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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大亨路-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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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两龙镇的,很少来这里玩。”单思华使劲吞了口唾液,艰难地回道。

    如此零距离地将女孩抱个满怀,耳边还有她的温香软语,单思华感到呼吸越发变得急促。他拼命控制住快要跳出喉咙的心,却无法控制难言的蠢蠢欲动。

    他很想推开女孩,却又舍不得这份惬意。看到舞池中其他的男女都紧紧抱成一团,便心安理得地将女孩搂得更紧,闭上眼享受着这难言的美妙时光。

    置身于这暖调的柔色灯光,怀抱活力无限的青春女孩,就着软绵绵的音乐翩翩起舞,很容易让人放松心情,暂时忘却那世俗的烦恼。

    从到高长江的碎石场上班以来,所经历的事情让单思华身心疲惫,他太需要这样好好地放松一下沉重的心情。

    感觉到单思华已沉浸其中,女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更加投入地配合单思华的熊抱和舞动。

    一曲终了,女孩松开手,笑吟吟地望着单思华,轻声道:“谢谢,请给票。”

    意犹未尽的单思华这才记起黄鼠狼给的舞票,赶紧掏出来,想了想,抽出三张给了这个女孩。

    女孩有些失望地接过票,转身离开。单思华不禁纳闷:黄鼠狼说过陪跳一支舞就给一张票,我一下给了三张,这女孩咋不高兴?

    还未等他回过神,又一名女孩夹杂着一阵香风走到面前,做出邀请的手势。

    这名女孩留着披肩长发,椭圆的瓜子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脂粉,双唇抹得深红,在昏暗的粉色灯光下份外夺目,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但单思华并没有这样的冲动。披肩长发和瓜子脸让他突然想到了游丽。当年的游丽正是有着一头美丽的披肩长发和漂亮的瓜子脸,惹得全班的男同学心弛神往。

    都怪自己犯下大错伤害了她,让她无颜在古城镇继续生活而被迫离开。游丽,你到底在哪里?

    单思华默默地喊了一遍游丽的名字,随长发女孩步入了舞池。

    不知是因为这个女孩外形长得像游丽,让单思华倍感亲切,还是因为前面和那女孩跳过一曲舞,让单思华尝到了甜头,一下舞池,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长发女孩紧搂在怀里,将身子贴向长发女孩的胸口,想再次获取那份美妙的滋味。

    谁知长发女孩轻轻推开他的胸口,礼貌地微笑道:“请你放尊重点,我们只是跳舞和聊天。”

    长发女孩居然拒绝熊抱,这着实让单思华大惑不解:前面那女孩不是主动要求抱紧点吗,为啥这个女孩不愿意,难道这里面还有啥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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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三种舞

    “咋了,不是这样跳的?”单思华看了看场中其他几对搂成一团的男女,不解地问道。言下之意,他们都搂得很紧,为啥我们不可以?

    长发女孩一手搭在单思华的右边肩膀,另一手托起他的左手,礼貌地回道:“如果你想像他们那样跳也可以,但先说好,最少要给五张票。”

    还以为她在装清高,原来是变相地在索要舞票,麻立皮,这长发女孩明显比刚才那个女孩要老练得多。

    单思华忿忿不平地在心里暗骂着,转而一想:不就是想多给几张票吗,五张就五张,反正是黄鼠狼给的。

    倔劲上来的单思华二话不说,一把搂过长发女孩的腰,将她温暖的胸口紧紧拥在怀里。

    几曲舞下来,单思华的舞票已所剩无几,但激动的情绪却越来越高,那被异性身体摩擦出的渴望充斥在大脑中枢,久久难以平息。

    恰巧在这时候,黄鼠狼回到小圆桌旁,简短寒暄几句后,单思华随口问了问跳舞给票的规则。

    每个地方都有不成文的规矩,ok厅同样也不例外。

    黄鼠狼告诉单思华,来这里跳舞的男人,多半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难免会对伴舞的小姐毛手毛脚。于是小姐们便将伴舞分为三种。

    第一种是标准舞,只限于手的接触,每支舞索要一张舞票。

    第二种是贴面舞,双方可以像情侣一样互相搂着身体,说悄悄话,做些亲热动作,每支舞索要五张票。

    第三种是热身舞,亦是第二种的升级版。双方可以更加大胆地做出亲热的动作,甚至是肌肤之亲。这种舞就是专门为那些不老实的男人量身定做,每支舞索要十张票。

    听完黄鼠狼的介绍,单思华在暗暗咋舌之余,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一个女孩子在接了自己的三张票以后面露不悦。敢情人家跳的是贴面舞,可自己却只给了人家三张票。还以为自己大方一次性给人家三张,原来是给少了。

    “咋样,还剩多少张票?”介绍完不成文的规矩后,黄鼠狼打趣地笑问:“是不是多给了票?”

    “没剩几张。”单思华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怕黄鼠狼笑他不懂规矩。毕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还有些放不开胆。

    “看你娃跳得红光满面的,想不想那样一下?”黄鼠狼大大咧咧地笑道,根本不在乎剩下多少舞票。

    单思华听出弦外之音,满脸诧异地发问:“这里还可以做那种事?”

    “当然可以,只要你出钱。”黄鼠狼怪笑道,“一次五十张票,保你娃爽!咋样,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不可否认,黄鼠狼的提议深深打动了单思华的心。正处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又刚刚领略了异性火热的贴身舞,体内的渴望早已被撩拔得呼之即出。

    听到黄鼠狼的提议,单思华在动心之余,不免又生出怀疑。

    放眼这ok厅,除去中间的舞池和四周的小圆桌,哪里还有地方可供做那事?难道就在这小圆桌旁的沙发上?

    想到此,单思华脑海里闪过曾经看过的一部外国小电影。里面就有一对男女在舞厅角落的沙发上亲热的情景。莫非这也是ok厅的不成文规矩?

    见单思华闷声不吭地东张西望,黄鼠狼以为他是怕不安全,当即补充道:“你放心,肖二姐的关系好,一般都没啥事的。”

    “不,我不是这意思,我是想说……”听黄鼠狼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单思华嗫蹑辩解道,话到一半又被黄鼠狼硬生生打断。

    “你意思还想让我请客?”单思华样子很容易联想到“囊中羞涩”这个词,所以黄鼠狼立刻打断道:“那我也不好意思,这个钱我不能付。”

    “不,我意思是想问……”单思华急于想表达自己的真实意思,但舌头却偏偏在这时候打岔。话还未说清楚,黄鼠狼又开腔了。

    “这个兄弟你就不懂了。不是我舍不得这点钱,但这种钱是不能帮忙垫的,垫了要倒霉,所以还是你自己付。至于安全问题,你就放一百个心。”黄鼠狼淡笑着解释道,随手端起圆桌上一杯满满的啤酒一饮而尽。

    等黄鼠狼喝光杯中酒,单思华终于将心中的疑虑清楚地表达了出来。

    “哈,看来你娃还是熬不住,想搞了吧?”听到单思华是担心这个,黄鼠狼笑得更厉害,接道:“在这里当然不行,想搞的话,另外有地方的,就在旁边的小屋里。”

    说着,黄鼠狼站起身,接道:“干脆就带你去看看。”说完,不由分说地将单思华带到不远处一栋楼房,掏出钥匙打开了二楼一套房间的大门。

    走进屋,迎面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脂粉味。整个房间布局简单,偌大的客厅只有张大圆桌供小姐们吃饭之用,显得空荡荡的。

    卧室总共有三间。黄鼠狼打开其中一间,介绍道:“这里就是办事的地方。”

    只见卧室中间竖立着一块木板,将卧室一分为二,两边各放有一张小床。

    “如果想在这里过夜也没问题的。”黄鼠狼意味深长地补充道。

    看着这令人浮想联翩的小床,再听黄鼠狼的补充说明,单思华禁不住一阵心猿意马,接连吞了两口唾液。

    “咋样,要不给你叫一个来?”黄鼠狼的语气略带调侃,悠悠地问道。

    还记得在几天前的小旅馆,伤还未愈的单思华在小屋里和要梦婷深情拥吻,少女的火热在他一潭死水似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今天晚上,大胆豪放的女孩们直接用躯体的语言,把这潭涟漪掀起层层波lang,再度向单思华理智的闸门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眼前的小床又让他联想到那些曾经看过的撩人画面,再加上被砍一刀的恶气未消,压抑得太久的渴望终于在这一刻,在单思华的心里澎湃起滔天巨lang。

    听到黄鼠狼的询问,单思华压在喉咙里的那句“要一个”几乎脱口而出。但与生俱来的内向性格却又让他开不了口,腼腆地低下头,不敢直视黄鼠狼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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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一点不假。

    单思华极力想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却显得有点欲盖弥彰。虽然他不敢看黄鼠狼的眼睛,但黄鼠狼已从他的眼中找到了答案。

    “你娃就别不好意思了,是男人都好这一口。你等着,我给你叫一个古城镇的女孩,听说这女娃的英语讲得还蛮好的。”黄鼠狼得意地拍了下单思华的肩膀,自作主张地走出了房间。

    原本只想来看看黄鼠狼的工作环境,了解一下周二娃的近况。顺便让黄鼠狼帮介绍一个能多挣钱的活。没想到却演变成来这里跳贴面舞,让黄鼠狼介绍一个能让人快活的小姐。

    摸了摸暗藏在腰间的西瓜刀,单思华不觉好笑:本来是准备了解一下周二娃的近况,伺机砍他两刀,以泄心中之忿。不曾想倒变成自己来这里寻欢作乐了。

    为什么会变得如此不堪?

    单思华想了想,应该是近段时间压抑在心里的事情太多了,才要想找个发泄的突破口。

    管他的,先玩了再说。

    想到等下要脱衣服,单思华又有点担心藏在腰间的西瓜刀。

    这把西瓜刀是单思华为了报复周二娃才特意去地摊上买的。他一直信奉那句话: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周二娃用西瓜刀砍了他一刀,他也准备用西瓜刀砍周二娃两刀!

    只是这西瓜刀暂时无用武之地,放在身上碍眼,得把它重新藏起来,免得等下被小姐发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窄小的空间后,单思华把报纸包好的西瓜刀藏到了床铺下。

    忐忑不安地躺在小床上,单思华的心越跳越快。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躺在这及时行乐的床上,去等待那低俗的趣事。

    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梳妆台,一些女性用品随意地摆放在上面,让人产生无限的暇想。

    闻着满屋浓浓的脂粉香味,单思华一遍遍地拟心自问:这样算是堕落吗?

    少顷,一阵高跟鞋踩出的悦耳声音由远及近,有节奏地来到二楼,随即响起了钥匙插孔的声音。

    门开了,旋即又传来“乒”的关门声。高跟鞋继续踩着节奏往小房间而来。

    按捺住“咚”“咚”直跳的胸口,单思华目不转睛地盯着小房间的门口,渴望的内心充满了期待。

    首先出现在眼帘的是一支红色的高跟鞋,顺着小腿往上看,是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大腿。

    一阵紫罗兰的香水味随着这双红色高跟鞋的主人扑进房间,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女孩子。

    单思华恶狠狠地吞了口唾液,大胆地将眼光从女孩的小腿往上移。

    虽然时值正月半,室外还是天寒地冻的气候。但女孩却只穿了一条超短冬裙,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大腿晃动着撩人的色泽,一览无遗地呈现着夺目的迷惑。

    女孩进来的时候,单思华是低着头偷偷打量的,所以都没有看清彼此的脸。

    这个房间在设计的时候,除了在中间隔一块板,还在床前用布做了一道门帘,以挡住其他进出者的视线。

    女孩进来后立即关紧房门,随手将床前那块薄布拉上,背对着单思华迅速脱去外套,露出里面那件半透明的衬衫,不带任何感情地问道:“你是耍全套,还是吃快餐?”

    在女孩脱去外套的同时,单思华的眼光定在她半透明衬衫的背部,若隐若现的内衣带子勾勒出的痕迹让单思华徒然间热血喷涨,几乎就想把手伸过去。

    箭已经在弦上,弓已拉满,他已经迫不及待!

    管你是快餐,还是全套,统统都要!

    单思华心急如焚地想着,呼地脱去外衣,突然又感到一丝异样。

    等等,好象有啥地方不对劲?

    脱去外套的单思华停止了动作,猛然记起这声音好象在什么地方听过,这略带沙哑的女声咋听着这么耳熟。

    就在单思华把记忆中的那个名字挖出来的时候,女孩正好转回头。尽管她脸上涂满了化妆品,但单思华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正好和记忆中的名字吻合。

    “晓蓉”单思华情不自禁地脱口呼出两个字,长发女孩听得身子一怔,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

    “晓蓉,真的是你?”单思华声音提高了几度,再次追问了一句。只见长发女孩抬眼打量着自己,脸上写满了诧异。

    这个留着披肩长发,浓妆艳抹的女孩子竟然真是晓蓉!

    单思华“呼”地从床上弹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嘴巴张成一个“o”字。

    没错,这个声音略带沙哑的女孩正是单思华昔日的同桌——晓蓉!

    “嗡”地一声,单思华脑海出现短暂的空白。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更不能把昔日的英语高手和眼前的伴舞小姐划上等号。

    从狱室一别到如今的这三年多时间里,在这个昔日的同桌女生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才让她不惜出卖自己的青春年华,甘愿做这陪人欢笑的事情?

    刚进房间的时候,单思华低着头,晓蓉也未在意。等认出了单思华,她也吃惊不小:这个当年的写作高手竟然来这里寻欢?

    “你咋来这里耍?”一惊之后,晓蓉表现得异常镇定,淡淡地回道,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的客人。

    想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晓蓉就有着一副直率的侠义心肠,行事作风酷似男孩子。今天在这样的场合能表现出如此镇定,也就不足为奇了。

    尽管单思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晓蓉却是实实在在地站在面前,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半透明衬衫,定定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单思华感慨万千。在他的眼里,晓蓉是那么的优秀,怎么会沦落到这小小的两龙镇。

    转而又想到,当年自己又何偿不是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的写作高手,今天不也来到了这种地方?

    胸中澎湃的渴望已退去大半,对异性的无边暇想也荡然无存。听到晓蓉淡淡的提问,单思华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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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往事如风

    该怎么回答晓蓉的提问?

    说自己太压抑想寻求发泄,还是好奇想寻找刺激?

    单思华低头憨笑一声,不尴不尬地应了句:“是在里面认识的一个朋友,他介绍我来耍的。”

    从前面那句“你是耍全套,还是吃快餐?”,和现在的这份从容不迫就可以看出,晓蓉对于这一行已经不是新手了。

    但在她淡定的背后,隐约透露出一丝哀怨,和对生活的无奈。从她的眼神里,单思华隐约能感应到这一点。

    是什么原因迫使晓蓉走上了这条路,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这行的?

    太多的难以置信变成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塞满了单思华圆圆的脑袋,但他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问出口。

    往事是痛在身上的,若要再提起,则是痛在心上。

    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对于这一点,单思华深有体会,所以他迟疑着不敢问出口,怕伤害到晓蓉的自尊心。

    两人在认出对方说了两句话后,均表现出不同程度的陌生感。尽管晓蓉装得若无其事,可在这样的环境中遇上昔日的同学,仍然让她有些失措。

    而单思华本就属于性格内向的人,见晓蓉没有说话,他更加的感觉浑身不自在,纵然有满腹疑惑也只好暂时压在心里,低着头不敢再问。

    没想到,这对昔日的同桌在经过漫长的三年多时间后,再次重聚,居然是在这逢场作戏的小床上。此情此景,不由得让人仰首长叹:真是造物弄人啊!

    这间小屋属于改建过的,本身就不是很大,再加上中间隔上一块木板,空间就更显得狭小,亦很沉闷。

    墙壁上那台劣质的一p空调在释放出温度的同时,也“嗡嗡”地响着恼人的噪音。两人就这样心事各异地静坐在床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出来多久了?”晓蓉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单思华闻言不禁松了口气,赶紧回道:“我是提前释放的,出来有好几个月了。”

    “你咋认识黄平的?”晓蓉接着发问,起身倒了两杯热水,递一杯给单思华,自己端了一杯在手上。

    单思华接过水杯,逐将自己如何在狱中和黄鼠狼因为下围棋而成为了朋友,与及在碎石场上班的事情简单地描述了一遍。考虑到其他原因,他并没将要家和高长江的关系说出来,至于要报复周二娃的事,更是只字未提。

    听完单思华的简短介绍,晓蓉仰脖喝光杯中热水,情不自禁地低叹道:“既然来了,就脱衣服吧,时间有限。”

    说完,她自顾低头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带花边的内衣,意思不言而喻。

    原本单思华是带着发泄的目的才答应黄鼠狼的提议,躺上这张床的。但当他看见对方竟然是昔日同桌的同学,这让他感到十分别扭。

    还记得上学那阵,曾经有一次,晓蓉当着众多同学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表白,等她长大了,非单思华不嫁。

    那时的自己只想考上名牌大学,一心扑在学习上,对晓蓉的表白置若未闻。

    随后犯错被送进去劳动,又是晓蓉不远几百公里的路途,专程到里面去看望自己。出来那段时间,自己只顾着找寻游丽的下落,几乎忽视了晓蓉的存在。

    而今天,两人竟在这里再度相逢,却已变成买和卖的双方。自己怎么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去获取那份愉悦。

    曾经用粗暴的方式强行和游丽发生**关系,从而深深伤害了少女纯真的心灵。要是今天再用这样的方式,和晓蓉发生**关系,那么和当初的恶劣行为又有何异?

    就算晓蓉是自愿的,可这也有违常伦,多少也会在彼此的心里留下负面影响。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和晓蓉做出这有违常伦的事情!

    尽管单思华内心的渴望非常强烈,但要他在这种关系下和晓蓉发生**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见晓蓉脱下衬衫,单思华一下慌了神,站起身急道:“不,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咋了,你们男人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这样做麻?”晓蓉跟着站起身,挺起她只着了一件小小内衣的胸口,不解地反问道:“难道你不想?”

    单思华看了眼晓蓉不大的胸口,吞了口唾液,艰难地回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起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那你问吧。”晓蓉停止了脱超短裙的动作,并没有把衣服穿上的意思,淡淡补充道:“反正你做不做,我都一样要交钱的。”

    “你交钱?”这下轮到单思华不解了,没做还交什么钱?

    “我们这里的规矩,只要客人进了这屋,就要交十张舞票到吧台。超过四十五分钟,还要加十张票。”晓蓉瞟了眼单思华的脸,接道:“这是场租费。”

    单思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算算时间,晓蓉进来也有十五分钟了,还真是时间有限。

    晓蓉穿上衬衫,又接道:“真搞不懂你,当初为了想做这事,连犯罪都愿意,今天这样你居然不做。”

    环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听晓蓉这些口无遮拦的话语,哪里还看得出曾经的英语高手那份纯真?

    晓蓉的话让单思华无比痛心,像一支利箭啄到了他隐藏的心痛,夏夜江边的疯狂一幕立刻在脑海浮现。他猛地抬头,紧盯着晓蓉的表情,问道:“对了,上次你到里面看过我以后,有没有见过游丽?”

    “没有。”听到单思华提到这个名字,晓蓉不自觉地苦笑了一下,“那次去看你回来后,我家里出了些事情,所以就没有时间去找游丽了。”

    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马上就破灭了,单思华仰头发出长叹。晓蓉见状,黯然接道:“看得出来,你对游丽还是念念不忘啊。”

    一句“念念不忘”勾起单思华沉重的记忆,千头万绪刹时涌上心间。

    “但我听别人说,游丽一直都在古城镇,她们一家把原来的房子卖了,重新搬了个新家。只是她平时很少出来走动,都把自己关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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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高档住宅小区

    就在单思华无限感慨的时候,晓蓉随即补上的这句又让他的心升起一丝兴奋。

    游丽还在古城镇居住,根本就没有举家搬迁?

    这个消息对单思华而言,不亚于在炎热的三伏天吃到一支凉快的冰棍。

    自己辛辛苦苦四处打听了那么久都没消息,游丽居然一直都在古城镇?

    “你听谁说的?她们搬到啥地方去了?现在住在哪条街?”单思华极力掩饰着内心的狂喜,连珠炮似地问道。

    “好象是在城郊那排商品楼,具体我也没去打听过。只晓得那几栋楼属于一个高档小区。”晓蓉努力回忆道:“这还是年前的时候听一个老同学提过。”

    城郊的高档住宅小区?

    单思华仰起头,将古城镇的住宅分布区域在脑子里飞快地过滤了一遍,猛然记起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被疏忽了。

    一时间,单思华觉得心跳加快了好多,恨不得马上飞回古城镇,去那个高档住宅小区问个明白。

    真是百密一疏,那么多地方都去打听过,为啥就偏偏遗漏掉这个高档住宅小区。

    得马上去打听一下!

    听到消息的单思华再也坐不住了,决定要连夜赶回古城镇,去那个高档住宅小区打听游丽的确切消息。刚刚存留在身体里的那份渴望,早被他抛到九宵云外。

    单思华站起身,一边穿上外套,准备给高长江打个电话,让他开车送自己回古城镇。

    “你想做啥,要走吗?”晓蓉看出单思华的去意,随口问道:“是不是听到游丽还在古城镇就等不及了?”说着,抬眼望着单思华,语气有些酸酸的。

    “不,我想出去打个电话。”听到晓蓉略带酸味的问话,单思华没有正面回答,折中地应了一句。

    “你连电话都没有?”晓蓉吃惊地问了句,见单思华面露尴尬,又补上一句:“不要出去,用我的吧。”

    说完,掏出一部精致小巧的红色手机,大方地递给单思华,满脸的不在乎。

    单思华本想拒绝,但考虑到晓蓉的一片好心,况且外面黑灯瞎火的,出去确实不方便。

    稍微犹豫,单思华憨笑着接过红色小手机,拨通了高长江的号码,叫他等下到大地歌舞ok厅来接自己回趟古城镇。

    谁知高长江说正在参加一个重要的聚会,暂时来不了。单思华便谎称自己家有急事,高长江拗不过,答应半小时以后才能到,要单思华等着。

    自单思华被砍伤后,高长江一直都在忙着处理要教官的后事,一边又要顾他公司里的事情,整天两头跑,忙得焦头烂额,也就无暇顾及单思华这边。

    至于要梦婷,因为爸爸的去世已懂事好多,前两天由高长江送去市里一所高级中学报到。她给单思华通话说,要努力学习,把虚度的光阴找回来。

    在养伤的日子里,百无聊赖的单思华又偷偷跑到地摊上买了一把西瓜刀藏在身上,随时准备着,一旦碰到周二娃,就要他血债血还。

    早在前天,单思华的伤口就拆线痊愈了。连续两天找寻周二娃无果后,他便想到黄鼠狼这里探探口风,顺便看看黄鼠狼的工作环境。没想到会有这戏剧性一幕的发生,而且会碰上昔日同学晓蓉。

    挂断电话,单思华坐在床沿,想着该如何给晓蓉说再见。此刻他的人在这里,心早已飞回古城镇那个高档住宅小区。

    游丽在他的心中太重,任谁都无法取代。有了游丽的消息,他自然是坐不住。

    晓蓉和单思华曾经是同桌,岂会看不出端倪?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然猜出几分。收好电话,她不温不火地提醒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游丽在不在那里住,还不能确定。”

    “恩”单思华点点头,心想,不管消息是否属实,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要全力以赴,不找到游丽,誓不罢休!

    转而又想到晓蓉的工作,似乎就这样离开显得太不尽人情。犹豫片刻,单思华掏出五十块钱递过去,嗫嗫说道:“这个,你拿去交啥费用吧,我准备……”

    “你啥意思?当做施舍吗?”晓蓉冷笑一声打断单思华的话,有些蕴怒道:“虽然我需要钱,但还不缺这点钱!”说完,将头扭向一边,并未接钱。

    一句话把单思华问得无言以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明白晓蓉为什么会生气。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晓蓉紧接着又补上一句,声音已明显有些哽咽。单思华诧异地转到前面一看,发现晓蓉的眼里分明有泪光在闪动。

    是什么原因让晓蓉突然想哭?

    是因为自己拿钱出来伤了她的自尊,还是因为听说自己要连夜赶回去找游丽而心有不平,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

    女孩的心思最难猜,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想得通的。单思华自然也无法理解,晓蓉的心情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低落。

    他很想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间进退维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晓蓉伸手示意单思华不要出声,侧耳细听。

    单思华会意,赶紧坐回床沿,聚精会神地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他知道这种地方经常都有被查房的可能,所以也有些紧张。

    依旧是钥匙插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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