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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美人:皇后我最大-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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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打打声,原来是吉时已到,太子的花轿已在外恭候。
来到大厅,季嫣然被人扶着,跪在季大富面前深深磕头,被流苏与盖头双双遮面,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再加上那重得快压断脖子的凤冠,没想到当新娘的感觉会如此难受。
一想到要去面对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一群人,季嫣然的心里就更加忐忑。
可是别人却不知道新娘子在想什么,尤其是一旁负责送亲的嬷嬷们,她们只知道,女儿出嫁时,一定要哭着出娘家才好。
于是两边扶着季嫣然的嬷嬷相互递了个眼色,两人齐齐用手揪住季嫣然的胳膊拧了一转,痛得小姑娘大声哀嚎,一旁的嬷嬷还不忘唱上一番,才扶着她继续往外走。
本该由人将新娘背上花轿,并由新郎亲自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新娘,可因为她是侧妃,这些礼节便都免去。
☆、181红色东宫
看着只有一顶大红色的花轿停在季府门口,一群举着喜字高牌的礼官站在花轿后面。季大富也只好认命女儿这样出嫁。
就在新娘被扶上花轿后,鞭炮声响彻云宵,一身大红的季大富和季少阳看着大红花轿被人抬起,朝皇宫的方向进发,身后是长长的送亲的和抬嫁妆的队伍。
天空中飘着细细的雨丝,无数附近的居民看着凤鸣城中最有钱的季家女儿出嫁,虽然没有见到传说中的新郎来接亲,可那浩浩荡荡的送亲与送嫁妆的队伍还是让围观的老百姓大吃一惊,这富户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季嫣然坐在花轿内,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一直都知道自己要嫁入皇宫,可没想到这天会来得那么快。
民间女子嫁入天家,本就是皇恩浩荡,是她的福气,可她总觉得那福气飘渺得如天边的浮云一般。
只要一想到那个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太子,季嫣然就怎么也感觉幸福不起来,她只希望他不要太为难自己就好,至于其它就更不要奢望。
她也明白,他不可能只有她这么一个妃子,他是太子,还是将来的皇帝,三宫六院都会随之而来,自己只是个侧妃,第一次着女装从他眼里就只看到鄙夷,她又怎么会指望他对自己有一丝一毫怜惜之心呢?可就是如此,更让她怀疑他娶她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许见到他,可以向他问清楚,也好让自己想想以怎样的态度对他。
敬我者,我敬他,犯我者,也休想我会忍着不出手。
去往皇宫的路并不算短,喜乐依然声声入耳,坐在轿子里的人只是木然地想着心事,一阵风过,吹起了轿旁的小帘,也吹动了季嫣然面前的红盖头,让她可以清楚看到,窗外,雨丝一点点飘下来,好看的唇角便微微弯起一些弧度,似在笑,却不是心情愉悦的微笑,而是苦笑。
连老天也在替她哭泣吧,这样的天出嫁,本就极尽讽刺,何况她的心情呢。
由玄武门一侧的边门,送亲队伍缓缓往东宫走去,喜乐早已停止,被禁止在皇城外,只剩送亲的人们继续抬着箱笼物什继续前进。
季嫣然几乎都要睡着,却感觉身下一声闷响,自己的身体也随之朝前轻荡一下,整个轿子都停了下来。
她慌忙睁开眼,眼前除了红还是红,却听到轿外有人大声道:“请新娘下轿。”
想是已经来到东宫了,却不知是怎么样的一座宫殿,她真想掀开盖头,好好看一看,可她知道不能。
被两个嬷嬷一边一个扶着,新娘季嫣然缓缓下轿,在人们的提示中,她慢慢走过一段路,又上到台阶,然后手中便被塞了一根红色的绸带,大概就是所谓的红绳吧。那一头应该就是新郎了。
同样是一身大红喜服的萧玉痕表情平静,他手中牵着那根象征百年好合的红绸带,好看的眉眼却一点喜气也无,他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对两个新人来说,都毫无意义。
☆、182不平凡的夜
同样是一身大红喜服的萧玉痕表情平静,他手中牵着那根象征百年好合的红绸带,好看的眉眼却一点喜气也无,他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对两个新人来说,都毫无意义。
看着红绳那头,用红盖头遮得严严实实的新娘,萧玉痕真想看看她此时是什么表情,大概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在偷偷哭,一想到她那双美丽得让人窒息的眼睛,他又不由得心跳加快,不想让这种感觉停顿太久,萧玉痕粗鲁地拉着新娘朝东宫一处偏殿走去,那里以后就是季嫣然住的地方,而他不会在那里长时间停留。
东宫内一片喧闹,几个皇子都来参加太子的婚礼,还有一些重要的王公大臣,他们纷纷来恭贺太子新婚,祝他们百年好合。
在众位皇子中,唯有三皇子未来,萧玉痕又岂会不知其中缘由,不过他的礼物却是没有缺,一尊雕有象征百子千孙的百子玉雕,上面的孩子形态各异,栩栩如生,让人叹为观止。
看着这样的礼物,萧玉痕也只是冷笑,他还真是有心,送这样有意义的礼物,是真的死心了,还是讽刺他们什么都不会有的。
哼,他会如他所愿。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东宫正殿内虽不曾张灯结彩,可酒席却是一应俱全,人们在席上开怀畅饮,明着是为新人祝福,实则不过是为了来找个名目吃吃喝喝,与太子同乐。
当今太子向来不喜热闹,今日似乎也一反常态,拼命给自己灌酒,嘴里还道:“诸位,喝高兴,一定要喝高兴。”
他的脸颊因为喝酒变得绯红一片,便如好看的红霞一般,更衬得那双黑色的眼眸,有夺人心魄的魅力。
一直到深夜,酒席上还是一片喧闹声,太子萧玉痕尽情宣泄着自己的郁结心情,他不想去想她在新房里做什么,他只知道,她不会想他去见她。她要等的人不是他,可他没办法不去想,她已经是他的人。
她或许不会是个好妃子,可她只能属于他。只要一想到这点,萧玉痕的眼中就会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是的,她只会属于他,尽管她从未在他面前显出女儿姿态,可他总幻想着她就是那个视他为天,视他为一切的小女人。
新房内,大红喜烛高高燃烧,屋内静悄悄的,头戴凤冠的季嫣然浑身不自在地坐在冰冷的新床上,不知过了多久。
遥远的屋外传来热闹的人声,让她的心情也变得越加浮躁起来。
房内飘散着香蜡燃烧时发出的檀香,让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咕咕……”一整天没吃东西,季嫣然早已饿得不行。
新郎大概还在和人饮酒作乐,按礼,他该来与她喝合卺酒,这是临出嫁时,教导嬷嬷跟她说的,要她在新郎没来之前,千万不要自己揭盖头,否则不吉利。
可是她真的好饿,管不了那么多了。
季嫣然一把揭了盖头,将那凤冠从头上取下来,放在铺着红色锦缎鸳鸯被的床上,便在屋内开始找吃的,还真是让人沮丧,竟然什么都没有,连桌子上的茶壶里也一滴水都没有。
☆、183偷吃被逮
季嫣然一把揭了盖头,将那凤冠从头上取下来,放在铺着红色锦缎鸳鸯被的床上,便在屋内开始找吃的,还真是让人沮丧,竟然什么都没有,连桌子上的茶壶里也一滴水都没有。
这可怎么办?季嫣然急得直想哭。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门房有了响动,糟了,有人来了!
吓得不轻的季嫣然慌忙胡乱套上凤冠和盖头,又坐回新床上。
心里恨透了太子和他的宫里的人,真是太过分了!存心是要把她饿扁。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姑娘,饿不饿,我来给你送吃的。”
这是香儿的声音,季嫣然一下子高兴得不得了,仿佛遇到了大救星:“香儿,你怎么来了?没被人发现吧?”
“香儿把外面的人都治住了,您快点把这些糕点吃了吧。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太子在我们进门前,就不许我们在新房里,说是要让侧妃娘娘一个人在这里,他一会儿有话要对你说。”
“那也没必要让我一个人在屋里等他吧,他来了再让人离开不就好,还有,连水都不给我准备,他是存心要渴死我,饿死我啊!”
季嫣然重新揭下盖头,这样道。珍珠流苏随着她说话,在面门上一荡一荡,让香儿看不清她的表情,可她知道,姑娘是真的很生气,一天没吃东西的人,怎么也不会有什么好心情的。
“姑娘,别发火,把盖头戴上,把东西吃了吧,千万别让人发现,我先出去了。”
香儿说完递给她一个纸包,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是桂花糕!
一闻到糕点香,季嫣然简直就像一头饿狼,连眼睛都快发绿了。香儿轻摇着头,悄悄走了出去,很快撒了些解药在空中,让那些被禁的人都回复了清醒。
季嫣然想到一会儿,新郎一定会来,确实不适合把凤冠取下来,以免无法及时戴回去。
她便只掀开红盖头一个角搭在凤冠上,一手撩开珍珠流苏,一手将放在膝盖上的桂花糕拼命往嘴里塞,好几次塞得自己差点没噎着,可她也不管不顾。
东西倒是很快塞完,口也渴得不行,她多想此刻会有一杯香茗送上,让她好好润润嗓,那里仿佛要冒出烟来。
抹着脖子使劲吞咽着,感觉连口中的唾沫都快干掉一般,季嫣然心里难受极了!这新婚之夜可真是太难熬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被渴死时,外面的内侍却高唱道:“太子殿下驾到。”
这一声唱让季嫣然心里燃起了希望,不管太子见到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都希望有人来,不然一个人在这里没人理,她会觉得更加难过。
迅速将流苏放下,再拿下红盖头,季嫣然双手放在腿间,及力保持镇定,不让自己的身体因为激动抖得太厉害。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抖什么,只要想到马上要与那个人相见,她就不自禁地紧张,这一紧张不打紧,又因为桂花糕的原因,没有得到水喝,季嫣然竟打起了嗝。
☆、184有话要说
“嗝……嗝……”季嫣然盖着红盖头,那打嗝声却不断传来。
当醉醺醺的萧玉痕出现在新房门口时,看到的便是因打嗝而让自己全身颤动的季嫣然。
诡异的气氛在两人间流淌,大红的喜烛还在不停地落泪,一颗颗,一滴滴,本是描着金龙金凤的烛身也在慢慢变短。
安静的室内只听到季嫣然单调的打嗝声,萧玉痕此刻的心情真是无法言喻,他竟不知道这个民间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连如此不雅之事也做得如此堂皇,要是换作别的女子大概早就羞愧死了。
踉跄着步子,萧玉痕走近季嫣然,一把扯下她头上的红盖头,却不曾想,那凤冠上竟还有珍珠流苏,让佳人的脸无法马上看清。
季嫣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掀盖头的动作弄得有些懵,心里受了不小的惊吓,透过那珍珠流苏,她分明看到一个男子站在自己面前,却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流苏依然在面前晃荡。
没想到这一吓,还真是有作用,季嫣然竟停止了打嗝,似乎注意到对方在看自己,季嫣然慌忙埋下头,不与之对视。
萧玉痕嘴角噙出一丝冷笑,大手一挥,那满头珠翠的凤冠便被他挥到了地上。
季嫣然只觉得头上划过一道劲风,紧接着便感觉压在脖子上的重量一下减轻,连脊背也能伸直了。
心中一喜,她抬起头来,却撞进一双深如寒潭的冷眸,那眸子里似有某种情绪在缓缓流动,看不出是喜是怒。
季嫣然被男子太过漂亮的眼睛所惑,还有那绯红的脸颊,更显得他俊美无俦。
发现自己的失态,季嫣然在心中低咒自己一声花痴,忙低下头来,不再看他。
萧玉痕的震动也不小,他从未看过她着新娘装的样子,可是今天,她有一张怎样美丽的脸:
瓜子形的小脸,一双灵动的大眼仿佛蕴藏有无数的活力,即使发怒,也是那么有生气,长长的睫毛衬得双眼更加明亮动人。而那漂亮的鼻子小巧高挺配着这张小脸刚刚好,粉嫩的唇瓣,正如新鲜的花蕊,仿佛透着诱人的芬芳。
那白里透红的脸颊,更似三月间的桃花,仿佛能掐出水来。
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果然连后宫也难寻。
萧玉痕自诩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却从不曾见过像季嫣然这样有灵性的美,或许会有比她更美的女子,可绝不会再有谁会有她那样一双灵动美丽的眼,让人一见难忘。
难怪自己第一次见到她,便会被那双眼睛迷住,不管她是男是女,那双眼都会让人怦然心动。
而此时,她就在自己身边,他多想拉住她的手,好好与她说说话,可是他不能。
在她眼里,他分明看到一丝畏惧,那是他在她眼里常看到的情绪,没有热热的温度,只有畏惧,这个想法让他挫败不已。
冷眸更加冰冷,男子背过身去,口中冷冷道:
“本宫来有话与你讲,你听好了。以后你就在这间房内居住,你带来的四个丫环只能留两个在房内,另两个只在殿外听令,不得进入房内。
我会再派两名丫环服侍你,明白吗?”
☆、185和他扛上了
冷眸更加冰冷,男子背过身去,口中冷冷道:
“本宫来有话与你讲,你听好了。以后你就在这间房内居住,你带来的四个丫环只能留两个在房内,另两个只在殿外听令,不得进入房内。
我会再派两名丫环服侍你,明白吗?”
闻听此言,季嫣然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也太霸道了吧,连她带的丫环也要管,真是可恶。
季嫣然忽地抬起头,眸中怒火乍现,同样冷冷道:“凭什么要弄走我的人,平日里她们服侍我惯了,我不想她们被换走。”
她也不看他,只是和他杠上了,萧玉痕的目光诧异望向说话的季嫣然,后者一张绝美的容颜上是不甘与不忿。
“你不过是本宫娶的侧妃,竟敢说话如此嚣张,不怕本宫治你的罪?“萧玉痕的声音隐含怒气,黝黑的眸中寒光闪闪。
季嫣然却并不怕他,反正嫁也嫁了,该怎么样怎么样,他要是想弄死她,她也只有豁出去了。
两人的关系因为这一个问题似乎就要激化,这时,门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一个声音道:“殿下,糕点已经准备好,要不要送进来?“
“我看咱们的侧妃娘娘并不饿,你们还是端下去吧。”
因为季嫣然的话,萧玉痕本想着她一天来滴水未进,给她送点吃的来,岂料,她态度如此蛮横,让他也没了让她吃东西的想法。
饿就饿着吧,刚才还有些微醺的醉意,也因她的态度,让他感觉头疼。
“不管你高不高兴,她们都只能在外面,你最好是选好谁在里面服侍你,想好了便告诉宫里的管事太监,以后若是有人违了规矩,就按宫规处置。你可明白?”
这样跟她吵闹,并不是他的本意,可是为了保护她,他也不得不这样做。
虽然很不服气,可季嫣然也明白胳膊拗不过大腿的道理,不想因此而害了几个自己带来的丫环,她们绝对是无辜的。
见她不再开口,萧玉痕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接下来,他可还有话要对她讲,季嫣然本是闭着眼平息刚才的怒火,不想为了那么一件小事与他大吵。
但萧玉痕接下来的话却让季嫣然的心完全冷透,他道:“我猜你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娶你吧?“
季嫣然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看着他,那表情已默认了他的说法。
他冷笑,俊美的容颜无端让人心生寒意。
“其实正如你所想,我对你做的一切,不过是想娶你,娶你不过是因为你身后那丰厚的嫁妆,这样你总该明白了吧?”
早就猜到他是有目的地娶自己了,季嫣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乍一听他这么说,她还是觉得自尊心大受打击。
“何必一定要说出来呢?你就不能假装一下,不让我知道这些吗?”季嫣然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心口处真的好疼。
眼前的男子从他们相识的第一天起,就让她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她不知道这种不安是为了什么。
☆、186好戏开始
现在听到他跟自己说这么残忍的话,抛弃了以往还算和善的面容,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倒下去了。
看着她满眼的痛苦之色,抚住心口时的脆弱模样,萧玉痕总有种想要将她揽进怀中的冲动。
可他知道,他不能,皇后的眼线遍布这个皇宫,即使他们夫妻之间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个阴险的皇后一定会知道。
和季嫣然在这里表演苦情戏,为的也不过是给那一个人看,或者说是白氏一族。
皇宫的险恶,在她进宫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上演,没能让她在保鲜局的帮助下逃跑,已是他的失职,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保护她。
不能爱她,好好跟她说话,他的痛苦并不比她少。
嫣然,原谅我,只能如此待你,等到白氏一族被扳倒,我定不会让你像今天这样难过,哪怕一丝一毫。
“原来是这样,我原以为你不过是面上冷些,应该还能捂热,看来我是高估了我自己,本想和你好好相处,即使不能得到你全部的宠爱,至少不会惹你嫌弃,却原来你根本就不曾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欢喜,不过是为了季家的财产而娶我。”
季嫣然并不知道萧玉痕心中真实的想法,她的泪水如止不住的小溪缓慢流淌,一如她此刻的心里正在缓慢滴血一般,现实已击得她完全崩溃,她不过是他敛财的工具,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吸吸鼻子,为自己这么没出息的哭泣而感到羞愧,季嫣然试着深深吸气,让自己心情回复一些。
转头冷冷看向那个自己名义上的丈夫,继续道:“既然如此,臣妾也只好满足殿下的要求,绝不敢不从。”说完,季嫣然召唤自己的几个丫环婆子进殿。
当着众人的面,季嫣然把一串泛着金黄色光泽的铜钥匙交到萧玉痕手中,对他道:“这是爹爹临走时,交给臣妾的,是所有装嫁妆的箱子钥匙,至于那里面有些什么,臣妾确实不知。
如今,臣妾已是殿下的人,理当将这些东西交由殿下保管,也免得在臣妾手中失了用处。”她的话说得平静无波,却又隐含深意。
从季家来的奴仆被这两人诡异的行为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要知道,女儿家的嫁妆,即使嫁出去,也不会轻易由男方来管理,姑娘倒好,居然刚嫁过来,就把全部家当都交给了太子。
这怎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萧玉痕大方接过季嫣然递来的钥匙串,心里大大舒了口气,他要的也不过如此,虽同时也有愧疚之心,但一想到能用这笔钱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他也就心安理得了。
同时,季嫣然也再次开口:“桃儿和香儿近身侍候,莺儿就在殿外听候命令,不得随意出入殿内,你们可听明白了?”
莺儿有些不服,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一旁的香儿扯了扯衣袖,她只好将要问的话吞进肚里,只同另外两个丫环一同道了一声是。
☆、187打回原形
见季嫣然通通按自己说的做了,萧玉痕也不再计较她刚才对他说话的冲撞,只挥挥手,让众人退下,并命人送来了新婚需要的合卺酒,两个貌合神离的男女,就着大红喜烛发出的明亮光线,将那代表合合美美的酒饮下。
本是香醇美味的合卺,却让季嫣然吃出了苦涩,和着悲伤的泪一同吞下了肚。现在她的嫁妆已落到了他的手里,她的利用价值也算完了吧,不知道他可愿意放过她。
“你且好好休息,今天已经够累了,本宫也要回去休息,明日起就要随同父皇一起批阅奏章,没事,你就好好待在宫里,哪也别去,知道了吗?”
演这样一出戏,可比他想像中更累,他可不想继续演下去,早点退场比较好。
季嫣然心中冷笑着,还真是会作戏,不过是拿到了他想要的,心情好罢了,她又有什么不明白呢。
“恭送太子殿下。”季嫣然声音平淡着,屈膝行礼。
萧玉痕再看一眼那张如玉容颜,不再回头,直直走出偏殿,朝自己的寝宫走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季嫣然再也支持不住,跌坐在椅子上,心中的悲苦一层层漫上来,像要将她吞没。
大红喜烛依然流着泪,有风从开着窗户吹进来,在火苗跳动中,桃儿和香儿忙碌起来,替她拉开被褥,打来洗脸水,为她更衣,洗脸。
看着两个丫环忙碌的身影,季嫣然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事已至此,就算是把眼泪流干,也改变不了什么。
记得自己在花轿上还在想着要如何向他问清楚,娶她的真实目的,却没想到,他倒先给她来了个痛快,让她明白了自己的价值在哪里,现在他要的已经拿到,却不知以后自己在他眼里可还有存在的意义。
或许对他来讲,娶她一个也不算多,反正也是要后宫充实嘛,就当提前充一个了。
将那一头青丝慢慢梳理,一向活泼灵动的小姑娘,经过这一晚上的事,似乎变了不少,连一旁的丫环也感觉到姑娘的不同,不再是泼辣霸道,少了许多锋芒。
不过这个想法只维持到第二天上午,季嫣然还是被打回了原形。
那是季嫣然嫁入东宫的第二日,一早,季嫣然便按宫规,去正殿给太子请安,可刚走过那道月洞门,便见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嬷嬷带着一群宫女走了过来。
一眼见到季嫣然,也不跪拜,也不行礼,只拿那双吊稍眼,瞟了瞟一身盛装打扮的季嫣然,然后神情倨傲道:“你就是刚嫁进宫来的季侧妃?”
季嫣然初来乍到,自然也不知对方是什么身份,可看她那身打扮,既不穿金也不戴银,怎么也只是品阶不高的宫人,说白了,就是奴才。
可也吃不准她到底是谁,不过那态度也实在有些嚣张。
没奈何,不知深浅,还是只有先低头再说,遂有礼道:“不知这位是……?”
站在女人身边的小宫女自然也不拿正眼看季嫣然,只道:“还不知道吧,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奶娘何嬷嬷,是东宫里最受太子殿下尊敬的人,所以你们这些小丫环见着何嬷嬷都该记得行礼。”
☆、188恶奴欺主
站在女人身边的小宫女自然也不拿正眼看季嫣然,只道:“还不知道吧,这可是太子殿下的奶娘何嬷嬷,是东宫里最受太子殿下尊敬的人,所以你们这些小丫环见着何嬷嬷都该记得行礼。”
那小宫女这番话本是不包括季嫣然,可那话里的嚣张气息实在让季嫣然气不打一处来。
来了,这就是典型的恶毒女配了,她的作用可不比那容嬷嬷来得小,她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对付自己。
身为穿越女主,接受各种女配的挑衅,可是本事之一呢。
“太子殿下的奶娘是吧?”季嫣然冷冷开口,目光上下打量着那女人,绕着她转了一圈,重又站到了她面前。
那被宫女称作何嬷嬷的女人被季嫣然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也不明白这小姑娘想干什么。
“我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她老人家亲自来了,才会有这么大的架子,闹了半天,不过是一个拿自己奶水喂过太子的老——女——人。”季嫣然一字一字说出最后几个字,再拿眼瞟了一眼对方,成功看到那何嬷嬷气得脸色煞白,就差头上冒烟了。
哼,想唬住她,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一个奶娘也敢拿身份来压人,要是连奶娘见了也要行礼,那她这个侧妃岂不是丢太子的脸,她可是他才娶过门的,虽然只是妾。
她不会就这样被这些恶奴欺主。
那何嬷嬷真是气坏了,干瘪的胸脯一起一伏,一旁的小宫女也不知道这才来的季侧妃会有这么大的本事,把在东宫里嚣张惯的何嬷嬷气得浑身发抖。
“你……你敢这样辱骂我,就不怕我去殿下那里告你吗?”那何嬷嬷许是气疯了,竟然拿手指指着季嫣然的鼻子道。
躲开她手指的方向,季嫣然一只手移到她的手边,要压下她的手,还好心提醒道:“我说,何嬷嬷,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东宫里的小宫女,我可是太子殿下用八抬花轿娶过门的侧妃,你若是还有尊卑之分,就该给我行礼,唤我一声侧妃娘娘,而不是拿手指随意指着我说话,这可是很不守规矩的哦。”
她的话说得轻巧明快,听在何嬷嬷耳里,却是乍热乍冷,在这偌大的东宫里,连萧玉痕见了她,也要礼让她三分,她怎会甘心让一个侧妃欺负了去。
“你不过是个侧妃,有什么资格让我行礼,连殿下也对我礼让三分,你竟敢说我不守规矩,这规矩可不是你定的。”
“是,确实不是我定的,不过我一个侧妃娘娘想要惩罚一个恶奴还是可以吧。”季嫣然话毕,忽然脸色一沉,便唤道:“来人,让这个恶奴给我立刻闪道,我还要去给太子殿下请安。”
一旁的侍卫见才过门的侧妃娘娘和一向在东宫里横行惯的太子奶娘何嬷嬷发生冲突,都不知道到底该听哪方的。
要知道,在季嫣然未来时,没人敢招惹这位叫何嬷嬷的,即使知道她不过是个奶娘,也没人敢动她,因为她可是萧玉痕都要礼让的人。
☆、189被打
季嫣然可不管那么多,不敢动她是吧,她偏要动,没人帮她,她就自己动手,想她踢蹴鞠时,连彪形大汉也未放在眼里,何况是一个身材比她高不了多少,看起来全身也没几两肉的何嬷嬷。
一个箭步上前,将挡在自己身前的人双手用力推开,季嫣然径直走出了月洞门,只听到身后被她推在地上的人如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你敢这么大力推我,我定要告诉太子殿下,治你的不敬之罪。”
这话击得季嫣然火蹭地冒起,转过身,提着裙角飞奔到何嬷嬷面前,伸出右手掌一个大力扇下。
“啪”一声脆响,那何嬷嬷的右脸上立刻呈现出一个清晰的三指印,所有人都被怔在当场,季嫣然还不解气,对她大吼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推了你还敢让人治我不敬之罪,你是哪宫的主子,我要对你尊敬,嗯——!”
她真是气到不行,长这么大,没见过哪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像这个女人这么没脸没皮,敢拿着鸡毛当令箭,不过就是主子看得起,平日里惯了些,竟然连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也分不清。
可这一巴掌下去,算是彻底捅了马蜂窝,那何嬷嬷竟要寻死觅活,说季嫣然伤了她的颜面,她活着也没意思,说完就要往一处井边跑,想要投井自杀。
那阵仗,引得一众宫女一旁劝也劝不动,季嫣然也懒得管她,自顾朝正殿走来,这时管事太监陈公公闻得消息,也匆匆走来,在见到一脸不郁的季嫣然后,仍然恭敬行礼道:“侧妃娘娘,这是要去哪?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季嫣然没好气地白了太监一眼,冷哼道:“还不是你家主子养出来的好奴才,竟敢对我指手画脚,也太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吧。太子殿下在哪儿?我倒要找他评评理,这样的奴才该不该有打。”
太监一听她这么说,便知她说的是奶娘何嬷嬷,只好堆起笑脸打圆场道:“娘娘息怒,奴才不懂事,别跟她计较,若是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殿下今日一早便去勤政殿了,所以不在宫内,还请娘娘回转。”
季嫣然听他说萧玉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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