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歃血大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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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百日红,家无千年贵,一个家族即便是现在是多么的繁华富贵,权势多么的显贵,百年之后呢?千年之后呢?也许短短几年之间就可以破败的不成样子,家道中落这个词和这景象早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史万岁知道现在自己得杨坚的宠幸,那是因为自己有价值,对杨家来说有价值,甚至也只是对杨坚来说有价值,自己总有老了的那天,廉颇都能老,更何况自己呢?

如果自己老了,杨坚下台了,杨坚的继承者一样会觉得自己有价值吗?臣子富贵天子赐,哪天天子不乐意了,那史家该怎么办?

史万岁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一直在军中希望找到一个自己百年之后依旧可以保史家富贵的人来。

这样子的人实在是太难找了,这人必须是有勇有谋,有心机,稳当,能做大事,最重要的是这人必须得怀才不遇而且有一颗知恩图报的心。

这些年史万岁就是在找这样一个人,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儿子都不成器呢,不能继承自己的衣钵呢。

伯乐千里寻名马,宝驹一嘶遇贵人,就这样张须陀入了史万岁的法眼,张须陀要出位,史万岁要百年富贵,俩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吧,就这样遇上了。

有些男人天生就是为战而生的,就像有些女人只是为爱而生,一个道理。

张须陀的战争天赋让史万岁惊叹,非常的兴奋,就像是一块金子,就像是一块璞玉,在自己的擦磨在自己的雕琢之下,慢慢发光发亮,慢慢成形慢慢引人注目,还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吗?

军人最渴望的是什么?战争!毫无疑问是战争!

一战成名天下知,封侯拜相自此始,所以当史万岁把自己会的都教给了张须陀之后就热切的渴望一场战争,天旱已久,长望甘霖。

这时杨坚就做了一回及时雨,就在张须陀三十二岁那年,隋开皇十七年二月,张须陀就是在这样的年岁里,登上了属于他的历史舞台,开始了他戎马一生的传奇。

昆州刺史、羌族首领爨翫举兵反隋,杨坚一看这情况,这还了得,自己泱泱大国不打你已经是天恩浩荡了,你个小蚂蚱一样的东西也来骚动,假使人人想你一样,这天下岂不是动乱不止?

于是下令要史万岁部去讨伐,并封史万岁为行军大总管,虽然这不是什么官职的,但是这实权却是很重了,张须陀随行军总管史万岁前去进讨,这场大雨可是喂饱了这两条快要渴死的鱼儿了。

涸辙之鱼逢甘露,金鳞摆尾江湖游啊!在史万岁的有意下,张须陀在此次的战争当中是屡立战功,班师回朝之后因功被授仪同,赐物三百段。由此开始发迹了!

此后大小十余战,张须陀的威名也开始慢慢在军中传播开来,朝野也开始闻其名了。但是这还不足以让人信服,还缺少一把东风,东风一到,战鼓一擂,封侯拜相不在话下。

仁寿四年,杨广继位,东风呼呼作响,战旗时而长卷时而迎风招展,并州总管、汉王杨谅感到安全难保,加上手上握有重兵遂于晋阳起兵反其兄长,不服杨广。

此时的张须陀已经是成熟了,随当时的并州道行军总管杨素平定叛乱,一战成名,从那时起也进入了杨广的视线,因功加封开府。

你道是杨广为何在那众多的将军里面单单看中了张须陀?

君王之道重在制衡,平衡才是王道,就像现在搞得什么和谐社会是一个道理,杨坚之所以能开国,一大部分的原因那是因为得到了各大门阀的支持,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爱也没有平白无故的狠,更没有平白无故的利益。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样子的事情是不现实的,各大门阀支持杨坚之前就已经是和杨坚达成了某些协议,所以当杨坚继承大统,把自己外孙拉下龙椅之后就全力支持门阀的发展,没办法,那时候他那龙椅上的屁股还没有把龙椅焐热呢,杨坚不是过把瘾就死的那种人。

一路的大开绿灯使得那些个门阀势力就像是那荒原古战场上面的野草,由于有了那些腐烂的尸体做肥料,长势喜人啊,当然,杨坚是不喜的,疯狂,张扬,成了门阀的典型风格,那些门阀子弟也是如此习性。

门阀的危害杨坚父子早就意识到了,但是这时已经是晚了,根深蒂固了,它们把那门阀生存的根深深地扎进了帝国心脏的最深处,浅到体表,深到血管,到处都有它们的根须,你要拔出灭绝的话,那就等于是扼杀帝国的生命。

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死齐死的局面了。

古人说得好,治大国如烹小鲜,慢慢来吧。

杨广是个聪明人,所以他想自己提拔一批没有根基,没有门阀背景的年轻将领来制衡住门阀势力,慢慢的提拔,慢慢地培植,终有一天能够拔地而起,撑起帝国的屋顶,然后把那些老了的腐朽了的柱子都换了!

所以,杨广是张须陀将军的第二个贵人!

大业七年三月,杨广下达命令开始扩招百姓壮丁参军,苛捐杂税也是越来越重,为征伐高句丽做准备,山东邹平王薄率领农民群众,以长白山为根据地,首次举起了反隋义旗。王薄自称知世郎,表示自己是通晓当今世事之人。

那知世郎创作了一首《无向辽东浪死歌》,在民间传唱,号召民众不去辽东为杨广打高丽送死,拿起刀枪造反。

躲避征役的老百姓主动聚集在王薄义旗之下,达到数万人。经常在齐郡境内活动,官军多次围剿都被打败。

这时候深蒙帝恩的张须陀正好做了齐郡丞,也就是说这知世郎竟然在张须陀的领地内活动,在老虎跟前晃来晃去那是要付出代价的,至于代价是什么,知世郎也许很早就知道了,他是知世郎嘛,掐指一算就算出来了,当然他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后果,因为知世郎忙着去推算大事去了,为了广大的受苦受难的老百姓去推算大事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张须陀带兵征讨,王薄引军南下,转战到鲁郡,也就是兖州。犹如丧家之犬,可能还比不上那丧家之后的畜牲,因为至少那丧家犬不会有人在后面追杀。

张须陀穷追不舍,一路上双方一直是有交战的,开始是各有输赢,后来太上道进来插上了一脚,张须陀好几次打了败仗,但是那都是小战役,无关大局,追至岱山之下时,王薄恃其骤胜,也就觉得张须陀没有那么可怕了,并不是不可战胜的神话,所以未设防备,张须陀选精锐,出其不意而击之,大败义军斩首数千级。

那数千的首级煞是壮观,一堆起来就像是一个小山丘,黑乌乌的一大堆,排开来更是可以汇成一条蛮长的小路,张须陀把那些首级都集合起来展示给义军看,看完之后的效果很明显,第二天知世郎就又失去了数千的手下,那些个善良的老百姓投降了。

王薄收拢被打散的部下万余人北上渡黄河,又被张须陀追至临邑,这次没有太上道的捣乱,张须陀不费力就再次把知世郎打趴下了,击败,斩首五千余级,获六畜万计,从这就不难看出来了,小人物的心态是难以做大事的,你逃跑都忘不了那鸡#鸡鸭鸭,还要带着那些个累赘,就这小民心态也想当皇帝?

八点就码好了,一直到现在才发上来,只能说纵横很的系统不怎么行,这章码的很素,码的很爽,一气呵成,主要是介绍后面的重点人物的,如果不喜欢的话,那以后会尽量少些,喜欢?不喜欢?留言吧!

第六十二章  舍我其谁张须陀(中)

古道蜿蜒,形似山中行路之蛇,夜雨过后空气沁心,非常之舒适,单家商队怕迟则生变,所以才四更天刚过没多久,天还没有亮就开始埋锅造饭了,五更天的时候已经是吃过了早饭,一切都打点妥当了,已经是准备上路了。

那些商人果然是如萧守仁说的那样,单通把萧守仁的那番话夸大一倍之后声情并茂的一番演说之后那些商人就全部上钩了,都说是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误了单少主的大事,一副大公无私,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嘴脸,虽然单通心里对他们这样很是不齿,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让他们过得去,所以还是夸了他们明事理的,然后告诉他们赶路的时间就出来吩咐赶路的事宜了。

不得不承认,单通手下的佟战和白琦这样子的老江湖在这些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换做是萧守仁来处理这些事情的话,他肯定是要辜负单少主的期望了,琐碎的事情太多了。

几时埋锅造饭?几时喂马草料?几时把卸下来的货物装车?几时吃饭灭火开拔?这些萧守仁是统统不懂,如果说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沟沟渠渠有七窍的话,那萧守仁是通了六窍的,剩下那一窍就不通了,简称:一窍不通!

哥舒云吃过饭后过来跟萧守仁打了个招呼,俩人交谈的言语里面哥舒云有意无意的打听萧守仁过了上谷郡以后往哪去。

萧守仁很老实,一般都不怎么在女孩子面前打哈哈,所以直接就道出了自己的终点站,东都洛阳。

哥舒云的本意是借着萧守仁这块招牌混进去再说,但是现在出现变故了,昨晚上下半夜她收到自己饲养的苍鹰送过来的密件,上面字数不多,只有六个字:草原有变,速归!

就是这六个字打乱了哥舒云的计划,哥舒云这时候不得不归去,因为事情紧急,如果等到自己跟着萧守仁到达洛阳,然后见到杨广再行刺,行刺完了再回转的话,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草原主人姓什么估计都不知道了。

哥舒云听完萧守仁的回答之后有意无意间就透入出自己要回家了,一到上谷郡就要和萧守仁分开了这层意思出来,萧守仁一听就听出来了,但是他没有做声。

哥舒云和萧守仁这段时间在一起已经是半个多月了,俩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御敌,一起作战,除了睡觉出恭不在一起,其余时间可以说是俩人一直是腻在一起的,关系已经是很好了,除了一切关乎机密的事情两个人没有谈起过,其余的事情俩人都是无话不谈的。

哥舒云一想到自己要回草原帮助自己的义父稳定大局,这次回去估计是九死一生,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与萧守仁见面,也许就是生死别离了,所以心里难免有些伤感。

萧守仁这时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自己来到这世界之后没有什么朋友,自己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只是换命的交情,他们之间有的是义气和兄弟情,但是那些男人里面又有谁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这些天萧守仁和哥舒云聊天的时间蛮多的,萧守仁有时也会讲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把自己心中的那些迷惘和无助会不自主的表露出来,哥舒云也会在旁边笑嘻嘻的开解,两个人确实是有说有笑,萧守仁觉得哥舒云算是第一个知心的朋友吧,有些舍不得。

萧守仁从哥舒云那天晚上的梦呓里面无意识说出的那些话早就是推出来一些东西了,萧守仁听见哥舒云说是要回转草原就已经是猜到肯定是草原上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次回去以后估计是难以见面了,但是萧守仁没有讲出来,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佟战和白琦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关系有了缓解,现在的局势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并不怎么好,所以俩人估计是准备团结起来,以后在慢慢较量了。

单通什么都没变,就仿佛昨晚的事情是大家做的一场梦,他在梦外。

由于他们走的是官道,所以时不时有过往的单人或是团队会和单家商队擦肩而过,路过时都会很好奇的打量商队中的货物和商人。

这样一支长长的商队只有很少的护卫当然是很吸引路人的眼光的,有的甚至是转着眼珠子想做那没本钱的买卖,在心中掂量自己的份量,单家商队里的商人这些天真的是心惊肉跳的。

这天太阳很毒似火烧,马儿都在那张开嘴巴呼出那热气来,这天气真的是受不了,是个人都受不了,畜牲都受不了了你还受得了?那你真的是比禽兽还禽兽了。

赶马的把式都在那低着个头,大家都像是霜打了茄子,都焉了。

“驾、驾、驾。”一阵架马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中间还夹杂着挥鞭子的声音。

听那些骑马的人声音的急切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忙着赶路,所以声音才会那么的焦急,挥鞭子也不手软,一鞭一个印啊肯定。

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单通一直是跟着萧守仁混在商队的前面,有什么情况都能够第一时间就发现,路上还能和萧守仁聊天。

聊天的内容不外乎那些破话题,这次更是增加了弓箭这一话题。

一直问萧守仁那天晚上那些箭是怎么射出来的,还有那招射马绊马的方法是怎么想出来的,还有就是萧守仁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二石的强弓都能给拉断了,竟然可以拉开四石的强弓。

萧守仁对于单通的这些问题都是不做回答,他问随他问,我自当不闻。

这个法子对于别人也许有用,但是放在单通这样子的纨绔少爷身上根本就不管用,尽管萧守仁不回答,但是他还是在一旁孜孜不倦的问问题。

就在单通还在一旁很好奇的问萧守仁萧守仁胯下的八百为什么会流血水一样的汗,这八百明显不是汗血宝马,为什么会像汗血宝马一样流血汗,这时候听见前面有大队的人马过来了,单通不经意的抬头瞧了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却是让单通高兴坏了。

擦了下眼睛,再定睛一看,没错!是祥叔!

单通怎么也没有想到,前面来的人竟然是一直跟在自己二叔身边的祥叔!

这祥叔是单府中的老人,以前是自己父亲身边的人,单通他父亲从来没把祥叔当作下人看待,和他二叔单雄信叁人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练功,关系很好,单通他父亲接任家主之后祥叔就一直跟在身边。

单通父亲去了之后单雄信接任单家家主,开始掌权聚贤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黑白两道更是都给面子,白道黑道通吃,把聚贤庄推到了一个顶峰,在绿林里面的地位更是一言九鼎,十三省的路林都是以聚贤庄马首是瞻。

这祥叔自从单雄信接任家主之位后就一直跟随单雄信,一直是寸步不离的,怎么突然间到这来了?

“祥叔!二叔!”单通一见到祥叔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差点就从马背上跳起来了,兴奋地在马背上挥手。

萧守仁在一旁无语了,就冲着单通那身一白到底的长衫,是个人都会注意到他的,还扇着把纸扇,那骚包的风#骚样,已经是很吸引人眼球了,有必要还在那挥手?

“少爷,庄主并不在这,庄主前几天收到你的飞鸽传书,知道事情有变,所以吩咐我过来,护送少爷回去。”那花白胡子的老头一看到单通就一拉马缰绳,那马儿立马就停住了,那老头一跃就跳下了马背,向单通处走来,过来了后就开口解释道。

其实这祥叔年纪上并没有看相上面的那么老,顶多也就是四十好几的岁数罢了,但是这些年出生入死,替单家兄弟挡刀挡箭的次数都数不清了,身体的机能是提早就消耗空了,所以才那么的显老,一看就仿佛是一六十好几的老头似的。

“嗯?二叔不在?我三天前晚上才放的鸽子,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到这了?”单通皱着眉头问道,显然很是迷惑。

“哦,这个少爷倒是不必多疑,庄主这些天一直都是在这的,庄主追杀仇家,一直到了关边,但是没有成功得手,回来在上谷郡的时候收到李爷的信鸽,有点事就一直在上谷郡呆着。前两天才离开的,他和李爷汇合之后有大事要做,所以吩咐我来接少爷。”祥叔笑眯眯的解释道。

经过那天晚上的一战之后单通明显长大了很多,学会了独自思考了,知道看事情不光看表面了,祥叔一听到单通的问话之后这才发现这少爷突然间长大了,以前自己和庄主的担心是多余的。

庄主的决定是正确的,一次的出关走商就换来了少爷的心智成熟,这生意成不成功不要紧,重要的是少爷成熟起来了就可以在庄主几十年之后接任庄主之位了。

祥叔,单雄信,俩人都是没有娶妻的,孑然一身,没有娶妻也没有留下什么子嗣了,只有单通的老爹生下来一儿一女,单通的爷爷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把庄主的位子交给了单通的老爹,其实单雄信的武功才智比他大哥是要好上好几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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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舍我其谁张须陀(下)

“祥叔,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单通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跟祥叔讲了一遍这些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萧守仁和哥舒云在一旁并不吭声,不插话,也不发表意见,佟战和白琦却是要避嫌的,所以远远地吊在商队的后面。

本来萧守仁和哥舒云也是要避嫌的,但是单通担保萧守仁绝对不是内奸,祥叔也就没说什么,同意萧守仁他们过来一起参议一下下面该怎么办,该往哪走。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都好生奇怪,中间冥冥中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单通又说不出来,还是祥叔经验老到,沉思一阵子之后就说商队里面也许有内奸。

是啊!那些马匪怎么可能跑到他们选的那条小路上来拦截,而且还对他们的行程了解的是那么的透彻,想一想就透着诡异,不是有内奸是什么?

单通把萧守仁和哥舒云拉过来介绍给祥叔的时候祥叔眼睛直跳,一听到萧守仁的名字心情就抑制不住的兴奋,萧守仁看见祥叔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那原本舒张开来的手板竟然突然间一下子紧缩,萧守仁就知道这事情不对劲了,自己得赶紧离开这单家商队了,看来则祥叔已经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了,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看来以后出来得易容了,在哥舒云回家之前要向哥舒云学一下易容术,以后行走江湖也方便一些。

介绍完萧守仁和哥舒云之后单通却是没有介绍祥叔,因为他刚才已经叫出了祥叔的名字了萧守仁和哥舒云也跟着叫了句祥叔,他们跟单通是同辈交,叫一句祥叔也是应该的。

把这些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之后四个人都默默的骑着马儿带着商队一直往前走却是一言不发,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萧少侠,不知道萧少侠对于这历山飞是什么印象?”祥叔突然间发问道。

“嗯?历山飞嘛?祥叔到底是老江湖了,我也看出来历山飞有问题了。”萧守仁没想到这祥叔眼睛是如此的毒辣,一眼就看破了其中的关键处。

“哈哈哈,老夫行走江湖几十年,这点子眼力劲还是有的,倒是萧少侠你不简单啊,英雄出少年啊!”说完之后眼角还瞟了一眼萧守仁胯下的八百。

萧守仁却是当作没看见祥叔的那些个小动作,脸上笑眯眯的露出被人夸奖之后的喜悦之情。

“祥叔过奖了,姜还是老的辣啊!”萧守仁回拍了一记马屁。

“呵呵,萧少侠过谦了,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这帮老家伙也该回家养老了,现在的江湖是你们年轻人的江湖了,好多老江湖都让你们这帮年轻人给耍的团团转啊。”摸着下颌的花白胡须,祥叔一脸感慨的说道,话中带话,若有所指。

“呵呵,那小辈就斗胆在祥叔面前说上一说吧。”萧守仁主动略过祥叔的那番话,不跟他绕来绕去了,直往正题而去。

“好、好、好,爽快,江湖汉子就应该这样,刚才那样推来推去的倒像是官府中人了。”祥叔却是不罢休,一言未出结果,一言又接着试探。

“那天晚上由于是天黑再加上历山飞戴着青铜面具,那狰狞的面具煞是吓人,没有人见到过他的真面目,只是听见他自己称呼自己是历山飞,所以我们才会以为他是历山飞的。”萧守仁不管祥叔的试探,直接说出自己心中所想。

“以为是?萧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单通在一旁听见萧守仁和祥叔的对话之后忍不住插嘴道。

“很简单,那历山飞应该是假的,历山飞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据说是见过的都已经是死人了,只是知道他每次出来抢劫时都是戴着一个青铜面具,这样的话不管是谁只要戴上面具就可以假装是历山飞了。”萧守仁解释道,其实这些还是单通告诉他的,但是单通从这些讯息里面却是没有萧守仁看到的东西多。

“那萧大哥怎么就可以确定那天晚上的人不是历山飞呢?”单通还是不相信那天晚上的马匪不是历山飞。

“我这些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结论,原因有三,第一,那晚上的历山飞功夫不怎么样,跟我比是比我要高明的多,但是他竟然和佟战还有白琦俩人打成平手,最后还被我身边的兄弟用短剑刺伤,被我用长箭射中,可见功夫高明不到哪去,根本就不符合那武功高强的第一马匪的称号;第二,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发起攻击的时候是有队形的,那马匪头子也就是那个假的历山飞一个口哨就可以控制住整个马匪的队伍,这很明显是经过长期训练的队伍,不是那些不成气候的马匪,不是那些无纪律的马匪能办到的;第三,交战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天晚上的马匪竟然都没有带弓箭之类的武器,而是清一色的马刀,这很让人不解,一个马帮马匪而已,哪来的那么多的清一色马刀?而且,作为一个马匪竟然没有弓箭这吃饭过活的武器,这根本就说不过去,综合以上所说的,我得出结论,那历山飞是假的!”萧守仁侃侃而谈。

“啊?真的?”单通被萧守仁这同话给弄迷糊了,心里已经是信了七八分了,所以回过头来望着祥叔,希望祥叔给个标准答案。

哥舒云在一旁却是没有露出震惊的模样,因为那天晚上之后的第二天她就已经是从萧守仁的嘴里听到了这番话了,现在再听一遍当然是没有什么震撼性了。

“没错,萧少侠说的很有道理,后面弓箭的那一点我都没有想到,少爷你以后可要多跟萧少侠学学啊。”祥叔冲着单通点了点头然后表示自己也是这看法,历山飞是假的。

“假的,竟然是假的,唉!”单通一下子又有点子泄气了,原本的高兴劲都快没有了,没有人能知道他这会儿心中所想,要是知道的话真的是会撞墙了。

纨绔子弟嘛,既然是纨绔日常生活当然是离不开那帮子纨绔朋友了,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圈子里都是纨绔子弟,平日里没什么正经事,也就是喝喝花酒,然后在那聊天吹牛罢了。

这次单通还在想回去之后可以在自己的那帮朋友面前长脸了,自己可是经历过历山飞的打劫还活下来的啊,自己是亲身经历过那一战的,有多少人能够在历山飞的刀下活命,最后还让历山飞无功而返甚至是受了伤。

这样子的噱头一拿出去在那帮纨绔子弟的圈子里面肯定是会大大长脸的,但是很显然,单通的这个美梦被萧守仁以及祥叔的一通话之后就破灭了。

“那历山飞是假的,其实还有一件事情你们都不知道,我知道那真正的历山飞是谁,那天你们遇袭的时候庄主和我正和那历山飞喝酒呢,所以说你们遇上的肯定不是历山飞!”祥叔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一下子爆出一句让萧守仁单通和哥舒云都大惊的话来。

“什么?你知道那真的历山飞是谁?还一起喝酒?”萧守仁问道。

单通这小脸已经是呆住了,二叔竟然和那大盗历山飞认识的,这消息太震撼了。

“没错,这真的历山飞很少有人知道是谁,但是庄主却是知道的,因为他们少年时一起周游学武过,历山飞的代号还是庄主帮忙想出来的,但是最近这些年他们对于某些事情意见产生了分歧,关系已经是大不如前了。”祥叔慢慢说道。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也不知道那真的历山飞的真实身份到底是谁。”萧守仁嘴里念念有词道。

“呵呵,萧少侠想问就问吧,萧少侠对于我们商队,对于少主对于庄主对聚贤庄都是有大恩的,老夫肯定是知无不言的。”祥叔说道。

“祥叔你言重了。”

“哪里严重了?要不是你帮手的话那晚上能不能击退那假的历山飞都是个问题,你救了商队就是救了少主,救了少主就是救了庄主,救了庄主就是救了聚贤庄啊,哪严重了?”

“不知道那真的历山飞是?”萧守仁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绕来绕去的,所以干脆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上谷郡,易县,魏刀儿!”祥叔也是简洁明了,一口气就道出了历山飞的真实身份。

魏刀儿,小时候很是调皮捣蛋,年轻时做过游侠,回家之后连年的饥荒搞得他也是没办法,空有一身武艺还是得挨饿不是,所以他参军了,壮着武艺高强到了军队里还是一样不守军规,最后被赶出军营,在军营里面就有外号称作刁儿,久而久之的大家都这么叫,虽然说现在他在上谷郡的易县已经是混的风生水起了,人人见到都是尊称一声魏爷。

但是年轻时的荒唐事还是有很多人知道的,那不雅的刁儿外号也是让那好多人所熟知的,所以仇家都是叫他喂雕儿或是魏刁儿,那些这样骂过魏刀儿的人大多和魏刀儿有仇,这些年他为了出位在这上谷郡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仇家之多也是难以想象的。

很难以想象这样子的人年轻时竟然做过游侠。

第六十四章  为救红颜陷赌局(上)

易县的确是个好地方,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上谷郡的易县并不怎么出名,因为在中原来讲它并不是很出名,不像洛阳啊长安啊之类的城市,大家都耳熟能详了。

但是易县在周围几座城市里面却是绝对的响当当,附近的几个郡对于易县也是怀着敬畏的态度,因为这易县的人实在是太彪悍了,动不动就是动手,一言不合就是抽刀子干架,用儒家的话来说呢,这易县的人缺教化。

右边是河间郡,南边是博陵郡,西边是马邑郡,北边就是涿郡了,中间是上谷郡。

这五郡之中要说民风彪悍的就要属那马邑郡和涿郡还有就是上谷郡了,这上谷郡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比起马邑郡和涿郡那就好比是用绵羊和大灰狼比,但是如果和那河间郡与博陵郡相比的话那这小绵羊一瞬间就角色转换成了大灰狼了。

涿郡的太守是谁?靖边侯罗艺!

这罗艺说起来就真的是彪悍异常,武艺上面更是能跟靠山王杨林打个平手,行军布阵也是一绝,在大隋的将军侯爷里面算是个人物了。

这罗艺本是北齐的臣子,其父罗允刚在北齐时就已经是封爵了,后来又因为功高望重的缘故,齐主封他为燕公,封地就在燕山,这燕公的封号还是世袭的,可见罗家在北齐是混的很好的。

罗允刚英年早逝,罗艺早早地就已经是袭了燕公的封号,罗艺刚勇异常,一生耿介,淡泊清廉,一杆滚银枪更是耍的出神入化,在沙漠那是闻名各部落。

那罗艺本是秦旭的女婿,当他听说岳父大人身亡之后就发兵攻打大周,靠山王杨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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