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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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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太子他对你动粗了吗?”满脸是泪的桃儿扑到她的身边,欲去扶她起身,看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子,丫环的心也跟着绞痛起来。

几乎是由人牵引着起身,季嫣然目光呆滞道:“他说会报复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我是不是真的不该回来。

回来反而成了他威胁爹爹的借口,也许直接说我被人杀死在外,或许季家还有救。”她的唇角现出一丝苦笑,美丽的眼里又有新的泪涌出,是啊,若是能选择死亡,是不是就能一了百了呢。

“不,不要,姑娘,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错,你不能选择死亡。”桃儿扶着虚弱不堪的季嫣然来到床榻前,香儿同样一旁侍候,两个丫环陪着自己的主子几乎直到天明。

三个人似乎把对方视作了相依为命。

回到东宫后,她每天仍然早晚要去给正妃娘娘请安,两人的关系淡得如水一般,季嫣然也看出来了,白菁菁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按理,她是正妃,应该趾高气扬,但在她身上却看不出这一点。

白菁菁则是因为那次烫伤的事对季嫣然心有愧疚,所以才会一直对她很客气。对于季嫣然来说,人敬我一尺,我自然不会对别人不敬,两人的和平相处,让萧玉痕心里稍稍安稳,可有两个却不高兴了。

一个便是皇后白华,一个就是奶娘何嬷嬷,她可还记得季嫣然新婚第二日是怎么对她的,别说一个侧妃,连太子都不得不对她敬重,她竟然让她在众宫女太监面前失了面子,这个仇,她是一定会报。

☆、253说三道四

一个便是皇后白华,一个就是奶娘何嬷嬷,她可还记得季嫣然新婚第二日是怎么对她的。

别说一个侧妃,连太子都不得不对她敬重,她竟然让她在众宫女太监面前失了面子,这个仇,她是一定会报。

本来白菁菁来了东宫,就是她最好的报仇机会,正妃娘娘可比侧妃有品阶,只要能撺掇着正妃娘娘给那个不识好歹的侧妃点颜色瞧瞧就再好不过,却没想到,那白菁菁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真是气死人了!

没办法,自从季嫣然搬回东宫后,何嬷嬷便时常到皇后宫里去搬弄事非,无非就说季侧妃治下不严,总纵容丫环在“玉林阁”内胡闹。

白华向来也听不得这些,可她是皇后,再说东宫里还有白菁菁,这些事,本就该让她去处理。

所以何嬷嬷念归念,遭殃的不是季嫣然,而是白菁菁,常常被白华叫到凤藻宫,让她好好管理东宫,必要时杀鸡给猴看。

自此,何嬷嬷又继续在白菁菁的耳里说三道四,不然就拿皇后娘娘的话来压她,弄得小姑娘一脸苦相,觉得自己这正妃当得真是太没意思,又不得不把她们两人的话听进去。

为了拿出正妃娘娘的威风,这一日,等到季嫣然行完礼正欲回“玉林阁”,白菁菁终是在何嬷嬷的授意下,颤抖道:“季侧妃先留步。”

本已准备退出宫去的季嫣然慌忙回头,便看到白菁菁脸上的表情很僵硬,想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些,在接触到季嫣然满带疑惑的美眸时,她的话就结巴起来:

“听何嬷嬷说,你在‘玉林阁’时常纵容丫环们没有尊卑,这可不行,本宫想要提醒侧妃,好好治下,不要落人口实,说季侧妃不懂宫中规矩,说太子殿下的女人太没有尊严,知道吗?”

她的话说得虽然溜,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季嫣然表情淡淡地看了何嬷嬷一眼,后者并不看她,再看一眼白菁菁那张平凡的脸,她的唇角勾出一丝了然的笑:

“多谢娘娘的提点,贱妾会铭记于心,只是贱妾也有一事不明,可否向娘娘娘请教?”

季嫣然微颔首,对白菁菁这样道。

这次换白菁菁一脸疑惑,不明白她要问什么。

“侧妃但说无妨。”坐在主位上的白菁菁微抬手,表示还礼。

“贱妾就是想知道,给主子乱出主意,让主子按着她的意志做事的人,又该不该受惩罚呢?若是该,应该受怎样的处罚呢?”

她说这话时,眼神咄咄地看着站在白菁菁一旁的何嬷嬷。

“这个……”白菁菁被她这么一问,不知该怎么回答,忙拿眼看一旁的何嬷嬷,那嬷嬷又岂会不知季嫣然说的是自己呢?

她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只拿眼瞪着季嫣然,心里真是恨到极点,却并不敢回视看她的白菁菁,若是她现在开口,可就印证了季嫣然刚才的话,越了主子的位。

白菁菁见何嬷嬷并没有说话,自己确实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好含糊道:“若是有这种事,大概该把那奴才打出去才是。”

☆、254小心提防

白菁菁见何嬷嬷并没有说话,自己确实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只好含糊道:“若是有这种事,大概该把那奴才打出去才是。”

“哦。”季嫣然将头点了点,一副了然的样子,随即再次行礼道:“若是没别的事,贱妾先回去了,得好好教训那些没见识的奴才,不要没事总在主子后面多事,本来好好的,都给把水搅浑了。”

“去吧,何嬷嬷扶本宫去后堂休息一会儿。”

白菁菁说着一手扶在太阳穴上,一手把手伸给了一旁的何嬷嬷。

“是,娘娘。”盯着季嫣然的背影,何嬷嬷咬牙道,双手扶着白菁菁朝后堂走去。

出了正殿的季嫣然长长出了一口气,看来那何嬷嬷从没放弃怎么报复她,她得提防她才行。

带着桃儿和香儿,季嫣然回到了“玉林阁。”

正殿后堂,白菁菁被何嬷嬷扶着坐在罗汉床前,一脸疲惫,一个侧妃已让她应付得有些吃力,都不知道她到底要说什么,以后掌管后宫绝不会比这个轻松,到时候可怎么办?

何嬷嬷真是服了这个软塌塌的正妃娘娘,看来只有她亲自出马了,不过要借刀杀人才行,这把刀就是白菁菁了。

“娘娘,你信得过老奴,就让老奴替你去收拾那嚣张的侧妃娘娘,让她明白,即使她真的成了太子的女人,也不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太子的女人。”白菁菁小声地重复这几个字,心里泛起一丝酸楚,是啊,她很快就要成为表哥的女人,那时候,她会不会受到他的宠爱,而彻底让表哥不再搭理她这个并不喜欢的正妃。

“那该怎么做?嬷嬷,你对殿下最是了解,应该怎么让他不会喜欢上侧妃?”白菁菁面带乞求地看着何嬷嬷。

“这个嘛,男人都是好色的,若是要让太子殿下不喜欢侧妃娘娘,自然是要找个比侧妃娘娘漂亮的女人,让他喜欢,然后……”说到这里,何嬷嬷神秘地在白菁菁的耳边耳语一番。

“这样做行吗?会不会让殿下有所察觉?”白菁菁对何嬷嬷说的方法表示不赞同。

“娘娘,交给老奴来做,一定不会有问题,只是这个女人找谁,可得好好想想,据老奴知道,太子殿下平日里洁身自好,不会与宫里的女人乱来,但若是来那么点儿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虽然何嬷嬷说由她出面,白菁菁还是有些忐忑,不过见她一脸笃定的样子,白菁菁也只好暂且相信她。

这一日,香儿在东宫的花园内为季嫣然剪下一些新鲜的红色玫瑰,准备拿回“玉林阁”插起来,装点单调的房间。

这时,何嬷嬷带着几个小宫女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侧妃娘娘身边的香儿姑娘吗?”

何嬷嬷一脸奸笑地靠近还在那里剪花的香儿。

皱了皱眉,向来知道这个嬷嬷与姑娘不对盘,香儿自然不敢得罪她,以免让她拿到把柄,对付季嫣然。

忙将手上的剪刀置在一旁,香儿忙屈膝给何嬷嬷行礼道:“香儿给何嬷嬷请安,祝嬷嬷安好。”

☆、255无事献殷勤

忙将手上的剪刀置在一旁,香儿忙屈膝给何嬷嬷行礼道:“香儿给何嬷嬷请安,祝嬷嬷安好。”

见她态度恭敬,一脸得意忘形的何嬷嬷笑得脸上褶子更多了,“呵呵,算你识相,起来吧。”

好似她也是主子一般,香儿忍住恶心感,道了一声谢,站了起来。

这时,何嬷嬷一脸贪婪地盯着香儿仔细看着,还在她身边绕了一圈,嘴里咂咂道:“香儿姑娘天姿国色,可一点不比你们家的侧妃娘娘差啊。”

香儿被她盯得心里直发毛,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何嬷嬷对她脸上的防备尽收眼底,忙靠近她,小声道:“香儿姑娘这么好的人才,有没有想过可以侍候太子殿下啊?”

她问这话时,眼里闪过邪邪的笑。

侍候太子?香儿被她的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忙道:“殿下一向有专人服侍,香儿手笨,恐怕做不来这种事。

何嬷嬷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身材婀娜,五官漂亮的丫环,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跟她装傻,不管了,反正她已经选定她为目标了。

将一只手搭在香儿的肩膀上,不料未触到她身,对方已巧妙躲过,害得她差点儿扑到地下。

尴尬收回手,老嬷嬷拍拍手,又想去拾香儿拿着花篮的手,也被她轻易躲开。

何嬷嬷心里恨得直痒痒,却还是只好堆着笑道:“香儿姑娘可真是天真,让你侍候太子殿下,自然不是一般的端茶倒水,而是……”老女人挑了挑眉,做出一副你知我知的神秘样子。

香儿更加被她弄得有些不明所以,只好直言道:“何嬷嬷,你的眉毛抽筋了吗?我怎么老看着它在乱抖?”

被她这句话气到快不行,何嬷嬷一甩宽袖:“你才眉毛抽筋,哼,真是不知好歹。”说完,何嬷嬷便一脸愤愤地带着一帮小宫女离去。

她要去好好准备,让香儿知道什么叫做情难自控,也让季嫣然知道,得罪她何嬷嬷会有什么下场。

回去后,季嫣然听完香儿的话,似乎明白了何嬷嬷什么意思,她大概是想让香儿去勾引太子殿下,从而让太子喜欢上她,冷淡自己,可季嫣然只能苦笑道:

“她的算盘打得实在不好,难道她都看不出来吗,殿下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香儿将花插在双耳瓷瓶里,整理一番,让那花儿散开来成团形,让这间本就死气沉沉的房间看起来有生气些。

“姑娘好看吗?”香儿专注着花瓶里美丽的花儿,却不曾想,季嫣然看着人比花娇的香儿,心里也是百转千回。

自己一个不受宠也就算了,害得身边的丫环也跟着受气,若是自己在这宫里说得上话,她们又何至于会受何嬷嬷的气。

“姑娘,你在发什么呆,看看奴婢摘的花可好看?”

展露一个勉强的笑容,心里似乎多了些沉重,季嫣然还是很配合地看了一眼那红艳似火的花,表示赞赏。

香儿自然知道自家姑娘并不是真的高兴,便走过来安慰道:“姑娘,别愁眉苦脸的,你担心的事一定不会发生的,不是还有玉儿吗?若是我们防不住,她可是看得到的。”

☆、256大麻烦

香儿自然知道自家姑娘并不是真的高兴,便走过来安慰道:“姑娘,别愁眉苦脸的,你担心的事一定不会发生的,不是还有玉儿吗?若是我们防不住,她可是看得到的。”

一说到玉儿,季嫣然恍然大悟,对呀,还有她,她一定不会让香儿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

仿佛是算好了一般,这天晚上,天还没有黑透,何嬷嬷就来到“玉林阁”旁的下人房里来找香儿。

此时香儿正在油灯下绣着一张丝帕,上面的玉兰花皎洁美丽,栩栩如生。

那何嬷嬷笑得无比灿烂地推门进屋,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如鬼魅一般,再加上她故意放轻了声音,让专注于刺绣的丫环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出现。

直到头上有阴影笼罩,香儿才抬起头来,乍见眼前的人,把她吓得跟见到鬼似的,“啊”一声出口,何嬷嬷却已向她做着噤声的动作。

碍于面子,香儿没有发作,只是站起来,将绣布放在一边,就要给何嬷嬷屈膝行礼。

“香儿姑娘不要多礼,我一个老婆子可没主子们那么矜贵。”

她说着话,手又扶到了香儿的双臂,碍于房间里比较窄,若是施展金蝉脱壳,恐怕不妥,香儿只好缩着身子接受她的触摸。

“嬷嬷找香儿可是有事?”

何嬷嬷一脸讨好的笑:“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香儿姑娘到我那儿去坐坐,也帮我看看我绣的花样子怎么样,这人老了做这些事还真费力,晚上也不怎么看得到。”

“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不太方便吧。”香儿瞟了一眼外面,已是掌灯时分了,整个东宫该点灯的地方也已点了起来。

“无妨,无妨,我老婆子都不怕,你一个小姑娘难道胆子会这么小?”

被她说的有些无奈,香儿只好起身答应去帮她看看,想来她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见小丫头答应了,何嬷嬷真是一脸喜色,忙带着她便出了门,七拐八弯的,来到何嬷嬷住的房间。

她的住处可不比香儿的简陋,同样是下人房,这里的空间大很多,还有家具摆饰,一张木质雕花大床上挂着质地颇好的纱帐。

香儿把房间打量了个遍,并没有见到她说的绣品在哪,还没等她开口,何嬷嬷已将一旁的凳子搬出来对她道:“香儿姑娘,你先坐着,待老身去泡壶好茶来,咱们再商量。”

何嬷嬷便笑着出了门,把香儿留在了屋里,并随手将门掩上。

坐在何嬷嬷的房间里,香儿越加的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感觉鼻端萦绕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那香味并不浓郁,却让人有一种烦躁不安的感觉。

这让她越来越有热血沸腾,还有种想脱衣服的冲动,因为热,更因为心里的躁动,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嘴里竟不由自主发出呻吟,那声音听起来怪异无比,香儿意识到自己大概是中了什么毒了。

春药?!这个可怕的词一钻进脑海里,香儿的脑袋便像炸开似的,头痛欲裂,不能,她不能这样,若是不能尽快把身上的毒给逼出来,可就麻烦大了。

☆、257挑拨关系

春药?!这个可怕的词一钻进脑海里,香儿的脑袋便像炸开似的,头痛欲裂,不能,她不能这样,若是不能尽快把身上的毒给逼出来,可就麻烦大了。

这时,她听到屋外一个好听的男子声音:“何嬷嬷,这么晚了,你引本宫到‘玉漱阁’做什么,这里不是一直空置着吗?”

“殿下,你是有所不知,这阁里好像有什么动静,也不知是有老鼠还是别的什么,老奴住在隔壁,总觉得很害怕,所以想让太子殿下的威仪来吓吓这里面的东西。”

何嬷嬷边说着,边装出一副极害怕的样子,躲在太子的身后。

听到何嬷嬷与太子的对话,香儿更加紧张,天啦,不会这么倒霉吧,竟真的有男人来了,还是太子,她今晚是不是在劫难逃。

不行,她必须闭气运功,不让何嬷嬷的奸计得逞,想到这里,香儿立刻原地盘膝坐下,让那地面的冰凉能瞬间浸透她的全身,可以不让那春药散发地更厉害。

她实在没有想到何嬷嬷会有如此卑鄙的手段,竟想到拿自己来勾引太子,是想挑拨她与姑娘的关系吗?

这样她可以得到什么好处。

“太子殿下,您先进去,老奴在外面等你。若是没什么,那老奴晚上也可以安心睡觉了。”

看着何嬷嬷一副笑得很神秘的样子,萧玉痕虽心里疑惑,但碍于她对自己从小的喂养,再加上是皇后身边的人,他也不好违逆她。

不再说话,萧玉痕竟真的推开那扇门走了进去,让他没想到的是,何嬷嬷很快把门从外面扣上了,并在窗子上也加了闩。

这让萧玉痕更加莫名,何嬷嬷这是搞的什么名堂,他冲到门口大喊道:“何嬷嬷,你把本宫关在这里是要做什么?还不与我打开。”

“殿下,嬷嬷是为你好,你就好好在里面享受吧。”

她这是什么意思,让他享受什么,萧玉痕的鼻中闻到一股异香,不好,第一反应,他就知道是春药。

忙闭住气,萧玉痕回过头来,才发现屋内竟还有人。

那是季嫣然房里的贴身侍女香儿。

“你怎么在这里?”萧玉痕走到她身边,见她一脸隐忍,突然便明白了何嬷嬷的意图,她竟然敢这样捉弄他这个太子,真是太没有王法了!

还敢给他这个堂堂东宫太子下春药,这可是宫中大忌,一般的妃嫔若是用这种手段媚主,可是要大刑侍候的。

她一个奶娘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想来一定是皇后授意的,把谁送到他这里不好,为什么是香儿,情况不言自明,自然是想对付季嫣然,让她以为自己的丫环勾引了他这个太子,一旦她和他有关系,她与季嫣然就会很快平起平坐,自然不会招她的待见。

萧玉痕想到这里,再去看香儿,她根本就不拿眼看他。

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是不如她吸入那□□烟多一些,可他现在同样是心痒难耐。

看着香儿坐在那里,粉颈在衣服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晕,真是很难不让人产生绮念。

☆、258欲拒还迎

看着香儿坐在那里,粉颈在衣服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晕,真是很难不让人产生绮念。

不能看,更不能想,他不要受他们的摆布,更不想和一个身份低贱的丫环发生关系。

他是堂堂太子,不是受人控制的小丑,他发誓,若是今日能有幸出得这房间,他绝不会轻饶了何嬷嬷,别以为她是他的奶娘,他就不能动她,平日里看在皇后的面子上,才不与她计较,她这次做得实在太过分,他绝不能再容忍她,否则,还不知道她会把什么女人塞给他。

可是现在该怎么应付,那香一直萦绕在房内,看来这里早就被他们布置好了,先让香儿来,然后是引他来。

萧玉痕脚步有些不稳,他感觉嗓子快冒烟了,他想清凉一下,想……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瞟向跪在那里的香儿,她看起来就像一整块冰,让他忍不住想和她……

摇摇头,将那不堪的想法甩出头脑,那香儿竟变成了季嫣然,他的小腹处已开始如火一般热辣起来。

一步步靠近仍然在努力克制的女人,可是香儿也忍得好辛苦,心里直想哭,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进宫来是为了好好保护姑娘。

这下可好,姑娘没保护好,竟然被人设计与太子殿下同处一室,若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她就只有以死谢罪。

突然,她想到什么,忙忍住心里的不耐,从随身戴的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竹哨,这时,萧玉痕已发疯般向她扑来,香儿忙用最后的理智艰难将那竹哨吹响,一种清悦的哨声响起。

萧玉痕的手也开始在解她的衣裙,她想挣扎,却变成了迎合,那心里的奇异感觉如浪一般翻滚着,明明知道不能,可心里就是想:

“殿下,不要这样,奴婢承受不起。”她的话都有些破碎不堪,那本是拒绝的话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萧玉痕同样喘着粗气道:“本宫……也不想,只是……”话未毕,他便要去含住她的耳垂,使劲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倒,香儿想要起身逃跑,却被他一把拉回到自己身边,跌坐在他的脚下。

眼见着他马上就要扑到自己的身上,这时,窗户竟然完全从外面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让两个差点走火的男女瞬间回复了些清明。

“殿下,赶紧出去吧,找个有水的地方浸一浸,或许就会好。”香儿建议道。

没有接她的话,萧玉痕果断从窗户内跃了出去,匆匆朝东宫后的一眼冰泉跑去。

等他一走,便有人跃进屋里来,扶住香儿道:“你还好吗?”

香儿一见来人,露了个苦笑:“中了□□香,你说会不会好?”

那人拿出一颗丹药来,送进香儿嘴里,一股冰凉感瞬间袭入她的全身,她感觉从未有过的舒服,那□□香带来的不适迎刃而解。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相视而笑,玉儿道:“姐,上次把姑娘弄丢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我回教里了。事先不知道姑娘会出那样的事,教主也罚我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259太子发怒

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相视而笑,玉儿道:“姐,上次把姑娘弄丢的事,我很抱歉,那天我回教里了。事先不知道姑娘会出那样的事,教主也罚我了,你也别生气了,好吗?”

香儿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老爷在想什么,非要把姑娘送进宫里来,不知这宫里有什么好的,瞧瞧她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唉。”

香儿叹一声,两个丫环感慨一番,玉儿道:“别说了,姐,还是赶紧回‘玉林阁’吧。”

香儿点点头,玉儿一个纵身消失在黑夜里。

第二天,天刚亮,总管太监便着小玄子叫季嫣然去东宫正殿,说是太子有话要讲。

见那传话的太监一脸严肃,整个宫内的宫女太监们战战兢兢,季嫣然便有些莫名其妙,她看了一眼桃儿和香儿,道:“你们猜,是不是这东宫出了什么大事?看那小玄子的神色紧张地快要哭了似的。”

香儿本是在收拾桌上的碗碟,因这句话,心里一慌,手一抖,一个小玉碗便掉在地上摔碎了。

她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忙跪在地上道:“姑娘,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摔坏碗的。”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一脸不明所以的季嫣然慌忙将她扶起来,却见到丫环浑身发抖,有泪在眼中打转。

“香儿,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我为你出头,虽然我不是正妃娘娘,可要是对付一般的下人也不是不行的。”

香儿一只小手还在季嫣然手中,另一只手则抹着眼泪,那泪水却如决堤一般不停流淌,一想到两个丫环因为自己的失踪,曾被罚跪一天一夜,季嫣然就觉得对不起她们。

现在又见香儿不说话,她心里急死了,桃儿也过来帮着劝,让香儿说出自己的委屈。

香儿只是摇头,季嫣然无奈,见她只是摔破了碗,身上哪里都没有什么不妥,想来并没有受到责打,自己也稍稍放心。

于是,她只好道:“那就别哭了吧,刚才小玄子也说了,要让宫里所有的主子奴才都去,咱们就收拾一下去正殿吧。”

这一日,季嫣然着一袭粉蓝色宫装,头上梳了一个远山髻,并不高耸,再插上几只淡雅的玉簪,一朵新鲜的玉芙蓉,披帛加身,环配叮当,与两个贴身丫环及“玉林阁”侍候的宫人太监一起来到正殿。

刚到那里,便见萧玉痕高大修长的背影站在有些庄严的正殿中。

满室的金色衬着他的孤寂,那一袭银蓝色锦袍,宽袖敞襟,泼墨般的发,一部分披在肩上,一部分束在金冠之中,周身有一种冷冽高贵之气萦绕,令人仰视。

季嫣然看不到他背对的脸,仅是看那孤绝的背影已是感觉呼吸不畅。

待他回头,只一眼,便让季嫣然再也不敢抬头与他对视,他的脸色铁青着,呼吸都有些急促,那是要大发雷霆的迹象。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260逐出东宫

季嫣然的心颤了颤,闭上眼深呼吸,想要让自己不要浑身抖得太厉害,离自己出宫的事已有一个月了,他不会现在才来宣布,她的处罚结果吧?

一想到此,季嫣然感觉自己要死过去一般,不知道他会怎么罚自己,可当她的眼睛瞟到另一处时,却发现有一个人比自己抖得还厉害。

那人竟是自称是这东宫里最受太子礼遇的奶娘何嬷嬷,只见她跪在那里,埋着头,看不到表情,整个身子却抖得筛糠似的。

难道是她犯了什么错,才会被罚跪在此,不管怎么样,先行了礼再说,季嫣然收回思绪,膝盖一软也跪到了地上,口中正要行礼,却听到头顶上传来太子萧玉痕极有威严的声音:“东宫里的所有人是否都到齐了?”

此时殿内已是挤了一堆人,除了前面跪着季嫣然和何嬷嬷,正妃白菁菁也一脸惶恐地坐在主位上,其余下人则全部站在主位之下。

管事太监莫全扫视一眼全场站着的人,与一旁的小太监拿着花名册点了点,才回话道:“禀殿下,应该都到齐了。”

萧玉痕的怒气仍旧未退去,声音再次冷冷传来:

“今日让所有人来此,是因为本宫要执行东宫的家法,以免有人以后再犯同样的错误。

今日犯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本宫的奶娘何嬷嬷,她竟敢不顾宫规,擅自给宫女使用媚药,想要迷惑本宫。

这等丑陋之事,岂是一个上了年龄的老嬷嬷所为,好在本宫没有上当,如此大胆的奴才按理当诛。

然,看在皇后的面子上,还有何嬷嬷以前的功德上,本宫在这里决定,将其逐出东宫,去浣衣局作一名洗衣宫女,以免她再敢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至于那名宫女,亦同样受罚,不得再留在东宫,由莫全负责安排到别处去,可听好了吗?”

说完,萧玉痕扫视全场,整个大厅内安安静静,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何嬷嬷听到自己将被发配到浣衣局,额上的冷汗便不停地冒出。

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竟把自己给害了,而且后来她才知道,她并没有让香儿和太子做成好事,两个先后都离开了那里。

至于他们是如何离开的,她就不得而知,这件事导致的结果,并不是季嫣然失宠,她也无宠可失,而是自己被彻底扫出了东宫。

白菁菁一听到要将何嬷嬷赶出东宫,心里也慌了,好歹她是姑母的人,难道太子都不能看在皇后的面前原谅她吗?

想要求情,在看到萧玉痕发怒的俊颜时,白菁菁彻底绝了念想,那根本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太子的命令一下,何嬷嬷便被一旁守卫的侍卫架着离开了正殿,她没有挣扎,没有哭闹,因为她是了解太子萧玉痕的,向来治下严谨,这次被自己如此设计,没有被他拖出去砍头,已是不幸中之大幸。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261如坐针毡

等到何嬷嬷被拖出去,紧接着莫全便传萧玉痕的话:“将宫女香儿送往针工局,不得有误。”

“慢着。”本来一直有些偷着乐的季嫣然以为终于将何嬷嬷这个瘟神给送出门了,可没想到厄运一下子降到了自家丫环的身上,这,她可就不依了。

“侧妃娘娘,杂家也是受太子殿下的命令这么做,您可不能坏了规矩。”莫全看了看默不作声的萧玉痕,又看了看从地上站起来的季嫣然。

“那我倒要先问问我的丫环犯了什么法,要被罚去往针工局,她服侍我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从没犯过什么错。”

“她昨晚勾引太子殿下,想要爬上主位与侧妃娘娘平起平坐,娘娘也能任她如此胡作非为?”

“放*,你们的丫环才干这种缺德事,我家香儿一向洁身自好,怎么会做出这等败德之事。”季嫣然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真想上去撕那太监的嘴,竟敢如此诋毁她的丫环。

“好啦,季侧妃,不要在这里胡闹,这是本宫的命令,你不用再替那丫环辩解。”

萧玉痕说完,一甩宽袖出了东宫的院门,其余无关的宫女太监也默默退出了殿,只余香儿和桃儿在殿内,同季嫣然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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