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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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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请到这边稍等。”高启潜一副低三下气的模样。

赵谦走进外廷中等候的当口,想起高启潜的事。

众人都猜测赵谦如果做了皇帝,不会再留一个这样的奴婢在身边,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微妙,谁也不愿意用曾经在自己头上的奴婢来服侍自己。

不过赵谦暂时却没想着要动高启潜,一切得等到以后,但有一点可以明确:决不能留给子孙的,否则极可能造成魏忠贤那样的情况。

想起子孙,赵谦心中一暗,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还没有儿子,甚至连女儿都没有。赵谦家中有妻妾数人,一个也没怀孕,他心里想着:难道是我自己的毛病?

要是没有子嗣,以后这江山传给谁呢?改革为宪政组建民主政府?现在这时机还没成熟,如果真想这么干,恐怕等自己死后,掌握权柄的人自己就上去当皇帝了。

过了一会,高启潜通报出来,皇帝宣赵谦觐见。朱慈炯年龄始终太小了,后边也没有强有力的支持者,从朱慈炯的表情中可以看出,朱慈炯不是一个太傻的人,赵谦对他的皇位的威胁,他是感觉出来了的。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赵谦献表出来,又遇到高启潜,高启潜叫住赵谦,说道:“殿下正在偏殿等候太师。”

赵谦遂到了偏殿见长平公主朱徽娖。

二人先以礼相见,待奴婢太监出去之后,朱徽娖想起自己在赵谦出征之前承诺的话,等赵谦归来,便将自己交给赵谦,想到这里,她的脸上顿时一红。

由于赵谦多次在朱徽娖面前表示自己对大明的忠心,宫里边也没人敢在朱徽娖面前谗言,朱徽娖竟然相信了他,没有想这个会可能会篡了朱家的江山。

赵谦此时心中对朱徽娖有些内疚,到时候要是自己突然说要自己当皇帝了,朱家的人得让让地儿,却不知朱徽娖作何感想。

赵谦看了一眼一脸娇羞的朱徽娖,忍不住将其抱入怀中。朱徽娖身上一颤,以为赵谦要兑现出征前说好的事,紧张异常。

其实他心里想得是另外一件事,本来赵谦对下边的人都表明了要成大事的想法,这个时候却有一件事困扰着他,那就是子嗣的问题。人总是要死,要是没有后代,占了这江山,无人继承,不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赵谦怀里抱着朱徽娖,心道没有后代的话不如复制明朝,做一辈子权臣,干完了江山还给朱家。

他的心里无疑是很矛盾的,一想,这样干也不行。赵谦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家里的年轻女人和几个心腹全家作想,有一天朱家收回了权柄时,这些人该是什么下场?

这个时候,萝卜、张岱、韩佐信都有了儿子,到时候不如叫兄弟的儿子继承皇位,起码能对圈里的人好一些。赵谦的妹妹赵婉也给韩佐信生了个儿子,也有赵氏的血脉,赵谦想着不如叫韩佐信的儿子继承皇位。

这样打算赵谦心里多少有点遗憾,谁不想自己亲生的儿子继承大位呢?赵谦心情有些烦闷。

赵谦进宫许久未出,韩佐信因为有事要找赵谦,听说他进宫去了,便在赵府外院喝茶等候,这时候赵逸臣走了进来,和韩佐信执礼罢,一起坐在屋里等候。

韩佐信问道:“大人进宫献表,许久不出,逸臣可知是什么事儿?”

孟凡手里有青帮密探,在宫里也有卧底,而赵逸臣又是代赵谦负责这些情报的事,韩佐信也是知道的,所以问赵逸臣。

赵逸臣看了一眼门口,低声道:“大人见长平公主去了。”

韩佐信听罢沉思了一会,也低声道:“大人和长平公主是不是……”

赵逸臣忙点点头。

韩佐信皱眉道:“要是长平公主有了大人的血脉,外戚乃是朱家的人,恐怕是隐患。”

“大人忙于公事,至今未有子嗣,这事可不是小事。”赵逸臣说道。

二人都十分关心这江山的问题,事关整个集团的千秋功业,不得不关心。

韩佐信想着赵谦内院里那几个女人,服侍了赵谦这么多年,竟然都没有身孕,心道得叫国手诊治调养才行。他想了想,又说道:“青帮那个九妹,也不能让她过分靠近大人。得找身世清白的人家才行。”

赵逸臣点头称是。有前人的经验可循,明朝的皇后基本就是百姓家的女子,就是为了防止外戚势力影响朝政。这些事看来是私事小事,一旦和皇权联系在一起,就成了政治。

韩佐信又道:“还有新来的温体仁的女儿,得叫夫人请郎中看看,来之前可曾有孕。”

韩佐信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不然就会弄出笑话,贻笑千年。秦始皇的身世,就在野史上被人嘲笑了几千年,说有可能是吕不韦的儿子。

这个时候,人报赵谦回府了,二人方才走出倒置房,出来见了赵谦。相互寒暄罢,赵谦请两个谋士进大院书房商谈。

韩佐信和赵逸臣自然也不好问赵谦,和长平公主怎么样了。几个人走进书房,韩佐信便不提刚才的话题,拿出公文道:“李自成占山西,攻取了京师。李定国占山东,进入北直隶,兵发京师,双方摩拳擦掌,估计会在武清等地大战。”

赵谦笑道:“好消息啊。这事不能急,先看看再说,等他们打完了,便命令邹维涟从卫辉府入北直隶,水师从天津夹击,收复京师!”

赵谦踱了几步说道:“卫辉府之战后,豪格有残兵败将突围而出,现在何处?”

韩佐信道:“李自成攻京师时,京师兵力不加,满清皇帝带着族人逃出了关外,豪格恐怕也随着去了吧。”

赵谦点点头,冷冷道:“明太祖击破元军,追击蒙古几千里,数百年不能翻身。现在女真族侵入我神州,也不能放过。”

三人商议了公事,韩佐信又道:“大人自前线归来,面色不佳,得找国手开方调养才是。”

韩佐信会点中医,能看脸色知身体状况,赵谦以为然,说道:“也好。”中医纯天然调养,在赵谦的观念里,中医调养不错,只是中医不是医学,只是经验积累,很难医一些具体的病症。

韩佐信趁机说道:“南京太医院有位国手,与佐信有些交情,佐信觉得此人医术高明,可请他为大人开方。”

“好,就听佐信安排。”

韩佐信其实是趁机想请自己的朋友给赵谦调治不育之症。韩佐信觉得,赵谦有好几个女人,不可能所有的女人都是不能怀孕的,最大的可能还是赵谦自己的问题。

他们说完话,韩佐信和赵逸臣告辞出了书房,正遇到秦湘出来,她要去寺庙。见着韩佐信和赵逸臣,秦湘便亲切地嘘寒问暖。

韩佐信心道赵谦这夫人秦湘倒是仪表大方,有母仪风范,在秦湘身边的饶心梅也知书达理,身世……饶心梅是罪商李林贵之后,身世不是很好,但是在韩佐信看来,后家无人,便不会干涉朝政。

“妹夫也要注意身体才是。”秦湘在韩佐信问候之后,亲热地称韩佐信为妹夫。因为赵谦的妹妹就是韩佐信的老婆。

韩佐信听罢大为受用,看了一眼旁边的赵逸臣,赵逸臣知趣,拱手道:“逸臣还有一点公务,告辞。”

赵逸臣见韩佐信和秦湘这般亲密,心中顿生危机之感,一边走出赵府,一边在心里左思右想。

韩佐信见赵逸臣走了,才小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佐信斗胆说一件事。”

秦湘道:“妹夫但说无妨。”

“佐信有个朋友,是太医院的人,此人医术高超……大人调养之后,长子最好是院里的人所生才好。”

秦湘和饶心梅脸上一红,但韩佐信确实是在为她们作想,不由得将韩佐信当成了自己人,低声道:“妹夫费心了,我们自会尽心服侍夫君。”

韩佐信拱手道:“明天太医便会来府中为大人开方,佐信告辞。”

秦湘和饶心梅本来是要去寺庙的,听了韩佐信一席话,秦湘当即便回过身向里面走,一边对饶心梅道:“这些日子,给我看牢了,明白么?”

饶心梅搀扶着秦湘,说道:“妹妹自然会看管好那些个奴婢。”

第二天,赵谦喝了国手的汤药,不多一会,就浑身燥热,心下骂道:妈的,什么国手,不又来给老子开春药吧?

当下欲火腾起,走出书房,正见着侍立的千代,见其身穿紧身皮衣,窈窕勾魂,当即淫心大起。

不过赵谦心里仍然也在想:连韩佐信都推崇的人,说不定是有些手段,万一就能怀孕了呢?千代有扶桑血统,让她的儿子做皇帝,赵谦当然不会干。但转念一想,可以叫她用嘴便是。

当下赵谦便将千代叫入书房旁边的上房中,千代见赵谦火辣辣的目光,自然明白。便转身将门撇了,便上来侍候赵谦。

赵谦大手抚摸着她的纤腰和酥胸,下面已如铁棍一般。千代让赵谦躺下,提臀便欲坐上去。赵谦立刻阻止道:“想尝尝千代的口技。”

“是,赵君。”千代便俯下身,先在赵谦大腿内侧挑逗,一轻一重搭配之间,让赵谦心痒难耐。

千代的舌尖在某些部位游动,直弄得赵谦脑部一阵抽搐,然后含入嘴中上下运动。赵谦很快就把持不住,泄入了她的口中。

完事之后,千代就被府里的丫鬟叫去了内院。是秦湘叫人来的。

千代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秦湘是赵谦的夫人,赵谦在外院便搞女人,定是吃醋了。千代默不作声,心道她要是挖苦自己,听了便是,反正她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却不料秦湘十分客气,屏退左右,只留下饶心梅和心腹丫鬟帘儿。秦湘说道:“千代姑娘不要多心,你侍候夫君,我本应感激才是。”

千代心道:你说这话就有点假了吧?口上却说道:“千代身为赵君的人,不敢违抗赵君的意思。”

秦湘又说道:“我非善妒之人,只是……千代是扶桑人,夫君虽然喜欢千代,但对扶桑人有些成见,咱们赵家的后人不能有扶桑人的血统,所以,请千代……”

说到这里时,秦湘已是满面红晕。千代脸上也是一红,低声道:“夫人放心,绝不会有生孕的。”

这时饶心梅从一个檀木盒子里拿出一把毛绒绒的东西,又打开一个瓶子,用那把刷子蘸了一点里面的液体,红着脸道:“这是宫里边用的东西,可以防止怀孕,软皮毛制成,不会痛的。”

千代见罢巨汗,心道:这帮女人该不是要用这玩意弄进我下身洗吧?当即慌道:“夫人……绝不会受孕,千代,千代是用口服饰赵君的……”

另外三个女人听罢脸上更是发烫,但秦湘仍然不放心,说道:“非我不相信千代姑娘,这个也不需要太久,配合一下,免得伤了和气。”

千代头大,秦湘那句“免得伤了和气”,是棉里带针,得罪赵府的女主人,却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千代只得认了。

于是她的裤子就被人脱了下来,被两个女人掰开大腿。秦湘看着千代修长细嫩的双腿,还有白皙平滑的小腹,不由得心有妒嫉,那白净的小腹下边,芳草浓密,一黑一白,反差之下很吸引人。

饶心梅也和秦湘一般的心理,拿着毛刷子重重地刷洗,直弄得千代娇喘吁吁。几个女人见她面上的春色,心里骂道:果然是个淫娃。

赵逸臣出了赵府,刚刚韩佐信和秦湘在府中见面的一幕萦绕在他的脑中,久久不能忘怀,心中盘算,古往今来,得权柄地位的辅臣,多与内宫有关系,自己不能不早作打算。

赵逸臣坐在车上,潜心思虑,马车不觉临近了自己的家,这时突然听见外面喧哗,赵逸臣便撩开车帘,看了一眼外面的情景,见一群官差正在抓一个女子。

“出了何事?”赵逸臣问道。

旁边的侍卫道:“是五城兵马司的人,待卑职上去询问。”

“停车。”

侍卫走上前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是要干什么?”

那些官差站定,看了一眼街道上停着的马车,周围全是带甲侍卫,看来来头不小,官差便客气道:“这个女子在此妖言惑众,散步谣言,我等奉命捉拿。”

“牌票。”侍卫说道。

牌票就是官方为某具体目的而填发的固定格式的书面命令,差役执行时持为凭证。相当于现代的搜查令之类的东西。

那官差拿出了牌票,侍卫认真查看,确是无疑,当下不知如何是好。别人是执法办事,并无过错。

这时那女子趁机挣脱开来,捡起地上的一张状纸,奔到赵逸臣的车前跪倒,双手举起状纸哭道:“民女冤枉,请大人为民女作主……”

赵逸臣看了一眼那女子的细腰身段,心下一动,赵谦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赵逸臣自然清楚,当下有了计较,说道:“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赵逸臣一看,面容秀丽,尖尖的下巴,头发虽然有些脏乱,但是收拾一下却有些姿色。赵逸臣便先问道:“你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家世可清白?”

“民女张茜娥,应天府人,家中本有父母,因恶霸强占田地,家父前去理论,竟被恶霸殴打致死,家母也含恨而去。民女到县里状告,怎奈知县收受钱款,袒护恶霸,民女无奈,身负父母之仇,便到京城告状,却不料遭此对待,青天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啊……”

赵逸臣听这个女子口齿清楚,面容秀丽,当即说道:“来人,把状纸拿上来,这案子本官接了。”

茜娥忙叩头哭谢,直呼赵逸臣为青天大老爷。

旁边的官差当时就傻了眼,当头那个不满地嘀咕道:“这官儿是谁,不知道大明法令么?”

旁边的人低声道:“军机处大臣赵逸臣。”

官差遂不再言语,眼睁睁看着赵逸臣将人带走了。

赵逸臣将张茜娥带入府中,命人好生侍候,张茜娥见着雕楼画栋,心下知道是遇到了贵人。又有好几个婢女把她这个民女当贵妇小姐一般侍候,完全超出了简单的为民作主的范畴。

张茜娥心里想着,定是这个官人看上了自己,才这般对待。为了给父母报仇,怎么样都是值得的。张茜娥自己也明白,既然有一个官站出来护着那恶霸,其他官儿就会袒护知县,凭自己一个小女子,是不可能报仇的。

奴婢侍候张茜娥梳洗用膳,然后赵逸臣以问案的借口见了张茜娥。

张茜娥怯生生地问道:“京城的官要抓民女,大人不怕得罪那些官儿吗?”

张茜娥也有自知之明,心道人家一个大官,犯得着为了一个民女得罪同僚么。还是问明白了好,免得被人戏耍了。

不料赵逸臣听罢哈哈大笑。

段四九 惩奸除恶霸

赵府书房中,饶心梅在边上侍候文墨,赵谦正拿着毛笔专心致志地写书,这本书写得是一些物理定律及应用,还附上了以前他设计的蒸汽机构造图。

以现在的生产力,要造出实用的蒸汽机有点困难,先把构造图和原理弄出来,对以后社会的发展也许有些作用。毕竟赵谦是想当皇帝的人,一旦坐上去,这书就是太祖的书,不能不引起子孙后代的研究。

这时,一个仆人走到门口,说道:“东家,赵逸臣求见。”

赵谦放下毛笔,说道:“叫他进来。”

赵逸臣走进书房,先看了一眼赵谦案上的图纸,有些惊奇道:“大人画的,是什么?”

赵谦笑道:“蒸汽机。”

赵逸臣在心里叹道,大人的兴趣爱好果然广泛,赵逸臣没听说过蒸汽机,心下本来也有些好奇,当即作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什么是蒸汽机?”

“逸臣来看看。”赵谦得意地说道,“其实很简单,有些磨房上面有风车,用风力带动磨盘,也有用水车的,是不是比驴子拉动要强一些呢?这个蒸汽机就是代替风车、水车、驴子用的动力。”

赵逸臣得到赵谦许可,拿起图纸观摩了许久,笑道:“卑职明白了,有些地方没有水车,也没有风车,这蒸汽机只要有燃料哪里都可以用。”

“不仅仅是带动磨房,最重要的是可以带动战舰,还可以以此为基础造出火车。”赵谦看着赵逸臣说道,赵谦的眼睛里有些火热。

赵逸臣虽然没有理论知识为基础,但是依照生活经验,也想得明白这个问题,船只需要动力才能开动,或是用船桨,或是靠风帆,现在是想靠这个称为蒸汽机的玩意。

时书房里煮的开水沸腾了,饶心梅正要去泡茶,赵谦指着壶盖说道:“逸臣看见了么,水沸之后,壶盖自动,乃是水汽上冲所致。只要巧加导引,这种力量便可为人所用。”

赵逸臣忙道:“大人时时关心百姓生活,天下幸甚。”

赵谦的出发点压根不是什么关心百信仁义宽厚之类的,他的目的很纯粹,就是想促进技术进步,不过赵逸臣用如此高尚的儒家道义套到这上面,赵谦听在耳朵里倒是非常受用。

赵谦无耻受之曰:“在其位谋其职,今我等权柄在手,不能不想着为百姓谋福利。”

赵逸臣趁机道:“今有大理寺官员勾结地方,祸害百姓,卑职已查实证据,受害者是个民女,父母双双被害,此等行径,另卑职愤怒,请大人示下如何惩处。”

大理寺……赵谦想了想,这个部门的人都不是赵氏集团核心的人物,以赵逸臣的权柄,完全可以自己拿他们开刀,但是赵逸臣却为这等小事请教赵谦,赵谦以为是赵逸臣做事谨慎的原因,当即指示道:“查明真凭实据,一应人等,缉拿问罪。”

“有大人这句话,卑职便可放手去做。”

赵逸臣监管情报,要弄到证据太简单了,现在的青帮,和明朝的锦衣卫差不多,只不过没有正式纳入政府体系,不敢直接拿人。

收受恶霸和知县贿赂的官员,没有太大的背景,赵逸臣办起来很简单。实际上,现在最大的背景就是赵谦,谁能大过他赵逸臣的背景?

不出几天,一应人等都缉拿归案,责有司问罪。

张茜娥对赵逸臣感激涕零,磕头称谢。赵逸臣忙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姑娘快快请起。”

赵逸臣的虚扶动作得到了张茜娥的好感,这样以礼相待,另张茜娥心中过意不去,当即说道:“民女父母之仇得报,大人大恩大德,不知如何相报。”

赵逸臣忙道:“姑娘不用谢我,要谢也谢元辅。”

张茜娥不解。

赵逸臣继续道:“此案涉及京城(北京为京师,南京为京城)大理寺官员,不治大恶,无以治小恶,本官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当然是赵逸臣故意这样说的),不是元辅出手,姑娘的大仇……”

张茜娥听罢,说道:“那民女应该当面叩谢元辅大人才是。”

赵逸臣点点头,见张茜娥头脑灵活,心中颇满意,要是以后她能得宠,自然是不会忘了他赵逸臣当初在大街上救她之事。

“茜娥姑娘,过两日元辅会来府中,你要好生服侍元辅,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张茜娥听罢脸上一红,“嗯”地低声应了一声。

女人和男人一样,都对权柄和地位有欲望,能够攀上首辅大臣,地位自然就上去了,就像张茜娥,如果当初她是有地位有背景的人,父母还会含恨而死吗?

这是人之常情,大多数人本来就如此。往明白了说,女人平时的交际圈子,还是以女性朋友居多,攀比心态所致耳。

过了两日,果然应赵逸臣的邀请,赵谦来到了赵逸臣府上做客。

两人在雅致的上房中喝茶聊天,谈笑风生。赵谦很喜欢和赵逸臣呆一块,此人亲和力很强,总是找些赵谦感兴趣的话题说。这在古代大概有点阿谀小人的嫌疑,但赵谦恰恰骨子里不是古代人,总觉得太君子太清高了在一块就没意思了。

赵逸臣说道:“大人勾画的蒸汽机,卑职已找工匠按图制造,只是像鲁班这样的能工巧匠一时难寻,工匠多表示很难打造,需要耗费大量时间。”

赵谦哈哈大笑,因为和赵逸臣的关系很亲密,没有多少拘谨,赵谦是笑得前俯后仰。

赵逸臣汗颜,不知赵谦笑什么。

赵谦笑道:“就算鲁班再生,恐怕也要犯难。”

“这……”

“我设计的这个蒸汽机,如果要它正常运行,气密性精准度,还有钢材要求都比较高,依靠手工制造,谈何容易。就算铸造打磨出来了,成本高昂,也不实用。”赵谦沉思了片刻,说道,“要是能提高钢材质量,并造出机床,才有可能成功。这中间是需要大量时间来琢磨试验的,等我画出机床图纸,和相关的工艺,再行试验。”

那日赵谦刚刚拿出以前在长安没事琢磨出来的蒸汽机图纸,赵逸臣拿到之后回来就准备做实物,用心可嘉。赵谦对赵逸臣的态度十分满意。

赵谦本来就是机械专业的硕士生,虽然一些知识已经忘记了,在这里也不能查阅资料,但是有基础在那里,这会儿有权有钱,说不定还真能弄出一场工业革命来,赵谦在心里盘算着可能性。

正在赵谦沉思的时候,突然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妾身见过大人。”

赵谦抬起头来,看见面前跪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尖尖的下巴让一张脸看起来很秀气。赵谦习惯性地看了一眼那女孩的腰身的臀部,流线型的圆润,让他看着很是养眼。

赵逸臣将赵谦的目光看在眼里,微笑着说道:“大人,这个姑娘就是张茜娥。”

“张茜娥……”赵谦显然不记得谁是张茜娥了。

张茜娥说道:“妾身叩谢大人惩治奸恶,为妾身父母做主,大人的恩情,妾身永世难忘。”

赵谦这才想起上次赵逸臣说的大理寺那回事,恍然大悟道:“这是本官等份内之事,茜娥姑娘快快请起。”赵谦也做了个虚扶的动作,张茜娥心道,这些当大官的,反倒更有读书人的气质。

赵逸臣说道:“此案卑职已经依照大人的意思办了,张茜娥感怀大人的恩德,一定要等见到大人,当面叩谢才肯回乡……”

赵谦看了一眼赵逸臣,对张茜娥说道:“份内之事,姑娘不必这样,好好回乡过日子便是了。”

这时,门外一个丫鬟喊道:“老爷……老爷……”

赵逸臣没好气地说道:“没看见我和元辅在一起么,嚷什么?”

赵谦道:“说不定有什么急事,逸臣还是去看看吧。”

赵逸臣方才起身拱手道:“那卑职失陪一下。”

赵逸臣出,顺手将上房的门带上了,嘎吱一声轻响,赵谦脸上一怔,只留下他和张茜娥独处一室。

张茜娥脸上红成一片,胸口起伏,神情紧张。

“大人的恩情妾身无以为报,唯有……唯有……”张茜娥脸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脖子。

赵谦坐着没动,这样的气氛也让他心痒难耐,但他仍然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来,放到桌子上道:“你且回家好生过日子,不必有此想法。”

张茜娥没说完的话,自然就是无以为报,唯有以身体来报。赵谦也不缺女人,自然不愿意干这种变相逼迫的事。

赵谦说罢站起身来,推门便出,张茜娥叫了声“大人”,却不知该如何说。

赵谦对赵逸臣的管家言语了一声,便走了。赵逸臣回到上房,问清张茜娥刚才发生的事,沉吟片刻,说道:“你且回乡,我派人暗中照应,不用担心,不出半个月,便接你回来。”

张茜娥经历了刚才的事,犹自心跳不已,低头道:“民女但听大人按排。”

赵逸臣赶往赵府时,正遇到梅姑去找孟凡,当下便叫人喊上车来,问道:“你家总舵主九妹,可还是女儿之身?”

梅姑惊愕地看向赵逸臣,见他脸上正色,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是看神色并没有轻薄九妹之意,便说道:“回大人的话,总舵主洁身自好,应该还是女儿之身。”

“很好。”赵逸臣说了一句,“你传个话,叫她明日到茶庄等候,我有事找她。”

“是。”

赵逸臣下了车,进了赵府,赵谦已经回到书房。赵逸臣入,先行道歉道:“刚刚家里有点急事,逸臣向大人赔罪。”

赵谦笑道:“咱们俩还说这些干嘛……张茜娥可准备回乡了?”

赵逸臣想了想,低声道:“卑职已经劝说她回乡了,只是……”

“只是什么?”赵谦突然发现自己心里还念着那长得挺可人的姑娘。

赵逸臣道:“她说要一辈子等候大人。”

赵谦心中一动,笑道:“小姑娘一时冲动罢了,过些时候找到了如意郎君,自然就不会这么想了。”

“要等候大人的女人,还有人有胆子染指么?”赵逸臣说了一句。

赵谦心下一凝,赵逸臣说的不无道理,自古以来,皇帝的女人,谁还敢动么?

赵谦不语,赵逸臣也没再说起张茜娥,一直到两天之后,赵谦才找来赵逸臣,指示他将张茜娥接回来。

赵逸臣情知凭张茜娥这样的百姓家女子,要和赵府后院那帮女人相处,定然讨不得好处,必须要一个手段娴熟的人为盟,才有机会。便对青帮的九妹暗示了意思。九妹这样的女人,定然能斗过其他女人,这一点赵逸臣对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一日孟凡禀报赵谦,宫里边的人有异动,高启潜的人在长平公主面前每每暗示赵谦要夺位的意思。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高启潜一直掌管内宫,以为上下太监宫女都是他的人,也没料到宫里会有赵谦的人。

青帮这股势力被赵谦收为己用,只有内部的少数人知道,高启潜或许从蛛丝马迹知道一点,但是他实在是低估了青帮的实力,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高启潜也知道皇帝没有城府,靠不住,目标便锁定了长平公主。

赵谦闻罢有些吃惊。

旁边的赵逸臣看了一眼孟凡,孟凡又说道:“青帮总舵主九妹已在外面等候,大人是否要亲自问她一些相关之事。”

赵谦点点头,赵逸臣和孟凡出,过了一会儿,九妹走了进来,直接向赵谦禀报高启潜策划此事的细节。

赵谦听罢说道:“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且看他们要怎么谋划。”

九妹在炉子上煮了水,亲手为赵谦泡了一壶茶,赵谦用杯盖拂着水面,吹了吹,闻罢香味,说道:“水是这里的水,茶是这里的茶,经过九妹的手,却香气四溢。”

九妹怔了怔,见罢赵谦泰然的神情,幽幽说道:“大人真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也,令人敬仰。”

赵谦笑道:“高启潜成不了事,无非是自觉走投无路,不愿坐以待毙罢了。”

九妹突然低声道:“上次大人要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来取。”

赵谦心中一动,看了一眼九妹水灵的肌肤,心中方寸已乱。她又作出一副任取的模样,赵谦再不迟疑,便与之缠绵。

事罢,赵谦看着顺着九妹的大腿内侧留下来的血,惊讶道:“你……你还是女儿之身?”

古代自然没有修复处女膜这样的技术,赵谦对于九妹这样的人还是处女十分惊讶。他是知道九妹身边的部属都是女子,一向洁身自好,只是一个二十好几的女人还是完好之身,他有些惊叹罢了。

九妹浑身无力地躺在赵谦怀里,用她那挺拔白嫩的胸部轻轻摩擦着赵谦的手臂,幽幽说道:“大人喜欢九妹,九妹怎么敢不留给大人?”

赵谦听罢当即感动道:“青帮何人最得力,你可将位置传了。”

赵谦的意思,就是既然九妹将身体留了这么久,留给自己,自然要收了给个名分。九妹道:“妾身听大人的,梅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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