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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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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惜颜低头看看自己鼓起来的大肚子,“要不,你抱我好了?”

    “不抱,那么重,要是抱不稳怎么办?”何玄连一口气拒绝了。

    陈惜颜委屈了,“归根到底,你就是不愿意对我好呗。明知道不能背,就说愿意背。明知道能抱,却偏找借口不抱。”

    “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嘛,怀孕了还要抱,你到底想不想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了?我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就出去不陪你了。”何玄连不高兴地说道。

    这里随时要坡下坡,一不小心就会摔倒。他抱着人摔着了,到时该怎么办?

    “你去啊,你去找你喜欢的人,陪着她啊,谁让你回来陪我了!”陈惜颜委屈地叫起来,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何玄连转身就走,“你简直莫名其妙!”

    何亭亭没想到让刘君酌背她,就累得何玄连和陈惜颜吵架,忙冲何玄连喊,“三哥,你快回来,三嫂肚子不舒服了。”说完,冲茫然地看过来的陈惜颜直眨眼。

    刘君酌机灵接棒,“哎,小心你站在那儿别动,我和亭亭马过去”

    他话还没说完,何玄连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扶住陈惜颜,焦急地问,“这是怎么了?是要生了吗?还是吃错东西了?”说完不等陈惜颜回答,一把将陈惜颜抱起来就走。

    何亭亭看得傻眼了,忙从刘君酌的背跳下去,示意刘君酌跟,省得真的摔着了陈惜颜这个大肚婆。

    陈惜颜眨了眨泪蒙蒙的眼睛,破涕为笑,“我没事了,你刚太冷我的肚子才疼,现在你对我好了,我就不疼了。”

第464章 463 突然不想结婚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惨不忍睹地别开脸,不想看黑了脸的何玄连把陈惜颜放下。。しw0。

    当听到何玄连叫自己的名字时,何亭亭拉着刘君酌转身就跑。

    两人跑离了何玄连和陈惜颜,又在花园里游荡了一圈,这才手牵着手回去。

    两家长辈已经从书房里出来了,有坐在客厅说笑的,有在客家围屋参观的,房屋一重一重的客家围屋变得异常热闹。

    何亭亭和刘君酌回去时,正好碰见刘君酌母亲谢婉青在看花。

    巷子里、阳台上,甚至是不经意的拐角处都种有鲜花,把一个古旧的大宅子弄得古色古香,颇像古时大户人家祖传的老宅,既雅致又阔气。

    谢婉青是很有些小资情调的,所以她对这个大宅子很满意,得知是何亭亭设计的,对何亭亭的好感度也上升了很多。

    不过想着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给何亭亭面色看,她觉得如果突然改变态度有**份,所以还是决定用面无表情对待何亭亭。

    可是当何亭亭和刘君酌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正在对林玲玲大赞特赞这里的设计。

    何亭亭看着谢婉青突然沉下来的脸色,有点不明所以,便瞥了刘君酌一眼。

    说好的谢婉青对她态度已经改观了呢,怎么脸色还是这么难看?所幸她并不在意谢婉青的态度,也不打算在意。

    跟林玲玲和谢婉青打过招呼,何亭亭悠悠然往客厅行去,没叫刘君酌。

    人家妈妈在,她把人叫走了,没准又惹来不满。

    不过她即使不叫,刘君酌还是跟着她走了,并且很快肩并肩。

    “你别在意,我妈那人要面子,估计被你听到赞扬你的话心里觉得丢脸。”刘君酌挺了解自己的母亲的,当下就温言安慰何亭亭。

    何亭亭摇摇头,“没关系,反正我也做不到把她当成我的母亲。”

    回到客厅,何亭亭坐下来,听何学和刘君酌的爸爸刘定钧聊天。

    刘定钧是个看起来很严肃的英武男子,跟刘君酌一般高,极有气势,不过说话时很温和,态度也亲近。

    何亭亭才坐下来不久,他就亲切地跟她说话,问她在大学教书累不累,平时有什么活动,大概什么时候会继续出版和室内设计相关的书籍。

    何亭亭一一答了,跟他聊起天来。

    经过这次谈话,何亭亭对刘定钧观感很好。相比起谢婉青的吹毛求疵,刘定钧不要好太多,完全是何亭亭印象中温厚大家长的做派。

    因已经接近除夕了,刘家在何家住了两日就急匆匆地北上回京了。

    何亭亭这边,也忙碌过春节的事,很快,这个春节就在忙碌中过去了。

    过完年,又走完亲戚,何亭亭才在何奶奶口中知道,她和刘君酌的婚礼定在今年内,至于具体哪天,得两家商量着定日子。

    何亭亭热着脸听何奶奶这些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便一直垂着脑袋。

    何奶奶看得怜惜不已,“转眼间我们亭亭就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真快。我恍惚记得,你在奶奶怀里哭鼻子,还不是多远的事呢。”

    “奶,我已经很久没有哭鼻子啦,你定是记错了。”何亭亭不舍地抱住何奶奶。

    她不明白自己心里为何不舍,明明到时会和刘君酌在南方生活的,日子应该和过去一样。

    “没记错……那时亭亭才这么点高,爱跟奶奶撒娇,没想到转眼就可以嫁人了。”何奶奶越说心里越难受,从小疼爱到大的孙女儿就要嫁出去,成为别人家的儿媳妇了,也不知道嫁过去会不会被折腾着立规矩。

    何亭亭眼睛湿润了,抱着何奶奶不说话。

    林玲玲走上前来,“妈,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亭亭即使嫁给君酌,到时还是住我们南方的,和现在没有区别。”

    “什么叫别想那么多?有你这样做母亲的吗?你也是出嫁了的,难道就不知道做媳妇到底比不得做女儿?亭亭从小没吃过苦,嫁去刘家,得适应刘家的生活,哪里开心得起来?”何奶奶不满意林玲玲对女儿的态度,开口就训。

    林玲玲深吸了一口气,“妈,我这不是怕你难受嘛……”从小因为女儿的问题,她都不知道被老太太说过多少次了,这时再听,已经麻木了。

    “我都这把年纪了,能难受到哪里去?可怜我的亭亭还这么年轻,未来日子长着呢,要是过得不好……”何奶奶越说越伤感,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故去之后孙女儿过得不好的日子了。

    何亭亭难受得抬起脑袋,杏眼泪汪汪的,“奶,要不你就留在鹏城吧,三嫂快生了,你在鹏城也能看顾一些。我爸就要调任了,少不得奔波的,你跟着搬去,可累了。而且,你留在鹏城,我有空就可以回来陪你。”

    “那怎么能行,你奶奶年纪都这么大了,哪里能照顾得到惜颜?她是该享清福的时候,跟着我们去任上最合适。”林玲玲急道。

    何亭亭听了林玲玲这话不吭声,只拿泪汪汪的杏眼看何奶奶。

    何奶奶心动了,看向林玲玲,“亭亭说得对,我年纪大了,老跟你们在外地奔波也不是办法……在这村子住了那么多年,我也习惯这里了,以后我便留在这里吧。”

    “可东西都收拾好了啊……妈,你就跟着我们吧,我能照顾你。亭亭和老三他们都有工作,你一个人在鹏城我和阿学都不放心。”林玲玲一边急劝何奶奶,一边冲何亭亭使眼色。

    可是何亭亭也想何奶奶留在鹏城,所以当作没看见她的眼色。

    这时何玄青和慕容侍玉从外面挽着手进来,何玄青开口,“妈,我和侍玉以后也打算在鹏城发展,奶奶留下来跟我们住一块就行。过两天我和侍玉上去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好,就回鹏城落地生根了。”

    “真的?你们大概什么时候能把事情处理好?”林玲玲追问。

    何玄青沉吟半晌,“大概半个月就可以了。”

    “那就这么办,我就留在鹏城。”何奶奶最终拍板。

    林玲玲没有在说话,她打算等何学回来跟何学商量商量。

    何亭亭看了看何玄青和慕容侍玉,又高兴地抱着何奶奶,“奶,你早该住在鹏城,跟我们一起生活的。”

    “现在也不迟……”何奶奶心情很好,“等惜颜的孩子出生了,我就帮她带孩子,之后是侍玉的,最后是你的……奶奶留下来用处可大了。”

    何亭亭抱着何奶奶的手臂,“奶奶什么时候用处都很大。”

    晚上吃完饭,何奶奶宣布以后要留在鹏城的事。

    何玄连和陈惜颜两口子相视一眼,都很高兴。

    何学早从林玲玲那里知道了,并没有反对,只是叮嘱何亭亭、何玄连和何玄青几个照顾好何奶奶。不过他到底不放心,寻思着找个保姆回来照顾何奶奶。

    何奶奶笑着说道,“你要实在不放心,就请个保姆吧。横竖到时家里孩子多,我也忙不过来的。”

    于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林玲玲还专门打电话去给老大何玄白夫妇知道。

    何玄白听了很是心动,也萌生了调回南方的想法。

    可惜他是打算大展拳脚的,要回鹏城发展,估计难以高升,又加上陆露的活动范围是在京城,他们夫妻分开不好,最终还是按捺住,决定继续在京城打拼,得了空时尽量回南方陪何奶奶。

    何亭亭觑着何玄青一个人,便把他拉到一边,“二哥,你和二嫂怎么突然打算回鹏城发展了?是不是你强迫二嫂了?”

    “没有的事,你呀,有空多想想结婚以后的事,别老胡思乱想。”何玄青点着何亭亭的脑袋说道。

    何亭亭拨开何玄青的手指,“可是以前没听你们说过要回南方啊,这次怎么就要回来啦?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也没什么不对劲。”何玄青说着,四处打量一眼,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二嫂的一个嫂子说我们的店开在那儿是跟她家抢生意,你二嫂很生气,就打算回南方了。这事你知道就好,可别往外说。”

    何亭亭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二哥,二嫂心情不好,你平时多陪陪她,开解她啊。”

    “这还用你说。”何玄青摸摸何亭亭的脑袋,又问了她快要出嫁了,心里怕不怕,担心不担心。

    何亭亭摇头,“我不怕。反正以后都是住在南方的,就是有什么事,你们肯定也会帮我的。”

    “我们自然是帮你的。”何玄青点点头说道,“不过,亭亭,夫妻之间有矛盾,最好能内部化解,因为夫妻俩是要过一辈子的,总不能一直等人来帮忙。还有,结婚之后和谈恋爱不一样,婚姻是需要两人一起维持的。”

    何亭亭不是很懂,但还是点点头。

    何玄青回去之后,她想着何玄青的话,想着想着,心里就难过起来。

    二哥说希望她和刘君酌结婚以后有矛盾能内部化解,是不是不想再管她这个妹妹了呢?

    这样想着,何亭亭又想到自从长大之后,她和三个兄长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在三个兄长都结婚之后,他们相处的时间更是降低到了冰点以下。

    是不是所有人在结婚之后,都会把重心移到另一半身上,浑然忘了兄妹曾相处过十多二十年的感情?

    何亭亭越想越难过,垂头丧气地回了自己的卧室,坐在一楼沙发上抹眼泪。

    她还记得,小时候三个哥哥都是很好的,有什么好的总会先顾着她,一点重活都不让她干。而现在呢,他们更疼爱他们的妻子,早就忘了她这个妹妹了。

    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何亭亭抹掉眼泪,捂住嘴,没有作声。

    外头传来何玄连的声音,“亭亭,你在里面吗?三哥要进来了。”

    “我、我要睡了……”何亭亭沙哑着声音叫。

    可是她话音才落,门就被推开了。

    紧接着,吧嗒一声,屋里的灯光亮了起来。

    何亭亭伸手捂住了脸,一方面是不想让何玄连看到自己哭泣的脸,一方面是灯光太刺眼。

    何玄连带上门,径直走到何亭亭身边坐下,“告诉三哥,你在哭什么?是不是刘君酌那小子在电话里说了不好听的话惹你生气了?”

    何亭亭摇摇头,仍旧捂住自己的脸不说话。

    “亭亭,你说啊,不然我打给刘君酌问他了。”何玄连说着,拿出大哥大拨号。

    何亭亭吓得忙放开手,伸手去抢何玄连的大哥大,“别打给他,跟他没关系。”

    “那你告诉三哥,你哭什么?”何玄连把大哥大放到一边,摸着何亭亭的脑袋说道。

    他和何亭亭相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哭得这样伤心难过。

    何亭亭的眼泪又滑了下来,垂下脑袋低声道,“三哥,我突然不想结婚了……”

    “是不是刘君酌那小子负了你?”何玄连的语气带上了怒意,“你别急,三哥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何亭亭忙摇头,“不是……我只是,只是……”她犹豫片刻,还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末了问,“三哥,如果我嫁给刘君酌被欺负了,你是不是也不会帮我?”

    “傻瓜,你怎么会这样想?”何玄连摇摇头,耐心解释,“你如果受欺负了,我们都会帮忙。你二哥不是你想的意思,他那是生活的智慧。你要和刘君酌生活在一起的,得你们自己磨合,旁人帮了容易帮倒忙。”

    何亭亭听了,默默地想着何玄青的话,猜测他的具体意思,是否有言外之意。

    何玄连见她沉思,忙又举了些例子进行论证,都是开解她的。

    何亭亭听了好一会儿,慢慢冷静下来,不好意思地对何玄连道,“三哥,是我想多了。你回去吧,我会慢慢想开的。”

    “那别胡思乱想了,你是我们的妹妹,这一辈子都是。”何玄连说着站起身。

    何亭亭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艰辛的上辈子,想起何玄连为了筹钱给她治病而下海,最后甚至和余莲离婚,才止住的泪水顿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464 我只是不甘心而已

    何亭亭虽然心情不虞,但是日子还是要过的。

    到开学的时候,刘、何两家就选定了五月份的一个好日子。

    何亭亭呆惯了南方,觉得五月份天气太热了,到时只怕不好受。刘君酌知道她的担忧便告诉她,京城五月份时,百花还未开尽,天气也还很凉快,是个很好的季节。

    何亭亭听了,倒是对五月份的京城起了向往之情。

    婚期定了,婚纱、婚礼以及宾客这些重要的事也该开始考虑了。

    何亭亭原以为她的婚礼和三个兄长的是差不多的,即使有差别,也是审美上的差异。

    然而事实让她大吃一惊,刘老爷子竟要求不要西式的婚礼,而是要中式的。

    何亭亭以为比较小资的谢婉青会反对,没想到她也强烈要求中式的婚礼,还强调最好是民国之前的。同时她还表示,家里人脉广,可以请八七版红楼剧组给点指导意见。

    听到谢婉青这些话,何亭亭惊讶不已。

    二奶奶摆摆手,“要旧式的婚礼是吧,这简单,我这都还记着呢。当时阿姐出嫁时的嫁妆单子,应该都还在。”

    何奶奶点头,“除了嫁妆单子,还有何逊聘礼的单子,我去找出来,嫁妆和聘礼就比照我的来。还有嫁衣,我都留着呢,就用我的好了,都是纯刺绣的,那时可绣了我好长时间。婚礼流程虽然记不全了,但是慢慢想,总也差不离。”

    她说着,来了兴趣,招呼二奶奶起身去忙碌,又冲何亭亭摆手,“你忙你的去,这事交给奶奶,到时奶奶跟刘家联系,保准办得好看。”

    何亭亭看着年迈的何奶奶和二奶奶,有些犹豫,“办一场婚礼可不简单,估计得累坏了,奶奶你和二奶奶就只出主意,别管事了吧。三嫂快生了,你们到时还得照顾她和小侄子呢。”

    “就算只出主意,我们也得去忙活。总之你别管了,你奶奶我以前能把整个何家管起来,整整有条的,现在管这些事不算什么。”何奶奶说完,拉着二奶奶赶紧走了。

    何亭亭却还是关心这事,不时打电话问何奶奶进度,又问需要帮什么忙,可是都被何奶奶堵了回来,竟然真的插不上什么手。

    思来想去,何亭亭找上了刘君酌。

    何奶奶是要和刘家商量的,所以进度如何,是否有难处,刘家肯定知道一二的,找刘君酌,最有可能知道最新消息。

    刘君酌跟傻儿子娶了俏媳妇似的,整日喜滋滋的,对和婚礼相关的所有都十分关心,常常亲自过问,所以他还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

    听到何亭亭打电话来问,又提及担心何奶奶和二奶奶过于劳累,刘君酌便把进度告诉何亭亭,末了说道,

    “你放心,我专门让三哥请了人过去帮奶奶的,不会让奶奶累着。你平时要教书,走不开,就别操心这事了,有时间呢,就好好休息,争取做最美的新娘。”

    何亭亭如梦初醒,应了刘君酌之后,又打电话给何玄连,问他是否找了人帮何奶奶和二奶奶,得到肯定的答复,便彻底放了心,果然专注于教书和写书。

    到了四月初,何亭亭接到刘君酌的电话,“你要请多少宾客?该发喜帖了。”

    何亭亭听到这个问题陷入了为难,她在文坛上的朋友很多,要不要都请呢?如果只请一部分,只怕有厚此薄彼之嫌,如果都不请,怕是从此要被不知多少朋友说。

    为难了两天,何亭亭打电话去问何学。

    何学回答得简单,“都请吧。我们女方也办婚礼,人多热闹。”女方嫁女时,向来是在新娘出门之后冷清下来的,如果何亭亭把她文坛上的朋友都请来,倒不会有新娘去后一室的冷清。

    何亭亭向来对何学很是信服,这次也不例外,很快接受了何学的意见,开始拟宾客名单。

    还没等她开始拟宾客名单,李二少和林晓语便前后脚来了鹏城大学找何亭亭。

    何亭亭听到广播说有人找自己,便拿了书回办公室。

    当她回到办公室时,李二少和林晓语正坐在里面大眼瞪小眼。

    “你们这是?”何亭亭进了办公室,不解地问。

    林晓语看了李二少一眼,脆声问,“我们从谢临风那里听到你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真的。”何亭亭一边走到自己办公桌前,一边把书放在桌子上,笑着说道。

    林晓语又看了李二少一眼,“恭喜你啊!新郎就是刘君酌吧?我记得他是你的青梅竹马和初恋,长得高大英俊,跟你很般配。”

    “谢谢,他很好。”何亭亭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笑容。

    李二少在何亭亭承认快要结婚了时脸色就变白了,再看到何亭亭脸上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更是白得像纸。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巴开开合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除此之外,林晓语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上插刀,插得他鲜血淋漓。

    林晓语见李二少神色不对,心里不舒服,忍不住又问何亭亭,“你打算邀请我们吗?”

    “会发请柬,但是请柬还没制作好。”何亭亭笑着看向林晓语和脸色不对的李二少,“希望你们到时赏脸。”

    刚才她顾着兴奋,没注意到林晓语和李二少之间的互动,现在看到了,见李二少脸色刷白,再联想林晓语曾经把她误认为李二少的心上人,她便明白,李二少对自己,估计是有些心思的。

    她对李二少无意,自然不想再给李二少留下念想,所以假装没看到李二少发白的脸色,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

    只希望李二少对她只是一时迷恋,知道她结婚之后,能尽快忘掉她,或是和林晓语修成正果,或是另外找个跟他心意相通的女子结为夫妻。

    “一定会赏脸的。”林晓语笑着,拿手肘撞了李二少一下,“李二少,你也会赏脸的吧,你和亭亭的交情比我还深得多,要是不来,就太不够意思了。”

    李二少的心在滴血,一点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到何亭亭一双含笑的美目正望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心里一颤,艰涩道,“自然。”

    这两个字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垂下眼睑,“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这就走了吗?我送你。”何亭亭说着也站起身,同时目光看向林晓语。

    林晓语也站起来,“那我也走了吧。这次来主要是确认你的婚讯的,现在知道了准讯,我就放心啦。”

    何亭亭把他们送出去,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缓缓吐出口气。

    “我其实不明白,你没有我漂亮,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旁响起。

    何亭亭收回目光,侧头看向很长时间不见的王建云,“我有才华啊。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我不得不说,你丰腴一点比较好看,瘦了之后没有之前的惊艳感了。”

    王建云是个令人觉得惊艳的大美人,是何亭亭见过的最美丽的人,眼下虽然瘦了些,美貌度也略有下降,但还是很美。不过,这种美,没有之前的动人心魄。

    “你是在讽刺我吗?”王建云沉下脸。

    何亭亭摇摇头,“我讽刺你干什么,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当初你以为君酌哥跟你订婚,跑来跟我说了那些话,我虽然讨厌你,但却没打算把那些话反过来跟你再说一遍。”

    “不用你同情我。”王建云低吼,双脚凌乱地踏着水泥地,“我只是不甘心而已。”明明她家世好,相貌好,才华也不差,怎么就输给何亭亭了呢?

    何亭亭才华出众,可相貌不及她,家世不及她,综合评分并不比她高,反而要低很多,怎么就赢了她呢?

    听了这话,何亭亭点点头,“哦。”说完,转身抬步离开。

    王建云心有不甘,忙追了上去。可是追了几步,她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何亭亭。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校道旁,坐了很久,拿出大哥大给刘君酌打电话,哽咽道,“刘君酌,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选何亭亭不选我吗?”

    “我爱她。”刘君酌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可是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让人疼痛。

    王建云的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你为什么爱上的是她不是我?明明我认识你比较早不是吗?明明我的条件比较好不是吗?她除了才华比我出众,还有什么比得上我?”

    “在我心目中,她什么都比你好。”刘君酌的回答仍然很简短。

    王建云失声哭了起来,“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啊?二十年前我为什么要去香山看红叶啊?我爸妈为什么和你爸妈是朋友啊?呜呜呜”

    她不明白,她一心一意追逐了童年、少年乃至青年期的人,为什么就是不喜欢她。

    “赵志云人不错,你嫁给他会幸福的。”刘君酌轻声道。

    王建云没有再回答,只是不住地哭。

    一个女人嫁给谁会幸福,不是看那个人错不错,而是看那个人是否是自己心里的人。

    李二少和王建云等人的来访对何亭亭并未造成什么困扰,她只是喟叹一阵,到午休时间了,便乖乖上床睡觉去了。

    林晓语一言不发地跟着李二少,决意要跟他到天荒地老。

    可是李二少个子高,腿长,大踏步走路时,她得小跑着才能跟上去。

    她的身体不算好,小跑了一会儿便有些吃不消了,扯着声音叫道,“你等等我啊等我一会儿啊你这样又有什么用?何亭亭是注定要嫁给刘君酌的,你不如早忘了她。”

    “滚”李二少头也不回地抛下一个字,飞快地跑起来。

    林晓语像被钉在原地似的,久久反应不过来。

    她认识李二少好多年了,从少年时就认识,见过他各种样子,可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憎恨又厌恶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林晓语反应过来,眼泪顿时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忍不住低低地哭了起来。

    她只是喜欢他而已,他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地对她啊?

    李二少撇开林晓语,一个人在鹏城大学四周流浪。

    他把四周逛了一圈,便喊了出租车去沈家村。

    到了沈家村,李二少并未上何家拜访,而是在沈家村四周游荡。

    走在崭新的泊油路上,他忍不住会想,在何亭亭还小的时候,这里会是什么样子的。

    想着想着,有些魔症了,竟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大陆人,为什么没有在大陆长大。

    他在沈家村转了很久,听很多人提起这个小村子曾经荒芜贫穷的过去,每听到一点,心里就忍不住想,少年时的何亭亭走在那样的时光里,是不是很美很美。

    四月中旬,请柬终于制作完毕了,何亭亭忙碌地把请柬一一发出去,等着大家的回复和祝福。

    李如华很快打来电话,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恭喜,祝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你能来吗?”何亭亭问。

    “一定会到。”李如华笑着说,泪水却情不自禁地从眼眶滑落。

    没想到,她努力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忘不掉他。

    谢临风以为刘家来何家那日见过何亭亭满脸喜悦的脸就已经够难受了,可是当他收到红色的请柬时才明白,最难受永远在下一刻。

    大红色的请柬很是喜庆,带着他少年时对春节渴望的颜色,可是里头包含的感情,却和那时南辕北辙。

    九爷从外头回来,见到默不作声地望着窗外的谢临风,皱了皱眉,走过去拿起大红色的请柬看了看,轻声道,“忘了吧。”

    谢临风没有作声,仍旧望着窗外。

    九爷待了一阵,见谢临风仍然一言不发,便抿了抿唇,起身出去了。

    他叫上自己的保镖和得力手下,直奔一处城中村,熟门熟路地找到一户人家前,抬脚就踢门。

    “干什么?是谁?”门被打开,一个两鬓斑白的男子打开门走了出来,他原本的愤怒在看到九爷时,变成了愤怒和恐惧交加的复杂神色。

    九爷冷冷地看着他,“看你不顺眼,想教训你而已。”说完,手一挥,“上去,各自发挥。”

465 我的爸爸已经死了好多年了

    双鬓斑白的男子看着围过来的打手,惊声大叫,“你不能打我,快让他们滚开,你不能打我,我是你爸,我是你爸,你不能打我,你打我会天打雷劈的!你不能打我……”

    九爷冷冷地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笑了,

    “爸?还有人会这么叫你吗?老大在被你出卖时断了一根手指的时候死了,老二在被你把他当作浮力按下海的时候也死了,老三在十二三岁不得不偷渡来香江找老大时,也死了。当然,你的新老婆后面是帮你生过几个,可不是都养不活么?哦,不对,倒也不是全军覆没,你卖掉那个估计还活着。”

    他说着,垂下身,露出一个笑容,低声问,“怎么,你想去找那个被你卖掉的儿子?”

    “啊……别打了……你这个畜生,忤逆子,你竟然敢带人打你老子?早知道有这天,老子在你出生的时候就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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