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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爽人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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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明道：“你先等等，我们这边情况有点复杂。”
“复杂？”不就是问你一本a签小说的情况吗，有什么复杂的？
胡小明没解释，因为旁边北风说了一句话。
“总编，邮局就在我们公司对面，来得及扣下那份合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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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毕了狗的感觉
当初，启点在选择办公地址时，就考虑到网站需要频繁的收发小说合约，因此特意选在了邮局对面。这样一来，无论是经邮局送往启点的合同，还是由启点发出去合同，都特别的方便快捷。
然而，现在北风提醒的这个事实对胡小明来说绝对是个坏消息。
“应该能来得及，你应该知道，对面邮局做事向来比较磨叽，我们网站每次投寄又都是成批的，绝对没那么快弄完。况且，只要合同没寄出去，我们就是可以从邮局那边要回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胡小明却紧紧皱着眉头，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像他所说的那么有信心。
北风想着这件事儿，忍不住道：“真是想不明白，这《仙逆》连一百万字都不到，这么就有游戏商看中了呢？玄幻类小说还好说，像仙侠类小说，一般都是得等到完本之后好几年才会有人看中游戏、影视剧的改编权啊？”
对于这个问题，胡小明也不是特别清楚，想了想道：“谁知道呢，兴许是现在这方面的市场需求变大了。又兴许是那家游戏商老板喜欢这个部小说，看好他，所以才提前购买游戏改编权。”
就这样，两人一边讨论一边焦急等待着。
等了十分钟，还没等到那边电话，胡小明终于忍不住了，再次拨通电话催问。
“胡总编，我正要你打电话告诉您呢，邮局那边”说到这里，电话那边的工作人员似乎有点不太敢说了。
“邮局那边怎么了？难不成还不让我们要回没寄出的邮件不成？”胡小明焦急地问。
“不是，是是邮件已经寄出，收不回来了。”犹犹豫豫的，那边的工作人员终究说出了事实。
“什么？！”胡小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算按最早的时间算，他们的那批邮件送过去也就半个多小时吧，按照对面邮局一贯磨叽的尿性，怎么就这么快寄出去了呢？
“他们怎么那么快？”胡小明忍不住问。
那边的工作人员道：“胡总编您忘了？之前公司上下，尤其是您的内容部那边，一直抱怨对面的邮局效率太低，然后发动大家投诉。结果上个星期，这家邮局就调来了新的主管进行整改，所以现在的工作效率特别高，寄发邮件也特别快。”
听到这番话，想起自己确实做过这件事，胡小明直有种毕了狗的感觉。
又或者，可以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胡总编，您还有别的吩咐吗？”听电话这边的胡小明好一会儿不说话，那边的工作人员忍不住小心的问道。
“没了。”
挂掉电话，胡小明只觉得浑身无力。
北风在一旁不敢说话，只觉得留在这里也不是，离开也不是，非常害怕胡小明让他来为这件事负责。虽然事情并没有严重到威胁他主编位置的地步，但肯定会影响业绩考评就是了。
业绩考评差了，那可是要扣奖金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电话再次响起，却是市场运营部的人再次打来电话询问。
“胡总编，到底什么情况啊，解决了没？”
胡小明稍稍沉默，声音低沉的道：“解决了。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仙逆》已经是超a级合约，所以要想出售游戏改编权，还得先询问作者的意见。”
“什么？”那边的人听了也是讶然，“超a级签约？我记得几天前不还是a签约吗？而且这本书才上架不到一个月啊，作者之前也只是个三流写手，你们内容部到底怎么搞的？”
听着市场运营部的人埋怨和质问，胡小明只觉得满嘴苦涩，什么都说不出来。
能说什么呢？
难道说这件事儿就是运气不好，赶巧晚了那么一点点？
尼玛说到底纯粹就是自己作的啊。
“既然变成了超a合约，估计威远游戏那边也得重新考虑了，我是先将情况告诉他们吧。哎，你们内容部下次少搞点这种事儿”市场运营部那边的人又吧啦吧啦的抱怨了几句，这才挂掉电话。
放下电话，胡小明抬起头来瞧见北风还杵在那里，顿时眉头一皱，道：“你还站这儿干什么？赶紧先回自己那儿去，先探探三皮木瓜的口风，看他对出售游戏改编权有什么想法！”
“知道了总编。”
北风忙逃出了胡小明的办公室，长出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把这件事的责任落在他头上。
回到自己的电脑前，北风当即就给刘波发且企鹅消息。
“《仙逆》作品状态已经改了，你应该看到了吧？”
“看到了。”刘波回复。
“这里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嗯，北风大大说吧。”
“《仙逆》现在这么火，只要后面不出太大的岔子，将来的人气肯定能达到一定的高度。到那时候，应该会有游戏商看中它的游戏改编权，对此你有什么想法没？”北风试探道。
看到这段话，刘波先是一愣，接着嘴角就露出了笑容。
北风这么问肯定不是没缘由的，所以，一定是有游戏商接触启点那边了。幸亏他动作快啊，不然稍微晚一点，说不定这个大神约就泡汤了，《仙逆》的游戏改编权也由不得他做主了。
现在么，启点在这上面得听他的，至少得尊重他。
“游戏改编权？这个我完全没想过啊。现在还早吧，等真有游戏商找上来再说吧。”刘波决定在情况没明朗前继续装小白。
北风知道再多问就可能让人起疑，便回复道：“嗯，你想的也不错。不过早点考虑这件事也是没错的，有什么想法可以及时联系我。”
“好哒。”
结束了跟北风的对话，刘波当即拿出手机，拨打了李丽的号码。
这几天中，几乎每天李丽都要打电话问他考虑的怎样。
刚开始，刘波还觉得在电话中逗一逗这个眼高于顶的同乡美女挺有意思，但次数多了，就觉得有点烦了。只是因为跟启点合约的事儿没定下来，才不得不拖着。
现在既然大神约已经签下了，《仙逆》游戏改编权也基本掌握在他手中，就是时候跟青燕集团下面那家游戏公司谈判了。
怎么说呢，或许是因为青燕集团老总是个传奇美女企业家吧，刘波还是挺期待能和对方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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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书中有关启点的一切纯属虚构，请勿对应现实。】（未完待续。。）
第117章 真的怎样都可以？
自从毕业到青燕集团参加工作以来，李丽从没像这几天这么煎熬过。甚至，最苦难的时候她居然萌发了辞职逃离的念头！
这种念头的出现，对立志要成为像霍青燕一样的超级女强人的李丽来讲，简直不可想象！
还好，她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念头给抹除了。
然而，煎熬的感觉却无法抹除。
这几天，李丽每天都要给刘波打电话。每次打电话前她都要想很多这个时候他忙不忙？我这个电话打过去会会让他恼怒？我打通后要怎样问他？难道还是和昨天一样的问法吗？那样肯定会让他觉得烦吧？
像现在，眼见要下班了，公司里同事们都挺高兴的，但李丽却恍恍惚惚的。
下午阮香玉来到公司后，又将她叫过去询问与刘波接触的事，知道任务毫无进展后，阮香玉委婉的表示了对她工作进度的不满意，甚至是透露出想换人的意思。
这让李丽感到压力更大了，心里也越加的不安起来。
“或许明天就是自己的最后机会了吧，如果还没有进展，阮总怕是真的要换人了。而霍总助理的位置，也将彻底和自己无缘，甚至自己在青燕集团的前途也将到此为止。”
心中这么想，李丽不由自主的就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着最上面的那个刘波的通话记录，愣愣发呆。
忽然，李丽眼珠子动了下，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来电话了！刘波竟然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不会眼花了吧？
清晰的感觉到手机的震动，李丽确定不是她眼花，而是刘波真的打电话来了！
心跳突然加快，李丽按通了电话，唿吸有点急促的道：“刘先生您好，您是要谈出售《仙逆》改编权的事了吗？”
虽然是用手机通话，但李丽话语中的那种热切刘波却感觉得清清楚楚，不禁有些讶然。随即，他就笑道：“是的，我想好了，有时间的话明天我们就见面谈一谈吧。”
原本李丽的心还是悬着的，听到这话立马落下一半，激动的道：“我随时有时间，地点、时间您选，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行？
听到这话刘波不由觉得有点怪怪的。
又想起当初相亲时李丽那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刘波不由心中一动，笑道：“真的怎样都可以？那好，明晚9点以后你来我住的地方谈吧。”
“啊？！”李丽讶然一声，瞬间被石化。
晚上9点以后到他住处谈？
这跟一起去酒店开放有什么区别？
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去酒店开放要花钱，而去他住处不需要花钱。至于说一个人让一个女人晚上去他的住处干什么，李丽用头发丝儿都能想得出来！
这个刘波怎么可以提这样的要求？
他怎么敢提这样的要求？！
李丽感觉这段时间以来所积累在心中的压抑，都要在这一刻爆发了！她要挂断这人的电话！她要辞职！去尼玛的刘波，去尼玛的总裁助理，去尼玛的女强人梦想，都见鬼去吧！
然而，当这些疯狂的念头刚在脑海中转过，李丽便听手机那边刘波又笑道：“哈哈，开个小玩笑，李小姐不要介意啊。这样，明天中午12点半，还是摩卡咖啡厅见面，没问题吧？”
李丽再次愣住，仿佛大脑卡了壳。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她心里不由涌出一股巨大的委屈刘波你什么人呀？为什么要让我这么难受？不就是相亲时小看了你吗，为什么就这么小气为难我？现在居然还来调戏我、吓唬我，你知道我刚才都要疯了吗？
刘波这几天其实并没有针对李丽，每次李丽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也都如实相告，说还在考虑中。除了刚才那个玩笑稍稍过分了点，真的没做什么。
所以，此刻刘波根本没想到手机那边的李丽有如此复杂的心理和情绪，听到没反应，便直接问：“李小姐，我刚才说的话你有听到吗？”
“哦，听到了，行。”李丽反应过来，忙答道，“明天我一定准时到。”
“好，那我就挂电话了。”
“嗯。”
结束通话，李丽发现之前一直忍者的眼泪居然控制不住往外冒了，怕同事们看到，她忙拿抽纸捂着，吸干泪水。
她感受着此刻的心情，觉得很奇怪刚才的泪水似乎全是委屈，也有喜泣。
是因为这个工作任务终于有了进展才高兴吧？
嗯，肯定是的。
李丽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第二天中午12点十几分的时候，刘波就来到了摩卡咖啡厅。
将地点选在这里，倒不是刘波为了方便李丽，而是上次在这里喝过咖啡后，刘波确实觉得这里环境不错，情调更不错，无论是谈事情还是休闲，都是个好地方。
走上二楼，刘波正准备选位置，就瞧见李丽已经从上次两人坐过的地方站了起来，面带着礼貌性的笑容看过来。
“李小姐来的挺早啊。”刘波走过去道。
“我也是刚到。对了，刘先生要喝点什么？我请。”李丽伸手请刘波坐下后，自己才坐下道。
“就他们这里的招牌摩卡咖啡吧。”
李丽向旁边的服务员点了咖啡，刘波则是微笑看着。心想，这人还真是善变呢，上次见面的神态语气竟然能与这次截然不同。不过，这种让对方态度发生180°转变的感觉还真不错。
服务员离开后，李丽拿出了一份文件，却并未交给刘波，而是放在了自己面前，看着刘波侃侃而谈道：“刘先生可能不了解，《仙逆》虽然是我们公司看中的手游改变模板小说之一，但我们却是可以直接跟网站谈的。毕竟根据我们的了解，您之前和启点签订的只是普通的a级合约，小说的游戏、影视剧改编权出售完全由网站来决定。”
“公司之所以让我将您约出来商谈这件事，完全是处于对您的尊重，同样也是期望能和您有更深一步的合作”
李丽今天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的，完全将前几天的负面情绪抛掉了，她觉得，这件事接下来应该由她主导，而不是再受刘波的控制。
然而，还没等她讲话说完，就被刘波打断了。
“等等！”刘波竖起了一只手掌，面带古怪笑意的道：“李小姐，我想有一件事你们可能也不了解。我和启点的合约改了，不再是普通的a级合约，而是超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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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等我把这本书写完
超a级合约？
听了刘波的话李丽一下子愣住。
她只觉得那种神清气爽的感觉不翼而飞，各种负面的东西似乎又扑面而来，要将她压趴下。
既然接了这个工作任务，李丽对网文圈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启点的相关信息，自然是有一定了解的。因此她知道，a级合约与超a级合约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实质上的差距却很大。
其他的不说，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在出售小说的游戏、影视剧改编权的话语权上，超a级签约的作者占了主导地位。
所以，如果刘波真的改签了超a级合约，那么刚才她满怀自信所说的那番话就是个笑话。
回过神来，李丽什么也不说，直接打开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连上咖啡厅的无线网，进入到启点查看《仙逆》网页上的小说签约状态。
超a级签约！
真的是超a级签约！
再看向刘波，李丽怎么都觉得刘波那淡淡的笑容里满是嘲讽嘲讽她的准备不足，嘲讽她刚出的洋相，嘲讽她的愚笨。
是的，一向自觉聪明的李丽感觉在刘波面前自己就是个笨蛋。
这时候服务员上来了咖啡，刘波品尝了一下口后，道：“开门见山的说吧，我对将《仙逆》交给贵公司改编呈手游的事还是挺感兴趣的。不过说到底，还得看你们有没有诚意。”
李丽知道，必须收起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她才能继续这场谈判。
深吸了口气，李丽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道：“刘先生，我不是说了么，我们公司是很有诚意的。我们所看重的小说不止《仙逆》一部，但您却是我们公司第一个安排专人接触的作者。”
“价钱方面，我可以肯定的说，我们公司所给的不说在业内最高，但绝对是最合理的。最重要的是，如果能够谈成此事，我们公司还会邀请刘先生参与这款手游的内容设计。”
说到这里，李丽又自信满满的看着刘波。
至于是真自信，还是假自信，那就不知道了。
刘波却摆了摆手，道：“李小姐说的都没有实质性内容。首先，对于手游的设计我只是好奇，并不怎么想参与设计，因为有那个时间，我不如多写几章小说。其次，你能不能直接说给多少钱，别整什么‘最高、做合理’之类的虚词？”
李丽感觉自己再次被呛到了。
这什么人呀？
能不能好好的商谈了？
他就是故意针对我，绝对是的！
压下心中委屈的感觉，李丽皱了皱眉柳眉，还是道：“因为《仙逆》目前还不到一百万字，才上架一个月，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一直这么火，所以我们公司只能拿出50万购买改编权。”
刘波一听就笑了，道：“才50万啊？不知道《仙逆》会不会一直火是吧？那好，我们就先不谈了，等着，等我把这本书写完，到那时候再谈，看看它的游戏改编权到底值多少钱。”
说完，刘波也不管李丽什么反应，直接起身走人。
李丽忙跟着站起来，喊道：“刘先生别急着走啊，不认同我们所给的价格还可以再谈呀。”
刘波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示意没得谈。
李丽见状不由气得直跺脚这什么人呀？不应该我说一个价格，你再报一个更高的价格嘛，居然价格都不报，直接就走人了！
下午，阮香玉到公司后再次将李丽叫到办公室，问明中午的见面情况后，不由皱眉沉思起来。
开始报出50万的价格是她授意的虽然公司给购买《仙逆》游戏改编权的经费是100万，但肯定不能一上来就交底啊，双方相互报价，再相互让步，直到得到一个都能接受的价位，这才是商业谈判的正常模式。
怎么李丽一报出50万的价格这刘波就不谈了呢？
是真的不懂谈判，还是有其他原因？
“莉莉，再将你报出50万的价格后刘波的神情反应和所说的话给我描述一遍，要尽可能的详细些。”阮香玉站起来，一只手臂环住丰满的胸部，一只手则是摸着下巴。
李丽点了点头，再次将当时的情况细细讲述了一遍。
听完，阮香玉左边的眉梢一扬，道：“从你所说的情况来看，这刘波拒绝继续谈判，很可能是因为50万与他的预期价格相差太大啊。并且，他对自己这本小说的自信似乎异常的大呢。”
是的，如果谈判时一方开始报出的价位远远低于另一方的预期，就会被认为没有诚意，从而导致谈判迅速破裂。
“现在该怎么办？”李丽有些无奈的问。
阮香玉叹了口气，道：“其实对于霍总点名要以《仙逆》这本小说为模板改编手游，我原本就不怎么理解。现在既然事情出现了困难，你就再去探一探霍总的口风吧。”
“探霍总的口风？”李丽有些不明白。
阮香玉道：“将今天谈判的事都告诉霍总，看霍总怎么说。说不定，她之前也没想到这个刘波如此难搞定，直接就撤了这个项目呢？”
李丽听了这话立马双眼一亮。
是啊，说不定霍总了解情况后直接就撤了这个项目呢？那样她就再也不用面对刘波这个似乎是她克星的讨厌家伙了，甚至，还可以最后一次将他约出来，告诉他青燕集团不准备买他的小说游戏改编权了，看他会不会后悔得哭死。
从阮香玉办公室出来后，李丽第一时间给霍总办公室打了电话，向总裁助理询问霍总是否有时间。
得知霍总就在办公室，有时间见人，李丽立马收拾了下，拿着一个文件夹满怀期待的去了。
到了霍青燕的办公室，李丽将中午见面商谈的事情稍稍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后，就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霍青燕，等待着那句自己最期待的话。
霍青燕听完后一双好看的柳眉微微皱起来，显然也没料到事情会这样。
这让李丽感觉撤销这个《仙逆》手游开发项目的希望更大了，忍不住嘴角浮现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
然而，她这个笑容出现还没多久，就见霍青燕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语气坚定的道：“莉莉，《仙逆》的游戏改编权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拿下来的。”
“刘波不是对《仙逆》在将来可能取到的成绩很自信么？那我们就跟他换一个合作方法”
【虽然订阅很差，但还是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订阅、投票，打赏的兄弟们。谢谢。晚安。】（未完待续。。）
第119章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我们可以拿出100万来购买《仙逆》的游戏改编权，这也是我们所能给出的最大数目了。而且我相信，目前业内没有哪家游戏公司会出比我们更高的价格。”
“另外，刘先生不是对《仙逆》很有信心么？干脆就拿一部分游戏收益分成好了，分成的比例，按照《仙逆》的成绩分层计算。这样一来，将来《仙逆》真的一直大火下去，刘先生也不会亏。如果《仙逆》后来的反响平平，那刘先生就赚了。”
时间还是中午12点半，地点仍旧是青燕集团总部对面的摩卡咖啡厅二楼，李丽第三次与刘波见面了，对正在看文件的刘波侃侃而谈。
其实别看李丽现在面带微笑，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心里却仍在质疑昨天霍青燕最后的决定。
正像她所说的那样，霍青燕不仅给出100万的游戏改编权费用，更是答应给刘波《仙逆》手游的分成！
虽然这个分成是逐层变化的，在前面一部分刘波所能获得的比例极小，但那也是分成啊！
一般来讲，在他们公司，只有那些负责开发了一个游戏的关键工作人员，才能获得这极小的分层奖励。而现在，刘波仅仅是凭借一部不到百万字的小说就得到了，吃饭喝水般简单！
要不是知道霍青燕已经没有了亲人，目前仍是单身，并且刘波也不像认识霍青燕的样子，李丽真怀疑两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关系。
刘波低着头翻看李丽带来的合约草稿，闻言直接跳到后面，看那几条有关逐层分成的详细条款。
虽然李丽说的好像青燕集团吃了多大亏似的，但刘波却很明白，按照这份合约来，即使《仙逆》真的没有一直大火下去，青燕集团也不会吃什么亏。
因为，逐层分层的前期，刘波所能拿到的分成比例实在是太小了。比如说，《仙逆》的点击在一千万以下，那么他就只能拿到0。0001（千分之一）的分成。
当然，具体情况肯定没有这么简单。毕竟一本小说不能只看它在本网站的点击数，还可以看他在整个网络的人气，度娘搜索热度，等等。
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仙逆》大火，大家都赚，《仙逆》后面不行了，青燕集团不会赔多少，刘波也甭想占多少便宜。
等到刘波翻到了合同的最后，又发现了另一条在《仙逆》手游上市之后，刘波不仅需要在书中对其进行宣传，还需配合青燕集团的一系列宣传、营销活动。
其实这本就是作者应该干的事儿，只是将其写成条款放在合同中，就成了对作者的束缚与辖制。
看完之后，刘波合上了手中草拟合同文件，看向李丽，道：“这次你们确实拿出了更大的诚意来，行，我暂且同意将《仙逆》手游改编权转让给你们了。当然，要想正式签下这份合同，你们还得再和启点那边谈妥才行。不过你放心，我相信启点不会拒绝的。”
刘波不同意，《仙逆》的游戏改编权就卖不了，所以启点那边只能等刘波同意。毕竟，启点是一个公司，以盈利为目的；而刘波则是一个人，出了金钱利益外，还有许多其他因素能够影响到他的决定。
所以，想要赚钱，在大神约下启点就只能按照刘波的意向与青燕集团合作。
李丽身体微微前倾拿回文件夹，隐约的露出一抹白衬衫下的沟壑，又坐正了道：“那参与手游内容设计的事呢？刘先生考虑的怎么样？”
昨天霍青燕最后特别嘱咐了，尽可能的说服刘波参与手游内容的设计，虽然不知道霍青燕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执着，但作为员工，李丽只能执行老板吩咐的任务。
刘波喝了口咖啡，换了个姿势坐好后，微笑道：“我可以参与手游内容的设计，但我不会到你们公司去上班。当然，最好我想去的时候你们也能够欢迎。”
听到这话，李丽不由一愣，脸上的微笑也有点僵了。
总结起来，刘波的要求不就一句话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是公司啊，你以为是你家？
而且，既然参与了手游的内容设计，不应该是随时听调吗？凭什么就又要搞特殊？
额，为什么我会用到“又”这个字？
一时间，李丽只觉得思绪凌乱。
这时刘波又道：“李小姐可以回去将我的要求反应给公司，如果能答应，那我就同意参与手游内容设计的事；如果不能，那就算了，我想应该不至于影响到合作吧？”
刘波觉得写小说、写歌、直播就已经够他忙的了，至于设计游戏，他曾经的众多梦想之中还真没这个。
不过，人家青燕集团一再邀请，足见盛情，他也不能一口回绝，所以就想了这么个要求。
对方不答应最好，如果答应了也没什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完全自由，照样不影响他的写作和生活嘛。还能体验一番游戏的开发过程，增加写作素材，何乐而不为？
听了刘波的话，李丽终于回过神来。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目光复杂的看了刘波一眼，直接道：“刘先生的要求我会反应给公司的，如果有结果，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刘先生的。嗯，没有其他事我就回公司了。”
“嗯，这次我请客，李小姐就先走吧。”刘波拿起咖啡杯笑着道。
李丽僵硬的笑了下回应，便起身离开。
李丽走了一会儿，刘波喝完咖啡就也准备撤了。
走到一楼厅中时，却迎面碰到两个女人，两个成熟的女人。其中一个不仅长得分外美丽，还气场十足，只是这气场并不是完全霸道的外放，而是收敛在温婉的笑容中。
这个大美女刘波怎么看怎么眼熟，等走近来，大美女冲他微微一笑，刘波才豁然想起来这不是青燕集团的总裁，羊城的传奇美女企业家霍青燕吗？
她怎么冲我微笑？难道是认识我？
刘波下意识的回应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便与霍青燕错身而过，走了出去。
在摩卡咖啡厅门口坐上出租车后，刘波想想刚才的事，还是有些不太明白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与青燕集团接触，找他购买游戏改编权应该只是青燕集团下面那家游戏公司的事儿吧？霍青燕这个总裁怎么可能认识他呢？
嗯，应该是他多想了，霍青燕兴许是有对陌生人也礼貌微笑的习惯呢？
又或者，干脆是那一刻他产生了错觉？
【霍青燕是谁，应该都猜到了吧？哈哈，今天为什么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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