客人陆续来了。
而也如她所料,这次来的客人很快将她认了出来,专门上来打招呼结交,而这些客人带来的小朋友,也跟三堂妹由陌生到熟悉地聊起来。
渐渐地,客人越来越多,权贵圈子里的年轻人、艺术圈子里的年轻人以及娱乐圈子里的年轻人全都来了,整个生日宴会十分热闹。
何亭亭作为文娱圈子里的名人,名气还是很大的,很快就被许多人围着说话了。
刘君雅虽然被王建云说了一通心里不快,但是看到何亭亭和三堂妹孤零零地坐在一旁,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可是很快,她身边一个少女便惊讶地道,“咦,赵家的人来了,专门去找那个何亭亭说话呢。”说完扭头看向王建云,“建云,你和赵家的人关系不是很好吗?没通知到她?”
“谁说我和赵家人关系好了?”王建云面无表情地说道。
少女见此,知道她是不愿意提起赵家人,便没再说话,只是不时关注何亭亭。
之后,刘君雅就经常听到又有谁谁跟何亭亭说话了,又有谁谁似乎和何亭亭关系很好。听到最后,她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瞪了何亭亭一眼,就看向身边的朋友,“我们别理何亭亭了。”
可是没过多久,一个少女惊呼起来,“天哪,大明星杨飞也来了,竟然也去跟何亭亭说话!”
杨飞正是刘君雅的偶像,她听了脸色大变,连忙看向何亭亭那儿。
这一看,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杨飞高大英俊,以一双电眼出名,传闻中他但凡见着漂亮女孩,总忍不住放电的。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爱放电的人,此刻面对何亭亭时,竟然是红着脸红着耳朵一脸认真的!
“杨飞脸都红了,看何亭亭的目光很深情,天哪,他不会暗恋何亭亭吧?”一个少女捧着心脏叫道,“千万不要啊,我很喜欢他的,他怎么能喜欢何亭亭?”
王建云闻言看了过去,哼了哼,“脸都红了,不是喜欢,而是爱。只不过,何亭亭可不会看上他。”
“建云,你什么意思?杨飞很差吗?何亭亭怎么有资格看不上他?他——”有人不忿,马上反驳。
王建云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以为杨飞比得上刘君酌?”
旁边几个听到杨飞被贬低而气愤的少女们顿时都不说话了,虽然她们都迷恋杨飞,但是也说不出杨飞比得上刘君酌的话。
从样貌上来说,杨飞偏向奶油,刘君酌阳光气十足,是不分伯仲的。从家世上来说,刘君酌是天,杨飞是地。从能力上来说,杨飞虽然也是一个当红演员,可是他要靠演戏拿钱,刘君酌则不同,他是大老板,能给别人发钱。
刘君雅不理会身边人的争吵,她盯着站在何亭亭跟前做小伏低的杨飞,气得眼都红了。
她喜欢的人,怎么能这样!
这时,又有男子低声激动地叫,“哎,程思思也来了,她也去找何亭亭了,她对何亭亭好像很恭敬!”
“思思也来了吗?我看看哎,她越来越漂亮了,听说这些日子都在香江拍戏,难怪穿得越来越时髦了。”
“她是我梦中情人啊,好漂亮!我很喜欢她演的角色,每个都那么完美”
刘君雅慢慢回过神来,“何亭亭和君酌哥合作开了一个影视娱乐公司,程思思和杨飞估计都是想讨好何亭亭,拿个好角色吧。”
她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要不是有利可图,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围着何亭亭转?
“对啊,听说现在影视娱乐公司是何亭亭在管理呢。想做演员的,估计都不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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