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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江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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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是想给女孩一条活路。另一方面,那男人若是此次能逃过一死,定会来找女孩。她将女孩藏起,他便得前来询问,届时好好详谈一番……
丁夏从医馆出来,得知丁天水追着男人离开了京城。不过一会,丁秋回了,告诉她他在路上碰到了乙六,女孩已经交给乙六,让她等候消息。
丁夏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她能够想到的事情,丁天水一定也能想到。她让丁秋带走了女孩,丁天水回府后立时会知晓,定会来询问自己。丁夏索性哪都不去,就待在癸支大院,吸引丁天水的注意,也好方便乙六办事。
一个时辰后,丁天水果然出现了。男人手臂上有一道伤口,还未包扎,血肉模糊的甚是可怕。丁夏瞟他一眼,不冷不热唤了句:“师父。”一个转身,后脑勺对着他。
丁天水滚动轮椅行到她床边,好言唤了声:“夏夏,你没事吧?”
丁夏鼻孔里出气,一声轻哼:“没事,就是吓着了,今晚要好好休息,师父还是找别人伺候吧。”
丁天水的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拖到床边:“怎么?生师父的气了?”
丁夏扭动几下,躲开他的手:“哪能呢!师父做什么都是为了夏夏好,夏夏一直记着呢。”
丁天水失笑,直接勾住丁夏的腰,将她拖到了怀里:“不是有丁秋在么?师父知道他会接住你。”
丁夏凉凉道:“是么?若是丁秋不在,师父今日的选择难道会不一样?”
丁天水想了想,居然垂眸叹道:“我不知道。”
丁夏心底一声冷笑,又扭着身子要挣开他:“师父受伤了,快点去包扎吧,好走不送。”
丁天水只是不松手:“癸支不是教过你们简单的医术么?你屋子里也有现成的伤药纱布,你给师父包扎就是。”
丁夏又看了看他的手臂,终是不情不愿道:“那你松手,我去拿医药箱!”
丁天水松开她。丁夏果然走去衣柜边,拿出里面的医药箱。
丁天水在她身后缓缓开口:“夏夏,今日那个女孩,丁秋说交给了你,她在哪里?”
丁夏动作一顿:来了。
她深深吸气,忽然将那药箱重重扔回了衣柜中,转身咬牙道:“你过来我这,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你到底是关心我的死活,还是关心她的下落?!”
她愤愤盯着丁天水,眼眶微红,呼吸紊乱,胸口克制不住起伏,活脱脱被男人伤了心的小姑娘模样。
丁天水微微垂头,手肘支着额头,很是无奈。他一声轻叹:“夏夏,别闹。上午那个男人逃了,他会来找那女孩。你若藏着她,他会找上你。”
丁夏疾步走到床边,跳去床上,一抖被单将自己盖上:“原来师父还是关心我啊?多谢!不过不必了!”
丁天水声音微冷:“夏夏,那女孩在哪?”
丁夏不理他。
丁天水心中烦躁,手掌一拍轮椅,身体腾空而起,落在了丁夏身边。他抓住丁夏一个翻身,掐住她的下巴:“我再问一次,那个女孩在哪?”
他手上不自觉用上了几分力。丁夏被捏得生痛,真是冷笑出声:“师父,不如你用傀儡术问吧?如果我还不肯说,你就将我关去大牢里,让刑使将他们一百多种本事,轮番用在我身上。我受不得苦,总是会说的。”
丁天水眸色沉沉看她。丁夏咬唇回望,目光中有些愤怒,更多却是委屈伤心。
两人对望许久,丁天水终是长叹一声,松开她的下巴,手指揉了揉那泛红的肌。肤:“好了好了,别置气了。去拿药箱来,帮师父包扎。”
丁夏沉默许久,终是起身,去拿了药箱回床上,脱了丁天水的外衫,帮他包扎。
长久的静默。丁夏终于包扎完,将那些纱布收拾好,盖上药箱。正要起身,丁天水却拉住了她。
丁夏垂眼不语。丁天水缓缓捧了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他很温柔,一开始,丁夏没有反抗,却也没有回应。丁天水便细细亲咬她的唇,舔。舐她的齿,于是慢慢,丁夏也浅浅回吻。
一吻终了,丁天水将她搂进怀中,抚摸她的头发。
丁夏的头枕着男人的肩,姿态柔软,眸中却没有情绪。
——呵,他们俩现在,真像吵完架又复合的情侣啊。
丁天水叹息一般轻笑:“年轻时没遭过这罪,不料年纪大了,还要哄个*耍脾气的小女娃娃。”
他算是让了步,丁夏便适时服了软:“……那个女孩死了。”
丁天水将她从怀中拉出:“怎么死的?”
丁夏撇撇嘴:“你还问呢,被你砸死的呗。”
丁天水伸手弹了下她的脑袋:“胡说。我追着那人离开天昭府时,那女孩还有微弱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嘤~评论满25字送积分,都快半个月了才送出75分,300积分用不掉了好虐QAQ~~哭着跑走……
☆、41抉择
丁夏心中暗惊;不料他打斗中还能注意到这个;面上却一派淡然道:“被你砸得一地脑浆血迹;还能活多久?撑到半路就死了。我让人扔了。”
丁天水微微眯眼:“扔哪了?”
丁夏垂眸。偶尔耍脾气是女人的特权;可她今日已经用过一次,不能再用。但乙六还没回来;她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善后。
丁夏抬眼,收了那副幽怨的小模样;挑眉一勾嘴角;轻佻一笑:“你想知道?”
丁天水看她片刻,忽然拽过她,将她面朝下搁在自己大。腿上;扒了她的裙子底裤,在那光溜溜的小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又胡闹!快说。”
他半真半假地发怒,丁夏便嘻嘻笑了起来:“不说!除非……”
她在丁天水腿上挪动着翻身,光裸的大腿蹭着男人的物事,感觉到那东西一点点硬了起来,笑容愈大:“除非师父给我讲个故事。”
她总算仰面躺着了。上衣整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三角形的黑色森林就在丁天水的眼皮底下。丁天水犹豫片刻,终是抵制不住诱。惑,伸手去摸:“你要听什么故事?”
微凉的手指蹭过密地,然后是大。腿内侧,丁夏便是一声低吟。她的声音有些沙了,却比清朗时更加勾人:“就讲你和今天那男人的故事。”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摸上了男人的胸膛:“那个人也用追魂丝,还是我的师伯呢……”
丁天水默然片刻,忽然探身,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他从中摸出了一根白玉阳。具,抵在了丁夏的腿。间:“不许叫他师伯。师父的腿,就是被他弄没的。”
他将那玉势缓缓送入丁夏体内。冰凉入体,丁夏喘息微乱:“怎么弄没的?”
回答她的是玉势的重重撞击。丁天水还握着那东西,在丁夏体内一旋:“技不如人,活该被废。”
丁夏一声惊呼!她敏锐觉察到丁天水不悦,也对他的过去没兴趣,遂抓住他的手,心疼状道:“师父…… 不说这个了,说说他吧?那个女孩是他的女儿吗?”
丁天水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女儿?他也配!”
他的手并不因为丁夏的阻止而停止,只是继续动作。男人看着那白玉在黑色森林中出出没没,语调稍稍和缓:“那是他情人妹妹的女儿。他情人死时,托他照顾她妹妹一家,不料他还真上心了……”
丁夏认真听着,脸却开始泛红。丁天水太熟悉她的身体,她被弄得难受得很,却仍是勉强开口:“他、情人……是谁啊?怎么……死的?”
丁天水手中的玉势一旋,淡淡道:“夏夏很关心他。”
丁夏被他碰到那个地方,身子都颤了下,心中却是一凛。她自嘲一笑,带着几分悲苦道:“能让师父舍得把我扔出去摔死的人,我自然关心。”
丁天水一声轻笑,似乎是信了,却再不肯多说。他拍拍丁夏的脸:“好了,故事讲完了。告诉我那个女孩在哪?”
丁夏只得继续拖延。她随着丁天水的动作扭了扭身子:“告诉你她在哪,你是不是现在就要去看?”
丁天水点头:“自然。”
丁夏抓住他的手,用力将那东西塞到了底,喘息着道:“不,你先让我舒服了,我才告诉你。”
丁天水将那东西拔出些许:“你若不告诉我,我便一直这么弄下去。”
丁夏心中叫苦,面上却只能嗔怒道:“师父!”
丁天水再不说话,只是用那玉势折腾她。丁夏被他忽高忽低弄了几次,身子都软了,呜呜咽咽求饶,他却丝毫不理。
丁夏怕再拖下去,他不耐烦了,真会给自己用刑,暗暗将乙六念叨了几十遍。却听门外一个声音道:“那女孩在柳家村坟地。”
丁夏只觉心头一松,却睁着水汽迷蒙的眼恼道:“丁秋!谁让你说的!”
丁天水停了动作,将丁夏抱起,搁回床上,偏头冷冷对门外的丁秋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么?胆子倒是大了……”
他扭头看向丁夏,恢复了往日的温柔,在她唇上一吻:“早知他也知道,我就不折腾你了。”他终于拔出了那玉势,将它放去了丁夏枕头边,笑道:“我去看看,回来就补偿你。”
丁夏将那玉势用力砸去地上,愤愤道:“去吧!不用回了!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丁天水好笑揉了揉她的脑袋,飞身坐去轮椅上,推门离开。
乙六办事到底稳妥。他将那小双送去给殷永瑜后,又去坟地找了个身段相仿的女孩,给她换上小双的衣服,还毁了她的脸。丁天水再有能耐,到底也只看过那小双一眼,心中虽有疑惑,却无法求证。只得将那女孩尸体带回天昭府,派人重重看守,就等那男人来自投罗网。
丁秋因为欺瞒丁天水,被下了天牢。丁夏费了好大功夫,总算求丁天水将他放了出来。丁秋受了些刑,所幸伤得不重。丁夏心中安定,又想着要找乙建安一起查案。可丁天水不让,他只道那男人还未被抓住,不放心让她外出,竟然白天也将她带在身旁。
这日,丁天水在天昭府大堂办公。他在堂中看文书,丁夏在后堂满腹怨气。她已经跟着丁天水整整两天了,根本没机会见乙建安,也不知道那人抓捕凶手的进展如何。却听见又有人来找丁天水汇报情况。她并没有上心,却无意听到了三个字:“……乙建安……”
丁夏嗖得跳起,跑到靠大堂的门边,侧耳细听。
一个男人正在讲述:“……他便带了些天昭府里相熟的人,分别候在几个青楼,单单就只守那几个女人。结果,还真被他碰到了凶手,抓了个现行。”
丁天水缓缓问:“凶手是什么人?”
那男人压低声音答话:“夫子,是瑜王殿下做太子时的侍卫。他虽然已经不是瑜王手下,却曾受恩于他,得知神医谷事件后,一心想要帮瑜王报仇,报复乙建安和丁夏。可瑜王护着丁夏,他不好下手,这才将目光转向了乙建安。”
丁夏听得清楚,心猛地就是一跳:竟然!竟然……和殷永瑜有关!
大堂一时也没了声响。半响,丁天水又道:“然后呢?”
男人回答:“那人不知从哪听来了佳英的事,这才设计了这一连串凶杀。昨日被抓住后,他当场想自杀,却被乙建安夺了毒药,没死成。乙建安把他抓去了天牢,随后进宫面圣。刚刚宫中传来消息,圣上大怒,当即传唤大理寺卿,让他们务必严加审问。”
丁天水平板无波道:“知道了,下去吧。”
接着便是男人告退的声音,大堂再次安静下来,丁夏心思却彻底乱了。
相比几日前传话乙建安的淡然,圣上这次“大怒”,目的实在明显。他无非想闹大这件事,争取将那侍卫和殷永瑜扯在一起,毁了殷永瑜的名声。乙建安这次误打误撞,不仅洗刷了冤屈,还立了大功,本来实在值得庆贺。但想到殷永瑜,丁夏就高兴不起来了。
殷永瑜定是因为这“忠心”的侍卫,陷入了麻烦。可这还不至于让她心中难安。丁夏的惶恐来自,第一次清晰认识到,乙建安与殷永瑜两人,处于水火不相容的态势。
且不提两人在神医谷中就结下的怨。殷永瑜想夺这江山,而乙建安却信念坚定地忠诚于当今圣上。丁夏若是要陪着殷永瑜走下去,就难免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正面遭遇乙建安。
丁夏只觉心中一揪:相*相杀什么,她真心不喜欢。
可殷永瑜是她最好的追随对象。丁夏其实早有腹诽,当今圣上不是明君。他生性多疑,给臣子们下毒,兴文字狱,一门心思追杀他远离俗世的小弟。又喜好修道,立志追求长生不老,导致朝政日益废弛,吏治败坏,民不聊生。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采纳建议,废除营妓制度。
丁夏想做得不是寻常事,这注定了她不能走寻常路。近年来,各地时有义军反叛,她有心接触一二,却一直没有机会。却不料会碰上殷永瑜。这人的舅舅是镇国将军,又得好些世家支持,势力盘根错节。现下他有了争夺之心,丁夏觉得,虽然风险极大,但相较义军来说,他还是有更大胜率。
若是能造反成功,殷永瑜就是大靖的天子,高高在上,一令而天下从。而丁夏也有可能站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与他直接对话,达成她的梦想。
感情与信念的冲突摆在眼前,丁夏甩甩脑袋,深深吸气,不过片刻,就有了决定。
——她要继续追随殷永瑜。但她也不会放弃乙建安。
她与乙建安的冲突在于理想,不在于感情。她依旧*他,想来他也是一样。现下既然她先看清了问题所在,占了先机,便要好好隐藏自己,不让乙建安发现她的秘密。
丁夏安静细细想去,却听见丁秋道:“师父,乙建安求见。”
丁夏一个激灵。她才三天没有见他,却格外思念。心中的不安也争先恐后翻涌起来,丁夏犹豫片刻,终是克制不住,起身跑去了前堂。
丁天水坐在堂前的桌边,丁秋立在一旁。丁夏朝着门口的男人跑去,闷头扑去了他的身上:“建安!”
乙建安微微脸红,手不知该往哪放,片刻才拍拍她的背,将她推开。然后他行到堂前,朝着丁天水躬身一礼:“夫子。”
丁天水垂眸不看他,和缓道:“什么事?”
乙建安直起身:“我听说丁夏在你这,所以过来见她。”
不安瞬间消散,丁夏的心明媚起来:乙建安不是主动的人,现下会到丁天水这找她,定是心中有所决定。遂跑去他身边,期待道:“你来找我干吗?”
乙建安看了丁天水和丁秋一眼,转向丁夏:“我想来……谢谢你。没有你的主意,我也抓不到那个凶手。”
丁夏缓缓笑了。她靠去乙建安身上,吐气若兰:“谢我?怎么谢我?”
她勾。引的意味很明显,三个男人都感受到了。乙建安不自在左右四望:“……你想我怎么谢?”
丁夏踮起脚尖,嘴唇凑到乙建安唇边:“我要你今天陪我……一整天!”
乙建安耳根泛红,偏头道:“……好。”
丁夏这才松开他,转身就往堂外跑,丢下句话:“师父,我要出去玩!这里闷死了!”
她跑到堂外,扭头回望。乙建安正在朝丁天水行礼:“夫子,我不带她出府,不会有危险。”
丁天水目光越过乙建安,不带丝毫感情看向丁夏,扯出了一个笑容:“成,你看着些吧。”
☆、42囚爱
两人在天昭府中一路行去。丁夏握着男人宽厚的手掌:“建安……你今日来找我;可是想清楚了?”
男人的身体有片刻僵硬。丁夏又走了几步,才听他低低应了句:“是。”
丁夏嘴角微翘;脚步放缓;声音愈轻:“那你喜欢我吗?”
男人半响方低低应了声:“喜欢。”
丁夏停步;转身面对他:“那我们做吧?”
乙建安低头看她。女子仰头全神贯注看着自己;询问的神情异常天真。这种违和的落差让他心跳愈快;乙建安脑子一热;差点点头同意。他好容易才克制了自己,摇头道:“……不行。”
丁夏语调轻柔似水:“你别怕。我们一步一步来。我不会给你机会伤害我;你要相信我。”
乙建安本能摇头。丁夏便不再多说;只是一笑:“跟我来。”
她带着乙建安来到天牢;让人打开了囚室;又将烛台放在地上,关上门,朝男人笑道:“我们在这做吧?我把你锁起来,你便伤不了我了。”
乙建安呆呆看她,又去看地上沉重的铁链,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可丁夏已经缓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她轻抬手,指尖触上了男人的腰,开始解他的腰带。灵巧游。走的双手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囚室中安静地只能听见男人的喘气声。
丁夏将那腰带扔去地上,双手钻入外衫,抚摸男人的胸膛。她低低道:“建安,我想要你,想了很久……”她抬头去亲吻男人的喉结,手上动作不停,将那外衣也剥下,丢去了地上:“不要拒绝我……”
她呼出的气息喷在乙建安的脖颈上,带来了肌。肤的阵阵颤栗。乙建安身体紧绷,感觉到喉结处一时是坚硬的齿,一时又是柔软的唇。忽痛忽痒间,体内的欲。望叫嚣起来,几欲燃烧他的身体。
他的神智开始混沌,身体的感观却调动到了极致。丁夏在脱他的里衣,她的指尖直接触碰到了他的胸口,微凉。然后她去解他的底裤,柔软的小手不知有意无意,轻缓抚过他的大。腿……
乙建安猛然抓住丁夏的手,踢了裤子,声音嘶哑道了句:“铐住我!”
丁夏绽出了一个笑容:“好!”
她果然将乙建安四肢都铐住,这才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男人四肢大张,全身赤。裸站在她身前,急促喘息。丁夏心砰砰跳动,恶劣因子也随之萌发。她的动作极尽缓慢,极尽勾。引,原本几秒就能扒光的衣服,她竟然花了一炷香。
当她也赤。身裸。体站在乙建安面前时,男人眼神已经烧起来了。丁夏走到他的面前,跪坐在地上,躬身,从他的小。腿开始,一路舔舐上去,直到大。腿。
舌下的肌肉结实,丁夏忍不住小口咬了下去,紧紧的硬硬的,很像它看起来的模样。却听见了乙建安一声闷哼。他其实很乖,到现在也没有想挣扎的模样,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丁夏鼻尖靠着他的火热,却偏不用唇舌抚慰它,只是缓缓呼气,吹在它的青筋上。
轻微到极点的接触反而让男人挣动了下。他的手带动铁链,铛得一声响。突如其来的声音似乎让他清醒了些,他难耐地挺腰,将那东西送前了些,央求一般唤了句:“阿夏……”
丁夏起身,紧紧抱住他,小腹压住那物事,脸凑到乙建安面前,一边亲咬他的脖颈,一边用气声含混不清回应:“嗯,什么?”
乙建安垂头,入目就是那张朝思暮想的脸,本能凑上去,胡乱吻她。女人的身体贴着他,柔柔软软很是舒坦,他缓缓挺腰,在她的小腹上摩挲他的坚硬,有些满足地叹息,却又不满地想要更多……
迷糊间,他开始焦躁,双手狠狠挣动了下,同时咬住了嘴边的东西。立时有了咸腥的气味,乙建安伸舌舔舐,将那液体卷入口中,然后咽下。
女人却离开了。他看见她摸着嘴角,吃痛的模样,恍惚间还知道他做错了事,用力甩甩头,痛苦唤了句:“阿夏……”
丁夏的唇被乙建安咬破了。其实不是很痛,男人眼睛却红了。他咬牙吭哧吭哧地喘气,因为心中挣扎,平日英气的五官有些扭曲。丁夏心中一酸,不再折腾他,去墙边拖了案几,跪趴在上面,扭头撅臀,将那个地方送了过去,低低道:“建安……来做吧。”
男人却没有反应。丁夏等了片刻,却听到他断断续续道了句:“……不做了……你出去。”
丁夏不可能离开。她不会留他一人在这胡思乱想负疚痛苦,徒为往后的相处增添纠结。他不主动,她便伸手握住了那滚烫,将它对准自己,缓缓吞进了身体。
那个地方被紧致包裹,乙建安的身体开始颤抖。或许他还想要克制,可丁夏已经开始扭动腰肢,一下一下吞吐他。她的姿势不方便,因此动作很缓慢,可每一下进出都在挑逗乙建安敏感的神经,挑战他紧绷到极点的理智。
缓慢地摩擦中,乙建安感觉五感通通被废。那个部位的欢愉似火,迅速点燃了他的身体。过往的种种念想突然喷发,铺天盖地,乙建安淹没在快。感中,短促唤了声:“阿夏!”终是狂乱索要起来。
他的速度极快。天昭府中不缺高手,却没一个人会做到这种人体极限。一开始,丁夏还死死抓住案几,争取保持最佳姿势,可是后来,极致的速度带来了极致的快乐,丁夏渐渐软了身子,呻。吟着迎合起来。
密封的囚室里,铁链撞击的声响回荡,嗡嗡震着丁夏的耳膜。因为长期不通风,空气中有无法消散的霉烂异味。昏黄烛光中,墙壁的污迹更显斑驳。丁夏仰头喘息,看见男人的影压着自己的影舞动,心头忽然一热,眼眶就红了:她这一世,跟了数不清的男人,却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囚室里,第一次有了一场情投意合的欢。*……
伴随着心头繁杂情感而来的,是无法克制的波波颤栗。丁夏承受不住,在乙建安身下蜷起身体微微抽搐。可高。潮时内壁的收缩显然让男人疯狂。他喉咙中发出了嘶哑含混的声音,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丁夏快被弄哭了,有心躲开,却无力使劲。敏感的神经被猛烈摩擦,丁夏终是呜咽着喊出声:“等一下!等一下……”
乙建安没有理她。他狠狠撞击了最后几下,铁链在瞬间爆发的力量下被生生扯断,轰然大响。然后他俯身抱住丁夏,也颤抖着喷发在她的体内。
两人抱在一起,许久才陆续回神。乙建安最后的动作弄碎了案几,现下两人赤。身躺在地上的木片中,身上都有伤痕。
乙建安坐起,将丁夏抱在自己腿上,就见到了她的背后有数道伤口,眼神立时暗了下去。
丁夏知道他在想什么,捧住他的脸缓缓亲吻:“不要在意,你没有伤害我。”她去摸他手上的铁链,轻笑道:“这是意外,谁知道你功力又精进了呢……”
她侧头去含住男人的耳垂,声音伴着湿热的气息吹进他的心里:“建安,我很喜欢呢……”
乙建安一声叹息,终是抬手抱紧了她。
两人出天牢时,已是夜晚戌时初(19点)。丁夏与乙建安告辞,赶回自己屋洗澡。她应该酉时中(18点)就去见丁天水,现下已经迟了。
好容易打理干净,已经是戌时中(20点)。丁夏赶去丁天水院中,推门进屋,就见到丁天水坐在房间一角,冷漠看她。
丁夏谄媚一笑:“师父,好饿,有没有吃的?”
她走近了,丁天水便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熏香,夹杂着无法掩盖的男性气息。他平日就厌恶这气味,今晚尤甚。遂一挥衣袖,将她推远几步:“衣服脱了,扔出去。”
丁夏笑嘻嘻应是,扒干净自己,转身拎着衣服朝门边走去。
丁天水便见到她向来光洁如玉的背上,竟然有几道伤痕,不自觉握紧了轮椅扶手。
丁夏扔了衣服,关上门又走回丁天水身边。烛光照亮了她的身体,丁天水清晰看见,她的膝盖窝有两处暗红色的印记,明显是跪了很久所致。
那印记如此刺目,仿佛刻在了她的肌。肤之上。丁天水甚至能够想象,她是怎样跪趴,努力配合身后男人的进攻。那个男人是怎样在她体内喷发,那些液体又是怎样从她体内流出……
丁天水和缓道:“玩得开心吧,都不记得时间了。”
丁夏眨眨眼,撒娇道:“不就是晚了一个时辰么,师父,别介意嘛。”
她走到丁天水身边,躬身拿了他面前的糕点吃了起来。丁天水看了她半响,淡淡道:“转过身去。”
丁夏依言转身。丁天水抬手,手指落在了一道嫩红色伤口上,心中一阵烦躁,忽然就用力掐了下去。
丁夏一声痛呼,跑开几步,转身蹙眉看他:“师父!痛!”
丁天水收手,指尖染上了暗红色的血迹。男人一声冷笑:“痛?他把你弄成这样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丁夏抿唇:“那时……”她似是想说什么,却没说下去,只哼哼唧唧道“……还好。”
可无需她说出口,丁天水也知道,什么情况下,她才会不觉得痛。他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心头,追魂丝猛然出袖,缠住丁夏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伴着叮当的瓷盘碎裂声,糕点掉了一地。丁夏被拽倒在地,又被拖到了丁天水的膝边。她难受地去抓自己脖子上的追魂丝,男人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目光阴寒道:“从来没发现你这么贱!”
丁夏狼狈趴在他膝下,却不似平日那般讨好他。她有她珍视的东西,不愿让他人随意践踏,即便那人是丁天水。她挣扎着露出了一个笑容,一字一句清晰道:“师父,我才17岁,就跟过那么多男人,自己都嫌弃自己。可只有今日这场欢。*,只有乙建安,才让我第一次不觉得自己贱。”
丁天水的脸色愈黑,盯视丁夏半响,忽然手一挥动,追魂丝团团裹住丁夏,将她从窗户扔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红烧太危险了,中和一下,清蒸吧~
谢谢咕咕鸡童鞋的地雷~~( ̄︶ ̄)/ 抱抱~
那啥,明天停更一天,咳咳>< ……
☆、43恨意
乙建安和丁夏分开后;神情恍惚回到了天牢门口;坐在牢门前的草地上,痴痴回味。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阴暗的地方,有一天也会给他带来如此美好的回忆。他觉得丁夏很神奇;她让他在欢*中留住了一线清醒。他由始至终都知道;那个女人是她……
却听见了脚步声。乙建安扭头望去,就见乙六风一般掠了过来。
乙六冲到他面前,抹汗急急道:“安哥,你在这!快去看看;丁夏被夫子吊在窗外了!”
乙建安只觉心中一沉,运起轻功飞速奔去。
他还没有到夫子院外;就远远看见那人的窗台下;吊着个白色的人影。再近一些,他看清了丁夏的脸,苍白没有血色。她的身体被追魂丝包裹,双眼紧闭,头无力垂下,丝毫没有生气。
乙建安停步,朝着院中大喊:“夫子,乙建安求见。”
烛光在窗纸上投下模糊的影,丁天水在房中。乙建安等了一会,却没有动静。丁天水的听力比他还厉害,定是听见了他的话,却并不打算理他。
乙建安眯眼,长袖一抖,手中多了把小匕首。
——那人不理,他便自己来!他有手有脚有武功,不可能只在这看着,什么都不做!
乙建安轻盈跳入院中,内力灌注匕首,剑气朝着追魂丝上划去!
可他的匕首不及划到追魂丝,窗户突然破裂!一股强劲的气流夹着木屑铁石扑面而来,乙建安咬牙在空中旋身,躲过了致命一击。
可丁天水的追魂丝随后而来,重重击在他的背部!乙建安只觉喉头一甜,好容易稳住身形,蹲在了院中地上。
再抬头时,窗台上吊着的人已经没了影。丁天水坐在房中,透过墙壁上的窟窿俯视他,冷冷一笑:“乙建安,我早说过,除非传令,否则谁也不得踏入这院子。你却带着武器前来,到底是何居心?”
乙建安遥遥见到丁夏躺在房中床上,心中稍安。他模糊猜到了丁天水为何生气,也知道总要有人承受丁天水的怒火,不是他,便是丁夏。遂将那匕首收起,跪地施礼:“建安一时不慎,冲撞了夫子,请夫子责罚。”
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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