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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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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
自知失言,杨晓舒忙掩了口,和碧儿慌忙起身,给季嫣然屈膝行礼。
季嫣然忙将她扶起,环顾四周道:“这也没外人,你给我行什么礼?
我今天才被解了禁,就来看你,就怕你在宫里被人欺负。
这可倒好,一来就撞到你在哭泣,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还有这里怎么连个伺候的宫女太监都不见?你不是被封为才人了吗?难道皇上没来过你这儿?”
一听她一连串的问话,又提到她的伤心事,杨晓舒本因见到她后的那点高兴劲儿没了,反而哭得更厉害,那哭声让季嫣然真是又急又怒。
碧儿见她脸色不太好,怕她发火,忙替自家姑娘解释:“季妃娘娘有所不知,本来皇上也来咱们宫坐过,可姑娘一想到娘娘被罚禁足,就忍不住想要替你向皇上求情。
☆、315她的威力
碧儿见她脸色不太好,怕她发火,忙替自家姑娘解释:“季妃娘娘有所不知,本来皇上也来咱们宫坐过,可姑娘一想到娘娘被罚禁足,就忍不住想要替你向皇上求情。
结果,我家姑娘刚说出季妃的名,皇上脸色就变了,一句话不说离开了庆华宫,再也没来过。
本来这宫里还有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可因为姑娘不受宠,他们便也跟着欺主。
结果到后来,直接和姑娘叫板,不要影响他们的前程,跟着她这个不受宠的小小才人,以后都别想出头。
然后,个个收拾东西去巴结受宠的宫妃去了。
他们走也就算了,姑娘也只好忍气吞声,反正还有奴婢伺候。
可今天早上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时,那几个娘娘合起伙来欺负我家姑娘,说她自不量力,还要为别人出头,还把从庆华宫出去的那几个宫女太监全带在身边,耀武扬威。
那些冷嘲热讽的话连皇后娘娘都受不了,让我家姑娘先走,那几个得了势的娘娘还在那里笑得那叫一个张狂。
想我一个奴婢,身份卑贱,否则非得给那几个势利眼几巴掌不可。”
“竟有这样的事?真是太过分了!那几个奴才眼里还有没有主子,如此忘恩负义,不忠不孝的奴才,就该打死,留来何用。哼!”
季嫣然站在屋子里,听完碧儿的话,气愤难当,“是哪几个得了势的宫妃在那里嘲笑人,还耀武扬威?
说与我听,我倒要去会会她们怎么个得势法,桃儿,咱们这就去皇后娘娘那儿请安。
看是哪些个不长眼的东西在那里巴结奉承,敢不把晓舒放在眼里。”
季嫣然说着话,带着桃儿就往外冲。
“娘娘,娘娘,你慢点,奴婢跟不上。”桃儿在后面追着季嫣然,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她哪里来那么好的脚力,就跟飞似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朝凤藻宫走去。
偌大的宫殿,皇后白菁菁坐在主位上,表情恹恹,几个宫妃以蓉嫔乐芙蓉为首,自顾说着话,笑得张狂肆意,时不时还要问问皇后的意见。
许是寂寞久了,又怕她们都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皇后寝宫内冷冷清清,白菁菁也只好忍受她们的喧哗和放肆,听她们说笑。
贴身侍女阿青本想替她将人赶出去,却被白菁菁阻止了。
“娘娘,她们这么吵闹,根本没把你这个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实在是太放肆了。”
“由她们吧,她们能想着在凤藻宫多待会儿,权当给本宫解闷。”白菁菁说话有气无力,忍气吞生。
正在这一屋子闹的闹,笑的笑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启禀娘娘,季妃娘娘在殿外来给娘娘请安。”
季嫣然?这个名字钻入白菁菁的脑海让她精神振了一振,忙端坐在凤座上,故作威严道:“传。”
其他嘻笑的宫妃一听说季妃来了,也停止了笑声,各自表情不一,有的鄙夷,有的惊恐,有的冷笑……
☆、316替好友出头
因为论位分,品阶,还无人能超出季嫣然和白菁菁,所以大家自然对这个季妃是要恭敬行礼的,别看她位分不及皇后,可宫里的嫔妃还没人敢在她面前放肆。
太监出去传话,凤藻宫内持续安静着,直到那一抹着撒花金烟罗绣裙的身影出现在大殿上时,也无人敢随意说话。
此时的季嫣然暂时收敛了在庆华宫的脾气,款款走到白菁菁的凤座下,屈膝行礼,嘴里道着请安的话。
“妹妹不必多礼,快起来吧。”白菁菁忙道
季嫣然起身,笑容在她脸上绽放,让一众宫妃看得目瞪口呆,原以为禁足后被放出的女子,怎么也不该是她这样神采飞扬的样子。
却不曾想,在她脸上未见丝毫灰败之气,有的只是更加明□□人。这让一众宫妃很是不服。
极威严地扫视一周那些个看着她不知所措的宫妃们,便见一众女子回神,给她行礼。
待她们向她问安后,也不让她们起身,只是让她们半蹲在那里,季嫣然则走到听说最近最受宠的乐芙蓉身边,就那么静静站在她面前,也不说话,只是环抱着手,上下打量她,看得乐芙蓉心里一阵忐忑,眼珠乱转,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她了。
“季妃娘娘,可是有事?”仗着最近皇上时常在自己宫里歇,对自己也算宠爱有加,她就不信季嫣然不知道,还有这里是皇后寝宫,她就不相信她敢对自己怎么样。
话刚问出口,季嫣然的巴掌已招呼过来了,“啪”一声脆响,扇得乐芙蓉眼冒金星,眼泪直打转,心中升起浓浓的羞辱感,和深深的恨意,她怒视季嫣然,刚想辩驳,却被季嫣然一记眼刀给吓得埋下了头,只能小声嘤嘤道:
“不知贱妾做错了什么,会让季妃娘娘如此相待?”那声音里是无限委屈,所有在场的宫妃全不敢吭一声,就怕季嫣然的巴掌也落到自己身上。
“不知道做错什么,你还好意思说?那日选采女时,我就警告过你,别做了丢脸的事,还要到处宣扬,还有就是不要欺负我的好朋友杨晓舒,你还真以为我季嫣然禁了足就会被关上一辈子不成,我这个人向来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谁欺负她,得先问过我同不同意。”
她说这番话时,眼睛再次扫过那一群站在堂下的宫妃,个个已面无人色,不知如何是好。
“听说,她宫里的奴仆全跑掉了,都跑到你们这些女人的宫里去了,这是真的吗?”季嫣然的贝齿轻咬,吐出这句话,那些收留了庆华宫奴仆的宫妃们吓得更是抖了抖,不知道如何是好。
“皇后娘娘。”季嫣然转而对坐在凤座上看好戏的白菁菁道:“各宫的奴才都是有名额分配的吧?不知像这样不忠心事主,只知道阿谀巴结的奴仆该做何处置呢?”
她的话说得响亮有声,全宫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本是分在庆华宫,现在转到别处去的宫女太监也在各自的新主子身边,一听季嫣然把火烧到他们身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
☆、317皇后的袒护
她的话说得响亮有声,全宫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本是分在庆华宫,现在转到别处去的宫女太监也在各自的新主子身边,一听季嫣然把火烧到他们身上,早已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
皇后白菁菁自然知道季嫣然的意思,她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想来,那杨晓舒受这些奴才的气也不是一天两天。
“这样的奴才自然是该罚去做苦役的,没资格待在主子身边侍候。”
“皇后娘娘英明。”季嫣然对白菁菁行礼道,笑容明媚无暇,对方也回以一笑,其他人则各个冷汗直冒。
那捂着脸,恨恨看着季嫣然的乐芙蓉简直鼻子都要气歪,今日受的气,总有一天会让她讨回来,让她知道她乐芙蓉的厉害。
季嫣然则根本不看她,只继续对皇后道:“刚才臣妾已去过庆华宫,那里本该有的宫女太监,一个都不在,想来都去巴结新主子去了。
所以,臣妾想让皇后娘娘拿出威仪来,好好替玉才人惩治一下这些个只知道巴结新主子,不忠心事主的奴才,以免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季妃说得对,小福子。”白菁菁有了季嫣然在,也似乎找到些做皇后的应有的权力,唤着一旁的总管太监道。
那叫小福子的忙应了一声。
“去按名册将庆华宫内当值的那几个不忠不孝的狗奴才罚到宫里最苦的去处,让他们明白,自己犯的是什么样的错。”白菁菁命令道。
她的话音刚落,那些本已找到新靠山的奴才吓得早已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里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才们再也不敢了,奴才们这就回庆华宫好好侍候玉才人。”
“现在讨饶是不是太晚了,恩——!”
季嫣然看着那群跪在地讨饶的宫女太监,鼻子里冷哼道。
白菁菁也不想看到这样没有骨头的一群奴才,见风使舵,现在才来知道后悔,确实已晚。
小福子跟在白菁菁身旁,还难得行使一回当总管太监的权力,今天也算是有了机会,他岂肯放过,尖着嗓子对门外的侍卫道:“来人,将这些个不忠不孝的狗奴才发往浣衣局和慎刑司处置。”
此话一出,哀嚎一片,侍卫们很快进来,将那几名先前还十分得意,在杨晓舒面前翘尾巴的宫女太监给拖了下去。
他们这才知道报应来得实在太快。
那些先前在杨晓舒面前张狂的宫妃们此时早已噤若寒蝉,季嫣然似乎很满意她们的害怕,今日她不过才被放出来,也不适合再做什么,乐芙蓉那一巴掌让她已经很满意,她不会让她继续再欺负杨晓舒,她更不会怕她对自己报复。
有皇上的宠爱又怎么样,那也要看是在谁面前耀武扬威,在她季嫣然面前,就别太装象,她是不吃那一套的。
见那些狗奴才都被拖了出去,季嫣然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来,对皇后福一福,道:“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一大早真是辛苦啊,臣妾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
☆、318吸引他的不是人
见那些狗奴才都被拖了出去,季嫣然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来,对皇后福一福,道:“时辰不早了,皇后娘娘一大早真是辛苦啊,臣妾就不打扰了,这便告辞。”
“去吧,其他人也都散了吧,本宫确实需要休息了。”
白菁菁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涌出,面对季嫣然如此强势的性格,她只叹自愧不如,若不是那皇后的位置上坐的是自己,她觉得她更像一个皇后。
季嫣然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只知道,才出来就替好朋友出了口恶气,心情很好!她也不会担心有人会将她记恨在心,她从来都是不惧怕谁的报复的,只要那人有本事来,她就做好应战的准备。
这后宫之中,本就处处充满争斗,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斗下去。
想到此,季嫣然目不斜视,从乐芙蓉眼前大摇大摆走出了凤藻宫,任凭身后的女子把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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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金碧宫内,新帝萧玉痕一身龙袍出现在蓉嫔乐芙蓉的面前,却见女子眼睛红肿,脸上的笑容勉强无力。
“蓉嫔这是怎么了?不欢迎朕的到来?”萧玉痕故意这样道,近日,他时常出现在乐芙蓉的金碧宫内,只因最近,迷上了她宫里的熏香和好吃的桃酥。
每次来,她都会为他准备一大盘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香浓的新茶,这让他感觉受用不已,再加上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实在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乐芙蓉一直是个有着明丽笑容的女子,她的笑虽不及某人,不过那双带勾的眼也确实能让人感觉心醉不已,正是这一系列的原因,让萧玉痕在离开林雨柔之后,迷上了金碧宫。
作为一个帝王,在后宫之中,是绝不可以专宠一个女子的,不过接连一段时间在同一个人的宫殿内,似乎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而唯一不愿去的,怕就是在众宫殿之中的流金宫了吧,自从季嫣然住进去后,他还从没去看过她,不是不想去的,无数次徘徊在宫外,却终是怕与她发生争执,怕情难自控,只好作罢。
他对她的惩罚,除了对她完全忽略,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用在她身上。
“皇上,你就别问臣妾了,臣妾只是受了些委屈,心里难过罢了。”
乐芙蓉说完,起身去给新帝拿糕点,接过那带着馨香的玉手递来的桃酥,萧玉痕早已被香气吸引得口水在嘴里横流,刚才在御书房批阅奏章,肚子早就有些饿了,这糕点正好可以做宵夜,也省得御膳房还要去备。
入口即化的口感让那张俊颜忍不住闭上眼,回味那香甜的滋味。
睁开凤眸,萧玉痕心情变得更好,他今日收到季少阳从宣城传来的消息,他已成功进入天魔教,并答应定不辱命,只要能将江湖人士拢到自己身边,他就会如虎添翼自然是件再好不过的事。
“蓉嫔也吃些,一人独享可没意思。”将美人纳在怀中,萧玉痕一手扶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将一块桃酥塞进她那小巧的樱桃口中。
☆、319告状
“蓉嫔也吃些,一人独享可没意思。”将美人纳在怀中,萧玉痕一手扶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将一块桃酥塞进她那小巧的樱桃口中。
拗不过他的动作,皇上的赏赐岂有不接之理,乐芙蓉终是将那块糕点咽进了肚子里。
“现在可以告诉朕发生什么事了吗?”萧玉痕心情好,自然也愿意听自己的爱妾说说心里的委屈。
听到皇帝的问话,乐芙蓉顺势扑在他的肩上,嘤嘤哭泣,也不怕泪水糊了皇帝的龙袍:“皇上,你可得替臣妾作主,那季妃娘娘老是和臣妾作对,说臣妾恃宠而骄,让她看不惯,今日还当众打了臣妾一巴掌,臣妾挨打事小,可她也太不给皇上皇后面子了。
皇后娘娘坐在那里都没说什么,她凭什么打人?”
听得乐芙蓉的哭诉,萧玉痕的心里竟有一丝窃喜,他分明听到乐芙蓉刚才说,季嫣然打她,是因为她嫉妒她的专宠,这是不是说,她也是在意他的呢?她在意别的女子得到他的关注,得到他的宠爱,而自己什么也没有。
原来,她也不是对他一点感觉没有,有了嫉妒心,那就是好事。他会让她更嫉妒。
想到此,他的唇角竟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轻抚怀中美人的玉背,安慰的话便出了口:
“蓉嫔受委屈了,季妃不过是嫉妒而已,让她打一下也没什么,以后看到她,避开些便罢,她向来不得朕的宠爱,所以,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就好。”
听得萧玉痕的话,乐芙蓉真是哭笑不得,原以为在他耳边告那女人一状,怎么着,皇上也该为自己出头,没想到这么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算完了,还要她不跟她一般见识。他以为她是那种很大度的女人吗?
可若是死揪住这件事不放,恐怕也不会讨到好去,只要有皇上的宠爱,相信迟早有一天,她会报这个仇。
于是,她止住哭声,从萧玉痕身上起身,假意抹了抹泪,善解人意道:“皇上说的有理,能侍候皇上,是臣妾的服气,有人嫉妒也是正常的,只要皇上说没什么,那就没什么,臣妾一定不会让皇上为难。
现下,天色不早了,让臣妾服侍皇上休息吧。”
说着话,乐芙蓉的手已抚上皇帝的龙袍上的衣襟,看着眼前笑得很灿烂的女子,萧玉痕只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苦涩,甜蜜,更有深深的遗憾,那种遗憾由内而外,蔓延至心底,什么时候,也能真正拥她入怀,也能听她对自己撒娇,软语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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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华宫内,季嫣然将乐芙蓉的丑态和众宫女太监被罚的事说了一遍,惹来碧儿和杨晓舒不住唏吁,人与人就是不一样,想当初,那些宫女太监离开时,态度有多嚣张,以为自己出了这个宫门,就会前程似锦,好日子来临,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这个恶人是季嫣然。
把事情经过讲得差不多,杨晓舒却又皱起秀眉道:“嫣然,那蓉嫔最近深得皇上宠爱,你就不怕她把今日被你打的事说与皇上听吗?”
☆、320可怜的人
把事情经过讲得差不多,杨晓舒却又皱起秀眉道:“嫣然,那蓉嫔最近深得皇上宠爱,你就不怕她把今日被你打的事说与皇上听吗?”
正在那将蜜酥花生抛在空中,再张开大嘴去接的季嫣然将一颗花生接到了自己脖子里,抖抖衣襟把花生抖出来,季嫣然的话也出了口:
“这么丢人的事,她要敢说,那就是她太没骨气,我猜皇上可没那么无聊为这么点小事来找我的麻烦。”
听她说得如此笃定,杨晓舒只好摇摇头,对她道:“你也别太露锋芒,免得有人对你不利,这后宫争宠的事,谁也说不清的。”
争宠?听到这个词,季嫣然也没了吃东西的兴致,也不知是谁争谁的宠,这两个字似乎与她根本沾不上边。
若是她与萧玉痕有夫妻之实,或是他真的表现出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怜惜与宠爱,她也许会有兴趣与那些女人比比谁更能得到他的宠爱。
可是,自己于他仿佛是透明的,他从没踏进过她的宫殿,她又何来本事争宠,就让那些能得宠的得宠去吧,只要不惹到她头上,不要欺负杨晓舒,她也懒得跟她们一般计较,她只要好好度日就行。
带着一脸落寞,季嫣然明亮的眼神也黯了黯,转过脸来看看杨晓舒,她似乎也在想着心事,想来,她也是羡萧嫉妒那些受宠的宫妃吧。
若是能让她重新得到皇帝的宠爱,或许她就不会那么忧伤难过。
听碧儿说,她是为了替她出头才惹恼了皇上,为此,她也是该负点责任的,得替她想想办法。
看看天色不早,在杨晓舒那里用过晚膳,季嫣然便往自己的流金宫回转。
一路上,北风仍在肆虐,吹在脸上如刀刮一般,桃儿心疼地将有风帽的披风披在季嫣然的身上,让她不受风寒侵害,嘴里不忘唠叨着:
“姑娘,别成天只顾别人,你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的处境,什么时候,你也能让皇上到我们那里去坐坐,不就好?”
“让他去坐坐有何难,要是我让人到他那里去传句话,我保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你信不信?”
季嫣然说话时,白气一个劲往外冒,旁边一小丫环拿着牛皮风灯,昏黄的灯光照得她秀眉舒展,贝齿发光。
“奴婢不信,姑娘就会说大话,今天风大,小心闪了舌头。”
“好啊,小丫头,敢嘲笑你家姑娘吹牛,是吧,看我不撕你的嘴。”
季嫣然说着话,绕着那提灯的小丫环,竟和桃儿玩闹起来,一时间笑闹声不断。
正在这时,一声暴喝在前面响起:“何人在此喧哗,见到天颜还不下跪。”
一听此话,季嫣然和桃儿吓得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朦胧间,二人才看到,不远处,有一群人朝这边走来,为首一人,着明黄色长袍,在这皇宫内能穿这种颜色的,除了新帝萧玉痕,再不会有别人。
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季嫣然和桃儿连忙下跪在路边,等待来人走近。
☆、321丑女是谁
季嫣然和桃儿连忙下跪在路边,等待来人走近。
新帝萧玉痕踏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跪着的女子身边,停住,便听她清悦的声音传来:“臣妾参见陛下,不知皇上驾到,多有冒犯,还请皇上原谅。”
好看的凤眸微瞥了一眼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行礼的女子,萧玉痕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她就在身边,可她又似乎离得好遥远,心里有一声叹息。
“平身吧。”萧玉痕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谢陛下。”季嫣然在桃儿的搀扶下站起身来。
“季妃这是从哪里来?要去往哪里?”萧玉痕不经意问道。
此时时辰并不算太晚,他准备去御书房批阅奏章,路经后宫中的庆华宫,可巧竟与季嫣然撞上了,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想想,从她被禁足后,他就没再见过她,最近一直去蓉嫔那里,他也更顾不得她了,今日与她相见,也不过是偶然。
听得萧玉痕的问话,季嫣然强压住心里的害怕与紧张,声音有些抖道:“臣妾是去庆华宫看望玉才人,自从她进宫后,时常想起臣妾与她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情景,所以想去找她说话叙旧。”
听她如此说,这倒引起了萧玉痕的兴趣,原来,她竟然和那个玉才人是好朋友,那是不是说万菊大会上,着宽大衣袍,在那里竭力替玉才人推画的人就是她吗?
之后,他还曾想问问玉才人,那天那个帮她的人是谁,他很想认识一下她,如今看来,定是她没错了。
想想看,也只有古灵精怪如她,才会有这样的本事,不怕把自己丑化,也要为朋友出头,只是不知道她如此帮朋友,又是否值得。
“哦,原来季妃与玉才人是好朋友,那当日万菊大会,将自己涂得如丑八怪的女子,不知季妃可知是谁人所为?”
听得萧玉痕提到当日万菊大会之事,季嫣然不知该说什么,说是自己,会不会被他认为是欺君,因为当日她是借口出去透气才离开观景台的,若是不说实话,恐怕他去问杨晓舒,自己也讨不到好去。
“臣妾不敢欺瞒皇上,那日的丑八怪确实是臣妾扮的,不过那也只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不是臣妾故意要丑化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常言都说女子皆以美为荣,没想到季妃还有这等扮丑的本事,也亏得你用心良苦,让朕得了个玉才人。
不若季妃现在就带路,让朕好好去把玉才人瞧个仔细,看看是怎么样一个品貌的女子,能让季妃如此倾力相帮。”
萧玉痕说着话,心里却在嘲笑道,朕倒要看看,当着你的面,对别的女人示好,你会是怎么样一个表情。
他猜测着,她不会是对他一点感觉没有,从她对乐芙蓉下手,便可看出,她也像别的女人一样,想要得到他的宠爱,只是自己没有给她机会罢了。
如今,既然有她的好朋友在宫里,他就宠给她看看,让她明白,能得到皇帝宠爱的女人会得到什么。
☆、322独独没有她
如今,既然有她的好朋友在宫里,他就宠给她看看,让她明白,能得到皇帝宠爱的女人会得到什么。
听到萧玉痕的话,季嫣然猛地抬头,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皇上是说,您要去玉才人那里去坐坐?”
借着一旁的灯火,萧玉痕吃惊于她的表情,那不是嫉妒,不是怨怒,不是忧伤,竟是——惊喜!
他以为眼花,再仔细瞧来,一点儿没错,她的秀眉舒展,完全没有愁苦,那唇角上弯的弧度很大,完全没有装出来的勉强,而是真正惊喜的愉悦表情,配上她的倾城容颜,那笑容就更加明媚,似要把这寒冷的夜也给照亮。
萧玉痕竟不知道,她是如此不在意他对别的女人宠爱,难道是自己弄错了?她真的一点不介意,还很高兴,他能去别的女人那里?
若不是想到自己一个国君,不能言而无信,他都想马上改口说不去了,本是想看到她的嫉妒,却不曾想到,她会是这样一副表情,活像是自己被她带进去一般,或许她就等着他说这句话吧。
一想到此,刚才还对她扮丑表示很愉悦的萧玉痕,脸色倏然变得很难看,可又不得不跟在她的身后,朝庆华宫走去。
走在前面的季嫣然可没那么多心思,她只知道这时候能带萧玉痕去杨晓舒的寝宫,一定会给她带来大大的惊喜,她也从此可以扬眉吐气,再不怕被别的宫妃嘲笑,她没有得到过皇上的宠幸。
正在屋内准备摘下头上珠钗,然后洗漱上床的杨晓舒,怎么也不会想到外面会传来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这一声喊,让杨晓舒和碧儿同时朝宫外看去,只见有人影远远走来。
“姑娘,听到了吗?是皇上来了,真是皇上来了。”
“听到了,快,碧儿,快帮我把珠花插好,看看我的妆容有没有不妥。”
杨晓舒一脸紧张,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
碧儿同样慌张,她帮她把珠花插好,再仔细端详了下她的脸,没有发现不妥,才道:“姑娘,都很好。咱们快起身到门口接驾吧。”
杨晓舒心慌地不行,差点儿又要流眼泪,忙从妆台前的绣墩上站起来,在碧儿的搀扶下,跪在门口迎接那九五之尊的到来。
刚跨进门,屋内淡淡的清香竟让人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萧玉痕深吸一口气,俊颜有了些放松。
这是他第二次跨进这间屋子,上次是在季嫣然被禁足不久,刚坐下准备和新来的玉才人说话,她就提到季妃二字,这让他当时本就因她不高兴的心情更加不悦,于是拂袖而去,却意外发现有美人在月下舞蹈。
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入宫的采女乐芙蓉正在他必经之路的高台上旋转舞蹈,那美丽窈窕的身姿,再加上那淡淡的月光照在柔美的女子身上,竟然让萧玉痕有了一种身在仙境的感觉,而那月光下跳舞的女子就是那仙女下凡。
后来,他便去了乐芙蓉的金碧宫……
☆、323她怎么了
后来,他便去了乐芙蓉的金碧宫……
不几日,便颁旨封了她的嫔位,他也因此看到她脸上更加美丽的笑容,心里就在想,没有女人是不喜欢他的,更没有女人不喜欢他的封赏。
如今站在这间飘荡着淡香的屋子里,听着女人软软的,带着哭音的请安声,萧玉痕早已停止了回忆,将目光转向跪在地上的女子。
一身素淡的浅黄色长裙,头上的髻挽得一丝不苟,并不繁复的珠钗插在那蓬松的髻间,让她看起来有种清丽脱俗的感觉。
“平身吧。”
萧玉痕转身坐在房内的金竹椅上,瞥到窗下的熏炉内正飘出那股清新香来。
起身后的杨晓舒恭敬站在萧玉痕身边不远处,此时,她才看到季嫣然也跟着进了房间,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这样的场景有些说不出怪异,三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季嫣然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妥,忙对萧玉痕躬身道:“陛下,臣妾已将您带进到庆华宫,天色不早,就先告退了。”
“等等。”萧玉痕吐出这两个字,长手一捞,只听到杨晓舒喉间发出一声轻呼,人却已到了萧玉痕的怀中,将软玉温香抱满怀,怀里的女人早已羞地面红耳赤。
听到萧玉痕的话回转身的季嫣然,将那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尽收眼底,当场便如一双无形的手扼住喉咙一般,说不出话,无法呼吸。
她分明听到自己的心如脆弱的琉璃,被人踩在脚下,发出脆响,碎成渣。
不,她不该是这样的表情,不该是这样的心情,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吗?将皇上赔给她,她就不该在看到他俩如此时,会这么震惊。
萧玉痕似乎很享受将美人抱满怀的感觉,甚至伸出他修长的手指,轻捏住杨晓舒小巧的下颌,将目光专注在她脸上,看那精致的柳叶眉,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些许不适和惊恐,樱唇微启,似要说什么,却又只能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耳发有些许散落下来,他轻柔地替她捋回耳后,那目光中带出的柔情,只一下就灼伤了季嫣然的心。
不,她不能再待在这里,没有听到他的下文,季嫣然直接跑走了,其他人也识相地退了出去。
看着仓皇离开的背影,萧玉痕的目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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