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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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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别哭……”刘君酌心都要碎了,抱着失而复得的人,恨不得把人按进自己的身体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跟着过来的谢临风和李二少看着缩在刘君酌怀里哭泣的何亭亭,心绪难明。

    半晌,李二少抬脚,就要走去。

    可是林晓语拉住了他,“这种时刻,你别去了。”

    “快放开,别胡闹……”李二少甩开林晓语的手,继续往前走。

    笑话,就是这种时刻他才该出现在何亭亭跟前,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担心。

    可是没等他走几步,又被谢临风拉住了。

    “谢少,你这是干什么?”李二少对谢临风,可不敢像对林晓语那样随便熟络。

    谢临风将李二少拉回来,“别去打扰他们。”

    他们是和刘君酌一起来的,可是何亭亭只看到了刘君酌,连眼角也没给他们一个,显而易见,她不需要别的人,她只想要一个怀抱而已。

    李二少黑着脸,“我很担心她,只是去问候一声而已。”

    “她现在不需要你的问候。”谢临风说着,并没有放开李二少。

    林晓语点点头,走到李二少跟前,拍着他的肩膀,“你这人啊就是不懂,何亭亭心里只有刘君酌一个人,所以现在饱受惊吓的她心里全是刘君酌,你去了不是电灯泡吗?”

    李二少没说话,心里则道,我就是知道这样,才打算去打扰他们,拆散他们的。

    可是看看谢临风的表情,想来是不会让他去的了。

    何亭亭哭了好一会儿,才被刘君酌一把抱起来,坐车去警局。

    在车,何亭亭看向谢临风,“临风哥,麻烦你了。”

    “不麻烦。”谢临风摇摇头,看向梨花带雨的何亭亭,“以后可不能乱跑了,香江很乱。”

    何亭亭点点头,“我知道了……”她其实也不是乱跑,只是想去逛逛街而已。

    她又看向李二少和林晓语,“麻烦你们了,等你们来了大陆,我请你们吃饭表达谢意。”

441 身败名裂

    去完警局回来,何亭亭和刘君酌去了谢临风那里,李二少和林晓语都想跟去,但是被刘君酌和谢临风婉拒了,言明有事商量,得空了再请他们吃饭。

    李二少和林晓语依依不舍,但是也知道不好再跟着去,便告辞了。

    在谢临风家落座,何亭亭便看向谢临风和刘君酌,“查到这次是谁对我动手了吗?”她自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实在不好猜测。她在香江的仇人不少,谁都有动机。

    “还没查出来,但是还会继续查的。”谢临风回道。

    刘君酌没说话,伸手摸了摸何亭亭的脑袋。

    何亭亭劫后余生,精神损耗很大,又坐了一阵,就开始打哈欠了。

    她竭力睁开眼睛看向刘君酌,“这件事不要告诉我家里人,省得他们担心。唔,李真真和王雅梅那里也不要说,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外传。”

    “好,绝不会外传,放心。”刘君酌柔声安慰,并起身带她去客房休息。

    谢临风作为主人把何亭亭送到房里,看到何亭亭睡下才起身出去。他走了几步,见刘君酌没动,抿了抿薄唇,抬步走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关上门,他在门外站了很久。

    他也想陪着她,在她做噩梦时握住她的手,让她不要害怕。

    可惜,他没有资格。

    菲佣见他怔怔站着,便上前来,“谢先生——”

    谢临风回神,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便径直去了书房,打电话给九爷。

    何亭亭睡得并不安稳,接连做了几个噩梦,每次醒来看到刘君酌在身旁,握着她的手,温柔地告诉她没事,便又闭上眼继续睡去。

    看到何亭亭睡过去了,刘君酌轻轻松开她的手,又帮她盖好被子,便起身到阳台打电话。

    到了下午四点多,何亭亭揉揉眼睛醒过来,有些迷茫地打量着四周,一抬眼就看到了刘君酌。

    她眨眨眼,睡前的记忆瞬间清晰起来,忙拉住刘君酌的手,“君酌哥——”

    “睡够了吗?再睡一会儿?饭还要一会儿才好。”刘君酌揉着何亭亭的秀发,温柔地问道。

    何亭亭摇摇头,“我睡够了,不想再睡了。查到是谁要杀我了吗?”

    “查到了。”刘君酌点头,“是庙街那个老太婆,认识杨友东和沈红颜那个。”

    何亭亭惊讶,“是她?我可没有得罪过她应该是杨友东让她杀我的吧?”

    “你没有得罪她,是她心理变态想杀你。”刘君酌说到这里,又补充道,“当然,沈红颜功不可没。至于杨友东,他也有责任。”

    何亭亭垂下眼眸,怕自己眼里的恶毒被刘君酌看到,说道,“那就是说三个都有责任了?这次的仇,我记下了。”

    “不用你记,我已经开始着手帮你报了”刘君酌顿了顿,又道,“谢临风和谢临蔚也出手了你且等着看结果就是。”

    何亭亭听了,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不要一下子动他们,而是分阶段,一步一步来好不好?”

    “你要一步一步来?”刘君酌看向何亭亭,他是倾向于一步到位,斩草除根的。

    何亭亭点点头,“对,一步一步来,让他们失去了所有能失去的,受尽苦楚,再斩草除根,永绝后患。”她说话时一直注意刘君酌的神色,想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狠毒。

    结果很让她满意,刘君酌神色分毫不变,点头道,“那我们出去和谢临风兄弟俩商量一下吧。”

    书房,何亭亭把自己的意思告诉谢临风和九爷,就等两人的答复。

    两人都用复杂的眼神接连看了她好几眼,这才点点头,起身打电话去了。

    等何亭亭去洗澡时,九爷摸着下巴看向刘君酌,“你们大陆不是一直教五讲四美的吗?怎么亭亭没学到这些品质,反而和我辈有点相似的?”

    “差点被杀了,还讲什么五讲四美。”刘君酌不以为然地说道。

    九爷颔首,“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是很多人不会这么想。亭亭这样的出身,想法竟然和我差不多,真是让我吃惊。”

    “我也吃惊,但是吃惊之余又觉得放心。她不是一味好心的人,她知道报仇,这很好。”谢临风轻声说道。

    他们好不容易查到何亭亭被带出海了,忙跟着警|察到海上。

    才到海边,还没来得及出海,他们就听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并从望远镜看到遥远的海面上一片火海。

    当时他的心差点跳出来了,满心绝望。

    刘君酌没有再说话,他的手指飞快地敲击着自己的膝盖,满脑子都是将那些人碎尸万段的想法。

    和谢临风一样,他也看到了爆炸,并且也从警|察口中知道,何亭亭就在那艘船上。

    想着自己的少女从此永远地离开了自己,他无法原谅自己,甚至无法呼吸了。

    九爷想起那时在巷子里遇上何亭亭,见她扛着火箭炮,不由得笑了,“是很好,何亭亭这丫头很是与众不同。”说完,见谢临风和刘君酌都没出声搭理自己,便看了两人一眼,摇摇头。

    刘君酌和谢临风此时眼中都是杀意弥漫,显然余怒未消。

    不过他是能理解这种愤怒和超出掌控之外的恐惧的,珍而重之放在心坎上的人差点没了,还是死无全尸,谁能忍?

    九爷还记得,那时刘君酌满脸灰白,站都站不稳了,眼睛都是发直的,人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似乎丢失了全世界。

    而谢临风,则双手发抖,拿手撑住他才没有摔倒,但是眼睛却已经泛红了。

    那时大家都不敢相信何亭亭还能活下来,毕竟被打晕了的人遇上炸弹,是几乎没有生还机会的。

    傍晚吃饭的时候,何亭亭在娱乐新闻上看到沈红颜的消息——她整的那个鼻子塌了,目前已经飞向日本准备继续做隆鼻手术。

    第二天早上,何亭亭醒过来之后望着窗台射进来的细碎光线,有点不愿起床面对。

    昨天刘君酌安慰她时异常温柔,今天鉴于她已经没事了,估计就该训她了。

    磨蹭了一会儿,何亭亭知道拖也不是办法,便换了衣服去洗漱,准备吃早餐。

    吃完了早餐,刘君酌带她到房间里,开始训话,什么乱跑啦,什么不听话啦,什么没有防人之心啦种种问题都被他放大了说并且极尽所能地训。

    被刘君酌训完,何亭亭跟打蔫了的豆芽菜似的,耷拉着脑袋承认错误,这才一脸劫后余生地到客厅看电视。

    谢临风昨天看到刘君酌一句重话都没有说何亭亭,反而是极尽温柔,便以为他对何亭亭是极尽宠溺疼爱,不会教育也不会为她计深远的。

    今天看到何亭亭被训得面无人色才知道,刘君酌不是不训,而是在第一天以抚慰为主,等精神好些了,才进行思想教育。

    这一天没什么大事,何亭亭和刘君酌继续借住谢家。

    到了第三天,娱乐报上说沈红颜成功隆鼻,已经返港。

    就在这天晚上,爆炸性的新闻传出,沈红颜从十几岁开始***,阅人无数,是所在区有名的廉价公交车。

    何亭亭看着新闻,眉开眼笑,胃口大开,让刘君酌去做宵夜给她吃。

    相比较何亭亭的愉快,沈红颜就难受了。她把屋中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余怒未消,红着眼睛拿剪刀去剪衣服发泄。

    经纪人脸色如墨地拿着一份娱乐报闯进来,气急败坏地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你”

    “假的!”沈红颜马上尖声否认。

    她得了红火帮的力捧才有今天的地位,她不能因为这样的丑闻就毁了自己的事业和一生,所以她要否认到底。

    她做***那会儿很小心,绝对不会被人拍下照片的。所以她只要一口咬定这是诽谤,大家就奈何不了她!

    经纪人扫了一眼屋里四碎的东西,目光阴冷地看向沈红颜,“事到如今你还骗我?你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们不好公关。”

    沈红颜难堪极了,她觉得自己就像旧时代那些被卖入青楼的女人,即使从良了,也还要被人时时提起自己旧时那些难堪和卑微。

    可是她知道,经纪人这是试图挽救自己,当下顾不得难堪,捂住了脸,“是真的那时我年纪小,被人骗了。”说完了,放开手哀求地看向经纪人,

    “他们没有照片,我们不要承认这件事好不好?我不想承认,我不想离开这个圈子,我不想离开我热爱的演艺事业!”

    经纪人脸色数变,半晌点头道,“这件事我回去跟公司商量一下至于你那里,你是展爷的人,记得找展爷帮忙。记住了,一定要尽快!”

    “好。”沈红颜像溺水的人获救一般,对经纪人一通感谢。

    展爷和陈惜颜看到沈红颜这样的丑闻都很吃惊,他们虽然知道沈红颜出身贫寒,但是见过她清纯无辜的样子,心中都认为她是很清高的。

    然而,到今天他们才知道,沈红颜不仅不清高,还是异常污秽、自甘下贱的贱人。

    “爸爸,会不会是对手放出来陷害红颜姐的?”陈惜颜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展。

    陈展沉默半晌,最终长叹一声,“你以后还是少和她玩吧”以自己女儿的智商,估计没三两下就被沈红颜弄得尸骨无存。

    “爸,你的意思是——”陈惜颜变了脸色,站起来焦急地问。

    陈展点点头,“这事是有可能的。”当时决定将沈红颜纳入红火帮,他其实是让人查过沈红颜的事的。但是也许由于沈红颜***太过隐晦,他们并没能查到与这件事相关的资料。

    陈惜颜失魂落魄,半晌抬起头看向陈展,“爸爸,我不信,我不信”

    这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被当成好姐妹的沈红颜,竟然是个出卖自己身体的雏|妓!

    “颜颜”陈展长叹一声,拍了拍陈惜颜的背脊,心里再次下了决心,要帮女儿找一户正常人家,让女儿生活无忧,不要再接触人性的黑暗。

    何亭亭看了新闻,心情很愉快,心里不住地祈祷沈红颜的团队出来发表声明否认这件事。

    刘君酌见她神采奕奕地翻报纸,再想到她的计划,不由得失笑,“这样很好玩?”

    “嗯,非常好玩。”何亭亭认真地点头回答。

    九爷在旁插话,“哦,究竟是怎么个好玩法?”

    何亭亭闻言哼了哼,瞥了他一眼便没再理会,转身去跟刘君酌说话。

    九爷摸摸鼻子,觉得自己这个山竹帮老大有点苦逼,但是他也知道是自己首先把人得罪透了的,因此仍旧态度热络地等在旁,不时冲谢临风使眼色。

    谢临风接到九爷的眼色,便问何亭亭,“你喜欢这样层层递进,把沈红颜钉死的玩法?”

    “没错!”何亭亭认真地点点头,“我现在呢,就像打落水狗,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焦虑,一次又一次地绝望。”

    次日一早,娱乐报上果然就发表了沈红颜公司的声明,表示沈红颜并没有***,而是被对手抹黑抢角色的。同时沈红颜所在的娱乐公司强硬地说,这件事给沈红颜造成了难以计量的伤害,会保留起诉造谣者的权利。

    这则消息一出,何亭亭就拿了谢临风专门用来办这类事的电话打给另一个人,让那个人把照片寄给报社。

    因此沈红颜看到声明发完,心情才刚好转,当晚想吃个豪华大餐时,就受到了会心一击!

    报社上刊登了她被人搂着进入小树林共振的照片,甚至电视上还有小视频!

    沈红颜抖着手把报纸放到一边,暴怒地把所有东西都扔掉,然后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完了,她完了,身败名裂,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了!

    发生了这样的丑闻,还是有图片证明真实的,她在娱乐圈的路可算是葬送了!

    然而事情还没完,当天晚上又有人寄了沈红颜当时去医院看性|病的单子到报社,把沈红颜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沈红颜已经没有力气扔东西了,她绝望地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

442 我心里,也看重她些

    何亭亭的心情却很好,她想着沈红颜此番的倒霉状,在吃了饭之后,愣是打破习惯,去吃了一顿饱饱的宵夜。

    不过她并没有收手,而是在一天后,又编了个消息发给报社,说沈红颜卷入庙街毒婆杀人事件,打算让沈红颜彻底不得翻身。

    庙街唱歌的老婆婆杀她,到底有没有沈红颜参与煽动,还得法律界定,但是这个时候,能向沈红颜身上泼脏水,何亭亭是不介意泼一泼的,反正到时候查明白了和沈红颜无关,沈红颜还是会被放出来的,最多也就是个名誉受损。

    至于说和沈红颜有关的坏消息接连传来,会不会被有心人认为是打压,何亭亭并不担心,沈红颜做过的事,单有照片和视频,就能让她永不翻身了,

    事实如同她所料,沈红颜名声臭了,人也被带去警局问询。

    红火帮其实也曾试图力挽狂澜救沈红颜的,可惜的是有图有真相,把沈红颜的劣迹暴露得明明白白,红火帮实在无能为力。

    把沈红颜弄得再也不能翻身之后,何亭亭便准备和刘君酌打道回大陆。

    当晚收拾了东西,何亭亭想着自己来了还没见过王雅梅,便专门叫她出来见上一面,直到很晚才回到谢临风的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显然大家都还没睡。

    何亭亭进屋,见刘君酌和谢临风各据一角看书,便轻咳一声,“你们都还没睡吗?”

    “等你。”刘君酌说着站起来,把一份资料递给何亭亭,“你看看这个。”

    慢了一步的谢临风倒了杯果汁过来递给何亭亭,在旁坐下,“这是警方查到的资料,我们弄了一份过来。”

    何亭亭拿了资料坐下,又接了果汁喝了口放旁边,便低头看资料。

    才看了个开头,她便一连恶心地抬起头来看向刘君酌,庆幸地叫道,“天哪,好恶心啊,君酌哥,幸亏那天我们没去那家烧腊店吃饭……呕……”

    联想一下那香喷喷的味噌汤竟然有丁婆婆初恋情人的身体,何亭亭又是一阵恶心,甚至觉得那日吸入一口气,也算闻到人肉味了,当下又是一阵反胃。

    刘君酌在旁拍何亭亭的背,“原本不想给你看的,可是你实在需要受教训,便把资料给你,让你看了把教训记得牢一点。”

    谢临风皱皱眉,“这件事说来和亭亭无关,是丁香那个老太婆的错,你这样实在不应该。”

    “她在香江仇人多,却还乱跑,可不是她的错处么……”他只说了两句,舍不得再说,便倒了茶水递给何亭亭。

    何亭亭抿了口茶,感觉到茶水略带着苦涩的甘味,才略略舒服了些,坐着出神。

    那个丁香老太太实在是个狠人,竟然能把深爱的人杀了做成汤!

    何亭亭假设了一下,若是刘君酌爱上别的女人她会如何,但无论怎么想,都不认为自己会下手把人杀了。

    想了一阵,何亭亭反应过来,自己竟拿自己和丁香比,便啐了几下,将这事抛到脑后,重新拿起资料继续看。

    把资料看完,何亭亭叹为观止,“这个丁婆婆估计是心理变态了,自从被她的青梅竹马并丈夫背叛之后,她就整日闹腾,最后还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丈夫给杀掉分尸。我估计从这天开始,她就变态了,后来才杀掉那么多人。”

    丁婆婆除了杀掉她的丈夫,还杀了很多青梅竹马但长大却变心了的人,不论男女。

    在杀那些人时,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坚定地认为自己是替天行道,惩治负心人。

    何亭亭长叹一声,想起那日在庙街听到老婆婆的歌声,一阵唏嘘。

    即使被男人背叛了,也没必要这样吧。

    “想来从小就是变态。”谢临风颔首说道。

    刘君酌点头附议,道,“看了这份资料,再想起那天她说你和杨友东青梅竹马却变心移情到我身上的话,就知道,那个丁老太婆要杀你,正是沈红颜诱导的。”

    “像丁香这样的疯子,不知被多少人利用过。那些丈夫出轨了的大妇,估计没少到庙街哭诉。”谢临风摇着头说道。

    何亭亭却不大相信,“丁香恨变心的人,应该不是人人都知道吧。再者说了,丁香报复的一向是负心人,大妇去哭诉也没用啊,还有可能被丁香干掉自己的丈夫。”

    “庙街的人或许不知道是丁香做的,但是肯定知道有这样一个爱惩治负心人的人。至于被惩治的对象,改变一下叙述的主体和说话方式,还不是一说一个准。你看这几个,多数是被炸死的”谢临风说道。

    何亭亭想了想,又低头看了看,点点头,“这倒也是。”说完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回去睡啦。”

    “去吧,明天睡饱了我们再回大陆,不用急着早起,也别去晨跑了。”刘君酌摸摸她的脑袋,轻声说道。

    何亭亭点头,很快去刷牙睡觉了。

    躺在床上,何亭亭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

    可是到底忘了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得将今晚发生的事一一回想。

    想着想着,她想到谢临风的那句话,“你看这几个,多数是被炸死的”

    炸死的!

    何亭亭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急促地喘着气。

    上辈子,她的大哥来到香江之后,其实也是被炸死的!

    会不会,其实也是沈红颜在丁婆婆面前说了什么,狠辣的丁婆婆就出手干掉大哥?

    二叔一家初来乍到,肯定是和大哥住在一起的,于是,惨剧就这么发生了,大哥和二叔一家,死在了异乡,还是尸骨无存。

    何亭亭伸手扶住了跳得急促的心脏,飞快地推理着。

    但从“炸死”这个相同点推出上辈子大哥遇害也是丁婆婆的手笔,其实不大符合逻辑。

    可是除了认识丁婆婆的沈红颜,何亭亭实在想不出是谁在针对大哥和二叔一家了。

    何亭亭猜测,上辈子大哥何玄白来到香江之后,被沈红颜撞见过一次。因怕何玄白找自己报仇,沈红颜选择先下手为强。如果那时沈红颜是跟在丁婆婆身边的,那极有可能提前发现丁婆婆的凶残,便说些似是而非的话引丁婆婆对何玄白出手。

    虽然这个猜测的线索很脆弱,任何一环出了问题都会影响猜测结果,但何亭亭就是坚定地认为,上辈子何玄白和二叔一家惨死,绝对和沈红颜有关,和丁婆婆有关。

    这么想着,何亭亭的脑子里不住地回想起上辈子的事,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于是第二天她便起来迟了,差不多十点才睁开眼睛。

    刘君酌和谢临风见何亭亭起得迟,脸色也不好,都很担心,让她多住一天。

    何亭亭想着自己昨晚的猜想,觉得有必要让沈红颜和丁香更惨一点,但是该怎么做,她一时也没个头绪,便摇摇头,“不用住了,我要回大陆。”

    她回去之后好好想想,该怎么处置沈红颜和丁婆婆,然后尽快给谢临风打电话,让他帮忙。

    想到这里,何亭亭忙又看向谢临风,“关于沈红颜和丁老太婆,我可能还有别的打算,到时得麻烦你帮忙啦。”

    “你想怎么做,只管打电话过来。”谢临风点头回道。

    何亭亭得了谢临风这样的口信,便高兴地和刘君酌回去了。

    到路上,刘君酌揽着何亭亭的柳腰,很是不高兴,“干掉沈红颜和丁老太婆,我也帮忙的,你怎么就不说找我帮忙?”

    何亭亭想起他训自己的事,新仇记恨加一起,便拿眼睛斜他,“你确定你要跟我这样见外生分?你要说是,我马上给你说一箩筐的谢谢和拜托。”

    “没有的事,我就是见你脸色不好,想活跃一下气氛。”刘君酌马上心花怒放地改口。

    何亭亭听了,又斜了他一眼,闭目养神。

    到家当晚,何亭亭从谢临风那里知道,丁老太婆咬出了沈红颜,沈红颜咬出了杨友东,于是连杨友东也进去了。

    何亭亭早知有这个可能,高兴得很。

    可惜的是她自从得知丁老太婆把自己的初恋和丈夫煮了做成味噌汤,便对吃肉没什么兴趣了,当晚即便高兴,也没有再大吃特吃。

    之后,何亭亭翻了好些书,也没想出什么恶毒的办法,便去问刘君酌。

    刘君酌给她弄了一份绝密的监狱事件一二三,让她钻研。

    没过三天,何亭亭就选了数个暴力、血腥又让人痛苦的法子,交给刘君酌,并由刘君酌打去给谢临风。

    刘君酌原本打算这事自己就能找人办了,但是想到自己认识的势力毕竟是白道的,做这些估计不专业,便找了谢临风,让谢临风的人也出手。

    九爷和谢临风吃饭,知道刘君酌的计划,打了冷颤,“我估摸着,这不是刘君酌的想法,而是何亭亭的想法。”

    “都一样。”谢临风轻声道。反正无论是谁想的办法,总会实施到沈红颜和丁婆婆身上的。

    九爷摸着下巴,“如果是何亭亭想出来的,那她真是个坏心眼的小东西。”

    “人不能太善良。”谢临风看了一眼自己的兄长。

    九爷忍不住取笑,“你呀你,我看在你心目中,她是千好万好,什么缺点都属于优点。”

    “大哥,你别乱说话。”谢临风垂下眸子。

    九爷看了自己弟弟的神色,见真伤着他了,便摆摆手,“我就是开个玩笑……亭亭是个黑心眼的小东西,可是却忍了谢青青那么多年,想来是看在我们家份上……她待我们家可真好。”

    得不到的,是不该再提了。他刚才口快了一些。

    “是啊,她待人其实是很好的。但是有人若成了她的坏人,她便不再好了。”谢临风点着头说道。上次的事发生之后,何亭亭和他便有些疏远了。希望这件事之后,两家又能和好吧。

    九爷觉得这话戳到自己了,一时无言,半晌才道,“我那天不过是说说,好吧,我的确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不还没做么,她怎么就跟我生气到现在呢。”

    他也很委屈,自己好歹是黑帮老大,在她跟前那样做小伏低,她怎么还不肯大度一点原谅他呢。

    谢临风没看他,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轻声道,“其实比起谢青青这个便宜妹妹,她更像我们妹妹。我心里,也看重她些。”

    九爷看着自己弟弟有些茫然若失的神色,心里暗道,你何止是看重她些啊,你是很看重她,却视谢青青如无物。

    但是看过何亭亭对刘君酌的态度,看过何亭亭因他要对付刘君酌而生气的样子,九爷知道,何亭亭对刘君酌是情根深种,再没有别人什么机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若再说谢临风和何亭亭有瓜葛,极有可能会连累自己弟弟越陷越深,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是啊,她待人其实是很好的。但是有人若成了她的坏人,她便不再好了。”谢临风点着头说道。上次的事发生之后,何亭亭和他便有些疏远了。希望这件事之后,两家又能和好吧。

    九爷觉得这话戳到自己了,一时无言,半晌才道,“我那天不过是说说,好吧,我的确有那样的想法,但是不还没做么,她怎么就跟我生气到现在呢。”

    他也很委屈,自己好歹是黑帮老大,在她跟前那样做小伏低,她怎么还不肯大度一点原谅他呢。

    谢临风没看他,怔怔地望着窗外的天空,轻声道,“其实比起谢青青这个便宜妹妹,她更像我们妹妹。我心里,也看重她些。”

    九爷看着自己弟弟有些茫然若失的神色,心里暗道,你何止是看重她些啊,你是很看重她,却视谢青青如无物。

    但是看过何亭亭对刘君酌的态度,看过何亭亭因他要对付刘君酌而生气的样子,九爷知道,何亭亭对刘君酌是情根深种,再没有别人什么机会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若再说谢临风和何亭亭有瓜葛,极有可能会连累自己弟弟越陷越深,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443 你说你傻不傻啊

    何亭亭处理了沈红颜和丁婆婆,又把杨友东算上,心情就轻松了些。

    又过了些时日,她觉着自己已经冷静下来了,便打电话给何学,跟他说沈红颜、杨友东和丁婆婆这次的事,并说了自己关于上辈子何玄白和二叔一家身死的猜测。

    何学知道她曾经遇险,很是斥责了她一顿,训得大哥大快没电了,这才表示她的猜测很合理,但那是过去的事了,以后不用再想了。

    何亭亭自打把沈红颜、丁婆婆和杨友东几个送进监狱,心里就宽了,当下忙表示答应。

    这件私事了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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