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回七零末-第1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何亭亭牵着刘君酌的手,走到李如华跟前,分别应了李如华。

    可是李如华已经醉了,听到应答之后又继续喊,一声接一声,完全沉浸在酒后的思绪里了。

    何亭亭觉得不是办法,想了想,拉着刘君酌去找了被子给她盖着,便去和张向京一对抢麦克风唱歌了。

    原以为李如华已经遗忘了刘君酌,没想到只是口头上不提了,心里还深深地惦念着,在喝醉之后一声一声唤起,诉说着绝望的感情。

    何亭亭有了危机感,所以决定要光明正大一点,在所有人面前宣告主权。

    刘君酌的想法和她一样,难得见何亭亭也配合,心里别提多美了。

    这个周末,何亭亭和刘君酌、何玄连回了沈家村,和聘请的工人一起采花。

    新一季的香水又得准备上市了,香水公司进入了忙碌期。

    除了何家,村子里其他人家也开始采花,整个村子一片热闹景象,看着有点像过去的农忙。

    村里人见到何亭亭穿了一身工作服从荷塘边走过,都忍不住笑,“亭亭小时不干农活,长大了反倒做这些辛苦工了,让老何知道,保准心疼。”

    “那能一样吗?过去打禾时天气炎热,一身的臭汗,还有稻谷的碎皮及各种臭虫,亭亭怎么受得住啊?你看现在,天气凉爽,花香得跟糖似的,是享受啊!”

    旁边的人纷纷附和。

    何亭亭笑吟吟地听着,并不反驳。

    这时林蓉带着谢青青从她们家的花田回来,彼此打了招呼,便分别回家了。

    何亭亭走出老远,却还是听到众人的声音,“要说起愿意吃苦,我看谢青青比何亭亭强得多。”

    “那肯定的,你看出身就知道。何亭亭像旧时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娇滴滴的,谢青青是养女,完全不能比。”

    “谢青青命好,现在过的也差不多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生活了……不过回家了,还经常帮忙干农活,这孩子不错!”

    “人家何亭亭靠脑子吃饭,普通人比不得。听说她还是出了书的诗人,全国都有人买她的书的,啧啧……你想想,她是普通人能比的吗?”

    听着这些讨论,何亭亭一笑,便抛到脑后了。

    相比起她当年给自己塑造的才女形象,谢青青的相对而言要接地气很多,再加上这些年苦心经营,让沈家村很多人交口称赞。

    晚上吃完饭,何亭亭回到宿舍,正好听到李梅子激动地说道,“这次的活动很成功,下次我们继续去……我也准备发言了,所以一定要提前准备!”

    “你放心,我和羊城那边的高校联系过了,以后这样的活动还有很多。相比起美国的民主和自由,我们现实社会存在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们要一一批判!让国家听到我们的声音,然后接纳我们的意见。”罗子怡也是一脸激动。

    何亭亭看了两人一眼,将东西放好,便坐回自己的座位前,翻开书浏览着。

    方碧荷扭头看过来,冲何亭亭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笑容,又吐吐舌,一副受够了的样子。

    何亭亭“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方碧荷过去也很是崇尚民主和自由的,可是此刻听到这些话题竟然露出如此表情,想来是罗子怡和李梅子说得太多了,让她有了厌烦的心理。

305 我就弄死你!

    罗子怡和李梅子听到何亭亭笑,不约而同地住了话题看了过来。

    见何亭亭低头翻书,李梅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对罗子怡道,“我们出去聊吧,免得打扰了别人。”

    “宿舍我们也有份,凭什么出去啊……”罗子怡并不愿意为何亭亭让道。

    李梅子却不由分说拉着她出去了,口中劝道,“外面通风透气,到外面去比较好……”

    等人出去了,方碧荷压低声音道,“李梅子很喜欢何归程,估计以后都会暗地里维护你。她性子相对单纯,文人相轻这种陋习,她身上并没有。”

    “我倒不知道她喜欢我的诗呢。”何亭亭耸耸肩,继而又叹口气,“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伤害吧。”

    “难说的。她现在坚持自己的理想是崇高的,什么也听不进去了,我们想帮也没办法。”方碧荷也跟着叹了口气。其实自由民主也是她的理想,可是现在这样子,已经和她的理想背道而驰了。

    民主自由的国外一切都是好的,国内是社会主义,什么都有条条框框限制住,哪里都不好,到处都是弊端,这种想法太过极端了,方碧荷并不认同。

    她出身贫困家庭,一家人夜以继日,埋头工作,努力挣钱,希望改善自己的生活。

    想到这里,方碧荷说道,“其实有时候想想,国家就是一个扩大化的家庭啊。现在一穷二白,这个大家庭的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改变这一切,希望自己这个家越来越好。至于发展过程中的弊端和阵痛,那真的是避免不了的,只能慢慢改。”

    走过了,经历了,面对了,就会知道,哪一个方法好,哪一条路对。

    “我也是这么想的。”何亭亭笑着点点头,“我只是个小人物,注定没有那么崇高的理想了。我现在不想别的,就想让我的生活越来越好!做好了我自己,将来才有机会帮助别人。”

    方碧荷笑起来,“也许我比你崇高一点,我觉得现在有很多不好,但是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够站在足够高的位置去改变它。”

    何亭亭吃惊地扭脸看向方碧荷,“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方碧荷有钻营的心思,而且也有私心,实在不像她自己说得那么高大。

    “因为有一个前提啊,前提是我一切都好,丰衣足食。我好了,我就努力让这个国家过得更好。我不满意的,我不想多说,而是希望有朝一日用行动去改变它!或许我做的不会很多,但是改好一点是一点。”方碧荷坚定地说道。

    何亭亭凝视着方碧荷,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室友简直光华璀璨。

    比起她自己的小格局,方碧荷才是真正的大格局。

    时间过得飞快,神州大地上一片火热,很快踏入了4月。

    在这个月份,荔园内民主自由的呼声更高了,配合着全国各地,他们开展了各种形式的活动,慢慢形成了学|潮。

    何亭亭即使陷入了忙碌,对这事也清楚得很。

    因为不仅校园里有各种活动,在校园外,也经常看得到游行的学生。有些地方更加的触目惊心,慢慢地竟然出现了打砸抢烧。

    何亭亭看得担心不已,和王哲、沈湘芸及林蓉等人详谈一番,都决定要小心一点,免得碰上学生来打砸抢烧。

    鹏城目前只有一间大学,情况没有其他地方那么严重,但是谁也不知道下一刻,荔园的学子会不会突然异军突起,所以小心为上是对的。

    宿舍里,罗子怡和李梅子每天都十分亢奋,有时一整天都没去上课,而是跑到校外去为了崇高的理想而奋斗了。

    何亭亭觉得形势有些严峻,因此专门劝了罗子怡和李梅子一次。

    可惜罗子怡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嗤笑,

    “你是怕我的声望会比你高吧?自己跟浮游一样,没有理想没有信仰,和朝生暮死没什么区别,就别指点我了,我的境界是你拍马难追的。刘君酌总有一日会认清,你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人,内心腐朽而落后,一潭死水一样。”

    “我看你已经膨胀了,跟你说话简直浪费我的时间。”何亭亭听到罗子怡的话,知道说什么也是没用的,便懒得再说,将目光看向李梅子。

    李梅子脸上浮起犹豫之色,半晌双手交握着,认真地说道,

    “我、我……对不起,那是我的理想,是我愿意用生命去奋斗的东西,我想去争取一下。我很喜欢你的诗歌,很喜欢你的文字……你的诗歌语言清新,感情灵动剔透,有种如诗情怀……我、我……对不起。”

    方碧荷听不下去了,“李梅子,你别真的陷进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民主和自由,所有的民主和自由都得在一个大框中活动。你不要被骗了。”

    “住口,你们自己没有理想,跟臭虫一样,就别这样说有理想的人。简直夏虫不可语冰,梅子,我们走!”罗子怡勃然大怒,厉声打断方碧荷的话,拉着李梅子就出去了。

    何亭亭和方碧荷相视苦笑,然后长叹一口气。

    时间每一日都过得异常精彩,全国各高校各种形式的活动越发多样起来,学|潮席卷了全国。

    荔园内有些别有用心的激进分子,竟然想趁着这股大势,带领部分激进的学生打压不参加这股学|潮的人。

    何亭亭本来也是打压名单上的人,可是没有多少学生愿意为难她,毕竟她不是普通的学生,她是出过书的诗人,她在全国范围内都有很多拥护者,其中更不乏一些疯狂的人。

    所以何亭亭没有受到什么骚扰,她在校内的生活和过去一样。

    这天她受邀,去活动中心给诗歌学社讲解写诗的一些要点,讲完之后就急匆匆往图书馆方向行去。

    走到教学楼d座,她发现两个男生两个女生正围着一个男生打,便喝道,“住手,不许打人”

    她虽然有要帮忙的意思,但是并不敢走进楼下,而是站在楼外喊,免得连自己也被打了。

    此时校园内人不是很多,但是总还是有人的,何亭亭这么一喊,就有人看过来。

    看过来的人瞬间认出何亭亭,当下都围了过来问怎么回事。

    里面打人的四个男女见有人来了,飞快地跑了。

    何亭亭和几个围观的见人行凶者都跑了,忙一起过去看被打那个男生。

    男生原本躺在地上的,此时正慢慢坐起来,用手抹着脸上的血迹。

    “同学,你没事吧?”何亭亭上前,仔细打量着男生。

    男生捂着头,“有点头晕……”

    何亭亭看向身旁两个男生,“麻烦两位帮忙把这位同学送去校医院吧。”

    两个男生一心在何亭亭面前表现,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何亭亭和三个男生一边走去校医院,一边问那个男生为什么会被打。

    男生苦笑,“他们是学|潮的积极分子,我说了一句他们是被别有用心者煽动的,结果就被打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我有朋友也是争取民主和自由的积极分子,但绝对没有他们那么疯狂。”扶着被打男生的一个气愤的说道。

    另一个男生也点头,“没错,我也见过,极少这么疯狂的,我怀疑这几个是有问题的。”

    何亭亭听得眉头皱起来,叹口气道,

    “全国那么多人,每个学校有几个疯狂的就了不得了,大家还是小心些吧。读到大学的学生,智商和学识都不一般,即使被人影响了也不会承认的,反而觉得是和自己的思想契合,瞧不上我们这些置身事外的人。”

    三个男生均点头,表示以后肯定会注意。

    把受伤的男生送去校医院之后,何亭亭再度转身回图书馆。

    一路上她都在思考,但愿荔园的打人事件只是个例,而不会扩散出去,免得鹏城真的出现打砸抢烧的人。

    到了五月份,这股浪潮并没有退却,而何亭亭忙完香水的事,终于有点空闲了。

    值得庆幸的是,鹏城到底没有出现打砸抢烧的学生。

    这天晚上何亭亭没有课,又因为刘君酌不在校内,便独自坐在宿舍看书做题。

    到了晚上十点多,李梅子和方碧荷都回来了,但一直没见罗子怡。

    李梅子有些心焦,不时跑到窗边往外看,又等了一会儿,干脆离开宿舍去找罗子怡的同乡问情况。

    何亭亭埋头做卷子,并没有留意这些,倒是方碧荷竖起耳朵关注了一会儿。

    等到十一点多,宿舍都关灯了,罗子怡和李梅子才一前一后回来。

    何亭亭此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听着她们的洗漱声入睡了。

    次日起床,何亭亭看到罗子怡时吃了一惊面青脸肿,右眼那里肿起来,眼睛只有一条缝了。

    要是在路上看到,她肯定认不出她是罗子怡。

    这时李梅子拿在手上的口杯突然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何亭亭收回打量罗子怡的视线,看向李梅子。

    李梅子眼神闪烁,不敢看她。

    一定有事!而且,这件事应该和她有关!

    何亭亭这么想着,脑子一转,伸手拉住方碧荷,若无其事地道,“走,我们去刷牙。”

    到了水房刷牙时,何亭亭竖起耳朵听自己宿舍的动静。水房距离她的宿舍直线距离不超过15米,所以要听清宿舍的声音对她来说是很轻松的。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说做人要清清白白的吗?你怎么能这样?”李梅子激动中带着气愤的声音响起。

    何亭亭放慢了刷牙的速度,更加认真地听起来。

    罗子怡的声音响起来,她在背诵伍尔芙的经典句子:“人不应该是插在花瓶里供人观赏的静物,而是蔓延在草原上随风起舞的韵律。生命不是安排,而是追求,人生的意义也许永远没有答案,但也要尽情感受这种没有答案的人生。”

    何亭亭挑了一下眉,继续认真地听下去。

    “我只是在追求我的人生意义。”最终,罗子怡总结了一下自己说的意思。

    李梅子的声音依然愤怒,“被打肿了的脸就是你的追求吗?哭着要把处子之身送给人家,结果被嫌弃了,就是你的追求吗?求自己室友的对象睡自己,就是你的追求吗?”

    “噗”何亭亭将口中的水大口喷了出去,柳眉倒竖,捏着口杯就要冲向宿舍。

    方碧荷一把拉住她,“你干嘛这么急?不是还没刷完牙吗?嘴边都是泡泡”

    何亭亭平时刷牙基本上要五分钟,再加上洗脸,在水房里待的时间不短。而现在,她小嘴四边还有很多泡沫,显然还没刷完牙。

    被方碧荷一拉,何亭亭略微回神,忙又重新站定,竖起耳朵听宿舍的动静。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明明是我先喜欢刘君酌的,明明是我先喜欢他的,是何亭亭不要脸,竟然抢走他!我喜欢他,我也想要写小说,我想要认识我的身体,我想要像西苏那样用身体去写作,我去找他怎么了?”

    罗子怡的声音也愤怒起来,显然李梅子说的话深深地伤害了她。

    “你……要写作可以写别的,或者找别人……再说,你别胡说,我打听过了,刘君酌和何亭亭是青梅竹马,他们是一对,你是后面才认识他们的。”李梅子说完,声音低了些,带着劝慰的意味,

    “你忘了刘君酌吧,他如果稍微有一点儿喜欢你,都不会在你提出把自己送给他的时候打了你一顿了。你昨晚看到他的眼神没有,我看到了,他的眼神像看死人一样,我那时真怕他会杀了你……”

    罗子怡坚定的声音响起来,“我听说这是很快乐的事,他只要尝过就会喜欢我、离不开我了。我能给他整个我自己,何亭亭能给他什么?她只有假惺惺,什么都不懂。”

    何亭亭再次喷出一口水,然后顾不上擦去嘴角的泡沫,大踏步跑回了宿舍,一脚将门踹开,冲上去对罗子怡左右开弓,直扇了两巴掌。

    罗子怡和李梅子都惊呆了,呆呆地看着何亭亭,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亭亭感觉嘴边有点痒,伸手一摸,摸到满手的泡泡,便将那泡泡甩到罗子怡脸上,“刘君酌是我的,你以后再敢觊觎他,再敢臭不要脸去献身,我就弄死你!”

    李梅子率先反应过来,傻了一样看向何亭亭,“你、你听到了?”

    何亭亭没有回答她,而是恶狠狠道,“你最好管管她,不然我绝不会客气。”说完离开宿舍,继续回水房刷牙。

    洗漱完毕,何亭亭拿着书包去吃早餐,看到等在宿舍门口的刘君酌,跟没看见似的,抬脚就走。

    刘君酌摸不着头脑,忙跟了上去,开玩笑道,“亭亭很饿了吗?这么迫不及待。”

    何亭亭仍然没理他,埋头越走越急。

    刘君酌脑子一转,他几乎每天都在这里等何亭亭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发这么大火,今天这是有情况啊。

306 怎么就不能了?

    刘君酌迈着大长腿跟上何亭亭,脑子飞转,试探着问道,“昨晚,咳咳,我们又多了一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照片。”

    话音才落,衣领就被瞬间转身的何亭亭揪住了,她美目圆瞪、柳眉倒竖,“你竟然亲自给那样的人拍了那种照片?”

    她果然知道了!

    刘君酌看着少女如同燃烧起来的美眸,一把握住小手,高兴得笑起来,“没有的事,我开玩笑的。我当时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一心想杀人,哪里记得上拍照了。”

    何亭亭一把甩开他的手,“谁信你这个招蜂引蝶的啊,主动献身呢,多么让人感动的爱情啊,你快去和她在一起吧,别来找我了。”

    刘君酌被甩开,马上又伸手去握住,“我身心都是属于你的,哪里招蜂引蝶了。”之后还说了很多好话,并把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清楚,才哄好了何亭亭。

    上课的时候,何亭亭收到了李梅子传过来的字条,“亭亭,能拜托你不要把子怡做的事说出去吗?”

    刘君酌探头过来看了一眼,鄙夷道,“你理她做什么?”

    那样的女人,倒贴还给他钱他都不要,一点都不知道自爱,反而说自爱的人乏味呆板不够鲜活,简直有毛病。

    什么是鲜活?鲜活的人该是怎样的?

    何亭亭就是鲜活。

    在人格上独立,自尊自爱,在生活上富有追求和情趣!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别的人比何亭亭鲜活了。

    像昨晚那个女人那样,不叫鲜活,叫放|荡,不要脸!

    何亭亭看着纸条上的字,笑了笑,拿笔回复:是她叫你这样请求我的吗?

    她嘴皮子不够利索,但是如果用笔写,杀伤力还是可以的。

    李梅子拿回纸条给罗子怡看,罗子怡瞬间变了脸色。

    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何亭亭一眼,眼角余光扫到刘君酌,又满脸委屈,泪水要掉不掉的。

    何亭亭用桌子上的小镜子去偷看刘君酌的目光,见他正好笑笑地看过来,便将镜子一翻,哼了哼,翻了一页书。

    刘君酌凑过来,笑吟吟的,“亭亭,我整个都是属于你的,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完全不用偷看。

    “认真听讲”何亭亭脸颊飞红,用手指戳了戳他。

    刘君酌怕何亭亭真的生气,便不再说话,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时时去看她好看的侧脸。

    过了好一会儿,李梅子的字条又来了,“是的,你可以答应我吗?”

    “既然她都这样请求我了,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不过我早上说过的话不是开玩笑的,你让她好好记着。”何亭亭快速执笔回复。

    罗子怡看到字条,又气了个半死自不必提。

    4月29号一早,何学一行人回到了鹏城。

    何亭亭正和刘君酌跑步,见了何学一行人,高兴得连步也不跑了,直接冲过去,“爸爸妈妈奶奶”

    她的生日快到了,何学一行人专门回来的。

    “奶奶的宝贝心肝哟……”何奶奶抢先两步,一把将何亭亭抱进怀里。

    刘君酌忙也上前打招呼,可惜何学怎么看他都不顺眼,只淡淡地应了一声便罢。

    何学在鹏城这边至交好友不少,少不得要一一见面,因此在家的时间不多,但是下午五点之后,他是准会回来的,何亭亭对此很满足。

    到了劳动节当天,正是何亭亭的生日,何亭亭收到了何学送的一辆奔驰560sel作为生日礼物。

    她高兴极了,当天就开着车在村子里绕了一圈,之后又载着家里人到街上转了一圈。

    这天是星期一,本来是要上学和上班的,众人请了假才有空聚在一起。所以当晚大家吃完饭,就散了。何亭亭三个学生回校,何学一行人开车去厦口。

    回到学校,何亭亭又收到李如华、林惜微和张向京的礼物,十分高兴。

    那个说破了她诗人身份的师兄,不知怎么知道了她的生日,也送来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顶着刘君酌黑沉的脸,何亭亭将礼物收起来,压根没敢打开。

    次日何亭亭找到李如华和林惜微,逼问,“是谁告诉那个师兄我的生日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林惜微举起了手,“我家和他家有点关系,他来打听,我就顺便说了,毕竟不是什么秘密嘛……”

    何亭亭俏脸仍然板着,“原来是你……难怪他知道我那么多东西。以后不许再说了,我对他没意思。”

    “知道了。”林惜微点点头,又笑道,“哎,如今天气正好,下午下课了你带我们到鹏城大道兜风好不好?”

    “行”何亭亭爽快地应了,她拥有了自己的车子,正是爱开的时候。

    各大高校学生的活动一直持续到6月份,在这段时间里,何亭亭一直忙自己的事业和学业,并不敢去香江。她虽然很想知道谢临风和王雅梅的消息,但是为了不给家里带来麻烦,便按捺住不去找。

    而且已经临近毕业季了,何亭亭和刘君酌、何玄连三个,开始计算机学院物色有潜力的学生。

    何家虽然不打算再扩展产业,但是刘君酌可以,到时何亭亭和何玄连出钱参与投资就行了。

    这天晚上,何亭亭三人和两个毕业季的师兄洽谈毕,见已经很晚了,便干脆带两人到大学不远处的家中歇息。

    到家时何亭亭先去洗澡,刘君酌四人打开电视机看电视。

    何亭亭洗澡出来,看到四人脸色都有些凝重。

    因为有男生在,何亭亭穿得很整齐,所以并不需要回避,当下在客厅中坐下,问,“发生什么事啦?”

    何玄连见刘君酌和另外两个师兄都目光湛湛地盯着自己刚洗完澡脸蛋白里透红的妹妹看,便坐到何亭亭身旁,将何亭亭挡住了,这才回道,“出事了,刚君酌接到电话,京城有学生暴|动……”

    何亭亭吃了一惊,“怎么会这样?”

    “之前已经有征兆了,而且那批闹事的学生不是今晚才开始这样闹……总之这事我们别理会了,还是像之前那样,该学习就学习,该上课就上课,其他不管。”刘君酌回道。

    他没有想到这次的事会闹得这样严重,所以接到电话才这样吃惊。

    何亭亭点点头,她一直没打算理会这件事,现在知道事态严重了,也觉得和自己没多少关系,当下又说了两句,就去睡觉了。

    次日一大早,何亭亭、何玄连和刘君酌各开一辆车,排成列开车回校,看起来十分拉风。

    因时间来不及了,何亭亭放好车便没有回宿舍,而是直奔教室。

    教室里来的人比平时少了些,其中一部分学生脸色苍白,脸上带着惊惶,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

    何亭亭打眼看去,发现不安的都是平时参加民主自由活动十分活跃的积极分子,便猜想他们估计也听到一些风声了。

    这么想着,她继续打量教室四周,发现罗子怡和李梅子脸色雪白,皆是一副饱受打击的模样。

    这节课上得很是不怎么样,因为许多学生心不在焉,有的还一直在说悄悄话。

    何亭亭听了好几句“听说xx要离开大陆”“xx想偷渡去香江”“xx竟然和国外有联系,今天一早就跑去美国了”诸如此类的话。

    之后,她发现校内最为积极的人果然不在校内了,但是翻了翻报纸却没有看到相关的报道,看香江的报纸,反而还能看到些信息。

    不过何亭亭打定主意不掺合,所以并不大留意这些事。

    很快就到了暑假,由于上次的事过去没多久,而东欧又开始乱了,国际上有些动荡,何亭亭便没有去香江的计划,而刘君酌和何玄连毕竟有生意要去香江,所以不时去一次,但都是忙完马上就回来的。

    八月份,何亭亭跟着何玄连和刘君酌一起去看了投资那两个师兄在华强北开的电子公司,便自己开车去厦口看望父母去了。

    在厦口待了两个多星期,何亭亭驱车回鹏城。

    车子行驶到沈家村,何亭亭就被一脸焦急的何二伯母拦下了,“亭亭,你回来了,快帮帮你二姐,她生了,可是孩子很不好……”

    何亭亭开了几个小时的车,此时已经很是疲惫了,闻言吓了一跳,马上清醒过来,打开车门,“二伯母,你先上车,现在我们是去医院吗?”

    “回村子里,你二姐和孩子都在村子里,是双胞胎……”二伯母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女儿生的是龙凤胎,她和亲家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发现龙凤胎中体弱一点的妹妹气息逐渐变弱,吓坏了。

    何亭亭听得更吃惊,“双胞胎?怎么不去医院生产?”

    “她是超生,哪里敢去医院……”二伯母眼红红的,“凭什么管别人生几个孩子啊,我那时生了四个,我妈那时,生了我们兄弟姐妹八个。现在怎么就不能生两个了?怎么就不能了?”

    何亭亭叹口气,“这是国家政策,听说是因为人太多了,得控制人口。”她其实也不大赞成计划生育的,毕竟生育与否是人的天赋权利,而生几个,则是人的权利选择。

    可是国家有国家的考量的,既然已经制定成法规,那就只好服从了。

    “能有多少人?我们鹏城早些年哪里有什么人?田地都丢荒了那么多,我们多生几个又怎么了?”二伯母显然很不能了解,她觉得计生局的人都是恶|魔,天天来催命。

    何亭亭叹口气,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问,“蓉姨不在家吗?”

    何玄连和刘君酌在香江,所以即使有车子也帮不上忙。沈湘芸这个时间估计是在各大服装店巡查,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有林蓉,有车子,多数时间也在村里,加上为人热心,应该会帮忙的。

    “昨天她接了一通电话,来问我二丫什么时候生,你二姐说没那么快,她就出去了,谁知道……”何二伯母不住地抹眼泪,心里后悔极了。

    如果当时留下林蓉,今天或许就不会这么惊险。

    何亭亭不知说什么好,便加快了速度,直奔何二伯母家。

    “不是这里,在老屋”二伯母见何亭亭到她家时,逐渐放缓了车速,忙提醒。

    何亭亭惊讶,“那不是柴房吗?”沈家村这里的人搬了新屋之后,都会把老屋当作柴房的,以前老一代的老屋是整个村子连在一起的,几乎所有人的柴草都放那里。

    “是柴房,但是专门开了床。你二姐是出嫁女,不能回娘家生的,我们就在那给她开了一张床。”二伯母说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