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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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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便轮到季少阳与白升上场比试。
两人虽年龄上有差距,可白升一点都不敢小看眼前这小不点,他是以不败记录走到今天,而自己呢,好几次都是使诈才赢得对方。
今日他一样要用卑劣手段来对付季少阳,那就是在指甲缝里藏了少量的毒,那毒见血封喉。
只要一会儿,他不小心抓伤季少阳身上任何一处皮肤,便会让那毒粉溶入血液里,让他立刻身亡,这样也为白家除去眼中钉,让他无法再得到那个武状元。
一想到自己只要能挨他的身,胜算就很大,白升就无比得意。
只听耳边一声锣响,两个身穿同样深红色劲装的男子便在擂台上开始了拳脚比试。
季少阳在赛前已得到师父的提点,一定要小心白升的小动作,他要是不使诈,他是绝不敢来参加比赛的,季少阳自然明白。
两人做了一个起式,很快便战作一团,没有武器,他们靠的就是看谁的拳脚功夫够好,身形够灵敏。
之前,季少阳从未与白升比试过,不过为彼此熟悉,他也看过他与别人的比试,白升腿长,下盘并不是很稳,但他也擅使腿法,常常一腿就能踢中对手的心窝,又快又狠。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他只是想欺近季少阳的身旁,用的是鹰爪,这似乎并不是他擅长的,而他使的也极为吃力,似乎他只想能挖上他一爪便算完事。
季少阳边躲闪着他的爪子,边在思考,他这毫无章法的打法,也不怕输?这一恍神,堪堪避过白升□□的爪子。
这时,他听到师父用密语传音对他道:“小心他的手指甲,可能藏了毒。”
听到师父的话,季少阳忽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小心应付着他的手,不让他有机会靠近自己。
这场比试下来,两人竟打了平手,没有分出胜负,若不是季少阳想到猫抓耗子,得耍着玩,他早把他给踢下场去了。
不管白升使了什么手段,两人第一轮下来,竟然积分相同,便一起走到下一轮,这一轮已淘汰了三人,只剩下七人,第二轮过后,就会只剩四人,最后一轮将角出前三甲,只淘汰一人。
临到考最后一轮时,是骑射,自然就是考武生在马上射箭的本事。
而白升胆子更大,他竟然提出,用箭在马上对射,谁先中箭,便退出比赛。
☆、271射箭比赛
而白升胆子更大,他竟然提出,用箭在马上对射,谁先中箭,便退出比赛。
这样的要求让在场的人都惊住了,这可是考试,也不能拿命开玩笑,况且剩下的四个可都是这次武举中的佼佼者,不能就这么丧命在武考中,真是太过分了!
萧玉痕对他的这个提议没有马上表示赞同,而迟虎则是白家的马屁精,见白升提出这样的要求,自然是胸有成竹,便道:
“能带兵打仗者皆是从枪林箭雨中活过来的,若是用这样的方式比试,既能比出功夫,还能比胆量,应该是个不错的提议。
若是还未比,就已胆怯三分,恐怕以后拉出去打仗也是缩头乌龟。”
这话让另三个武生真是气得头上冒青烟,比就比,谁怕谁。
季少阳见萧玉痕频频点头,便也跨出一步禀道:“陛下,小生有一个提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萧玉痕对这个年龄最小的考生,真是刮目相看,在他出列那一刻,先自欢喜上一分,见他此时站在那里沉着冷静,气质卓然,新帝更加欢喜,忙道:“但讲无妨。”
“小生觉得,白公子的提议很好,不过若是真的射伤了谁,却也不是件好事,不如我们就将所有人的箭头摘去,只留箭身,再绑上布头,沾上石灰,然后两人一组,对射,如果身上命中石灰点越多者就算是输了,而少者则为赢家。在比试过程中,不单要向对手射击,还要学会躲避被别人射,这样方能体现一个人的能耐。”
“好!这位考生的建议不错。”萧玉痕大掌拍在腿上爆声好,其他之前还很紧张的考生和观众也松了口气,只要不闹出人命,怎么比都是好的。
被季少阳抢了功,白升的气得牙根直痒痒,那双狐狸眼看着季少阳时真是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
可季少阳并不在意他的目光,他只知道,他不会让他的奸计得逞。
最后比试采纳了季少阳的建议,为四个武生各自准备了一小桶石灰水,还有除去箭头的白羽箭若干。
而剩下的四名考生,除季少阳和白升外,另外两名,一个叫常浩,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但武功底子尚佳,还有一个叫迟准,正是迟将军的内侄,不过也是凭真本事走到今天这一步。
比赛正式开式,时间为半柱香一轮,四人分为二人一组,同时进行比赛,模拟打仗时的两军对垒,双方各自以三十步为距,骑马同时向对方射箭,身上中箭最多的淘汰。
恰好白升与季少阳抽到一组,他们这次要与另两名对敌,所以两人暂时放下芥蒂,认真对付另两人。
台下的观众,只听到开试锣声响起,便看到双方考生弯弓搭箭,只听“嗖嗖”声不绝于耳。
然后便见那带着白色尾羽的箭在空中如流星一般飞过,接着就能听到双方都有人中箭发出“噗噗”的闷响。
四个人都是此次武考的高手,自然都有灵活的身手,他们不但要将箭射向对方,还要时刻注意对方的箭射中自己,而巧妙的躲避是最重要的。
☆、272他要使诈
四个人都是此次武考的高手,自然都有灵活的身手,他们不但要将箭射向对方,还要时刻注意对方的箭射中自己,而巧妙的躲避是最重要的。
这可真是精彩绝伦的比赛。
等到终场锣声响,季少阳和白升双双进入最后角逐,因为他们的身上白点数都最少,而对方几乎满身都是。
接下来,稍事休息,便是前两名对决。
看着季少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白升气得简直想摔东西,在拳脚比赛中,两人只是平手,自己本想用毒置他于死地,除去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没想到最后还是要面对他。
既是如此,他绝不会让他活着走出考场,白升狐狸眼一转,计上心来,反正指甲里藏的那剧毒药,他还带着,将一旁负责替他制箭的小兵叫来,走到一处僻静处,白升一副大爷的样子道:“知道我是谁吗?”
那小兵没什么见识,便摇摇头。
一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地疼,小兵的眼泪都快流出来,眼中尽是恐惧。
见把小兵吓住,白升将他一把抓到自己身前,附在他耳朵道:“等会儿,留些箭头在那箭上,本少爷有用,要是坏了我的大事,我会第一个找你算帐,听到没?”那小兵见此人如此嚣张,想来来头却是不小,忙喏喏着答应。
听小兵答应下来,白升这才放过他。
另一边,季少阳也在做着最后的准备,这次,他要让白升知道什么叫百发百中。
要知道,平时练习骑射时,师父可是让他蒙着黑布进行的,听凭耳力判断移动的草靶在哪里,还有就是抛苹果,听声音,他很快判断出在哪里,然后箭便出手,苹果带着羽同时落地。
现在,不用蒙着眼,他的骑射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他能笃定自己可以拿到那个武状元。
观众席上的萧玉痕心里也很激动,两个人与他都有密切关系,他希望季少阳成为自己的心腹,自然就希望他能胜出。
而他也看出来了,季少阳为人善良正直,若不是他提出用没有箭头的箭比赛,恐怕今日里会有人命丧于此。
俊美的容颜带着一丝期盼,萧玉痕坚信,季少阳不会让他失望,因为若是他猜得不错,这个少年绝不是为了拿武状元那么单纯,他在期待他向自己提条件,他会好好配合他。
比赛正式开始,白升和季少阳各在三十步开外,骑着马,弯弓搭箭,向对方射去。
因为距离远,没人注意到,白升的箭筒里好几只箭是有锋利箭头的,只听耳旁“嗖嗖”声响。
季少阳竟用牙齿接住了对方一只箭,而他也亲眼看到,那只箭是违反考试用的带箭头的箭。
心里略一吃惊,再看那人得意的嘴脸,季少阳似乎明白了他做了些什么,哼,若是想用带箭头的箭伤人,那他就一定是把对方想得太善良,这只箭的箭头泛着可怕的蓝光,根本就是抹了剧毒的,他又岂会不知。
☆、273武状元非他莫属
好你个白升,今天我季少阳不把你戳成刺猬,我就不信季。
想到此,季少阳狠狠啐掉嘴中的箭,剑眉稍拧,眼中射出可怕的寒光,别以为没了箭头的箭就不能伤人,那要看用箭的人是谁。
季少阳一拍身下马屁,马便在三十步开外的空地上奔跑起来,而无论马儿怎么跑,季少阳的目标都是一致的,他暗暗在臂间灌注力量,将那雀画弓拉得满满的,上面则三只无头箭,单眼微眯,对准前方马背上的白升。
三箭齐发,白升则想拍马躲避,可他却不知,他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季少阳的箭。
只听“啊”一声惨叫,白升直接被那没有箭头的箭刺破了双肩和臂,剧烈的疼痛让他从马下摔落,不停在地上打滚。
季少阳将拉弓的手放下,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场外的人则被这惊人一幕给惊呆了。
那白升熬不住痛,边在地上打滚,边大叫:“季少阳,你耍诈,你一定用了带箭头的箭。
皇上,快替小人作主啊,他的成绩不算。”
他这一喊,把考官和一旁的考生都给惊起,所有人望向季少阳,更有一旁准备好的军医上前查看受伤的白升。
季少阳勒住马,慢慢走到白升的面前,居高临下道:“白升,到底是谁使上带箭头的箭,你心里最清楚,要不要让皇上来裁夺。”季少阳说完,不忘朝虚空做个抱拳的姿势。
而他的话让白升的脸刷一下变得惨白,那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不知是吓的,还是痛的。
军医很快从他的身上拔下那箭来,并呈到萧玉痕面前,恭敬道:“回陛下,此箭并无箭头,能射入白公子身上,全凭的是射箭人的臂力,可见那位公子力大无比啊。”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萧玉痕心里更加吃惊,他把目光看向季少阳,对方也回视他,毫无惧色。
季家竟有如此好男儿,他萧玉痕真是不敢小瞧了他,这么说来,他便是这次当之无愧的武状元。
同时有考官上前报称:“回陛下,考生季少阳的一方发现带箭头的箭。”
情况不言而喻,这就叫偷鸡不着倒蚀一把米。
萧玉痕将那箭头泛着蓝光的箭高高举起,走到白升面前,狠狠置下,然后厉声道:
“白升,看在太后和皇后的面子上,朕这次饶你死罪,你的成绩就此取消吧,好好回家闭门思过,若是再有什么胡作非为的事传出,定不饶你。”
一脸死灰的白升只得忍着痛跪在原地谢恩,而他眼中是对季少阳深深的恨意。
重新回到龙座上,萧玉痕观看完常浩和迟准的最后比试,获胜者是常浩,至此,三甲全部角出,除去被取消资格的白升,其他三人正好是三甲。
而季少阳则成为当之无愧的武状元,由乾新帝亲自宣布成绩后,戴上了象征头名的状元帽——一顶黑色无翼翅的纱帽,并当场封其为京中骠骑校尉,辅佐千总大人掌管军中兵马骑射,其余二人也有封职。
☆、274剿匪
到此,武举科考落下帷幕,新晋武状元则胸戴大红花,骑在高头大马上,由礼乐队吹奏着欢快的曲子,一路在老百姓们崇拜热情的欢呼声和鼓掌声中回到了季家大院。
见自己的儿子真的拿到了武状元,最高兴的自然莫过于季大富,季老爷。
老泪纵横中,便见新科武状元跪在正厅中,给季大富磕着头,感谢他的养育之恩。
而一旁的皇家内侍则宣读着赏赐于武状元的礼单,更有军部同僚也跟着来到季家,这等大事,自然是要大宴宾客。
与季家相邻的领居们都成了座上客,季家本就有钱,这酒席自然也来得极为隆重,大家觥筹交错,欢乐无限。
另一边,皇宫内,太后白华和皇后白菁菁知道白升考武状元落败,且被季嫣然的弟弟季少阳所伤,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可来回报的内侍也说了,是他先耍诈,想用有毒的箭射杀别人,才会惹怒对方下了狠手,虽说是理亏,不过他们白家是什么家庭,岂容别人置喙。
很快,太后白华便命人将那在考场上负责制箭的小兵给屈打成招,让他承认是自己不小心将军中带毒箭头的箭混在了白升的考试用箭里,并把小兵带到萧玉痕面前,称自己愿意以死谢罪。
萧玉痕没想到白华当了太后,依然不改凡事都要插一脚的习惯,连武状元的考试也不放过。
以比试结果已出,不宜再做更改为由,萧玉痕拒绝恢复白升的考试资格。
白华便一把鼻涕一把泪,让白菁菁跪在他面前,哭求,被弄得烦不胜烦,最后,萧玉痕松口,答应让迟虎给白升在军队里安排一个职务,也不算辱没了他。
这才让白华和白菁菁姑侄停止吵闹,看着两个与自己关系紧密,却心思极远的人,萧玉痕恨得牙根直痒,总有一天,他会让白家知道,这天下到底是谁的。
这件事情过后,未等萧玉痕睡上安稳觉,却有奏折呈上道,离京不远的落泉镇南山上出现一伙山贼,常常袭击镇上的居民,并抢劫路过客商,由于造成的影响极坏,当地的官府请求京中派军队去□□。
剿匪对于行军打仗的军队来说,并不是件太难的事,可山贼并不像敌军那么好对付,他们在山上神出鬼没,且警惕性极强,此前就已派出三拨人,无功而返,只因他们听到风声后就藏匿起来,本来就与当地人一般无二,根本无法判断谁是谁,这让派出去剿匪的军队很头疼。
在某天上朝时,萧玉痕再次提到派谁去剿匪时,武将中再无人敢随便出列揽下任务,急得萧玉痕狠狠发了一通火,就差没拉几个出去砍头。
回到后堂后,萧玉痕还是一筹萧展,总不能让他这个皇帝亲自带兵去吧,就在他绕着大厅转了不知第几圈时,内侍传话道:“新科状元季少阳进见。”
“快请。”想到这个在考场上神勇无比的小舅子,萧玉痕愁容一下消失不见,脸上漾出异样的光彩,连那深邃的眸也有了喜色。
☆、275立下功劳
“快请。”想到这个在考场上神勇无比的小舅子,萧玉痕愁容一下消失不见,脸上漾出异样的光彩,连那深邃的眸也有了喜色。
“臣季少阳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座下之人如此恭敬行礼,萧玉痕则慌忙将之亲手扶起:“季爱卿平身,今日来找朕,可是有事?”
站起来,与萧玉痕对视,季少阳目光沉静,显得不卑不亢,他朗声开口道:“臣听迟将军说,陛下正为无人带兵去南山剿匪而发愁,微臣不才,略懂些用兵之术,自愿带兵一试。”
说完,季少阳再次埋头拱手。
萧玉痕回到御案前,看着眼前年轻的校尉,略一沉吟道:“你可知,若是失败会以军规论处,二十军杖是少不了的,即使你爹也不能保你。”
“陛下,微臣既敢请命,自是有些本事的,不过想让某人同下官一起,不知皇上可愿意?”
听他说的胸有成竹,萧玉痕暗中叫好,果然是少年英姿,毫无惧色,不过脸上还是要端着的,他问:“季爱卿是想借谁?”
“此次文试的状元左青,听说此人能说会道,文采斐然,且足智多谋,下官就想让他陪自己一同去,自然事半功倍。”
没想到他竟然是要让另一个状元也去,这可倒好,两位状元不过都是才刚刚走马上任,便已能为国家分忧,真乃幸事。
想到此,萧玉痕的脸色已完全阴转晴,笑容在他脸上绽开,让那俊美姿容看起来更加有了王者之气。
季少阳不得不承认这位皇帝姐夫确有过人之处,可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与自己的姐姐过不去,只要想到姐姐还在那冷冰冰的冷宫里,他对眼前这个皇帝的好感就一扫而光。
眼里燃烧起恨意,季少阳慌忙闭上眼,让自己克制住将那人拖下来暴揍一顿的冲动。
“既是季爱卿开口请求,那朕这次就要看你们一文一武两位状元郎如何替朕拿下这个马蜂窝。”
随即,萧玉痕在书案上写了几个字,并对门外道:“来人,立即传左青来见朕。”
没想到左青一身青色朝服来后,竟然和季少阳先击掌表示打招呼,一见此景,萧玉痕已明白七八分,这两人一定是私底下已商量好了该怎么办,而季少阳的请求也不过是个过场。
事已至此,萧玉痕自然顺着两位状元郎的要求,让他们自行挑选需要的士兵,然后组成剿匪军队,开往南山。
这一去便是半个月,在此前,季少阳与萧玉痕也达成了协议,赏赐由他自己定,皇上只要点头答应便是。
想到这毒瘤实在是搅得人睡不着觉,萧玉痕自然满口答应他的要求。
半个月后,季少阳与左青一同带着匪首首级回到了京城,交到了萧玉痕面前,并将整个剿匪过程做了个大概描述。
原来,南山的匪首是从大牢里逃出去的江洋大盗,纠集了同村的壮汉上山作了山贼,而平时,他们又躲在家中不出门。
☆、276为姐请命
因为做得隐蔽,再加上有人通风报信,只要有官府来查或是军队来,他们便把自己与普通民众混在一起,完全没有破绽。
而那江洋大盗则在自己家里挖了很大的地道,平日里就躲在那里,完全没人知道他的存在。
季少阳和左青则用同样的方法,并没有挑选大队的人马,穿军装,而只是打扮成普通老百姓,在周边查访,左青本就是本地人,因为消息闭塞,他成了文科状元的事,这里并没有人得到消息。
当他慢慢潜回南山下一个叫乌旺的村子细细打听,他的老父亲才告诉他,那个叫江城的汪洋大盗就是这次山贼事件的头目,父亲人老了,可心里明白,他们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
此事还有左青的弟弟左明参与在内,左青的回转,让他弟弟高兴了一回,竟让哥哥也去,为了捉到匪首,左青答应了左明的请求,主动去与江城见了面。
一开始,那人并不信任左青,后来听说他是个非常有智慧的人,能想办法拿到县衙的官印,江城便同意,只要他能拿来,便让他入伙。
果不然,左青去县衙走了一趟,便将那印章给弄来了,这下完全让江城信任于他。
就这样打入敌人内部的左青,很快将神出鬼没的季少阳招了来,引他去了江城家,并最终在地道里将他解决。
群龙去了首,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将那些以往做过这种事的人召集起来。
左青一番慷慨陈词,讲了一番道理,说得一众匪徒自愿跪下以死谢罪,被左青等人拦住,并以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例,让大家学会改过自新,只要不再发生山贼伤人的事,官府自然不会为难于他们。
而江城已死,此事也就到此了结,本就不是多大的事,至此也就告一段落。
左青和季少阳回京复命,将情况一一说明,反正主犯已正法,其他小鬼根本成不了气候,萧玉痕也认可了他们的做法,作为新帝,实在不宜刚登上九五之尊就杀戒大开。
下朝后,进入内堂,新帝萧玉痕迎来了此次剿匪的有功之臣季少阳,少年年轻的面庞,此时终于有了些恭敬之色。
他动作干净地单膝跪在萧玉痕身边道:“请陛下答应微臣的请求,将家姐季侧妃放出冷宫,臣愿意誓死孝忠皇上,无怨无悔。”
此时,萧玉痕正悠闲地喝了一口明前龙井,浓郁的茶香满屋缭绕,他的凤眸中有一丝微光,唇略弯,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他又怎么会不答应呢?只是在此之前,样子还是要做足的。
将茶杯放在几上,萧玉痕看向跪在当下的少年校尉,他的有勇有谋,足以让他将来有更大的发展,而他对自己姐姐的关心也足以说明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他既已说出自己愿意忠心事主,那他就一定能做到。
只是季嫣然的事,他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辛酸,那个女子不管在哪里,都是让他吐不出咽不下的一根刺,可已过去快半年的事,他也淡忘地差不多,洞房之事,或许并不该全怪她,只是他好嫉妒,那些能光明正大将她带走的人。
☆、277实现愿望
只是季嫣然的事,他不知道该是愤怒还是辛酸,那个女子不管在哪里,都是让他吐不出咽不下的一根刺,可已过去快半年的事,他也淡忘地差不多,洞房之事,或许并不该全怪她,只是他好嫉妒,那些能光明正大将她带走的人。
他也想那么做,可他却不能,只能默默看着她。
自从她被关进冷宫以后,他时常一个人慢慢地踱到那里的墙根下,听到里面有高声说话笑闹的声音,讨论着怎么种花,种菜,种水果,她的计划还真宏伟,要把这里慢慢变成一个大花园。
呵呵,能在冷宫里活得如此恣意潇洒,他还真是小瞧了她。
听到那清脆悦耳的话音,银铃般响成一片笑声,脑海里浮现那张倾城容颜,笑得很开心,很迷人,他的心里就更加疼痛。
修长手指抚上那堵斑驳的泥墙,他真想马上掠过它,亲眼看看那张让自己怎么也无法忘怀的脸。
可是,不行,他知道不行,是他亲手推她到这里来的,皇宫里的人早已忘了有她的存在。
看着眼前与那女子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人,萧玉痕终于起身道:“季爱卿可知家姐犯的是什么罪?”
“微臣愚钝。”季少阳实言以对。
“她……”不贞的事尚未得到过证实,这样贸然说出来,萧玉痕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而且这似乎并不是件很光彩的事,他也不愿再在别人面前提起此事。
他不过是在逃避而已,所以不敢去证实。
“也罢,就依季爱卿的请求。毕竟,此次剿匪,你可是立了头功。朕下一道诏书,让季侧妃搬出冷宫,住进流金宫。”
“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少年激动地深深磕头,竟在那里不知起身,为了得到他的这句话,他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与艰辛。
练功练到睡着,只为了能拿到武状元,他将头悬梁,锥刺骨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为的就是能让姐姐从那冷宫中被放出。
终于让他实现了愿望,他怎不激动。
见少年人头一直触地不曾抬起来,萧玉痕轻咳两声,季少阳忙抹掉眼泪,起身。
萧玉痕没想到季嫣然的弟弟竟是如此至情至性之人,季家的人真是个个不简单。
“来人,传朕手谕,让季侧妃从冷宫中搬出来,住到流金宫内。”
“是。”内侍出去传话了。
季少阳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心里却道,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弟弟不会让你有事……
破败的屋宇,四处透风,屋内只有一张木桌,两根长条凳,没有床,只有一个睡榻,铺着些破败的被絮,简直就不是人可以住的地方,和乞丐住的差不多。
此时,丫环桃儿为季嫣然的头上插了一支木簪,这是她来到冷宫后的唯一饰物,家里再有钱又怎么样,在这里,她就是最受欺负的那一个。
本来来时,还有些好东西,可不几天,就让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太监们给偷地差不多,还不能出去要回来。
☆、278忍下来
本来来时,还有些好东西,可不几天,就让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太监们给偷地差不多,还不能出去要回来。
桃儿气得直掉眼泪,倒是季嫣然还想得挺开:“让他们偷去吃药吧,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桃儿真是觉得姑娘太大方,值不了几个钱,有只金钗,那凤嘴里叨着南海明珠,可谓价值连城,她竟然说不值几个钱,还是说,那些太监根本不识货,确实也换不了几个钱。
可桃儿肉痛啊,没奈何,主人都不着急,她一个下人着什么急。
在这里,虽然平时吃得不怎么样,可她们有人送东西啊,玉儿,香儿,还有师父,热闹非凡,只是没人知道而已,若是知道,人们会说,看来这皇宫里的禁军都是当摆设的。
师父问她是否后悔回来,季嫣然仍是摇头,以她现在的本事,要离开皇宫也并不是难事,可她不能走,她知道有些事必须自己去面对。
萧玉痕虽然如此对她,可她不能对季家也不负责任。
她只有继续忍下去,相信有一天会好起来。
直到有一天,季少阳去剿匪,师父晚上又来告诉她,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这让她着实激动了一晚上。
她相信弟弟一定可以做到。
那一天风和日丽,天气晴好,冷宫里吹着小风,将那墙头上的草吹得一点一点的,那道皇帝亲下的手谕便带到了冷宫中。
季嫣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兴奋,她只是如释重负,自己可以离开这里了,不过是换个地方继续冷清而已。
她想,这皇宫里可还有一丝温暖?不过她不会就此沉沦的,她也会争取,做为后宫女人,争取应有的东西。
包括他的宠幸,她不能让他就此认定,她就是那个不贞的女人,不到最后一刻,她绝不认命。
与桃儿很快离开那里,季嫣然搬进了流金宫。
与冷宫相比,这里果然好太多,十几间大房子,摆饰齐全,宫女太监若干,全都在宫内外恭敬迎接。
季嫣然刚刚踏进屋子,在新帝面前当差的莫公公就带着一道圣旨来宣读。
原来,新帝念在季嫣然嫁进东宫时间最早的份上,卦其为季妃,品阶为正三品,因之上只有一个皇后,所以的她的位份在后宫中算是一人之下,其他人之上。
对于新帝萧玉痕来讲,刚刚登基不久,后宫自然是空乏的,所以需要大量的官家姑娘来充盈后宫,更需要以此来平衡朝堂势力。
有时候,宠谁不宠谁,并不是皇帝说了算,而是看朝堂之上的利弊关系,这个,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因而,在季嫣然被封妃不久,在全国进行的宫女采选工作也开始了。
这件事,对于萧玉痕来讲,并不是很关心,他只在意的是如何将那些成山的奏折批阅好。
可是朝中□□一再提到新帝已是二十岁的人了,却尚无子嗣,与后宫空乏不无关系。
说得多了,萧玉痕只好将此事交给皇后,季妃及总管太监去处理。
☆、279选妃
很快大量官宦之家女子的画像便摆在了案头上,由皇帝亲自筛选,成天家的看成堆的奏折,偶尔拿着女人的画像看一看,也算是种放松吧。
萧玉痕自然也乐意,很快,便从那堆美人画里选出了需要的人选,当然相貌可不是最主要的,还是要看家世背景的。
莫公公就站在皇帝身边,只要展开一卷画像,总管太监就会报出此女子的家世背景,让皇帝心里有数,看着这些画像里,每一个女子都明眸皓齿,美丽非凡,萧玉痕的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可是他总会先去看那些女子的眼睛,然后在心底里做着对比,可是阅尽所有的画卷,他也无法找到和他心目中那双明眸相媲美的,这让他心底里略略有些失望。
看着皇帝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总管太监莫公公吃不准,他到底中意谁,看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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