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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丝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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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二郎双眸精。光爆射,警惕地霍地站起,怒吼一声,“什么人?”

“奶奶的!中原话说得不错!但还是很难听,能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暮倾云神色一凛,敛了笑意,也不再藏,挟着一股冷风先夏侯子曦一个箭步闪到敞开的大门前,那双冷冷的大眼凝望着路边二郎,鄙夷地高声讥道:“学人话学得挺像!可惜了,骨子里还是狼!”

她的话声清脆悦耳,但极快,可能是路边二郎还是不精通中原话,因此没有什么反感的表情。

层峦叠嶂的艳丽大红轻纱飘飘飞袭,那头青丝也配合着漫天飞舞,这强劲的气场,这傲世的行径,当今天下只有一人。

路边二郎忙敛了敌意,皱褶深刻的脸上缓慢地浮上一个生硬的微笑,“柳宫主!出宫数日,想不到在这儿还能遇到。”

暮倾云这才发现自己太激动,忘了特意穿的一身红纱,那刺目的大红纱衣是柳一亭的标志,而路边二郎真的把她认成了柳一亭。

路边二郎的话不光坐实了夏侯一落与东夷人勾结的事实,还让失踪了的柳一亭浮出了水面。

她应该治好了眼疾,还恢复了武功。

暮倾云焦躁地舔了舔唇瓣,想不到这特意一穿红纱,就套出了真相。

她内心遏制不住的悸动,心底有一丝痛蔓延开来,真的想不到夏侯一落会为了除掉夏侯子曦而卑鄙地与东夷人勾结,可现在不容她难过,还得从路边的嘴里再套出些情况。

她挑了挑眉,暗自卸了那份嚣张的气焰,杀人的凛冽,狂气却没减,但不知说什么才能不露出破绽。

路边二郎眉头一拧,眸中含着的那缕邪气更重了,不用说,当然是怀疑暮倾云与夏侯子曦的关系不正常。

他又用那口蹩脚的中原话指着缓缓现身的夏侯子曦道:“他是谁?”

夏侯子曦微微一笑,波澜不惊,向路边二郎象征性地拱手,随口胡谄说道:“本座幽冥派光明使!”

光明使?这名怎这么熟!暮倾云无意识地捻着袖上的红纱,眼角勉强现出些许笑意,也不避开路边二郎探寻的目光,好似就认了他心中的怀疑。

路边二郎连着啊了两声,恍然大悟一般。

暮倾云按照残留在大脑中的柳一亭印象,双手背负,沉缓地一步踏入屋内,虎虎生风。

她走到几案前,特意把那撒花裙的裙裾向后夸张地一撂,红纱飘飞中,冰冷似雪地坐下,一双冷残傲眼目空一切,却很快嗅着路边二郎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

难闻死了!身旁的白衣男子透香,可终也d不过难闻的狐臭袭来。

她呼吸轻些,尽量少吸些令人作呕的臭气。

路边二郎好似见惯了柳一亭的傲世动作,也不介意。

他呵呵笑了两声,讨好似的给她斟酒,陪着笑脸道:“素闻宫主大名,不知可否解下雪纱。”

解了雪纱定露馅!可柳一亭没有蒙面的习惯!暮倾云干咳两声,正要怒斥,不想站在身后的夏侯子曦又道:“路边君!不要忘了身份!”

暮倾云赞许地端起酒,想这路边二郎定与柳一亭不熟,只是在宫中见过,不然,不会光凭大红纱衣就错认,而与东夷人打过交道的夏侯子曦这不轻不重的话恰好威震了对方。

她如柳一亭地一般阴险地冷笑,眉梢带着一缕冷气,撂了雪纱一角,仰头一饮而尽,重重地把那酒盅往几案上一按,带着一抹神秘的味凝望着路边二郎,“皇上派本宫前来向路边君说一声,成命收回,一切取消,东夷国还是安份守纪,!”

这话很模糊,没有具体的说明,也就是看路边二郎怎么回答。

路边二郎伸手m着上嘴皮的小黑胡子,似在沉思,尔后挥手让身后的两个汉子与陪酒女下去,才老奸巨滑阴森森地道:“宫主请说明!”

暮倾云蓦然腾地一声站起,背负着手就向来时的雕花门走去。

她好似被路边二郎的装糊涂激怒了,不想再废话。

果然,路边二郎急了,伸出一只手向她唤道:“柳宫主等等!一切好商量!”

这一着,暮倾确定了心中所想,是路边家主动向夏侯一落提出南疆一事。

按照投降的条件,东夷国向夏侯国俯首称臣,进贡,而他们此次上京,名为进献上贡,实则是向夏侯一落献策收服南疆,也许,双方已经达成协议,同时攻城,南疆一分为二,但从路边二郎焦急的态度来看,夏侯一落应该也很犹豫。

“皇上说了,你战败之国,没有资格!”暮倾云又说了个模糊而不完整的话,意还是想听路边二郎的下文。

路边二郎渴求地咚一声跪在地下,显出了卑微之色,拱手道:“君无戏言,皇上不可出尔后尔!而且家父也是听到硕和王爷不服管辖,才意欲助皇上收服南疆,实在是一片好意。”

暮倾云暗自冷冷一笑,果然又猜得不错。

她横了眼站在身旁的夏侯子曦,不轻不重地道:“皇上做了个梦,梦到了先皇……而且你们的条件太苛刻!”

路边二郎眨巴了下阴险的残眼,又拱手道:“战争劳命伤财,本国弱小,财力有限,需要一半的城池来做战后的修养!”

暮倾云的双手内敛收紧,恨不得立马掌劈了路边二郎,但终压下x腔那股嗖嗖往上窜的怒火,傲然屹立,仰头望月,“一个城池尚可,就当作皇上的赏赐!”

“这……”路边二郎为难地皱着眉头。

“干就干,不干就赶紧滚蛋!”暮倾云巴不得路边二郎不干,这样,她好一掌劈了他。

“那小臣代家父要南疆的南洲郡!”路边二郎不再犹豫,抬眸时,眸里精。光爆现。

此行,早就想好了最低的条件,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夏侯一落为了收服南疆,竟然同意了他们提出的一半城池为代价的条件。

第二百二十七章都是脑残

南洲郡是南疆几个城池中最大的郡,与东夷国疆土差不多一样大,而异族众多,一半退之是无穷无尽的崇山峻岭,另一半的边界则是陆地异国,看来,东夷放弃海边的湖洲郡而要南洲郡,是想在中原彻底扎根。

退一步说,如果夏侯一落收服南疆又征讨他们,他们可以退到异国,或是群山之中,征途漫漫,鞭长莫及,一时也难以收服。

懂得路边二郎的心思,暮倾云鄙夷地道:“湖洲郡岂不更好!”

路边二郎闪了眼负手长身玉立的夏侯子曦,精。光四射的双眼已经被喜悦覆盖,谄媚地笑道:“嘿嘿!东西自然是大的好!做个边远山区的郡守也不错!”

“走了!”暮倾云毫不客气的地一拂衣袂,挟着一股冷风一步踏出门槛去。

“宫主!时日可要更改!”路边二郎焦急地又道。

暮倾云暗骂自己一句,真是气糊涂了,怎么忘了套最重要的日期。

她言语中带着说不出倨傲,“路边君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原订于十月,但这些日子细想起来,小臣以为,还是八月十五为宜。”路边二郎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夏侯国的臣子,这称呼,差点令暮倾云戏剧性地喷笑出来。

“说来听听!”

路边二郎x有成竹地一笑,“中秋之夜,各家各户都在团聚,这日子适合打突击战!”

暮倾云眉头一挑,向路边二郎道:“难道你们不过中秋节吗?”

“中秋节不过是摆上宴席赏月,为了战争,我们什么都可以付出。”

奶奶的!东夷人太狡猾了!为了霸占异国疆土,什么都可以不顾。而中原人历来只知道内讧,就连平民百姓都只知道教育子女如何做人上人,抱怨本国如何如何对自己不公平,悲哀!

暮倾云暗暗瞟了眼身后白衣飘飘的夏侯子曦,这男人一身抱负,一肚子文韬武略,却没如别的王侯一样急切地内讧抢皇位。

她在这时悄然地以夏侯子曦为骄傲。不再怨他少了血气方刚,懂了他的民族大义。

她向下微微地撇了撇唇角,溢出一抹鄙夷,威声冷言道:“什么时候还得皇上定夺,你等速速回东夷,不可再逗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路边二郎慌不迭地应着,“是是是!在这儿留下两日,不过是三弟被天上飞来的一只鹰儿抓伤了,小臣这就启程!”

哈哈……原来鹰儿抓伤的还是三狼!

暮倾云眸中溢出一缕喜悦的流光。不忘抬一下夏侯子曦,恐吓道:“别怪本宫没提醒你,硕和王爷武功盖世,手下遍布夏侯国!”

她话音一落,不待路边二郎回话,就率先纵身向下面的屋檐跃起。移步换影中,手腕轻挽,一掌向江畔的一株大树击去。

就见一股火红色的气流嗖的一声撞。击向那风中轻轻摇曳的大树。接着,腾空而起一团大火,瞬间湮灭那大树。

追出的到楼廊上的路边二郎一股寒意突然从脚底直窜到头d,浑身冷嗖嗖的,却依然强装镇定。

早闻中原人武功深不可测,没想到这柳一亭的武功竟然如此厉害,可她身后的男人武功也不弱。

隐入夜色中,躲在一栋低矮阁楼旁的暮倾云与夏侯子曦暗观着还站在楼廊上的路边二郎。

路边二郎仍是一动不动,吃惊地看着那株蓦然起火的大树,显然。深信不疑是柳一亭亲临。

暮倾云唇角微微一勾,迷人的笑意浮现在嘴角,小声道:“这一掌应该能威震住路边二狼。让他深信是柳一亭!”

夏侯子曦低头咕咕地笑了起来,直让她那喜悦的眸光变得怪怪的,转瞬不舒服地又拧了他腰间一把,撅着小嘴道:“变个戏法你也要笑!”

他忍住笑,一边闪躲一边道:“可是那路边也太白痴脑残了,你跟柳二蛋学的火云掌,掌力分不明不够,只不过是弹出一粒火星,而空气中有少许的燃油味道,他难道闻不着吗?”

她轻抽鼻腔,娇憨地反问:“你刚才嗅到燃油的味了吗?”

“刚才好像没有!”夏侯子曦也抽了抽鼻腔,正色道。

“就是!”她一边给他擦着脸,一边一本正经地道:“为了这场小把戏,我可是让刘莞往那浇大树的油中加入了特制的香料,味道极小,若不是近前,根本闻不着。”

夏侯子曦动了动面肌,觉得舒服了,就轻轻地括了括她t直的鼻梁,“发现你不光变得成熟,还变得奸滑了!”

“老大!你这是贬义还是褒义?”她瞅着他那张美得极至的脸扭了扭小腰,一幅羞赧的女儿样。

他恨不得此时活吞了她,抬头见路边二郎垂首向楼阁内走去,就没管什么,一把拉住她的手向阴暗里飞袭,足点江水,向那曾经留下美好一幕的小院落而去,“现在大事办完了,我们俩办办正事去!”

前方白衣翩翩飞袭,梦中的男子牵手的热度不减去年。

她心中暗中窃喜,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正事不是刚办完吗?”

他反手一把将她搂在怀中,三下两下除了她身上那耀眼夺目的大红纱,露出了本来的若雪轻纱白衣。

风吹过,她如墨缎的秀发与他的闪亮的银发绻缱相缠相拂,白色衣抉随风翩翩飞舞。

他轻轻扶开她遮掩住脸颊的额前碎发,露出那双带着浅浅蓝色深似海洋的双眸。

尽管她蒙着面纱,可光看那双澄如秋水深似海洋的眸子就够了。

他隔着雪纱在她脸颊烙下一个响亮的吻,情意有增无减,“鸿宾厅内那一幕不够,本王现在饿了!”

她心里美不胜收,眼里悄悄染上了一缕春。色,垂下头,“你羞不羞!”

他揽在她纤腰间的大手一紧,不再说话,带着她一路向心中的地方飞袭。

暗观着这一切的残风等人悄悄地笑了。

柳二蛋一口喝光了手中的酒,向旁边陪酒的黄衣女子大喝,“换个大碗,本尊喝得不爽。”

女子本就害怕他那幅恶丑的尊容,闻他语气不善,忙不迭地退下去换碗去了。

“国舅!你也别生气,难道你愿意姑奶奶独守雪山吗?”刘莞一边给他斟酒,一边说道:“我可是看见了几次,姑奶奶深夜一人还站在峰d的那株大松树下望着山下!”

柳二蛋一凝,冷幽的眸中透出一丝惊诧,“你看见了?”

他本是个粗人,也不懂暮倾云的心思,得与她一起到雪山隐居,心满意足,当然不会联想到她心里有事,彻夜难眠。

“你一天只知道练功,哪懂姑奶奶的心事!”残风抹了把嘴角流淌的酒渍,“我可是从头到尾看到王爷与王妃一路走来,他们不易!”

“哦!说来听听!”柳二蛋刹时来了兴趣,一幅刨根问底的样。

残风也不隐瞒,一一道来,只是瞒下了那坟包洞偷灵生圈的一幕。

他心里知道,只有把那些不平凡的坎坷经历说了,柳二蛋才会没有那么反感夏侯子曦。

一席话道完,全场无声,时间仿似停止了。

柳二蛋强撑了撑眼皮,接着挠了下头,好似那里很痒,尔后便打着哈哈道:“想不到王爷对我妹妹这么好,付出这么多……怪不得,她会见到他就不管我的感受了。”

“其实,王妃也给足了国舅的面子!”刘莞心细如丝,早瞧出了暮倾云一路是顾忌柳二蛋有想法,才会那么一而再地给夏侯子曦冷脸。

“嘿嘿!我才不觉得!”柳二蛋早醒悟了,接着打哈哈。

“话到正题!”残风把手一挥,那几个陪酒的女子施了礼后退下。

他凑近柳二蛋面前,“王妃要国舅你在全国搜集脑残人的事,有没有方案?”

“去!不就是脑残人吗?光平塘郡……算了,平塘郡已经不存在了……”柳二蛋不屑的神色一退,凝重起来。

他转瞬跳了起来,双手叉腰,气焰嚣张地道:“我妹妹为何要我办这事,不会是讽刺我吧?”

这话让众人忍不住一阵大笑,忙道:“国舅想多了,王妃若有这心,怎会让我们听你指挥,难道我们也脑残吗?”

“而且这是大事!”残风末了,加重语气道。

“这也是哈!我脑残,你们不可能都是脑残!”柳二蛋有了些喜色,复又坐下,饮了一碗酒,也不管酒顺着嘴角流下,小声地道:“这事说起来不难,但需要时间。”

刘莞瞟了那路边二郎的那阁楼,轻轻地道:“反正几月的时间应该够了。”

此时,那监视的小阁楼已没有了醉人的琴音溢出,应该是正散席。

残风紧紧地盯着那地儿的楼梯,见路边二郎带着两个手下拾梯而下,就站了起来,嘴里道:“你们盯着,我得去禀报王爷与王妃!”

“别去!”刘莞一把拉住残风,责怪地道:“王爷与王妃难得相聚,就不要打扰了。”

“那怎么行?”残风也知有些唐突,但此事夏侯子曦吩咐过,若路边二郎离开,要及时通知。

“悄悄跟着吧!”刘莞死死地拉住残风,就是不让他去打扰暮倾云与夏侯子曦,却突然看见远处的小阁楼内飞袭出一人,那人去的方向很明显。

第二百二十八章攻城掠地

清风悠悠的小院落内,那位爱干净的刘嫂早把楼上打扫干净,一尘不染,还插了支鲜花,点燃一支熏香。

粉色的纱帐内,春意盎然。

夏侯子曦覆上暮倾云,衣袍大敞,露出坚实的x膛,而她轻纱除去,若雪的内。衣被褪到了双臂间,那抹x也歪歪斜斜,双。峰若隐若现,展露娇颜。

他并不着急,慢慢地揭了她脸上蒙着的雪纱,好看的指尖轻轻地流连忘在莹白如玉的脸蛋上。

她的小手环在他宽厚的腰上,美美地闭上双眼,不再施那媚眼功。

宾鸿厅地毯上的那一幕,她顾忌自己的容颜,也考虑得太多,不想他留住她,便施了媚眼功,而现在,在他真情的呼唤下,显然已经不需要,豁出去了,就是死也要在一起。

他埋下头,朝那散发出女儿家浓香的地方凑上,轻轻地吸吮,挑逗,犹如新婚那刻一样。

她双颊灿如红霞,如绯红胭脂染上雾,全身的细胞绷得紧紧的,气息逐渐粗了起来,有感应地发出好听的嘤咛。

他的手顺着她光滑温热的娇躯向下,轻轻地抚着那片久别的小树林,渴求的唇移到了她微微半张的唇瓣上,立即,唇齿间的溢香便混合在一起。

袍裾撂动,带着一股微风。

她猛然睁大双眼,好似呆凝,伸手推开他散发出热能的x膛,蹙着眉道:“好大!”

“呃!”他刹时呆住。

她小扇子羽睫覆下,娇态十足,“你得轻点!”

“为何?”他更是愣住了。

“现在算算已有二十多天了,我胃部有些不舒服……我有预感,这次,是有了!”她轻轻地叨叨着,让他突然想起她好似有时会无故地皱一下眉头,而且饭量很小,也不饮酒。可对于这方面的反应,他何止慢了半拍,因而还是傻傻地凝望着她。

“傻蛋!”她指尖柔柔地戳向他额头,虽是骂话,却羞得无地自容。

“原来你是怀疑有了!”夏侯子曦愣了几秒后,赫然一笑,一把将雪白窈窕的娇躯搂着连连滚动。

姿势变幻,变成了她压着他,而他嘴角的笑意都扯到了耳边。

她一脸的责怪之色,伸手不断地撸着青丝。“干嘛呀!你疯了!”

他复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迷人的双眸充满了得意的流光,“我疯了,我是疯了……我太想有个孩子,特别是你生的!”

“瞧你。高兴成这样!我只是感觉罢了,还没确定呢!”她终理解了他的迫切渴望的心情,嗔怪地轻轻数落。

“我不会伤着孩子!就算没有,这次也一定有!”他转瞬埋头下去,施尽所懂卖力地弄着她。

纱帐摇曳,榻天摇地动时,她的娇y不断溢出,还伴随着他梦幻的话语。

绻缱过后,她香甜地躺在他的怀中。恍如还在梦境中。

分别差不多一年,而在这故地,她终于又躺在他温暖如初的怀中。

自与他分别,她都难以入眠,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而当久别重逢墨香味再次袭来时,忘了一切。

没有人知道她此时是多么地难过与愉悦,更没有人知道能重新与他在一起是何尝的幸福。

暮倾云连睡梦中都发出几声连续的咕咕笑。

暮侯子曦半眯着双眼,一直美美地凝望着她,在听到她的梦中笑声后,缓缓地收紧了双臂。

时间流逝中,他也渐渐进。入了梦境中,直到x膛一阵地酥痒,才缓缓地闭开了眼睑。

此时天还漆黑一团,显然未亮。

一幅调皮样的小女子整个人伏在榻上,头高抬,模样娇憨,明黄色的衣领滑至臂间,歪斜的抹x下,两个玉。峰隐隐绰绰可见半个轮廓,而她纤细的指尖轻轻的在他刺了花叶的地方不停地画着圆圈。

“咕咕!你醒了!”暮倾云眼睑上扬,羞答答的浅笑,平添了几分妩媚。

“小东西!你不睡觉,弄我干什么?”夏侯子曦眼底划过一抹了然的笑意,却装着不明而问。

她仰起一张精致耐看的小脸,“我想瞧瞧这花叶褪色了没有!”

“这里不好玩!”他小。腹处又开始有一股热。流如泉水一般蔓延窜动,身子很快沸腾,一把紧紧地抓住她的手,慢慢地向下移去,“这里好玩些。”

她很快触及到了那坚。硬,羞得一下子伏在他高低起伏的心口上,却还是咕咕地低笑。

他一个猛龙翻身,覆上了她,“我怕你睡不好,没弄你,你还自动送上门,怪不得我!”

她唇角的笑意牵扯到了耳边,双臂似灵蛇一般突然拢向他颈部,很大力,语言之中蕴含着一丝挑衅,“好啊!我也正等着你送上门!”

他在她娇言挑衅中,身子一t,试图滑入温热地带,攻城掠地!

她却*收紧,猝然一个翻身,反压上他,嬉戏地笑着,“没那么容易!”

“狡诈!”

他正待用力反制住她,不想,她却灵敏地一跃下了榻,赤着一双小足站在地板上,嚣张地笑得前俯后仰。

“咕咕……”

“你疯了,楼下可住着刘嫂!”话虽这样说,他却紧接着咚地一声跳下,闪电般地伸手向她抓去。

她才不管他说什么,只看见了他脸上的嬉色,轻纱拂过,敏捷地一闪躲到了圆桌边,“你来追我!”

他哪会服气,展开轻功与她一阵追逐。

说实话,她与他内功相差一点,终是女子,掌风没他那么浑厚,而玉雪风的轻功却与他一个等级,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仍是保持着一段距离。

“说了没那么容易!”她骄傲地捂住小嘴又一阵大笑。

“懒得理你,明日还有正事!”夏侯子曦呼呼地喘着粗气,转身朝榻走去,看似放弃了追赶。

她无奈地耸了耸小香肩,也跟着走向榻,“不追就不追嘛!”

他诡异的一笑,猝不及防反扑过来,紧紧地环箍着她温。软的娇躯,“上当了吧!”

“你才狡诈!”她挣不开,只得彻底放弃了抵抗。

坚。硬。d来,接着轻纱内裙被快速地撂开,与此同时,咚地一声响,两人径直摔在地下。

她发出一声轻微的唤痛,可覆在身上的热气很快湮灭了她,软软的舌尖侵入唇齿,下面的膨胀让她忘了前一秒的所有痛,沉入了迷幻之中。

他快速地动作起来,疯狂的攻城掠地,动作幅度有史以来的大。

直弄得她莺声激荡,娇。喘吁吁,地板震动,桌椅摇晃。

疯癫的缠。绵过后,他与她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坐了起来,伸手拿衣袍。

他柔声道:“你不用去了,我去就行!”

她脸上的红霞未褪尽,娇媚如花,闻言,不高兴地瞥了他一眼,利落地穿好衣裙,“屠狼怎么能有我!”

“几头狼而已,不用你我联手!”他一把拽她倒在榻上,抚着她青丝,说不出的温柔,“你好好休息,孩子要紧!”

她舔了舔唇,突然一个控制不住翻身而起,埋头干呕。

他紧张地给她轻拍着后背,剑眉微皱,轻轻埋怨,“让你别疯嘛,你还来劲了,这下,胃不舒服了吧!”

几个恶心打下来,没吐出什么。

她舒服了些,仰起一张小脸,瞟了眼他,骂了句,“傻蛋!”

“傻蛋?”他抚着下颌,有意味地盯着脸庞瞬息通红的她,突然激动地掌住她的小双肩,“是有了,是吗?”

“不是还是什么?”她埋下头,“上次就是这种反应!”

“太好了!你更不能动了!”他把她放躺在榻上,温热的指尖来回不厌烦地抚着如鸡蛋般光滑的脸颊,“你得休息!”

“去你的!我才没那么娇贵!”她忍不住咕咕笑着,一把拂开,敏捷地跃下榻,向门边走去。

“你怎么又不听话!”他拿了外袍,疾步追去。

夜空星辰闪烁,微风徐徐,小轩窗前。

他一把拽住她衣袂,“丫头!前次就没了孩子,这次你不能再奔波了。”

她当然记得孩子是拼命骑马所致流产,可眼下不在南疆,天下未大定,不是享福的时候,仍是倔强地道:“我没那么娇贵!”

“咳咳!”

两次咳嗽突然从拐角处传来,打断了俩人的话。

夏侯子曦凝神向声音处看去。

回廊处,站着残风,他低垂着头,应该一直候在那里。

夏侯子曦暗道大意了,忙放开了手。

暮倾云见是残风,心中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刚才的疯狂。

天哪!刚才还以为没人,动作放肆,响声无比的大。

她眼底闪过一抹羞涩,蹙着眉,脱口而出问残风,“你刚才没听到什么吧?”

残风依旧垂首,小声地拱手道:“卑职没……听到到!”

这样子还没听到啊!心虚!

暮倾云抿着唇,不由得心烦起来,无端地又想起莫无言静静站在宾鸿厅外的事。

夏侯子曦也干咳两声,举步走近她,凑到耳畔小声道:“那新婚之夜,房外还不是有护卫与丫鬟吗?不必介意!”

她眨了下眼,分辩的声音比之前大,“老大!可刚才那动作太大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真假难分

砰砰咣咣震天响,还有春意盎然的嘻嘻哈哈打闹,这动作真的太大了。

残风及时抬眸,一本正经,“卑职真的没看见,什么也没听到!”

“小女儿家家!想多了!”夏侯子曦摇了摇头,也不阻止她了,牵住她的手向残风走去,边走边问:“狼一族什么情况?”

残风意外地伸手触了触后颈,“回……回王爷!人在湖畔的一条船上住下了,但也派人跟踪了王爷与王妃,卑职跟来,正好瞧见这一幕!”

“什么?”还在撅着小嘴不乐意的暮倾云当即大声叫唤起来,春花秋月的这一幕竟然被人听了去,不由得冲着残风大吼,“你吃干饭的吗?不会杀了那人?”

“王……王妃!卑职瞧那人捂住嘴笑……想了想,反正不知道是王爷与王妃在里面,不敢造次惊了他,就没动手。”

这样说起来,倒也说得过去,暮倾云可是特意扮成柳一亭。

她神色一松,敛了怒气,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对了!本王妃是柳一亭,王爷是光明使!这不损名誉!不对,路边二郎怎么会派人跟踪我们,我想想……”

夏侯子曦一时也陷入了沉默中。

一分钟,暮倾云惊愕得瞪圆了双眸,指着夏侯子曦道:“难道他怀疑你是当今皇上?”

夏侯子曦三思后道:“如果怀疑我是皇上,那定是看见了我与你飞袭向小院落的情景,我们应该没暴露,只是在小阁楼时,他眼光独到,看出我身份不低于你,又恰好见我们那样离开,所以这样猜想!”

“应该就是!朦胧的夜色下,你与皇上难以分清!”暮倾云猝然想到她把夏侯一落当成夏侯子曦的事情,同时心里不得不佩服路边二郎的狡猾。“没把我们来时的话听了去吧!”

“应该没有!卑职一直盯着他们,你们消失在江面后,跟踪的人才奔出。”残风插话道。

“那就好!?”暮倾云突然仰起小脸,没正经地向夏侯子曦道:“等收拾完狼,我们也在船上住一宿!”

“与你在一起,住什么地方都可以!”夏侯子曦见惯了她的小女生浪漫,心底对她的爱让他从来不忍拂她的意,百依百顺。

“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老公!什么都依我!”她心里美不胜收,在他面前总是很容易沦陷,忘了一切。

“不如我们现在就寻条船去!”夏侯子曦得意地向残风甩了个眼神。故意挑逗着她。

“呃!不管狼啦!”她顿时扑闪着一双大眼。溢出几分惊诧。

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转瞬回过味,举起了小拳头,不停地锤打着他,“你又逗我!”

正说着话。调着笑,不想,楼下的青石台阶就奔上一人来。

他们一闪身,紧贴木壁,静听下面的动静。

咚咚的叩门声轻轻响起,没多久,就是刘嫂拉开门的声音。

刘嫂的声线充满了睡梦的味道,还有打哈欠的声音发出,“你找谁?”

来人声音哄响。也是一口蹩脚的中原话,但比路边二郎差多了,结结巴巴,“我,们主人。差我前来,拜会这里的,主人!”

刘嫂听那口话便知是东夷人,十分诧异,就不耐烦地盯着他,“这里没别人,老妇就是主人!”

“嘿嘿!还烦请老人家通报一声。”

楼下的人显然不愿离开,一直哈笑缠着刘嫂。

夏侯子曦示意残风下去打头阵。

残风从屋门走了,刘嫂知趣地退到了后面。

来人一袭黑衣,正是站在路边二郎身后的其中一个棺材脸大汉。

既然把夏侯子曦当成了夏侯一落,残风也就是威风八面的贴身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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