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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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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子可不划算。殿下今日一早便去勤政殿了,所以不在宫内,还请娘娘回转。”
季嫣然听他说萧玉痕不在,心里倒反而松了口气,现在能与他不见面就尽量不见面,她也懒得去管那些什么礼数,想来若不是那个奶娘这番闹,或许不会错过请安的。
不再多话,季嫣然带着香儿和桃儿朝回走。
两个丫环看着自家姑娘被刚才那个奶娘气得不轻,也只好上前劝道:“姑娘,别再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没想到太子殿下治家如此不严,看把那奶娘给惯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了。”
“你们俩也别说了,今天我打了她,这事肯定没完,还指不定她会在太子面前怎么说,我们回去再商量怎么对付吧。”
季嫣然的话并没错,午时刚过,从宫里回转的萧玉痕很快便如一阵风一般刮到了季嫣然面前,不待她给他行礼,他的耳光已招呼了过来。
☆、190对不起
季嫣然的话并没错,午时刚过,从宫里回转的萧玉痕很快便如一阵风一般刮到了季嫣然面前,不待她给他行礼,他的耳光已招呼了过来。
同样是一声脆响,季嫣然被大力扇到地上侧卧着,半天爬起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没有流出来,嘴角能感觉一丝腥咸,而疼痛只在心里蔓延。
萧玉痕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传来:
“何嬷嬷是本宫的奶娘,你何苦与她过不去,弄得她颜面尽失,还要跳井自杀,若不是本宫早回来半步,你可就算是造了一条杀孽。
还不随本宫一同去给她赔个不是,让她面子上过去,不要再寻死觅活。”萧玉痕怒视着坐在地上的季嫣然这样道。
打在她身,痛在他心,看着她脸上很快肿起来的地方,萧玉痕只感觉呼吸都快停止了。
或许自己真不该下如此重的手,可如果不这样,怎么能让这宫里的眼线们相信,他是真的对她发怒呢。
嫣然,对不起。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本宫的话。”萧玉痕被她的冷漠激怒,说话间假装又要动手,却被桃儿和香儿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娘娘年幼不懂事,请你一定原谅她。若要道歉,奴婢们愿随太子殿下去道歉。”
“不许去!”季嫣然突然大吼道,“谁去,谁就不用再跟着我了!”她的表情在听到两个丫环说要替她道歉时,变得很愤怒。
她不在乎被他打,可她不要这么憋屈地去给一个奴才道歉,那样,她以后都不用在这东宫里待了,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萧玉痕没想到她还敢阻止自己的奴才替她道歉,对她的嚣张感到极其反感。
他刚从勤政殿回来后,便听人讲何嬷嬷被季侧妃扇了耳光,觉得没了脸面,闹自杀,他也不问缘由便来找她算帐,这也正是借题发挥的好机会。
让那皇后宫里的人知道,他们第一天就闹不合,那些所谓的恩爱传说便是不复存在。
他萧玉痕是不会喜欢这个商家姑娘的。
何嬷嬷虽是他的奶娘,平日里却是在东宫里横行惯了的,这所以不去治她,也是因为她是皇后派来的人。
明着是他奶娘,实则也是皇后的眼线。
现在,季嫣然伤了皇后的人,他如果不出面作主,引来皇后的怒气,季嫣然可就真的要倒大霉了。
与其让她受皇后的惩罚,不如多受自己几巴掌,或许来是更轻巧些。
他也知道,她的脾气向来很倔,绝不会认输,而自己也只能假装不原谅她,继续和她扛上。
现在两边的人说法也不一样,一边说季侧妃仗着自己的侧妃身份,杀鸡给猴看,拿何嬷嬷开刀,一点儿不给太子面子,另一边则说是因为何嬷嬷太不懂礼数,先对侧妃娘娘不敬。
想到此,萧玉痕稍稍缓和道:“以后没事,也不用去正殿给本宫请安,你就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哪儿也不用去,至于何嬷嬷,我会去跟她说。
☆、191吃了大亏
想到此,萧玉痕稍稍缓和道:“以后没事,也不用去正殿给本宫请安,你就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哪儿也不用去,至于何嬷嬷,我会去跟她说。
还有,你的脾气最好也收敛一点,在这宫里,即使要对一个奴才动手,也要看看那奴才的主人是谁,不要动不动就拿身份压人,更不能随意打人。明白吗?”
说完这番话,萧玉痕便走出了房间,只剩流着泪的桃儿和香儿转身去扶还坐在地上的季嫣然。
这是新婚后的第一天,他就送了她这样的一个“大礼”,季嫣然还真是开了眼,从小到大,不管是季家,还是在现代,从来都只有她打人的份,还没有谁敢跟她动手,即使是她爹发火,也从来都是手高高举起,却总也舍不得放下来。
这可倒好,才过门第一天,那个身为丈夫的人就因为一个奶娘打了她,她突然觉得自己连奴才都不如,在这里待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姑娘,别生气了,殿下说的,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这是宫里的生存规矩,奴才嚣张的,自然身后有一个可以给她撑腰的主子,那何嬷嬷不就是仗着太子吗?姑娘,你就忍忍吧,咱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忍,躲,那我要忍到几时,这什么破宫殿,我一天也不想待了。”季嫣然气怒攻心,口不择言道。
摸摸被打的地方,还在火辣辣地疼,季嫣然就更加难过。桃儿赶紧上前对她摇手道:“姑娘,不要乱说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可不得了。”
走出偏殿的萧玉痕,抬起自己的右手,怔怔看着,心里的疼痛也翻涌上来,刚才打过她之后,在她眼里,他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恨意,这让他的心如刀绞一般,打她,不过是因为她太不懂收敛,总以为在宫里生存,也能像在宫外那般随意自在。
希望你不要一直恨我才好,我也是不得已。心里这样想到,萧玉痕只觉得秋日的燥热,令人心烦意乱。
“小顺子。”他唤。
“奴才在。”
“去给本宫准备衣服,我要去玉冽池泡一泡。”
“是,殿下。”
萧玉痕说完,径直朝东宫后面的一间在往外冒热气的房间走去,那里正是玉冽池的所在。
季嫣然在与何嬷嬷交手的事上算是吃了个大亏,挨了萧玉痕的一巴掌。
她却不知,那只是萧玉痕为了不让皇后娘娘对她有所针对而不得不施的苦肉计,原以为这样一来,至少不会让皇后很快找上她的麻烦。
可是他想错了,就在季嫣然进宫第三天的早上,桃儿才要将赖在床上未起身的季嫣然弄起床,皇后娘娘的懿旨就到了,她的近身太监小柱子进到季嫣然房间,大声唱道:“皇后娘娘懿旨,宣东宫季侧妃即刻去凤藻宫问话。”
当时,季嫣然还只着中衣,未来得及更衣,这懿旨下来后,桃儿忙递上银两,对那小太监道:“公公且在外面稍等片刻,我们娘娘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192皇后召见
当时,季嫣然还只着中衣,未来得及更衣,这懿旨下来后,桃儿忙递上银两,对那小太监道:“公公且在外面稍等片刻,我们娘娘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钱当然是好使的,那小太监眼睛里露出喜悦,嘴里道:“好说,好说,你们先忙着吧,我在外面候着。”
于是宫内的两个人忙得什么似的,把像个木偶一般的季嫣然穿戴好,然后送出了宫。
两个小丫环没有跟她去,这是规矩,她一个东宫侧妃,是不需要有那么多奴才跟在身后的,只要负责殿外的人跟着就行。
丫环香儿想到季嫣然第一次去见皇后娘娘,一定要给她留个好印象,便给她梳了一个漂亮的发髻,簪上两只玉蝴蝶,再戴了一朵紫色秋菊,细长的花瓣衬在乌黑的发间,更让那发髻有了别样的韵致。
精致的五官,加深了眉和唇色,让她的容貌看起来更加动人,明眸善睐,顾盼生辉。
着一身紫红色宫装,玉色披帛加身,脚步下金莲款款,季嫣然便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楚楚动人,风姿绰约。
当她随着小柱子来到凤藻宫前,不得不感叹皇后宫殿的宏伟壮观,至少与太子的宫殿比起来,这里更加让人觉得气势不凡。
当太监宣她进见时,季嫣然没有犹疑,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她也只有硬着头皮闯。要知道,她今日见的,可是后宫中最有权力的女人,除了皇帝,大概就属她了吧。
想到此,季嫣然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因紧张而微微发颤,事前,没人告诉她,这皇后娘娘是个什么脾气,她该如何与她相处。
埋着头,走在这豪华空旷的宫殿内,季嫣然连大气也不敢出,周围的气势很压抑,她只觉得抬不起头来。
一直走到皇后的凤座前,太监才道:“季侧妃稍等,皇后娘娘马上就出来。”
原以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就坐在自己前面,季嫣然才会一直低着头,一听说人还未到,她的心也稍稍平静了会儿,抬起头来看向空空的凤座,果然很气派,宽大的坐椅至少可容纳两个人,金色的椅座雕刻着各式象征富贵权力的图案。
凤头翘在椅背两头,凤尾扫过椅座脚面,形成卷翘形,金黄的色彩在窗户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耀眼光亮,座椅后的一副大型屏风,绘着无数仕女美人,倒给那凤座增添了些许风情。
正在季嫣然研究那凤座入神时,便听太监高唱:“皇后娘娘嫁到!”
季嫣然忙重又埋下头来,便感觉有一串脚步声从一旁传来,从抬眼的余光中可看到,几个着粉色衣裙的宫人,与一名着金色绣鞋的人一同走到了凤座前,然后那着金色绣鞋的人坐到了正中的位置。
不待发话,季嫣然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口齿清晰道:“臣妾季嫣然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完,便是叩头行礼,完成三个叩头,季嫣然就等着座上的人让她起身,可是她想错了,那人并没有让她要起身的意思,只是对一旁的宫女道:“给本宫倒杯茶来,这早膳做的,口味太咸了些。”
☆、193下马威
说完,便是叩头行礼,完成三个叩头,季嫣然就等着座上的人让她起身,可是她想错了,那人并没有让她要起身的意思,只是对一旁的宫女道:“给本宫倒杯茶来,这早膳做的,口味太咸了些。”
说到早膳,季嫣然才想起来,自己也没吃呢,可倒好,饿着肚子来请安,还不让起身。
可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在那里跪着忍着。
宫里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那皇后还是没有让季嫣然起身的意思,她只是道:“今日菁菁不是说要来看本宫吗,怎么太阳都老高了,还不见她的人影。”
季嫣然听着皇后的自语,却还是不敢抬头,她既是不让她起身,就一定是要找她的麻烦,她也就最好顺着她的意,若是稍有差池,可就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尽管跪着的膝盖已开始泛疼,可季嫣然还是只有忍着,对宫里的厌恶感却更加强烈起来,要是在这宫里待一辈子,估计过不了多久,她不是被逼真疯,就是直接死掉。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便听一名太监从殿外走进道:“回禀皇后娘娘,菁菁姑娘到了,正在殿外恭候。”
“快传。”女人的声音带着急迫和惊喜,这样道。
跪在地上的季嫣然更加好奇是谁,让皇后娘娘态度如此不同,她在这里她看不见,瞎子也知道,她这是故意视而不见,也不知她会让自己跪多久。
不一会儿,一个少女的声音温柔传来:“菁菁给皇后娘娘请安……”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皇后已经快步走到她身边,一迭声道:“免了,免了,菁菁能来看本宫,本宫已经很高兴了。”
说着话,她已经拉着那小姑娘往殿上走。
季嫣然实在头埋得难受,便悄悄抬起头来,只看到一个穿深红宫装,看起来气度不凡的背影和一个穿浅金色,身材窈窕的背影,想来便是那个叫菁菁姑娘。
两个人坐上那宽大的凤椅,便亲热地拉家常,季嫣然也不敢再盯着她俩看,忙又埋下了头。
膝上的疼痛已有些麻木,连腿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上面的两个人说得很好高兴,完全忘记了季嫣然的存在。
直到又一声唱喏传来:“太子殿下到。”
接着便是着一身蓝色锦服的萧玉痕步履匆匆地上殿,他一进门,便看到季嫣然仍然埋头在那里跪着,心里已有几分了然,不得不叹息一声,这皇后还真是视她为眼中钉啊,他已经尽量不让自己靠近她,他们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收回心神,萧玉痕的俊颜露出一个微笑,直直走到皇后面前,单膝跪地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起来吧。”女人的声音传来,接着便道:“太子啊,你可真是大忙人,难得见你来看看本宫,你看,连菁菁都知道进宫来看看我这个老婆子,就你一天到晚连面儿都不见。”
那叫菁菁的姑娘一见萧玉痕,脸上就羞红一片,不敢正眼看他,只偷偷瞧着他越发俊逸的脸庞。
☆、194他的心疼
他们是表兄妹,从小就时常见面,可白菁菁一直知道,这个太子表哥,是个不太爱说笑的人,他永远看起来都是那么严肃。
出于礼节,白菁菁站起来要给萧玉痕行礼,却被白华一把拉住,道:“很快就是一家人了,到那时候再行礼吧。”
“痕儿,你可记得,菁菁以后会是你的正妃,不要让别的女人欺负了去,听到没?”
白华说这话时,故意拿眼瞟了瞟跪在殿下的季嫣然。
一股心疼漫过萧玉痕的心,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跪了多久,一会儿是否可以行走。
迅速收回心神,不敢多看她一眼,萧玉痕拱手道:“菁菁贤良淑德,心地善良,一定不会有人舍得欺负她。”话锋一转,“不过,不知道季侧妃是怎么惹母后不高兴,让她在那里罚跪呢?”
说话间,三人的目光同时望向跪在那里的季嫣然,此刻,她已跪得麻木,正不知神游何处,却感觉有什么落到她身上,忙收回心神,才发现殿上的人停止了说话,都在看她。
“呀,季侧妃,你什么时候跪在那里的?怎么不说话?”白华的声音带着惊讶,仿佛她才看到她一般,“你不说话,本宫都不知道是谁跪在那里,还真以为是哪个宫被罚的贱人呢。”
这指桑骂槐做的,可真是绝,季嫣然还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可也只好忍着,就当她说的是别人好了。
“回禀皇后娘娘,臣妾是来请安的,”
季嫣然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这样道。
“来请安,就要说话嘛,你不说话,本宫怎么知道你是来请安的?”这话说的太有挑衅意味。
季嫣然微微一笑,继续忍道:“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谨记于心。”
她抬起眸来,眼波流转,光亮如星,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情绪,想要看她生气是吧,她偏不生气,看他们怎么办。
这一照面,不由让白华和白菁菁同时怔在当场。
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那双美眸美得让人一见难忘,还有那笑容,如春天最美的花,让人沉醉其间,连女子看了都觉得心神恍惚,更何况是男子。
她这一抬头,也让她看清楚了皇后和那叫菁菁的女子长相,皇后年约四十,宝相威仪,虽然很漂亮,却已略显老态。年轻的女子细眉细眼,看起来很和顺,却并不十分漂亮。
若是刚才她没听错,她将来会是萧玉痕的正妃,呵呵,大概皇后的什么亲眷吧,不然这样的女子也能进宫当妃,还真需要重新生一张国色天香的脸。
不过女子长得再漂亮又怎么样呢?有时候也会是种负担吧。比如自己,若不是这张脸,或许不会成为她们的眼中钉。
果不然,她正这么胡思乱想着,皇后的发难已到:“季侧妃的宫规看来学得不太好啊,本宫还没让你抬起头来,怎么自己就抬起来了呢?”
听她如此说,季嫣然赶紧低下头:“臣妾知错,请皇后娘娘见谅。”说到此,她的冷汗已爬满脊背,涔涔直下。”
☆、195不用你管
听她如此说,季嫣然赶紧低下头:“臣妾知错,请皇后娘娘见谅。”说到此,她的冷汗已爬满脊背,涔涔直下。”
一直未开口的萧玉痕也暴喝道:“季侧妃,以后没事不要来惊扰皇后娘娘的凤驾,瞧你那身打扮,哪有宫妃的端庄自持,还不快随本宫回去好好反省,不要在这里碍了母后的眼。”
他说着话,已快步走到她身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转身只微微对皇后道:“儿臣带这不懂事女人回去好好训斥,请母后不要再生气。”
他的话说得有条有理,让皇后也无从反驳,不待季嫣然有任何话说,便拉着她很快离开了凤藻宫。
正是快到午时,出得凤藻宫,季嫣然直觉连出气也顺畅许多,一时忘了自己的手还被萧玉痕抓在手上,只顾着闭上眼大口大口呼吸。
待到转过凤藻宫,来到长春园,萧玉痕的手也松了下来,季嫣然只感觉温暖的手心传来一丝凉意,她似乎明白为什么他要带她出来,她也不想怪他对自己大吼大叫,谁也不知道在那凤藻宫再待下去,她会怎么样。
她宁肯被他责骂,也好过继续在那里跪着,一想到刚才自己一直跪在那里,到现在才起身,她忙去揉自己的膝盖,才发现疼痛感传来,连路也不会走了。
季嫣然直接靠在一旁的假山,再不动了。
萧玉痕回头看着她在原地不动,只好走回来,同她站在一起,这是个僻静的地方,没有人可以看到他们俩在一起。
“刚才被我拉着,不是还好好的吗?这会儿就走不动了?”萧玉痕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些戏谑。
“不用你管,跪了那么久,谁受得了。”
“你那也叫久吗?大概你是不知道什么叫久吧,若是我没记错,母后曾经罚一个冲撞她的宫妃跪了一天一夜,要不是父皇去求情,她指不定让那女子跪多久呢。
罚跪还算是轻的,还有女子被罚杖责,二十杖下去,就算是把腿废了……”萧玉痕说得很云淡风轻,听在季嫣然耳里,却是心惊不已,果然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谁权力大,谁就掌握了生杀权。
难怪后宫女人都想当皇后,那可是掌握了其他女人命运的权位。
长春园里处处显露着秋景,金黄的叶片时不时飘落在园中,而更多的是长青的柏树,松针树,难怪这里叫长春园。
不远处一个大花圃里,依然是各式的菊花正在盛开,那淡淡的清香直扑鼻尖,也让季嫣然感觉心旷神怡,她慢慢活动了一下腿脚,感觉比先前好多了。
“那个……”见她要走,萧玉痕在后面开口:“那天的事,我希望你明白,我是有苦衷的,不妨告诉你,何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
季嫣然回过头来,看他的表情,却只看到他的目光看着别处,仿佛并没有跟她说话,阳光很好,他的身材很挺拔,可她却感到他的孤独,心底某处似乎被碰触到,软软的,涩涩的,他是在说打她的事吧,她怎么会不去计较呢,那是在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她又如何会原谅他。
☆、196充当活教材
他是在说打她的事吧,她怎么会不去计较呢,那是在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打,她又如何会原谅他。
可他现在这样,也不是她想看到的。
“殿下不必说了,嫣然明白,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回宫吧。”
两人不再说话,一前一后回到了东宫,季嫣然行过礼,便朝自己的住所走去,桃儿和香儿早已在那里等着她了。
一见她回来,两人先围着她转了一圈,才大松了口气。
“姑娘,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一去就是一上午,我们好担心你有什么事?”
桃儿这样道。
另一个道:“你不知道,你刚走,那何嬷嬷就来找茬了,后来听说你去了皇后娘娘那里,她就很得意道,‘你们娘娘要是能全身回来,那可算是祖上积德,瞧她那举止,非得挨上几下,才学得乖。’
说完,她就很得意地走了,我和桃儿就一直在担心你会不会有事,可也没办法去找你。还好,还好,没事。”
季嫣然心里很感动,却因为跪得太久,实在感觉有些累,便直直走到贵妃榻旁倒在上面道:“别提了,没被打,可这罚跪也够人受的,若是再多待会儿,恐怕就被那奶娘给料中了。还好,有人去把我给带回来了。”
“谁呀?”桃儿好奇问道。
季嫣然微闭着眼,一只手挡住眼睛,声音疲倦道:“还会有谁?不就是那个太子咯。”
“太子?”两个丫环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道。
只要想到之前还让自家姑娘挨了一巴掌,两个丫环就不敢想象太子竟会去把姑娘从那皇后宫里带回来。
“是呀,我也没想到,不过若不是他去,我还不知道会被罚跪多久呢。这皇宫真不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动不动就要跪,还要看脸色行事,真是累啊。”
季嫣然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一想到今天看到的人,发生的事,听到的话,她的心情就怎么也好不起来。
今天皇后传她去问话,其实恐怕同时也叫了那个名叫菁菁的姑娘吧。她季嫣然是侧妃,可以任由皇后处置,那姑娘是皇后的亲戚,又将是萧玉痕的正妃,自然是要以礼相待,两相对比,一是给她这个侧妃一个下马威,二是要让那未来的正妃娘娘看看,她这个皇后娘娘的手段,才好学着以后该怎么做。
哈,她这个侧妃还真是有用,充当了活教材。
一想到今日受的长跪之苦,还有皇后那极尽讽刺的话,从未拿正眼看她的神态,季嫣然就觉得自己真是窝囊透了,总有一天,她会报这个仇的。
可是只要想到萧玉痕今日在长春园对她说的话,又让她好迷茫,她是想让自己原谅他吗?原谅那天对她动粗。
可是他打了自己是不争的事实,她又怎么会轻易就这么原谅他,她季嫣然向来是有仇报仇的,这一掌的仇,她是铭记在心了。
宫里的生活,对于像季嫣然这样的人来讲,真的不算太好过。宫外自由自在,想偷跑出去,只要变个装就可以,可是这里不行,想要出去,还要经过很多地方,恐怕还未等她跨出东宫就被人发现了。
☆、197度日如年
宫里的生活,对于像季嫣然这样的人来讲,真的不算太好过。宫外自由自在,想偷跑出去,只要变个装就可以,可是这里不行,想要出去,还要经过很多地方,恐怕还未等她跨出东宫就被人发现了。
真是度日如年。
这一日,秋高气爽,太阳高挂在天上,不冷也不热,着一袭丁香色宫装,梳一个简单的发髻,再插上几只式样简洁的玉簪和一只金孔雀步摇,一脸喜悦的季嫣然蹦跳着来到她所住的偏殿旁的小花园内信步游览。
总觉得今天会比前一天有所不同,因为她很想到处去逛逛,反正也不用去给太子和皇后请安,她就自己过得自在。
正如她预感的那样,小花园内很热闹,许多着褐色太监服的年轻太监们,和着青色宫服的宫女们正在花园内忙碌,他们不停地将种有各色菊花的陶制花盆,端进端出。
见此情景,季嫣然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便跑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宫女的肩膀。
那宫女一见是新进的侧妃娘娘,忙跪下行礼。
“别跪下了,你先告诉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花盆搬来搬去的。
那小宫女忙恭敬道:“回娘娘,奴婢们是要把菊花搬到御花园里准备‘万菊大会’。
“万菊大会?那是做什么的?”季嫣然更加好奇,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的大会。
“这是宫里的规矩,每年中秋前后就会举行,今年因为蹴鞠大会,所以耽搁到了今天。”
“那万菊大会会做些什么?都会有什么人参加呢?”
“宫里的妃嫔,皇子,公主,王公大臣,殿试中的才子都会来参加,大家一边赏菊一边吟诗作对,还会有歌舞表演,非常热闹。”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还真是不错。”季嫣然点着头,眸光中星光灿灿,她多想去看看万菊大会,见识见识是什么样的。
“太子殿下会去吗?会带上我吗?”季嫣然急切问道,那小宫女为难得摇头:“侧妃娘娘,这要去问殿下才知道,奴婢不知。”
季嫣然见她手上还抱着一盆菊花,也不想再拖着她,只好自己去问太子。
想到做到,离开小花园,季嫣然便径直朝萧玉痕住的东宫正殿走来,还未跨上那十几级的台阶,却见一路训斥着宫女的何嬷嬷从正殿中走出来。
真是冤家路窄,为了避免与她再发生冲突,季嫣然藏到石阶一旁转角处,等到他们走远了,她才重新站出来。
她远远看了看那正殿,很快又有宫女从里面走出来,季嫣然连忙跨上台阶道:“你等等。”
那宫女自然也知道她是新来的侧妃,忙行礼道:“娘娘有何吩咐?”
“殿下在宫里吗?”季嫣然问道。
“禀娘娘,殿下一早就去了御花园。”
“哦。”原本一脸兴奋的表情,此刻化作深深的失望,也不待那宫女再说什么。季嫣然心情不佳地朝自己住的偏殿走去。
☆、198想出去
这样晴好的天,本该是出去玩耍的好时候,可是她却只能被关在一方天地里,什么也做不成。
这个萧玉痕还真是把她当不存在,连去万菊大会也不跟她说一声,就只会说,让她待在宫里,哪儿也不用去,若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
难道她就非要在自己的宫里混吃等死?
一脸沮丧的季嫣然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倒在贵妃榻前,长吁短叹,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什么时候,她才能去别的地方走走,不用成日关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蹴鞠也没人陪她踢,那一日刚拿出来,说试试脚,萧玉痕就来了,说她身为一个侧妃,就该有侧妃的样子。
哪有好人家的女子踢蹴鞠,只有风尘女子才会为了取悦客人做这样的事。
那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季嫣然真想上去给他两个嘴巴子,让他成日里乱说话。
要知道,若不是她的蹴鞠踢得好,还不定九曜国的的边城就成了八旗国的。
现在倒好,蹴鞠大会结束了,良弓可以藏起来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对方是太子,她是拗不过他的,只好不踢了。
正在她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该做什么时,香儿端着新制的桂花糕走了进来,将糕点盘放在离贵妃榻很近的大理石小圆桌,见她峨眉紧蹙,很不高兴的样子;香儿忙关切道:
“姑娘,什么事这么不高兴?”
“还有什么事?我成天窝在这里,都快长霉了,我想出去玩儿,可那个可恶的太子,一个人去参加什么万菊大会,也不带上我,存心是想把我关在这里,关疯掉。”
季嫣然一脸不忿道,她的目光里充满不甘与怨恨,头上的金步摇因为她的说话而轻轻摇晃着,好看的红唇嘟起来,还真是迷人。
额上的刘海有些散乱,大概是刚才跑动的时候弄乱的。
看她一个人待着确实难过,香儿也对她的境遇感到同情,那个太子对人也实在太差,自从季嫣然嫁进来,连面也和他见不上几次。
每次,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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