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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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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上的刘海有些散乱,大概是刚才跑动的时候弄乱的。

看她一个人待着确实难过,香儿也对她的境遇感到同情,那个太子对人也实在太差,自从季嫣然嫁进来,连面也和他见不上几次。

每次,两个人见面,也不会有什么好话,不吵就已经是奇迹。

“姑娘真的很想出去?”香儿摆了一副筷子在她面前,不经意问道、

“其实我也知道不能出宫的,要是被发现了,一定会依宫规处置,我就只是想去看看那个什么万菊大会,听说很多人都会去参加,我也想去凑凑热闹。”

“那你想过怎么去吗?”香儿再问。

季嫣然一只手指放在唇边作思考状,想了一会儿,道:“我觉得,要是我打扮成搬花的宫女,应该可以混进去,可就是怕遇到太子,他一定会认出我来,还有皇上,皇后,他们都是认得我的。”

“这也不难,只要易做别人就可以了,像我和玉儿这样,你扮我,我扮你,都是可以的。”香儿解释道。

“你这个主意真是不错,可谁会做这种事呢?我可不会易容术。”季嫣然更加为难。

香儿神秘一笑:“姑娘,不瞒你说,香儿从小就学易容术,若是让我扮作什么人,绝对没人会看出破绽来。”

☆、199神奇的易容

香儿神秘一笑:“姑娘,不瞒你说,香儿从小就学易容术,若是让我扮作什么人,绝对没人会看出破绽来。”

“你说的可是真的?”季嫣然听到她的话,大眼放出奇异的光彩,脸上绽开大大的笑容,本就出众的姿容因了这笑而变得更加美丽。

香儿被她摇得差点头晕,忙道:“当然是真的。”

“那你赶紧给我改装,我要扮成宫女,然后去参加万菊大会。”

“可是姑娘,假的终究是假的,若是举止不当,也会被人发现的,奴婢担心你会……”香儿有些为难道。

她本是想安慰她,没想到,她还真要易容去参加万菊大会,可她又担心她会不会被人认出来。

“好香儿,香儿最好了,你就答应我吧,我保证不会被他们认出来,我就去看看,等我看够了就回来,绝不会让他们认出来。好不好?”

“姑娘,你……”香儿还想说什么,可是季嫣然抓着她的衣袖,摇得她的头都快晕了,再看看她那眼中太过迫切的渴望,那样充满期待,实在不忍心拂了她的意。

“好,好,好,姑娘,那你让我去准备准备,就给你装扮起来。”最后,香儿只好妥协道。

“太好了,香儿,好香儿,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季嫣然从榻上跳起来,抱着香儿又跳又叫,倒弄得小丫环脸红不已,被她的热情吓到。

等到香儿去后,季嫣然双手抓了那桂花糕将一张嘴塞得满满的,然后便走到寝殿的梳妆台前,等着香儿来。

不一会儿,身着粉色宫服的香儿提着一只棕色牛皮口袋走了进来。

季嫣然接过她手上的口袋,一边问道:“这是什么?”,一边打开来看个究竟。

香儿则走到她后面,替她打开已盘好的发,将钗饰解下,然后重新为她梳了一个宫里着青色宫服的丫环们常梳的双环髻。

季嫣然则在仔细看那口袋里的东西,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物什,各式各样的胡子,发套,疤痕……

香儿拿过口袋来,很快找到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

看着那仿佛是真人面皮的面具,季嫣然有些怕怕,不知道这东西戴上去是什么感觉。

似乎看出她眼中的犹豫,香儿笑道:“姑娘莫怕,这不是真的人皮,只是从其它野兽身上取的,只取了那紧挨着皮毛上的那层较薄的一部分。

取下后,又用药水浸过,并没有什么异味,还能随心意改变容貌,所以很实用。这种用野兽皮做的面具可以让戴着的人做任何表情,不会让人觉得不自然,而且等会儿香儿会用特制的药水给你弄上去,所以不用担心会掉下来被人发现。

不过要把它取下,也只能由香儿来做。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弄吧,我等不及想出去看看了。”季嫣然一脸期待道,她实在想看看弄上这个面具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香儿答应着,将那面具覆在季嫣然脸上。

☆、200我也来帮忙

只感觉脸上凉凉的,还有一股特殊的药水味,季嫣然觉得覆上这面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而像是多了层面皮一般,也没有什么不适应。

香儿则仔细将那面皮边缘捋好,贴服在季嫣然的发际,然后又用了些她说的药水,将那面具固定在季嫣然脸上,大约过了一柱香时间,便大功告成。

季嫣然睁开眼,看看镜中的自己,原本粉嫩白皙的肌肤,现在变得有些暗黄,整张脸上,除了那双眼睛没有什么改变,其它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是她季嫣然。

哇,好神奇!这是季嫣然第二次易容,这次可比上次还要精彩呢。

“香儿,你这双手可真厉害。”季嫣然拉着她的手道。

小丫环有些不好意思道:“姑娘,妆化好了,是不是该换了衣服出去了。”

“恩。我就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不会有事的。”

说完,易了容的季嫣然便蹦跳着出了门。

来到小花园,那些太监宫女们还在忙碌着,季嫣然也加入了进去,一旁一个小太监,见她面生,便道:“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没见过你?”

“哦,我是季侧妃房里的,她见你们都忙不过来,让我也来帮忙。”那小太监一听她这么说,便也不再追问。

季嫣然暗自窃喜一番,便又听到那人道:“宫里可不能乱跑,你不知道御花园在哪里吧,跟着大伙儿走就行。”

“好。”这人还不错,季嫣然这样想到,从花圃里端起一盆开紫色花的菊花,也不知是什么品种,她便跟在一群宫女,太监后面,朝御花园走去。

穿过几道月洞门,经过几座宫殿前,没有停留,季嫣然虽想把去路记清楚,可实在是这皇宫太大,她就是走过一遍,也记不太清楚,只记得又走过一条长长的永巷,总算是来到一片开阔地。

少了宫殿群,却是一座群花绽放,绿树环抱的所在,这里比长春园还要大,亭台楼阁,样样俱全。

在秋日的照耀下,御花园内繁花似锦,正是万盆菊花齐开放的时候,难怪叫“万菊大会。”

季嫣然学着那些宫女太监将手中的菊花集中送到一群负责摆放菊花的花匠手中,那些花匠又将他们送来的菊花摆放成各式图案。

比如他们此刻就是用菊花盆拼成一副花式地毯,毯子中央则镶嵌着“九曜”二字,更有用花盆拼成的花边点缀其间,远远看去,美丽非凡,整张地毯占了好大一片空地。

将花盆放好,季嫣然便想借此机会好好欣赏一下这里的美景。

这御花园真的好大,他们来时,便曾看到许多官员,王公大臣在此观赏菊花,更有诗兴大发者,随口吟出关于秋景秋菊的诗来,一旁的人便会爆出掌声,以示喝彩。

季嫣然本就对吟诗作对不感兴趣,自不会去仔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她只想多看看这里的美景,感受一下人多的气氛,总好过在那小小的偏殿内待着吧。

☆、201大胆奴才

像她一样身着宫服的宫女也不少,她们不是在忙碌着送花盆,就是在某个皇家亲眷身边侍候。

离开那一片较开阔的地方,远远听到丝竹之声,很悦耳动听,被那声音吸引,季嫣然来到一处回廊。

廊上有许多人不知在做什么,出于好奇,季嫣然便也踩着石阶上了回廊。

她定睛一看,原来这里的回廊成四方形,正中围着一片空地,丝竹之声正是从那片空地上传来。

同时,还有身着艳丽的舞姬服的女子在跳着舞,那舞姿非常优美,女子的身段美好娇柔,每到□□时,便会听到回廊上的观众爆出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季嫣然也很喜欢这样的表演,便看得尤其专注,连自己是站在一群被称作主子的人身边也未察觉,而其他像她一样打扮的宫女则只是站在另一边远离歌舞的地方等候主子吩咐。

等她发现自己站在了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中间时,连忙吐了吐舌头,就要往外退。

没想到,其中一个男子却及时叫住了她:“喂,小丫环,去给我端杯茶来。”

那男子长着一双狐狸眼,目光还看着前方的舞姬没有转过眼,可他分明是在对着她说话。

端茶?不是吧,她连茶室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泡茶,这可有些为难人。

“哎,跟你说话,没听到吗?”那男子敦促道,这次他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眼中是不耐与嫌弃。

他旁边的另一个华服公子也同时回过头来,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儿没把季嫣然的魂给吓飞。

那人正是东宫太子萧玉痕。

完了,怎么会遇到他?季嫣然眼珠子急速旋转着,连怎么迈脚都不知道。

萧玉痕也在上下打量她,眼中是深深的疑惑。

不会被他看出自己就是他的侧妃吧,季嫣然慌忙低头,不与他对视,心里的慌乱却止也止不住。

不行,得马上离开,不就是端茶吗?她只要走出这里就好,管它茶水在哪里。

“是,奴婢遵命。”季嫣然屈膝行礼,便要离开。

没想到她刚要走,萧玉痕也开口道:“你是哪宫的宫女?怎么不懂规矩?”

“奴婢是刚从浣衣局调上来的,所以……”季嫣然东拉西扯着,企图蒙混过关。

“问你是哪宫的?没问你是从哪里来的?”萧玉痕的气势有些咄咄逼人,让季嫣然更加慌了手脚。

“太子殿下,让她赶紧去奉茶来吧,你不渴吗?问她那么多干嘛?”那狐狸眼男子有些不高兴道。

“还是问清楚比较好,怕有人趁着万菊大会,进来捣乱可就不好办了。”萧玉痕振振有词道。

哈,把她当成刺客还是什么?还真是太看得起她了,不过是想来看看这万菊大会什么样,不至于就把她当刺客了吧。

这么想着,季嫣然站在原地未动。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真要让本宫去找管事太监来查问吗?”

“禀告殿下,奴婢是今天临时抽调上来的,今日一过就会再回去,所以不太懂规矩,请殿下原谅。”

☆、202奉茶

这么想着,季嫣然站在原地未动。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真要让本宫去找管事太监来查问吗?”

“禀告殿下,奴婢是今天临时抽调上来的,今日一过就会再回去,所以不太懂规矩,请殿下原谅。”

说完季嫣然膝盖一软,便跪了下来。

见她态度良好,实在也看不出是当刺客的料,萧玉痕挥挥手,道:“去吧,把茶奉上来。”

“是,殿下。”季嫣然如蒙大赦,忙起身就往回廊外跑,像是有恶鬼缠身一般。

萧玉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却产生了一串问号,这宫女的背影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还有那双眼睛,很亮,很有灵性,仿佛蕴藏了无穷活力,可他分明看到那双眼在看到他时的惊异和畏惧,好像她认识他。

难道她真的认识他?可若她真是新调上来的,怎么会认得他呢?尤其是浣衣局的,就更不可能会认得他了。

忽然,一张漂亮的脸孔浮现在脑海,那是他的侧妃季嫣然的容颜,而那双眼睛也只有她才有。

难道她……

可恶,萧玉痕一想到很有可能是季嫣然假扮成宫女出来玩耍,心里就有股无名火。

她真是太冒失了,这万菊大会岂是能随意乱闯的,要是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她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此,萧玉痕再顾不得其它,对旁边的狐狸眼道:“你且自看,我去去就来。”他说完,撩开长袍,便朝季嫣然刚才离去的方向走去。

狐狸眼的男子见他也匆匆离去,虽有些疑惑,却也不去多想,自顾继续看着那舞姬流口水。

离开回廊的季嫣然生怕萧玉痕发现是她,连忙往东宫赶,边跑还边回头看,他有没有追来。

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真是滑稽又好笑,几次撞在假山上,要不,就是差点撞到人。

这不,她又一个不注意,结结实实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只听一声闷哼,季嫣然捂着鼻子蹲了下来,便听到一旁一个尖细的嗓音道:

“你是哪宫的宫女,走路怎么不长眼睛,没看到三皇子殿下吗?他可还生着病呢?撞着他,你可还要小命?”

一听说撞到的是三皇子,季嫣然的心猛地抽紧,仿似被人扼住一般无法呼吸,想起上次去见他时,那形销骨立的样子,他现在可好?

忍不住抬起头来,便撞进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他的脸上是和煦的笑,那俊美的容颜早已回复,这让她略微感到安慰。

“你没事吧?”被她的目光注视着,萧玉真这样道。

“我……啊不,奴婢没事。”季嫣然自知失言,忙从地上站起来,道。

她仍然看着他,想仔细看清楚他现在的样子,能看到他回复以往的温文俊雅,真是再好不过了。

她的脸上不由自主绽出笑容,为他的康复。

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萧玉真只好道:“你是哪宫的宫女?怎么会这么冒失?连走路也会撞着人,你的主子可是也和你一样?”

☆、203心中的痛

想到此,萧玉真便想到一个人,她也有着同样好动的性格,让人一见难忘,而这个宫女与她好像。

其实她的长相只算平凡,却总是让人不由自主从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

季嫣然自知失态,一个宫女盯着皇子看,这可是大不敬,会杀头的。

她忙将头低下,小声道:“殿下恕罪,奴婢知错了,请殿下原谅。”

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萧玉真也不好再说什么,本来他也不想来参加这个什么万菊大会,可是因为慧妃的缘故,他又不得不来。

“你且起来吧,以后做事可要小心一点,不要再那么冒冒失失,若是撞到别人可就不好办了。明白吗?”

“奴婢明白,奴婢……”未等站起来点头哈腰的季嫣然把话说完,一只有力的修长大手已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带离了萧玉真身边,拖着她便往东宫走。

嘴里轻叫一声,季嫣然忙抬头看抓住自己的人,心不由再次收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他一定是发现自己了,怎么那么笨,不是易容得好好的吗?怎么也会被他看破。

而萧玉真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宫女,还没把话说完,就被脸色铁青的萧玉痕一把抓住,往自己宫里带,这场景看起来着实诡异。

他想上前阻止,可却不知道以何理由,只好作罢,只是他也在替那小宫女担心,难道他不但撞到了他,还曾经撞到太子身上?

小李子也提出疑问:“殿下,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他是要把那小宫女带到哪里去?”

“也许是他认识的吧。我们还是走吧,一会儿母妃该着急了。”萧玉真深深看一眼两人离去的背影。

“是。”

两人说着话,继续朝御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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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萧玉痕拖着走的季嫣然,心里害怕地要死,他不会是要把她弄到僻静处去灭口吧?

偷偷看看他的脸色,黑得吓人,连那好看浓眉都要拧出水来。

“殿下,你这是要带奴婢去哪?奴婢知道错了,再不敢了。”季嫣然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他拧断了,疼痛感越来越烈。

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他还是一言不发。

直到来到一处僻静的墙根下,一个甩手,季嫣然差点儿直接去撞墙。

被甩了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季嫣然觉得自己真是狼狈极了,却又不得不迅速站好。

不知道这个太子今天到底发的是什么疯。

直觉告诉她,她被发现了。

“萧玉痕,你到底想怎么样?”季嫣然手抚上自己被她抓痛的地方,抬起头来,怒视眼前同样火冒三丈的男子。

“你敢这么跟本宫说话?”萧玉痕誉慢慢逼近她,眼中是危险的星芒,那可怕的表情,像是恨不能将她吞进肚子里。

季嫣然本已害怕到极点,连身体都在发着颤,背抵在红色的泥墙下,她骨子里的倔强也爆发出来:“你弄疼我了。”

她的脸还是那样平凡,可那双黑亮的眸子,带着怒气,却是萧玉痕心中永远的痛。

☆、204绝不示弱

她的脸还是那样平凡,可那双黑亮的眸子,带着怒气,却是萧玉痕心中永远的痛。

“和三殿下说话很合你的心意,是吧,你还是忘不了他?”萧玉痕几乎咆哮着说道,“你就那么想见他,为了他,不惜将自己妆扮成这样?”

他的话那样尖刻刺耳,让季嫣然本已慌乱的心,更加慌乱,原来他真的认出来了,他真的识破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香儿的易容术不是很好吗?是哪里出了毛病。

“是,那又怎么样?本来就是你拆散了我们,还好意思来质问我。”季嫣然不顾一切地大吼着。

“好,很好。”萧玉痕咬牙道,随即不再说话,重新拉起她,往东宫急走。

一切都已真相大后,她真的就是她,他的好侧妃,竟敢背着他扮成宫女出去私会情郎,他会让她记住今天的教训。

不顾她的跌跌撞撞和哭喊,萧玉痕一直将她带回她所住的偏殿,将所有人赶出屋子,两个便如斗鸡一般怒视彼此,将那眸子瞪得血红。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一想到她看到他的三弟时,笑靥如花的样子,他就嫉妒地发狂,可是每次面对自己时,她却永远是畏惧与反抗。

他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去做那样的事,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不待季嫣然有任何反应,萧玉痕猛地俯身,薄唇准确覆上她的,季嫣然的目光倏然睁大,眼中有泪光晶莹,看着他带怒的黑眸,她不曾想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她。

唇齿交战中,她抵死不让他攻入,他却寸步不让,他轻咬她的下唇,她刚想张嘴呼痛,便被他直接攻入,一股芬芳从她的口中溢出,令他神魂颠倒,他爱上她的这种美妙,舍不得放手。

任凭她的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宽阔的背上,他只是抱着她深吻,他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她明白,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那薄唇一路来到她的耳根,脖子上,酥酥麻麻的触感令她再次感到惊恐害怕。

嘴被解放了出来,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来:“萧玉痕,你这个坏蛋,不要碰我,不要……”她一连串的不要,让他更加疯狂。

萧玉痕真的就像疯了一般,只想擭取她的芬芳。

她的肌肤引起了他强烈的反应,他只想就此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去想别的男人,因为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领口被他撕开,季嫣然的泪水如黄河决堤一般,止也止不住,心里升腾起绝望,她不要这样被他粗暴对待,毫无怜爱,令她心寒。

她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甚至不顾一切地抓挠他。

无意间,她的一个顶膝竟正正顶在了他最要命的地方。

“啊!”一声惨呼,萧玉痕只感觉刚才胀得有些发硬的地方,被一股力重重击中,剧痛随之而来,让他不由自主放开了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季嫣然,慢慢朝地上蹲去。

季嫣然见他放开了自己,也顾不得其它,跳着离开了他的桎梏,然后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205冷落

季嫣然见他放开了自己,也顾不得其它,跳着离开了他的桎梏,然后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萧玉痕只能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又不得不先顾着自己被撞疼的地方,还不知道有没有事呢?

他实在没想到,她竟然敢反抗地如此激烈,他可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她竟敢这样对他。

季嫣然根本顾不上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扑进香儿怀里痛哭流泣,其他侍候在外的太监宫女则一脸莫名,都对太子的行为感到不解,为什么他会对一个长相如此平凡的宫女做这样的事,还是在季侧妃的房里,这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

只有香儿知道其中道理,却又无法明说。

萧玉痕则被随后赶来的小顺子,小玄子扶出了偏殿,临走时,他交待,偏殿所有的人都不许离开那里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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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剥下那张人皮面具,露出玉一般光洁的容颜,那双美丽无双的大眼,仍然是那样透着灵性,可现在却在慢慢失去它应有的光泽。

“姑娘,奴婢实在不知,会给你惹来这样的麻烦,早知会这样,一定不会让你出去的。”香儿边为季嫣然卸去妆,边沮丧道。

“不关你的事,都是我自己找的。”季嫣然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心里的痛苦便如洪水般涌来,让她无法呼吸,她不要去想,他是如何粗暴对她,她只想从此不再与他见面。

他实在太可怕,总是能让她不寒而栗,那样的感觉让她刻骨铭心。她不想再与他有任何交集,如果可以,她真想从此逃离这里,再不回来。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泪水浸湿了她纠结在腿上的双手,一颗颗从那颤颤的长睫上落下,她美丽的容颜完全沉浸在一片痛苦之中。

香儿起身同桃儿一起,为她打来了洗脸水,让她好好洗洗。

待到吹灭蜡烛要离开时,季嫣然将香儿的手紧紧抓住:“香儿,我怕,你们留下一个陪我好吗?”

“姑娘,这样不合规矩。”

“我不要规矩,这是在我的房间,谁也不知道,求你们了。”

黑暗中,两个丫环没奈何,香儿便就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光,将自己的被褥搬到她的床前,同她睡在了同一个房间内。

即使如此,季嫣然还是被晚上的恶梦吓醒,她凄厉的惨叫仿佛要穿破这屋顶,上得天庭。

泪水再一次模糊了她的视线,让她泣不成声,香儿赶紧起身,将她再次拥入怀里,轻声安慰:“姑娘,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黑暗中,有风从窗缝里透进来,吹动了屋内悬挂的轻纱,飘渺间,更显得一室凄清……

因为这次事件,萧玉痕也深觉得自己情绪有些失控,为避免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他下令,将季嫣然送到“凝香院”居住,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回转。

不久,季嫣然便依他的命令离开了东宫的偏殿,搬到了那个“凝香院”去了。

☆、206独自玩乐

这是一个单独的小院,与东宫尚有些距离,是皇宫里西北角的一个小院落,以往就是拿给不受宠的嫔妃居住的,与皇宫里的冷宫没有多少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比冷宫的待遇好,也有丫环侍候,需要的物什一样不少,只是比在东宫的偏殿还要冷清,小院的外面有侍卫把守,丫环太监的数目也是定好的,就怕季嫣然再次乔装出去混耍。

这个消息很快让多方都知道了,皇后很满意萧玉痕这样的安排,这也让她放心不少。皇帝则认为,这是太子的家务事,他不便插手。

季家也知道季嫣然被打入冷宫的事,季大富只好微叹道:“或许这样更好,不怕她在宫内闯祸了。”

住在“凝香院”里,季嫣然彻底成了宫里被遗忘的对象,萧玉痕再也没有来看过她。

季嫣然似乎很快忘记了他带给她的伤心,在这一方天地里找到了自己的乐趣,每天和宫女太监们一起踢蹴鞠,因为现在没有人再来干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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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光线昏暗的屋子,正中一张兽皮椅,其下首两边则摆放着十几张竹制圈椅,那圈把泛着幽暗的光,诉说着久远的历史。

随着“啪”一声轻响,壁上的灯火被点燃,让人看清楚了屋内的全貌。

兽皮椅上,此时正坐着一个戴半截黄金面具的男子,正跷着长腿,姿势惬意优雅,那露在面具外的唇角和下颌,能看出白皙的肌肤和完美的脸部曲线,而那双黑亮的眼更是惹人无限遐想。

他的唇角有一丝笑意,仿佛天生就是如此。

不一会儿,从屋外鱼贯走进十几个戴黑色面具,着黑衣的人,他们进到屋内后,便单膝跪在男子面前,抱拳称道:“拜见首领。”

那男子起身,微微颔首,唇角更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声音同样悦耳动听:“列位起身。”

他身上是一袭紫色长袍,更显出他的身材修长,挺拔。

所有人起身立于座下。

在座前缓缓踱步,男子继续道:“这次找各位来,是因为最近凤鸣城出现了不少八旗国和七喜国的人,我担心,他们是冲着东□□的。

你们也知道,先皇去世时,曾有消息走露,所以近几年,一直不停有人在寻找那样东西,只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真正找到。

不过我也担心迟早有人会找上门,所以列位要警惕起来,不要轻易让人得逞。”

其中一黑衣人道:“请首领放心,既然我们十八个人已集中到一起,就不会让人有机可乘,会让它们轻易把东西找到。”

青衣男子再道:“这个我自然相信。此次来凤鸣,我也打算亲自去拜访一下故人,顺带问一问东西可还安好。不过我们也要防着其他人找上门来,只要能不动手,就尽量不与人动手,若是实在无法,一定要处理干净,明白吗?”

下面一群人称是。

“甲一。”紫衣男子再唤。

“属下在。”一黑衣男子道。

“让你去查找少主的下落,可有消息了?”

“回禀首领,暂时还没有。”

☆、207季家访客

“甲一。”紫衣男子再唤。

“属下在。”一黑衣男子道。

“让你去查找少主的下落,可有消息了?”

“回禀首领,暂时还没有。”

紫衣男子微抬头,唇角的弧度收起些:“一定要竭力去找,只要能找到他,事情就会好许多。”

“是,属下一定尽力办到。”

“其他人则按照原定的,好好去准备,将来就靠你们了。”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誓死孝忠凤歧。”所有黑衣人宣誓道。

青衣男子再次点头,唇角微扬,是一个迷人的微笑,只可惜半张脸被黄金面具遮住,终是让人看不清他的全貌。

他的长臂一挥,那群黑衣人便很快消失在那间屋内,而他亦起身,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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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大院,季大富用过晚饭,正在自家院里逛路消食,这时,管家季方匆匆来报:“老爷,景师父来访。”

“哪个景师父?”季大富有些不解道。

“回老爷,就是年前教姑娘,少爷吹笛子的那个景师父。”

一听说是那个离开快有一年的景先生,季大富脸色稍变,忙道:“快请。”随即又吩咐下人道:“去沏壶好茶送到我的厢房来。”

下人领命而去,季方也急急去开门。

季大富则回到自己住的小厅,等着景先生到来。

便见一人出现在门口,依旧是灰色布衣,脚下白色绑腿加布鞋,脸上带着苍桑,眼睛却明亮地不似一个老人该有有的。

颌下的胡子花白,而那唇色却是少有的粉红。

“景师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季大富一见立在门口的人,便欣喜道。

他伸手扶住来人的双肩,将人让进屋子。

景先生对季大富的热情颇为受用,便也笑道:“季老爷,真是客气,难得你不弃,还记得老朽。”

在小厅的圈椅内坐定,早有丫环奉上上等碧螺春,两人便捧起青瓷茶碗,各自抿了一口。

季老爷率先开口:“不知景师父此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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