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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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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爷率先开口:“不知景师父此次来京城,可是有什么事要办?”

“不瞒季老爷,确是有事。”景先生放下茶碗这样道,“最近,京城似乎很热闹,老朽也来赶个场,看看能不能凑凑这热闹。”

“原来如此。”季大富点点头,若有所思。

“对了,不知令嫒与令郎最近可好?今日来,还不曾见过他俩。”景先生不经意问道,快一年未见,不知道这两位爱徒如何。

“实不相瞒,小女已经嫁人了。”季老爷有些感慨道。

“哦——”景先生的声音有些上扬,黑亮的眸子黯了黯,转瞬又回复清明,可心里仍是有些不郁。

“景师父,说来话长,实在是老夫贪图皇家的名声,所以把她嫁给了当今太子,做了她的侧妃,如今也有快半年了。”

此话一出,景先生握在一起的双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额角的青筋也时隐时现。

“那季老爷可知道姑娘过得好不好?”景先生不动声色道,他手中重新端起那茶碗,送到嘴边。

“这个……”季老爷犹豫了一下,仍是道:“自从小女嫁进宫后,老夫就再没见过她,也不知她到底是好是坏。”

☆、208练武的材料

“那季老爷可知道姑娘过得好不好?”景先生不动声色道,他手中重新端起那茶碗,送到嘴边。

“这个……”季老爷犹豫了一下,仍是道:“自从小女嫁进宫后,老夫就再没见过她,也不知她到底是好是坏。”

说完,他的表情也有深深失落,按理,嫁出去的女儿,三日当回门,可是季嫣然自从花轿那日抬出门,竟然就没再回来过,后来听说她被太子冷落,也不知是真是假。

他本想去宫里打听,奈何实在也不知该找谁,加上生意一直很忙,他便也耽搁下来,想到,有那两个丫环相随,他也不怕她会有什么危险,便一直到今天。

“原来如此。一入候门深似海,季老爷,不知你这步棋到底走得是对是错啊。”景先生再次放下茶碗,有些感慨道。

“希望她会过得好吧。”一时间两人开始沉默。

这时,季少阳一路高喊着:“师父,师父。”冲进了房内。

一见自己的另一个徒儿来看自己,景先生也有些激动,他从圈椅上站起来,迎向跑来的季少阳:

“少阳,快让为师看看,是否长高了些?”

欣喜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男孩的身上,景先生不住点头,并且重重拍了拍季少阳略显单薄的小身板道:

“不瞒季老爷说,令郎骨格清奇,绝对是练武的好材料,不若教与老朽,让他习武可好?将来也好为国出力,说不定能当个将军什么的。”景先生边道,边看着季大富脸色。

“景师父,您不是开玩笑吧,之前可没听你说,要教少阳他们学武啊。”

“老朽现在想通了,习武,一来可强身健体,二则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也可防身,三则,少阳再大些,也可去报科举,即使不能入仕做文官,还可以通过武举做武状元。岂不是一举多得?”

他边说着,边用大手抚着男孩的头顶,目光仍然期待地望着季大富。

“师父,你真的肯教我习武,当年我曾听姐姐说,若不是你用轻功将她从树上救下,可能她就得摔死了。”季少阳一脸喜色,真是巴不得景先生马上就教他武功。

季大富背着双手,在屋内踱步,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看着父亲的犹豫,季少阳撒娇道:“爹,要是我学了武功,以后也可以多条出路。再说,咱家虽然有钱,总是怕有强人惦记,若是有人对咱家不利,我有功夫,也不怕他们欺负了去吧。”

看着两个都一副期待的目光,季大富终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也罢,只是景师父要辛苦你了,小儿甚是顽皮,怕又要给你找麻烦了。反正我整日忙生意,也没什么时间管他,若是有景师父帮忙照看,是再好不过。”

“这个,你就放心吧。”景先生自信道。

看看天色已晚,季大富招呼下人给景先生收拾西厢一间房出来,明日再搬回原来那座小院里去。

从此,景先生便再次留下来,教习季少阳武功。

☆、209刺客来袭

从此,景先生便再次留下来,教习季少阳武功。

这一日,两人做完基本练习,坐在大柳树下歇息,已是寒冬来临,没有预想中的寒冷,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季少阳一身黑色劲装,额角因为刚才的练功出一身汗,坐在那里,小脸通红。景先生看着这个徒弟,便总会想到另一个。

他禁不住问道:“少阳,可曾想念姐姐?”

季少阳正在用毛巾擦汗,被师父这么一问,竟愣在当场,眼中是无限落寞:“自然是想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她嫁的可不是普通人家,随时还能见上一面,那皇宫,可不是让人随意进出的。”

说完,季少阳一声长叹,被他的情绪感染,景先生也不再答话,院里有风吹来,吹动他的花白胡须,两人的眼光均望向空茫,一片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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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深冬的夜,寒风呼啸,树影乱晃,偌大的九曜国皇宫,沉浸在黑暗之中,唯有守卫的士兵还在尽忠职守,还有负责巡夜的禁卫军,迈着整齐的步伐在各宫室附近巡逻。

突然,一声“有刺客”的大吼划破了夜的宁静,让整个皇宫处在一片恐慌之中。

住在“凝香院”的季嫣然正坐在屋内的梳妆台前,香儿和桃儿负责替她取下头上的钗环,准备就寝,这一声大吼,也让季嫣然心里为之一震。

这也不知道是第几回了,自从来到皇宫以后,季嫣然几乎隔三差三就会听到这样的叫嚷声,可也没有真的听到说,有谁被刺客所伤,这一来二去,她都有些麻木了,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换一个新点的词,每次都是有刺客。

想到此,季嫣然也有些无可奈何道:“你们说,这次他们会不会又无功而返?”

两位丫环相互看一眼,香儿温柔道:“姑娘,放心,那刺客要对付的一定不是我们,我们又瞎紧张什么呢?”

正在她们这么说时,不曾想,那道景漆雕花双扇门竟无风自开,随着那“吱呀”一声响,三个人同时回头,紧张看向门开的方向。

还未等有人做出反应,只见眼前一花,一把明晃晃的剑已架到了季嫣然的脖子上,一个穿夜行衣的高大蒙面人将她直接挟持住。

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呆愣在当场连话也说不出来。

香儿想要出手救她,可是季嫣然的脖子上架着刀,谁敢与那人交手,不是让她送命吗?

季嫣然从没遇到过这种事,脸色吓得苍白如纸。

却听那人对两个丫环道:“你们两个退出去,否则我就杀了她!”

这话一出,两个丫环更是连动也不敢动,还是香儿最先缓过来,她看了看那蒙面人露在外面亮如点漆的黑眸,不敢造次,只好拉着桃儿的手,匆匆退出了房间。

却听到外面隐隐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是朝他们这里走来。

一定是巡夜的禁卫军发现了刺客,朝这里追来了,两个丫环猜测,那刺客就是现在挟持住姑娘的那个蒙面人,听声音,还可以判断,那是个男人。

☆、210被挟持

一定是巡夜的禁卫军发现了刺客,朝这里追来了,两个丫环猜测,那刺客就是现在挟持住姑娘的那个蒙面人,听声音,还可以判断,那是个男人。

桃儿正想高声喊,香儿一把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你想让那人把姑娘杀死吗?他不过是想拿姑娘做人质,你不要轻举妄动,好不好?”

桃儿听她如此说,忙闭上了嘴,脸上是一片惊恐之色,差点儿就害了姑娘,两人只好眼睁睁看着那些追兵越来越近。

不一会儿,为首的禁卫军首领便来到了“凝香院”,同时到来的还有东宫太子,那刺客正是先去的东宫,后来被侍卫发现,一路追到这里。〖TXT小说下载:。。〗

萧玉痕也跟着追了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在外面站着,侧妃娘娘可还好?”萧玉痕见桃儿和香儿都站在门外,便沉声问道。

两个丫环吓得面无人色,忙跪地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季嫣然一听是萧玉痕来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害怕,恐惧,惊慌,期待,一股脑全涌了上来,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还不知道那刺客会不会放了她?

“可是想要活命?”那男子低沉的声音响起。

季嫣然不敢点头,怕剑伤了自己,更不敢摇头。

那人见她眼里一片急色,剑锋稍稍偏移了一些,然后道:“你送我出去,我便放了你,否则,我只好让你与我陪葬。”

季嫣然忙小声恩道,表示同意。

不等两个丫环说话,屋内的刺客道:“我手上有人质,你们最好闪开一条路让我离开。”

听得此人的话从屋内传来,萧玉痕的心猛地沉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刺客会真的在这里。

桃儿和香儿齐齐哀求道:“太子殿下,求你救救侧妃娘娘。”话毕,二人在地上不住磕头。

萧玉痕心乱如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季嫣然的脖子上还架着那黑衣蒙面人的剑,她的面色已近死灰,而那黑衣人一手持剑,一手还抓在她胳膊上。

两边形成对峙,一边以萧玉痕为首抓刺客的禁卫军,严阵以待,更有弓箭手埋伏在屋顶,无数火把照着“凝香院”这个平日里孤寂的小院。

季嫣然的目光没有看萧玉痕,而是自顾发起了呆,不就是死吗?她倒无所谓了,却不知道这个刺客要怎么跑出这深深宫殿。

“你们都给我闪开,让我带着她走出城门,我便放了她,否则,我立刻杀了她。”那人刺客并不是说笑,他在说这番话时,眼中的狠戾更加深一分,那剑也往季嫣然的脖子上多加了分力,锋利的剑刃刺破了她脖子上的雪肤,有血渗了出来,鲜艳刺目,尖锐的疼痛传来,她忍不住丝丝吸气,两名丫环也跟着吓了一跳,脸色更加苍白。

香儿暗里运功,想要阻止,可是不行,太子在这里,还有那么多禁军,只要他们答应放他走,他应该不会伤害姑娘,也不知道玉儿去了哪里?她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姑娘吗?

☆、211死不足惜

香儿暗里运功,想要阻止,可是不行,太子在这里,还有那么多禁军,只要他们答应放他走,他应该不会伤害姑娘,也不知道玉儿去了哪里?她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姑娘吗?

现在正是她该出力的时候不知道躲哪里玩呢。

真是急死人!

香儿在想着如何营救,桃儿则直接跪走到萧玉痕身边,带着哭音,拉着他的宽袖,哀求道:“太子殿下,你就答应那个刺客,让他放了娘娘吧,否则,他一定会伤害娘娘的。”

萧玉痕心思百转,看着被刺客抓着的季嫣然,心里的疼痛不比其他人来得少,可是他不想被人威胁,更不想别人拿她来威胁他。

若是轻易答应那人,就会让他误以为,他有多在乎她,她就有可能继续成为刺客手中的把柄,这样会对她更加不利。

若是让她变得不那么重要,也许他反而觉得失了要挟的条件,放过了她。

想到此,萧玉痕本有些犹疑的目光突然一凛,变得深不可测,他的唇角浮现一丝冷笑,一脚踢开抱住他哭求的桃儿。

手在空中作了个手势,早有埋伏的弓箭手从屋顶显露出来,齐齐拿着拉满的弓,对准了季嫣然和刺客。

随即他拔出旁边一侍卫的剑,看着那闪着寒光的剑身,抬眸冷冷道:“她不过是本宫的侧妃,死不足惜,本宫怎会因为她而受你的威胁?”

话毕,他手上的剑已脱手,飞刺向季嫣然和她身后的刺客。

“不要!”桃儿和香儿眼睛惊恐地瞪大,同时发声。

季嫣然的心急速下沉,原来他竟是如此绝情,缓缓闭上眼,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流下,能死在他的剑下,算不算他们今生的爱恨都已结束,来生,她不用再与他有任何纠葛,那就这样吧。

可是心里竟有一丝疼痛,为什么会这样?

“该死!”

没想到,季嫣然没有等到预想的死亡,那刺客竟将她朝旁边一推,自己则快如闪电般纵上屋顶,不等弓箭手有任何反应,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季嫣然被大力推到地上趴着,浑身不住颤抖,而她仍然不相信,那剑没有刺中自己,只听到“叮”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剑落在了她脚边。

一时蒙住,不知作何反应,季嫣然的目光呆滞,腿脚麻木,可是脖子上的疼痛清晰传来,心里的痛更甚,泪已经干了,再也流不出。

活着似乎一点也希望也看不到,不如就此了结。

想到此,她突然撑起上身,将那掉在地上的佩剑拾起,便要去抹自己脖子,没想到萧玉痕比她更快。

一阵风过,剑已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目光依旧冰寒,她也怒视着他,仿佛要用眼光将他戳出无数窟窿。

“裴统领,刺客既然已经逃了,就要加强守备,以防他再来,今日,他出现在东宫,看来是想对本宫不利,以后要多加小心防范。

下去好好查查,是谁想要对本宫不利。

这里没什么事了,回宫。”

☆、212赢了还是输了

说完,萧玉痕不再看还在地上发愣的季嫣然,便要背手而去,临行时对两个丫环道:“看好你们的主子,不要让她有什么闪失,否则,唯你们是问。”

两个丫环被他的话,吓得全身抖了抖,便听到禁卫军穿着的铠甲发出“喳喳”声,很快连同东宫太子一起消失在了“凝香院。”

先前还喧哗热闹,火把齐亮的小院瞬间平静了下来,只听到耳边北风呼啸,季嫣然被划破的脖子上还在渗着血,血成一条红色的血线一直流进她的领口,疼得已经麻木,便不会再痛。

他竟然不顾她的死活,想要将她同那刺客一起杀掉,他真的好狠,原指望,他能看在自己将嫁妆交给他的份上,能为了救她,放了刺客,没想到,他竟如此狠心。

桃儿和香儿默默扶起仍在地上发愣的季嫣然,将她重新搀回屋里。

可是谁都不想说话,这一个晚上,让很多事情在悄然改变。

匆匆走出“凝香院”的萧玉痕走到御花园的假山处,忽然停住了步子,他一拳狠命砸在了一旁假山上突起的岩石,顿时手背血肉模糊。

一旁的禁卫军统领裴正,吃惊不小,忙道:“太子殿下,你没事吧?下官去找太医。”

萧玉痕眼中是浓浓的悲伤,只是他背对着所有的人,没有谁看到他隐在黑暗中的表情,他伸出一只手来阻止道:“不必,没有抓到刺客,本宫心有不甘。”

天知道,他有多后怕,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不过是在赌,赌那刺客够不够机灵。

若是那刺客敢迎上他刺的那一剑,那么他必将毙命于剑下,即使他拿季嫣然当替死鬼,他也逃不过一死,因为萧玉痕的那飞掷一剑,用了十分的力,若是刺客看得分明就该知道,那是要刺穿两个人的力道。

如果不马上逃,那剑就会将他和季嫣然一同穿透,绝无可能一个死,一个能活。

他赌的也不过是那刺客能不能看出这一点。

事实证明,他赢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所有的人都看到是他掷的那一剑,也都知道了他一点不在乎这个侧妃,甚至为了抓那个刺客,想将她亲手杀死在剑下,而她也是这么想的吧。

她和他的仇怨岂不是又多添了一笔,可还有回转的余地。

他从来不想让她恨自己,他只希望她能真的陪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不能,他还没有真正登上皇位,也还没有真正得到实权,总有一天,等到他真正成为九五之尊,不受任何人控制的那一天,他一定会给她一切最好的,只是现在,他必需要忍耐。

什么时候,对她思念如影随形,有时让他觉得痛不欲生,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又总免不了会想到她的不在乎,这让他感到很挫败。

今晚的误会已然加深,他也无可奈何,他只有想办法查出,今晚的刺客是谁,他才好想办法应付。

想到此,他的目光再次变得冷峻,他一定不会让人再有机会伤害她。

☆、213她过得并不好

回到东宫,萧玉痕来到暗室,对着空空的屋子击掌两声,募地,便有两个黑衣蒙面人出现,齐齐跪在他面前,不等二人开口,他道:

“你们两个可曾追踪到那人?”

“回禀太子殿下,不曾,那人身手奇高,是一等一的高手,不好对付。”

“那就是说,连你们两个也对付不了?”两个蒙面人相视一眼,低下头,表示默认。

萧玉痕一个转身坐在太师椅上,目光森冷地望着两个暗卫:“既是如此,留你们在身边有何用?”

“殿下,此人身手不凡,若他存心要对太子不利,或许早该出手了,不过他今天来好像并不是真的来杀人的,而是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们的意思是……?”萧玉痕听他俩说是为了找东西,他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上身也前倾着,想要听他们继续说。

“是的,殿下,依照我们在暗处的观察,他就是在找东西,而且他最后被发现,是因为他碰动了隐藏在暗处的机关,否则,依他的身手,没人会发现他的。”

“这么说,你们也是这样才发现他的存在?”萧玉痕俊颜上眉头深锁,这样道。

“是这样。殿下,所以要想对付他,不太容易,不过殿下也可放心,他既是找东西,便没有理由随意伤人,只是却不知道他找的到底是什么。”

萧玉痕被这两个暗卫的分析搅得头晕,他一手撑在面上,声音带着疲惫道:“罢了罢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过本宫要你们以后多注意凝香院的动静,不要再让刺客能有机会去那里。”

“殿下的意思是……”

“本宫让你们夜晚守夜时,多注意凝香院的安全。”

“是。”两个暗卫说完,便一同消失。

萧玉痕再次苦笑,连暗卫都不能追踪到的人,不知道是有何等的本事。

季家一座小院内,四周很平静,唯能听到北风刮得树影乱晃,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很快推开一扇木门,进了屋,便再无声息。

第二日,季少阳来找景先生学功夫,两人在小院内开始了一天的练习,好几次,季少阳在练剑时,一回头便能看到师父托着腮,目光空茫,不知在想什么。

他的容颜看起来十分苍老,沟壑纵横,嘴上一圈花白胡须,随风飘荡,而那双空茫的眼,却能看到不属于老年人的明亮光芒。

“师父,喝口茶。”季少阳收起剑,将放在石桌上的一茶热茶递到景先生面前。

正在沉思的老人抬头,笑意回到脸上,接过茶来喝了一口,一声叹息便出口:“少阳,你可想你姐姐?”

“师父,你已经问过少阳了,自然是想的。”将剑放在脚边,季少阳坐在石凳上,一脸沮丧。

“她或许过得并不好,你爹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皇宫呢?”景先生若有所思道。

“皇家的人向来自恃甚高,我们家又是以经商为主,没有人在朝廷上做官,所以没人能为姐姐撑腰,自然日子不会太好。”季少阳分析道。

☆、214奇怪的黑衣人

“皇家的人向来自恃甚高,我们家又是以经商为主,没有人在朝廷上做官,所以没人能为姐姐撑腰,自然日子不会太好。”季少阳分析道。

从来商人家便是社会地位最低的,所谓士农工商,商可算是排到了最后,连手工业者都比商人强。

“所以啊,少阳,为了你姐姐,你一定要好好学武,就算不能靠读书为官,至少也可以学好武功做武状元。

为师有信心,能让你的武功得到很大提高,到时候你一定可以成为九曜国最厉害的武将,到那一天,你就可以为你姐姐出头,看谁还敢小看她。”

听得景先生的话,季少阳眼前豁然开朗,似乎能看到师父说的将来,自己成为一名威风凛凛将军。

一扫先前沮丧的心情,季少阳重又充满信心,将那剑提在手上,一个纵身到半空,劈,刺,挑,提,一招一式干净利落,那剑舞得滴水不漏,很有章法。

景先生在一旁看着,也甚感安慰,他自然相信,终有一天,季少阳会实现他的梦想。

而眼下,另一个徒弟,他也不会让她白白在那里受折磨,一个想法已在他心里形成。

是夜,季嫣然在“凝香院”内准备就寝,一天的活动已让她感觉有些疲劳,为了忘却伤痛,她几乎将那蹴鞠踢破,无数遍的练习,还拉着院里所有的宫女太监和她一起打比赛,输了的人就会罚捡豆子。

所有的人到最后都被弄得苦不堪言,而季嫣然几乎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那些根本不太会玩蹴鞠的宫女太监又怎么会玩得过她呢?

连躲在暗处暗中保护她的两个暗卫也看出来了,太子的这个侧妃的蹴鞠技术恐怕在九曜国也是难找的。

谁要是和她比赛,便只有输的命。

香儿和桃儿的身上也酸痛无比,连抬手给她弄头发都嫌难过。

“好啦,好啦,知道你们今天辛苦了,出去吧。”说着,她便把两个丫环推出屋子。

两名躲在暗处的暗卫正想着今晚不可能有刺客来了吧,却不料眼前一黑,两人同时从“凝香院”的大树上坠下,不省人事。

一个黑影见两人倒地,便再一纵身进了“凝香院”,敲响了季嫣然的房门。

“谁呀?”季嫣然声音略带疲惫,还是去开了门,心想着是哪个冒失丫头又忘记了什么?

将门拉开,未等季嫣然看清楚来人是谁,却感到扑面刮过一阵风,她便站在原地无法动弹。

看着眼前与昨夜刺客一模一样的装束,季嫣然心里害怕极了,没想到那刺客竟会去而复返,这次是直奔这儿,将她轻易制住。

他想做什么?

即使再害怕,她也不得不强自镇定,可身上几处大穴被点,她根本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

目光中是从未有过的恐惧,可奇怪的是,她没有等到厄运的来临,却仿佛听到那蒙面人发出低低的笑声。

这让季嫣然无法理解,难道这人来只是为了笑话她的被制?还是说,他对一个毫无反抗的人下手,他很得意。

☆、215试试他的心

这让季嫣然无法理解,难道这人来只是为了笑话她的被制?还是说,他对一个毫无反抗的人下手,他很得意。

想到此,她的害怕转为了怒气,目光狠狠瞪着蒙面人。

却不料,那蒙面人将门从身后关闭,再扯下面罩,直视季嫣然,让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昨天那个刺客是这个老头儿?

同时,蒙面人迅速解开了季嫣然的穴道。

眼前的人,一脸苍桑,胡子花白,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将她扶起,来人道:“让你受惊了,是师父不对。”

原来是师父,季嫣然想起了季少阳曾跟自己说过的话,还有那次春风楼的事。

“你真的是我的师父,可上次师父不是这个样子的。”

司徒瑾明白她说的是哪一次,忙淡笑道:“你就将就着看吧,我现在化名景先生,在你们家教授少阳武功,顺带来皇宫看看你。”

他说着话,眼里是无尽的温柔,仿佛不是一个师父在看徒儿,倒像是……

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季嫣然只以为是师父太久没见到自己,心里太过激动,所以才会把目光一直焦灼在自己身上。

“师父,难道昨晚上那个蒙面人也是你?”

季嫣然感觉出昨晚那个人与师父刚才戴面具时好像。

“然儿来。”

景先生将她扶到一旁的圆桌前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道:

“别怪师父,师父也是为你好,想试试你的夫君对你可好?可是昨天晚上,他如此对你,让为师心里也很是难过。”

他的话带着无限哀伤。

季嫣然被他这么一说,自己也不由得情绪低落起来,眼中仿佛是有泪光闪烁,她忙低下头道:“师父,别说了,是然儿命该如此,怪不得人。”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实在对自己到皇宫后所遭受的待遇感到委屈。

“可有想过要离开这里?”景先生看着她的沮丧道。

“可以吗?若是能有师父这样的好本事,然儿也不怕被困在这里。”季嫣然的眼中带着羡萧,道。

“这有何难,若是你想学轻功,为师自然可以教你。怎么样?”

师父的话太有诱惑力,季嫣然的眼中浮出惊喜,她忙从凳上起身,跪到景先生面前道:“弟子季嫣然诚心拜师父为师,请师父一定要收下我。”

说完,她郑重叩头。

“你且起来,师父答应你便是。”

听得他说答应,季嫣然更加惊喜,目光中是熠熠的光彩,看得老人一时有些恍神。

“当然。师父何曾骗过你。”回过神来,老人爽快道。

“不过,为师只有晚上来与你授课,一个时辰为限,你可要认真学,还有,学会了武功,并不是一定要让你从这里逃出去,只是希望不受人威胁,更不惧那些所谓的刺客。”

“师父,刚才可是你说让我学会了武功,从这里逃出去。”季嫣然对师父的出尔反尔有些不悦,粉色的唇也嘟了起来。

“然儿,若是为师不这么说,你可愿意学?再说,今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万一有一天,你就真的可以出去了呢。”景先生一脸慈爱道。

☆、216不便久留

“然儿,若是为师不这么说,你可愿意学?再说,今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万一有一天,你就真的可以出去了呢。”景先生一脸慈爱道。

季嫣然在房中踱着步,回味师父的话,很有道理,便也点头道:“师父,你说得对,我还是学吧。”

“今天是第一课,你是女流,资质自然不比男子,让为师给一些内力,这样学起来,会快一些,说完,景先生令季嫣然坐在房中的绣垫上,自己则坐在她身后,双手运功,将一股股真气透过双掌源源注入季嫣然的体内。

感觉一股热流在身体的四肢百骸游走,来到小腹处,便觉那热流回旋在此处,慢慢沉淀下来,等到师父运完功,季嫣然缓缓睁开眼,感觉白天因踢蹴鞠而浑身酸痛的感觉瞬间消失不见。

不仅如此,还感觉精力无限一般,恨不能一拳打死一头牛,这种感觉更让她欣喜不已,是不是说,假以时日,她就再也不怕一般的刺客,也再不怕有人用剑指着她了。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季嫣然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脖子的伤处,仿佛那疼痛还在。

景先生亦看到了她的动作,明亮的眼神黯了黯,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扔给季嫣然道:“昨晚之事,师父真得很抱歉,这伤药敷在那伤处,会很快让疤痕消失不见。”

接过那小药瓶,打开来,便能闻到一股异香,想来,效果一定不错。

季嫣然口中称谢,将那药瓶收起。

看看时辰不早,景先生想到不便久留,便道:“你且好好休息,明日同一时辰,师父再来,我们正式开始学习。”

“好。”季嫣然对景先生的建议自然是满口答应,目送老人消失在黑夜中,她的心里羡萧得不得了,若是自己也能在皇宫内来去自由,她还怕什么呢?

司徒瑾刚一跃出皇宫,便感觉有人跟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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