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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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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nd哥一向温和带笑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马上去看着,伺机阻止。记住了,我绝对不接受失败。”他说完,目光看着该男子,“做得到吗?”

    “绝对做得到!”男子忙道,“只是几个小喽,小事一桩。”

    wind哥目光直视着他,“要当成大事来办,绝对不能出差错!……算了,阿威你跟着去……”

    这时电梯停了,wind哥看看电梯外面,脚步刚抬起来又收回去,说道,“我陪你们走一趟吧。另外,阿猛你记得,事后给我查一查,到底是谁要针对何亭亭。”

    “是。”阿猛应道,和阿威几个交换了个视线。

    老大自从听了这个何亭亭的消息,一直温柔爱笑的形象就变了,现在甚至担心得要亲自看着这么一件小事,实在太罕见了!

    这也说明了,那个何亭亭绝对是他们需要讨好的对象!

    什么cici,什么阿may,在这个何亭亭面前,那就是不值一提的小虾米!

    这时wind哥又说话了,“二楼在举办什么?为什么何亭亭会从里面出来?”

    “听说是大陆的商业代表团来我们这里取经,一些新移民知道了,就办了个酒会欢迎。”一个知道情况的回道。

    wind哥听了,垂下眼眸想了想,半晌问道,“这些事,怎么都没跟我提起?”

    “我们想着,毕竟和我们没关系,所以就没告诉wind哥你。而且wind哥你才从日本回来,我们也来不及通知……”阿威回道。

    wind哥点点头,脸上重新带上了温和的神色,“先办事吧。”一顿,又道,“以前你们追杀过何亭亭,估计她看了会害怕,所以到了二楼沙发上,你们都背对着走廊。”

    “是。”阿威阿猛几个应着,心中更好奇了。

    这个何亭亭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老大这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这简直比对自己的女人还要温柔体贴!

    阿猛忍不住问道,“wind哥啊,这个何亭亭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你们过去是不是认识?”

380 真是太让人愉快了!

    wind哥看他一眼,端的温文尔雅,笑容温柔,“我说了,她捡到我的护身符,就是我的恩人。陈展能够有恩必报,我自然也可以的。”

    阿威阿猛几个听得出他此时心情已经变好了,有开玩笑的意思,便也放松了,齐齐翻了个白眼,摆明了不信。

    这时电梯在二楼停了下来,wind哥无视几人的白眼,笑了笑,率先出了电梯。

    “wind哥,你坐着,我去干活了。”阿威阿猛出了电梯,异口同声对wind哥说道。

    wind哥点点头,忽然想起何家人听力都特别好,或许比他还要好,忙站起身来,示意众人都到他身边来,压低声音道,“这件事只准做,不准讨论,一个字都不可以。”

    众人见他脸色重新严肃起来,知道不是开玩笑,忙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wind哥见众人点头,又想起一事,低声道,“你们都离开吧,该干嘛干嘛去。把这次的事解决了,我们在五楼汇合。”何亭亭听力很好,听出这里呼吸的人数,估计就吓得不敢过来了。

    他并不想吓她,让她担惊受怕。

    阿威阿猛几个听了,都有些不解,但是知道阿wind平时做事稳妥,绝不会无的放矢的,便都点头,很快离开了。

    只剩下一直跟在阿wind身边的保镖,岿然不动留在原地。

    阿wind对保镖道,“坐下来吧,别一直站着。对了,放松些,背对走廊。”

    说完,他自己也坐了下来,凝神去听洗手间方向的动静。

    洗手间方向各种声音都有,就是没有何亭亭的声音。

    阿wind听了一阵,没听出什么,心念一动,便凝神去听酒会大厅的声音。

    酒会大厅很热闹,有人在说笑,有人在谈生意,有人在互相追捧……这些人中,有香江本地的口音,也有鹏城的口音,其中更有他熟悉的乡音。

    乡音……

    阿wind垂下眼眸,压下心中的酸楚。

    他漫漫地听着,追逐着熟悉的乡音,脑海里回想起在那个宛如世外桃源的村庄时的生活。

    那里,不是故乡,却胜似故乡。在他的回忆里,那里逐渐取代了小时生活的平原,变成了他真正的故乡。

    保镖静静地坐在身旁,不言不语。

    阿wind忽然坐直了身体,凝神听得更认真了。

    他听到了“林蓉”两个字!

    “你好……我听很多人提起过你,鹏城有名的企业家,女中豪杰……”

    “客气客气,就是小打小闹。倒是方先生你,白手起家……”

    “哈哈哈……林女士也是白手起家啊,听说你并不是鹏城本地人,但是却远比鹏城本地人成功……”

    阿wind忽地站了起来,大踏步走向酒会的方向。

    保镖见状,忙跟了上去。

    阿wind走到酒会门口,伸手拉开了门。

    里面的噪杂和笑声如同潮水般涌来,很像他少年时和何家兄妹在海边踏着的浪花,有种冲击的力度。

    “老大,你要进去?”保镖忍不住出声。

    像阿wind这种身份的人,极少不带人马就去热闹场所的。

    这句话如同打破魔咒的咒语,阿wind握着门把手的手背青筋毕露。

    然后,他闭上眼睛,用力合上了门。

    他是老大,他是个有今天没明天的黑|社会,他身边并不安全,进去了又如何?见了人又如何?

    林蓉正和人寒暄着,听到四周有不同寻常的嘈杂,也看到身边很多人的视线都看向门口,便忍不住也回头,看向门口方向。

    她看到了快速闭合起来的门,以及门缝里那双如同寒夜里的星子一般的眼眸。

    好像有什么近了,忽然又远去。

    林蓉伸手捂住了胸口,有些茫然,心里空落落的。

    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又觉得这动作有些失礼,便缓缓放下手,眨眨眼睛,“我的侄女儿还没回来,我出去看看。”

    她想,或许何亭亭出事了,她才这样不对劲。

    离开酒会场所,林蓉直奔洗手间。

    经过走廊中间的沙发时,她看到有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沙发前,而男人身后,坐着一名身姿笔挺的男子。

    林蓉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可是由于高大男人太高大了,她看不清被遮住那个男子的长相,甚至连侧面也看不大清楚。

    收回目光,林蓉加快了脚步。

    她即将走到走廊尽头,看到何亭亭从里头拐了出来,忙迎上去,“亭亭,你可算出来了。”

    “蓉姨,有事吗?”何亭亭一边问,一边拿眼睛看向走廊中央的沙发,当看到那个wind哥和另一个男人坐在哪,顿时为难起来。

    林蓉握住何亭亭的手,“没事,我看你出来有一会儿了,所以就出来看看。”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可是跟着代表团出来的,谁敢动我啊……我还认识威尔逊呢,他治理整个港岛,没人会为难我的。”何亭亭眼珠子转了转,故意扬起声音说道。

    不远处,阿wind听着这话,嘴角翘了翘,眸光变得温柔起来。

    她小时候要虚张声势时,也爱用这样的语气的。那时大家都还小,什么都不懂,所以她成功地吓跑过很多小孩子。

    林蓉并不知道何亭亭的心思,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亭亭人脉这么广啊,那我在香江就放心了。”

    “咳咳……蓉姨,我会喊人保护你的……对了,你要去洗手间吗?我陪你去?”何亭亭差点被呛到,她在香江虽然有人脉,但更多的是仇人,还都是黑帮,林蓉跟着她,才更不能放心。

    林蓉并不想去,便道,“我不想去,回酒会吧。”

    “酒会估计要好久才结束,结束时去洗手间的人比较多,估计得排队,不如现在先去……”何亭亭很不想和wind哥面对面碰上,所以极力怂恿林蓉去洗手间。

    林蓉听了,便没有再推拒,和何亭亭一起走向洗手间。

    阿wind站了起来,“我们走吧。”他这个山竹帮的老大留在这里,估计何亭亭会提心吊胆。

    保镖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自家老大没有跟上来,便回头,“老大?”

    “嗯……”阿wind迈步,却觉得每一步都有千斤重。

    他不想离开,不想就此和她们分开。

    可是,他不得不离开,不得不远离她们。

    他是个没有明天的人,离她们近了,会伤害到她们的。

    阿wind上了五楼,把保镖赶出去,自己待在房间里。

    知道自家老大心情很不好,保镖贴心地站在门口侯着。

    阿wind靠在沙发靠背上,如同瘫痪了似的。

    他想过无数次和她们的重逢,可是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样的。

    毫无防备地,她们就闯了进来,闯入他的心房,唤起了他所有珍藏着的记忆。

    抹了把脸,阿wind站了起来,拿出大哥大打电话。

    半晌,大哥大接通了,里头传来九爷带着笑意的声音,“阿wind,想哥哥了?”

    “大哥,我看到妈了,她来了香江。”阿wind握着话筒,声音有些干涩。

    九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你改变主意了吗?”

    阿wind顿了顿,回道,“大哥,这很不容易,得从长计议。”

    “那就好好计议。”九爷的声音里带上了狠戾,“总不能你做黑|帮的傀儡,他做洗白了的大富豪。”

    何亭亭和林蓉再次从洗手间出来,没看到山竹帮的wind哥等人,又凝神倾听,确定没有埋伏,便挽着林蓉回到酒会现场。

    仍旧是认识人,你来我往,大家试探着、交流着。

    说得多了,不免有些口渴,何亭亭从经过的侍者手上拿了一杯果酒慢慢啜着。

    一直留意着她的沈红颜看到了,心中欢欣鼓舞,恨不得弹冠相庆。

    这时有侍者从旁走过,沈红颜浅笑着,顺手拿了一杯鸡尾酒,心情愉悦地品尝着。

    马上就可以看到何亭亭从一个被人追捧的美人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真是太让人愉快了!

    她喝完了酒,看到一个侍者走到何亭亭身边低声说了什么,何亭亭便冲身边的人点点头,跟着身边的侍者走了出去。

    沈红颜觉得这一刻的胜利堪比当年推何亭亭下山,甚至差点追上她成功偷渡到香江的荣誉如果她看到何亭亭和有|性|病的乞丐苟合,并拍下照片,那这份荣誉,就和成功偷渡香江一样了!

    “你一直盯着亭亭做什么?”杨友东看向沈红颜,“我们并没有证据证明亭亭会报复我们,所以,我不允许你对亭亭出手。”

    听到这话,沈红颜心里的畅快打了个折扣,她皱了皱眉,心念急转,露出了个委屈的表情,

    “我只是担心亭亭她遇到坏人而已……我和她虽然有恩怨,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还有别人来害她……刚那个侍者,我看着就挺可疑的。”

    杨友东一听,担心了,忙道,“那我们跟出去看看吧。”说完,竟马上就要追出去。

    沈红颜咬紧牙关,一把拽住了他,“友东,即使要出去,也得跟身边的人说一声才是礼仪……”杨友东马上跟出去,极有可能撞破事情并救下何亭亭,她一定得拖延时间。

    杨友东听了,忙冲身边几人点点头,便急急地往外走。

    沈红颜大急,忙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可是杨友东走得特别快,为此差点撞了几个人。

    沈红颜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心一横,扬声道,“友东,等等我”

    这声音一出,邻近的人都看了过来,杨友东也不得不停下来。

    沈红颜追上去,一脸担心地对杨友东道,“我陪你去……”

    “走吧……我们快点。”杨友东心焦得很,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

    何亭亭曾经在他眼皮底下出过事,他一点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我穿了高跟鞋,走不快……友东你别急,我们肯定能追得上的……唔……我头有点晕……”沈红颜说着,摇了摇头,却见灯光都有重影。

    杨友东回头,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沈红颜先是不解他的愤怒,继而大怒,又见此时已经出了酒会大门,便拽住杨友东,“你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以为我是装的?我告诉你,我可能喝多了,真的有点晕……我醉了!我是真的醉了,我不是装的!”

    在说话间,她觉得自己更晕了,忙紧紧地拽住了杨友东。

    杨友东用力甩开她的手,回头冷冷道,“上次你约我出去诉苦,喝了多少酒我还记得,对于你的酒量,我也一清二楚。而今天,你不过是喝了三杯鸡尾酒而已,晕什么?我知道你想看亭亭倒霉,我知道你怕她报复,我知道你心气高,看不惯亭亭比你优秀,但是,我偏不如你的愿。”

    说完再不理会沈红颜,望着空荡荡的走廊,急匆匆地跑向楼梯,从楼梯向上跑。

    他一定会找到何亭亭,救下他的!

    小时做不到的事,他长大了之后,一定可以做到!

    沈红颜被杨友东一甩,差点倒地,忙伸手扶住栏杆稳住身体,急急地喘着气。

    心里,却将杨友东恨到骨子里去,恨不得吃他的肉!

    明明她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凭什么总是这样无视她,却将何亭亭当作珠宝一样?凭什么?

    就在这时,来了两个穿着侍应衣服的女人,当中甲问,“这位小姐,你没事吧?是不是喝醉了?”

    “没错,我喝醉了,帮我叫人……叫大东。”沈红颜压下心中的愤怒和怨恨,醉醺醺地说道。

    “好的,小姐,我们帮你去叫人……你自己一个人站在这里可以吗?需要我们扶你去休息间醒酒吗?”女侍应乙问道。

    可是她却听不到答案了,因为沈红颜已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她怎么醉得这么利害,该不会是什么小地方来的,知道有酒会就死命喝吧?”女侍应甲嫌弃地说道。

    “谁知道呢?”女侍应乙耸耸肩,“走吧,我们送她去休息间,再帮她去找人。”

    两人把沈红颜送进一个休息间,便相携离开。

    她们离开之后,沈红颜睁开了迷蒙蒙的眼睛,咬破了嘴唇,撑着身体站起来,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

    她已经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了,或许何亭亭识破了她的计划,反过来用这个计划对付她,所以她绝对不能孤身留在这里!

    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即使倒在走廊,也比待在封闭的房间里好!

    沈红颜一边坚定自己的信念,一边高一脚底一脚地往外走。

    她走出没多远,实在撑不住了,又咬了嘴唇一把让自己清醒,看清四周没人,便进了身旁的房间里。

    进了房之后,她强撑着,用最大的意志力检查四周,见没有人,便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去将门反锁。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她会很安全的!

    这么对自己说完,沈红颜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地睡了过去。

381 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何亭亭原本打算无论谁喊她出去,她都不出去的,毕竟她的仇人不少,极有可能是别人做的套,尤其是有山竹帮的人在这里。

    可是侍应偏偏说有人捡到了她的一只耳环,那人要确定她身上有另一只才肯归还。

    耳环是刘君酌某一年送的生日礼物,还挺贵重的,无论是从价值还是从意义来说,都该拿回来。

    所以何亭亭跟着侍应出去了,不过她小心得很,走在侍应后面,精神高度紧张,打算一不妙就跑。

    幸而侍应并没有带她走很远,只是走过了电梯,就推开其中一个门。

    何亭亭很警觉,并不肯进去,只站在门口,“好了,你让人把耳环还给我吧,房间我就不进去了。”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埋伏啊。

    “何小姐,是我啊,你走进来一点,不然就没好戏看了。”里头看着很熟悉的田鸡探头出来,笑眯眯地说。

    何亭亭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带着讨好,心中好奇,脚步却不停,“我不管什么好戏,你把耳环还给我吧。”

    “你别这样,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上头说过了,对你一定要礼遇。”田鸡看何亭亭一脸戒备,便连忙解释。

    可惜的是何亭亭起了戒心,就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了,因此只戒备地看着田鸡,并没有再说什么。

    田鸡见了,怕时间来不及,急道,“有人要对付你,打算灌醉了你再找人上了你……我们的人控制了几个不上道的,问出好像是个叫沈红颜的指使的,你不想报复吗?”

    何亭亭听得心中一动,嘴上却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或许这人是钓鱼的呢?她才不信呢。

    “你不信就不信吧,站进来一点……放心,我保证大门开着……你站进来一点,省得被人看见了。”田鸡说着,声音有些焦急起来,恨不得上手将何亭亭拽进门。

    何亭亭本来就很想看到沈红颜倒霉,现在再得知沈红颜有可能坑害自己,心思很是活泛,恨不得一掌把沈红颜拍死,所以此时听到田鸡的话,不免有些意动。

    她往里看了看,见没人,又回头看看,还是没人,便对田鸡和那侍应道,“你们两个,进去,走到最里面,不然我不信。”

    田鸡和侍应二话不说,就往里直走,走到最里面才停下来。

    何亭亭见状,又四下观察,才抬步往里走了几步,让走廊的人再也看不到自己。

    之后杨友东追出来的动静她知道,杨友东和沈红颜掐起来她也知道,但是为了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她硬是一声不吭,没理会杨友东的焦急。

    过了一阵,有人带走沈红颜她也知道,但仍旧没说话,只是拿眼睛看田鸡和侍应。

    等沈红颜被侍应带走了,何亭亭看向田鸡,“好了,把我的耳环还给我吧。”她就算想看戏,也不会和田鸡一起看的。

    刚才愿意站进来一点,不过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想看沈红颜倒霉而已。

    现在沈红颜似乎醉了,没有了行动能力,如果田鸡他们真的做点什么,那一定会做的,她不用盯着看;如果田鸡什么也不做,那她盯着也没用,所以不如及早撤退。

    田鸡知道何亭亭肯定不信他的,但是他想卖何亭亭一个好,让她忘记自己过去为难她的事,当下脑子一转,问道,“如果有人要害你,你会怎么做?”既是问何亭亭想怎么报复,也是想知道她的性格。

    何亭亭大眼睛一转,微微一笑,“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情节恶劣的,翻倍。”她一点也不想在沈红颜这事上担上关系,又加了一句,“像你,得罪过我、追杀过我,我可都记着呢。”

    “亭亭小姐,那都是误会……”田鸡没想到何亭亭这么记仇,顿时苦了脸。

    如果何亭亭只是何亭亭,或者说即使她背后有威尔逊等人,他也不怕,可是何亭亭背后,或许站着他家老大,他就觉得,这事很糟糕!

    何亭亭没再理会田鸡,再次开口要自己的耳环,“快把耳环还给我。”

    田鸡听了,从口袋掏出耳环,走向何亭亭。

    何亭亭忙后退,推到走廊另一侧,挨着走廊站着。

    “何小姐,你没必要这么防备我……”田鸡苦笑着,把耳环给了何亭亭,然后转身就走。

    何亭亭想翻白眼,田鸡是个黑|帮成员,还追杀过她,她不防备他防备谁?

    不过耳环拿到手了,何亭亭懒得理会其他,很快回了酒会现场。

    之后一个多小时,何亭亭注意到,沈红颜并没有回来,反倒是杨友东回来了,上来跟她说话。

    何亭亭不想搭理杨友东,随口应付一两句,就找其他人说话了。

    她年纪轻,长得好,能力又强,还有个诗人头衔,是酒会上最炙手可热的人,有的是等着跟她说话的人,所以要冷落杨友东轻而易举。

    杨友东有些失魂落魄,努力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不免有些沮丧,再发现沈红颜一直没有回来,不免有些担心,便不时出去找。

    约莫两个小时后,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但是那声音很快就低了下去。

    可是耳尖的何亭亭却听到了,来人极有可能是红火帮的人,不知为了什么事正在暴怒何亭亭自己,马上猜测田鸡说对付沈红颜应该是真的,而且已经得手,前来的红火帮的人才会那么愤怒。

    想到沈红颜害人终害己的倒霉样,何亭亭兴趣勃勃,很想去看看沈红颜倒霉成什么样子的。

    但是一来她不适合露面,二来她还没有经事,要真去看了,被刘君酌、何学、何玄连……总之无论哪个人知道,她都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只是认真听着动静。

    可惜的是,由于距离太远,又有别的声音,之后的东经她再也听不到了。

    过了二十多分钟,杨友东白着脸愤怒地冲了进来,直奔何亭亭。

    何亭亭正在和人说话,见了明显冲着自己来的杨友东,便收了笑脸,淡淡地看向他。

    被何亭亭的目光看着,杨友东的怒意不知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可是想起沈红颜的惨状,却还是忍不住道,“亭亭,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到一边来吧。”

    这话并不是商量,倒像是命令。

    何亭亭本待不理会的,但是见杨友东眼眶发红,怕他会发疯,便移步走到窗边,“你想跟我说什么?”

    “红颜她、她、她……”杨友东说话的声音打颤,怎么也说不下去,只得追问,“是不是你做的?”

    何亭亭淡淡地看向杨友东,“她出了什么事?我又做了什么?你不说明白,叫我怎么回答?”

    杨友东脸上带着痛苦,“你知道的……你该知道的……红颜她和人无冤无仇,只得罪过你……当年你摔下山崖,她不是故意的,她想伸手拉你,可是不小心”

    “闭嘴”何亭亭冷冷地呵斥,“别在我这里狡辩,我听着就觉得恶心。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醒不过来,那么你们就毁了我的一生。”

    到这一刻,杨友东竟然还相信沈红颜的鬼话,说她不是故意的,真是好笑。

    上辈子两人都没有丝毫歉疚,是不是就是觉得,他们不是故意的,她何亭亭像活死人一样是因为命不好?

    “可是你醒过来了,你活得好好的……红颜她在香江过得并不好,吃了很多苦……而现在,你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这一辈子就毁了……亭亭,你怎么能”

    何亭亭听到这里,想也不想,抬起手冲着杨友东那张质问的嘴脸就扇。

    他们害她的仇都还没报,竟然还敢来她面前唧唧歪歪指责她,当她好欺负呢!

    响声并不小,邻近的人都看了过来。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杨友东,“你和沈红颜当年推我下山,害得我差点死掉,竟然还有脸来质问我?漫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即使我知道,那也是沈红颜应得的。她每日费尽心思害人,背地里想报复的人海了去了!”

    她顿了顿,想到何学说的,要爱惜自己的羽翼,尤其是名声,便又扬声为自己辩解,

    “我在香江不过是个外地人,我有什么人脉去害人?我到现在甚至不知道沈红颜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跑来质问我,认定是我做的,一副要屈死我的样子……你是不是以为我何亭亭好欺负?”

    这时林蓉走了过来,挽住何亭亭,板着脸对杨友东道,“你当年和沈红颜推亭亭下山,害她九死一生,差点没救活,本来就亏欠了她,现在又来败坏她的名声,你这人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缺德?”

    周有兰踱了过来,看着杨友东,表情似笑非笑,

    “我觉得啊,灭门之仇也不过如此了。但是呢,杨家在鹏城好好的,何亭亭可没灭杨家满门,杨友东你这复仇的狠劲,也太过了吧?……对了,好像是说沈红颜出事了?到底出什么事了?不如你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咳咳,让我们评评理?”

    杨友东被何亭亭一打,又听到她的控诉,再看到她本来带着暖意的眼眸落在他身上时异常冰冷,满腔的激愤暂时都歇了,他闭上眼睛摇摇头,又重新张开,“对不起,是我误会了你,对不起。”

    他想起当年小小的何亭亭跌落山崖时看他的视线,想起刚才看到的沈红颜被糟蹋的惨状,觉得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两个女孩子都是无辜的。

    这么想着,他冲四周的人微微一点头,急急地出去了。

    有人看着他仓皇出去的背影,皱着眉头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胡来?”

    “我知道他,听说有可能是庙街那一片的下一任掌事……但看他今天这表现,估计坐不稳那位置。”

    又有许多人纷纷安慰何亭亭,让她不要理会,也不要多想。

    比起杨友东和沈红颜,何亭亭的口碑无疑好了很多年纪轻轻的企业家,还是会作诗的诗人,能是黑|社会比得上的吗?

    何亭亭点点头,“谢谢大家。我的耳环掉了,有人来归还,我就出去了一趟,没想到这一出去,就被怀疑上了。”

    “你别怕,我相信你。我当时也注意到你的耳环掉了,刚想来提醒你,你就被人叫出去了。”

    “你那段时间和沈红颜根本没有接触,哪里有办法害她?是杨友东瞎了,冤枉你……”

    面对何亭亭的解释,很多人纷纷出声开解。

    何亭亭松出一口气,冲众人感激地点点头。

    这不过是小插曲,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重新回到结识人脉上。

    此时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又过了一个多钟,酒会就散了。

    何亭亭挽着林蓉,跟着代表团回到下榻的酒店。

    她洗漱完毕就困得很了,可却被林蓉拉着开解,让她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林蓉虽然不知道沈红颜出了什么事,但是看杨友东那架势,也猜到必定不是普通的小事。

    何亭亭点头,连连表示自己没事,便躺床上睡了过去。

    而这个时候,沈红颜刚刚醒来。

    她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杨友东,顾不得生气他撇下自己的事,马上想到自己是安全的,露出笑脸,“友东,是你啊……”

    杨友东见她什么也不知道地冲自己露出笑容,心里更觉得悲哀,便挤出笑容,“你醒了啊?渴了吗?来,吃点东西……你别动,我喂你……”

    “那就谢谢你了,我喝醉了正好有些乏力……”沈红颜娇嗔一声,躺着让杨友东喂。

    但是姿势一直没变到底容易累,尤其是刚醒来,不换姿势或者伸个懒腰,总觉得哪里不舒服,所以沈红颜动了动。

    这一动,下身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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