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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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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刚才听见那黄公公说你的那首诗是裴矩告诉圣上的,而且他还说要斩了你,所以你才对他兴趣大增吧?”虞世南听见萧守仁这么问自己,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脸上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笑容对着萧守仁问道。

“虞大哥不愧是小弟佩服学习的榜样啊,小弟的这点小心思在大哥你面前简直就是无所遁形啊,被你一眼就看穿了。”萧守仁讪讪的笑着。

“走吧,咱边走边说,这裴矩的事情说起来就复杂了。”虞世南点了点头答应告诉萧守仁裴矩的事情,然后慢慢地踱着步子向前走,萧守仁就像个小尾巴似得跟着,俩人边走边说。

“裴矩,字弘大,时任尚书左丞、吏部侍郎、黄门侍郎、右光禄大夫等职,是眼下陛下最宠信的臣子之一,你知道是为什么不?”虞世南问萧守仁。

“为什么啊?”

“不知道的人都说是因为他裴矩能够很精确的推测到陛下的心思,知道陛下心中所想,所以很会讨好陛下,但是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是多么的可怕。”虞世南捋了捋他那有些长度的美髯。

“难道不是吗?群众的眼睛应该是雪亮的吧?”萧守仁拿出前世的经验来看问题了。

“呵呵,这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在老一辈的人里面现在谈起裴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晚上睡不着觉的,你知道我们大隋最强大的敌人是谁不?”虞世南摇了摇头,仿佛在回忆什么似的,然后有问一个似乎和裴矩没有什么关系的问题,萧守仁都差不多给他弄糊涂了。

“嗯?这还有什么疑问吗?毫无疑问是突觉啊。”萧守仁很无语,虽然说自己对这时候的情况并不是明了,但是,大隋最大的敌人是突厥这点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没错,是突厥,可是萧兄你可知道如今的东突厥和西突厥是怎么来的不?本来只有一个突厥,现在为什么有两个?”虞世南似乎知道萧守仁会如此回答一样于是继续问道。

“嗯?这个倒是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这里面的有些事情很诡异,知道这原因的人应该不多,难道这和裴矩裴侍郎有关联?”萧守仁很好奇的问道。

“没错,这东突厥和西突厥就是裴矩和长孙晟的功劳,一劳永逸啊,功劳之大简直就比得上开疆扩土的大将军了,你说这么大的功劳,陛下能不重用他敬重他,宠幸他吗?”虞世南慢慢解释道,后半句听起来好像还带着一股子酸味。

“嗯?那听你这么说来,这裴侍郎倒是个好官咯,为我大隋立下如此大功。”萧守仁听完之后很是疑惑地问道。

“嘿嘿,好官?是不是好官,是不是一心为大隋着想我不知道,我说一件事情之后你就知道他是不是好官了。”虞世南冷笑了一声。

“嗯?虞大哥请讲。小弟洗耳恭听。”萧守仁很好奇的要虞世南继续讲下去。

“萧兄弟你可知道这次的高句丽大战,征伐高句丽是谁的杰作?”虞世南冷笑着问萧守仁,双眼有神的盯着萧守仁问道。

“嗯?虞大哥为什么如此问呢?难道?”萧守仁一下子脑海里就浮出一个想法,一个大胆的想法。

“没错,就是裴矩,就是裴矩挑起来的,本来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谁想打仗嗯?陛下也是不想的,但是由于有裴矩在一旁的谋划以及挑拨,就这样子一场轰轰烈烈的讨伐高句丽的战争就这样开打了。”虞世南此刻已经是咬牙且此了,恨不得杀了裴矩了。

“啊?”萧守仁这时候是真的迷糊了,这征伐高句丽的事情怎么还能是裴矩引起来的呢?这不是杨广发起的吗?

“唉!这还得从当年裴矩跟随陛下出巡塞北,至突厥启民可汗的营帐说起。当时高句丽遣使先在突厥,启民引见陛下。裴矩那时候就在陛下耳边讲,自古以来高句丽原本就是中原的土地,是时候收回来了,于是裴矩劝陛下严厉对待高丽使者,让其转告高丽王,必须臣服大隋,否则将武力征剿。陛下采纳其意见,但高句丽不听命令,于是陛下回来之后就一直开始谋划征伐高丽的事情了,好几年了,今年才爆发出来而已。”虞世南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萧守仁是怎么也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故的,如果虞世南不讲给他听的话,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能够有这么大的能量,在杨广的耳边讲几句话就能让杨广发起一场战争,裴矩深的杨广的恩宠竟然如斯至此!

一路上萧守仁和虞世南不断的交谈,通过不断的交谈之后萧守仁才明白这裴矩是怎样的一个人物,聪慧就不用讲了,尤其是揣测人的心思更是从未出过错,自从杨广登基以来他就一直是深受杨广的宠爱,是宠臣,从未被冷落过!

“对了,你刚才真的是好险啊,差点就掉脑袋了啊。”虞世南突然间想起刚才虎啸堂上的一幕,不由得提醒道。

“哦?虞大哥可是说刚才陛下问我那首诗的事情?”萧守仁惊异的问道。

“没错,你刚才算是在鬼门关前面走了一遭啊,幸好你回答说是不是你做出来的,是搭救你的老乞丐作出来,要不然的话你这小命估计不长了,脑袋就要搬家了。”虞世南带着笑意的看着萧守仁慢慢说道。

“哦?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是我自己作的的话就活不长久呢?是老乞丐作的就无所谓呢?”萧守仁一下子就疑惑了。

“如果说是你自己作的的话那就说明你自己很有诗才,而且是相当的有诗才,甚至是比陛下也是不遑多让,那你的死期就不远了。”虞世南慢慢跟萧守仁解释道。

“嗯?做臣子的有才难道不好吗?只有能力越大才能更好的为陛下分忧解劳啊,可以帮陛下做更多的事情啊?”

“话虽如此,我以前听先帝说过一句话,说是一个做君王的最要紧的就是要有容忍之量,君王不与臣子争功,但是现在的陛下却是没有这份肚量,就拿这次的征伐高句丽来说吧,也不仅仅是裴矩一人挑唆的结果,也是陛下想证明自己是一个马上皇帝,文治武功都是第一,是一个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君王,陛下一直是觉得自己是天子,是天下最好的。”虞世南慢慢说道。

“嗯?所以陛下见不得臣下比他聪明比他能干的?”萧守仁试探着问道。

“这倒也不是,只是见不得猖狂之辈,恃才放旷之人大多会被陛下深深记住,然后找个罪名砍了,你可知道你的前任是谁?”虞世南笑眯眯的问道。

“小弟怎么会知道这前任是谁呢?小弟也是刚到这鸿胪寺不久,现在鸿胪寺的人都不认识几个,更何况小弟的前任呢?”萧守仁老老实实的回答。

“当年的鸿胪寺少卿薛道衡(原来历史里面薛道衡是内史侍郎,现在因为需要,所以,只好让他做萧守仁的前任了,再说了,架空历史嘛,历史出现差错也是可以的。)就是文采斐然,”虞世南又道:“他曾做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一诗,被民间传诵,后来他恃才放旷,为太常卿高颖鸣不平,得罪了圣上,被圣上赐死。说他是笨吧,也是真够笨的,本来在陛下和前太子夺帝位的时候他和高颖就是前太子杨勇的人,现在陛下既往不咎,他竟然还为高颖求情,当然会使陛下不高兴了。但是身边的人听圣上赐死薛道衡后,陛下高兴的说过,薛道衡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这么看来。薛道衡的文采也是取死之道。”见到萧守仁地目瞪口呆,虞世南倒是头一回说出了兴致,“因文采取死的薛道衡在我朝绝对不是第一个,朝散大夫王冑也是其中地一个,当初圣上做一首燕歌行,极为得意。让大臣作和,别人都是做的寻常,偏偏王胄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众人喝彩,却是惹恼了圣上。后来不久王冑上了断头台,圣上就当面问他,还能做出‘庭草无人随意绿’否?”(正史里面王胄是大业九年死的,现在是大业八年,也就是说是下一年,现在是小说,当不得真啊。)萧守仁脸色有些发绿,记得薛道衡这四句虽说是作的好,但是也只是说说景色如何如何罢了,咏景色的诗句因为作的好都能因此丧命,那自己这咏志的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啊!“现在陈川天天找你作诗,你莫要自鸣得意,以为他是对你爱慕。”虞世南冷笑道:“你爱在女人面前炫耀。整天给她作诗,哼哼,我只怕你多做了两句,估计就奔阎王殿走近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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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雷霆雨露皆皇恩(上)

也不知道虞世南怎么知道这陈川的,这商城真的是太小了,这点小事虞世南都知道了。萧布衣虽然不觉得有虞世南说的那么不堪,却也心中警惕,虞世南看起来特意提醒他,岂非无因?“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虞世南说完之后又像个没事人似的,跟着萧守仁慢慢的向外城的军营走去,却是把萧守仁吓个半死了。

萧守仁一路上就在想啊,薛道衡因为空梁落燕泥死了,王冑因为庭草无人随意绿也死了,这两首诗比起自己的玉箫吹彻洞龙眠好像还差了点,这样就难免让杨广不问一句,还能玉箫吹彻洞龙眠否?

由于有虞世南从兵部和吏部弄过来的调令,一切都好办,再加上虞世南在军队里面竟然还有几分面子,萧守仁跟在他身后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把事情给办妥了,不仅仅把穆义穆羽杨成小牛儿等人调到自己的身边,而且还在军中挑了几个高手做自己的手下,出了军营之后虞世南和萧守仁分开了,现在虽然穆羽穆义他们已经是跟随萧守仁了,但是由于萧守仁的那个小院子实在是太小了,对于他们二十几号人来讲,实在是有点小了,所以呢,穆羽他们还是呆在军营里面,估计这仗是打不下去了,等和谈结束估计就得大军回朝了,到时候跟着大军回去就好了,现在以萧守仁的四品官职这点事情他还是可以办妥的。

萧守仁刚才在来的路上听了虞世南的一席话吓出一身冷汗,但是想想自己已经把那首诗推到一个无名老乞丐身上去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小命算是保住了,萧守仁此刻已经决定了,打死也不在陈川面前卖弄了,要不然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但是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说曹cao曹cao就到了,这一刻萧守仁还在想再也不见陈川了呢,但是下一刻眼皮子一跳,他就看见陈川那骚包模样了,依旧穿着一身的男装,手里拿着把扇子,上面还画着艳丽的牡丹花,庸俗至极啊!

陈川这刻也看见萧守仁了,赶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那个得意劲啊,真的是难以形容啊,就像小孩子看见自己喜欢的玩具,小屁孩看见糖果了。

“萧兄好啊,这么晚了,天都快黑了这是去哪啊?咱能够在这遇上真的是有缘啊,当浮一大白!”陈川上来就打着拱手笑着说要去喝酒。

萧守仁看见这西贝货就有点火大了,这家伙差点就害死自己,现在还跑过来笑的跟朵牛屎花似的,明明是故意来找自己的还说什么有缘,谁跟你有缘啊,谁跟你有缘啊,谁愿意跟你有缘啊,有缘你一脸!还叫自己去喝酒,自己如果真的跟她去喝酒的话,估计等下灌醉了自己又要自己作诗吧!

陈川看见萧守仁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一副很想揍人的模样,就像家里那只自己养着的小狗被自己用骨头调戏多了的模样,陈川小脑瓜子一转就知道了,肯定是萧兄在哪吃瘪了,所以心情不好啊,心情不好喝酒更容易醉啊,醉了的话自己就又可以套出更多的好诗句了啊!陈川这时候心里的小算盘拨的是噼里啪啦的响啊。

“哦?在下正有此意,既然陈兄先开口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又要让陈兄破费了,正好在下还没有吃晚饭呢。”萧守仁这时候也想到计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谁怕谁啊,还会怕了你这西贝货?笑话!

一个打定主意要把萧守仁灌醉了好套出好诗句,另一个呢,更是打定主意要白吃白喝还要陈川达不到目的,就这样两人一拍即合,一起向天然居走去。

但是走到天然居门口的时候萧守仁就不干了,硬是说天然居的饭菜不怎么样,该吃的自己都吃过了,硬是拉着陈川去别的地方吃,陈川也很干脆,真的就随着萧守仁去别的地方吃。

其实并不是萧守仁已经吃腻了天然居的饭菜,而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在天然居吃饭现在是不要钱的啊,如果自己和陈川进去的话那岂不是等于是自己请陈川吃饭咯,那岂不是达不到自己狠狠宰这西贝货一把的愿望,搞不好这家伙和自己白吃白喝惯了以后天天缠着自己来天然居喝酒吃饭的话那可怎么活啊。

陈川哪里知道这萧守仁心里那么多的沟沟渠渠哦,还以为是真的吃腻了呢。

萧守仁带着陈川一直走,一直走到商城最大的客栈,云来客栈,径直的走了进去,这些天萧守仁逛街可不是白逛的,他早就知道了,这是商城最大的酒楼了,吃喝服务住店一条龙服务啊,自己早就想进去尝尝这的饭菜味道了,但是犹豫种种原因自己都没有找到机会,今天好不容易逮住陈川这冤大头,不宰白不宰啊!

陈川看见萧守仁进去云来客栈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跟着进去了。

由于这次就两个人,没有小书童跟在旁边,所以呢萧守仁和陈川都很是放的开,两人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来,萧守仁把小二哥叫过来,一开口就不留情了。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花别人的钱点菜,让别人哭去吧!

“小儿啊,把你们店里所有的,有名气的菜都弄上来,我身边的这位兄弟有的是钱,赶紧的啊!”萧守仁十嚣张的吩咐道。

“好嘞,客官稍等,马上就好!”小二哥点着头哈着腰把那招牌性的白毛巾搭在肩膀上面小跑着回后面的厨房了。

陈川这会儿算是明白了萧守仁的小算盘了,心里也感到好笑,这萧兄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这是在跟谁赌气呢?

萧守仁要是知道这会儿陈川是怎么想的的话肯定得气的跳起来,还跟谁生气呢?还不就是你咯,小孩子?你见过这么有男人味的孩子?

“萧兄啊,前几天你做的那些诗句真的是绝妙啊,我念给我的一些知己好友听,他们听完之后都是惊为天人啊!”陈川开口说道。

萧守仁一听就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是两个大了,这丫头怎么这么的让人头疼啊,自己本来已经逃过一劫了,她竟然还把这些诗句到处朗诵,自己这回不出名都难了。

本来萧守仁还准备说几句酸气冲天的来推辞一番的,说什么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是想想还是罢了吧,这两句一说出来估计下一秒又被这西贝货拿出去吹嘘了,还是算了吧。

萧守仁懒得说话了,他怕自己一说话就会忍不住骂人了。

但是陈川哪会让他如愿呢?

“萧兄啊,小弟前两天也是偶有所得啊,自己也作了一首诗,不知道怎么样,不如念给萧兄听听,让萧兄来点评一下,怎么样?”陈川笑着对萧守仁说道。

萧守仁里都懒得理他,一个劲的瞄着窗外,已经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既然萧兄不说话,那我就当是萧兄同意了哦,萧兄听好了。”陈川一边说竟然还一边站了起来,手一摆,手中的扇子就打开了起来,手一摇一摇的扇着风开始念起了诗来,“昔昔盐垂覆金堤,蘼芜叶复齐。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采桑秦氏女,织锦窦家妻。关山别荡子,风月守空闺。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盘龙随镜隐,彩凤通帷低。飞魂同夜鹊,倦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前年过代北,今岁往辽西。一去无消息,那能借马蹄?”

刚开始念得时候萧守仁还没有注意,但是到后面这陈川念到飞魂同夜鹊,倦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的时候,萧守仁听出来了,这根本就是自己的前任薛道衡的诗句啊,就是当年害死薛道衡的那首诗啊,就是杨广问的那句啊,还能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否?

这陈川根本就是直接一字不差的把人家作的诗拿过来自己用啊。

“哦?这首诗是陈兄你作的?好诗啊好诗!”萧守仁冷笑着夸奖道。

“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小弟的游戏之作,当不得萧兄你这么夸奖的,小弟刚才抛砖引玉了,砖头已经是抛开了,不知道萧兄什么时候引玉啊?”陈川手一抖,扇子就合起来了,然后很是得意的问萧守仁。

萧守仁看着陈川这骚包的样子真的是很想站起来在她头上敲个大包,但是还是忍住了,毕竟,陈川是个女孩子,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嘛,但是也不可以这么容易的就放过她。

“陈兄啊,既然陈兄已经把砖头抛出来了,在下自然是要把砖头垒上去的,听好了哦。”萧守仁笑着说道。

“圣上豪情燕歌行,王胄庭草随意绿。今朝陈兄剽薛句,不怕来日同薛去?”

“嗯?这诗作的倒是还工整,但是却是没有前些天那些诗句的好,没有那些诗句的妙,而且我听这诗句好像是别有深意,不知道萧兄到底想说什么呢?”陈川听完之后一下子就眉头紧锁了,皱着眉头问萧守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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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雷霆雨露皆皇恩(中)

“哼!你还问我什么意思,你还好意思问我什么意思,你都快害死我了,你今天竟然还拿着薛道衡的诗句来了。”萧守仁一看陈川那一脸不解的模样就火大了,这会儿还开玩笑呢,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啊,这丫头到底是真的脑子缺根弦不知道呢还是故意想害死自己啊?

“啊?萧守仁这一讲兄弟我是更加的不解了,小弟怎么会害了萧兄呢?小弟这些天可是极力的在士子里面传播萧兄的诗句啊,让大家都知道萧兄的大才,为以后萧兄的仕途也多打开些出路来啊。”陈川有些委屈的说道。

看见陈川这副子小女儿姿态萧守仁就知道了,这陈川看来是真的不知道刚才她念得诗句是薛道衡的,也不知道这薛道衡是怎么死的,是因为什么死的,看来是自己多想了。

陈川这会儿是真的感到委屈了,这么多年来,自己是头一次遇见一个让自己愿意放下身段折节下交的人,自己还帮着他在士子群里面大加传播他的才情,没想到他竟然说自己害死他了,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嘛,自己图的是什么啊?

“你跟我老实讲,你刚才那首诗是谁告诉你的?他为什么告诉你薛道衡的诗而且还让你念给我听?”萧守仁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自己作的啊?”陈川那点子小委屈一下子就驱散不见了,这会儿那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和那好奇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很是疑惑的问萧守仁。

“废话,这是薛道衡这辈子最有名的诗句了,是个人就知道啊,你还拿过来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萧守仁不屑的回答道。

“哦?真的吗?这是我哥中午告诉我的啊,我中午一直在想用个什么方法让你念出更多的好诗句出来,正好被我哥碰见了,他问我,我就回答咯,然后他就教了我一招抛砖引玉之计,并告诉我这首诗,让我拿过来正好用上啊。这有什么问题吗?”陈川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问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没什么问题,回去之后帮我问你哥好,就说萧守仁谢过了。”萧守仁一听就明白了,看来这些天自己倒是成了商城的大名人了,好多双眼睛都关注这自己呢,这陈川的哥哥肯定也是听见自己的那首诗了,特意用薛道衡的诗句来提醒自己,要自己低调啊,要不然就要落得个薛道衡第二了。

“嗯?你为什么要谢他啊?你都还没有说呢,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陈川忍不住了,仿佛全世界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而且最重要的是,这首诗还是自己来传达的,但是呢,自己大哥懂了,萧守仁也懂了,就是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啊。

萧守仁却是并不理会陈川的提问,正好这时候云来客栈的小二哥已经陆陆续续的把菜给端上来了,萧守仁自顾自的在那边吃边喝,把陈川当空气似的,并不和他说话。

陈川都快憋坏了,这萧守仁不和自己说话,一个劲的在那大吃大喝,看的自己是恨得咬牙切齿啊,不过也没办法,这嘴巴是长在别人的脸上自己也不能问出点什么来。

终于,陈川看见问不出什么来了,也就不问了,也拿起筷子在那吃饭,边吃饭的时候就边在想办法让萧守仁开口,想了会儿,眼珠子一转主意就来了。

“萧兄啊,我也不瞒你了,我身边的高才还是有几个的,既然你不肯告诉我其中的玄机的话,我也就不勉强了,我也不要你作诗了,我回去叫我们家的几个老秀才老学究作几首,明天我就到士子群里面说是萧兄你作的,你觉得这主意怎么样?”陈川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问道,问完之后还抿了一口小酒,悠闲自在。

萧守仁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这陈川竟然还有这么一手,高,实在是高,现在自己最怕的就是自己的风声太高,现在自己要的是低调啊。

“好,好,好,佩服,陈兄这一手玩的的确是妙啊,看来在下不跟陈兄你解释清楚的话,在下是难以脱身了,那我就给你分析分析解释解释,听完之后你就得忘记,并且不要再来问我要什么诗句了,行吗?”萧守仁想想,这事情并没有什么坏处,只要自己给她讲了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之后她肯定是会乖乖的,不会在胡闹了。

“这个嘛,得看萧兄是怎么解释的了,如果真的是很合情合理的话,在下肯定是依萧兄的。”陈川打着哈哈说道。

萧守仁怎么会听不出来这里面的意思呢,意思是说如果你说的不在理,不能说服我的话,我还是要来的,但是萧守仁知道,自己一解释之后这丫头片子是肯定不会再问自己要什么诗句了。

“嗯,行,就这么说定了,不知道陈兄知不知道薛道衡这个人呢?”萧守仁问道。

“嗯,知道一点,你刚才不是说我念得那首诗就是薛道衡写的吗?怎么了?怎么跟他还有什么关联吗?”陈川不解地问道。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你既然知道薛道衡,那你知道薛道衡是怎么死的吗?”萧守仁孜孜不倦的问道。

“知道啊,知道一点,好像是犯了什么事吧,被陛下砍了,怎么了?”

“犯了什么事?呵呵,这就得从他的才情说起了,他曾做出飞魂同夜鹊,惓寝忆晨鸡。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一诗,被民间传诵,后来他恃才放旷,为太常卿高颖鸣不平,得罪了圣上,被圣上赐死。说他是笨吧,也是真够笨的,本来在陛下和前太子夺帝位的时候他和高颖就是前太子杨勇的人,现在陛下既往不咎,他竟然还为高颖求情,当然会使陛下不高兴了。但是身边的人听圣上赐死薛道衡后,陛下高兴的说过,薛道衡还能写‘空梁落燕泥’吗?你说他是怎么死的?”萧守仁把刚才虞世南给自己讲的那段话拿出来问陈川小丫头。“因文采取死的薛道衡在我朝绝对不是第一个,朝散大夫王冑也是其中地一个,当初圣上做一首燕歌行,极为得意。让大臣作和,别人都是做的寻常,偏偏王胄应了一句‘庭草无人随意绿’,众人喝彩,却是惹恼了圣上。后来不久王冑上了断头台,圣上就当面问他,还能做出‘庭草无人随意绿’否?所以我刚才才会说圣上豪情燕歌行,王胄庭草随意绿。今朝陈兄剽薛句,不怕来日同薛去?”

“啊!不会吧!这、这、这、我大哥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陈川也呆住了,只要是个人,现在就明白萧守仁的意思了,薛道衡就是因为才情害死的,这时候自己还一直帮着萧守仁传播其才情,这不是害他嘛。

“呵呵,现在知道了吧,你大哥故意叫你来告诉我这首诗,意思很明显,就是叫我不要这么高调,同时也借我的口告诉你不要这么高调,小心人头不保。”萧守仁端起面前的小酒杯,筛了一杯酒慢慢饮完,笑眯眯的看着陈川那变化不断的脸色。

连饮三杯之后陈川才恢复过来,也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糊涂事,很是懊悔,但是也是没办法,做了做了,还能咋滴?

“对不起啊,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多的事情,要是知道的话我肯定是不会那样子做的,我保证,以后绝对不再来问你要诗句了。”

话说开了也就很好办了,萧守仁和陈川聊了些杂七杂八的,但是绝口不提诗句啊什么之类的东西了,吃完饭之后就在萧守仁以为自己宰了陈川一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算盘是打错了,小二哥并没有叫他们付账,陈川也没有半点要付钱的意思,萧守仁只好叹了口气,准备自己掏腰包了,但是当自己把钱交给店小二的时候店小二是打死也不肯收。

“萧兄不用在推辞了,这云来客栈是小弟家里的产业,难道小弟请你吃顿饭还能让你付钱不成?”陈川在背后对萧守仁说道。

这下子萧守仁算是明白过来了,这云来客栈的主人就是自己身边的这位主,在自己家吃饭当然不用付钱了,难怪陈川没有付钱的打算呢,不过这也间接的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陈川的易容术真的是有待加强,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啊,连个店小二都能认出来这是少东家。

接下来的几天裴晨那老头并没有来烦萧守仁,甚至连杨广也没有遭到这老头的骚扰,萧守仁派人去一打听才知道,这老头回高句丽大营去了,跟高元商量和谈条件去了。

但是萧守仁却是不这么觉得,萧守仁觉得这小老头是在故意拖,拖时间,在比耐性。

毕竟大隋的军队可是号称两百万军队啊,就算是没有两百万,那也是有一百多万的,现在一天下来的粮草都不知道要多少,难怪有人讲,打仗拼的就是资本。

第三十章  雷霆雨露皆皇恩(下)

毕竟大隋的军队可是号称两百万军队啊,就算是没有两百万,那也是有一百多万的,现在一天下来的粮草都不知道要多少,难怪有人讲,打仗拼的就是资本。

只要拖到大隋的粮草快不济的时候就是高句丽讨价还价的时候了,萧守仁明白了这其中的关键之后,直接就和虞世南商量着一起上朝见杨广,在杨广面前把这事情一说之后,杨广也觉得萧守仁的分析很有道理,于是乎,传下命令,除了宇文述和来护儿麾下的军队之外,其余的军队都先开路回朝。

命令一传下去之后裴晨就知道了,自己这边的筹码是没有了,虽然大隋退了许多兵,但是也是比自己这边的军力也强大太多,根本是打不赢的,只有和谈了,只有早点和谈,自己这边也是耗不起的啊。

所以一天后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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