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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美女姐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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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看繁华与黑夜咏唱
被风吹卷的落叶在虚幻的北方上空中缓慢的飘落,挣扎着不肯落向大地的怀抱,努力的望向在寒风和大雪中萧索落寞的树枝。
就只为了多看一眼,把她永远的记在心里,在轮回转世之前久久的把她的身影刻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它放弃了尊严和安宁,让身体在寒风中煎熬。
如刀般的刺骨的寒风毫无留情的侵蚀着它的神经,削弱它的体力,摧残着它的身子,但它还是那么费力的去尝试挣扎着,以其自己能在寒风中多飘一段时间,近距离的接触到那个一直守护在它身边的她。
但无论它怎么去努力,怎么去祈祷,还是避免不了落向大地,成为泥土的孕育花草的命运,从此与生命中的那个她天各一方,无言相望,就像飞鸟与鱼的爱情,一个翱翔天际,一个远沉寒水,明明相爱却不能厮守。如同人世间的春夏秋冬。走过了一个轮回,又重新坠入了另一个轮回。
北国的冬天尤其寒冷,一到了寒冬,整个北方就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相对北国刺骨的寒冷而言,南方的天气似乎暖和些,虽然此时已经进入了寒冬,但因宝庆市地处云中省,正中江南,西靠广西,南接广东,北倚江北,东接鲁东,环境甚是优异。一到春夏,此处便是山清水秀,风景如诗如画。
即便此刻已经进入寒冬,但因云中省所处的地理环境,气候的影响,天气也没北国那么冷,再加上冬雪尚未降临宝庆,是故,如今此时整个宝庆市大部分的年轻男女身上穿着厚实的冬装,脖子上也系着棉线织成的五颜六色的围巾,街道上并没因为天气的原因,人流而有所减少。
年轻的男女成群的走在城市的各个街道上,替这座南方小城于这寒冬中注入了一抹青春活力。夕阳余晖下,一列从起点北京开往终点鲁东途经宝庆的火车,终于在大多数人的盼望下缓慢的使进了宝庆火车站。
在中国这个有着数千年古老文明的国度,自古就有在外靠朋友,在家靠父母的古话,车站,在古代又名驿站,不过,那时候的驿站,一般是官府所办,接待的大部分是朝廷上官面人物,因为,古时,由于交通不便,各地地方官员偶尔升迁,军队的调度,朝廷才设置驿站,用来给各方人员歇脚休息,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驿站偶尔也会成为商人,贫民百姓的落脚点,到了太祖爷开国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后,各地便开始有规律的兴建起来,但因为历史遗留下来的漏洞,法律并没健全起来,是故,各方人流也相互杂乱了起来,随着南巡首长南下岭南,在岭南的一个小渔村划下那具有历史性纪念的一个圈后,车站便变得更加规范化起来了,成为了一个城市在经济上的一个明面上的代名字,数年时间的沉淀,火车站,汽车站便成为了一个城市荣华的象征。
萧朝虎随着汹涌的人群缓慢的向车站出口涌出,尽管这三年来,在部队前线于境外执行特殊使命,于血和泪中早就锤就了他那钢铁般的意志,可就算他身手再怎么不错,下盘再怎么稳,在这人挤人的车站里,咫尺之间,连想转过身都难,一身武艺于这困局中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力。
萧朝虎根本无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人群不由自主向那站门口走去,火车站里,人山人海,南来北往的人于这一刻相聚在这,下一刻,就擦肩而过,也许一辈子再也无法相见,但人生就是这样,为了各自的命运,年轻的人漂泊在外,年老的人在家日夜牵挂,随着年关的日子逐渐来临,宝庆市的街道上的商铺也变得更加热闹了起来,尽管此时人民的生活水水平普遍不高,但为了哪一年才有的一次大日子,各家各户积聚了近一年的钱财此时也大方了起来,高高兴兴的开始置办起年货起来,萧朝虎看着眼前这些朴实的人脸上流露出幸福美满的笑容,心底里忽地也热彻了起来,尽管他父母早去,但好歹他还有一个疼爱他的姐姐,想起姐姐来,萧朝虎眼前就浮现出一个美丽的身影来,那个美丽的身影自小就生活在自己身边,一路走过来,这么多年来,那个身影就如同烙印般刻进自己记忆中,失去父母后,那个单薄的身影就如同参天大树帮自己撑起了一片天空,要不是她,自己也许就不能活到现在,更加不可能不能在三年前有机会参加军队。
如今三年参军时间满了,自己也从三年前那个柔柔的小少年成长为一个可以担当起责任的青年,南方因为地理,历史的原因,经济发展比之沿海城市和一些北方城市,落后的不止是一个档次,但好歹随着南巡首长强势改革,南方的的经济也逐渐开始发展起来了,虽然不能让所有人富裕起来,但至少可以保证百姓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出了火车站,萧朝虎望了望车站旁边层次逐渐繁密的商铺和旅店,不仅感慨了起来,三年,短短的三年,这里就变化了这么大,世事沧桑,斗转星移,人事变化,真的很大,看着那不断忙碌,置办年货,脸上布满笑容的人,萧朝虎心中不由得变得更加思念起自己的亲人来了。
九五年的宝庆市,城市里行驶交通工具的大部分是脚力车,偶尔也能看见几辆三轮摩托车来,间或还可以看见几辆小车在市中心的主街道呼啸而过,给这南方偏僻的城市带来繁华的点缀。
万家灯火照耀,只为等那远方漂泊的游子能平安归来,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那就是温暖,舒适,平静,安逸的代名字,可对一些生存于生死之间的边缘人物来说,那就是他们生命中最美好的愿望,街道上南来北往,车声,人声,吆喝声,各种各样的方言夹扎在其中,似乎在为这座南方古城诠释着最好的历史文化。三年的军队生涯,早就锻炼出萧朝虎的钢铁意志,行走于大马路上,闻听着那些熟悉的带着家乡的泥土气息的方言,萧朝虎心中也放下些许的牵挂了。这里毕竟是自己的家乡,是自己这一生中最为牵挂的地方,在中国,自古以来,家族,乡土气息就一直缠绕在中华民族儿女的心头之上,除了国家和民族气节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华夏儿女心中的家族荣誉感了,不论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今的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叶落归根,似乎成了华夏儿女心中无法绕过的一道门槛。
无论你在外面混的如何风生水起,立下流传万世的千古基业,可如果不能荣归故里,也只如锦衣夜行,闭门造车,这并不是一种炫耀自己功成名就的心里病态,而是数千年,中华古老文化于历史时间上陶冶下来的一种存世于人间世界的宝贵遗物。
正是这种古老的,经过历史时间长河千锤百炼流传下来宝贵文化,才让中华名族用于傲然屹立于世间的东方,成为世界上最为神秘的东方古国,天色在不觉中开始黯淡了下来,空气中的温度似乎也随着天色的黯淡开始降下来。
萧朝虎紧了紧身上的外套,让北风不那么快的吹进衣服里来,看这时间,步行的话,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回到那个自己牵挂了三年的破旧却温暖,安宁的家,萧朝虎摸了摸衣袋里的几个硬币,最终还是决定下来,在街道旁边拦了辆三轮自行车,三轮自行车虽然破旧,但好在上面还有帆布盖着,可以稍微的给人带来些许的暖和意味,车夫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常年累月的奔波,使得他的脸很是沧桑,一米七的个头,粗布衣衫套在身上,脚上穿的是一双破旧的解放鞋,下身的裤子因为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开始破裂,露出藏在裤子中的小腿来。
那车夫的小腿黝黑发黄,但却强健有力,载着萧朝虎这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七十公斤的年轻汉子,即使是在上坡,依旧非常顺畅的一路无阻的通过。
三轮自行车以每小时二十公里的速度行走在马路上,一路上走的很是稳健,转过了几个大的主街道,便出了城门,来到了郊外,郊外不比城里面,加上此时已经进入了寒冬,天气也不是很暖和,是故,一路上,没见到几个行人,寒风中,这俩三轮车于这宽阔的大地上显得很是单薄,苍凉,三轮车行走了约一个小时的路程,便开始停了下来,萧朝虎便从三轮车走了下来,右手提着行李,下车后,把行李放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五枚一块的硬币,硬币是铜制的,正面上绘制这太祖爷的像,反面上刻着祖国的千里山河,来到了那车夫面前,把手中的五枚一块钱的硬币递给了那车夫,那车夫一见硬币面值是一块的,赶紧从那冷乱,肮脏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把纸币来,其中大部分面值是一角的,少部分是一分的,间或还可见到块值的纸币,那三轮车汉子从中掏出几枚角票,递了回来,萧朝虎摇了摇头,推辞道〃大哥,算了吧,你我相遇,也是一种缘分,何况,今天天气这么冷,劳累你这么远送我回来,这剩下的你就留了下来,给家里添些年货吧,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那汉子常年奔波,一天下来,也挣不了多少钱,家里负担那么重,上有老,下有小,这年头,虽然随着中央政策的不断出台,百姓的生活比之以前,也好过了些,但毕竟改革开放也是摸着石头过河,一时之间,人民的生活水平还是没能提高上去多少,只是能勉强的让一家人过上温饱的生活,不至于饿死人,九五年的一块钱可不比如今的二十一世纪,那时的一块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可以让一家四口人家过上好几天的日子,按照如今的兑换比列来说,那时的一块钱可得相当于现在的十来块。
国有企业的正式工人一个月才三百来块钱的薪水,这当然说的是南方那些偏僻的小城市,那汉子本想推却,可想到家里的生活状况,最后还是把那钱给收了下来,千恩万谢后,这才上了三轮车,沿着来路向市里行去。
第二章 为伊人搏一世荣华
萧家村位于宝庆市南约二十里,属于宝庆市直接管辖的属地,整个村子约两百来户人家,村庄里大部分人姓萧,村庄三面环山,占地约十公里,典型的南方村庄的布置和格局,除了三面环山外,村庄的正中央还有一条小溪蜿蜒贯穿了整个村庄,
各家各户依照着小溪流的走势错落的占据着。南方的冬天,天黑的很早,此时,虽然还只不过九点多钟,但村庄里就已经开始黑压压的一片了,除了守家的狗吠声外,间或还夹扎着小孩的哭喊声,尤其是婴儿的哭声,更为这村庄带来了活力,三年的军队喋血生涯,让萧朝虎不但在身体上成长了起来,就连心里和思想上也开始成长了起来,听惯了部队的哨子声和打靶的枪声,见多了炮火和血肉在面前起飞的血腥画面,现在偶尔间听到下孩子的那充满活力的哭喊声,心底里没提有多高兴,是啊,军队再好,可也不能永远的待在军队里,像自己这种没什么门路和关系的的人在军队里即使表现的还优秀些,可也没什么用,本来自己有机会提干,留在军队里的,可就因为自己背后没人,家里没有什么钱,最后三年服役期满后,不是还得规规矩矩的退了下来,虽然这些只是表面上来用来糊弄世人的一番表面说辞,借以来隐藏自己作为华夏国最优秀的军队龙牙的真实身份,但毕竟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份惨痛经历还是历历在目,恍如昨日重现,要不是因为发生那件可以影响自己一生命运的事情,此时的自己也许还曾待在南非,抑或正行走在战火纷飞的中东,三年时间的血风腥雨,比之一般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经历要丰富许多,回想起曾经的经历往事,萧朝虎心底里便变的暖和了起来,是啊,即使不能留在部队,可毕竟部队教给自己的那些东西却可以让自己于这个世界上可以更好的生存下去,再说,天下,这么大,自己身为一个汉子,何处不是自己可以落脚的地方,何必要为那些不开心的事情烦恼呢,因为是晚上,萧朝虎不能很好的打量村庄的全部面貌,但依照自己的粗略估计,这个村庄三年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眼见自己视野所处,全是黑压压的一片,视野一面远处也见不着全貌,萧朝虎就熟练的从行李袋里掏出一把手电筒来,白色的光线划开了黑暗,给黑暗中的人带来希望,也替黑暗中行走的人指出行走的正确路线。
行走在颠簸不平的肮脏的小路上,虽然三年没有回来,但故乡的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东西就像刀刻在记忆深处,不论自己走到何处,也永远忘不了这里的一草一木。
没一会儿,萧朝虎就回到了自己曾经居住的地方,这是一间大约一百八十平米的土砖堆砌成的房子,三进三出,除了中间是客厅外,两边就是卧房,房屋后面就一排土砖堆砌成的低矮的平房,里面夹扎着茅房,猪圈,木材。
手电筒映照在自家房子的大门,大门已经开始斑驳褪漆,破旧,连大门上正中间上挂着的照妖吸财镜上也已经灰尘密布,房子是自己父母遗留下来的,可如今居住在这的只有自己嫡亲的姐姐了,还有一个年老多病的奶奶,想着即将要见到自己三年来一直想要见的嫡亲姐姐和奶奶时,萧朝虎心中还有有点忐忑的,近乡情更怯这句话也许此刻最能诠释出萧朝虎这时的心情吧,丑媳妇终究是要见父母的,虽说自己回来之前就给自己的姐姐发过电报,但自己电报上说的是明天才能回,如今自己提前一天,也不知道能否给自己的姐姐和奶奶惊喜呢,相对这个村庄而言,萧朝虎并不是什么外人,可相对于村庄里那些鼻子通灵的狗来说,萧朝虎那可就是彻底的外人了,毕竟三年的岁月,那些曾经的回忆已经躲藏在实现不及处了,萧朝虎一进村庄,村子里的狗就开始沸腾了起来,叫个不停,村庄就这么大,一点小动静,立刻间就可以把村里的人全部给惊动了。好在今天的天气比较冷,村里的人并没有多少闲人在外面闲逛,是故,虽然,萧朝虎进村,并没碰见熟人,再加上萧朝虎的家是在小溪流的下游,与进村的道路隔得极近,下游的居住户较少,因而也没引起村庄里的人很大的注意,萧若雪刚刚服侍后奶奶睡下,躺在床上,盖着厚厚棉被,平时的她此时应该已经有些许睡意了,但不知道怎么今晚就是睡不觉,想起明天自己就要见着那个分别快三年的小弟了,萧若雪心底里就变的舒适了起来了,不知小弟他长高了么,是否还想以前那样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姐姐的叫着。
正想着自己和和弟弟相处时的温馨画面,忽然就听到村庄里面的狗在不断的叫着,只有陌生人进村,这些看家的狗才会闹得这么凶。眼见年关将至,该不会是有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想来村里搞点东西用来过年吧。自家离村口这近,家里面就自己一个女子和一个年老的奶奶,要是真遇上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才好啊,家里缺个男人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的。萧若雪悄悄的从床上起来,披了件外衣,从床上拿起一只手电筒,再从房间里拿起一根圆木棍。
然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后面的低矮小平房走去,那里面可是养了一条猪和十几只鸡鸭,要是真的被那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弄去的话,自己家的这个年可就真的不怎么好过了,扒开了门闩,正要往屋后面的小平房走去,正在这时,萧若雪便听到了一阵低沉的敲门声。耳边也传来了一把熟悉的声音道‘阿姐,我是朝虎啊,我回来了,快来开门啊’。
姐弟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听不出自己弟弟的声音呢,一听到自己弟弟的叫门声,萧若雪便赶紧应道“是朝虎,阿姐马上过来,给你开门,你稍等下啊,、说完后,赶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往大厅的正门跑去,在萧家村,由于古老的习俗一直远远的流传了下来,远方归来的人一般只会从大门进来,这似乎成了乡村里的一种规矩,是故,萧朝虎也不得不叫大门过了约十秒钟的时间,大门吱呀的一声,门开了,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长长的麻花辫缠绕在脑海边,一头乌黑的长发扎着橡皮筋,垂落到腰上,一张秀丽的面孔全是笑容,那如花绽放的笑容在手电筒的映照下,甚是靓丽,淳朴,清洁,眼角含泪的往着萧朝虎,痴痴的没说半句话,萧朝虎望着这个从小把自己带大的姐姐,看着她那眼角的泪水,眼眶一阵湿润,差点把眼泪给掉下来了,但三年的军队生涯,已经让他成长为一个钢铁汉子,可以为自己的亲人撑起半边天空,姐姐廋了,脸上的虽然带着笑容,眼角边的泪水也不断滴落,在手电筒灯光的照耀下,秀丽,青春,明媚,但那脸上的皮肤却变得粗糙了,头上那和溜溜的头发也没以前那么好看了,看来,这三年,姐姐过的并不怎么好,萧朝虎轻轻的替姐姐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然后这才柔和的道‘啊姐,你辛苦了,不过,你放心,朝虎回来了,弟弟定不会在让你受苦了‘是啊,小弟长大了,小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只会跟在自己身后叫姐姐的小跟屁虫了,初见时的惊喜,甜蜜,转眼间这才发觉此时自己还站在门口,大门外凛冽的北风还在狂吹打着大地,小弟脸上那被北风吹打过的脸庞还青紫着,萧若雪赶忙让开了门,萧朝虎跟在身后进了自己的大厅,把手中的行李箱放了下来,随后把大门给关了下来,萧若雪便从四方桌子上的开水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了萧朝虎道‘虎弟,喝点热水,先暖暖身子吧,你这么匆忙的赶回家里来,应该还没吃饭吧,你先在这休息下,阿姐这就去给你做饭’说完后,还不待萧朝虎回话,就匆忙的赶去厨房里做饭去了,萧朝虎喝了一口热水后,这才默默的看着一直在厨房里忙碌的阿姐,看着那纤细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虽然那身影是有点消瘦,但那身影一直在替自己遮风避雨,如今自己已经长大了,自己可以替厨房里那个身影遮风避雨,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保护着她。
吃过饭后,萧朝虎先是像小时候那样帮姐姐收拾后碗筷,然后再冲了个热水澡,待萧朝虎洗完澡后,萧若雪已经帮自己的弟弟在另一件房间里铺好了床被。和自己的姐姐道过晚安后,萧朝虎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煤油灯下那不断跳跃的灯火,想起如今自己所生活的日子,心底里很是心酸,自己可以苦一点,可以贫穷些,但绝不能让自己的亲人受到半点的委屈和穷苦。
想起自己在部队里生活的日子,部队里的锻炼虽然辛苦,但日常生活总比家里要好很多,现在大多数地方已经是普及了电,家境稍微好一点的,家里都有电视,用的都是照明灯,更不用说自己曾在欧美执行任务时,所经历过的灯红酒绿的生活了。可反观自己家却还停留在四五十年代,用的是煤油灯,烧饭是用的还是土灶和才火,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一定要出人头地,一定要让自己所爱的人过上好日子,为了自己最亲爱的姐姐搏一世荣华。
第三章 雨雪中你微微的笑
夜,不知不觉中已经深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朝虎这才混混糊糊中睡了过去。
岁月的沟痕蜿蜒在蓝色的天空中,时间的箫声巡视在绿色的土地上,寒风飘飘落叶,被风吹卷起的落叶在北风的嘶鸣中逐渐飘落,最后落入大地的怀抱,在大地母亲的包容下,在时间的侵蚀下,逐渐化成尘泥,开始滋润起自然的万物来,在不觉中,九五年就快过到尽头来了,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地也开始冰冻了起来,一月前田地和空地上间或还可以见到的小动物于这时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九五年农历十二月二十号,萧家村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清晨,萧朝虎像往常一样,七点钟就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便打开了大门,映入眼前的便是一片雪白,白的透亮,晶莹欲滴,纯洁的就如少男少女那淡淡的初恋,南方虽然寒冷,但相对于北方而言,却没那么的冷,在北方和境外丛林和冰天雪地中生活了数年,早已经习惯了周围恶劣的环境了,是故,回到家乡后,对这点寒冷,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回来了快一个月了,除了曾去市里两次外,大部分的时间就待在家里,帮姐姐干些农活,跟姐姐和奶奶说些军队里的趣事,生活虽然平静但却很幸福,和自己的亲人生活在一起,看着自己所爱和所牵挂的人在自己关心和照顾下露出那甜甜的笑容,也是一种很开心和幸运的事情,村庄里大多数人家境平不是怎么好,但如今年关将至,大部分家里的人还是开始置办年货,萧朝虎家同样也不例外。
往年家里缺少男人,过年的气氛并不是很重,但今年萧朝虎从部队里回来了,家中便多了一个男人,按照农村里的习俗,一般是男主外女主内,以前,萧朝虎因为年龄偏小,家里的面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便由萧若雪主事,如今萧朝虎已经长大成人,是故,今年的置办的年货都是萧朝虎亲手所致,九五年,参军对农村里的孩子来说,是一种很大的肯定,如果谁家的孩子能进入部队,村里的大部分人都会来祝贺,因为这个年代,部队里不仅管伙食,同时每个参军的人都能每月从部队里弄到一部分额外的补贴,虽然不多,但一个月好歹也有五十块人民币,萧朝虎来自农村,并不是一个很会花钱的败家子,再加上他在部队里也立过不少战功,是故,也存了些钱,大概有四千来块,不是很多,但相对农村里的大部分人来说,还是一笔很大的存款,三年军队和野外任务下来,最后落在手中的便只有这四千块钱和那些曾象征军人荣誉的证书,落寞了一下,萧朝虎也想开了,如今放在自己面前,最重要的就是找点活干,要不,就这样下去,自己也存留下来的几千块钱可坚持不了多久啊,再说,自己也是一个好面子,自尊心很强的人,也想找份体面的工作,让自己的家人在面子上好过些,想法是好的,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三年来,他学的东西是和平年代不怎么用的上的技术,在军队里还有用武之地,可出了军队,来到地方,这才感觉到有点不怎么好用了,唯一觉得还有的用处的就是当时在部队学会了开车,九五年,在南方一些中小城市的农村里,会开车也是一种很有面子的事情。
毕竟这个年代小车的数量还是蛮少的,,能开的起小车的人除了政府部门的高官和那些民国遗留下来的世家门阀外,就是那些刚刚跟随改革开放步伐富裕起来的少数人,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的太多,也改变不了眼前此时的困窘格局。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过好这个年。
在雪花的飘落和北风的呼啸中,日子一天就一天的过去了,萧家村终于迎来了九五年最重要的一个节日,也是全中华民族最为重视的一个节日,除夕。
外面虽然还不断的刮着风,寒气也没下降多少,但好在老天也在这天变得通情达理起了,并没有做出多大的恶劣反响,天气也很与前些日子相比,暖和和干净了许多,各家各户的小孩子大多数跑了出来,在外面尽情的呼喊和庆祝着,老人们的身体在这天也似乎的变得利落了很多,村庄里的汉子和妇女们也在各就各位的忙碌着置办厨席来,村庄里的那些狗也欢快了叫了起来,不断的在各家各户的席面下忙碌着,尽情的享受着自己的大餐。
整个萧家村沐浴在一片平和和欢快的气氛中。离家三年,因为之前是在北方服役,离家太过遥远,是故,这三年来要不一直就留在部队里过年,要不,就漂泊在中东战乱地区。
部队里生活虽然不错,但毕竟缺少家的气氛和温暖,没有家人在身边陪着的除夕,那就不是中国传统的除夕了,而只是一顿比较丰盛的午餐。
如今,父母虽然已经不在,但身边有个挚爱的姐姐和一个从小照顾自己的奶奶在身边陪着,气氛虽然不是很足,但毕竟有了家,有了过年的气势和氛围了,天色开始逐渐变暗了,时间也在各家各户的盼望下溜走,不觉中,村庄里便开始变的安静了下来,按照农村的规矩,除夕这晚,家里的成年男子必须得守岁,一直要等到新年的第一轮钟声响起,这才可以回房去睡个觉,往年,萧朝虎不在家,守岁的任务就留在了萧若雪瘦弱的肩膀上,毕竟,奶奶年龄已经大了,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再陪着萧若雪一直守到午夜十二点,但今夜不同往日,自家小弟如今从部队退役,可以陪着自己安心的守夜,吃过除夕饭后,萧若雪收拾好碗筷后,就和萧朝虎陪着奶奶闲话聊起家常来,奶奶毕竟年龄大了,加上冬天的夜晚确实有点冷,虽然家里烧着炉火。驱逐去了大部分的寒气,但人的年龄一大,身子骨就变得不怎么好了,也挨不起长时间,三人闲聊了大约一个来小时,萧若雪就陪着奶奶进了房间,替奶奶盖好被子后,萧若雪这才出了奶奶的房间,姐弟俩围着火炉坐在一起,神龛上点着煤油灯,煤油灯的中的火光和着炉火中的光线,,照的房间里很是敞亮,姐弟俩先是说起小时候的事情,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自己的父母,说到曾经父母对自己的关爱,可如今却是阴阳相隔,永世不得相见,两人心中虽然很是伤心和悲哀,但这些年,两人也逐渐长大了,也经历了不少的事情了,也不在想以前那样感觉到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找不到照明自己人生的出路了,时间在姐弟俩的随意交谈着,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午夜,但此时姐弟俩因分别了三年,想要说的话很多,是故,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睡意,萧朝虎见姐姐的谈兴正浓,神色上也无半点睡意,于是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的事情也说了出来道〃阿姐,我想过完年后,打算买了货车,帮人拉些转头和和河沙,赚点钱做些家用,你看行不‘。虽然自己想替自己最亲近的人搏一世荣华,但他也自知,万丈高楼平地起,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萧若雪看了看火光中自己小弟那充满自信的脸,心中甚是欣慰,自己小弟终于长大了,有了自己想要的人生了,萧若雪只萧朝虎大了三岁,今年才二十二岁了,可为了照顾自家小弟和奶奶,拒绝了多少上门提亲的人,一个人默默的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替这个贫困的家支撑起半边的天,二十二岁的年龄,在有些大城市里,也许是女孩子最耀眼和最美丽的时候,可在农村里,却是一个大姑娘,是一个很尴尬的年龄了。
看着身边的姐姐望着自己那柔和的神情,想起这些年来,就是这个自己最爱的人为自己和自己付出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时,萧朝虎不由的伸出手来轻轻的把萧若雪抱在怀里,有点动情的道:阿姐,这些年来辛苦你了’,被自己小弟抱在怀里,那舒适,安慰的感觉真好,好久没有这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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