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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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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林蓉点点头,神色仍旧不好。

    何亭亭知道她必然是想起失去了音讯的谢临风和他大哥,不知怎么劝,便只得沉默地陪着林蓉一起绕着荷塘边散步。

    绕了几圈,林蓉堪堪回神,便道,“亭亭,蓉姨没事了,你有什么事就去忙吧,不用陪着蓉姨了。”

    “我没什么……”何亭亭说着抬头看向林蓉,见她眼眶红红的,里头哀伤仿佛实体化一般,让人看了鼻酸,不由得声音有力地道,“蓉姨,你放心好了,临风哥一定不会有事的。”

    林蓉点头,“希望吧……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快十年了,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的泪水如同涌泉一般,纷纷滑落,“都怪我,那时临风那么小,我却没有拦住他,都是我的错……那样的地方,他那么小,该怎么活下去啊……”

    何亭亭看着这样的林蓉,很想说出那个护身符的事,可是还是竭力忍住。

    护身符和山竹帮有纠葛,她不希望林蓉去了香江查这件事,进而被山竹帮盯上。

    她找不到谢临风,总得帮他看着他的妈妈。

    林蓉难掩哀伤,最终忍不住,捂着脸蹲下来,低低地啜泣起来。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变得坚强起来了,可是面对自己失去踪影的儿子,她只是个不知如何是好的母亲。

    林蓉哭了很久,等止住了哭声和泪水,便低低地说,“我一直不敢去香江……去年终于鼓起勇气偷偷去了,发现那是个竞争很激烈的地方。我的临风在那样的地方,能活下去吗?那年他还那么小……”

    她是个坚强的女人,这些年从没有在外人面前流过眼泪,可是在何亭亭面前,却忘了设防。

    “会活下去的!”何亭亭连忙说道,“沈七叔公和我二哥都会算命,他们都说临风哥命很好,虽然有挫折,但是都能逢凶化吉。”

    “希望吧。”林蓉有些期盼又有些绝望地说道。若是过去,她听到这样的话肯定会深信不疑的,可是过了这么多年,她连两个儿子的一点儿消息都打听不到,已经不大信命了。

    何亭亭点点头,说得很肯定,“会的,临风哥不会有事的,他会回来的,蓉姨你等着好了。”说完,她顿了顿,道,“蓉姨,香江很乱的,你还是不要过去了吧。我这次过去,就差点受伤了。”

    林蓉听了,忙抬起头来,红着眼睛担心地问,“怎么了?伤着哪里了?现在还痛吗?”

    “没伤着,我是说差点受伤了……”何亭亭说完,又叮嘱,“蓉姨啊,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我二奶奶啊,她若知道了,我爸妈肯定就都知道。”

    林蓉有些不好意思地擦掉眼泪,“你给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没受伤……你这孩子,怎么皮起来跟男孩子似的呢?”

    何亭亭再三让她看,证明自己真的没受伤,才说服了林蓉不会去告状。

    “以后记得小心些。”林蓉叮嘱道,“你看你啊,离上次受伤才多久?”

    何亭亭俏皮地笑着说,“这是意外,意外哈……蓉姨你最好了!”

    林蓉看着少女巧笑嫣然的脸,心中的沉重不知不觉减轻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摸摸那张仿佛带着魔力的脸蛋,“笑得可真好,我看了心里的烦恼也减少了。以后啊,记得要经常笑。”

    “嗯,我会的,我会一辈子都笑眯眯的。”何亭亭点头,笑着说道。

    鲜活的、不断地改变的、充满希望的生活实在太美好了,她有机会从头再来,一定会好好享受,绝不虚度。

    林蓉又跟她说了一会儿,听着她煞有其事的话,看着她温暖的笑容,心中的焦虑去了大半,又重新相信谢临风兄弟俩肯定会没事的。

    跟林蓉分开之后,何亭亭继续去找二奶奶,心里却还是觉得,如果有谢临风的消息,她还是得想办法打听一下,让林蓉不至于那么难过。

    等林蓉和何亭亭都离开之后,谢青青从靠房子那边的灌木丛走了出来,直奔沈十家里。

    何亭亭跟二奶奶汇合,告诉她该什么时候该传出什么消息,便急匆匆地回家了。

    到了傍晚,她正在写自己的室内设计稿子,过来送菜的二奶奶就带来沈十老婆摔了一跤,手脱臼的消息。

    何亭亭惊愕,“怎么这样不小心?”即使是现世报,也没有这么快的吧?

    “听说是抱她儿子去摘枇杷,不小心摔的……”二奶奶说着摇摇头,“那样一个人,这次一摔,好多人暗地里叫好的。你说这人啊,口碑坏了,做什么都不得劲。”

    何亭亭点头,“是这么回事。”心里却还是觉得沈十老婆摔跤很不正常。

    可是她很快就没空关注别的事了,因为,她的室内设计公司出事了。

    当时负责人小陈打了电话来,说有人来室内设计公司闹事,要赔钱,他们都兜不住,只好找到何亭亭来了。

    何亭亭听小陈说得严重,当即就带了何玄连以及受了些轻伤的李达和陆维一起去了室内设计公司。

    一番调查下来,何亭亭才知道,有个客户家装修了之后,霉运连连,甚至家里人经常生病。这客户思来想去,觉得是装修之后才这样的,当下就闹到何亭亭的室内设计公司来了。

    何亭亭问清楚了原因,对那闹事的客户道,“大娘,如果我们的设计和装修有问题,我们肯定承担责任。但是如果不是我们的问题,我们是不会负责的。现在,我跟你们去看看,到底是谁的问题。”

    室内设计和装修涉及风水的问题她早就知道,为此专门跟沈七老儿学过一些基本的风水知识。所以,根据她的理论来设计的装修,是不可能有风水问题的。但是鉴于这个客户的房子不是她亲自设计的,所以她还是得走一趟确认。

    到了客户家里,何亭亭进屋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便把前来负责设计的小陈叫到跟前来,问他房子有没有什么变化。

    小陈摇摇头,“这大致和我设计的一样,并没有什么改动,只是凌乱了一点。”

    何亭亭看着设计得很是整齐简洁的客厅,拉着小陈逐个核对,确定室内的设计没有问题,便有些迷惑了。

    客户那老大娘见她皱着眉头不说话,便上前来,“看完了吧?我们没改过,可就是出问题了,肯定是你们设计的时候不注意,有风水问题。”

    “大娘,我仔细检查了一遍,我们的设计真的没有问题。”何亭亭说道。

    见她还是一口咬定没问题,客户一大家子都怒了,围了上来纷纷叫道,“你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打算店大欺客?”

    “明明就是出问题了,你们还说没问题,还有良心吗?”

    “看你长得那么好看,心怎么就这么黑呢……”

376 谈信任有些过了

    何玄连眼见群情汹涌,手一挥,吼道,“行了,不是说不负责,而是说要搞清楚问题,大家先别激动。”

    他这样一声大吼,客户一大家子不仅不住口,反而更激动了,“你什么意思?以为大声就可以了啊?我们家还有喇叭呢!”

    “就是啊,以为大声就了不起啊?”

    “我们可不怕你,这个村子都是我们的人……”

    何亭亭见众人更加激动了,不由得揉了揉眉头,“大家静一静,别激动,听我说”

    可是大家说得正起劲,哪里肯听?又激动地说了好一会儿,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何亭亭已经让小陈说清楚屋外的情况了,此时见众人不再说话,便扬声问,“这门口原来有一个影壁,但是你们拆了,是不是?”

    “影壁有没有不知道,原先有异度矮墙的。但是那是屋外,和屋内没关系。”大娘说道。

    何亭亭又指指右侧那个小喷泉,“那个小喷泉本来是没有的,是你们新加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那是屋外,影响不到屋里的人。”那大娘又道。

    何亭亭听了这话,又看到众人都一副“绝对是你们的问题”的面孔,扬声道,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信,要不这样,我们分别找厉害的风水先生来看看,看到底是我们公司设计的问题,还是你们屋外胡乱改造的问题吧。”

    “那请风水先生的钱算谁的?”大娘连忙问。

    老爷子则道,“厉害的风水先生可不好请,你们这是存心推事。”

    “就是啊,明明是你们的问题,却推到风水先生身上,太过分了。”

    何亭亭被这些吵吵嚷嚷的声音吵得头疼,但是这件事总得解决的,因此便耐着性子等客户一大家子发泄。

    终于,客户一大家子再度住了嘴。

    何亭亭清清嗓子,“请风水先生的钱由我们负责。但如果大家觉得不好请,那由我来请,就请沈家村的沈七叔公,大家觉得怎样?”

    “沈七?沈家村那个沈七?”

    “什么,你没说错吧?是沈家村那个沈七?你们真的能请来?”

    何亭亭看向激动的客户一家子,点点头,“就是沈家村的沈七。不过我得事先声明,我也是沈家村的,大家别现在同意了,到头来又说沈七帮我说话。”

    “咳,这不会,沈七我们还是信得过的。”大娘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露出了笑脸,笑脸上带着激动。

    大爷也点头,一脸的信服,“沈七这人可以,看风水厉害,而且还不会专门帮亲近的人说话。”

    何亭亭知道沈七老儿是个风水大师,但是没想到名头这么响,随便喊出来就让人如此信服,当下就道,“既然大家相信我,那我马上找他,看他有没有空来。”

    说完就拿出大哥大打给沈七老儿,将这里的事简单解释了一遍,就请沈七老儿过来。

    大娘一大家子竖起耳朵听何亭亭打电话,当隐约听到沈七老儿说过来,都喜不自胜,纷纷说道,“这下好了,有沈七老儿肯出手,我们家的事就不愁了。”

    沈七老儿成名于五十年代,很得人信服,很多人有什么问题,不远万里都会去问他。在那十年里,他因为这个被打倒了,但也因为得人信服,很多人并不愿意真的为难他,只是做做样子。

    改革开放之后,沈七老儿重新站起来,但是并不如过去那样活跃了,很多人想请他出手,他都不愿意。

    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他妻子去世的事而伤心,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开解他,让他继续做那个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

    当何亭亭挂了电话,就发现大娘一大家子格外的热情,纷纷拿了椅子和水果出来请他们坐下来吃水果。

    “阿妹,你和沈七关系很亲近吗?怎么能请动他?”大娘坐下来套近乎。

    何亭亭笑笑,闻言道,“还好,都是一个村的,平时朝不见晚间的。”沈七老儿愿意出来,估计是因为他是何玄青的师父,也算是她的半个师父。

    不过,这些关系她自己知道就行,没必要往外说。

    “那不是这么说……听说他儿子沈国庆找他,他都不肯帮忙的。你请了他愿意来,很了不起。”大娘继续说道。

    何亭亭见她追问得紧,只得笑道,“那可能是因为我家以前帮过他家吧。”

    大娘打听不出,便只得转移了话题,说了些别的。

    大约半个小时后,沈七老儿开着车赶来。

    他一下车,只打量了四周几眼,就说道,“道路直对门口,冲撞了,得加个影壁之类的挡一挡。还有那边的喷泉,那是破财的风水格局,赶紧填了,加个假山,种些绿藤花草之类的都可以。”

    说完进屋走了一圈,出来说道,“屋里没问题,把我刚才说的两个地方改一改就可以了。……这样的小问题也把我请来,真是……”

    何亭亭和何玄连此时才来得及上前问候,问候毕,何亭亭笑着说道,“我也觉得是这两个地方有问题,但是具体怎么样我说不清楚,还是沈七叔公你厉害,看一眼就明白了。”

    沈七老儿看向何亭亭,见她笑盈盈的,心情忍不住跟着变好,带着笑意斥道,“当时叫你多学室外的风水你不听,现在知道要吃亏了吧?”

    “沈七叔公啊,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名不见经传,就算懂,别人也不信我。不像您,一提起名号别人就说可信。”何亭亭连忙说道。

    “慢慢积累就是。”沈七老儿说道。

    风水这事,的确得有大量的实战经验,他是教不了的。

    这时围在沈七老儿身旁的客户一大家子纷纷问,“沈七,真的只有这两个问题了吗?我家这阵子可倒霉了,好几个人住院。”

    “差不多就这样了。”沈七老儿说道,“那个灶位,如果往右稍微偏一点,对你们一家人的健康更有好处。”

    “真的?具体得偏多少,您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大娘一大家子忙收缩了包围圈,激动地追问。

    何亭亭被挤出了包围圈,颇有些哭笑不得。

    由于有沈七老儿出马,这件事就此解决。

    何亭亭回家之后稍微一思考,就决定跟沈七老儿学更多风水方面的知识。

    这天是周六,沈家村有人暗地在传,都说何家挖水,挖出了一口很是清甜的泉水,但是只装了一桶,那泉水就没有了,很是可惜。

    何亭亭自打和二奶奶商量好怎么传这件事,就一直留意消息,当听到村子里的人明里暗里都在说泉水的事,便放了心。

    不过她放心得太早了,村子里的人对泉水越说越邪门,最后竟然传成这泉水是灵泉,喝了能治百病,甚至能够让死人复活。

    何亭亭吓了一跳,一面继续让二奶奶去传只是比普通水略甜一点的灵泉,一面应付来打听和要水的村民。

    何亭亭和何玄连由于是第一次策划这种事,所以做得不够尽善尽美,面对前来求水的村民烦不胜烦,最后没办法,只得拿出一小杯灵泉兑了一桶普通清水,煮了让大家品尝。

    为了增加可信度,何亭亭和何玄连还挨个逮着人问泉水是不是很清甜,喝了有没有驱除百病,一副让大家一定要认同他们的模样。

    原本还有些怀疑的众人看到何亭亭和何玄连这个表现,倒是放了心,普遍认为何亭亭和何玄连年轻,想得到大家的认同,才把那泉水编得天上有地下无,让大家羡慕。

    想通了这一点,大家求灵泉和看戏的心思都歇了,仍旧各干各的去。

    何亭亭和何玄连见这事总算解决了,都松出一口气,决定以后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计划详尽,把该有的意外和风险都列入考虑并做好应对措施。

    这日晚上,何亭亭去舅公家显摆自己家里的泉水回来,就接到了曾生的电话。

    她一点也不想接,可是曾生却卯足了劲一直打。

    何亭亭听着大哥大锲而不舍的响声,想想觉得应该跟曾生说清楚,而不是这样避而不见避而不谈,便接通了电话。

    “亭亭,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曾生的声音充满了感慨和喜悦。

    何亭亭说道,“我认为我们也许是敌人,所以觉得没必要再聊什么了。”

    曾生听着,发现何亭亭的声音像过去一样,充满了活力,心情无端就变好了,说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也是被山竹帮的人骗了。”

    “随便怎么样吧,反正我以后不打算和山竹帮打交道了。”何亭亭不知道曾生的底细,也不知道上次在香江遇袭的事和曾生有没有关系,所以话说得模棱两可。

    但是从此远离曾生的决心,却是下定了的。

    曾生幽幽地道,“看来你是不肯相信我了。”

    “我们不是很熟,谈信任有些过了。”何亭亭握着大哥大回答,同时看着便携式笔记本电脑晃神,在寻思室内设计接下来的内容和措辞。

    曾生被这无心的话挤兑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又舍不得挂电话,便道,“我也算在商海浮沉多年,什么阵仗都经历过了,可是听到你这话,我这心啊,还是很难过。”

    他说得很伤感,若换了一个年轻女孩子,估计就被他感动了。

    可是何亭亭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有过惨淡而又悲哀的上一辈子,所以对她来说,好好活着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曾生目前有可能是让她不能好好活下去的罪魁祸首,所以她冷漠起来,一点动摇都没有,说,

    “为了不让你继续难过,那我们就不谈了吧。”

    曾生听着这样表面体贴实则无情的话,有些自嘲地笑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样虚假的温柔,向来是他对别人说的他甚至对何亭亭一直寻找的那个朋友阿may也这样说过。

    他说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虚假的温柔会让人如何地受伤。

    可是在这一刻,在一个让他求而不得的年轻女孩儿身上,他体验到了这种说不出口的伤害。

    曾生握着电话望着窗外的日光发呆,作为一个南方人,他对南方漫长的夏季一点也不觉得不耐烦,相反,他很喜欢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

    夏天炎热,充满了热情,像张力和活力都十足的生命。

    而还不到二十岁的何亭亭,无疑是充满生命力的夏天。

    回过神来时,曾生轻轻地放下话筒可是才放下,他又重新拿了起来,再度拨打何亭亭的电话。

    打了六次,那边才终于接通,并传来何亭亭的怒嗔,“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被你打扰了。鲁迅先生说过,时间就是性命。无端地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

    曾生再度苦笑,他觉得她这样略带嗦的抱怨显得格外可爱,比一切想方设法、搔首弄姿想爬上他床上的女人都可爱和有趣。

    “打错了吗?那我挂了。”何亭亭听不到曾生说话,嘀咕一句,就要挂电话。

    曾生回神,忙道,“等等,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何亭亭强忍着不耐,问道。

    曾生开始解释,“你被伏击的事我知道了,山竹帮有人给我打电话,表示是内部出了问题”

    “这事我不想再提,你要没别的事,我就挂了。”何亭亭打断了曾生的话。她就算想知道,也是托了信得过的人去查,怎么可能听曾生这样掰扯?

    曾生苦笑,“事实上,我说的事和这有关。那就是,打电话给我那人,表示上次是误会,并深感抱歉,打算让你和阿may再见一次面,地点由你来选。”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厌烦他的电话。

    何亭亭听得笑起来,“我不敢再相信了。而且,我也不是那么想见阿may了。当然,如果能让阿may回大陆来和我见面,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次应该是真的……”曾生虽然早知道何亭亭不肯答应,但是也没想到她一口就拒绝。

    何亭亭不想废话,当下道,“如果你说的事是指这的话,那我告诉你我知道了,但是不打算去。就这样,再见。”

377 谢临风的大哥

    挂了电话,何亭亭收拾东西回校。

    刘君酌也回到学校,约了她出来吃饭。

    何亭亭去赴约,被刘君酌拉着上下打量是否受伤了。

    她一边让刘君酌打量,一边说道,“我没事,要是有事,我肯定会在电话里告诉你啊。”

    “这还算没事?如果不是你躲得好,三哥带人来得及时,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刘君酌脸色阴沉,把山竹帮和龙虎帮记住了。

    何亭亭知道他肯定是吓着了,便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好啦,我以后尽量少去香江,保证不会让你担心的。”

    “这我可不信。”刘君酌说道。

    何亭亭见状,又说了很多好话,答应了好些条件,才让刘君酌把这事翻过去。

    之后的日子,何亭亭处于极度忙碌中,她除了学习、复习以及编写室内设计的书籍,还要学习风水,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

    刘君酌也很忙,而且要经常外出,何亭亭问过他,知道是生意上的事,便没有多管。

    何玄连大学毕业之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自己的生意里,本身就忙,再加上又要成立影视公司,又要成立灵泉研究实验室以及练习射击,更是忙得不见人影。

    李达和陆维已经养好伤了,他们看到周末回来的何亭亭无时无刻不在忙碌,深受触动,也打算学些什么。经过认真地琢磨和挑选,李达选择学心理学,陆维则选了司法。

    看到自己身边的人愿意上进,何亭亭十分欣慰,一边让人帮忙带相关的书籍,一边通过自己的人脉找人带他们。

    圣诞节前一天,何亭亭再度接到了曾生打来的电话。

    她可真是烦不胜烦了,对着大哥大就问,“你怎么还打来啊?我说了,绝对不去香江见人的,你打来也没用!”

    “亭亭,别生气。”曾生的声音很是平稳,像在哄叛逆的少女,“我为你带来了好消息。”

    何亭亭很不雅观地冲天翻了翻白眼,“那你说说,是什么好消息吧。”心里却决定,如果曾生敢卖关子,她马上就挂电话!

    曾生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并没有卖关子,说道,“山竹帮的九爷说,他有谢临风的消息,如果你想知道,就去香江见他。”

    何亭亭脸上的不耐马上消失,大脑里飞快地分析着曾生这话的真假,口中则说道,“我不相信你。”

    她是托人打听过谢临风和他大哥的消息,但是她不记得有没有让曾生帮忙打听了。不过即使她没有拜托过曾生,曾生也有可能从别人那里知道这些事……所以,曾生的话未必能相信。

    再说了,那个九爷和上次追着砍她和何玄连的人是一伙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友。这次的事,极有可能是九爷和他的狐朋狗友再次布的局。

    “亭亭,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上次的事我也被摆了一道……这次的事,我已经核实过了,九爷真的知道谢临风的消息。”曾生的语气里带着无奈。

    他没有想到,以自己的信誉,竟然会被再三怀疑。不过这件事也怨他,竟然为了讨好她而前所未有的急躁,办得这样不妥当。

    何亭亭伸手拿了一支笔,口中说道,“那你说点什么让我相信吧。”

    “九爷说,你捡到的护身符,就是谢临风的。”曾生将九爷告知的消息抛出,脸上却是苦笑。

    他早就跟老九说过,何亭亭不会相信的。可是老九却坚持让他不要一次性说太多的事,一点一点来。其实如果不是他坚持,九爷会要何亭亭的电话,亲自和何亭亭联系。

    可是他怎么也得和何亭亭保持联系,并且把印象改过来啊!

    何亭亭凝重着小脸,用笔将消息认真记下来,口上却漫不经心说,“还有呢?”

    “亭亭,你太狡猾了。我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你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吧。”曾生继续苦笑。

    何亭亭哼了哼,“你别想从我口中套话,我是不会说的。至于你说的,我听了在心中做参考,看你的可信度有多高?现在看嘛,可信度不高。”

    这些质疑自己的话,听了明明该生气的,可是曾生就是无法生气,相反,他竟然还觉得何亭亭这样的语气很是可爱有趣。

    清了清嗓子,曾生笑道,“你知道九爷为什么叫做九爷吗?”

    “难道不是因为排行第九吗?”何亭亭好奇地问。

    “不是。”曾生回答,同时将“九爷”这个称呼的由来告诉何亭亭事实上,按照和老九的约定,这得下次再说的,可他不想这样拖下去了,他迫切想从何亭亭那里重新要回信任所以,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九爷之所以叫九爷,是因为他只有九根手指。据说,他是被亲生父亲出卖,才会被黑|帮砍掉一根手指的。”

    何亭亭脸色大变,心中掀起滔天骇浪。

    谢临风的大哥,就是只有九根手指的!

    她脑海里飞快地想起在香江撞到的那个九爷,也飞快地明白,为什么觉得九爷眼熟了!

    九爷的长相,一双眼睛像林蓉,鼻子嘴巴和脸型,则和小时的谢临风有点像!

    她见过林蓉,见过谢临风,所以看到九爷时,才会觉得很眼熟!

    “亭亭,你相信我了吗?”曾生久久得不到何亭亭的回音,有些按捺不住,便抬高了音量问,顿了顿,又道,“他还说,阿may在山竹帮受捧,也是和他有关系。”

    何亭亭回神,左手捏紧了话筒,右手捏紧了笔,“我的心有点乱,我得想想……先这样了,等我想明白,我会联系你的。”

    她说完,飞快地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很长一段时间,何亭亭都没有思考的能力,她低头怔怔地看着白纸出神。

    过了良久,终于回过神来,何亭亭快速地把九爷是只有九根手指、外貌和谢临风及林蓉皆有些相似这些点记下来。

    记完之后,她盯着纸上的文字一直看,怎么看都觉得那个九爷就是谢临风的大哥。

    只是这样的事可大可小,她得找人参谋一下。

    想到这里,何亭亭拿出大哥大,拨通了刘君酌的号码。

    “外形像,事件也对得上,想来就是谢临风的大哥了。”刘君酌附和了何亭亭的判断,但是并不肯让何亭亭只身去香江,“不过,你不能去香江,等我和老三有空了,再一起去。”

    何亭亭想起山竹帮和龙虎帮上次拿刀砍她和何玄连的事,忙道,“君酌哥,我一个人去动静小,估计更安全呢。”

    如果真的会有埋伏,那她孤身一人去无疑是最安全的。因为躲无可躲的时候,她可以躲进四季仙居。但带上了刘君酌和何玄连,她就躲不了了。

    “不行。”刘君酌一口拒绝,上次他就吓得够呛,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让何亭亭独身去香江了。他拒绝完,觉得自己语气太过生硬,忙又放缓了语气,“亭亭,君酌哥是担心你,你听话好不好?”

    何亭亭眼珠子一转,打算让何玄连去搞定刘君酌,便道,“好啦,我知道的。君酌哥,如果我们一起去香江找到临风哥的大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通过他问谢临风的下落,再把人带回来交给林蓉。”刘君酌回答得很快。

    事实上,他觉得谢临风和他大哥都是成年人,他们的事该由他们自己决定才是。但是架不住何亭亭热心帮助朋友,总想帮忙,所以他就提供最简单粗暴的办法了。

    何亭亭听得直点头,她也是这样想的。林蓉很想念谢临风兄弟俩,她如果见了他们,就把他们带回来,让林蓉不再难过。

    挂了电话,何亭亭马上打给何玄连,先是跟他说了曾生的电话,继而让他帮忙说服刘君酌。

    何玄连很是激动,拍着胸口答应,“这事包在我身上。”一顿,马上又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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