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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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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得意自己经常在大户室和刘君酌见面的王建云看到刘君酌对何亭亭的关怀备至,俏脸顿时沉下来,可是除了赵志云看她一眼,其他人都没发现她的不妥。

    谢青青眸光一闪,垂下眼眸没说话。

    何亭亭听了,想了想,“是我们的出逃时机还是庄家的出逃时机啊?”

    赵先生听到,笑起来,“都是。”

    “那如果庄家率先出逃,我们岂不是赔死了?”何亭亭忙问。

    赵先生得意地说道,“他们当然想,但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动向,怎么敢出逃?而且之前他们一直在低位吸纳,估计是没到预期,舍不得抛呢。”

    两个陌生人均点点头,其中叫秦先生的脸上表情很愉悦,“他们前期投入太大了。”

    另一个叫钱先生的则说得更搞笑,“你们看,又有接连两单的大笔买入,我看他们还想继续拉高股价呢。”

    “估计真是他们的手笔。”赵先生眉飞色舞,十分激动,“想不到有生之年,我能有一场操作得如此完美的show!”作为一个职业的操盘手,他十分享受在股海里翻云覆雨的畅快感。

419 惊变又生

    “那我们呢?我记得我们是比较高价位买进的,现在出逃能赚钱吗?”何亭亭又问。

    “能赚。但是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让庄家爆仓。”刘君酌解释。所以赚多赚少无所谓,干掉庄家再说。

    何玄连兴奋地道,“我看现在差不多了吧,我们赶紧吧,不然等别人反应过来,倒霉的就是我们了。”庄家一逃,他们被套牢就死翘翘了。

    “卖吧。”赵志云说得很简洁。虽然和刘君酌不对付,但到底都是大陆的人,可不愿意看到资金被卷走,离开大陆,不知肥了哪片地区或者国家。

    林蓉也点点头,“马上卖吧。”她是最看重这次得失的,因为在她心目中,股票上的胜利代表着她两个儿子的安危。

    刘君酌也点点头,直接起身和何玄连、林蓉、赵志云、王建云几个出去了。

    何亭亭看着刘君酌出去,无端地觉得自己紧张起来,她双手互相捏着,低声问赵先生,“赵先生,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放心,我们早就准备,不会有多大变故的。”赵先生笑着说道。

    旁边一个陌生人秦先生也笑道,“何小姐不必担心,我们从昨天开始就根据情况陆续高位派发了,刚才他们又买入大单,造成反弹,现在看来,我们这次赚得比预计稍微多一点。”

    不但不会有变故,还会比预想中更赚钱!

    何亭亭听明白秦先生的意思,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坐在旁期待地等着。

    谢青青接触股票的时间不短,又向来是个争强好胜的,看了很多书,听了很多教诲,对股票了解得比较透彻,此时见何亭亭问了个结果便干巴巴地坐在一帮,不由得笑了,跟赵先生、秦先生和钱先生攀谈起来。

    何亭亭早知道谢青青时刻想压过自己的尿性,懒得理会她,在旁闭目养神。

    过了没多久,刘君酌俊脸上带着微笑走来,“大手笔的沽单成群结队,成交密度大幅增加,估计庄家要睡不着了。股价快速下跌,散户肯定抛售,等形成恐慌股,庄家托不住,就等着爆仓吧。”

    若是形势好,散户见股票跌下来了,还有可能看在这支股票前期一直拉升而试水买入,现在股市形势是逼人跳楼的节奏,谁敢买入?

    刘君酌敢肯定,一有个风吹草动,散户就会逃之夭夭,割肉都要逃。

    何亭亭听得一知半解,对一些专业术语无能为力,但是看电视上的股票也能看得出来,作的股票从翻红瞬间变成绿色,并且崩溃一样暴跌。

    “明天一定会更好看。”何玄连兴奋得吹着口哨。

    林蓉这些天苦心孤诣学炒股,已有小成,此时面色带上了轻松,看着电视上的数据说道,“他们这次投入不小,不死也伤筋动骨了。”

    果然,从第二天开始,这支股暴跌,最终爆仓。

    之后,即使庄家竭力托盘,可这支股票还是颓势已现,一泻千里,回到了最初的低股价。

    何亭亭从何玄连口中知道,不过半个月,幕后的庄家最少损失上亿元。

    即使庄家背后是财力雄厚的山竹帮和红火帮,估计不死也脱层皮了。

    何亭亭唯一可惜的是,这事对沈红颜的影响估计不大,因为最后幕后的人由沈红颜变成了红火帮和山竹帮的教父,让沈红颜脱身了。

    不过,沈红颜那么贪心,应该也会投钱进去的,这会儿股票暴跌,钱都打了水漂,估计正在心疼呢。

    想到沈红颜可能输了钱,何亭亭的心情愉快了些。

    这时,传闻已经有了对象的何玄青打电话回来,表示一个月后会带对象回沈家村见家长。他跟何学和林玲玲请示过,到时何学和林玲玲会请假回沈家村。

    何亭亭和何玄连接过陆露,这回听说要接何玄青和未来二嫂,笑着表示业务很熟悉,让何玄青放心。

    想着要空出时间帮忙接待未来二嫂,何亭亭和何玄连都陷入了忙碌,打算把手上的事情尽快完成。

    这天,何亭亭驱车去中心书城买书。

    买完书出来,她找地方寄存好,便到四处逛逛。

    走出没多远,何亭亭就看见何玄连高大的身影从前方路过。

    何亭亭刚想叫人,就见他身后跟着一个眼熟的少女,那少女不断加快脚步追赶,“何玄连,你等我啊,你走那么快干嘛?你不愿意陪我去吃麦当劳,那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去吃啊。”

    何亭亭愣了一下,陈惜颜怎么跟着自家三哥了?

    不是才在股市上血战过吗?

    她想了想,默不作声地快步跟了上去。

    前方,何玄连不耐烦的声音响起,“你烦不烦啊,别老跟着我行不行?”

    “你上次救过我,我还没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呢。”陈惜颜说着,加快脚步跑上去,伸手抱住何玄连的手臂,“不如我以身相许?”

    何亭亭跟在后面,看着陈惜颜的动作,听着她的话,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这是什么发展?之前他们和陈惜颜关系还是很不好的,怎么已经进展到“以身相许”的阶段了?

    她忽然想起八月初,何玄连怂恿她和刘君酌去王哲老家的事。

    那时她就觉得何玄连好像想避开什么似的,现在看来,难道是想避开陈惜颜?

    另外,陈惜颜知不知道上次股市大战,狠狠地坑了红火帮的也有何玄连的手笔?

    再阴谋论一点,何家、刘家、赵家和谢家联手赢了股市的战争,会不会是何玄连从陈惜颜那里套到了资料?

    何亭亭一个想法一个想法地冒出来,根本停不下来。

    前方,何玄连甩开陈惜颜的手,“白送我也不要。你真想报答就拿钱来。”

    陈惜颜抿了抿唇,脸上闪过受伤,但又不死心,就伸手去抱何玄连的手臂,“谈钱太伤感情了,又俗气。我还是以身相许吧,你看我,长得漂亮,又会做甜点,娶了保证不吃亏。”

    “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我们大陆多得是,我何必要你?你连普通话也说不好,对我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何玄连再次无情地挥开陈惜颜的手。

    虽然不喜欢陈惜颜,但是何亭亭还是觉得何玄连这么做实在太冷酷无情了。面对一个表白的少女,他竟然恨得下心说那么难听的话。

    可是陈惜颜却不是等闲人物,仍旧不厌其烦地伸手去挽住何玄连的手。

    最终,何玄连懒得理会,由着她揽着自己的手,但是脚步却没停,连累得陈惜颜只得跑着走。

    何亭亭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慢慢停下脚步。

    她想起上辈子的三嫂。

    据说三嫂原先是很好的,对何玄连很好,对何学很孝顺,也曾来医院照顾过她。

    如果没有柴米油盐酱醋,那生活或许会一直很好。

    可惜生活注定伴随着柴米油盐酱醋,何玄连有个植物人妹妹,每个月都要花巨资养着。这么一来,钱就会越来越少,三嫂慢慢有了怨言。

    她说,生活总是向前的,活着的人比半死不活的人重要,不该为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耗尽家财,累得活着的人也过得不好。

    三嫂的不满在生下孩子之后却发现情况只是稍微好转达到了顶端,又忍了几年,最终忍不下去,狠心和何玄连离了婚,带着孩子回了娘家。

    之后何玄连出事,被判死刑,听闻三嫂去看过,却没有带孩子去见一见何玄连。

    何亭亭不知道,在她死后,那位神通广大的刘先生,是不是真的能把何玄连救出来。

    而被救出来的何玄连和三嫂,是否能破镜重圆。

    何亭亭站在街头怔怔地出神,恍惚中抬眼看向四周,发现这里和10年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慢慢回过神来,是啊,一切都不一样了。世界在发展,一切都在变好。

    这时,一道油嘴滑舌的声音响起,“美女,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谁?我请你喝咖啡好不好?”

    何亭亭已经收拾好心情了,闻言看也没看那人一眼,转身就走。

    油嘴滑舌的小青年见了,心痒痒的,就想跟上去,却被身后一个男人拧住胳膊扭到一边,他痛得尖叫一声,“你干嘛?”

    “滚远点——”扭着他的汉子淡淡扔下这半句话,和另一个人起身追上他刚才想调戏的美女。

    小青年揉着自己的胳膊,半晌说不出话来。

    何亭亭走出不远,接到邮局打来的电话,说有她的包裹。

    何亭亭想着自己没事,便直接去取包裹。

    去到了,发现是一大箱子一大箱子的东西,竟把整个车尾箱都装满了。

    何亭亭好奇得很,直接掏出大哥大打给何玄青,“二哥,你说有东西寄给我,我现在收到了,发现是好几个大箱子。你实话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一些书。你小心点,都是孤本来的,打开箱子的时候别粗手粗脚的……”何玄青认真地叮嘱,虽然知道家里人面对孤本都会很小心,但他实在怕有意外,所以忍不住出身叮嘱。

    何亭亭笑道,“行啦,我知道了。”她不是第一次帮何玄青收藏书籍和各种古董,早知道怎么处理了。不过,像这次这么多,还是第一次见。莫非,何玄青想回南方发展?

    想到这里,何亭亭忙将自己的问题问出来。

    “有很大可能,但是还会有变数。”何玄青笑着回答,“你二嫂怕冷,比较喜欢南方。但是南方冬天也有那么十来天是很冷的,不及北方可以供暖,所以最终还没确定。”

    何亭亭笑了起来,“我倒不知道竟然是这个原因。”

    “笑够了快回家,帮我把所有的孤本都收起来。记住,打开箱子之后,别拆包装,直接收起来。”何玄青叮嘱。

    何亭亭应了,让开车回到家里,把李达和陆维支出去,便拿了剪刀开箱子,把巷子里包装得很好的孤本都放进四季仙居里。

    她敢肯定,这么多孤本,肯定能让她得到很多奖励。

    果不其然,把所有孤本放进四季仙居,奖励的声音叮叮地响起来,异常悦耳。

    何亭亭高兴极了,当晚多吃了一碗饭。

    又过两日是周五,何亭亭没有课,忙了一个上午,她正寻思着下午继续忙还是出去放松一下,就接到了林蓉的电话,约她到大鹏海边吃海鲜。

    想着自己无事,朋友又都在上班,刘君酌去了外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约了人出去玩,何亭亭便兴冲冲地带着李达和陆维去了大鹏。

    去到了,何亭亭才发现谢青青也在。

    打过招呼,林蓉在谢青青出去点餐时拉着何亭亭道,“本来青青要回市里开会的,没想到临时改期,她才留下来。我知道你们不对付,但看在我的面上包容包容。”

    “嗯,我们不会吵起来的。”何亭亭点头道。

    谢青青向来不走直路,喜欢背后阴人,所以何亭亭才敢这样说。

    “那就好。”林蓉点点头,眉头皱起来,忍不住提起谢临风和九爷,“我前天接到他们的电话,知道他们安好。但是喊他们回来,他们又说忙,唉,不知道是真忙还是有什么。”

    “能有什么啊,没准是真忙呢。”何亭亭口中说着,脑子里却分析谢临风和九爷给林蓉打电话的用意。

    或许已经安全了,却还没能把那位教父弄下去,怕林蓉担心,便打了个电话来报平安。

    “希望吧。”林蓉看着海边,叹口气。

    这时服务员进来给两人倒茶,很快又出去了。

    何亭亭口渴了,拿起茶杯喝了口,笑道,“蓉姨,临风哥当年是小孩子尚且能在香江活得好好的,更何况是长大之后的今天?你放心好了。”

    估计他们让那支股票背后的庄家狠狠亏了一大笔,直接牵连到山竹帮的教父身上,让这位教父一时有些措手不及。

    这位教父资产或许很多,但是上亿的流动资金肯定不多,即使只有其中的一半五千万,也够他忙乱的了。

    “说得也是。”林蓉点点头,喝了口茶,笑眯眯地看向何亭亭,觉得她简直就是小福娃,总是阳光明媚。

    何亭亭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一阵眩晕,顿时大惊,“有迷药——”

    “什么?”林蓉惊愕叫一声,刚想站起来,却软软地倒了下来。

420 我饶不了你!

    何亭亭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到嘴巴被什么塞住了,还听到了水声和说话声。

    她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动,而是仍旧静静地依着身后的墙壁。

    当听出声音和自己像是隔了什么,又听到水声似乎很近,何亭亭猜测自己在船舱底部。

    这么想着,她缓缓睁开眼睛,小心地打量着四周。

    林蓉被绑着双手倚坐在她身旁,此时仍然昏迷着。

    何亭亭暗暗松了口气,想弯腰用手拿掉口中的布,可是怎么也够不到。没办法,她心念一动,进入了四季仙居。

    她进入时默念不带绳子和抹布的,所以进去之后,被绑住的绳子和塞在她嘴里的布都留在了外面。

    何亭亭深深地呼吸着四季仙居内好闻的空气,又跑去夏季区吃了些荔枝龙眼,这才重新回到船舱底部,听船上的说话声。

    听了一会儿,她大概知道,这些人是打算带她和林蓉坐船去香江的。

    几乎是一瞬间,她就猜到这些人或许就是山竹帮教父的人。

    现在山竹帮老大和教父陷入生死战,都在各施手段,看谁死鹿手。

    而她和林蓉,估计是山竹帮教父准备绑了威胁谢临风的人。

    想明白了这一节,何亭亭又想到谢青青。

    这件事谢青青会不会参与其中呢?她明明有会议要开,却突然取消了,仍然留在海边,是不是被人买通了?

    何亭亭想了一会,也没多少头绪,便将思绪拉回来,考虑如何脱困。

    根据四季仙居从哪里进入就出现在哪里的原则,她不能在大海中进入,但是在陆地上的话,估计看守重重,不利于她出逃。所以最好的时机,就是在靠岸的时候躲进去。

    打定主意之后,何亭亭看了一眼林蓉,轻轻挣扎着握住林蓉的手,尝试着把她放进四季仙居。

    “刷”的一下,林蓉消失在船舱底部,她刚才躺着的地方只留下绑着她的绳子和堵她嘴巴的抹布。

    何亭亭松了口气,幸好刚把何玄青的孤本放进四季仙居,不然估计还带不了林蓉进去。

    因怕林蓉中途转醒,何亭亭也进了四季仙居,把放在四季仙居防身用的迷药拿了点出来,又用椰子汁把迷药送进林蓉的肚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出了一身的汗,可却不敢过多停留,忙把迷药、辣椒水等备用的东西收起来,就出了四季仙居。

    船舱又闷又潮湿,何亭亭待了一会儿,身上的汗更多了。

    她擦了擦汗,开始等待时机。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何亭亭听到外面传来盘问的声音,想来是入境的例行盘查,她不敢动,继续等着。

    船重新启动之后,何亭亭高兴地笑了。

    原来这艘船的终点站竟然不是某个海边,而是维多利亚港!

    这么说来,她入夜之后出现在维多利亚港,会比出现在海边安全很多。

    想明白了这一点,何亭亭开始高兴地打量四周。

    船继续开,四周热闹起来,船上突然响起劲爆的的士高。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何亭亭心中一动,从四季仙居弄了个锥子和锯出来。

    先用锥子往船舱一侧艰难地打洞,打出了一点点,忙把锯子尖细的一段放进去拉锯。她从来没有干过重活,又怕被听到,做这些出了一头的汗。幸亏有上面激昂的音乐,她并没有被发现。

    又过了20多分钟,船停了下来,何亭亭看一眼被锯掉一块的船舱壁,心一横,带着工具进了四季仙居。

    之后她听到焦急而暴戾的发怒声,大家互相推脱着责任,一个骂船舱被割开了你竟然没有听到报警器响,一个骂谁特么多事往船舱底部放锯子,吵了一阵,就风风火火的出去打电话找人了。

    等到一切都静下来,何亭亭认真听着外面的动静,知道附近都没人,这才偷偷出了四季仙居,从钻好的洞里爬了出去,落在凉快的维多利亚港里。

    所幸小时为了偷|渡到香江,她学了一身很好的水性。

    游出了一大段距离,何亭亭回头看了一眼,觉得距离还不够远,便憋着气继续游。

    快精疲力尽了,何亭亭才发现不远处有天星小轮正驶过来,忙把林蓉弄出来。

    因在水里她无处着力,她吃了好几口水才把林蓉背好了。

    呛出肺里的水,何亭亭一边拼命划水一边大声冲着天星小轮的方向喊救命。

    天星小轮里的人大部分都挨着窗外看风景,所以很快发现了何亭亭和林蓉,他们叫了工作人员之后,天星小轮便开过来救人。

    何亭亭被救上去之后,觉得自己和这天星小轮还挺有缘分的,当年刘君酌落水,也是在天星小轮上。

    “这位小姐,你们怎么会掉进维多利亚港里的?要送医院吗?”工作人员不解地问何亭亭,惊艳的目光落到仍然昏迷的林蓉身上时,闪过了怀疑。

    何亭亭用毯子把自己和林蓉都裹住,这才道,“我们被人绑架了,好不容易才逃出来。请问你们能借电话给我报警吗?”

    她原本不想报警的,毕竟不确定会不会有山竹帮教父的人在基层,但是看到工作人员怀疑的目光,知道不说清楚他们不会让自己和林蓉离开,便选择了报警。

    “我马上帮你打电话报警。”那工作人员一听这理由,再看看何亭亭的相貌,马上就相信了,并热情地表示可以帮忙报警。

    何亭亭道谢之后,又道,“你报警之后,能把电话借给我吗?”

    “当然——”工作人员马上报了警,然后示意何亭亭来打电话。

    何亭亭裹紧了身上的毯子,拿起话筒打给之前受威尔逊委派来保护过自己的两个警|察,这两个警察就住在这个片区,应该能很快到达。

    打完电话,何亭亭想了想,将电话打给刘君酌,她怕刘君酌问太多,不等刘君酌说话就连忙道,

    “君酌哥,我和蓉姨被人绑架了,现在在维多利亚港嗯,我们都没受伤已经报警了,你放心,我会保持联系的。你跟我三哥说一声,我打给临风哥。”

    才下飞机就接到何亭亭失踪了的消息,刘君酌跟疯了似的,打了车直奔大鹏,此时正带着人在大鹏一带搜索。

    接到何亭亭的电话,他终于脱离了疯狂状态,可担心仍旧不减,焦虑地问,

    “真的没事吗?现在脱离危险了吗?你一定要躲好,我马上打电话找人去接应你。”他犹豫片刻,还是没阻止何亭亭给谢临风打电话。

    谢临风在香江经营多年,人脉手段都不一般,再加上有林蓉,他一定会竭尽所能救助的,这样一来,何亭亭也会安全一些。

    “嗯,我真的没事,我在他们想带走我时,拉着蓉姨跳维港了。君酌哥,我不多说了,还得打给临风哥呢。”何亭亭再三表明自己没事,便挂了电话,拨给谢临风。

    谢临风也收到何亭亭和林蓉一起失踪的消息了,他把正疯狂打击教父洪兴才的人分了一半出来,专门去打听消息。另外又连连部署,准备将洪兴才一网打尽。

    他压根不敢休息不敢多想,怕一有空,就会想到林蓉和何亭亭发生了不测。

    九爷深深地吸了口烟,把烟头扔在烟灰缸里,言不由衷地出声安慰,“肯定是洪兴才那条老狗做的,他想用妈妈和亭亭逼我们就范,所以她们现在一定还是安全的。”

    他的手有点抖,不知是安慰谢临风还是安慰自己。

    谢临风没有说话,他闭上眼睛,遮住了自己眼中的后悔。

    他应该准备得再充分一些,等到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动手的。现在这样,如果母亲和何亭亭出事了,他即使赢了,这一辈子也不会开心的。

    “哥——”

    过了好一会儿,他声音沙哑地开口。

    九爷又拿出了一根烟点燃,点了几次才点着,哑声问,“什么?”

    “如果洪兴才拿她们威胁我,我会受威胁的你不要怪我”谢临风低低地说道。在动手前,他不该偷偷回去看林蓉和何亭亭的。

    只是,他原先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胜算,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情回去的。

    他当时的想法是,再看她们一次,多给自己一点勇气,一定要活着回来。就算,真的无法活着回来,看过她们,在黄泉路上也能记得清晰一些。

    “大不了重新来过”九爷咬着牙说完,忽然又道,“我们不会输的,不会输的。”

    如果是普通的基业,那没了就没了,重新来过就行。可是做他们这一行的不行,一旦失败,就是累及父母亲友的下场,他们必须胜利。

    谢临风没有再说话,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哥大和电话。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地拿起话筒。

    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好似天籁,“临风哥,我是亭亭。我和蓉姨被坏人绑架了,不过现在逃出来了。你快派人来找我,我在九龙尖沙咀码头天星小轮码头最近的警察局!”

    谢临风抖着手拿起笔,飞快地记下何亭亭给出的地址,然后把话筒一扔,就要往外冲。

    九爷一把拉住他,“怎么了?”

    “亭亭打给我了,她和妈妈逃出来了,我马上去找她们”谢临风很激动,用力一甩,就要甩开九爷。

    九爷脸上满是狂喜,“真的?别单身去,我们带齐人马一起去——”他一顿,脸色凝重起来,又问,“亭亭语气怎样?会不会是埋伏?”

    “哥,即使是埋伏我也要去——”谢临风说着,拿出大哥大打电话叫手下的人马。

    还没等他拨出号码,大哥大率先响了起来。

    谢临风按掉,点号码拨号,可是还没拨出,大哥大又响,他阴沉着脸接通电话。

    “谢临风,你马上带人去九龙尖沙咀码头附近救亭亭和蓉姨,如果她们出了什么事,我饶不了你!”刘君酌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

    “你放心,我会带她们回来的。”谢临风坚定地说完,挂了电话,一边往外跑一边飞快地打给自己的手下召集人马。

    九爷看着谢临风跑出去了,咬了咬牙,决定留下来坐镇。

    警|察来的时候,林蓉还没有醒,只得让一个警|察帮忙背她到警|局。

    何亭亭怕这个警|察是坏人,所以一直紧紧地握住林蓉的手。

    所幸来的警察真的不是坏人,把她和林蓉平安地带回了警局,并倒了水让她喝。

    “她一直没有醒,我建议先带她去医院。”警|察看了一眼趴在何亭亭肩头上昏迷不醒的林蓉说道。

    何亭亭摇摇头,“她只是中了迷药,不会有事的。我的朋友马上就要来了,我等他来了再说。”

    “那你方便登记一下你的名字吗?”警|察问。

    何亭亭抿了抿唇,“等我的朋友来了再登记行吗?你看我一个弱女子,绝对不是坏人,也跑不掉的。”

    警|察看她雪肤花貌,老脸一红,“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先坐”

    何亭亭最先等来的是之前保护过她的两个警|察,两人都很吃惊,“是谁绑了你们?”

    “我也不知道”何亭亭怕有内奸,便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住在哪个酒店?我们先护送你们回去吧。”瘦高个警|察问。

    何亭亭拍拍身旁的椅子,“你们先坐下吧等会儿还有人要来,是我身边这个蓉姨的儿子。我得等他来了才能走。”

    两个警|察听了,便坐下来等。

    又过了半个小时,谢临风带着保镖来了,林蓉还没醒。

    “临风哥——”何亭亭这才放下心来,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跟谢临风打招呼。

    谢临风也舒出一口气,但是看到趴在何亭亭肩头上睡着了的林蓉,脸色再度阴沉下来,“我妈怎么了?她、她受伤了吗?”

    “没有受伤,就是中了迷药。”何亭亭忙道,“我们先送蓉姨去医院吧,方便吗?”她有点懊悔,估计是给林蓉服的迷药太多了。

    谢临风摇摇头,“没事。”说着走到何亭亭身边,蹲下来,示意何亭亭把林蓉放在他肩膀上。

    何亭亭见谢临风一副要走的样子,便对本地的警|察道,“不如你们出几个警|察,陪我们去医院?这样既可以保护我们,也可以录口供。”

421 成功夺权

    到了医院,何亭亭坐在长椅录口供,林蓉在病房里接受检查。

    何亭亭说得半真不假,表示自己和林蓉是大陆人,在大陆鹏城的大鹏半岛游玩时被放倒了从海上带到香江,艰难地逃出来之后遇见天星小轮,马上借电话报警。

    至于心里对山竹帮教父洪兴才的猜测,她半点没有说,只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绑架过来。

    听完何亭亭的叙述,录口供的警|察接连问了她好几个问题,问她以前是否来过香江,得罪过哪些人。

    何亭亭将沈红颜和杨友东的名字说了出来,又表示之前也曾经被人袭击过。

    这时谢临风出来了,他脸上重新带上了斯文的笑意,坐到录口供的警|察身旁,“把你们这个区最高级的警司找来,我有话跟他们说。”

    何亭亭扭头看他,见他脸上并无半点担心的颜色,松了口气,问,“临风哥,蓉姨是不是没事?”

    她不知道迷药的量,十有**是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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