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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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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一袭黑衣,正是站在路边二郎身后的其中一个棺材脸大汉。

既然把夏侯子曦当成了夏侯一落,残风也就是威风八面的贴身侍卫了。

他高昂着头,毫不客气地吼着来人,“大胆!知道何人住在这里吗?”

“是是是!小人路边君的属下,松林铁铲!是来替主人请……”

话音未落,夏侯子曦与暮倾云俩人挟着一股傲风,一前一后步出屋门。

暮倾云刻意披上了大红色的轻纱,而夏侯子曦没易容,只是一头银发变成了墨发,那脸也抹成了健康的小麦色,由此看起来,与夏侯一落一般无二。

月色瞬间暗淡,几人的目光全落到了惊世出现的两人身上。

残风咚地一声向地下跪去,惊慌地道:“卑职该死,惊了圣驾!”

刘嫂一愣,瞬移间明白过来,装着受惊吓的那样慌不迭地跪下。

暮倾云一个点足飞落到院门前,眸光冷凛,袖中的小手一挽,就要向松林铁铲心口击去,嘴里与此同时吼道:“竟敢跟踪本座。”

夏侯子曦及时从后伸手一把捏住暮倾云手腕,威势盖过维持着出招的她,憋得如夏侯一落声音,风轻云淡地向残风与刘嫂道了句起来的话,就威严地盯着松林铁铲,“路边有什么事?”

松林铁铲果然不在惧暮倾云,而是向夏侯子曦恭敬地叩首,后拱手道:“我家主人听说皇上到了云彩江,特在小船上备了酒水,恭迎皇上圣驾!”

玩什么花招?暮倾云敛了杀气,退至夏侯子曦身后,好像他真是夏侯一落一般。

夏侯子曦干咳两声,挟着一股处世不惊的霸气,“回去告诉路边,朕会信守承诺,但他别把这儿的事说出去,否则的话……”

话音一落,没给松林铁铲说话的机会,负手朝屋门走去。

残风就佯装着被连累的样子狠狠地瞥了眼松林铁铲,接着砰地一声关上门。

暮倾云紧追在后,大声地道:“皇上!何不让一亭杀了他!”

“世人都知朕性情随意,便服与你游云彩江又如何,朕不介意。”夏侯子曦强忍住笑,又威严地道。

“皇上!卑职失职!卑职这就调人除了……”残风又补充。

夏侯子曦回过身来,闪了眼小院门,“不可!路边家忠心可嘉,就不怪罪了!”

松林铁铲贴着院门听到这里,惊得出了身冷汗,转身向青石台阶跑去。

轻微的逃跑脚步声传到耳里,屋内的几人一阵的低笑。

“这下,想杀他都不可能了!”暮倾云敛了笑意,淡淡的忧愁爬上了眉梢。

“谁说不能!”夏侯子曦拉着她向楼梯走去,“刚才是扮皇上,现在咱们就扮自己,只是,得换身衣服。”

暮倾云立即喜出望外,今晚太刺激了,连连有怪招,“是吗?太好玩了!”

“就知道你爱玩!”夏侯子曦回头一笑,眸中闪过取悦的流光。

“只怕我重现江湖,会引来真的柳一亭,还会引出皇宫侍卫。”她一直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留在王府,多半也是这原因,虽喜欢这游戏,但还是明白自身处境。

夏侯子曦眼底悄悄划过一道悲伤,“没关系!事已至此,我不再对他抱着幻想!”

“我很担心太妃!”她抿了抿唇,一直埋藏的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母妃是重要的人质,他不会那么轻易动手!”经过这几年,夏侯子曦已经彻底看清了夏侯一落,就如那龙威殿的那幕一样,不是最后时刻,夏侯一落决不会用太妃那么重要的筹码,换句话说,争强好斗的夏侯一落还是想凭真本事打败他。

“你还是想想,我可以扮成劫匪……”

暮倾云讨好的话没有说话,就被猝然回过身来的夏侯子曦两指d在唇边。

他卧蚕眼里涌动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双手渐而掌住她的小香肩,“丫头!摘星楼我许你一世繁华,可我一直没做到,直到这一刻,我明白,我不能再失去你,拥有你比拥什么都强,大不了,如你所说,我们到小岛隐居。”

她泪光闪烁,只是这样摊牌,无形地会让他们兄弟俩的关系雪上加霜,恶化透d,也许还会加速战争的爆发,“我也不想离开你!”

“我只想让你过得好!”他一把拽她跌入怀里,紧了又紧。

她泪水哗啦啦地滑落,坚毅地道:“好!豁出去了,你若独军奋战,我陪你杀尽天下战场!”

他笑了,未管傻眼看着的残风,牵着她的小手向大敞的屋内跑去。

“咯咯……哈哈……”

俩人又如打闹时那般没正经,留了两个年少轻狂的翩翩背影给残风。

残风伸手抚着头,从未见过夏侯子曦如此开心,如此率真过,“王妃疯了,王爷更疯了!”

“嘿嘿!不过,这也很好!”他转瞬嘴角大幅度上扬。

刘嫂如一名忠诚的卫士,一直肃立在楼梯下,“残风大人!王爷与王妃今夜要离开吗?”

残风沉思会儿,为了刘嫂了安全,吩咐道:“你今夜就离开这儿,另找处住的地方。”

刘嫂施了礼后,“小妇会在三棵树留下记号!”

残风点了点头。

夜空本是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风清无云,而这时却突然飘起了绵绵细雨,幽幽冷清的江面雾气朦朦,却有几分浪漫。

细雨中,隐隐约约可见大大小小十多只船停在江上,大的装修奢华,富丽堂皇,小的古朴,如一叶轻舟在江面轻轻摇曳,橘红色的微光透出来,几声稀稀落落的琴音飘忽。

第二百三十章腿扫乌龟

罕见的一艘超大豪华船的前舱中,路边二郎与六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坐在几案前,其中就有松林铁铲。

几人愁眉不展,而后舱中,则躺着受了伤的路边三郎,船头与船尾各站着两个彪形大汉。

“主人!那当今皇上传说一身邪气,既然请不动圣驾,我们还是赶紧离开。”松林铁铲还心有余悸,打破了长久的静谧。

路边二郎一仰头,淡然地喝下手中酒,落酒盅于几案时道:“想他还得利用我们,不会动手!”

本是想以探得夏侯一落与柳一亭的关系,赌一把,多要两个城池,不想,对方丝毫不买帐,请不动不说,一番话,让路边二郎感到了这次赌输得t惨,他遇到的不光是两个极度邪恶的人,还是两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而身在夏侯国,好似危险万分。

“属下偷看了柳宫主后,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担忧地道:“他身后的皇上更是深不可测。”

路边二郎其实也心惊着,但身为此行的首领,不敢露出一点惧意,佯装轻松地笑了两声,给自己斟着酒,“山川老师多虑了!”

“听说,那柳宫主的性格反复无常,而那只眼睛似两把利刀,让人不寒而粟!”山川又道:“属下来时,大将军可吩咐了,要保得二郎君与三郎君平安归去,如今,三郎君平白受伤,情况不妙,二郎君再不能出任何意外了。”

路边二郎阴森森的眸子射出两道精。光,感到刚才的邀请真的很是失策,如没有那次赌,起码现在他不会感到危险,但心里还是对夏侯一落抱有幻想,“为了不招摇过市,我打发走了其它人,而且此处很安全。他们顾着风花雪月了,不会理我们,何况我相信,我们伟大的皇上还是会以国家为重,不会为难我们。”

“按说起来应该是这样,关键就是那柳宫主,难保她不会背着皇上下手!”山川又道。

路边二郎正想安慰山川两句,就听得四声沉闷的咚咚响,刹时受了惊,拿了放在旁边的东夷刀率先就奔出。

船头。两个放哨的大汉已经躺下。一动不动。应该还有船尾的两个,而一身白衣飘飘的年轻男女长身玉立在那地儿,一幅傲世的模样。

眼眸有笑意的女人蒙了块黄色的锦布,一袭雪纱抹x撒花长裙。鲜墨色泽的青丝梳成流苏髻,脑后垂下及腰青丝,几支做工精细的金质小蝴蝶不规则点缀发间,几分随意如云,几分俏皮,给人一种此人不该人间有,应是天上仙子下凡来的感觉。

给女人撑着一柄黄色油纸伞的男人玉树临风,器宇轩昂,着一身华贵暗纹白袍。一头银发随风飘舞,身上泛出与生俱来的贵气与皇风。

路边二郎急眨了两下眼睑,男人的银发好熟,可肤色比刚才在小阁楼离去的皇上明显要白,面相和善。没有那股冷冽的味,而女人虽也是蒙着面,但那眼角的笑意却是柳一亭没有的。

柳一亭如一位盛气凌人的杀人恶魔,而这女人怎么看怎么像位跌落凡尘的仙子。

他拿不准突然来袭的俩人是谁,就试探地道:“皇上……”

话还没落音,就见男人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肩头,唇角的笑意都牵扯到了耳边,“云儿!竟然有人叫本王为皇上!”

“皇上好啊!这称呼好!”女人捂住嘴一阵地巧笑,把头温柔地靠向男人的宽厚的臂膊,一幅小鸟依人的样。

“皇上!你易了容……”路边二郎一愣,心中大骇,而宁愿相信是夏侯一落与柳一亭,也不相信是夏侯子曦。

“二狼崽子!不识得本王了吗?”夏侯子曦霍地变脸,一收伞,把那伞当成马上大枪威风凛凛地一划,比了个路边二郎熟悉的招势,刹时就有一股凛冽的气势泛开。

要说这手中兵器,夏侯子曦还有一绝技,长一丈八的银色大枪。

他贯。穿融合了内家功夫,一柄银色大枪在战场上犹如赤龙出水,神出鬼没,叱咤沙场,当今天下,他不称第一,无人敢称。”

当日,他带着一帮相府护卫赶到云关时,恰巧与带领兵士攻城掠地的路边大郎与路边二郎狭路相逢,一枪在手,枪挑了路边大郎,震惊了敌军,挽回了即将战败的命运。

记得夏侯决然与东方义当时还戏称他是从天而降,相救及时,不然,被东夷国炮轰得头昏脑涨的他们非丢了云关不可。

路边二郎对这招太熟悉了,下面那一枪就是挑飞了他大哥的招势。

“游龙枪!”他脸色霍地大变,向后跳开一米,那一直握在手中的东夷刀也嗖地一声出鞘。

“是你爷爷来了!”其实这一比招式,夏侯子曦就是想让路边二郎不再怀疑他身份。

“狼崽子!叫声干奶奶,也许干奶奶会饶你一命!”路边二郎戏剧性的惊诧样已经让暮倾云暗自得意自己的杰作,她本能地晃了下头,雪裙内敛,已是上前一步。

她的走路姿势与无邪的样立即让路边二郎断然否了她是柳一亭。

“你出手还是我出手!”暮倾云瞧着几个紧张横刀于前的东夷人笑眼弯弯,回头向夏侯子曦道。

“还得着动手吗?叫他们全部剖腹算了!”夏侯子曦配合着她的话,开着玩笑。

“这好玩!听说他们很流行剖肚子,就叫他们剖吧!不过,好像死得很恶心!”暮倾云顿时乐得大笑,也喜欢这样与夏侯子曦调侃,反正,真的t好玩。

“路边二郎咽了咽喉部的唾液,你……你是小魔女硕和王妃!”

“曦!他叫我小魔女!”她蹙着眉,现出些委屈,向身后的夏侯子曦撒着娇,全然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拼了拼了!”路边二郎再也听不下去,举着东夷刀就向暮倾云砍来。

撒娇的她好似傻眼了,却在刀高高扬起时,白色的衣袂如流云卷动,也没怎么看清,一股淡粉色的强劲罡风挟着风雷之势闪电般地向路边二郎心口击去,冷冷的话,“是劫匪小魔女!”

“二郎君!”

刀咣一声掉落,心口中了一掌的路边二郎身子不稳,制不住地连连向后退。

他身后的几人很快扶住他。

“我是东夷国出使夏侯国的使臣,你杀了我,就不怕当今皇上吗?”路边二郎喘出几口气,搬出了身份与夏侯一落。

暮倾云一招得手,仰头大笑几声,悠悠地盯着路边二郎道:“哈哈……皇上又不在这儿,谁知道是我们杀了你!”

路边二郎急切地又道:“谁说皇上不在这儿,刚才我还见过皇上!”

“就算在这儿又如何?本王妃要杀的人,没有人能阻止!”暮倾云眼里溢出重重杀气,手掌一挽,足尖点地,向路边二郎再次出击。

路边二郎带来的人可不是废物,个个都是东夷国优秀的武士。

松下铁铲硬接了她一招,喷血不止,可他们很快把暮倾云围在了中央,动作神速,只一个会意的眼神,就轮番攻击。

说起武功,还得数中原。

东夷人的刀法又快又狠,刀刀致命,可身法也没什么变换,多半拼的是内力,较中原的武功来说,缺少的不光是轻盈的身法,还少了精湛的招式。

暮倾云按说起来内力不弱,可天性顽皮的她偏偏与向个东夷人玩起了游戏,展开玉雪风的轻功,耍得四个东夷人昏头昏脑,差点把刀砍向自已人,而这场激战中,却有两个精瘦汉子冷眼旁观,一直守候在路边二郎的身边,迟迟没有动手。

凭着第六感觉,暮倾云断定那两个汉子就是东夷传说的忍者,也是路边二郎的贴身保镖。

她掌起掌落,很快拿下四人东夷汉子,华丽丽地落到负手的夏侯子曦身边,冷冷一笑,对两个汉子挑衅地道:“乌龟!还出手,等本王妃出手就晚了。”

左边三角眼的汉子眼角一抽,如被激怒一般。

就见他身影一晃,一道寒光当头朝暮倾云劈来。

乖乖!没错!这两人是东夷的忍者,身法虚幻又如闪电,比那四个拼内力的人武功强多了。

暮倾云稍一愣,急忙向旁边闪出。

那汉子心中一喜,刀锋随势一变,又向暮倾云小蛮腰横扫。

暮倾云玩得正兴起,当即变幻招式,一个飞掠,避开那刀锋,足尖点船舱,身姿在空中变幻,在汉子以为她要出掌之际,小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空踹来,简简单单的一招立马让汉子没回过神来。

砰地一声沉闷响,那小足径直踢到他脑门上,眼前一花,又是一拳狠狠地击在他下颌。

暮倾云出其不意两击得手,紧接着又一个鞭腿出击,尔后,小拳头一比,如一只小雌老虎一般虎瞪着身形摇晃的汉子,“姑奶奶会的可多了!这叫腿扫乌龟!”

“砰!”

“撤!”

然而,就在她得意忘形之时,就见一粒烟雾弹在船上炸开,接着浓烟中有几股细微的罡风分别向她与夏侯子曦击来。

“有暗器!”

第二百三十一章穷则思变

暮倾云不会忘了那小小的铁弹,有毒,还会爆炸,是路边家的独门暗器。

她正想避开,就见夏侯子曦闪电般地掠来,拉着她腾上空去,长腿互换动,已是姿势优美地落到了船舱d部。

“咚咚咚!”三声水响,剩余的三人趁着浓烟,翻身投向江里。

暮倾云一焦急,就要跳入水中,却被夏侯子曦一把拽住。

她原来不会游泳,可到了琼山后,刻意学会了,其实,对于内功深厚的她来说,一点也不难,一次下水,就会了。

漆黑一团,暗流涌动的水面,眼神极好的他们俩很快发现三道极细的水纹向岸边划去,其中两股向中间的那股聚拢。

中间的那股定是路边二郎,而另两股是两个忍者,此行,说好了,留下路边二郎,余下的全部解决。

暮倾云坏坏一笑,力贯掌心,小手向水面极快地一捞,就见一股水浪猝然脱水面而出,那莹白如玉的小手截断了水浪,只取了一点,指尖美妙地嗖嗖弹动。

小水珠射入水中,那水面的两股纹路霎时就不见了,慢慢地绽开着两朵嫣。红的花朵,花朵还在无限放大,染红了这一片水波。

烟雾散尽,暮倾云还是有些不解地问夏侯子曦,“为何不全杀了他们了事!”

夏侯子曦拉着她跃下,直取后舱,如猜得不错,还有那个受了伤的三郎未逃脱,“若要全杀,在小阁楼何必做戏?留着中了毒掌的二狼回东夷去报信,好将计就计!”

想着路边二郎中了自己一记毒掌,暮倾云高兴地点了点头,而对于国家大事,她还是不及他想得周到。

后船舱内,一个棺材脸的男人躺在里面,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青紫,犹如中了毒,而事情发生得太快,路边二郎等人显然未来得及转移这男人。

暮倾云背着小手冷冷地盯着昏迷的路边三郎。冷笑一声,鹰儿还是没有吃亏,抓得这男人头破血流,而且爪子上的剧毒已经侵入他身体,那毒不是普通的药能解,现在不用解决他,也活不过几日。

她不在废话,小手挽动一股淡粉色的气流击向路边三郎的脑门,“尝尝我新练成了毒掌。”

这毒掌是她在皇宫时开始练的,却是利用了玲珑内功。时至今日,随着玲珑内功练到第九重,已经能随心所欲施展,而且想用毒掌就用,不想用就没毒。只是掌风中,毒没有那么利害,中掌者不会死,但以后的日子每逢绵绵细雨就会全身隐痛,苦不堪言,而对于中了雪鹰巨毒的路边三郎来说,则会加速死亡。

夏侯子曦墨眸一闪。赞道:“你是个奇葩,一大出色人物!”

“你又讽刺我!”她跺了跺小足,伸出两指向他腰间拧去。

他们说笑的时候,那路边三郎倏地弹起,犹如诈尸一样,后重重地倒在铺上。痛苦万分地垂死挣扎十几分钟后,这才头一歪,咽了气。

“哈哈……敢打中原的主意,让你死得很惨!”暮倾云未觉得惊心,反之心里升起一股舒畅感。就如她与东夷人有深仇大恨,其实不然,早在穿越之前,她就是少有的战争思想激进之人,早瞧着千年后的东夷国不顺眼了,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现在,她终于小小的实现心中所想,怎不高兴得得意。

“你与东夷人没仇吧?”夏侯子曦眉峰一皱,好似察觉她的古怪行为。

她大大咧咧地小手一负后,“爱国都不会吗?枉为中原人!”

夏侯子曦赫然一笑,“你这种人少有!”

“也不少有,只是教育问题,如果小时就给后代输入这些东西,他们会一生牢记,而且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师,父母有这种思想,孩子也会!”她在这时想起了千年后听到的一个东夷人传说。

传说东夷人在孩子启蒙之时,就会拿一颗糖果意味深长地诱导孩子,把中原比喻成那糖果,问孩子想不想吃,什么都不懂而天真无邪的孩子当然说想吃,那他就会恰到好处给孩子讲解,糖果就是地大物博的中原,如果想吃糖果,就得努力再努力,奋力崛起,这样,长大以后就能吃到又香又甜的糖果。

奶奶的!这种教育也只有穷则思变的东夷人能想出,可见祖祖辈辈都在打中原的主意。

“不高兴了?”她的一时沉思让他顿时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没呢!是高兴过头了!”她硬浮起一个浅浅的笑,转身向前舱走去,心里记得那里有一个小小的火炉子,上面还烧着壶水,“我给你沏茶去。”

小火炉子上的水正沸着,她在几案下面找到了茶叶,打开嗅嗅,清新喷香,正宗的云雾山毛尖,都是中原货,嘴角向下撇了撇,便把几案上那壶沏好的茶水朝窗户外倒去。

整个沏茶过程,夏侯子曦一直默默地瞧着,一言不发。

她弄好了,骄傲地回眸一笑,找了个托盘端着茶水与两个茶盅,就向船头走去。

那里,后赶来的刘莞与柳二蛋等人已经把打斗现场收拾干净,不光没有了尸体,连一点血迹也没留下,只有一大滩水渍。

她把托盘向地下放去,虽细雨绵绵,可船是木质结构,短时间之内只是潮了,而没打湿,就席地而坐,抬头问柳二蛋,“哥!尸体化掉了吧!”

这里可是夏侯一落的天下,东夷人的尸体当然不能随便推入江中,不然,被官府发现,那就等于告诉夏侯一落,东夷人在夏侯国出了事,而他很快会联想到联盟一事。

柳二蛋的称呼不在是妹妹,对步出的夏侯子曦也恭敬起来,拱手道:“回王爷王妃!已经化成了血水。融入了江中。”

“你那毒不会伤了水中的生命吧!”夏侯子曦闻言,眸中流露出一抹惊悸。

毒若是太厉害,在水中扩散,不光会伤害了水中的生物,还会祸及百姓,要知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江畔上多半的人是渔民,而整个云彩江的饮食也以江中的鱼为主。

“王爷放心,小人等毒性挥发后,这才冲洗了船板。”说到这个,柳二蛋暗自窃喜起来。

暮倾云接着向夏侯子曦解释,“化尸粉是幽冥派的独门毒药,与十日软筋散合称两大毒,几秒钟之内就能让一具尸体为了少量的血水,而血水见空气,就会快速挥发,丝毫不会殃及水中生命。”

夏侯子曦欣赏地点了点头,随意地与暮倾云挨着坐,抬头向柳二蛋道:“兄长也坐着吧!”

柳二蛋霎时瞠目结舌,犹豫着不敢,“这……”

刘莞与肖义推了柳二蛋一把,“国舅!你应该坐!”

“我应该坐吗?”柳二蛋诡异地瞟了暮倾云一眼,接着夸张地瞪着刘莞与肖义。

暮倾云埋头浅浅一笑,知道柳二蛋心中所想,他是要她在众人面前的承诺,换句话说,也就是颜面,“哥!以后就是一家人,同甘共苦,不分你我!”

柳二蛋幽幽地眨了下带着野性的眼眸,霍地眉开眼笑,向她身边也凑去,“妹妹!那我就唤他为妹夫啦!”

她害羞地瞟了眼夏侯子曦,唤妹夫一点也不为过,他们本来就是夫妻,“没在公共场所,当然这样唤,若是公共场所,还是要注意点。

“哈哈……这个我知道。”柳二蛋答应一声,扭头向夏侯子曦道:“妹夫!我今晚得与你不醉不归!”

呃!干嘛呢!

暮倾云顿时傻眼了,傻人柳二蛋当然不会懂她心思,她只想与夏侯子曦独处。

“刘莞!给本国舅拿酒去!”然而,柳二蛋却不管她张口结舌,径直吩咐刘莞。

刘莞一拱手,转身朝船舱里走去,没一会儿,就拎了坛酒过来。

暮倾云又是一愣,眼前的酒坛上赫然写三个大个显眼的大字,凤凰酒!

“奶奶的!这东夷人倒会享受,到夏侯国来,尽挑好的东西品尝。刚才在小阁楼喝的那是什么酒,光辣了,一点也不香醇,怎及这凤凰酒的万分之一。”本没兴趣,可面对这夏侯子曦自产的凤凰酒,垂涎欲滴,她忍不住抓过那酒坛来,接过肖久递来的碗,就往碗里倒酒。

凤凰酒生产厂家本是南疆,可由于价钱适中,酒香醇厚,名声也就在整个中原广泛流传开来,甚至整个夏侯国的国民都在喝这种酒,而这段时间,因夏侯子曦与夏侯一落的关系已经进。入白热化状态,这酒断了货源,就在国中少了起来,只有少量有钱的人家存有了,可却越发地价格上涨,达到巅峰时期。

“现在能喝到凤凰酒已是不容易了!”夏侯子曦怅然一叹,眉峰微微皱起。

柳二蛋兴致勃勃地往嘴里倒入一碗酒,抹着唇角流下的酒渍道:“妹夫放心!待消灭了东夷国,我一定助你平定天下,酒香自是遍天下了!”

暮倾云点了点头,可柳二蛋的转变太快,不由得费解起来,就听接着喝酒的柳二蛋又道:“我听残风说了你们的事,想想自己真的不够格,也太自私,你们俩怎么说呢……”

第二百三十二章皇宫阴谋

柳二蛋好似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急得直挠着头,就在暮倾云笑得流云翩飞之时,脱口而出,“对了,是金僮玉女,狼才女貌!”

刚明白他心迹的暮倾云一愣,转瞬推了柳二蛋一把,嘴里嗔怪地道:“去你的,哥!是郎才女貌!”

柳二蛋却不在意,嘴里嘀咕了几句什么,就端着酒向看着他与暮倾云打闹的夏侯子曦比去,“呵呵!妹夫!兄长没念过书,能憋出这两句就不错了!”

暮倾云随口就说,“这若在朝堂上,你定得杀头!”

柳二蛋眼眸一瞪,那股牛脾气又上来了,“杀什么头!杀头不干了!”

“别吓兄长!”夏侯子曦及时制止了再出言相吓的暮倾云,“兄长是性情中人,词语用错不用见怪。”

柳二蛋撇了撇嘴角,望向暮倾云道:“看看,还是妹夫仗义!”

暮倾云不屑地低嗤一声,知夏侯子曦是爱屋及乌,“去!你纵容他嘛!”

柳二蛋与夏侯子曦平生相视一笑,不再管暮倾云如何,心无隔亥地推杯换盏。

两碗酒下肚,就见残风突然从水面飞袭而来。

落到船头的他一瞧当前情形,脸上的喜色愈加地浓郁,却记得正事,抱拳向目光投过来的夏侯子曦道:“王爷!那路边二郎果然到小院去求救,被卑职糊弄了过去,说这就派人围剿,让他速速回东夷,别在惹事,他朝南去了!”

“向南去了。可以从蝉郡直接穿插到东部!”夏侯子曦把碗一放,沉思片刻,神色凝重地向残风道:“为保万无一失,你跟踪他到东夷国。他正在落难,你见机行事,接近他。”

“懂了!”残风点了下头。向余下的几人神情凝重地拱手道:“王爷与王妃就拜托你们了!”

“残风护卫尽管前去,有我柳二蛋在,谁伤得了他们!”柳二蛋闻言,站起来豪迈地向残风还礼。表明了心迹。

这正是残风想听到的,有柳二蛋在,哪怕与柳一亭狭路相逢,也多了一层保险。

残风离开后,夏侯子曦这才注意到一直站在船上警惕地观着江面的刘莞与肖义。

他不由得一阵地惭愧,连着道:“坐吧!都坐!怎忘了你们俩!”

两人一番推辞,终推不掉,也就席地而坐,哗啦啦的酒声,接着就是相碰瓷碗的声音泛开。

“丫头!你少喝点!”一碗酒又干了。夏侯子曦担心地向小脸绯红的暮倾云道。

她亦是略有醉意,早忘了刚才心中所想,反应迟钝地低头顾着倒酒,完全没领会他话的意思,“不用你管。难得与我哥喝酒,当然得尽兴!”

夏侯子曦又劝了几句,见她仍是一碗一碗的干,碍于柳二蛋的面子,也就不在相劝,与他们大喝起来。

她几碗下肚,冷不丁一个恶心打来。吐了些酒,这才略有歉意地望着夏侯子曦傻笑,“对不起,我忘了!”

“忘了什么?”脸庞通红的柳二蛋接过话问。

“不与你说!”她撒娇似地扫了眼柳二蛋,当然不能道明怀了身孕一事,但确实身子软绵。有点支撑不住,便向夏侯子曦怀中倒去,傻傻地揉搓着他宽大的衣袖玩。

夏侯子曦松了口气,一只手搂住她,一只手端起碗来向三人道:“来。本王与你们喝!”

“妹夫够意思!妹妹不可靠!心生外!”柳二蛋酒也差不多到位了,出来的话更直。

可暮倾云硬没反应,只是依旧玩着那衣袖,好似不厌。

不知不觉中,几个酒坛横躺,而肖义又返身去取酒。

几人在船头喝得兴高,谈得天花乱坠,意气风发,而遥远的岸边,一株老槐树下,亦是一袭红纱飘飘飞袭。

柳一亭拿着东夷人刚进贡的长筒式望远镜静静地瞅着这一切,放下望眼镜时,她捏成拳的手咯咯响。

她经过几月的修养,武功已经恢复,还意外地利用一生所学治好了眼疾,伤好后,由于暮倾云也离开了皇宫,夏侯一落便再无顾忌,因而,她便光明正大地出现在皇宫里。

对于她,没有人敢说一个字,连议论都不敢,太后与徐可婉对狠人也默认了,虽无名份,却住在妃子的宫殿,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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