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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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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捉弄君酌哥……看,这是我去年年底托朋友带回来的劳力士男士腕表,等会儿送给他。”何亭亭说着,拿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
何玄连恨铁不成钢,“你对那小子这么好干嘛,还劳力士腕表,还私底下瞒着我们买,哼哼……”
“嘿,三哥你别生气嘛,我送给你的,不也是劳力士腕表吗?我这叫一视同仁……”何亭亭笑着摇何玄连的手。
下午刘君酌请吃饭,晚上请去唱卡拉ok,大家玩得很热闹,当然刘君酌拆礼物时也很热闹,多数送礼物是都有整蛊的环节,让这个生日一如既往地难忘。
刘君酌同寝室那三个男生笑,“我已经预料到,刘君酌的生日会越过越有意思……”
“有意思就好,哈哈哈……”何玄连带头,跟着大笑起来。
何亭亭也忍不住好笑,刘君酌哪天生日不好,偏要在愚人节这一天出生啊。
时间走到了五月份,何亭亭迎来了十九岁的生日。
何学、林玲玲和何奶奶今年赶不回来,只是托何玄连和沈小二的物流运输公司送了礼物回来,何玄白和何玄青也是托了物流公司带过来。
何亭亭虽然有些失落,但是知道父母都忙,便保持愉快的心情过生日,请熟悉的好友吃饭。
想当然耳,她收到了很多礼物,除了同学朋友的,还有结识的作家朋友的,一个生日过得很有爱。
刘君酌送的礼物是百达翡丽的一款女表,价格高得咋舌,何亭亭笑看着表,“我看我都可以开名表展和首饰展了。”
这些年她收到的生日礼物,多数都是名表和首饰,家里专门弄了个大保险柜让她放着。
“没事,这些东西保值,时间越长越值钱。”刘君酌笑道。
何亭亭过了十九岁的生日之后,就开始正式投入室内设计和装修了。
刘君酌虽然很忙,但他作为御用摄影师,始终坚持一直跟着去拍摄。
即使设计和装修之初不需要他,他还是亢奋地跟着去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是摄影师,得随时待命。
何亭亭见他每天都极其亢奋,一点也不疲惫,便由着他每天跟去忙进忙出。
第一家房设计和装修好之后,接连下了几天雨,光线很不好,何亭亭只得和刘君酌等天气晴朗再去拍摄。
这时又有搞文学的朋友打来电话,让何亭亭出去聚聚,何亭亭自己时间很紧,便推了。
这天下午,何亭亭坐在宿舍里看书看得有点累,正想上床休息一会儿,大哥大就响起来了。
她接通电话,听到沈云飞异常激动的声音,“亭亭,我可以去美国了,那边的大学给我发offer了!”
何亭亭一颗心直往下沉,“你真的要去吗?能不能不去?”
“亭亭你放心,等我在那读完硕士,出来工作赚到钱了,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学的是计算机,在国内一年工资也没有在美国一个月的工资高。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沈云飞激动地说道。
何亭亭知道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了,心情低落,便问,“你告诉你爸爸妈妈没有?他们肯定很舍不得你走。”
“我这就打电话告诉他们。”沈云飞此时意气风发,并没有一丝离别的愁绪。离开心爱的人的难过,也被冲淡了。
挂了电话,心情不好的何亭亭约刘君酌出来散心。
走在校道上,刘君酌安慰她,“这是大趋势,很多人大学毕业之后都往国外跑,就连我那大院里,好多家里位高权重的也出去了,沈云飞会这么想并不奇怪。”
西方国家发达,普通人的生活比得上国内当官的和家境相对比较好的,这样的世界很诱人,再加上有自由和民主加持,几乎是大部分人心目中的天堂。
和他住一个大院的,很多高官的孩子都出去了,尤其是家里搞外交的,有很多往外跑的。
沈云飞这样的人,不过是千万人中的一个缩影,十分微小,可是代表性也很强。
“可是我还是不想他出去,那到底是别人的城市,连人种都不一样,别人要欺负人时,肯定优先选择华人。”何亭亭低落地说道。
上辈子,她听何学和李真真说过,黄种人在美国生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不但会被美国白人欺负,还会被其他有色人种欺负。
“那也没办法,我们认为他们过去会不好,可是他们自己觉得,去了就是理想的实现,就是人生的胜利。”刘君酌伸手牵住何亭亭的手,“已经成年了,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选择。我们做了善意的劝告,剩下的只能交给本人了。”
何亭亭听到这话,马上想起谢婉青对刘君酌的控制,便点点头,“我知道了。”
有时候,你觉得你是为了他好,付出了很多,但在人家看来,你所谓的付出,其实是阻碍和压力。
这么想着,她从此就放下这事,只是也暗暗下了决心,将来若沈云飞不好了,她能帮就一定帮。沈云飞救过她,也是她的玩伴,她不会放任他不管的。
又过了几天,终于放晴了,蓝天白云,再有艳阳高照,显得灿烂灼热。
何亭亭挑了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带着刘君酌去装修好的房子拍照。
两人都有点紧张,苦读这么久,设计出来的房子真的没有任何瑕疵了吗?摄影技术也真的能将房子该表现的东西表现出来了吗?
拍摄完之后,何亭亭道,“我们回村里吧,明天17号,是农五月二十五,家富哥结婚的日子。”何奶奶昨天就打电话给她,叫她和何玄连带上红包去喝喜酒。至于礼物,何奶奶说已经叫二奶奶准备好了,到时去二奶奶家拿就是了。
“嗯,在村里冲洗照片吧。”刘君酌点头应了,就调转车头开往沈家村。
到村子里之后,何亭亭先和刘君酌到暗房里冲洗照片,将一切都办妥之后,才去找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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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恨不得把她给剐了
何二叔家的老四和老五也回来了,此时正被二奶奶催着去喝喜酒,满脸愁容。
及至见了何玄连和刘君酌,两人一改不情愿的模样,都笑起来,“三哥和君酌哥也去,那我们也去。”
二奶奶气得笑了,“去吃个喜酒还要有人做伴,你们俩啊……”
“奶奶你不懂……我们这年龄,哪有巴巴地去喝喜酒的啊……”老四摸着头说道,“我看到三哥和君酌哥都去,这心里就踏实了。”
“你们这样的半大小子,就是事多。”二奶奶摇摇头说道。
何亭亭上前牵住她的手,“二奶奶,我们走……有三哥和君酌哥去,你不用管老四老五,他们肯定去的。”
“那可不是。”二奶奶笑着说道,很快就带头出门了。
沈家富的妻子是隔壁镇子上的,两人经人介绍认识,谈了三个多月才决定结婚的。
来喝喜酒的人挺多,酒菜也丰富。但是何亭亭不是很习惯吃这种大锅菜,总觉得味道不对,不过一味鸭肉却焖得特别香,何亭亭吃了好几块。
席间来喝喜酒的纷纷感叹,沈家富一家的日子可算是立起来了,以后估计都不会差。
“以前啊,那是真穷,连吃药也没钱,都是熬着的……现在这样,不容易啊。”
“是啊,以前我还想,沈六去了香江,另外找了女人,没给家富几兄妹钱,家富和家强以后也是打光棍的命!没想到他们有出息,赚到钱,自己也娶了媳妇了!”
“谁说不是?也是家富和家强争气,自己攒下一份家产。以后沈六回来,没准会指望家富和家强呢。”
“依我看啊,沈六最好不回来,回来了估计连门都进不了。我听说啊,家富和家强兄弟俩给沈六搞了个死亡证,在户口本上抹除了。”
“真的假的?这也太薄凉了吧,好歹是亲爹呢。”
“呔,你不知道别胡说。是沈六先抛弃一家老小另外找女人结婚生子的,除了最开始寄了点钱回来,后来连音讯也没有了。他老婆病得快死了,沈六也不知道,几个孩子从小吃苦,沈六更不知道。沈六这样,难道还指望家富兄弟给他养老?”
“就是啊,沈六先做初一,不怪几个孩子做十五!”
“哎哎哎,今天是大喜日子,大家不要说丧气话,来喝酒,喝酒”
何亭亭不爱喝酒,但是听了大家的话,知道大家都看不上沈六,心里高兴,所以拿起茶杯跟人碰了一下杯子。
吃完喜酒,何亭亭、刘君酌和何玄连三人辞别二奶奶和两个堂弟,一起回大宅子看冲洗出来的照片。
“不知道是怎样的,希望效果还好吧。”何亭亭双手互握,有些紧张地说着,又扭脸看向脸上带着笑意的刘君酌,“君酌哥,你不紧张吗?”
刘君酌心中其实也紧张,毕竟这是他和何亭亭“合著”的书,他照片的质量是很重要的,可是他却不想在何亭亭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紧张,当下就道,“没什么好紧张的,不理想我们就改进,直到改好。”
何玄连看了他一眼,翻翻白眼,没有拆穿他。
“君酌哥说得没错,是我太爱胡思乱想了,真是不应该!”何亭亭一听,也放开了。
不过虽然已经想通了,但紧张的心情却还是有的。
到了冲洗照片的房子,何亭亭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还是有点紧张,你进去把照片拿上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好,我很快回来。”刘君酌应了一声,便起身下去了。
拿到照片之后,他没有多逗留,很快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眼睛下意识地搜索何亭亭的倩影。
阳光太过明媚,光和影有种对立的美感,几束绿萝从窗台上吊下来,稍微中和了光影的对立,让原先的美感带上了柔和。
何亭亭坐在窗前,一手托腮,侧着脸望向窗外。
光影在她美丽的脸蛋上形成了一种冲击性的美,再加上绿萝和窗外的艳阳,她身边成了一幅带着时光味道的画。
刘君酌随手将照片塞给何玄连,又从他手中抢过相机,对着何亭亭就拍。
他拍了一张,何亭亭听到动静,笑着转过脸来,“怎么样?”
差点被那笑容耀花了眼,刘君酌眼疾手快,再度按下了快门。
“我看着不错……”何玄连打开照片认真看起来,“看起来很高档,比我们在香江看到的某些房子的装修还好。”
“君酌哥你怎么还有心情拍照啊……”何亭亭说了一声,便起身走向何玄连,“三哥,也给我看看。”
刘君酌小心翼翼地放下相机,他觉得即使这次冲洗出来的照片不够好也没关系,可以慢慢改。而刚才拍的照片,却一定要好好冲洗出来。
“初看着不错,可是仔细看看,这里的搭配不大好……还有这里,光线不够显眼了……”何亭亭已经开始看着照片挑刺了。
刘君酌也坐了过来一起讨论,经过一个小时的商讨,大家都表示不满意。
何亭亭决定,再多买点书看,争取做到尽善尽美。
刘君酌表示,光影捕捉还有欠缺,所以他决定抽空去跟电影剧组混一段时间。
两人寄希望于接下来的暑假,打算在暑假里好好进修一番。
何玄连听了一会儿,打着哈欠出去,“我去找蓉姨商量加大超市面积和货物的事,你们慢慢聊。”
“那你们先商量着,我们晚点去。”何亭亭说道。
由于何玄连的物流公司办起来了,运货方便,林蓉便想将开在各地的超市面积加大,也将沿海有的货物运过去。
“行。”何玄连一挥手,出去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又商量了一会儿,定好接下来的目标,便一起去林蓉家。
林蓉是个擅长做计划的人,已经将计划做出来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去到,正好听到何玄连佩服地说道,“蓉姨,你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太了不起了!”
“我这是天道酬勤。”林蓉笑着说道。
虽然谢临风兄弟俩仍然没有消息让她很忧心,但是生意上的成功让她重新焕发了自信和活力,整个人看起来朝气蓬勃,比同龄人年轻多了。
何亭亭走了进去,“我也要看看蓉姨是怎么天道酬勤的。”
“亭亭和君酌来啦,快坐下喝茶……”林蓉一边说着,一边起来挽着何亭亭坐下。
“我看蓉姨又年轻了,肯定是生意做得很好。”刘君酌也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林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你们呀,就是嘴甜,天天哄蓉姨。……来,看看蓉姨的计划,有意见一定要提。”
何亭亭低头看起来,看完了不得不折服地点头,“蓉姨你太厉害了!我完全没有意见!”
刘君酌听了,也笑着拿过来认真看起来,他看完也是说没有意见,只是提了一点和当地人打好交道的话。
之后,三人又分别问了一些国企改制的事,从林蓉那里得到了很珍贵的消息。
何亭亭上大学时做实业的计划,在现在的形势下,已经很容易实现了,再也不需要假借香江人的身份了。
因此,听完林蓉的介绍,她又盘算着生产电风扇和空调,并让林蓉帮忙留意。
时间慢慢过去,很快就临近期末考试了。
何亭亭、班长姚燕以及长得还挺帅的学习委员被班上学生推举去找教授谈心及请教问题,换一句话说,就是去各科教授哪里套题。
何亭亭和姚燕已经闹翻了,所以见面时都下意识地忽略了对方,只和学习委员说话。
学习委员对心思恶毒的姚燕很不感冒,再想到姚燕当时想害的是何亭亭,就更加没有好感了,所以一直跟何亭亭说话,把姚燕撇在一边。
姚燕对此没表现出什么难过或者委屈,而是没人事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端的好修养。
到了教授办公室,何亭亭三人卯足了劲儿套话。
面对班上长得最好看的男同学和女同学,还有一直一来勤勤恳恳的班长,教授们高兴之余,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尽量把话说得含糊鹏城大学历来没有划重点的传统,他们也很不喜欢这种氛围,所以每年期末都严防死守。
何亭亭、学习委员和班长都是人精,稍微听到一点,就大概心里有数了。
但是教授教学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点本事的,很快又杂七杂八说了一堆,放了好些烟雾弹迷惑三人。
师生斗智斗勇完毕,何亭亭三个学生代表带着自己领悟到的资料回去整理了。
“还是老样子,各出一份自己领悟到的重点给其他同学,至于同学们信任哪个,就由他们决定了。”学习委员说道。
何亭亭点头,往年都是这么做的,倒没什么。
一般来说,三个人理解到的重点不完全相同,但是大部分都是相同的,三份资料都看过,然后整合起来去参加考试,基本都不会挂科的。
今年何亭亭和姚燕正式闹翻了所以都不打算再看对方整理的重点,便下意识地把希望寄托在学习委员身上。
这天上班主任的课,班主任破天荒地点名,发现班上竟然有两个男生没有来上课,但是签到表上竟然有他们的名字!
班主任对这种弄虚作假的做法很生气,当场就狠狠地训斥了全班同学一顿。
等班主任训话完毕,姚燕举手站了起来,
“报告,我认为应该整理出一份表格,把不来上课的学生名单整理出来。谁超过三次没来上课,就取消考试资格。至于像今天这样弄虚作假的问题,我认为应该让所有同学把请假条拿来挨个核对,杜绝人没到却签了到这种情况。”
班上其他学生听了姚燕这个提议,眼睛像刀子似的纷纷飞向姚燕,恨不得把她给剐了。
这人也太狠了,简直要和广大学生作对,很明显很标准的狗腿子作风,太惹人讨厌了!
班主任自从点名发现有两个人没来上课之后,脸就一直沉着,闻言点头,“就这么办吧,姚燕你来整理这份表格,下节课上课时交给我。”说完抬头看向全班同学,
“请大家把自己的请假条找出来,以方便下节课查阅。”
何亭亭眯了眯眼睛,下意识地就觉得这是针对自己的。若论班上谁请假最多,非她莫属。
心里这么想着,她决定下课回一趟家,马上整理自己的请假条,让请假条的数量务必对得上。
方碧荷显然也是这么想的,看了一眼姚燕,凑过来低声问,“你的假条没丢吧?都保留着吧?”
“我也不知道,得回去找找。”何亭亭说话的声音不低,引得班上不少人都看过来。
何亭亭发现,就有班主任及姚燕。
她心中一凛,班主任和姚燕有公共利益,决定联手针对她?
可是会吗?她可没有得罪过班主任啊。
放学之后,何亭亭没有回宿舍,而是开车回了荔香公园旁边的家。
一直留意着她动静的人见她急急往家里赶,都猜测她是回去找请假条。
何亭亭到家之后,翻找出有班主任签名的所有请假条,又将自己请假的日子列出来,发现只有一次没有假条,其他的完全对得上,便长出一口气。
刘君酌在旁看见,摇头,“这请假条即使不够也不怕,我认识有造假证和做私章的高手,分分钟可以帮你弄一大批假条来,保证签名也不会有任何破绽。”
“没事,我这个够。”何亭亭说道。她猜测有人在给她找麻烦,用让人找不到反对理由的办法找她的麻烦。
下午上课,方碧荷低声问何亭亭请假条的事,何亭亭发现不少人都竖起耳朵听,便垂下眼睑,抿了抿唇,“我的请假条肯定够的,大家不用为我担心。”
前来蹭课的王建云听了,低头笑了起来。
何亭亭的请假条如果够,绝对不是这么个表情的,她现在这样,明显就是欲盖弥彰。
这么想着,她看了一眼姚燕,觉得这人到还算有点小手段,用最正常的方法,就能让何亭亭浑身不舒服。
344 是故意的
王建云正得意着,抬眸一看,发现刘君酌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心中一寒,反应过来之后,露出个害羞的笑容来。
刘君酌冷冷地移开目光,视线在触及何亭亭时,又变得温柔起来。
王建云看得心中愤怒、嫉妒、难过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行!
何亭亭拿着笔轻轻转着,思考这次的事是班主任和姚燕联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姚燕针对她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但是班主任么,还真不敢肯定。
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又看了姚燕一眼,见姚燕正神清气爽地在听课,显然心情十分愉快。同时,还不住地附和班主任,和班主任互动得十分热络。
看到这里,何亭亭觉得,两人一定是串通的!
转眼到了上班主任的课当天,姚燕满脸笑容地拿着整理出来的名单交给班主任,随后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王建云有自己的专业课,但是为了看何亭亭出丑,专门逃课来上文学院的课。不但如此,她还拉上了谢青青。
看着姚燕的动作,王建云环顾四周,见刘君酌没来,心中不免高兴。在这种场合竟然都不来,想来君酌对何亭亭真的没有多深的感情,不然早就来当护花使者了。
班上好几个同学脸色都很难看,他们都弄丢了部分假条。
何亭亭一直低头看书,仿佛没有看到班上汹涌的暗流似的。
王建云、谢青青和姚燕等人见何亭亭一直低头看书,没有和亲近的同学交头接耳,心中更加肯定她的假条是不够的,脸上都浮上了笑容。
不能使小手段,她们也能光明正大地让她不好受!
班主任看了看名单,抬起头来,“有好些同学经常缺课,我想都是请假了的,毕竟我们的同学不可能经常逃课的。现在,手上有假条的同学可以将假条交上来核对。”
何亭亭已经把请假条拿来了,但是并没有马上动,而是一直坐着。
谢青青、王建云和姚燕看到了,脸上都露出笑容来,不时去看何亭亭的脸色。
这时有女生在上面据理力争,“我当时请过假了,也让老师在假条上签名了,老师当时签名的时候还一时找不到签名表……我真的请假了,但是不知道把假条放哪儿了……老师您回忆一下,那天下雨了,您好像还忘了带伞……”
何亭亭听到这里,抬起头来看向班主任,想知道他会怎样处理。
如果只是正常的核查,那他应该会让这个女同学过的,但如果是有心针对她,估计会一口咬定不记得了,以假条为准。
班主任没有抬头,也没有注意到何亭亭的目光,他只知道,要想为难何亭亭,就得卡紧一点,一定需要出示假条,所以,他看向那个女生,温言道,
“你再回去找找,得找假条来。不然你说弄丢了,他也说弄丢了,大家都弄丢了,我这次的检查就没意义了。逃课也就罢了,逃课了还造假那不行,一定得严查!”
那女生听了,差点哭了,她逃课两次,其余的都是请假。如果请假条没找到,那她期末就不能参加考试,相当于本门课程挂科,而本校没有补考这一说,这也就意味着,她明年得重修了。
这时又有其他人来交假条,那女生就被挤到一边去了。
班主任还假惺惺地叮嘱她,“别急,肯定放哪一时找不到了,你回去好好找,找好了随时来找我。”
何亭亭听着这声音却有点作呕,为了整治她,班主任竟然做出这样的事,真让人大开眼界。
拿假条去核实的同学三三两两都核查完了,有一女三男缺了假条,面临重修的危机。
这时班主任抬头,“还有谁还没交假条的,赶紧上来交了……”说着看向何亭亭,“何亭亭,你这假请得有点多,带假条没?快点来交吧。”
何亭亭站起来,“李老师,我觉得这事不公平。当时我们把假条交给您签名的时候,是同时在签到表上签到的。当时是由您打勾,我们学生做见证的。您现在突然说当时的签到不算,得假条,那不是为难我们吗?”
那四个差了请假条的男生女生都点头,男生a道,“是啊,当时我们都交假条了,老师您也批了,怎么现在就不算呢?”
“以前都是这样的,怎么突然今年就变了?变之前也不告诉我们,让我们准备不足。”女生也据理力争。
男生b语气有点不好,“签到表作假这事,我认为李老师您也得负责。你应该分开两个表,一个是您亲自记录的,一个是课堂上传阅签到的。现在课堂上传阅签到出一次问题,您就把之前的签到都怀疑上,我不服!”
“就是啊,老早以前的假条了,谁还会放在身上啊?”男生c也说道。
底下学生也纷纷大声据理力争,他们现在虽然没有不能参加考试的危险,但是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倒霉碰上,所以此时都开口争取自己的权益。
班主任见何亭亭一开口,几乎所有同学都向着她,脸色有点不好。
这时姚燕站起来说话了,“做学生的,本来就不能逃课。现在逃课逃出问题来了,就怪老师怪签到表,哪里有这样的事?”
“可你能证明我们逃课了吗?你有照片证明吗?”何亭亭和姚燕扛上了。
“可你们也没有办法证明你们没有逃课啊,我们现在就是给机会你们证明啊。你们证明不了,只能说你们有逃课的嫌疑。”姚燕难得找到这么光明正大整治何亭亭的机会,所以一直紧紧咬住不肯松口。
这时王建云站起来,笑着说道,“既然大家争执不下,那我这个不是本院的来说一句吧。我不是这个专业的,我也来上课了,而是这个专业的学生,连这必修课也不上,说得过去吗?有的同学说假条少了,那补上一次半次假条,是不是就没有旷课记录了?”
她说到这里,目含讽刺,“如果补上一次,还有一次或者两次缺课的记录,那表示什么?表示你们本身就习惯了逃课!”
“没错!”姚燕那几个室友纷纷开口附和王建云。
这时谢青青站了起来,柔声道,“要我说,不如这样吧,四位同学如果只差一张假条,那极有可能真的弄丢了,请李老师就饶过她们吧。但是,如果缺两张或者以上假条的,那就就没办法了。”
反正这次整治的是何亭亭一个,其他的小鱼小虾漏掉了也没关系。
何亭亭哼笑,“李老师本来说的是缺课三次才不能参加考试,你现在弄得条件更苛刻了,是存心让我们文学院挂科,被你们院系看笑话的吗?”
说完又看向王建云,“至于王建云你,我记得你现在该上本专业的必修课,可人却来了我们文学院,不也是逃课了吗?”
所有人都看向了王建云,甚至有人低笑,“这蛇蝎心肠的校花又来故意为难何亭亭了,那次伸脚绊人没凑效,现在又来抹黑中伤……你说她长得好看,怎么就一副黑心肝呢?”
“哈哈哈……我觉得她很好笑,每次都说废话,可还是爱说。”
王建云气得大怒,深吸一口气,这才道,“我对这节课的内容很感兴趣,所以就在经院请了假,专门来这里上课。我也是就事论事,如果让诸位听了不舒服,还请多多包涵。”
这么说着,心中更不爽了,怎么来了南方,回回都是她吃亏忍让啊,简直没有天理了!
听她这么说,其他人没好意思再抓着她不放,便又将目光看向姚燕。
姚燕始终坚持假条,并表现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
何亭亭又再三争取未果,这才耸耸肩,对缺了假条的四人无奈地颔首,便拿着自己的假条去交了。
一边交,她还一边说道,“李老师,我这些假条是按照日期排列的。为了避免弄丢了,我们挨个核对吧。您也知道,这些假条一张也丢不得的。”
做贼心虚的班主任觉得,何亭亭这话分明就是怀疑自己,当下笑道,“这地方就这么点,不会弄丢的……”
“不好说,还是核对清楚的好,第一天,3月7号……”何亭亭不等他说完,就将日期念了出来,摆明就是要挨个核对。
班主任大怒,又异常尴尬,这何亭亭分明是不相信自己,这么想着,觉得姚燕整治何亭亭真是大快人心。
他抿了抿唇,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开始登记,可事实上,他的手几乎都抖起来了。
不过更让他生气的还在后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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