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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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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君酌虽然急,但还是乖乖答应,伸手把何亭亭的大衣递给何亭亭,自己也快速穿上大衣。

    何亭亭接过大衣穿上,跟着刘君酌出去了。

    出了房间,离开了何玄青和何玄连的视线,刘君酌马上握住了何亭亭的手,“亭亭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我就在你眼前,你还需要想吗?”何亭亭不好意思说自己想她,便岔开话题,笑吟吟地说道。

    刘君酌见四下没有人,忙伸手一把抱住何亭亭,埋头在她秀发上直蹭蹭,“还是想,好想好想……想和你粘在一起,永远不分开。你如果变成个小精灵就好了,我就天天把你放在我的口袋里带着,去到哪里都和你在一起……”

    何亭亭一边笑,一边伸手出来回抱住刘君酌,热着脸喟叹一声,“我也想你了……”

    从来没有像思念他这样思念一个人,无论做什么都忍不住会想到他,想他是不是也会想起自己,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刘君酌搂紧了何亭亭,他时刻在想她,刻骨思念,每一刻都想跑去机场,马上坐飞机去见她。

    这时何玄青不爽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啊……”何亭亭大羞,一把推开刘君酌,烧着连回头看何玄青,一跺脚,“二哥你太坏了!”

    刘君酌也不爽地回头看向何玄青,哀怨道,“二哥,你有空就去谈恋爱。”别老棒打鸳鸯,太招人恨了!

    “臭小子”何玄青被气得笑了,“亭亭”

    刘君酌似乎知道何玄青打算说什么,忙一把牵住何亭亭的手往楼梯下跑,“亭亭,我们快走,二哥要发火了……”

    原本正害羞的何亭亭被刘君酌拉着跑,想起何玄青的表情,忍不住哈哈笑起来,“二哥你别生气啊,我买宵夜回来给你吃……”

    两人顺着消防电梯跑下了一层楼,便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手牵着手慢慢地踩着台阶往下。

    他们住的是五楼,所以即使走得再慢,很快也到了一楼。

    刘君酌舍不得和何亭亭分开,便牵着何亭亭的手,“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何亭亭也舍不得分开,便点点头。

    出了旅馆,何亭亭看到在夜色中纷纷扬扬的雪花,惊喜道,“又下雪了呢。”

    此时虽然是夜晚,但是旅馆所处的地段还算繁华,四周有霓虹灯及路灯,所以看得见飘洒砸空中的雪花。

    “我们在酒店内说说话吧,外面下雪虽然不冷,但是吹来的风还是很冷的。”刘君酌提议。

    何亭亭抬眸看向刘君酌,“我想出去走走,和你在雪花里走路,或者小跑”

    刘君酌听了,心中发软,打量了一下何亭亭,见她身穿貂皮大衣,料想不会冷,便点点头,“那我们出去……”

    和刘君酌手牵着手走进雪花里,何亭亭笑着伸出另一只手去接飘落下来的雪花,感觉手心凉沁沁的,便笑道,“我抓住雪花啦……”

    她在四季仙居玩过雪,四季仙居内景色好,特别唯美,可是她还是觉得,四季仙居里的雪,到底不如眼前这寂寂寒夜里的一场有味道。

    “我也抓住你了……”刘君酌握紧何亭亭的手,凝视着她在夜里显得更瑰丽的脸,笑着说道。

    这里虽然是首都,但远没有香江的繁华,昨天夜里他开着汽车穿梭在下雪的街头上,觉得有种冷寂的凄清感。可是此刻心爱的人在身边,他忽然觉得今晚的飘雪浪漫无端。就是那在暗夜里显得凄凉的街灯,也带上了温暖的光华。

    何亭亭抬头望向雪花中的刘君酌,忽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亲了一下,便飞快挣脱他的手,笑着向前跑去,“你再抓一次”

    刘君酌愣了一下,伸手摸摸自己的薄唇,感觉上面的灼热还没有退去。

    他看着跑在前方,不时回头冲自己笑的何亭亭,缓缓笑了起来,迈着大长腿开始奔跑,“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抓住你……”紧紧的抓住,一辈子不放手。

    何亭亭最后是在一株长了新芽的树下被刘君酌抓住的,她温暖的脸蛋被寒风吹红了,明眸因为笑意水润光泽,整个人像在严寒中的梅花。

    刘君酌搂住她,伸手拂去她发上的雪花,望着她殷殷看着自己的明眸,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他灼热的唇首先落在她挂着雪花的翘睫毛上,轻轻将雪花吻掉,然后向下,吻过小巧挺翘的俏鼻,最后落在红艳艳的朱唇上,深深地吻着,和她唇齿相依。

    小雪飘飘扬扬,逐渐下大了,漫天的雪花像南方春天飘飞的花瓣,充盈了整片天地。

    吻了很久,刘君酌缓缓松开何亭亭,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我这一辈子都会紧紧地抓住你,绝不放手。”

    何亭亭羞得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将发红地脸蛋埋进他怀里。

    刘君酌抱住何亭亭,下巴蹭着何亭亭的秀发,舍不得放开。

    雪越下越大了了,刘君酌依依不舍地放开何亭亭,又帮她拍去落在秀发和肩头上的雪花,闻了闻她被冻得发红的鼻尖,“走,我们回去,在旅馆里坐着说话。”

    “可是我喜欢在雪地里说话,咱们再走走……”何亭亭舍不得离开这雪花飘飞的美景。

    刘君酌没法,只得帮何亭亭把帽子戴上,自己又站到风吹来的方向帮她挡风,这才牵着她的手缓步走着,“我们走慢一点,等会儿雪再下大一点,就得回去了。”

    何亭亭点头,“嗯。”

    和他手牵着手走在雪地里,她一点都不觉得冷。

    又走了一段,刘君酌见雪下得大了,怎么也不愿意往前走了,拉着何亭亭拐弯往回走。

    何亭亭看着地上的积雪,牵着刘君酌的手往里面走了一点,“这些雪是干净的,没被踩过,我们走这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靴子踢了踢地上的积雪。

    这一踢,地上细碎的积雪像盐一样被掀翻起来,满地晶莹。

    何亭亭高兴起来,“好好玩……君酌哥,你也来踢啊……”

    她一边踢着雪花,一边笑,清脆而愉快的笑声在寒夜中传出很远,让偶尔骑自行车经过的人忍不住看过来,继而不由自主地翘起嘴角。

    刘君酌见了,也觉得有趣,便上前跟着何亭亭一起踢。

    两人一路踢着积雪一路笑,慢慢地把浑身的寒气都踢走了,身上热乎乎的。

    何亭亭看着飘雪的夜晚,街灯昏暗,别有一番滋味,便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累了……”

    “我背你”刘君酌眸光一亮,当即在何亭亭身前弯下腰来。

    何亭亭喜哄哄地跃上刘君酌宽阔的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

    因身上穿得多,这样背着并不舒服,可是两人却觉得异常甜蜜。

    “以后我们一起出门旅游,你走累了,我就这样背你,背一辈子。”刘君酌背着何亭亭走在雪花中,喜滋滋地说道。

    何亭亭靠在刘君酌的肩膀上,看着角度和平时不一样的街景,伸出手来接落下来的雪花,笑道,“那你老了背不动了怎么办?”

    “真的背不动了,我们就买拐杖,一起搀扶着走。”刘君酌笑着说道。

    两人虽然走得慢,但并不是多远的路,所以很快回到旅馆楼下。

    何亭亭从刘君酌背上下来,看着刘君酌,舍不得说出分别的话。

    刘君酌握住何亭亭的手,也是不肯走。

    何亭亭看看飘着雪花的天空,大眼睛一转,笑道,“不如你背着我再走一遭?”

    “好,我们走远点。”刘君酌欣然同意。

    之后刘君酌背着何亭亭,走了两遍,每次都在刚才第一次走时接吻的地方停下来接吻。

    第三次往回走时,有人推着一个大炉子往回走,炉子里传出异常甜美的香味。这种香味比起和诗的香水,多了点世俗的甜意和食欲。

    何亭亭抽抽鼻子,“君酌哥,你闻到香味了吗?”

    “是烤地瓜,我们吃烤地瓜去。”刘君酌也闻到香味了,当下背着何亭亭向着那个推大炉子的大爷走去,“大爷,来两个大地瓜……”

    “好嘞”大爷没想到夜深了还有生意,听见之后笑眯眯地应了,手脚麻利地将烤好的地瓜装进袋子里,递给走来的两人。

    何亭亭从刘君酌背上下来,接过袋子,探头去看那个大炉子,“老爷爷,这番薯怎么烤得这么香啊?”

    “小姑娘是南方人吧?你们南方的地瓜小,没我们北方的香,我们北方该冷的冷,该热的热,阳光勐烈……”老大爷笑呵呵地说开了。

    何亭亭反驳,“我们南方虽然常年不冷,但是阳光可比北方勐烈多了。我们一年里只有两个季节,其中夏天有九个月,天天大太阳,阳光比这里可勐烈多了,你去了,保准受不住。”

    “哈哈,你们那确实热,一年到头都是大太阳也是真的,但是夏天台风多,雨下得特别大。不过也比不上南洋,我在那待了十多年,可比你们南方还热……”

    何亭亭吃惊,“老爷爷你去过南洋?怎么回来啦?”

    刘君酌见这一老一小还聊开了,便好笑地把钱递给老人家,笑眯眯地听着两人聊。

    老爷子借过钱,一边找钱一边说道,“年轻时讨生活去过,我一个姑婆在那开中药铺,我帮她打了一年工,赚了点钱,后来就自己做生意了。”

    他说到这里,眸光大盛,脸上有了一层光辉,原先的苍老和凄凉似乎都是幻觉,“说出来你们也许不信,当年我在南洋,不过几年工夫,就开了好几个店,还有两个公司,属于中上层的人家,生活比现在当官的还好。”

    何亭亭吃了一惊,上下打量着老爷子,“那您后来是破产了吗?”

    刘君酌也有点吃惊,这老人家如今看起来落魄得很,真的看不出他当年曾经有过那样叱咤风云的岁月。

    “我怎么会破产?”老人家眼睛一瞪,娓娓道来,

    “当时听说国家解放了,不打仗了,稳定下来了,还号召华侨回去建设祖国。我想着这是我的祖国,就带了钱回来了。你们年轻不知道,当时国家真是一穷二白,我带的钱捐出去,帮忙把我们那的中学建起来了。”

    他的语气变得唏嘘起来,“后来不让过去了,我没办法就在老家娶妻生子,再后来日子就更不好过了。我一个儿子,是独苗,他们说成份不好,还不让他上学。我当时拿着捐款的单子找上校长,问他凭什么我出钱建学校,到头来不给我儿子读书!”

    何亭亭和刘君酌听得唏嘘不已,相视一眼,都看到自己眼里的惋惜。

    这是一个有本事的老人,这也是一个被时代辜负了的老人。

    老爷子打开了话匣子,“好在现在我儿子还算有出息,来到首都做了小学校长了。不过啊,如果我还在南洋,他估计能去美国留学,比现在更有出息。”

    他在南洋有一份很大的家业,供养一个儿子去美国读书完全不在话下。

    何亭亭问,“那你在南洋的产业呢?”

    “不知道落在谁手里了,希望是我那些表哥表弟拿到吧,不然便宜了外人。”老爷子摇摇头说道,但语气里也不见特别惋惜。

    何亭亭却十分惋惜,那样一份偌大的家业,竟然说没了就没了。

    刘君酌打量了老爷子一遍,“大爷,你家里情况不差,怎么跑出来卖地瓜了?”

    “我是天生的劳碌命,没做事闲得慌,所以就出来了。”老爷子说完,又将话匣子放回原先的话题上,“当时我们村里十几个年轻人,还有邻近几个村子里,浩浩荡荡一大群人下南洋,可热闹了。”

    何亭亭听着,觉得倒像偷渡去香江的盛景,便问,“你们是约好一起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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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 这真是太有缘分了

    “不是约好的。本来没多少人去,大家那时穷得连吃的都没有,哪里有钱下南洋?不过旁边一个省,离我们不算远,有个大地主,东家姓何,也要去南方,请人帮忙搬行李。以前的大地主,你们可能不知道,那是真的有钱,东西多得人都看不过来。”老爷子侃侃而谈。

    何亭亭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同样有些吃惊的刘君酌,急问,“那大地主最后搬去了哪里?”

    “你问起这个,我不得不说那东家有远见。”老爷子拿起一只地瓜撕开,顿时浓香扑鼻,热腾腾的雾气在夜里散开,他招唿何亭亭和刘君酌,“你们也吃啊,一边吃一边聊,咱们来个地瓜夜话。”

    何亭亭闻着这香气,唾液开始分泌,便招唿刘君酌,“君酌哥,我们吃……”还不忘催促老爷子,“老爷爷,您继续说呀,那何家怎么有远见了?”

    刘君酌一边点头一边拿起地瓜,把皮剥掉一边递给何亭亭,“小心点吃,有点烫……”等何亭亭接了地瓜,他才开始剥自己的。

    老爷子本来打开了话匣子就要找人聊天的,此时吃着香喷喷的地瓜,谈兴就更浓了,也不管正在飘飞的雪花,说道,

    “那姓何的东家,去的是现在最有发展前途的鹏城!鹏城你们知道吧?现在是改革开放的窗口,挨近香江,地理位置好得很,以后肯定越来越好。可是当时的鹏城荒凉得啊,走老远都不见人烟。”

    “当时何家选落脚的地方选了很久,我们一直等了好多天。后来地方选好了,我们就白天休息,晚上搬运。有一天夜里,我们把东西都搬进一个很大很大的大宅子里,领了工钱,连夜就下南洋了。何家原本那些护院,也跟着我们走了。”

    “你想,当时那么穷的地方,何家竟然都愿意留下来,你说他们家有没有远见?”

    何亭亭听到这里,已经确定眼前这个老人口中的何家正是她家了。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买个地瓜,竟然就遇上了几十年前帮她家搬家的人!

    这真是太有缘分了!

    刘君酌也知道了,他看了看何亭亭,没有说话。

    何亭亭没有马上跟老爷子套近乎,而是又问,“老爷爷,那很大很大的宅子,具体有多大呀?”

    “很大,我们没走完,具体也说不清。但是就说门前的空地,就十分大,都是石板铺就的,长长的一大片……哎,我想起来了,那村子的人好像多数姓沈……你们是南方人吧?以后有空去走一遭,就知道房子有多大了。”老爷子回忆道。

    他当年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平时吃几乎都吃不饱,骤然遇上一个万贯家财的地主,印象十分深刻。此外,帮这个大地主一路搬东西南下,相处了很长的时间,得到地主家的善待,也让他一直记在心上,后来去南洋的路费,都是地主家给的,他就更加忘不了了。

    何亭亭听完这些话,再无怀疑,她道,“老爷爷,您当年的经真是丰富多彩,让人佩服呀!还有您老烤的地瓜,太好吃了。您能不能给我留个地址,回头我想吃了就上你家买去?”

    “那可不是,老头子可不是盖的,干一行爱一行……”老爷子被何亭亭赞得十分舒服,一边笑一边开始报地址。

    何亭亭记下地址,和刘君酌又跟谈兴正浓的老爷子聊了好一会儿,见天色实在晚了,而且落在肩头上的雪花有融化的趋势,这才跟老爷子告别,并又买了几个地瓜。

    “这几个送你们了,不用给钱。”老爷子很久没谈得这么爽快了,对何亭亭和刘君酌的印象好得很,“你们平时想吃地瓜了,上我给你们的地址那儿去,包管让你们吃饱。”

    何亭亭再三道谢,又跟老爷子道别,就和刘君酌一起回去了。

    回到了旅馆前,何亭亭任由刘君酌帮自己拍打身上的雪花,她感受着身上微小的力道,不舍道,“君酌哥,很晚了,你先回去吧,咱们明天见。”她也舍不得和他分开,可是现在夜已经深了。

    刘君酌看看天色,现在的确晚了,可他还是舍不得走,便伸手用力地抱了抱何亭亭,说道,“我送你上去,送完就走。”

    能在一起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毕竟对他来说,每一秒的思念都比一年还长。

    何亭亭心中甜蜜,便点点头,和刘君酌手挽着手一起往楼上走。

    上了楼,何亭亭刷卡开门,恰逢何玄连出来看情况。

    他见了刘君酌,脸上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这小子怎么还来啊,我告诉你,你不能住这里。别以为我们和何亭亭不是一个房间就什么都不知道,晚点我们隔一会儿就来查房。”

    “三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送亭亭回来。”刘君酌握住何亭亭戳他的小手,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看向何玄连。

    这时听到声音出来看动静的何玄青也走了出来,一脸怀疑地看向他,“刚才是我妹妹送你的,你现在又送回来,是不是打算再让我妹妹送你一次,如是再三,直到天亮?或者,趁着我们不在,想做什么坏事?”

    让亭亭送他那么久他就不说了,他竟然还送回来。不过送回来也好,能保证妹妹安全。

    “没有的事,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能做那种事吗?二哥你简直侮辱人……”刘君酌一脸“你冤枉我了”的表情,心里则暗叹觉得大舅哥什么的,没一个是好的。

    何亭亭拉着刘君酌的手,不放心地叮嘱,“你路上小心点,到了记得通知我……”

    “我知道,你明天早点回来,我来看你……”刘君酌温柔地跟何亭亭说完,就在何玄连和何玄青赶人的目光中依依不舍地去按了电梯。

    何亭亭舍不得马上进去,便在门口一直看着刘君酌,直到刘君酌对她做了个手势又进了电梯,这才进去。

    何玄青和何玄连见何亭亭神思不属的,便相视一眼摇摇头,叮嘱她赶紧洗澡睡觉,便要回自己的房间。

    何亭亭见刘君酌走了,便冲何玄青和何玄连扬了扬手中的纸袋子,“二哥三哥,我买了烤地瓜,很香的,你们吃了再睡觉。”

    “那我们拿回去吃,你快去洗澡睡觉,很晚了。”何玄青接过纸袋子,再次叮嘱何亭亭。

    何亭亭点头,见时间不早了,便打算明天有空了再说卖地瓜的老爷子的事。

    次日,何玄白开着车前来,带何玄青、何玄连和何亭亭去探望四伯公。

    四伯公一家终于搬离了原先那条胡同,搬到了王府井一带,家里几个大人如今都是职务在身,职位虽然不高,但都算是吃皇粮的。

    何玄白分到的单位虽然不差,为人也能干,手腕亦厉害,毕业的院校更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但到底是年轻的小辈,如今的职位普普通通,并不算高,算起来比四伯公家几个伯父低了一级。

    带去四伯公家拜年的礼物,是何奶奶吩咐好的,何玄白每年都按照这个份例送,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改过。

    车子在一栋洋楼下面停了下来,几个从屋里出来的大人迎上来,“玄白和玄青来啦……”

    何玄白和何玄青兄弟俩由于在京城读书,每年都会到四伯公家拜年的,所以四伯公家的人一间何玄白的车就喊两人的名字。

    何亭亭和何玄连跟着两位哥哥下车,纷纷冲长辈打招唿。

    何玄连以前也来过京城,对四伯公家的长辈都还记得,所以打招唿时丝毫不含煳。

    “亭亭和玄连也来了啊,快进来坐”四伯公笑眯眯的,精光闪闪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兄妹四人,心里闪过嫉妒。

    不得不说,这四个小辈,都是人中龙凤。

    如果说当年他老当益壮,还有雄心壮志别有居心地想骗何学的钱财,那么现在,他即使面对何学的几个孩子,也不敢动那样的心思了。

    年纪小的两个如何他不知道,大的两个实在不是他家能算计得过来的。

    当初老大在京城读书,手腕可厉害了,结交的朋友非富即贵,做生意有声有色。等毕业了,仕途更是顺畅,即使年纪还小,已经和他几个儿子差不多了。

    说实在话,从老大进京到现在,四伯公和几个儿子根本没敢动心思去惹他一看就尽得他爷爷真传的人,老爷子哪里惹得起?

    而老二呢,没有老大那样的交际手腕,但是一双眼睛实在太毒了。他和几个本地的朋友,几乎把京城潘家园的好东西都扫荡完了,据说京城附近的几个省,他也走得差不多了,手中的藏品估计比得上那些老收藏家。

    看着老二手中的好东西,他们也不是没动过心思的,可是老二交际手腕不算厉害,但也没有人能骗得了他。甚至,他用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扮猪吃老虎,从他们家弄走了最好的一幅藏品。打这以后,他家就决定绝对不招惹何学几个孩子了。

    何亭亭和何玄连跟着何玄白和何玄青,走进四伯公的家里。

    四伯公家还是旧式的黑沉家具,布置也是旧式的,看起来有几分沉闷。

    何亭亭眼看着,恨不得帮他们弄点装饰品提亮,再加点鲜花点缀其中。不过她也只是想想,当年四伯公对她爸爸包藏祸心,她可没忘。

    何亭亭交际手腕不差,或者说她兄妹四人都擅长,但是一旦兄妹四人都在场,何亭亭和何玄青、何玄连都会不约而同地收敛,全权交给何玄白的。

    何玄白作为何学精心培养出来的继承人,和一屋子的人坐一块聊天,也绝不会冷落任何一个。他长袖善舞,能把所有人都照顾得宾至如归。如果他是客人,则能让所有主人都觉得这个客人让他们很愉快。

    众人说了没多久的话,外面脚步声响起,两个清丽的少女走了进来。

    何亭亭抬眸看去,一下认出是刻薄的何秀芳和何秀梅。

    此时两人约莫是心情不好,脸一直是沉着的。

    何秀芳和何秀梅见了何亭亭,先是一愣,继而脸上的阴沉一扫而光,变成了满脸惊喜,其中何秀芳叫道,“你是何亭亭妹妹对不对?哎呀,这么多年了,怎么都不来我们家呢,我们可想你了。”

    “就是啊,可把你盼来了,走,我们说话去”何秀梅笑吟吟地说着,甚至过来上手要拉何亭亭。

    何亭亭有点吃惊,这姐妹俩十分讨厌她,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的,现在这副十分欢迎的模样,真让她摸不着头脑。

    何玄青也还记得这俩当年嘲笑何亭亭的事,此时见两人笑吟吟的热情模样,先是皱眉,随后笑道,“亭亭,既然秀梅和秀芳想你,你就跟着她们去玩吧。”

    说着,又看向何秀梅和何秀芳,“若亭亭有什么做得不好,你们让着她些,回来告诉玄青哥和玄白哥,玄青哥和玄白哥会罚她的。”

    何玄白听了,看了何秀梅和何秀芳两人,含笑点头。

    四伯公见了何玄白和何玄青兄弟俩的神色,笑呵呵的,“玄青你说的什么话,亭亭一看就是小淑女,哪里会做得不好。”说完,板起脸看向两个孙女儿,“你们两个好好照顾妹妹,若照顾得不好了,回头让你们老子罚你们。”

    “爷爷,我们知道啦……”何秀梅和何秀芳异口同声地回答,很快拉着何亭亭出去了。

    何亭亭不想和她们有肌肤上的接触,才离开客厅便不折痕迹地松开她们的手了。

    “亭亭,听说你就是诗人何归程,是不是?”何秀芳离开了客厅,迫不及待地回头问何亭亭。

    何亭亭点头,“嗯,是我,秀芳姐也爱写诗吗?”

    何秀芳的的表情有点奇怪,“不怎么爱写,只是看看……”她连一首诗都还没发表,怎么好意思在何亭亭面前说爱写诗,那不是被比下去了嘛。

    “亭亭,我知道一个诗人的沙龙,到时我们带你去好不好?”何秀梅嫌何秀芳说废话,白了她一眼,马上单刀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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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 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何亭亭怀疑地看了两人一眼,根据她对这俩的了解,这俩有好事绝对不会想到她的。现在这样和颜悦色,十有**,是想利用她。

    想清楚了这一节,何亭亭便笑着摇头,“真是对不住了,我迟些要去内蒙或者东北看雪,没有空去参加沙龙。”

    “不费时间的,只要一个晚上就好了。”何秀梅见何亭亭拒绝,忙道。

    何秀芳也不住地点头,“是啊,只是一个晚上。你可以去完沙龙再去看雪啊……再说了,你还可以在京城看雪,昨天晚上还下雪呢。估计今晚还会下,你留在京城看雪更好。”

    她和何秀梅爱好文学,对文坛上的诗人和作家崇拜不已,很可惜她们本身没有什么才华,根本挤不进那个圈子。

    今天两人黑着脸回来,就是因为原本说好让她们参加的一个小沙龙负责人突然告诉她们,人太多了,沙龙场所不大,招唿不了她们两个。而事实上,是另外几个人抢了她们的名额。

    这对自视甚高的她们来说,实在是说不出口的屈辱,所以见了何亭亭,两人马上想起她的诗人身份,马上觉得自己有希望再去那个沙龙了,这态度,自然就变得异常热络。

    “我昨晚看过京城的雪了,觉得不够大,所以打算再往北去看看。”何亭亭是打定主意不答应两人的。

    何秀梅和何秀芳大急,忙拉着何亭亭劝了又劝,差点没把口水都说干了,可是还是没能说服何亭亭。

    最后两人发狠,双双拉着何亭亭的手臂,一个说,“我不管,你一定要跟我们去。爷爷家教严,不许我们参加,如果你也去,他就不会为难我们的。”

    “你是我们的堂妹,年纪比我们小,得听我们的。而且你可别忘了,当年你来了,我们可带着你到处玩,还介绍张向京给你认识呢。”

    何亭亭被这对姐妹的厚颜无耻惊呆了,盯着两人的脸皮看了又看,都没看到有变红的迹象,便放弃了看她们羞愧之心的打算,说道,“可是我真的没空。你们如果担心四伯公不让去,我回头让我大哥帮你们说。”

    “你别说”何秀芳和何秀梅再度异口同声说道。

    何亭亭心中冷笑,“为什么不能说啊?难道你们撒谎了?”

    “不是,总之你别说就是了……”何秀芳决定先稳住何亭亭,然后回去想办法。

    何秀梅也跟着点头,“对,亭亭你千万别说……这样吧,我买了巧克力,这就回去拿给你吃,你等着我啊……”

    她说完,飞快地跑了。

    何秀芳见何秀梅跑了,心中很不爽,但为了稳住何亭亭,只得陪着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干脆找地方坐下来,想看两人到底搞什么新鲜萝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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