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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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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陈展叫住了她,“亭亭,你讨厌沈红颜吗?”
“很讨厌啊。”何亭亭毫不犹豫地回答。对一个企图要她命的人,她自然是万份讨厌的。
陈展听了,沉吟半晌又问,“讨厌到什么程度?”
“讨厌所能达到的最高级。”何亭亭还是回答得很快。
陈展觉得听这话,不大能知道何亭亭心里的打算,于是便举了个和何亭亭相似的例子,末了问,“如果你是被撞过的那个女孩子,在报复了撞人的女孩子之后,还会做什么?”
何亭亭犹豫了,她不是个善良的人她向来是知道的,但是外人都不知道。现在这么个情况,她要不要颠覆形象,实话实说呢?
她看了一下陈展的神色,见他面上似有憧憬,便歇了伪装的心思,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会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陈展惊了一下,他身旁的叶彦也惊了一下,两人都没想到总是笑眯眯的、跟个红太阳似的温暖的何亭亭会说出这么个回答。
何亭亭看着两人吃惊的样子,不由得满脸好奇,“面对恶毒的人,不斩草除根,难道等她春风吹又生之后回来报仇吗?你们都是黑|帮的高层,怎么这觉悟还不如我?”
陈展听了这话,面上不显,背上却出了一身冷汗。
452 断绝父女关系
陈展作为一个黑|帮老大,自然做过不少斩草除根的事的,他对这种做法从来都是赞同和支持的。
然而现在听何亭亭的提议,他竟然觉得不适应!
陈展汗湿衣背,面上露出苦笑。
思来想去,原因无非是这几个:一是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二是年纪大了火气就没那么足了,三是被“有恩必报”这个形象框住了,四是自己即将嫁女,不想做阴损事伤天和。
他原先想的确实是符合实际的,可是何亭亭说得也没错,他不伤天和,他唯一的女儿就有可能被伤。
沈红颜是怎样的人他很清楚,看着虽然温柔可亲,但是内里却是说不出的阴险毒辣。最可怕的是,她虽然心里恨极了一个人,表面上却还能笑着和这个人说话。
何亭亭看着面带苦笑的陈展,知道他心里在思考这件事,便招呼一声,自己先走了。
她走出不远,就听到陈展叹着气道,“阿彦啊,原先我们都想错了。沈红颜和何家有仇,将来必定会来报仇。颜颜嫁入何家就是何家人,又对沈红颜不设防,最有可能被沈红颜算计。”
“那我们……”叶彦没有把意思说尽,但是偷听的何亭亭和光明正大地听的陈展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陈展说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这么办吧。不过她现在离开了红火帮,我就怕找回来有些困难,毕竟这事拖不得。”
“您放了她之后,我的人把她控制起来了。”叶彦恭敬地回答。
陈展大喜,“那你打电话回去让人处理了吧。”说完叹息一声,“阿彦,可惜你和我一样,都是注定一条道走到黑的。不然……颜颜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实在不想她继续涉|黑,你就忘了她吧,以后继承红火帮。”
“我知道的。”叶彦轻声回答。
何亭亭听到两人的话之后愣了愣,又再三品味,确定陈展的意思是叶彦喜欢陈惜颜,而叶彦也默认了。
这么说来,先前叶彦不住地打量何玄连,估计就是评估何玄连这人如何,和陈惜颜是否相配,并非有什么怀心思。
想明白了这一点,又知道陈展和叶彦都打算为了陈惜颜对沈红颜下手,何亭亭心情一派轻松,又绕了一圈,便去看慕容侍玉。
慕容侍玉脸色有些白,正歪在榻上看书。
何亭亭进去,见榻旁放了一杯花茶,便坐下来,问道,“二嫂,你身体不舒服吗?”
“只是有点累,没什么大问题。”慕容侍玉说完,见何亭亭满脸不信,不由得解释道,“先前我跟你二哥去了一个很偏僻的山村收文物,因环境不好,我的身体有些亏损。现在一直在进补,想来很快没事的。”
何亭亭听了,有些不解。只是吃食不好导致的身体亏损,吃了灵泉水理应很快好转才是,怎么慕容侍玉在客家围屋住了这么些日子,身体竟然还是亏损?
只是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好明着问出来,因为她几个嫂子都不知道她有四季仙居,也是不知道缸里的水是灵泉,贸然问了,只怕弄巧成拙。
心里想着办法,何亭亭目光扫过床头柜的花茶,心里顿时有了主意,笑道,“二嫂你喜欢喝花茶啊?我这就去拿热水,和你一起泡花茶喝。”
“我那里新泡的,还剩有些,咱们喝那些就是了,不用再泡。”慕容侍玉连忙叫住何亭亭。
何亭亭本来就是为了用灵泉的,忙找了个理由拒绝了,急匆匆地出去装灵泉烧水。
还没到厨房,迎面碰见了何玄青。
何亭亭把何玄青拉到一边,低声问他,喝了灵泉水,慕容侍玉的身体怎么还会亏损?
何玄青一愣,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你等着,我回头问问她。”
“二哥,你这也太不关心二嫂了吧。”何亭亭叹着气说道。
何玄青脸上浮上愧疚,“我以为她只是累着了……我这就去问她。”说完急匆匆地走了。
何亭亭去厨房烧水,专门装的灵泉水烧,烧好了便拿着水壶往何玄青房间走去。
在半路上,她遇上了返回来的何玄青。
“侍玉从来没有喝过灵泉,这几天她和大嫂做饭,用的都是水管里的水,说是储存着的水不够新鲜干净……还有,她爱喝热水,所以从来不喝我带过去的单瓶灵泉,做饭和烧水也不敢用我用大罐子装着的。”何玄青拉着何亭亭低声解释。
何亭亭拍了拍脑袋,“原来这样。”说完比了比自己手上的水壶,“这是我新烧的水,我这就拿去给二嫂。”
三分钟后,何亭亭坐在慕容侍玉的房间泡花茶。
慕容侍玉看着何亭亭泡花茶,忍了又忍忍不住,问道,“亭亭,你这水是你二哥说的好泉,还是从自来水管接的?”
“是挖出来的好泉。”何亭亭一边说一边打量花茶泡的情况。
慕容侍玉眉头微蹙,却没有再说什么。她是嫂子,何亭亭是小姑子,眼下小姑子主动给她烧水泡花茶,她若说不好的话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何亭亭收回盯着花茶的目光,看到慕容侍玉微蹙的眉头,不由得笑道,“这股泉水很好,甘甜清冽,比任何水都好,二哥没跟你说吗?”
“嗯,他说了……”慕容侍玉说得有些含糊,何玄青是说了,可是她是有洁癖的,不是很相信。
泉水怎么说也是水,能好喝到哪里去?
不过这话她心里想得,对何玄青说得,对何亭亭就不能说了。
何亭亭听出了慕容侍玉的言外之意,便笑笑,没再说话。等花茶泡得差不多了,就倒了一杯递到慕容侍玉跟前,“二嫂,你尝尝。”
她知道,她专门倒给慕容侍玉,慕容侍玉是肯定会喝的。
果然,慕容侍玉眸中闪过为难,但还是拿起热气腾腾的花茶轻轻抿了一小口。
灼热的花茶入口,骤然间只有热的冲击,但是灼热褪去之后,口中剩下的,正是何玄青曾经大赞的甘甜清冽,除了甘甜清冽,还有淡淡的花香。
慕容侍玉愣了愣,不顾滚烫的花茶,又抿了一口。
仍然是甘甜清冽中带着花香的花茶,比她过去喝过的任何一种花茶都要清甜。
何亭亭看到慕容侍玉脸上惊艳的表情,知道她肯定被倾倒了,便笑道,“二嫂,我没骗你吧。这水很好喝的,单独当水喝也很好喝。”
“嗯,水质很好,甘甜清冽。”慕容侍玉面带惊艳地点头。
何亭亭笑道,“这就是装在密封水箱里的水,用来熬汤非常好喝。”这几天因为忙碌,家里没有煲过汤,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慕容侍玉是接水管的水做饭烧菜的。虽然吃着饭菜觉得味道略差,但也以为只是因为手艺的问题。
“嗯。”慕容侍玉点头应了,心里想着,如果到做饭时,自己的肚子没有出现腹泻或者疼痛的症状,她就用水箱里的水做饭。
然而情况比她想象中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不仅没有腹泻、肚子疼这些症状,相反,身上的疲惫不翼而飞,人也显得特别精神。
效果实在太好了,幸好慕容侍玉没有全部归功于灵泉水,不然只怕又要生波折。
陈展和叶彦在何家住了一天就回了香江,他回去之后第二天,香江的报纸就大肆报道他的一则声明——他和女儿陈惜颜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
何亭亭也看了报纸,报纸上陈展说,由于女儿硬是要爱情不要老父,被伤透了心的老父阻止不了她嫁人,便狠心断绝了父女关系。
陈展在声明中还说,他的财产自即日起和陈惜颜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人脉和资源也和陈惜颜无关,同时,他会将红火帮交到自己的得力手下叶彦手上。
这个声明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娱乐报上对这事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什么陈惜颜净身出户,寄居在租来的廉价房屋,什么陈展另生了私生子,要把大女儿扫地出门等等诸如此类的消息。
翻着报纸,何亭亭看向何玄连,“三哥,陈惜颜的嫁妆早就送过来了吧?”
“送了。”何玄连点头。
何亭亭指着报纸笑道,“难怪陈展说他的财产从即日起和陈惜颜无关,原来早就不剩下什么了。”
“这是做戏。”何玄连刚说完,挂在皮带上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何亭亭摇摇头,低头继续看报纸。
正看着,忽然听到何玄连似乎带着恐吓的声音,“没错,从此以后你就没有娘家支持了,你只有我……所以你不许跟我哭哭啼啼,得多笑,让我心情好。”
何亭亭听得瞠目结舌,也不看报纸了,只盯着何玄连直看。
何玄连威胁了几句,接着又哄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何亭亭看向他,“三哥,我突然觉得,幸好陈惜颜喜欢你,不然你铁定讨不到老婆。”
“怎么可能?你三哥我是一枝花,不知道多少女人抢。”何玄连把大哥大重新挂在皮带上,自大地说道。
何亭亭瞥他,“你就吹吧……你这样不懂哄女孩子,动不动就放话威胁,哪个女孩子会喜欢?”
“哪个都喜欢我……先前那些女孩子,恨不得马上就嫁给我,是我没看上她们。”事关自己的门面,何玄连据理力争。
何亭亭摇摇头,还是不信,“听你跟陈惜颜说话的语气我就知道,你很容易得罪女孩子。”
“我平时跟女孩子说话不这样,只跟陈惜颜是这样……”何玄连反驳道。
何亭亭看向他的目光更加不赞同,“三哥你太过分了,对没什么关系的女孩子那么好,单对怀了你孩子的陈惜颜这么残忍,说话这么不客气。”
“你不懂……陈惜颜的性格太张扬,我不打压她就要上天了。”何玄连摇着头说完,就听外面有人喊他,忙应了一声,急匆匆地下去了。
又过一日,陈展在报上声明,说救过他女儿的沈红颜在外出吃饭途中遇害,初步查到凶手是一个以贩|毒为生的小帮派,他表示,一定会铲除这个帮派帮沈红颜报仇。
何亭亭听香江的朋友说,很多人说陈展仗义,重恩情。他虽然和女儿脱离了父女关系,但仍然记着施加在女儿身上的恩情,并时刻想着报答。
何亭亭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直呵呵,但是表面上还是附和跟她说话的朋友。
香江,陈展又接到老友劝他别对女儿那么绝情的电话。
陈展口中回答得苦涩,“不是我要对她绝情,是她对我绝情,为了个男人……总之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心里却十分自豪,女儿挑的男人就是好,高大英俊又有能力,家里环境亦好,基本没有任何缺点。
电话那头的老友又劝了几句,知道陈展不肯改变主意,便叹着气挂了电话。
这时敲门声响起,叶彦探头进来,“周先生来了。”
“快请——”陈展说着站起身,猜测好友周生也是为了来劝自己的。
未几周生被叶彦引着进来,落座喝了茶,果然谈到陈惜颜,“她硬是要结婚,你固然伤心,但想想你过去疼了她那么多年,怎么能因这样的事就断绝关系了?”
“唉,她要嫁入大陆,知道我不许之后,偏偏要嫁,还没结婚,肚子就大了。她这样不听我的话不顾我的尊严,我等着看她以后会如何……”陈展说一半留一半,但是话里诱导的意思非常明显。
“男方很差吗?如果为人还算可以,你可以把他培养起来啊。”周生又道。
陈展一脸的不屑,“才华能力我就不说了,单是他是大陆人,我就无法接受。”
心里却忙否认,暗道我自然是十分满意我的好女婿的,不过我现在只是随口说说,希望各路神仙不会听到。
“其实大陆人也不差……就是早早让颜颜怀上,的确不懂事,不够尊重人。”周先生又道。
陈展嘴上仍旧是抱怨,心里却表示,不愧是他的女儿,看中了就雷霆出击!他非常满意女儿下药的果敢,追人的勇敢。
长得英俊,有本事,家里背景很不差……条件这样好的男人,不早点生米煮成熟米饭,还等什么?
453 我就是怀疑你的专业水平
何亭亭纵然知道陈展是做戏,也觉得陈惜颜挺可怜的。
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嫁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丈夫对她没什么感情,现在连作为依仗的娘家人也没了。
虽然吧,真有什么,陈展肯定出面力撑她的,但是满香江城都知道陈展和她再没有了父女亲情,陈展若真的想动手,估计还是得仔细思量。
还有一点何亭亭觉得恻然的是,为了做戏做全套,在陈展发了声明之后,陈惜颜就搬出了豪华的陈家大宅,独自租了一个豪华大别墅待嫁。
听何玄连说,那大别墅很大,也很空,陈惜颜一个人住着满心不是滋味,总是哭,总是打电话给何玄连。
而陈展,虽然担心陈惜颜,但是怕被仇家发现他暗中还是很关心女儿,便强忍着不去看陈惜颜。
何亭亭心里难受得慌,很有些感同身受的意思,便找陆露和慕容侍玉聊天。
陆露听了何亭亭倒豆子似的话,说道,“这就是代价了。她爸爸是黑帮老大,欠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债,才保障了她的锦衣玉食。今天她一时的凄凉苦楚,或许就是在还债。”
得,这完全是陆露会说的话。
何亭亭扭脸看向慕容侍玉,她这个二嫂不像陆露那么硬朗,人情很是练达,估计会有别的见解。
慕容侍玉见何亭亭看自己,笑了笑,说道,“我和大嫂差不多的意思。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好凄凉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份孤单寂寞,未尝不是老父疼爱她的心意。”
何亭亭愣了愣,试着从慕容侍玉说的角度去理解,心里竟然不难受了。
她笑起来,“我也想开了,谢谢大嫂二嫂。”说完飞快地去找何玄连,打算把慕容侍玉的话告诉他,让他安慰陈惜颜。
把慕容侍玉的意思转告给何玄连之后,何亭亭便抛下这事不管了。
陈惜颜现在这样,虽然看起来很孤单,很凄凉,但这是陈展为了她好才做的一场戏,承载着陈展的一片爱心,细细想来,并不那么让人伤感。
忙碌的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婚礼当日。
婚礼来的人不少,何亭亭作为主人家跟着忙碌,忙得脚不沾地。
作为新娘子的陈惜颜脸上并没有多少笑容,估计是嫁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很忐忑,此外就是,她出门时,陈展只偷偷跟她说了几句话,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淳淳告诫。
宾客们看到脸色不好的陈惜颜并没有多想,他们都知道陈惜颜怀孕了,而且是从香江嫁过来的,一路舟车劳顿,劳累是正常的。
婚礼结束之后,宾客们散去,何亭亭帮忙收拾了东西,累得瘫坐在地上。虽然请了很多人帮忙,但是作为主人家的忙碌实在避免不了,她今天真是累惨了。
刘君酌在厨房里炖了一盅汤,见时间差不多了就拿了出来,带去何亭亭的卧室小楼让她喝。
何亭亭喝着香甜的汤,感叹,“结婚真的太辛苦了。”
“我们以后结婚,全部请人。我们两个呢,就什么都不做,只到场就行了。”刘君酌看着何亭亭有些憔悴的小脸,很是心疼。
何亭亭累得忘了害羞,“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
“是我说的。”刘君酌见何亭亭没反对,似乎是默认跟自己结婚的事,心情很好,又道,“我记得上次二哥结婚更累。”
何亭亭与我心有戚戚然地点头,“的确,二哥结婚时,我们是最累的。二嫂家认识的人太多了,人脉太广了,来喝喜酒的也就很多。”
“我们结婚时宾客可能更多……到时我们请大酒楼代办,我们出钱,全程不用动手,你觉得怎样?”刘君酌提议道。
何亭亭继续点头,“就这么办。”
两人都交游广阔,且圈子不重合,朋友满天下,到时婚礼可能真的很热闹。
当晚何亭亭喝了汤,又歇一阵就去洗澡,洗完澡早早睡了。
之后接连两天,何亭亭什么也不做,而是放松心情休息。
5号那天,何亭亭接到来自京城的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自称是x高校出版社审核教材的,说她的《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这本书有点问题,希望她本人到京城去谈一谈。
何亭亭核查了一番,确定这人的身份没有问题,便北上去见面。
刘君酌原本打算跟着北上的,可是临时有公务,不得不出差去。不过他虽然不能回去,但是也打了电话给自己几个发小,让他们关照何亭亭。
何亭亭到了京城已经是傍晚了,料想那个出版社早就下班了,便先去何玄白和陆露那里。
之后两天是周六周日,何亭亭无事,但是想着《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的事,没有心情出去玩,便找教材出版的相关知识来看。
周一早上,准备满满的何亭亭来到x出版社跟审核负责人方女士见面,喝了五杯水才等到人,见到人之后只谈了五分钟,得到“你这本书政|治上有点不正确,需要回去仔细修改”这个十分模糊的理由。
何亭亭心内有气,但想着到底是自己麻烦别人,便忍着气追问,“我对政|治上不正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白,请问你可以跟我说说具体是指哪方面吗?”
然而方女士没有回答她,而是站起来,看了一下手表,“何小姐,我只是负责审核的,并不是校稿员,没有义务掰碎了跟你说。你作为一个专家,连自己哪里有错误都不知道,未免可笑。我还有事,没空招待你了,你请先回吧。”
何亭亭气了个倒仰,她和出版社只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依附关系,没想到倒是受到了攀附者才会有的白眼和冷嘲。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向方女士,“那么方女士把稿子还给我吧,我另外换一家出版社。”京城有的是高校出版社,她完全没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还是满肚子气地上吊。
方女士一愣,她没想到何亭亭气性这么大,一言不合就换出版社,当下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怀疑我的业务水平?你虽然有名气,但是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何亭亭冷笑一声,“我就是怀疑你的专业水平。你如果不忿,就找主编来,我亲自跟她说。”
“我就是负责这方面的主编,我很不满意你这样的态度。”方女士沉着脸说道。
何亭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我倒真是挺失望的。废话我也不想多说,你把我的稿子还给我吧。”
方女士黑沉着脸,把何亭亭的稿子拿出来,一把甩在何亭亭跟前,冷笑,“你拿回去,我看你能找哪个出版社出版。丑话说在前头,你今年要想在我的出版社出版,不给我赔礼道歉休想如愿。”
“意|淫|伤身。”何亭亭留下四个字,拿着自己的稿子走了。
回去的路上,何亭亭回想着方女士的话,怀疑方女士是故意为难。不过既然方女士说稿子有政|治上的问题,那她得拿回去多看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政|治问题。
回到家之后,何亭亭开始埋头看书。
《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这本书文字内容不算很多,何亭亭一个下午就看完了。
她很确定,自己这本书完全没有涉及政|治,根本不存在政|治问题。不过,为了保险起先,她又把图片认真看了一遍。
晚上何玄白和陆露回来吃饭,吃着饭时,两人问何亭亭事情解决了没有。
何亭亭摆摆手,“说有政|治问题,可我下午仔细看过一边,没有任何问题。我怀疑那个方女士是故意为难我,不过我暂时也不敢肯定……吃完饭,你们也帮我看看。”
“政|治问题很严重,是得注意。今晚吃完饭,我忙完帮你看看。”陆露回答。
何玄白附和地点点头,末了又道,“不过我不相信亭亭的书会有政|治问题,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爱国女青年,哪能写得出有政|治问题的书啊。”
何亭亭高兴地给了何玄白一个赞赏的眼神,笑道,“你们慢慢看,我不着急。”
何玄白从政,陆露从军,两人都明白政|治问题的严重性,所以吃完饭忙完自己的事,便拿起何亭亭的书看了起来。
当晚两人都没能看完,次日拿着去了单位看。
何亭亭想着无论书有没有问题,总归是要出版的,便盘算着联系别的高校出版社。她想了想,京城大学是偏文科的,青大是偏理科的,她的书属于文科,便选择了京城大学。
方女士不是拽么,她偏要找一家比她那地方优异的出版社,气死她!
京城大学出版社毕竟是大社,无论哪方面都很专业,所以何亭亭受到了很好的接待。
她咨询完问题,又把自己的情况说清楚,便问是否可以在他们的出版社出版书籍。
出版社没有马上说可以出版,而是表示需要先看她的教材,“我们强调学术创新和文化积累,注重出版物内容的高质量,尤其注重组织高水准的原创性、开拓性著作。所以,要先看到您的高校教育教材才能给您答复。”
何亭亭听明白之后,跟电话对话那人道谢毕,便挂了电话。
当晚何玄白和陆露回来,又在家看了两个小时,终于把《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看完了。
两人都用很肯定的语气告诉何亭亭,这本书没有政|治上的问题,她估计是被为难了,应该换一个出版社出版。
何亭亭知道何玄白和陆露基于职业素养,对政治问题是很敏感的,他们看了说没有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当下便高兴地答应了,并表示自己已经跟京城大学出版社约好了。
陆露听了,不解地问,“那你之前为什么不优先选择京城大学出版社?”
“我有朋友和方女士那个出版社有些渊源,让我在那里出版。”何亭亭回道,“先前我没敢肯定我的书没问题,就没跟我朋友说。眼下能够肯定了,我换了出版社,对我朋友也算有交代了。”
陆露摇摇头,“你不需要对他有交代,倒是他需要对你有交代。”她出身军人世家,自然知道很多这种小手段的。
何玄白笑道,“不需要他给交代,我们亭亭的著作不在他那里出版,就是他们的损失了。”说完看向何亭亭,“你打电话给你那个朋友,也不须说别的,只实话实说就是了。”
“好。”何亭亭点点头。
次日何亭亭出发去京城大学出版社前,专门打电话给那个朋友,跟他说明为什么换出版社,又把方女士的话复述出来便罢了。
那个朋友很是气愤,也很羞愧,跟何亭亭再三道歉,并说明会给何亭亭讨一个公道。
“这又不是你的错,你快别生气了。”何亭亭笑道,“还有,你讨公道就讨公道,可别再让我把书放那里出版了。”
“放心,我起初也就是建议,绝不是勉强你。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好意思给你这样的建议了。”那个朋友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
何亭亭劝了两句便挂了电话,直奔京城大学出版社,把稿子交上去,等待那边审核。
回去的途中,何亭亭想着如果换了出版社,得跟学校说一声,便又打电话给鹏城大学艺术学院的院长,跟他简单说了一下这次的事。
院长爽朗地笑道,“没事,换出版社就换出版社,换成这种大社更好。什么时候定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
何亭亭应了,挂了电话便闭目养神。
却说方女士吧,她那天被何亭亭气得够呛,今天坐在办公室里,想起何亭亭嚣张的话语和态度,心里还是很不爽。
喝了一大口茶,方女士决定了,何亭亭如果回头找她出版,她一定得拿捏态度,让何亭亭千求万求才肯松口。
这时她小组的编辑敲门进来,笑问道,“方姐,那个何亭亭来吃回头草没有?真想不明白她,一个发表过一两本诗集的小诗人而已,怎么能那么高傲?难不成她以为自己真是什么大作家啊,笑死人了。”
454 要比人脉,谁怕谁啊!
方女士听了这话心中舒畅得很,嘴上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的。何归程作品虽然不多,但是名气却比很多人都大,说她是领头羊级人物也没问题的。只是,普通作品跟高校教材和学术著作是不一样的,她仗着自己名气大,就以为出版一本学术著作十拿九稳,这就有些托大了。”
“何止托大啊,简直飘飘然不知自己是什么人了。”那年轻女编辑小雅语带嫉妒地说道。
她今年25岁了,比何亭亭大了2岁,可是取得的成就却远远不及。她读书时也是个风云人物,向来自视甚高,哪里能忍受一个后辈比自己更加声名显赫?
方女士啜了口茶,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惋惜道,“的确有些托大了。年少成名,到底有些浮躁。”
就在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方女士放下茶杯,伸手去拿话筒接电话。
小雅还想在方女士这里诋毁何亭亭几句,便没有走,不过她也没敢打扰,只屏息静气等在旁边,目光暗暗打量方女士。
只见方女士“嗯”了两声,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
小雅一见,知道方女士必定有烦恼事,怕留下来听到一言半语被方女士记恨,当下就放轻脚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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