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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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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儿的速度惊人,不久后端来了一碗血腥极浓的新鲜狐狸血,道:“宫主,刚刚屠宰的。”
依玛笑道:“好,给她喝下。”
荷衣接过那狐狸血,手不停地在抖,呕吐不止。
“给你的救命恩人端着,别让她洒了。我要看到她喝下这狐狸血为止。还有三日便是月圆之夜,都得让她喝了这新鲜的狐狸血。否则,你一样会死。”
第147章 月圆夜前(上)
一碗浓浓的狐狸血已经凝结成了血浆。无所谓荷衣的手发不发抖,也一样不会颠簸出来。
纯儿上前,欲握住荷衣的手,以示歉意。
“不用,我自己来。”荷衣张开干渴地唇微弱道。
“还不快喝下去,想害死纯儿吗?”依码催促地道。
血味太腥,荷衣连闻上那气味也会眩晕。她微微地倾斜碗口,血浆整块跟着倾斜。
依玛伸出手爪,鹰爪一般尖锐地指甲深深掐进纯儿的肉里。她逮住了荷衣的弱点,致命地攻击,“这是速效死亡的毒药。你每天喝一点狐狸血,我就给她一次解药。她一天不服我给的解药,就会暴毙而亡。你自己想一想有多划算,又可以救人,又可以在三日后见到你心爱的男人。还不快喝下去。”
纯儿一声尖叫,“啊……”那种疼痛,连心。尽管她穿着春装,少也有两件衣物,但是暗红的血液快速地渗透出来,染得她的衣物一片暗红。
荷衣两腿发软,无力地坐在地上。那血旺整块倒在荷衣的衣裙上,飘散着更浓的腥味。荷衣捏住鼻子,抓起血旺送入口中,一阵作呕,无法哽咽。
依玛狠狠地盯着被荷衣吐出的血块,厉声道:“她必死。既然不能拿你施法,你也休想再见到任何人。”
闻言,从不低头的荷衣手指发麻地再次抓起血旺,送入口中。她就那样,呕吐,再哽咽,呕吐再哽咽,忘了自己还是个活人,忘了那是血腥的狐狸血。那样反反复复,无数次后,她的衣裙上只剩下碎碎的血旺残渣。
依玛得意地笑了,嘴角一斜,哼声道:“别把自己当娇小姐,到了我这里让你吃什么就吃什么。明天的解药在此,记得明天照样一日三餐喝下一碗狐狸血。”说罢,她将一小包药物扔给纯儿。
那道门无声而开,映出依玛妖魔地身影,再无声而闭。巧儿得意地跟在依玛身后,离去。这间屋子再一次与世界隔绝,墙上掌的一盏灯慢慢的熄灭。黑暗再一次袭来,煞是阴森。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多了一个纯儿陪伴荷衣。纯儿一阵抖擞,寒冷由体内袭来。她整个人跟扔在冰柜里的冻肉,无法动弹,晕了过去。
满地的秽物,一片令人恶心的场景。荷衣哇哇大吐,吐出狐狸血旺,吐出心肝,吐空肚子里的所有东西。别说救纯儿,她自己也难保命。她凝望屋顶的天窗,最后映入她眼里的不是井口大的天空,不是阳光,是钦涯那张心疼的脸。那张脸就是那升腾的轻烟,温柔地侵袭了荷衣的所有意识。
次日清晨,倒计时的第二日,依玛高傲地站在荷衣的屋子外。她身后跟着一个人,不是阮小鱼,不是巧儿,不是地宫的任何女人。
“我凭什么要让你见到她?”依玛妩媚地问道。
第148章 月圆夜前(中)
那男子沉声地道:“你都带我到这里来了,会不让我见她吗?”
依玛轻笑,道:“是不是像你这样迷人的男人都这么有自信。你到底可以迷到多少女人?包括我也甘愿陪你说笑。可是为什么偏偏岳荷衣不上钩?”
男子依旧沉声,“开出你的条件。”
依玛笑道:“先说说你的条件?”她满口的兴趣。
男子眼睛一亮,一一说道:“我知道我斗不过你……”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追随荷衣纵身跳下悬崖的于子期。说是自个儿上路,投靠朋友,实则时时关注着钦涯和荷衣的安全。一心一意的想着一人,说放下,谈何容易?就在他走进地宫前,依玛不怀好意地让他服了锁心丸,否则没有进地宫的机会。这笔交易已经在他准备闯进地宫的第一步就开始了。
于子期的运气似乎没有上次好,在地宫外的树林转悠了两天仍旧找不到进去的路。而狡猾的依玛跟在其后,贼眼眯眯地奸笑。
树林幽深阴暗,处处一般光景,看得于子期眼花。树枝在风吹下,摇摇晃晃,莎莎地响,像那西游记里的树藤妖精在迷人心智。
“不知道什么风把你这位英俊潇洒的公子给吹来?”依玛在暗处妖媚的问道。
于子期闻其声,知其人,道:“出来吧。”
依玛现身,“又想硬闯我地宫?你有几条命来闯?你以为上次让你们乱来后,我还那么笨吗?不是我跟在你身后,你早就中暗器而亡了。”
于子期视作蚊虫叫,冷声地道:“我要进去见荷衣。”
依玛笑道:“进去?凭什么?”
于子期沉声地道:“条件任你开。”
依玛的嘴解露出疑问地弯度,道:“哦?条件任我开。那好,你先吃下这锁心丸。”
于子期观其色泽,闻其气味,自知不是一般的毒药,沉声问道:“换别的。”
依玛闻言,转声就走。
于子期连忙上前,夺过锁心丸一口服下。
“锁心丸,锁人心智,伤其内力,没有相应的解药,必在三天内七窍流血而亡。反之,得解药可强健身体,增加内力。到时候我自会让你得到解药。你也会求之不得。”依玛一一解释道。
所以,于子期自知斗不过依玛,任她开出条件。但是,他仍旧有他的原则,仍旧有他的条件。他继续道:“我要有权力见到荷衣,留在她身边;不管如何你必须留她一条生路;在见到荷衣之后我要见到君钦涯安好的活着。”至于其它,等他见到荷衣自有打算。
依玛轻轻笑道:“前面两个没有问题,可是为什么还要见你的情敌?”
于子期冷声地道:“与你无关。”
依玛应道:“我答应。但是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你留在岳荷衣身边可以,但是我需要你时,你必须陪我。这个陪,不用太麻烦,只需要陪我暖床既可。其它我也不多求。”
闻言,于子期全身发寒。陪暖床?是他听错了?他立即应道,“于某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依玛大笑:“哈……哈……那你就自生自灭吧。你能活着走出地宫,算是你的本事。”
这句话没错,在于子期服下那丸锁心丸时就已经感觉体内有股力量在侵袭他。他有一种使不出劲的感觉,全身痒痒的。
没等依玛转身,于子期勉强地应道:“我试一试。”这种事也可以试一试,他无奈。
依玛笑道:“我要你现在就陪我。”
于子期坚决道:“我要先见到人。”
依玛闻言,挑高眉,轻声道:“俊美男,这里不是你说了算。我让你见她已经是好事。不要在我改变心意前惹怒了我,否则你的任何条件我都不会答应。相反,我会让你,让岳荷衣,让君钦涯死得很难看。”
无奈,于子期跟着依玛去了她温馨的闺房。这一生,他还没有碰过女了,而第一次就要这样失去吗?他难以置信,甚至恶心。依玛当着他的面脱光了所有的衣物,优雅地采着木板迈进大大的木桶里。她光滑如玉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浸进洒满花瓣的热气中。
“俊美男快进来。”依玛伸手唤他。
于子期一直侧头,没心思看依玛。一抬头,她脸泛红晕,裸露如雪的双肩。热气腾腾,丝丝飘散在木桶上空,轻柔地刺激着依玛的每根神经。她轻轻眨眼,妩媚万千,是男人都会被她陶醉。闺房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味,香到足以将人熏睡过去。殊不知,那股香味正是激发于子期体内锁心丸的速效药物。他的身体开始有反应,一股燥热传遍全身。
于子期冷声地质问,道:“你下了**?”
依玛笑道:“是你自己甘愿服下的,与我何干?不是说,我会给你解药吗?拿解药很容易。只要你陪我,要我。”依玛无耻地说道。
于子期气极,“你?”
依玛笑道:“你可别说你不想哦?这么诱惑的解药,你还等什么?”
于子期站在原地,明显地感受到身体的变化。他心里极力抗拒偷窥眼前的女人,又忍不住想把她看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下体,就像以前抱住荷衣一样开始调皮了。
依玛在木涌里轻轻起身,露出圆滑有双,弹力地抖动。
要命!于子期几乎流出鼻血,难耐、燥热急速攻心。
依玛轻轻挥手,一条丝巾缠住于子期的身子,将他拉近。她一把撕破于子期的衣物,就像剥鸡蛋壳一样简单。而他,正如剥掉壳的鸡蛋,光溜溜地呈现在依玛身前。
第149章 月圆夜前(下)
男人也有初夜,今夜是于子期的。
地宫外,正是艳阳天,未天黑。地宫内墙角各处掌着些暗黄的灯,驱赶不走原本的黑暗。依玛喜欢黑暗,喜欢那种灯光若隐若现。昏昏黄黄的闺房里,依玛半身浸在水里,半身裸露,于子期光溜溜地站在她身前。这气氛,那叫暧昧。
守住,守住,一定要守住。于子期心底默念道。初夜是要留给荷衣的。
依玛轻轻眨眼,自信妖娆地盯紧于子期,眼光在吃人。她移开对视于子期的眼神,由上而上,饱尽了眼福。他那乱草丛中,一根怒龙直耸,看得依玛口水连连。她轻轻挥动丝巾,缠住于子期,用力一拉,把整个人栽进了水里。温温热热,气雾飘散的水让他更难耐。依玛的锁心丸,属**,非**,催人**,要人性命。虽然没有露妖人来得利害,但那种酥麻的感觉,直入骨肉,深深地扎进于子期的脑子里。他满脑的暧昧幻想,痒痒得扭动全身。
该死的**,害人的**。还有那妖精依玛,故意把漂亮光滑的酥胸裸露在水面,勾引男人。于子期有着正常的生理反应,饥渴地盯着依玛。转念一想,如果荷衣愿意,初夜是要给她的。于是,他转过头不去看,不去想。可是,**之火熊熊燃烧,他想伸手摸她,他想抱紧她。他的心里作着激烈的斗争,放纵,清醒;放纵,清醒。就这样,反复辗转,忍受煎熬。
锁心丸属于良性**,不会让人有过多粗暴的行为。但是,一旦服下,就像中了蛊,那虫子就在人的体内爬来爬去,奇痒难耐。非得要有女人交和,才得以找到一个发泄的洞口,冲击身体的**。于子期正飘在半空中,已经眩晕。他似清醒,似迷糊。他知道,他正在云深处春梦连连,他也在自己的底线上坚守。
依玛拉住于子期,一个满怀,他撞上她的酥胸。男人在这一刻还装柳下惠,那他不是男人。于子期是男人,他向依玛伸手。
吻,来得太突然。依玛吻上于子期的唇,轻轻柔柔地添,湿湿润润地吸吮。锁心丸的药效就在此,要依玛温柔地,慢慢地点燃于子期的**。他在飘,他在梦幻中,他紧紧贴住她光滑迷人的身躯。她把手伸向他的,温柔地抚摸,温柔的刺激他的怒火。他沉醉在这样的**当中,没有太多的力气拒绝。
荷衣,荷衣,荷衣……
他一直想着她,以为依玛就是他,他的神志开始不太清了。
依玛见于子期只沉醉在这样的酥软中,并不进攻。她挺身上前,一个用力将自己的下体包裹住他的怒龙。他们站在水中,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于子期已经的神志已经完全不在,不是晕在**之下,是药效的刺激,加之依玛的软攻,他的信念忘之,净之。
可悲。一个男人初次经历男女之事,在这样迷迷糊糊中。明明**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心却没有半点感觉。
依玛纳闷,怎么还没有反应,是不是药效太猛,让于子期傻子了,不知道主动跟她承欢。他们这样的动作,要是让人看了,会纳闷,那男的是植物人吗?只是依玛一个人在他身体前嘿咻嘿咻地抽送自己的私处。而他,安安静静地享受。她要的不是这个效果。
感觉,像汹涌的潮水一潮一潮的撞击他。他陌生于这种感觉,欢快于这种感觉。良久,良久后,依玛累了。于子期的药效也慢慢地激发出来了。意识处于睡眠状态的他,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需要女人的男人。而这正是依玛想要的效果,至纯至阳的男人,让她神魂颠倒的那一刻,正是她阅男无数真正想得到的。
这时,于子期主权在握,抱起紧贴他身的依玛朝那巨大圆形的软床走去。每一步都散发出他男人的沉重气味,喘着粗气,暧昧而又缠绵。而他自己,竟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忘记了自己是于子期,忘记了自己来到地宫是要救荷衣。
他没有半点温柔,重重地把身无任何遮羞物的依玛摔在床上。幸好,这床软如空中的云朵。要不,依玛会摔得大叫。这一样摔,她反而更兴奋。于子期扑身压在依玛身上,兽一样啃着身下女人的玉体,一次又一次,初尝男女之事的他,把享受女人之事做得淋漓尽致。
依玛所有的战利品中,每个男人都是在她体下乖乖地感受快活。尽管依玛尝试过给他们这样那样的**,他们仍旧不能让依玛得到想要的颠峰。而依玛这样放纵自己,阅男无数,真正想要的就是在那颠峰时刻加之心法,练就她的神功。自她成立地宫以来,抓了连她他自己也数不清的至纯至阳的男人回来,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
话说,这依玛也是个精练的女人。地宫的开销,地宫的一切正常事宜都得她一一操心。她除了做尽恶事,还要想尽办法赚钱,维持地宫的正常运转。她那样豪华奢侈的生活,自是费尽她的心思。一切只为一个情字,真正的依玛的年龄何止相貌上给人错觉的数目。可以说,真正的依玛早已经死在她的手里。她,只是贪图依玛的容貌。加之,生存在依玛家,是她拉近折枝的一个最好的投靠选择。而折枝,正是她逝去的夫君。
她饮尽至纯至阳女子之血,甚至用人血浸浴肌肤。如此,才得以保住青春,却不能永久。每每月圆夜,她便周期性的打回原形。之后,她找到弥补之法,便是和至阳男人做那有益青春常驻的床事。如此,仍旧不能完全永保青春,只能缓解。
她享受着此时让她痛快地呻吟的男人,一波又一波将她推至浪尖,但是仍旧没有她要找的那种感觉。
于子期似乎不会累,药效越来越猛,连他自己也欢快地叫出声。
第150章 于子期的初夜
这是于子期的初夜,一丸锁心丸,一个妖女就是一切。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情。就连他最深的记忆,也遗忘在欢愉之中。那个深爱的女人,荷衣,在他飘飘然的时候被他抛得远远的。
于子期身下的依玛在云深处醉生梦死,流连忘返,甚至忘记这个时候应该是她默念心法的时刻。锁心丸的药效持续长久,于子期的意识一直被其霸占。依玛沉迷在这种欢快中,全身轻颤。有一点火从她私处点燃。然后,“哄”的一声烧至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满足、兴奋、快乐。她想沉浸在这样的情不自禁中,却又欲罢不能。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刹那消失,她无法留住。似乎于子期没有得到满足,效药越来越强,在他刚刚停下来的下一刻又情不自禁地冲击。依玛再一次被推至浪尖。她用尚存的理智默念着心法,生命力在这一刻又面向朝阳,热血澎湃。她每一寸肌肤像被甘露浸透,似乎连血液也换了新鲜的。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又年轻了。如果她猎回的男人,每一个都能给她这样的感觉,她便不用再害怕自己渡不过那月圆之夜的衰老周期。
每每月圆之夜,年轻的依玛躲在暗处,饱受走向衰老的折磨,见月光立即如见死神,见黑暗如沙雕被风慢慢风化。前后两者,都将致使她走向衰老,一快一慢。如此之夜,依玛便加倍食饮纯阴女子之血,以血沐浴直至月亮阴缺。此时的依玛刚刚恢复青春,需要强壮的至阳男人做床伴,做尽床事,致使青春永留。只是,每每床事,每每挫败。
如今的床伴于子期,似乎是有史以来最棒的一个。他让依玛有了默念心法的机会,衰老于她,将远之。
锁心丸的药效终于使尽,于子期累得筋疲力尽,最终他退出依玛之身,摊软地翻身躺下。此时,他亦没有意识,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自己在做什么,需得慢慢清醒。依玛满足地欣赏他的俊气之貌,有心思将他长留在身边。她越欣赏,越对于子期感兴趣,只因他的床上功夫一流。若不是锁心丸,他也只是一个不懂如何取阅女子的笨拙处男。她的唇,温柔地添向他的身躯。
从什么时候,她变得如此纵欲了,一个完完全全贪图男女之事的**?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年龄,八十九个春夏秋冬。她心爱的男人无故失踪,她寻找了五十三年,直至遇到和她男人相像的折枝。只是,折枝年轻气盛,拥有一国王子殿下的身份,除了相貌与她男人相似,对她没有半点情义。尽管那个时候,依玛会妖法,以人血留住了自己的青春,但是依旧找不回被人爱的感觉。
于子期被依玛吻得酥**痒的,有蚂蚁在爬。他吃力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见一个赤身的女人爬在自己身上亲吻。一个惊吓,他昏昏沉沉的睡意被驱走,猛然睁大眼睛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妖女依玛,他赶紧用力推开,无力道:“你想干什么?”他本是愤怒地怒吼,却没有力气把怒气爆发,只得低声问道。
依玛摸着他结实的胸膛,妩媚地笑道:“我没干什么,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于子期打量此景,自己赤身**躺在依玛床上,明显地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是刚刚锁心丸的药效正猛时,他做得太猛,太用力,致使初尝男女之事的他过了火,伤了身。突然,他明白刚刚发生了何事。一种心痛、失落如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拉向罪恶的深渊。
我这是在做什么?怎么和这个妖女做那龌龊之事?他被漩涡的巨大力量吸向中心,承受着四面八方的压力,呼吸有些不通畅。那一刹那,他死在自己的自责中,又被疼痛清醒了意识。
“你想要的我已经做到了,立刻带我去见荷衣。”于子期冷声地道。没有力气的他,硬咬着牙生硬地挤出这些话语。
依玛轻笑:“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我非常喜欢你的表现,以后记得随传随到。否则,不会再让你看到她。”
“不许在荷衣面前提到此事,否则……”于子期咬牙道,被依玛打断,道:“否则怎样?”她挑高细眉。
于子期扑上前,死命地掐住依玛的脖子,“我见不到想见的人,我就掐死你,别想再摆布我。”
依玛被掐得喘不过气,一脚踢开于子期,大骂,道:“我就不是女人,用得着这么粗鲁吗?”
于子期哼声道:“带我去见荷衣。”
依玛没好气地道:“带你去见她可以,别坏我好事,只能安静的呆在她身边,不许做任何事情。”
那间黑丫丫,无风,无灯火的屋子,荷衣倒在冰凉的地上,昏睡。她丢命一样在喝下一碗鲜浓的狐狸血后,至今没有醒来。屋内一地的污秽,散发着臭气,熏天。纯儿醒来,两眼冒光,脑袋仍旧不太清醒。她转头在模糊中瞧见倒地的荷衣,赶紧爬过去,“荷衣姑娘,醒醒,醒醒……”
荷衣缓缓睁眼,一股难闻的气味冲来,引来她又一阵反胃。她的胃空空荡荡,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只得干呕阵阵。
“荷衣姑娘,都是我害了你。”纯儿哭泣地说道,无比的愧疚。
荷衣轻轻摆手,道不出支语片言。
突然,纯儿身感不适应,全身发冷。是那依玛掐进纯儿的肉中,留下的速效毒药正在发作了。她冒着冷汗,全身哆嗦,有虫子在她体内一寸一寸地咬她,“救我……”她拼命地抓捞,生命慢慢地被体内的虫子抽走。荷衣伸手,纯儿用力地握住她。
“依玛临走时给的解药呢?”荷衣无力地张着唇,四处张望,模糊中看不到任何物体。她摸索着地面,一个小瓶子被碰响,“快服下解药。”荷衣抽出手,揭开瓶子,里面只倒出一粒黑乎乎的药丸。
纯儿的手发抖,抖擞地接过药丸服下。似乎药效缓慢,久久不能让抖擞地纯儿安静下来,“救我,救我……”她抓着自己的皮肉,痒痒的,痛痛的。那种被虫子咬伤的痛痒感觉明明在肌肤表面,却怎么抓也抓不到。
门无声而开,巧儿掌着灯走进来,昏暗的光亮传遍整间屋子。依玛迈着碎步从巧儿身后走进,巧儿恭敬地让开道。
“让你喝的狐狸血怎么吐出来了?”依玛责问道,一手捂住鼻子。发臭的气味飘来,她厌恶地瞪着人。
“巧儿,把血端来。”依玛命令道。
于子期走进来,“你要做什么?”他大声问道。
荷衣眼花,努力睁眼看清进门的人,“子期兄?”
于子期走近荷衣,那几步路走了一世的漫长。十余日未见面,荷衣又消瘦了,憔悴的容颜花容失色,“荷衣……”他哽咽,一口气堵在喉咙不能通畅。他伸手抚开她脸上的碎发,丝毫没有被荷衣身上的血腥味影响。依玛、巧儿则是退得远远的避开那股难闻的、发臭的血腥味。
“子期兄?真的……”是你吗?话还没说完,荷衣又一阵呕吐,吐出来的只是胃里的酸水。借着暗淡的光火,于子期小心地看到荷衣的肤色苍白,嘴唇干渴,正是那大牢里终日不见阳光的囚犯。他轻轻抬起手臂,用衣袖替荷衣擦去嘴角的污秽,毫不嫌弃。荷衣不好意思地向后挪动,被他一把拉住,“荷衣,你受苦了。”
依玛在一旁看得心烦,命令巧儿,“把血端过去给那个贱人喝下去。”
于子期转过头怒吼,“你想怎么样?”
依玛笑道:“我说过,允许你见她,不允许你阻止我做任何事。否则我立刻扔你出去。”
于子期哼声:“别骂她贱人,真正贱的人是你。”
依玛轻笑,“你不贱?你用自己的身体……”
于子期大叫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依玛笑道:“还怕我说出来?我只想她把这碗狐狸血喝下去。她已经五天没有吃任何东西。我只有这个给她吃。你还是劝她把血喝下去,否则撑不了多久就会饿死。”
于子期哼声,道:“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喝血?”
依玛不悦地道:“我说过,别问我这么多为什么。要么让她喝下去,要么你给我滚。”
一旁的纯儿身体感到舒适后,轻声解释道:“荷衣姑娘要在月圆夜遭受宫主施法,结怨。喝狐狸血是为了给她净血。但是荷衣姑娘喝不下去,一喝就吐。”
依玛再次命令道:“把血端过去。”她对于子期警告道:“让她喝下去,否则你们三个都得死。”
于子期接过狐狸血,心疼地看向荷衣,“喝了它,日后再作打算,乖。”他自知,如果荷衣再不吃东西,会活活饿死。而狐狸血虽然腥味沉重,却是极好的补身之品。他轻轻点了荷衣的穴道后,她什么气味也闻不到了。
第151章 血礼(上)
于子期陪在荷衣身边三日,日日亲眼目睹荷衣饮下血腥的狐狸血。他除了点了她的穴,封了她的嗅觉外,别无半点办法解脱荷衣的痛苦。
依玛日日前来逼人,非得亲眼见到荷衣饮下浓血才肯罢休。除此之外,她没有对于子期有半点要求。她所说的随传随到让于子期头痛。
这已经是倒计时的最后一日,月之十四。午夜时刻,荷衣抬头可见天窗挂着一轮圆月,苍白的。银光洒在天窗正下方的地面,刚好井口大小。一束光亮清晰的光线,一个气氛凄凉的舞台。月光洒下来是冷,冰冷了天窗下三个被囚人的心。
明日,天空将升起一轮满圆之月。明日,结怨。结怨,结怨,相爱的人成为仇人。荷衣异常地平静,屈腿坐着,凉意从冰凉的地面传来。加之天窗灌进来的风,让人倍感夜的冷清。那一束银光洒在她全身,灰尘围着她转悠。
于子期走近,小心地蹲下身,“明天,我们可以再见到钦涯。”说话间双手有力地握住荷衣的双肩。
这三日,荷衣失去嗅觉的情况下,饮了生血才有力气和体力。在那黑暗的屋子里,再见到于子期,她始终沉默,不问他为何而来,也心知肚明;不问他是否找到了投靠的那个朋友;不问他近日是否过得安好……她转头一望,银光中的他风尘仆仆,眼神疲惫。自从那日被依玛躲去了初夜,他总是精神涣散。虽然体充沛,健康得跟常人没有两样。但是,他的疲惫由心而升,不再有阳刚之气。锁心丸的药效倒是没有再发作。他甚至恐怖那一刻地到来,毫无知觉做了依玛的男人。他担忧自己会在荷衣的面前露出任何不雅的行为。
“子期兄昨天见过钦涯吗?”荷衣平静地问道,心中再无波澜,伤痛已经在她身体种了疫苗,百痛不侵。她深知钦涯也一同遭受着折磨。甚至这十余日过得不如她。她要确确实实地清楚,钦涯受苦了,“她们把钦涯怎么了?”她平静地问道,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她对钦涯的心疼早已经融入到骨子里、血肉里,不能用言语来传递。
“你放心,他很好地活着。”于子期哽咽道。
荷衣平静地对视于子期,轻声地道:“我要听实话。”
于子期眼神呆滞地对视荷衣,无法言语。
荷衣平静地道:“实话。”
“他已经神志不清。我去的时候,他已经不认识我了。也许他再见到你的时候,就是你们成为仇人的时候。”于子期鼓起了天大的勇气,吞吐地说道。说罢,一脸的泄气。这一次,他混进了地宫,却再也没有自信救任何人。锁心丸在他体内,夺去了他敏捷的身手,反应也迟钝,力不从心。
荷衣平静地道:“还有呢?”
于子期泄气地道:“结怨,这是一个恐怖的妖法,没有人能阻止。即使阮小鱼让依玛停手,她也断然不会放弃施法。于她,于阮小鱼,都将从结怨中得到有利之处。”
荷衣轻轻摇头,道:“不说结怨,说说你看到的钦涯成什么样了?他的容貌,他的眼光,他的霸气,他的身体是否安好?”她只关心这个。
于子期转头偷偷抹泪。他看到的钦涯还是人吗,“他很糟糕,所有的容光都不复存在,身体被铁链紧紧锁起,拼命地挣扎……”他哽咽,继续描述,道:“站在他身边,你会认不出他是钦涯……”
荷衣阻止道:“够了。”
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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