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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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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出逃2
总管太监莫全躬着身,臂弯里拿着拂尘,抹了把泪,只有叹气摇头的份儿,这个季皇后,自从嫁进宫里,就不曾见皇上待见过她,如今她的尸骨已寒,他却又如此一副情深意长的样子,可还有意义。
可是看着两个人这样相拥的样子,着实让人心酸,直掉眼泪。
想到此,莫全上前去搀扶萧玉痕,却如何也把两人分不开,莫全只好叫来旁边的宫女太监一起帮忙。
萧玉痕怀中紧紧搂着早已停止呼吸的季嫣然,怎么也不肯松手,他的眼中已无泪可流,而那憔悴的容颜让人无法直视。
最后,丫环香儿跪下哭求道:“皇上,你就让娘娘走得安心吧,她生前就算再有罪,现在她已经去了,就不要让她受罪了吧。”
看着痛哭流泣的丫环,萧玉痕的目光找回了一些焦点,他再看向睡颜安详的季嫣然,一只手颤抖着抚向那早已不复往昔光彩的脸庞,长睫还在,鼻梁高挺,一遍遍抚过那冰冷的肌肤,却再也汲取不到一点温暖,到这时,他似乎终于明白,她是真的去了,再也醒不过来。
缓缓将女子的尸体放平在床上,萧玉痕起身,直直站在床前,鼻音隆重:“传朕旨意,孝成皇后薨逝,举国哀悼三日,民间不许娱乐,不许着鲜衣,更不许嫁娶。”
总管太监答应着,立刻着人拟旨去了,萧玉痕则在凤藻宫内匆匆洗了把脸,朝金銮殿走去,早朝不可废。
这一日金銮殿上,人人自危,没人敢随意出来启奏,文武大臣皆明白,今日的新帝完全不同往日,皇后的过逝对他的是沉重的打击,不知道他会不会迁怒于他人,谁也不敢做那出头的鸟,以防被打。
但总有例外,武将中威远将军则傲然站出来道:“禀皇上,家父闻知皇后娘娘过世,哀伤过度,恐怕无人在家侍候,故微臣上奏,愿解甲归田,回家侍奉老父,望皇上批准。”
“季爱卿也要离开了吗?”萧玉痕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的脸上依旧带着胡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苍老许多,也憔悴许多。
他身上的龙袍看起来如此有气势,而那冷冷的语气也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冷,台阶下的文武大臣更是大气不敢出,整个大殿内,只听得到这样一句问话。
“请皇上看在老父年迈多病,加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辛酸,准予微臣的离开。”
季少阳继续道,今年他已十七岁,早已是翩翩少年郎,萧玉痕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怒,是的,如果换作是自己,也该是这样的眼神吧。
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女子,他的亲姐姐死在了皇宫之中,而她的死与他的冷酷不无关系,作为他的亲人又岂会甘心呢?
“既然季爱卿去意已决,朕也无话可说,去军部交出虎符,脱下军服便可离开。”
“微臣谢主隆恩。”季少阳跪下叩头。
新帝并不看他,只是挥挥手,他便站起来朝殿外走去,整个宫内能听到他清晰有力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似踏在众臣的心中。
☆、出逃3
威远将军曾力破七喜大军,又在后来扳倒白家时,功勋卓著,然而新帝肃清异己也不过一年光景,便开始对功臣下手,着实让人寒心啊!
仿佛看出众大臣的想法,萧玉痕也懒得解释,如今的他还在乎什么呢?他不知道,这江山是姓萧的,他做到了,他会继续巩固它,可除了江山,他还有什么。
在别人眼中,他是九五之尊,拥有大好河山,无上权力,后宫三千,黎民百姓,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拥有的只是副臭皮囊,而这副皮囊下的灵魂早已不知丢弃在了何方,仿佛那个人的离去已带走了他的所有,包括曾有的灵魂。
旁边的内侍宣布退朝,有宫人上前将他搀扶回自己的寝殿。
躺在龙床上,耳边是嗡嗡声,随即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记忆中男子的笑脸出现在他的脑中,确切说,那只是她的女扮男装时的样子,她求他放过她,言她是第一次做这等调戏良家妇女之事。
她把大把银票撒向空中,眼中带着狡黠的光,然后转身就跑,结果误入春风楼,他追至,却永失芳踪。
再见面时,她是女子打扮,接受父皇的召见,而在蹴鞠场上,则是令他刮目相看,她就像一条真正的蛟龙,翻滚腾挪,令人眼花缭乱,并在最后关键的时候,从修夜辉的脚下抢过最后一球,并最终将九曜国送上冠军的宝座,也因此,为九曜夺得了八旗与七喜的城池及美女。
接下来就是她的逃婚,太上皇的赐婚,一切的一切本与他无关,若不是他的恩师告知他军队需要银子,他也不会想要通过娶她来得到这些,也就不会有后面的种种。
两人之间纠缠达三年多的时间,他怀疑她的忠贞,但最后证实他是错的,他怀疑她对他的感情,可最终他才明白,不管她喜不喜欢自己,自己都已深深对她用情。
待他幡然悔悟,想要对她好时,她却选择用死亡来结束两人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就这样戛然而止了吗?
谁来告诉他,他该怎么做?
三天的国丧很快过去,民间照常回复一切,人们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
皇后也很快被装入精致的楠木棺中抬进了皇陵,她的棺材旁另有一个空位,听说,那是皇帝为自己预留的位置。
没有人知道皇帝要沉沦在皇后死的悲痛中多久,只是再无人看到他开心地笑过,而那个长相酷似皇后的孩子成了唯一能让他笑出来的理由。
他常常让人抱着那孩子,远远看着他,便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他心心念念的人。
香儿在替季嫣然守完头七,便收拾包袱,离开了皇宫,消失在了凤鸣城内,不会有人过问她去了哪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季少阳回到季家后,也带着季老爷收拾细软,一夜之间,季家大院人去楼空,而京城中所有季家的铺子似乎也凭空消失了。
在香儿离开的那个晚上,皇陵突然失火,别的棺柩未曾烧着,单单烧掉了孝成皇后的棺木,那一场大火,火势很猛,负责守护皇陵的侍卫边救火,边通知皇宫,等到皇帝亲自赶去时,皇后的棺木只剩一片灰烬,连一根骨头都不剩。
☆、414出逃4
“是谁?!谁放的火。”天子发怒,大地震颤,在这皇陵之中,所有人跪了一地,中间那个明黄色身影,完全被怒火包围,人们不敢抬头,就怕被皇帝一个不顺眼,砍了脑袋。
当晚负责看守皇陵的侍卫还是没有逃出厄运。
不过据刑部的人勘察结果表明,此事纯属巧合,皇后娘娘棺木前一直燃烧着烛火,那夜大概被老鼠给偷袭了,把蜡烛当好吃的给从中咬断了,棺木上搭着一张好看的丝帛,大概是皇后生前最喜欢的,结果丝帛被倒下的蜡烛点燃,火便窜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将整个棺木烧了个干干净净。
由于皇陵深处离守卫并不算近,等到浓烟从皇陵中飘出来时,侍卫扑火已来不及,而那截被老鼠咬断的蜡烛竟然点燃后熄灭在一旁的棺木旁,倒证明了起火的原因纯属意外。
可是责任还是要追究的,谁让烧掉的是才入皇陵不久的皇后棺木呢,再加之皇帝一直觉得心有愧疚,所以对皇后的死也耿耿于怀。
不料现在连棺木也没留下,他的心里可有多难受,雷霆震怒,在所难免,有人为此掉脑袋,也是在所难免。
皇后娘娘离世,季将军解职,季家产业一夜不在,皇后棺木起火烧尽……一系列事情过后,民间说法不一,但更多的人都以为,是皇帝做了那灭绝人性的事,将季家一门灭尽,连季家的财产也一并霸了去。
曾经的季家,商铺林立,富可敌国,如今的季家,人去屋空,连那十八个姨太也一并消失无踪,饶是有天大的本事,能在一夜之间做到这份上,也实在是不能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遭遇了不测。
没有人敢把民间的猜疑传到圣上的耳里,萧玉痕也不会听到民众在他背后说他什么,只是每次上朝时,他都能看到文武大臣们惶惶不安的面孔,这让他这个帝王也着实有些恼火,却又无可奈何。
他拥有无上的权力,可总感觉人心正在流失,是什么原因呢?
这一日,天清气爽,山风吹拂,去往八旗国的一条山路上,山花开满山野,鸟鸣声不绝于耳。
放眼望去,这一片天地真是辽阔而富有生气,让人不由想停下来多呼吸一下那格外清新的空气。
这时,山路上急驰来一辆华丽马车,一名着灰衣的老者赶着马车,八匹骠肥体壮的高头大马拉着车,车轱辘极速旋转。
车内,一名身着浅青色纱衣的女子正在毫无形象地啃着鸡大腿,她满嘴的油光,唇边还有一截掉在外面的肉条,旁边一丫环打扮的蓝衣女子忙给她递上一杯清茶,然后道:“姑娘,你慢点吃,别噎着。”
女子嘴里嚼着内,说话都有些含糊:“开玩笑,饿了我七天呢,没饿死就很不错了,那个男人太可恶,非拖那么久才放我,真是没天理,差点儿我就真翘辫子了,你还不让我一次吃个够,我容易吗我。”说完,把那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打了个响亮的饱嗝,遭来丫环的一记白眼。
☆、415教主夫人1
女子涎笑着道:“好香儿,别生气,以前桃儿可早就适应我这样子了,你只是还不习惯,不习惯哈。”
“好姑娘,咱们相处也有好几年了吧,奴婢又怎么会不知道你的习惯,早适应了。”香儿继续翻着白眼道。
“对嘛,所以你也不用拿白眼看我啊,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唉呀,我老爹这次总算是大发慈悲,同意我离开那个该死的皇宫,瞧瞧现在多好,多自由,多……”
一个紧急刹车,外面传来马匹的嘶鸣声,车夫嘴里吁道。
“出什么事了?”女子之前的话没说完,车内的颠簸让她和丫环一起差点儿被颠出车外。
“姑娘,前面有大车拦着,不知是何方神圣?”车夫急急答道。
不一会儿,有许多人从那大车上下来,很快包围了这辆华丽马车,只听车外有一男子声音清朗道:“恭请教主夫人及魔音使回天魔教,我等奉教主之命已在此恭候多时。”
车内的两个人被这番话惊得面面相觑,女子嘴里新放进的肉块也掉到了车上,丫环香儿则似乎比女子淡定一些,随即对车外道:“知道了,左护法不必客气,前面带路,我与夫人乘此车一路跟随。”
“香儿,你疯了!谁说要去做那教主夫人了,我出宫可不是为了去天魔教的。”
没错,这个毫无形象可言,整日大呼小叫,连丫环也可以朝她翻白眼的姑娘,正是从宫里装死逃出来的已逝皇后季嫣然,只不过,她现在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叫重阳,至于长相,那也是有差别的,她可不想有一日发现自己和那个九曜国的皇后长得一模一样,那不是自找麻烦嘛。
所以啊,她请易容高手香儿丫环替她做了另一张脸。
如今这张脸并没有自己真正的面孔那么出挑,不过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惹人怜爱了。
半年前,她因为自己的孩子认别人做母亲而一时受了刺激,差点儿不能说话,后来太医替她施针,打通了经络,才得以回复,不过至此后,她是真的万念俱灰,设法逃出皇宫。
之前一直怕父亲和弟弟受牵连,如今,那皇帝似乎也不在乎季家对他曾经的帮助,所谓飞鸟尽,良弓藏。
他现在已将萧家江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又怎么会再把季家看得很重要呢,就算她离开也没什么吧。
只是就这么离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便是死亡,可也不能一下就死掉,那也太假了。
于是,她便托玉儿同保鲜局做了交易,这次,她要死逃。
保鲜局的人很快给了她回应,代价是银票一万两。
这半年时间里,季家一点点将产业化零为整,悄悄带出了九曜国,去往八旗,那里本也有季家的产业,只因季家大院一直落脚在凤鸣城内,因而没有多少时间去管理八旗国的生意,如今,为了计划逃跑,只有选择去那里,远离九曜。
眼看着财产转移地差不多了,连十八个姨太太也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了凤鸣城。
☆、416教主夫人2
等到时机成熟,以为自己可以安静“死”在宫内的季嫣然怎么也不会想到萧玉痕在听说的她即将离世的消息后,会表现出万般柔情与悲痛,仿佛他们是这世间最恩爱的夫妻一般,这不是讽刺吗?
可他的表现是那般诚挚,让看者听者都为之动容,心碎。
没用的,一点用也没有,她知道,她这次是“死”定了,也逃定了,不过能在最后看到鳄鱼的眼泪,也是种安慰吧。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爱,可如今在自己临“死”时,能听到他最衷心的表白,她也算“死”而无憾了。
她吃下的是一种可以让人出现假“死”状态的药,而此前的出现的吐血症状也是药效发作的结果,后来,她便真的陷入昏迷,暂时停止了呼吸,只是粗心的人们都不会发现,她的心脏其实还在微弱地跳动,而她的体温却因为假死状态而变得很低,近似死人的冰冷。
没想到萧玉痕却不肯马上将她收入棺材,而是抱着她的“尸体”一夜的话,没人听到他说了什么,连她自己也不可能听得到,在装“死”的人,可不能露出丝毫马脚。
而丫环香儿最清楚的就是,那药是有时限的,如果在七天之类不用解药,那季嫣然可就真的死翘翘了。
因此,香儿极力劝告皇帝将季嫣然的尸首送往皇陵。
好在,在最后的时辰限里,季嫣然的嘴里及时塞进了解药,一个时辰后,她在冰冷的棺材里醒来,好在香儿事前在棺材上做了手脚,否则她醒来后,也会被闷死在棺木里。
棺材起火自然是人为的,怎么可能是老鼠呢,那时没人会知道,季嫣然其实就躲在皇陵之中,待到萧玉痕来到皇陵里,将守陵的侍卫斩首,季嫣然躲在暗处,心里一直狂跳着。
他可真够残忍的,明明已经查明了不是侍卫的过失,可还是因为迁怒而杀了他们,这就是帝王,拥有生杀大权。
这样的他,是她不能接受的,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与恶魔没什么两样。
这更坚定了她要离开的想法。
待到一切风平浪静,香儿也来接应她,将守陵侍卫全部用迷香迷倒,把季嫣然接出来后,再让他们醒过来,前后过程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随后,二人便租了辆豪华的马车出了凤鸣城,朝八旗国进发。
当然,在离开皇陵后,季嫣然就被易了容。
因而出城时,没人知道,她就是刚“死”不久的皇后娘娘。
如今又被人拦下,要她去做教主夫人,还是天魔教的,用指头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这个司徒瑾,还真是会算时间,就那么准确地把她给拦截下来,香儿也是,跟着瞎起哄。
不过,她怎么忘了,那丫头本来就是司徒瑾的人,她怎么可能不帮她。
可是,自己才逃出皇宫,哪有心思做什么教主夫人,而且,她已是残败之身,又不似那黄花大闺女,可以头一次坐在花轿里,然后高高兴兴地嫁给自己的如意郎君,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何必硬要强求。
☆、417教主夫人3
她明白这个道理,不知道司徒瑾为什么不明白。
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乘坐的马车重新上路了,路线却不是凤鸣城,而是另一条通往天魔教总部的小路。
来到那座隐在某个山谷中的如同皇家宫殿的建筑物前,化名重阳的女子款款下了车,她抬头仰视那高高的石阶,一名着白色锦衣,面部依旧覆着黄金面具的男子双手背于身后,站在高高的石阶之上,正看着她,保持微笑。
即使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在等自己。
白衣面具男很快走下台阶,修长如玉的手摊在重阳面前,不好拂了他的好意,她只好缓缓伸出自己手指如青葱一般纤细修长的小手放到了他的掌中,一股温热从那手掌一直传遍全身。
她不由猛吸口气,以压抑狂跳的心,此时此刻,无声胜有声,男子未曾开口,只是那面具下的眼中有温柔的光闪现,笑容依旧。
在他的牵引下,二人很快走上了台阶,进入大殿。
早有各式的男女立在殿内,一见二人进入,纷纷让出一条通道来,让他们走到了殿中的主位前。
不待二人坐下,所有人便单膝跪拜在主位前,口中呼道:“拜见教主及教主夫人。”
听着这样的称呼,司徒瑾似乎并无不妥,重阳却红了脸,只因那张易了容的脸皮实在看不出红的迹象,可那眼神却说明她是很不习惯这样的称呼的。
她慌忙想要挣脱司徒瑾的手,可他似乎握上了瘾,手上稍稍用力,由不得她甩开。
没奈何,勉强让他握着吧,重阳心底一声叹息,目光扫视整个大殿,这里的气势还真是不输给皇宫呢,该有的一应俱全,若说这里就是另一个国度,另一个皇宫也不为过。
原来天魔教一直就不曾在江湖上真正消失过,只因九曜国建都于凤鸣城,灭了当年的凤歧,天魔教也隐匿在了这个名为幽兰谷的地方。
“列位请起,想来大家也看到了,本座身边多了一位佳人,正是大家口称道的教主夫人,可是这个教主夫人名不正言不顺,原因无它,只是因为我们还未正式成亲,所以,我想请各位做个见证,选出吉日来,为我和教主夫人补办婚礼,列位意下如何?”
阶下的人一听此言,议论纷纷,他们原以为,教主说是去请教主夫人回来,还以为两人早已有了夫妻之名,却原来两人根本就还未成亲,现在先把人请来了,才来商量成亲一事。
众人自然是要交头接耳一番。
不待大家把意见统一,却听殿外有人匆匆进来禀报:“报告教主,右护法带着一个男孩在殿外等候,说是少主已经找到,请教主前去迎接。”
“哦。”司徒瑾一听说找到了少主,面具下的目光变得庄重起来,他放开重阳的手,匆匆朝殿外走去,一殿的人听到来人的禀报,同样表示吃惊,更多的是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
“列位,随我去殿外迎接这位少主,夫人初到此地,需要休息,香儿,扶夫人回后堂休息。”司徒瑾道。
☆、418教主夫人4
“是。”香儿双手报拳,答得干脆响亮,随即便扶着重阳朝殿后走去。
其他人则跟随着司徒瑾朝殿外走去。
重阳也想去看看这位少主是什么样子,还有,为什么天魔教的人会如此紧张这个少主,当听说他来时,一个个的表情比教主回来还兴奋。
不过,容不得她想东想西,人已经被香儿半拖半拽着离开了那里。
“香儿,那个少主是何方神圣啊?为什么天魔教的人要一起去迎他啊?”坐在后堂喝茶的重阳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说来也怪,不管她如今易容,她那双明眸的光彩怎么也不会改变,只在装病那段时间里,这双眼丝毫不似她的,其它时候,只要与她相熟的人,一眼便能从这双灵动的眼睛里,看出她的影子。
自然,香儿也是不例外的,希望她真的能安心留在幽兰谷,若是遇到了熟悉她的人,她的真实身份很容易被拆穿的,尽管她现在更名为重阳。
反正不管是季嫣然还是重阳,都不过是个代号而已,叫什么都一样,她甚至想到给自己取个阿花什么的,那多么质朴啊,不过被香儿好好地耻笑了一番,她也就作罢。
香儿转过身来,在布置精致的后堂里,慢慢踱着步,然后幽幽道:“姑娘,你还是别问吧,等你做了教主夫人,相信教主什么都会对你说的。”
“不,她不能做教主夫人,教主是我的,我不允许他们成亲。”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便见人影一闪,一把明晃晃的刀朝坐在凳上的重阳刺来。
“你疯了!不要命了!”香儿一脸急色,看着飞扑而来的人影,只说了这么两句,便迎上了那把刀。
重阳也不是毫无武功的人,只是那声音太过熟悉,那话也太让她吃惊,竟让她不知道及时做出反应。
香儿很快与来人缠斗起来,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看得一旁的重阳眼花缭乱,只因二人长相几乎一样,再这样缠斗在一起,就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
“别打了,都给我住手,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分歧会这么大。
那个拿刀的女子边打边对她道:“季嫣然,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何魅力,现在丑得跟个八怪似的,教主竟然还要娶你,我不服,我就是不服,别以为只有你看过他的真容,那天我也看到了。”
“当啷。”这声响,是重阳的长袖不小心扫掉了桌上的茶杯。
此时,那二人也闻声停止了争斗,香儿急道:“玉儿,你发什么颠,难道你不知道作为教主的使女,是不能对教主有奢望的吗?”
玉儿则一脸不屑:“那有什么,教主那么神圣,我可不许这个丑女玷污了他。香儿,你都不知道教主长什么样子,你要是看见了,就不会以为是我发狂了,他足以让全天下的女人发狂。
自那晚见过他以后,我就再也看不见别的男人,他便是今生我想要的那一个唯一,所以即使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的女人得到。”
☆、419教主夫人5
玉儿说着话,眼睛里是无限崇拜的光芒,她昂着头,美丽的脸庞同样是无限的憧憬,她在守护的是教主,而不是她重阳。
“香儿,玉儿说的没错,教主确实有那样让女子神魂颠倒的魅力,可他也是与我朝夕相处三年的师父,所以,玉儿,你想,我会做这样有违伦理的事吗?
若你不相信,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实情,我心底里爱着的,一直爱着的,也不过是那一人罢了。
所以我不会再爱上别人,也不会再和别的男人成亲,这,你放心了吗?”重阳说完,目光带着深深的感伤看着两个都曾对自己亲近的丫头。
“姑娘,你这又是何苦,教主说过你是他唯一的夫人,你不要违逆了他。”香儿急跑过来,蹲到她身边劝道。
“你说的那个人是当今天子?”玉儿疑惑道,她的表情依旧冰冷,早已不似当年在季嫣然身边那般谦恭。
“我猜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了吧。”季嫣然同样回视着她,虽然现在的脸与她之前的倾城之容无法比,可她那双明眸却总能轻易打动人心。
被这样美丽的眸子望着,玉儿也不觉自惭形秽,忙转过脸道:“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呢?可是很多男人对你趋之若鸷呢,而且他们都对你很好,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爱的是谁。”
“放肆,玉儿,还不快滚出去,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的行为告诉教主吗?”香儿厉声对自己的孪生妹妹吼道。
“姐,你何必一直帮她,现在是在天魔教,不是在季家,她也不再是季家的大姑娘了。”玉儿继续大放阙词。
香儿气得胸脯起伏地厉害,刚想动手,却被站起来的重阳一把拉住。
“玉儿说的没错,香儿,你现在自由了,不再是我的贴身丫环,以后也不用再叫我姑娘长姑娘短的,我也不该再使唤你。”重阳说得很诚恳。
香儿听她如此说,更急了:“姑娘,我……”随即便跪了下来,仍道:“姑娘,自从季老爷将我带进府,我便想到要誓死追随姑娘,这也是当初离开天魔教时,教主交待的,玉儿同样在教主面前发过誓,只是她忘记了自己当初的誓言。
所以,姑娘千万不要这么说。”
她的话让一旁的玉儿,脸红一阵白一阵,想来此话是不假了。
季嫣然忙扶起地上的香儿,温和道:“瞧把你急的,我也没说不要你,只是想让你不要太把自己当丫环看,你该是我的姐妹才对,你大我小,我是你的妹妹,你是我的姐姐,你看怎么样?”
香儿被她的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旁的玉儿仍然嗤之以鼻,觉得这番话纯粹是假惺惺。
“还不快走,非等着教主来治你的罪。”香儿则转过头来厉声对玉儿道。
“哎,别忙,我有一事求玉儿。”重阳却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玉儿。
“你还有什么事儿求我,我可不一定答应。”玉儿的脸色并不好看,傲慢地让人想抽她。
重阳真不明白,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对她的态度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420教主夫人6
“咱们也别当着香儿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重阳对她的态度也不生气,只是涎着脸道。
香儿气得直想跺脚,玉儿则吃惊于这个姑娘的厚脸皮,她就不怕她手上的刀一不小心要了她的小命?
两人在一旁咬了半天耳朵,重阳边咬还笑得无比灿烂,看在不远处的香儿眼中,更加莫名,而玉儿的脸却由不满到惊再到喜再到愁苦,这变化可真是太五光十色,令人眼花缭乱,也让一边的香儿想抓狂,真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
完事后,玉儿看着重阳的脸早已不是先前的傲慢,而是一脸疑惑,最后她在呐呐道:“这样做行吗?这可是欺骗,我怕会被杀头的。”
“不会吧,难道我认识的男人都有杀别人头的习惯?“重阳则摸着自己的脖子,打着冷战道。
“可……我不知道……行不行?”玉儿一脸羞涩道。
“行,一定行,我相信你哈。”重阳也不怕死地握住她的手,郑重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香儿还是忍不住凑上前来。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让玉儿去帮我置办成亲用的礼物,想给你们的教主一个惊喜。”重阳把欲走近的香儿拖回了桌前,不忘回头给玉儿使眼色。
玉儿忙会意道:“对,我是去替姑娘置办礼物,给教主惊喜。”
虽怀疑二人说话的真实性,可看她们口径一致,香儿也不好再追究,只是心里总有些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教里的老人家为教主和未来的教主夫人测了一个好日子,于是整个教内也忙碌起来,这时的重阳则显得最无聊,她在后花园内,看着各种花花草草,不知道心绪是怎么样的。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
她已经和玉儿商量好了,成亲当晚,她会帮着她和教主促成好事,只要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司徒瑾就没有机会耍赖,玉儿就会成为教主夫人,而自己也可以重获自由,离开幽兰谷,去寻找爹爹和少阳去。
一想到这个好主意,她就嘴角不自觉上扬,可她似乎忘记了,她要对付的是天魔教的教主,哪有那么容易。
“在想什么呢?如此专注,还笑得那么花痴。”好听的男声在身后响起,让一旁痴笑的重阳心里猛抽了一下,唉,怎么想谁,谁就来啊,自己还打算设计他呢。
收敛起笑容,重阳回头,便看到了仍然戴着面具的司徒瑾,此刻,他还是一袭白衣,衣服的襟口,袖口还有脚边均有金线袖制的云朵图案,让整件衣服看起来华丽漂亮不少,比起纯白,更显得有气势。
男子的唇角同样带着笑意,把这花园内最艳丽的花也给比了下去,重阳愰了愰神,然后施施然道:“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我都要流口水了。”
这话说得自己都一阵恶寒,突然心里便想到在宫里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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